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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有阿娇-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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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医的意思是开了温和的方子,仔细调理,但效果如何却无法断言。”那下作的药当真是霸道,竟让御医手束手无策。“此事太后已然下了禁言令,纵然是陛下也不可多说。”

刘嫖知道母后的意思,女子这事儿事关重大,万不能传出去。纵然是皇帝也不得多说,怕就怕他无意漏了话给那个宠妃爱妾,以后难以收场。

点点头,道:“有劳嬷嬷在此照看,本宫先去母后殿里请安。”

等到了长信殿,窦太后正满面怒气的坐在榻上,听到刘嫖的声音直接取了床边的拐杖狠狠砸在地上。

“你倒是说说,娇娇被何人用下那般下作手段?莫不是真当哀家老了死了?”浑浊的眸光扫过刘嫖的方向,窦太后在宛兮的安抚下慢慢冷静下来,“说说吧,难不成是堂邑侯府老夫人或是庶女看不得我的娇娇好?”

窦太后又这般猜测也并非没有依据,这赵氏刚被处置,陈诺因着堂邑侯的缘故未被牵连。但这去母只恨,陈诺未必没有生出什么心思。

刘嫖略作思索,对于陈诺她是另有安排,自不愿让母后插手直接灭了。遂简单说了一遍那日阿娇被拐之事,当然其中自然不会少了田恬和傅子卿之事。

窦太后心中暗恼,但知道田恬将去匈奴和亲,只怕也是女儿的手笔。只是,陈诺此人心思狭隘,教养也毫无大家之气。这样的人,窦太后万万是不愿她留在阿娇身边。

“哀家听闻陈诺一向与田家嫡女交好,不如让皇帝将陈诺当做陪嫁一同送去匈奴,左右二人还有个照应。”至于到时候是交好还是交恶,是知道呢。

不过听闻匈奴民风剽悍,常有□□继妻只说。将妾室赠与他人,也是极为寻常之事。如此说来,窦太后是真的恼怒了,天下那个女子都比不得她的娇娇宝贵半分。

猜想到女儿心中有别的打算,窦太后敛了怒意,有意道:“莫要以为我猜不出你的心思,只是若她得势,最气最恼恨的人是谁?非是你,而是娇娇。这恨与喜欢之间,有着怎样的小恨小恼,你难道不清楚?”

刘嫖沉默,想到这般倒也好,如今母后正是气急,自己总不能为了一个陈诺惹怒了母后。至于王夫人和刘彘那里,若无陈诺,她自也能选了别人。再者说母后所言也非没有道理,如今自己还在,她得了势也不敢说什么。可若日后自己不在了呢?

“如今快到秋日,皇帝也该去祭天了。”叹息一声,祭天之后的狩猎,只怕也该定下储君之事了。此后,梁王刘武也要入京了,当真是。。。。。。不得安生。

“母后的意思是要如何?”刘嫖闻言而知意,眉头微跳开口问道。

“皇帝那边是何意思?”并未搭话,窦太后靠在一旁的靠背上,挥手让宛兮带了宫人退下才开口问道。

刘嫖坐在其一侧,慢慢给窦太后捶腿。想了一下,垂下眼帘道:“只怕他心中已有计较,只是如今太子太傅窦婴和丞相周亚夫极力扶持太子,他也是为难的很。”

冷哼一声,窦太后闭上眼养神,这周亚夫也太嚣张了,当初七国之乱敢违背帝意弃梁王而不顾,今日又要同皇帝对着干。只是想到景帝,窦太后又觉得脑壳疼,她这儿子当真如他父亲一般太过仁慈。

☆、第35章 憎恶刘彘

阿娇醒来时,只觉得身体疲乏极了。用过汤药后,又在床上休息了半日。只是不知为何,却不见青枝在身边伺候。

青稞见阿娇面色好了许多,才将一颗心放回了肚中。昨儿一日将她们吓坏了,先不说翁主到底为何昏厥,便是长公主那般不留情面的让人鞭笞青枝,看的她都是心惊。

“青枝怎得没在?”

