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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执天下-第1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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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将说出的话给圆回来。

    其实最重要的就是一点,辽国是敌国,越是能打压敌国,就越有名望。至于那等腐儒之言,在士民之中不会有任何认同感。

    “贵国要什么样的诚意?”萧禧沉声问道。

    “自高丽撤兵,恢复高丽王室。”

    这根本就不可能!但萧禧知道,这不过是讨价还价罢了,“宣徽想要的这个诚意,鄙国可不一定能给得了”

    “是啊。贵国尚父忠心于国,日后必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也不须惧我大宋!”韩冈目光如刀,却是半点也不让步。

    耶律乙辛现在最想做什么,已经是如司马昭一般,路人皆知。就是有亿万分之一的可能,他想做个纯臣,但他一旦以臣子的身份死了,家族都别想保住,被他压制多年的反对者必然会爆发出来,夷灭全族都是小事,发棺戮尸也不是做不出来。而耶律乙辛的一干党羽,更是一个个下场凄惨,不会有好结果。性命交关,他们逼都要把耶律乙辛逼得做皇帝去。

    而耶律乙辛篡位,大宋的反应是最关键的。国内早就被他清洗镇压,可只要还有一点残存的余孽,在得到了宋人的支持后,彻底翻身也不是不可能。何况,宋人还有直接出兵的选择。在名义上,从圣宗皇帝传下来的这一支,可是极近的亲戚。要是打着为叔祖、叔父、兄弟复仇的名义出兵,宋字大旗下,又会聚起多少大军?

    尽管耶律乙辛从来没有明说过,但萧禧很清楚,唯有这件事,他必须设法让宋国不能插手进来。不论是让宋人感到投鼠忌器,还是诓得宋人做着静观其变的打算,能拖多久是多久。都必须阻止住宋人。

    但这口气,萧禧如何吞得下,他为使节,不止出使过大宋,大辽境内百国他去过不少家,何曾有人敢给他气受?就是如今,宋辽国势逆转,但只要契丹铁骑还在,何须畏惧他宋国?

    “宣徽说笑了。”萧禧咬着牙,一字一顿,“我大辽自立国之后,灭国无数,屠人百万,何曾畏惧过谁?不论谁人为大辽之主,纵是万军在前,亦不会有半点怯意!”

    韩冈微微笑了起来,他说的是反话,萧禧却用正话回复,可见他心中的动摇。

    “大使想必是听岔了。”吕惠卿打了个哈哈,“方才韩宣徽可使在赞贵国尚父,忠心为国,一无所惧。”

    萧禧的脸顿时涨红,继而又变得发青,一时给堵得说不出话来。

    可惜了萧禧,韩冈暗叹着。

    谁让萧禧背后是个有私心的耶律乙辛?若是他背后是堂堂正正的大辽之主,以萧禧的水平,不至于会犯这样的大错。就是强硬到底,回去后也不会受到责罚。但谁让耶律乙辛想要做个篡国逆臣呢?

    “大使,还是先入席吧。有话可以席上慢慢说。”

    “两国终究是兄弟之邦,总不能一点小事就吵得仿佛要破盟一般。”

    吕惠卿和韩冈一搭一唱逼着萧禧坐下来,就像当年萧禧逼着赵顼将割让土地的盟约给签下来一样。

    萧禧默然片刻,发青的脸最后恢复正常,对韩冈笑道:“韩宣徽在鄙国声名远布,为万家生佛,多少人家为宣徽立了长生牌位。即有邀,海里不敢辞。”

    ‘可怜!’

    韩冈、吕惠卿心中同时叹息,堂堂辽国使者,只能在挑拨离间上做文章了吗?

