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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执天下-第10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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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陪祀的没有。”

    黄裳立刻点头,“黄裳明白了。”

    “第二件事,是普及教育,让天下有心人都能上课苦读。我这一回准备以开封为试点,让开封府的士子们都能够得到合适的帆布包。”

    韩冈是要将坏事变成好事,黄裳点头,将这一条也记了下来。

    “不过这一条其实不容易,难得很。”韩冈很清楚这一条抛出来后会有多大的阻力,“所以还要有第三条。”

    “是什么?”黄裳问。

    “在各地州县设立官立藏书馆,存放精版校阅过的经史子集,供当地士子免费借阅。”

    黄裳闻言双眼一亮,但随即就有黯淡下来,“此事善莫大焉。只是”他欲言又止。

    韩冈笑道:“昔年求学,也只能买得起五经传注,其余的书籍,都是要去向同学借后抄写得来。那时候,最希望的就是有一间装满书的屋子。人同此心,想必贫寒士子都有同样的期盼。所以开办书馆这件事我一直都放在心里。之前不方便公开提,但现在没问题了。”

    大宋的皇帝,就连被取中的进士都不让他们去拜座师,又怎么会放任哪个有望宰辅的官员去收买士心?不过现在韩冈没了那份忌讳,正好趁势提出来。这可是只有现在才能做到的事,过段时间,等这场风波稍稍停息,韩冈再提议开办图书馆,可就没那么合适了,总会有人说闲话。

    “黄裳明白了,不知宣徽还有什么条款?”

    “倒是没有了,将这三条写成札子就够了。”韩冈沉吟了一下,对黄裳道,“勉仲你是状元之才,在外磨砺了几年,文章越发的精粹老辣,这是年轻人比不上的。有你来起草,我也放心了。”

    “不敢,宣徽谬赞了。”黄裳苦笑着摇头,“黄裳久考不第,哪里算得上是状元之才?”

    “并非是溢美之词,勉仲你当得起。”

    韩冈很确定黄裳的才学是状元等级的。后世的记忆是一条,而他本人也不是没有判断文才高下的眼光,黄裳的水平的确是很高,只是运气不佳。

    “不过这一回,我也算是受了些委屈,朝廷或会有些补偿。”

    毕竟是为了释世人之疑,立誓蔡京在外为官一日便不入两府。看起来就是放弃了成为宰相的机会,就是赵顼主政,也要给一些补偿。

    黄裳心中一动:“枢密的意思是?”

    韩冈笑道:“勉仲你的文章很好,也是名声在外。”

第43章 修陈固列秋不远(六)() 
保底第一更。

    黄裳终于确认了,韩冈这是打算推动朝廷直接授予自己进士。

    这不是不可能,有文名在外,再加上重臣的举荐,就有机会不经过科举成为进士。王安国就是最好的例子,献历年所撰书籍五十卷,便被授予进士——当然,主要还是他是王安石弟弟的功劳。

    寻常时候,即是以韩冈的身份,想要给黄裳争一个进士出身,也会有极大的阻力。现在是特殊时间才能获得的特别结果。

    黄裳本来就是靠军功为官,在河东辅佐韩冈有着汗马之劳,只要韩冈提只要在太上皇后面前提一句,是因为国事而耽搁他参加上一科的进士考,以现在的情况,应该没人会反对给一个进士作为补偿,能够直接拿到进士资格。

    虽然说特授进士及第从来没有先例,但进士出身不难,不至于会落到一个同进士出身就打发了。

    而且以黄裳已经为朝官的身份,就是拿个同进士出身也一样不会影响到他日后的晋升速度——进士等级的差别,只在一开始授官时的待遇,之后晋升全都是一视同仁,一般只有前五名是例外。

    这同样是要把坏事变成好事。

    孜孜以求的进士身份,现在就近在眼前,黄裳张开了口,却不知为何发不出声来。

    视如至宝的珍物,百般求取不得,现在有人随手就能丢过来,只问他要还是不要,黄裳心中反而腾起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失落感。

    太容易了。

    他二十年寒窗苦读,十载游历江湖,现在只消一句话就抵过了?!

    黄裳知道,此事他不需要犹豫,不应该犹豫,也不能犹豫,但他,偏偏还是犹豫了。

    韩冈等着黄裳的回答。

    他的目的不仅仅是支持黄裳这么简单,而是要对外表示他依然有着巨大的影响力。

    韩冈本来是肯定能成为宰相的,这是世所公认,无人会怀疑。甚至蔡京,都不会否认这一点。不然他攻击一个已经从两府退出来、刚刚就任闲差的北院枢密使做什么?