青稞手上收拾的动作一顿,想到青枝被送回长门园之前叮嘱自己的话,不由叹息一声,道:“昨儿个青枝守了翁主一天一夜,纵然疲乏也不休息,谁知夜里就守了风寒,如今被长公主顺道接回去了。”

也只有青稞知道,当时还未止血的青枝是怎样拉着自己的手说道:“千万莫要让翁主知道我被罚了,只求的翁主好好休养身体。”

青稞心中暗暗说道,怪不得即使长公主发怒打了青枝,最终还是遣人用马车接了回去。就是这般为翁主,都要让她高看一眼。

阿娇虽不知多少世故,可到底是重活一世,刚刚青稞的犹豫自然让她想到了什么。照顾不好自己,青枝当是第一个受罚的。上次自己被拐,若非自己求情只怕青枝就不只是被关那么简单。

再次缩在被子里,阿娇没忍住眼泪滑落。看着泪珠儿浸湿一块锦被,她心中满是说不出的酸涩。青枝啊,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都这般为自己着想。

这厢还未等青稞安慰的话说出口,就听得外面传出给十殿下请安的声音。接着,便是刘彘一身常服出现在阿娇面前。

原本满是担忧的眸光,在触及锦被之上的一片湿润和阿娇睫毛之上的盈盈的泪光,猛然变得冷凝。刘彘从来不知阿娇的眼泪,何时能扰了自己的心智,几欲克制不住的疼惜自心中涌出。

上前几步,伸手欲要握住阿娇的手。却不想阿娇行动更快,迅速收了自己放在膝头的双手,身子也下意识的向后靠了靠。

避开阿娇含了冷意和疏离的眸子,刘彘只得低声唤道:“阿娇!”

一声阿娇,满含了歉意和心酸,还有不知如何是好的无奈。只听得人心头发颤,可阿娇想到青枝被罚也少不得上次之事的牵连,心中更是恼怒眼前的人。这个看似还很年幼的皇子,和他那极有心机的母亲和姐姐一家,怎就总阴魂不散呢!难道少了自己,他就做不了太子不成?

嗤笑一声,阿娇道:“殿下,男女有别,殿下虽未至及冠,可阿娇却已经十三岁到了说亲的年纪。”

此话当然是同刘彘彻底撇清了关系。

目光落在一声阿娇露在外面的白绸衣衫之上,刘彘猜想她只是想寻个由头躲开自己。心中悲愤难耐,想他为帝一世,何曾如此迁就一个人。可眼前这个,当真想要迁就了却不知如何去做。

“阿娇,”带了个笑意,又上前一步,道,“前几日父皇赏了许多东西下来,今儿个捡了些稀罕的来送给你。”说着吩咐郭合将东西递给青稞。

阿娇扫过一眼,也没心思说什么。直到刘彘出了门,才冷冷吩咐道:“青稞,将东西给殿里的人分了去。我不想看到任何他送来的物件。”

说这话的时候,刘彘还未走远,字字句句清清楚楚。只打得他匆忙离开。何时起,他的阿娇也这般憎恶他了。

青稞愣住,看着手上的东西进退不得。她是不清楚翁主为何有这样的吩咐,但到底还是应了声将东西递给了身旁的宫娥。

伺候着阿娇起身,见她身体没昨日那么痛了,才没有多加劝阻。

用热水洁面,又用了盐水和柳枝漱口,阿娇才恢复了些活力。让人上了些吃食,阿娇强打着精神用了一些。女子在这个时候胃口是极差的,可阿娇心中念着想要求一个自己的孩子,遂而更加重视这些。在月事之时,更不敢大意。

“翁主,窦嬷嬷来了。”

窦嬷嬷前来自是得了太后的吩咐,如今见阿娇面色红润不少,心中也放松了许多。看了一眼青稞,知她并未多言,阿娇翁主还不知御医的诊治。才暗自点点头,这种事,若被阿娇翁主知道了只也能徒增负担。