    面子上占了,里子就要还上一点。吕惠卿想着,在辽国吞并高丽的事情上,能让出多少可以让萧禧回去交差,也不伤中国的颜面。

第44章 秀色须待十年培(18)() 
将萧禧逼得入席,算是一个小小的胜利。

    不过即使到了席面上,按照礼节的几巡酒后,言辞之间的交锋也没有停下来。

    在都亭驿中,辽国的使团被约束得像是坐监一样,外面的消息进不来,里面的消息出不去。所以到了酒宴上,留给萧十三享受的余地很小,他得到的消息,往往都是宋人故意泄露给他的。

    “如果贵国硬是要侵吞高丽,那就没什么好谈了。”韩冈的语气看起来很是强硬的说着,完全不留任何婉转的余地。

    萧禧的态度并没有因为几倍水酒而软化:“高丽王家负隅顽抗,毫无向悔之心。征战之中,自留不得他们的xing命。”

    “当可别立旁嗣。难道高丽宗室,无论远近,都给贵国杀绝了?”吕惠卿冷笑着着问道,

    “宣徽当是不知,高丽王女不下嫁臣庶,必归之兄弟。数百口皆在开京城中,兵火一起,连城俱化为灰烬了。”

    “数百口人没一个逃出来?!”吕惠卿当然不信,只是他在这着一会儿,可没权力干涉军务。

    “贵国在交趾所为,其实跟鄙国在高丽做的有多少差别?”

    韩冈反问道:“交趾杀我中国子民数万。国仇可复,此乃秋大义。不知高丽杀了多少贵国子民?”

    见宴上争锋相对,郭逵只顾低头看着面前的酒杯。

    世人皆知,祸水东引的是韩冈。高丽国灭,也可以说是在韩冈的计划之中。只要能用高丽拖住辽国,那么谁都要赞一句韩冈运筹之妙已是出神入化,堪比管乐。韩冈现在的强硬,想来也就是为了达成这个目的。郭逵很是好奇,韩冈到底能用什么办法,将辽国硬生生的拖在高丽,只凭那些不堪一战的水军吗?

    郭逵完全不出声,他是武将,倒也罢了。而吕惠卿,也同样不做声。跟辽人像商人一样讨价还价,丢脸的是韩冈。若是将萧禧给气走,犯下大错的依然是韩冈。既然如此,还插手做什么,干脆就交给韩冈好了。

    萧禧当然不肯放弃,他挟攻下高丽的声势而来,但宋人根本就不在乎,自己是盲目乐观了。相反地,宋人的还击他却不能不在乎。那关系到高丽的战局。

    各自都有心思,酒宴很快就结束了。萧禧不用人扶,根本就没醉,却等于是被押送回了都亭驿。

    韩冈和吕惠卿跟郭逵一一告辞,郭逵今天在殿上一句话都没说,事后也没有松口的意思。但韩冈与吕惠卿有话说。

    “之前玉昆你说要看辽国的诚意。要是有朝一ri,辽国的诚意充分,那么耶律乙辛打算篡位,玉昆你就是准备反对出兵了?”

    “怎么可能?当然要出兵!匡扶正统,存亡续绝,这正是华夏有别于蛮夷的地方。”

    至于幽燕,那是酬劳。还有比这更加名正言顺的吗?韩冈可是一直都在盼着耶律乙辛能够早一步篡位。

    “回想当年,萧禧每次入京,朝堂上就要乱上一次,如今倒是变了,朝堂上安安静静,而换成是萧禧坐卧不安了。”吕惠卿感叹着,这样的结果,在几年前完完全全想不到。

    “弱国无外交。”韩冈说道。

    原本以军力算,辽强宋弱,所以辽国国使每每能逞yu于大庆殿上。但现在宋强辽弱,萧禧虽是外交上经验丰富的使者,在咄咄逼人的吕惠卿和韩冈面前,也只能进退失据。

    “这一句说得好。”吕惠卿放开缰绳,双手拍了拍,“可以登载到报纸上了,给今天的事做个标题。”

    “报纸?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兴趣。”韩冈看了吕惠卿一眼,有这一位在,快报就会当做没这回事。