    但现在有了这个赌约。除非韩冈愿意自毁名声,否则就肯定会受到约束。到时候能不能进两府,可就全都操纵于他人之手——至少在外界看来,必然是这样。

    韩冈自是胸有成竹,不过他也要为气学门墙下的弟子们着想。就像他方才跟冯从义说的那样,不要给人背叛的机会。

    很多人转向气学,都有考虑韩冈未来的身份。这样的功利心,韩冈并不介意。科学技术的发展过程中,旺盛的功利心也会产生很大的推动力。可现在的情况下,如果韩冈不能表现得足够强势,那些因功利而来的支持者,当有不少人也会因功利而去。

    只有韩冈的门人弟子,以及关系紧密的官员,能得到更好的待遇,气学才能继续保持着强大的吸引力。

    虽然黄裳若通过这样的手段得授进士,必然会受到士林非议。但除了章惇那等心高气傲之辈,一般是不会有人因为担心受到非议,而拒绝一个进士身份。

    得到了好处,就要承受相应的代价。

    这一点,韩冈相信黄裳能想得明白。

    只是黄裳让他失望了。

    见黄裳久久不作答,韩冈暗叹了一声,说道:“勉仲,你先将奏章写好,再来告诉我愿意还是不愿意。”

    “不是。”黄裳身子一震,连忙道,“宣徽,黄裳是欢喜坏了。宣徽这般抬举,黄裳哪有不愿意的道理!”

    心中的失落,终究比不过家中发妻的苦盼,以及分别时的盈盈泪眼。他马上就要四十岁了,还能有多少时间耽搁?

    黄裳终于答应了,韩冈点点头,“那就这样吧。”

    停了一下,他又说道,“过两天我试试看能不能让朝廷重开制科。制科虽难,以勉仲之材,亦当不在话下。”

    黄裳闻言,瞪大了眼睛。

    制科是比进士科更高一级的考试,别称大科。针对更有名气的贤人和更为优秀的官员。有很多是考过进士后再参加制科,比如苏轼、苏辙。而他们两人的父亲苏洵,虽没中过进士却也考过,只是没通过。

    制科分五等,一二等从不授人,三等在历史上也寥寥可数,苏轼是其中之一,在官职安排上,就可以比照状元,第四等合格,相当于进士第二、第三名的榜眼,这两等都是制科出身,而且第五等,则相当于进士第四、第五,赐进士出身。只是在熙宁之后,制科考试被取消,从此以后,进士科便成为大宋最高一级的考试。

    黄裳如果是赏赐的进士出身,在朝堂中必然是个异类,但等他通过了制科考试,就不会再有太多的闲言碎语了。

    韩冈为他考虑的如此周详,黄裳脸色涨红,半是之前的犹豫羞愧,半是为韩冈的细心而感动。退后半步,向韩冈一揖到地,“宣徽之德,黄裳粉身难报。”

    韩冈连忙将黄裳扶起:“以你我之交,就不必说这等见外的话了。”他又笑了笑,“还不知道能不能成。若是能成事,到时候,勉仲你可就要辛苦一点了。”

    “黄裳明白。”

    应诏试制科,首先就要有实质上的文章作为敲门砖,几十篇策、论是少不了的。这是过去的规矩。不过黄裳倒不用担心,他的经历足够,写出来的策论水平,不是没出过几天家门的书生可比。

    “好了,就不耽搁勉仲你了。时间没多少,先回去吧。”

    黄裳点头称是,又道:“宣徽要的奏章,待会儿就把草稿给送来。”

    黄裳走得匆匆,有了更进一步的目标,不愿再浪费任何时间。

    制科的荣耀既然还在进士之上,理所当然,其难度也会远高于进士科考。留给黄裳的时间不多了,韩冈若是能够说服向皇后重开制科,明年就会正式开科,而今年就要报名,并先行通过三馆、秘阁的预考,通过了,才能到君前参加最后的考试——流程几乎跟进士一样。

    韩冈对此并不是很担心。

    制科最早分为六类,分别用来考核不同能力方向的贤才——贤良方正能直言极谏科,博通坟典明于教化科,才识兼茂明于体用科,详明吏理可使从政科,识洞韬略运筹帷幄科,军谋宏远材任边寄科。

    之后还陆续增加了提拔选人的书判拔萃科,和选拔布衣的高蹈丘园、沉沦草泽、茂材异等三科,之后又陆续废除,只留了茂材异等,苏洵参加的便是这一科,但黄裳已经是官员,参加不了,能选择的,还是前六科。

    其中第一个贤良方正直言极谏科,人数最多,这也是士人们所擅长的,苏家兄弟走的就是这个路线。第二科,需要的是博通经义的大儒,人数就少了许多。

    而后四科,选拔的都是实务型的人才,要么治才与见识同样出色,要么有极为出众的战略眼光和经验、并熟知人情地理,否则决然考不中。事实上能通过这几科的士人,也的确寥寥无几。