“嬷嬷?”歪头看了一眼面色慈祥的窦嬷嬷,阿娇自小在汉宫行走,伴在她身边的常常是这位嬷嬷。所以二人之间的情谊,并不比青枝少。

上前行了礼,窦嬷嬷道:“太后让奴婢来瞧瞧翁主可是好些了。”因着担忧阿娇的身体情况,太后今儿一大早就让长公主去寻了傅公子。傅家一脉,常有病症不齐者,虽自尧舜之时便有专用的医师。虽不一定比御医医术高超,却定然见多了疑难杂症,且百年传承定然又许多调理的古方。

这个时候,傅公子派来的医师也该到了。

等阿娇到长信殿时,就见有一位身着玄色长衫男子装扮的人立在一旁。虽然对方男装打扮,但阿娇一眼便认出那是一位女子。

见阿娇入内,那人极为友好的对她笑了笑。又观察了一番,心中暗自赞叹,果真是公子喜爱的女子,这般剔透当真只得公子一番费心。

“娇娇快来。”听得阿娇请安的声音,窦太后带了笑意将人拉倒身旁,细细问了早些时候是否用过汤药和吃食,才满意的点点头。二人又说了几句话,窦太后才道,“娇娇,如今你也大了,身边也该有一个懂医理的人给细细调养身子。”

阿娇将目光落于下首站着的女子身上,这便是皇祖母给寻的人?不过想来定然是个可靠的,毕竟皇祖母不会害了自己。

“这是碧夫人,你莫要看她年轻,医术却极为了得。便是寻常太医都只怕都要赞叹一声呢。”窦太后此言并未夸大,大汉女子学医本就少之又少,何况是有如此技艺之人。刚刚她同御医同研脉案,所思所言许多都将御医称奇,虽不至于让御医汗颜,却也被连称奇才。有这般人物在阿娇身边,窦太后方能安心。

“碧夫人好。”阿娇起身,受了对方一礼,开口尊了一声。

待到让人将碧夫人带下去安顿后,窦太后才又搂着阿娇说了许多话。等一会儿有些困乏了,才在阿娇和窦嬷嬷等人的劝说下去小憩。

当天,长公主又送来了长门园的李伊儿照顾阿娇。这两日,青枝伤病未好,李伊儿又得了机会于刘嫖面前露了脸。也不知刘嫖是何想法,有意或是无意,便亲自给她改了名字“青衣”,并送入宫在阿娇身旁伺候。

当然,不说是阿娇心中如何作想。就是刘彘猛然见到这个自己曾宠过许多年的女子,心中也是一番忐忑心绪。一连几日,未曾主动寻过阿娇。倒是阿娇常常制造机会,让二人相见。

再见刘荣时,阿娇没由来觉得他沧桑了许多。虽说面上笑容依旧温和,却少了曾经的清华和朝气。每每看到阿娇总会极不自然的转开目光,谁都不只他那颗心,已然跟着父皇那句阿娇不可能嫁给自己而慢慢破碎。如今母亲被禁足,自己也不能再如曾经那般常常见到父皇,更别提到未央宫学习政务之事了。

刘荣心中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他也并未真的沮丧或是因着太子之位不稳而有所遗憾,本来他也无心那些大事。可如今他知道,废太子之日必然是他远离京城之时。

眸光暗淡,望着阿娇的浅笑依旧,可心思却是沉沉的。只怕日后,再难见她的笑颜。却不知这朵娇花,将会为谁展开。

“荣哥哥,这是怎么了?怎得这么没精神?”阿娇开口问道,虽说是问却也没想得个答案。她心中也是清楚的,这个时候是荣哥哥最难的时候,曾经温润丰朗的人,因着栗姬和景帝心思,为难到了如此地步。

点点阿娇的额头,刘荣笑笑,又拉起她的手慢慢走着。目光投向天际,失落而无奈。

“阿娇,若有一日荣哥哥离开京城,你可会。。。。。。”你可会想念?