    吕惠卿到底是把京城中的宗室、贵戚和豪商得罪得太深。吕惠卿回京的消息,快报上没有刊登出来,更别说他在殿上的jing彩演出。翻翻近ri的报纸,里面甚至提都没提到吕惠卿这个名字。倒是辽使被火炮吓得魂飞魄散,被翻来覆去的说。东京百姓最是喜欢这一套,所以那些编辑们都是不厌其烦的反复一说再说。

    不仅仅是这一次,就是之前宋辽大战,两家快报的报道主力也放在河东、河北的战局上。而潼关以西的战事,就是王舜臣的名字都比提到吕惠卿的次数更多。在种谔和吕惠卿的对比中,种谔也是远远胜出。早在吕惠卿到山西前,他就已经是名震一方的大将了

    由于宣传上有所侧重,在最底层的百姓中,有很多人都认为吕惠卿是借助了种谔才得到的灵武之地,只是捡了便宜去。相比起韩冈救难之功,当然是差了很远。与郭逵那边相比,也就占了个斩首多,夺回的土地多,其他也只是平平。

    虽说这样的说法,擦了一点事实的边,但总体上说,没有吕惠卿在背后支持,最后的结果不会这么完美。贺兰山下的核心地区给官军牢牢占据,几家从青铜峡出来的党项部族根本无力与官军抗衡。这其中,吕惠卿起到的作用比种谔要大,而且是大得多。

    “肯定是有兴趣。”吕惠卿笑说着,但很快就收敛了笑容。只见他又说道,“关西百年烽烟,于今终于是到了尽头。澶渊之后,河北得享七十年太平,现在也该轮到关西军民休养生息了。不过西军虽是jing锐,可若马放南山,几年之后,也就泯然众人了,届时如同河北禁军一般,国家忧急之时,如何派上用场?”

    “也不是不能用。”韩冈皱着眉头,“河北禁军训练一下,还是可以独当一面的。河东的官军就是如此,河北军也不会例外。”

    吕惠卿冷笑了一声:“仓促训练,又能如何?关西,有良将强兵,又能驱使党项,故而胜得轻易。而河东,虽然一开始就是危局,但河东jing兵是玉昆你第一次任官河东时就开始训练的,此番虽败,却非战之罪。只有河北的禁军最差,跟京营相仿佛。若是令表兄领军侵入辽境时,麾下皆是西军的话,不会有此大败。”

    韩冈摇头道:“终究还是不训练的缘故。字一天不练手变生了,全都马放南山,不要说几年,半年、一年就废了。不过自来练兵,没有比战场更合适的地方了。西军的jing锐,是用一年数次上阵换来的。现如今,元丰新约既已议定,短时间内无论南北都不会去破坏。没有战事,练兵也无从谈起?”

    吕惠卿轻轻摇头,韩冈其实心中早有定见,现在只是装傻。

    “大宋周围,可以用兵的地方多得是。不信玉昆你没有考虑过。”吕惠卿说道。

    之前在王安石家,有许多话没能说得很细,但现在时间正好很充裕,可以稍稍详细的说上一阵。

    韩冈的心思,吕惠卿看得清楚,却又感觉很模糊。说是清楚,韩冈一心要推广气学,这一点,吕惠卿早就看明白了。但说他模糊,却也的确模糊,韩冈的气学发展下去,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这一点,吕惠卿还没有想出个结果来。

    不过现在既然要出外,一段时间内都没有竞争的必要。现在顺着毛捋,暂时倒是不难应付。

    韩冈这个人,只要不主动去招惹他,几乎是无害的。就像是刺猬只要把刺竖起来,谁上来都要吃个大亏。

    当然,刺猬不会经常忘水里丢石头,让人没法儿安生的过ri子。吕惠卿也明白,韩冈只是现在稍稍消停了一点,过些ri子,又不知会做什么事了。

    种痘法就是韩冈弄出来的事,还有军器监各种行之有效的产品,还有方城山中的轨道,都是韩冈弄出来的事。只要稍稍放松一下,韩冈就会将手伸到各个角落,就是吕惠卿也想不清到底是从哪里来的那么多奇思妙想。