    但对于从军经验丰富、又曾以幕僚的身份助韩冈治理河东太原的黄裳来说,这几科都相当于为他定身打造。三馆、秘阁中的考官,没人能在这方面与黄裳相提并论,若敢故意使绊子,韩冈拿着卷子到君前评理,他们是稳输的。

    只要从这四科中选取一门来考试,不出意外的话,争取一个第四等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黄裳要不是为了考进士,辞了一切差遣,朝会也告了假,每日都闭门苦读,今天本是应该上朝的,可以在现场看到韩冈挑翻御史台的好戏。如此苦读,加上他的状元之才和这几年的积累,要是还通不过制科,真是没天理了。

    黄裳不用担心了,过几日先请向皇后赐了他进士出身的资格,接着再请求重开制科。这样一来,晋升道路也就打通了。吴衍那边更不必多说,天降横财,明天就是殿中侍御史了。

    但这对于韩冈的需要依然不足,必须进一步彰显他的力量。

    韩冈静静地坐在书房中,没有人来打扰。

    家中的妻妾都知道今日出了大事,韩冈需要时间来理清头绪,安排好接下来的布置。

    他一根根的扳着手指,最后一声叹,身边能用的人还是太少了,还是要着落在沈括的身上。

    气学的门人弟子不少,范育、苏暥际怯薪可矸荩皇撬堑拿土耍业匚灰膊还唬扑巧衔唬俑咭灿邢蓿咎逑植怀龊栽诔蒙系氖盗Α

    唯一的选择就是刚刚被韩冈推上去,与吕嘉问争夺三司使之位的沈括,众所周知,韩冈让他回京的努力已经失败了,如果现在能够成功,气学的阵脚便算是稳定了下来。

    韩冈依然不担心,反对沈括回京的人不少,但蔡确在蔡京的事情上欠了自己一笔债,区区一个吴衍只能算利息,本金可都没还,谅他现在也不敢不还。

    如果有其他人敢反对,韩冈也不介意用他们做脚垫,再立一立威风。这其实也是个乘机发展气学的好机会。因为先退了,所以才能进。

    不管怎么说,这两日,要把营垒先给修好了,接下来,才方便出击。

第43章 修陈固列秋不远(七)() 
第二更,下一更在明天中午之前。

    “哈,人还真是多。”

    蔡渭手搭在额头上,望着几十步外的蔡京家门。

    人头涌涌,从蔡京家的门口,到他所在的巷口处,全都给堵上了。

    巷口处,几个官员在跺脚大骂。看起来应该是跟蔡京一条巷子的住户,都进不了家门。前门给堵上了,后门也给堵上了。

    “这是池鱼之殃啊。”蔡渭看着很乐。

    之前冯从义遣人到负责旧城右厢治安的公事所报了案,管勾官和巡检不敢拖延,很快就派了一队兵马来保护蔡家的人身安全,但一群保护士兵都是软弱无力,只要不砸门翻。墙,剩下的都当做没有看到。

    围在连邻居都受了害,一起遭了池鱼之殃。石头、砖块、瓦砾,甚至还有用荷叶包了牛粪、马粪丢进院子中。有的在半空就散开了,洒了院内院外一地。

    蔡渭知道,蔡京和蔡卞同居一间官宅中。这下子蔡卞也同样倒了大霉。蔡元度是王相公的得意门生,但这一回,就是王相公都不会帮他,求到王安石的门上也没用——如果他现在能出门的话。

    因为蔡京的私心,女儿做不成宰相夫人,王相公家里的枕头风吹起来,王安石都得绕着走。

    蔡渭远远的下了马,让伴当都在外面候着,自己慢悠悠的晃过去,

    他年纪还轻,喜欢凑热闹,听到蔡京在殿上做下的一切,便跑过来想看看蔡京这个竖子怎么败了事。见到被围得里三重外三重的蔡京家,兴致更是高了起来。人群中钻来钻去,从哪些小民嘴里听着骂蔡京的话,就像是三伏天里痛饮冰水那般痛快。

    随便找了个看着就是事多的老汉,蔡渭就问道,“老丈,这是怎么了?是哪家欠了帐没给?”

    见蔡渭是个读书人的装扮,老汉不敢失礼,点头哈腰的回道:“秀才你是不知道,要是欠了帐没给,哪里会有这么多人来?这家可是做御史的官人!”

    “那可不得了。”蔡渭脸上又添了几分惊诧,“怎么有人敢招惹御史?!官家都能骂的!”

    “御史骂人,要骂得在理,骂得在理,官家都能骂,可韩相公是什么人,谁有资格骂?!”

    “韩相公?”蔡渭脸上的表情,似乎是在说着不能相信,“哪个韩相公?”