抬眼认真的看着刘荣,心思微转,阿娇想到前世的种种。前世荣哥哥因着废太子之名,被母亲和皇祖母忌惮,又因得江都百姓的爱戴,被皇帝舅舅猜忌。最终,为了刘彘太子之位稳定,终是将这位仁和如玉的人活活逼死。

手上一紧,阿娇抬头双眸一错不错的盯着刘荣,一字一句道:“荣哥哥,京城繁杂不适合你,若有一日你能离开,此生便不要再回来。”未等刘荣有所反应,她再次开口,“若阿娇得了机会,自会去寻了你玩耍。”

此时她一心以为,只要母亲不插手,皇帝舅舅应该不会狠心到杀死自己的儿子。至于皇祖母,纵然前世有所参与却也不想让自己的长孙那般死去。可她却不知,这世上亲情之于皇权,是那般的微不足道。更何况,刘彘也不会留下刘荣这个威胁,无论是对于太子之位还是对于阿娇。

☆、第36章 表白了,有木有

且不说在汉宫的阿娇如何,便是傅子卿得知阿娇的身体状况也是恨不得将那日涉事之人全部处置掉。于是,本该是折断手脚被逐出长安的人,此后一生活在颠沛之中。

“梁王身边的人可有消息?”梁王入京在即,若得知景帝欲重新立太子,定会再起风波。而这次长公主刘嫖必会成了两方拉拢之人,而其最宠爱的翁主阿娇只怕也会被牵涉其中。叹口气,大汉外戚也不知何时能断。

阿木在其身后,见公子坐与窗前深思,心中叹息。若是旁的也就罢了,偏偏那是公子视为主母之人。

“已经安排好了,若梁王有异动,马上便会回禀。”

目光投向窗外,梁王异动他并不在意,他所在意的是。。。。。。梁王会趁此机会,劫持阿娇以求得长公主相助。梁王好勇,非智谋之人,其门客虽多有大才,但也多为桀骜之才。更何况他手握重兵,纵使真的同朝廷对峙,未必会败了。这种情况之下,打通帝京人脉,求得高位相助定是他所要谋求的。

又过几日,阿娇月事结束,又因着刘荣与刘彘之事心烦意乱,不愿再在汉宫多留。遂辞别太后回了长门园。

这次回来,第一个来看自己的竟是久不见面的二哥陈融,当然卫青自是跟随的。

许是近日里得了大家教导,此时的卫青眼神虽依旧锐利,却少了当初野兽般的无礼和凶狠。见到阿娇,他面上的阴冷和狠戾也淡了许多。

见陈融拉了阿娇在一旁说着话,而阿娇面上也是绚烂干净的笑,卫青心中越发柔和。之前在侍卫队上的历练也似也没那般难耐了,只要日后有能力护在她身旁,纵然年少流血他都不会说一句苦。

阿娇眸光看向一旁沉默的少年,只是数月不见,他已然成长如斯。面上都没有了六岁孩子的稚气,便是曾经的倔强似是都被很好的收敛起来。刚刚听闻二兄说,卫青虽年幼却极有学习兵法之天赋,不仅得过姬师的赞赏,更得了姬师亲手书写的兵书。果然是未来的不败将军。

“二兄,你同卫青关系如何?”压低声音问道,虽有意避开卫青,今儿阿娇却不知卫青自小在怎样的环境下成长,纵然是在闭眼他也能感知危险,纵然是低语他也能听出个大概。这种本能的求生技能,却是他在郑家之时,为躲避谩骂与屈打练就的。

怔了一下,陈融并不明白阿娇的意思,但还是说:“我同卫青一起学习,虽因身份有碍不是密友,但也较外人好了许多。”