    不过吕惠卿很快就放弃了猜想,安心想用韩冈的发明就够了。

    韩冈也有些感慨,吕惠卿当真是想要在河北做一番事业,之前的猜测都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不过吕惠卿可不是省油的灯。王安石一走,就开始推行手实法。现在镇守河北,纵然不是宣抚使,但能动用的资源也不是等闲,想要做出点事情来还是很容易的。

    但这关韩冈什么事?那是两府要cāo心的。吕惠卿要是能分心在两府身上,韩冈双手支持。

    两人各有索取,很容易便达成了协议。自不会要书写合同,只要签字画押。点点头,在夜幕下,分道扬镳而去。

    吕惠卿走了,走得十分的干脆利落。让很多人失望不少。

    而沈括回京来了,苏轼也回来了,还有苏轼的死对头李定,官复原职的御史中丞,竟然跟苏轼同时进京。连两人所乘坐的官船,都是同时入港。去迎接两人的官员,见面时,少不了有些尴尬。最头疼的就是章惇,李定和苏轼他都要迎接,偏偏还撞上了。

    萧禧却还没走,他还在等向皇后的第二次接见。

    “这个秋天还真热闹。”韩冈拿着墨香阵阵的自然新刊,说得事不关己。

    “京城一向热闹。”坐在韩冈对面,李信平静的说道。

第44章 秀色须待十年培(19)() 
早上一更要稍迟些。

    翰林学士。

    时隔多年,沈括重又回到了这个位置上。

    上殿拜见过天子和太上皇后,又在之后的问对中,对答称旨,沈括在翰林学士院中的位置终于确定下来。

    刚刚入住学士府上,前来道贺的人群入夜后方才散去。

    刚刚才搬进新居,书房还没有怎么收拾,书籍、器物、笔墨纸砚大多都还在箱子中。沈括也不知这一路上的颠簸,有多少还是完好的。

    垒在书房中的十几个箱笼,比起上一次仓皇离京时所携带的收藏,已经膨胀了好几倍,这几年的时间除了一些公事,剩下的闲暇都耗在这里面了。

    由于各种各样的缘故,沈家的门庭始终冷清,让沈括有很多时间可以利用。而今日这样的热闹,也只是几年前,他尚在翰林学士权三司使的位置上时,方才有过。

    那时候,他才四十多岁,正是意气风发之时。现如今,已经年及五旬了。说起来其实也不过几年时间,但心态已经老了,两鬓也都白了。

    沈括是以荫补得授官身,在地方上做了十二年的幕职官,到了嘉佑八年才考中进士,比苏轼、吕惠卿这些嘉佑二年进士出身的,做官早了六年,可中科则迟了半轮。

    不过他在中进士的十多年后,就升到了翰林学士、权三司使的位置。如果不算这几年的蹉跎,只论被谪前在官场上升迁的速度,其实沈括也就略逊于吕惠卿、章惇、曾布那几位。

    有能力的官员,其晋升速度通常都不会慢。只要会做人,会站队,窜上去更是要比庸官快得多。沈括的才能是绰绰有余,可是他不会做人,又乱跳槽,一下坏了名声,蹉跎多年,方才重新做回了翰林学士。

    沈括叹息着,如果没有那一次的失误,这时候,应该也能入两府了。

    这几年,沈括的任务都是在管理漕运。积累的都是苦劳,想要建功立业积累下进入两府的功劳,那希望渺茫的就像是在云端的海市蜃楼一般。

    幸好自己那些杂学还有些用处,不至于让人忘掉自己。只是这笔账,也不知道要怎么还了。

    长子博毅能直接在太学中就授了进士出身,完全是靠韩冈相助。次子清直,更是去了关西,在横渠书院中学习。而在这之前,自己因吴充而被贬江左的时候,是韩冈拉自己了一把,在襄汉漕运上分了一份功劳。现如今,韩冈先荐自己为三司使,此事不果,又荐为翰林学士。

