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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执天下-第10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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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除非韩冈能拿出新的交换条件,否则三司使如此重要的位置,必然成为其余宰辅争夺的焦点。

    韩冈不打算强行去夺取那个位置,毕竟沈括在宰辅中的口碑并不好,比起人品得人信任的苏颂,举荐的难度,实在是有天壤之别。

    而且如今和睦的两府来之不易,尽管这样的气氛不可能持续太久,可只要能维持下去,韩冈都不想去破坏。

    蔡京难得选了一间不属于正店的偏僻酒楼坐下等人。

    越来越多的消息证明了,在天子驾临经筵的那一夜,也就是前一天晚上,为了能推动内禅,被召去皇城的宰辅们,在其中动了很多手脚。

    但这个消息,对蔡京来说,已经是迟了。

    太迟了。

    何况谁会支持一个瘫子?

    以赵顼十四年明君的地位,照样在病瘫后成了一枚印章,供皇后出来压制群臣。但就是这样的信任,才换回了毫不客气的内禅。

    直接将皇帝撇在一边,宰辅们的行动真的是够果决的。

    蔡京也惊叹一阵,现实的情况让他感觉气闷无比。

    推开窗,后院的小桥流水进入眼底,只是太滥俗了,让蔡京看了都觉得碍眼。

    不过隔壁包厢的几个大嗓门也吸引了蔡京的注意力。

    “胡说,韩枢密怎么会误诊?”

    “对啊,韩枢密那是天上的星宿,怎么会弄错了病症?”

    “肯定是谣言啊。”

    “不是谣言,王平章都准备辞官了,要不是愧疚于心,怎么会这么痛快?”

    “你们不知道吧。王平章就是靠了这么做,硬是把他女婿给拉下来了。”

    “不就是学问不同吗?”

    “道不同不相为谋。别人不看重,王平章、韩枢密却看重得很。要不然好端端的翁婿,怎么就跟乌眼鸡一样。”

    蔡京不想听了,啪的一声关上了窗户。

    房间内安静了,却也变得闷热起来。

    昨天在蔡确那边,什么都没有打听到。这对于一向以消息灵通见人的蔡京来说,不啻一个巨大的打击。

    以他的行事作风,能在御史台中,混得风生水起,除了善于结交,人缘甚佳,也跟他与上层沟通紧密分不开关系。

    不要以为当真可以表现一下御史的du lixing,那样的御史,最多一两年就被打发出京城了。

    可蔡京没空去考虑那些新晋的御史里行,如果他们能够以韩冈为目标,那还两说,可现在,他们还敢嘛?

    回来才几天,不仅仅是民间和朝堂上大变动,就连御座之上,也换了一个人。被卷入波澜之中的时候还不觉得,现在静静一想,却觉得让人心惊肉跳。

    其中肯定是有些不为人知的秘密,这就是蔡京想要知道的。

    看了看门外,蔡京心中焦急,他等的人,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到来?

    崇政殿再坐结束了。

    一个个事前就讨论好的议题,很快就被解决了。并没有像过去那样,为了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宰辅们能争上一两个时辰都不嫌累。

    宰辅鱼贯而出,韩冈也在其中跨出了殿门。

    正常情况下,韩冈在短时间内,不会再去崇政殿,除非是以备咨询的名义给请过去。

    另外,他新职位还没有给定下来总不能让皇后和宰辅们在自己面前讨论这个问题。

    不过大体上会被安排什么位置,韩冈心中也有数。他这个等级的官员,能做得差事,也就那么几个了。

    韩家的门前,送礼的人络绎不绝。

    韩冈的三十大寿,终究还是瞒不过有心人。

    官场上钻营,只要有一条缝隙,就能无数人往缝隙里钻。比苍蝇为着臭蛋要厉害得多。

    小小的巷子水泄不通,车马一直从巷口延伸出来。只在联通小巷的大街街口张望了一眼,韩冈掉头往另一条路走,“收起仪仗,从侧门回去。”

    侧门也有人,而且还不少,但他们不敢像正门一样阻拦韩冈。让韩冈得以安稳的回到家中。

    两天没有回家,王旖四女为韩冈能按时回家而惊喜难耐。但她们很快就为一份份礼单而苦恼不已。

    “要记录的东西太多了。”王旖烦躁不已,“哪里来的那么多送礼人?”

    周南一边麻利的给礼单撰写副本登记造册,一边让人去检查实际礼物符不符合礼单上的标准。“毕竟是官人的整生ri,平常一点,也不会有今天这么多礼物。”

    “你可知道,前些年,沈存中曾经另起炉灶,修了一份新的历法,一年三百六十五又四分之一ri。”

    “是那套奉元历?”