    “就是宣徽相公啊。还能有哪个相公?过去的那个相州韩相公,早就回天上做神仙了。”

    听到韩绛都没人知道了,蔡渭暗笑于心,“哦,他是怎么陷害的宣徽相公?”

    “还能怎么陷害的?就是说韩相公名气太大了,立的功劳也太大,叫做那个功什么的”

    “功高不赏。”

    “对对对,就是这个,就是功高不赏。”老汉叫了起来,“所以蔡贼要斩了韩相公,以防万一!”

    虽然左一个蔡贼、右一个蔡贼听得有些扎耳朵,但蔡渭还是兴致盎然的问着,“这事可是确实?”

    “那还有假?!不然好端端的会有这么多人来砸他家的门?”老汉阿弥陀佛的两声,又道:“幸好有皇后明察秋毫,才让宣徽相公没被那个奸人给害了。”

    “就是!就是!”

    见到这边有人聊了起来,还是个看着有些身份的读书人在问,一群男女就拥了过来,七嘴八舌的数落起蔡京的罪状。

    贪墨、受赇不用说,徇私枉法也是少不了的。还有蔡家的家丁去买东西,不是不肯给钱,就是往狠里杀价,反正是无奇不有。

    这边一个装束挺精神的老头子说蔡京跟韩宣徽有旧怨,恨韩宣徽没有提拔他判厚生司;

    那边一个手上抓着佛珠串的老婆子说蔡京是天狗转世,上辈子在天上咬过韩宣徽,结下了因果;

    蔡渭听得眉飞色舞,只是半日功夫,流言就变得稀奇古怪起来,虽然不值一哂,却是有趣得紧。

    愉快的心情,一直保持到蔡渭回到家中,踏进蔡确的书房。

    “蔡元长那边很热闹吗?”蔡确坐在桌前没动,只是脸稍稍偏了过来一点。

    蔡渭本来准备瞒着蔡确,哪里想到一进书房就被揭破了,小声道:“儿子只是路过。”

    “从东水关路过到旧城右厢?”

    见老子连走了哪里都知道,蔡渭不敢再搪塞,低头认错,“孩儿知错了。”

    “算了,以后言行要注意。”蔡确没心思在这时候教训儿子,要烦心的事太多。

    “大人,可还有什么事要吩咐的?”蔡渭小心的问着。他一见到蔡确,就像老鼠见了猫,巴不得能早点离开。

    “有,想怎么还账呢!你能办?”蔡确很不耐烦,摆手让一头雾水的儿子退下去。

    儿子离开,蔡确这才长叹了一口气。

    因为御史台的事,他欠了章惇和韩冈一个大人情。章惇还好说,他自己有问题才平添了这么多枝节。

    但韩冈就不一样了,他在蔡京身上损失太多,而蔡京背后是蔡确——在表面上的确如此,不管是韩冈的损失,还是蔡京的后台!蔡确也不能当做完全跟自己没关系,必要的补偿还是要给的。

    更何况韩冈还帮着清理了门户,又帮自己达成预定的目标。

    蔡确又叹了一声,换做是别人赖了就赖了。但韩冈、章惇那个级别就不一样了。只有地位对等,才有资格作交换。也只有地位对等,实力相当,才会让他选择联合,而不是对抗。

    韩冈这一回可不是王安石当年被旧党群起而攻时,故意辞官逼天子二选一,而是一脚将蔡京踹倒,然后用力踩进烂泥地里。他从来都不喜欢去借助他人成事。这样的人,蔡确只敢结交,不敢再轻易得罪。

    胆大妄为,手段强硬,而且极为狡猾。

    只是在殿上时,受气氛影响,蔡确当真以为韩冈压上了多大的赌注,硬是要保住气学的安稳。在官位和学术之间,韩冈选择了学术,在蔡确看来,的确是大损失。

    不过等到回政事堂之后,听殿中传出来韩冈与太上皇后的一番问对,蔡确就全都想明白了。

    韩冈是什么代价都没出啊,他本来就没有打算在近期重返两府,现在倒好,世人都以为他失去了很多,反而让韩冈在名声上得到了偌大的好处,更省去了以后的麻烦。等到日后韩冈想进两府了,废除誓言的理由一堆一堆的。看看那两句赌约,韩冈留下了多少漏洞可钻!

    蔡确用笔搔了搔头,还这等人的人情,区区一个殿中侍御史就提不上筷子,必须要更高更多的好处,才能抵消得了人情债。

    若是当初苏颂还没有进西府,那还好办一点。可韩冈已经推了苏颂进西府。这人情债就不好着落在苏颂身上了。而且章惇、韩冈、苏颂,关系极为紧密,日后如果苏颂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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