    韩冈帮了自己这么多,说句难听话,就是拿性命去还,在世人眼中都是理所当然的。

    他在襄汉漕运的修造上帮的那点忙,以韩冈的能力,要解决起来根本不算什么难题。方城轨道的出现,连预定中的船闸都不再被人提起,他辅佐韩冈根本就是白白分功劳的——至少在外人看来只会是这样——而且韩冈当初在京西的时候,还顺便拿出了种痘法,使得襄汉漕运都成了微不足道的小事。

    这让他怎么有脸说已经还了韩冈的人情?

    想到这些事,沈括连呼吸都感到沉重。

    鲁国老妇哭儿子,还不是见到吴起给儿子吮疽,怕儿子重蹈他父亲的覆辙——‘往年吴公吮其父,其父战不旋踵,遂死于敌。吴公今又吮其子,妾不知其死所矣。是以哭之。’

    人情债欠得多了,就像背着块大石头,不,已经重得跟山差不多了,这要怎么还?!

    沈括到现在也还不知道韩冈需要自己作什么,反正他知道,这笔债已经很难还得清了。甚至可以说,根本就还不清。韩冈真要计较起来,自己只能做牛做马任其驱遣。沈括没有多想,能还上一点就是一点。

    吱呀一声,书房的门被人推开了。

    书房是士人们最私密的领域,就是至亲,没有得到准许也不能随意出入。官宦人家,连妻儿都是绝足书房。但来人进沈括的书房,却连门也不敲一下。外面的家丁,也没说通报一声。

    都没看到人,沈括都已经站了起来,弯腰弓背,“夫人来了。”

    来人是沈括的续弦张氏。

    三十上下的张氏,容色出众,比起沈括的老态,要年轻上许多,只是眉间多了点煞气,冲淡了她容貌给人的好感。

    张氏几步走到桌边,啪的一下,就将捧在手中的上百封拜帖和礼单全丢下来,洒了一桌。论理这些拜帖、礼单都是该由沈括来处理,但张氏要先接手,沈括又哪敢说不?

    张氏先坐了下来,沈括没得吩咐,还是老老实实的站着。

    只见张氏指着桌上:“名帖、礼单都在这里,没那个灌园家小儿的帖子。你入京,也没有说来迎接。现在都拜了内翰,也不见派人上门道贺。莫不是要你上门道谢不成?!”

    沈括一听提起了韩冈,还是用灌园子这样的蔑称,心中顿时一惊,“夫人你不懂”

    张氏闻言,一对柳眉顿时倒竖起来,怒意就在眉目间聚集。

    沈括顿时就软了,连忙解释:“韩玉昆他是怕有人说他与为夫结党,所以才故意不加通问!但之前就已经让他表弟送了帖子和贺礼来了。”

    他慌慌张张在前日收到的名帖中找,很快就翻到了,“夫人你看,就是这个冯从义。就是前天,我们刚入京时便送来了。”

    沈括抵京,韩冈没有出面迎接,而是选择私下里让冯从义来问了个好。沈括看到韩冈这么做,当然是明白他要防有结党之讥。

    还没入京的时候,沈括就已经听说了。那个做殿中侍御史的蔡京跟韩冈过不去,韩冈一怒之下,硬是拿自己未来的相位废了蔡京。之前韩冈先推荐了苏颂入西府,现在自己又得荐入玉堂,肯定会招来议论。

    沈括在京城时,与蔡京打过交道,政事堂的堂官,就是三司使也得认真对待。尽管只有一年多时间的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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