    “是另外一套,与如今的历法若能同时发行,自家的脸皮再厚一点,一年就可以过两次生ri了。”

    严素心闻言笑了起来,“想起官人说得金老鼠和金牛的故事了。”

    韩冈也轻笑,正要说话,只听见外面一片乱,好象是从正门处传来的。

    一名家丁匆匆而来,“枢密,朝廷的贺生辰的中使到了。”

    朝廷褒遇大臣,尤其是宰执官,一遇节庆,赏赐无不丰厚。但诸多赐物之中,却有涂金镌花银盆四只。

    这是宰相的待遇吗?韩冈也不由得吃了一惊。

    当年富弼寿诞,韩冈就看见富弼家里将几十年来得到的近百只银盆一溜排开。听说这是洛阳的风俗,当然,只存在于真正的元老之中。只有宰相,和曾任宰相的元老,在生ri的时候才会得到这个数目的赏赐。

    是想给外界一个信号吗?

    现在给韩冈宰相的待遇,这样破格的赏赐,肯定是件麻烦。

    韩冈暗暗叹气,这预感果然没有错。真的有问题。

第39章 欲雨还晴咨明辅(九)() 
到了晚间,送礼的人还是络绎不绝。

    有常见绢帛和金银器皿,也有金石、字画和古玩,甚至还有些活物三只猫,两只狗,鹩哥、鹦鹉各四只,还有两匹马,都被放到偏院中。

    王旖早就放手了,韩家在京中的人手不足,根本就来不及收录点清。

    除了来自宫中的赐物要供在正堂,剩下的也只能堆进几间空屋中封存起来。是退回,还是收下,等明ri清点之后慢慢再说。

    至于收礼后的回执,更是只能交给家中的幕客去帮忙写。

    韩冈洗漱更衣后,坐在后院,都能听见前面的熙熙攘攘。

    “闹腾得太厉害。”

    一般来说,韩冈这个年纪的人过生ri,不会大加cāo办,免得折了寿数。不过按照世间的说法,正要是贵人,根本就不怕这点小问题,有富贵之气护身。就像皇帝,哪年过生ri不要召集群臣去大庆殿拜贺? 。。

    但韩冈毕竟喜欢清静,最近又诸事缠身,也不打算出什么风头。可以接受贺礼,但寿宴什么的,就不会开了。韩冈也没有散发请帖,甚至亲近如章惇、苏颂,都没有邀请。就是准备自家人坐在一起吃一顿。

    除了韩家人,然后就是冯从义一个。

    冯从义来得比较迟了,天都黑透后才到。

    一进正厅门,一眼就看见了那四只涂金镌花银盆的,毕竟在赐物中最大最显眼。

    “这是皇后赐下的?宰相才能得赐的御用吧?!”冯从义左右绕了两圈,盯着来回看看,“过去只在曹大王家见过。”

    “曹大王?是济阳郡王?”韩刚问道。

    “还有哪家的曹大王?”

    姓曹的大王就这么一家。曹太后的亲弟弟,开国名将曹彬的嫡长孙,后世有名的曹国舅。

    曹佾曾被封为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兼节度使,也即是所谓的使相,前两年曹太后上仙,又被晋为中书令,除此之外,还有侍中,尽管这几个官职只是个虚衔,但同样被归入了宰相的位阶中。生ri时得到的赏赐,比照宰相是不消说的。

    “怎么济阳郡王家的寿宴你也去了?”

    “曹家有马有球队。曹大王家的大衙内跟小弟也颇有交情。再看着哥哥的面子,小弟当然去得。”

    “曹家大衙内?”韩冈皱眉想了想:“曹评还是曹诱?”

    “是曹评,字公正的。曹诱字公善,派行第二。”

    “曹评?”韩冈对他有点印象,“是不是就是那个箭术特别好的?”

    “没错,没错,就是他。曹公正是左右手都能shè箭。有一次一起晚上吃酒,吹了蜡烛,就着星光,一箭shè中了二十步外的树干。”

    “难怪有些名声。”

    “他们也是玩玩,终究比不上哥哥文武全才。”冯从义嘻嘻笑了两声,又看着供桌上的银盆,感慨着,“哥哥才三十啊。等以后年年都能拿到,就是两百件也不难。”

    只要做过一任宰相,或是在官阶、爵衔达到宰相标准之后,朝廷的恩典就丰厚得让下级的官僚眼红不已。这就叫做厚遇大臣。差遣可以上下,但赏赐不会跌落。尤其是在国中有声威的重臣,除非是被重责,否则到了节ri生ri,朝廷都会派人去嘘寒问暖。韩冈既然今年已经开始比照宰相标准,那么从今而后,等到每年诞辰,都不会低于今ri。

    只是韩冈并不放在心上,摇摇头,“两百个?开水盆店吗?”

    “原来哥哥看不上这些水盆啊。那汗血宝马怎么样?”冯从义竖起一根手指,“一匹汗血马小驹子,从耳朵到蹄子,就跟火炭一般,现在才半岁,但不论哪个看了,都说ri后肯定是冠军马的胚子。”

    “汗血宝马?哪里来的。”

    “这一回王景圣送来了二十多匹马。有几匹都是难得一见的逸品。”

    韩冈哼了一声:“他攻下高昌,就进贡了十三匹汗血马,还有两百多混血种,怎么私底下还有这么多好马?”

    “哥哥,一码归一码啊。哪有说上贡将全家身家都给贡上的?”冯从义叫起撞天屈。

    “也没说让你们藏着瞒着,难道朝廷会抢?”韩冈又哼了一声,有他在,朝廷还会落他面子不成,“是牡马还是牝马?”

    “公的。”

    “这样的马还是拿去配种比较好。”

    “就是要配种所以才要养好后拿去参加比赛,有了成绩才好配种。”

    “哥哥若不想要,那拉到马会中去扑卖了。谁给的价高,就给谁。”他再看看韩冈,“真的不要?华yin侯前天过来可看见了,恨不得把眼珠子都留在马厩里。左晃右晃不肯走。差点就没住在马厩里面,就想着把马骗走。”

    “这位倒是个妙人。”韩冈笑了,对冯从义道,“你和王景圣捣鼓什么,我就当不知道。天山脚下藏了多少好马我也不管,军中有好马就行了。”

    每次都是指头缝里漏一点出来,将西域良驹的价格抬得老高。这等商人的伎俩,实在太常见了。只是王舜臣统领大军在外征战,朝廷能给予的支持很少,还能不让他赚点钱吗?

    “要是京城里面一口气多了上千匹好马,这不是捣了赛马联赛的生意吗?军中也用不起这些上品的大食马。”

    韩冈多多少少也知道一点。现在最会玩花样的,就是京城里赛马总会的一帮人。赶着帮那些冠军马编写谱系,各个自命伯乐,群牧司里面有点能耐的牧官,都给弄出来了。

    大食良驹不宜用在军中,玩不起。拿来改造军马的品种却很合适。越多的优秀马种,就有越多的实验方向,可能xing也越多。

    如今在军中真正用的多的马种,北面是北马,也就是契丹马,大概就是后世的蒙古马。南面则是滇马,出自大理。可粗饲,好养活,耐力也不差,只是体格小。而青唐马不擅平地,河西马缺乏长力,其余来自国内牧监和民间的马匹,则只能充作驿传之用,各有各的问题。

    所以要对军马的马种进行改良,在耐粗饲、少疾病、有耐力和高大善奔之间,取得一个让人满意的平衡。

    “算了,这事还是让章子厚去cāo心的。”

    韩冈对赛马的兴趣不大,现在卸任了枢密副使,又不可能会去做群牧使,有关军中的事情,尽量往章惇那边去推。据韩冈所知,章惇的确是准备整顿孽生监,繁衍良驹以供军用。

    现在要考虑的,还是帝位更迭带来的影响。

    韩冈向冯从义问了外面的传言,冯从义道:“还能怎么说?都说多亏了哥哥,否则就不是内禅,而是大奠了。”

    “说实话。”韩冈半点不信,他又不会玩蛇。

    “要说是外面的酒楼茶肆,几乎都相信哥哥没错。但冠军马会里面,话就不一样了。可他们全都糊里糊涂,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冯从义不敢当真瞒着韩冈,“又或许当着小弟的面,没什么人敢乱说话。得之后细细打听。”

    韩冈点点头,这样才对。

    越是下层,对韩冈越是崇敬,很多人甚至超越了崇敬的地步,变成了对待神佛一般的崇拜。但在高层,时不时的能见到韩冈真人,即是他的功劳、能力和才学再出sè,也不会如无知愚民一样,设法讨要韩冈亲笔所书的字纸,烧掉取灰做药。

    就像士大夫面对皇帝,到了宰辅这一级,几乎就不存在什么尊敬了。都是从全国几百万读书人中拼杀出来的人杰,除非是面对各朝太祖或是李世民那样的英主,否则一个靠出身坐上高位的幸运儿,怎么可能让他们敬服?只要当面说上几句话,皇帝的根底就露了。真正有的,也只是对皇帝手中权柄的畏惧。

    可话说回来,相信与否都要看时间。若是家中有人生病或待产,派人递个名帖,求取韩冈回书的情况不少。以韩冈的书法水平,不至于比当年蔡襄还要热门,想来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在绝大多数人看来,多拜两座庙也没什么坏处。所以也很少见到完完全全将韩冈视如常人,多是表现出一份尊重来,有事没事,留条后路。

    “不过,华yin侯私下里也说了,”冯从义的声音低了下来,“仁宗犯过心疾,英宗也同样犯过心疾,真宗皇帝当年重病垂危时,似乎也有类似的情况。皇城中有yin气嘛。”

    “他是太祖皇帝的子孙。”

    赛马总会会首赵世将是赵匡胤的嫡脉,他当然不会有好话。

    不过他能从这个角度认定赵顼心疾,倒是一件好事。

    疯子到处都有,时常能见到。就是真疯,也不是随时随地都发病的。有时候,也会好一点,看着跟正常人没什么区别。二大王也是疯了一阵之后就好了一点,然后有个风吹草动,就再疯一阵,有人相信他是真给吓疯了,也有人认为他是装的,只是装得很像。赵顼的情况,很可能是这样。

    但皇后害我的事,不是那么容易被人忘记。看冯从义就知道了,一直在避开话题,有些话他是想问不敢问。

    夏ri的夜空,星辰密布。

    星辰之下的城市,依然平静如旧。

    但其中到底有多少想把这份平静给打碎,乘乱得利的呢?

    这还真的很难说。

第39章 欲雨还晴咨明辅(10)() 
初更的时候,章惇正在王安石府上。

    虽然说西府之长其实并不方便拜见平章军国重事,两府宰执相互走动都是被禁止的。可一来,王安石已经辞官,只差朝廷批准,二来,现在掌权的是太上皇后,不必担心御史台会使坏。

    而最重要的,是章惇现如今已经被安排为两府与王安石沟通的渠道,朝堂大小决定,都要通知一下王安石,免得沟通不畅而出了乱子。那样的话,高兴地只会是下面想要将两府取而代之的一批人。

    “有关吉甫和玉昆的安排,惇已与子华相公、持正相公商议过了。”

    章惇对王安石说着,他来之前,已经在宫内和韩绛、蔡确匆匆商量了一下,吕惠卿和韩冈的位置,要尽快做出决定。

    “是宣徽使?”王安石虽是在问,口气却很笃定。不会有其他可能。。 。

    能安排两人的职位就那么几个,不给宣徽使,难道还能给中太一宫使或景德宫使的职位吗?他们还没到要养老的时候。

    章惇点点头,王安石猜到这个结果并不让他意外:“吉甫是宣徽南院使,玉昆则是宣徽北院使。”

    “原来的王君贶和张安道呢?”

    “王拱辰加检校太师,复为中太一宫使,张方平则是西太一宫。”

    宣徽使有其职司:‘总领内诸司及三班内侍之籍,郊祀、朝会、宴飨供帐之仪,应内外进奉,悉检视其名物。’也就是总领宫内诸司,并掌管三班内侍的档案,然后就是郊祀、朝会的朝廷典礼上检视器具之类等杂事。不过视情况,也不一定掌实职。

    其地位略同于执政。武官可做,文臣也可作,但多为文官。执政卸任后,也有就任此职的例子。除此之外,要么是给老资历却差一步没进两府的元老。又或是得天子信重的外戚。如果是阙员,则一般是枢密副使兼任。其实就是那种在朝堂事务上可有可无,却可以安排重臣的闲差。

    旧年仁宗的温成张皇后,曾想为伯父张尧佐要一个宣徽使。仁宗皇帝几次在御前提议,但每次都被群臣驳了回来。有一次,温成皇后在早朝前提醒仁宗不要忘记‘抚背曰:官家今ri不要忘了宣徽使。’仁宗满口答应‘上曰:得得。’。可当他上朝提起,就又被包拯顶了回来,口水都喷到仁宗的脸上‘大陈其不可,反复数百言,音吐愤激,唾溅帝面’。等到仁宗回返宫中,温成皇后再问,仁宗终于发作了,用手指着脸,‘殿丞向前说话,直唾我面。汝只管要宣徽使、宣徽使,岂不知包拯为御史乎?’其贵重如此。

    现如今,十九岁时状元及第、曾任御史中丞的王拱辰,前参知政事张方平,正分别就任宣徽南北院使,时间也不短了,让韩冈和吕惠卿分别替代他们两人,也正好合适。

    王安石静静的听着两府的安排,不置可否,而是问道:“记得熙宁九年曾有诏,宣徽使班序视同签枢。吕吉甫为枢密使,西府之长,如今统领西军,破北辽、复灵武,却视同签书枢密院事,岂非有功而贬?ri后又如何激励后人忠勤向国?”

    旧时,宣徽使的地位相当于参知政事、枢密副使和同知枢密院事,具体高下,就得看哪一个先上任。直到熙宁四年,才规定在参政、枢副和同知之下,但只要上殿,还是站在两府的班列中,与签书枢密院事等同。

    “子华、持正二相公已经准备上书太上皇后,请颁特旨,让吕吉甫合班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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