阿娇点点头,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自己这般可不也是利用了卫青?见兄长面带疑惑,阿娇咬咬下唇,低声道:“二兄,卫青既被夸耀,定然是天分异常,日后不可估量。”垂头脚尖踢了踢地面,道,“娇娇不好,心里猜测他日后定有大作为,才想让兄长跟他亲近的。”

陈融朗声笑笑,伸手揉揉阿娇的脑袋,心中觉得她是多此一举了。这卫青既然是堂邑侯府的人,卖身契也在阿娇手中,难不成还能翻了天去?日后就算是得势,定然也是站在自家这边的。

若阿娇得知他的心思自然不会认同。可站在一旁的卫青,心底却暗自道:何须亲近,但凡阿娇所想,我定会努力达成。

此后一生,他只依了阿娇的意思娶了平阳公主,可一生二人没有子嗣。便是许多年后得封大将军之时,为自己生下三个孩儿的女子,都只是因为像了几分阿娇翁主。这大概也就是卫青一生的执念,强权富贵于他只是烟云,只有阿娇心意当得他用尽力气守护。

等陈融领了卫青离开,阿娇才极为无聊的同青枝出门逛了园子。因着几日调养,又有长公主赏赐的各种药物,青枝的伤势已然大好。所以,她不说,阿娇便一直不知她被鞭笞之事,只念着她可能是被罚面壁之类。

青衣如今也跟在她身边伺候,虽说阿娇对她心中有隔阂不愿亲近,但青衣也就是李伊儿,却依旧极为细心的照顾着她。

今日是张霜华离京之日,阿娇早早便到了张家。见得还满脸严肃冷峻的张汤,阿娇心中还是忍不住一颤,随即想起这一世自己并未有任何把柄,也还未参与汉武帝权政之事,自然不必害怕这个人。于是眸光对上张汤,狠狠的一瞪,随后提了裙子小跑向了张霜华那边。倒是让立在长廊前等候父亲的张汤愣了一下,却自己何时惹上了这位,让她那般恶狠狠的瞪自己一眼?

阿娇、窦蔻和张霜华三人本就是好友,如今未能玩耍几日,又要分别,心中自是难舍。甚至一向莽撞的窦蔻都忍不住抹了一把泪。二人将其送出长安十多里,才依依告别。其心中感情,竟比张汤这位兄长还要深厚。

十里相送,满是离别情谊。此后经年,三人再难相聚。

因为刚刚送走好友,阿娇心思低落,也不愿回长门园去。遂直接带了青枝到了石洛坊。

傅子卿本是准备入宫的,此时听闻阿娇前来,当下遣了人去宫中告罪一声。本来也未有大事,景帝所忧心的不过是废立太子之事,倒也不是急在这一刻的。

“翁主,今日怎得不开心?”傅子卿是多细心的人,如今面对的又是放在心头之人,自是比常人更为关切。

阿娇摇摇头,也不看傅子卿,可瞬间就又红了眼眶。今日送别的是已出嫁的好友,再过些日子,要送别的便是自小玩到大一心惦记自己的荣哥哥。她对刘荣虽无男女之情,却也有兄妹之谊。更何况,于阿娇心中总会觉得对那人有所亏欠,若非因为自己,前世母亲也不一定会将一个温和少年逼入那般境地。

“傅子卿,你说为何我长大了,身边的人却都要离开呢?”她并非不知愁的少女,这几日母亲早出晚归,纵然不清楚她到底去做了什么,但阿娇心中也是有所猜测的。

傅子卿凝视阿娇,眼底是深深的暖意。却见阿娇娥眉浅浅蹙起,似是带了许多忧愁。

“翁主,可是同太子关系很好?”

此时亭中已无外人,二人谈话并未拘束着。

阿娇回眸便见身后男子眉目浅浅,笑意清雅,那双看向自己的眸子似是带了万般情愫,仿若这世间除了自己,再无一物能映入他的眼底。

心中猛然跳动,阿娇伸手抵在胸前,这突然起来的心慌和茫然让她有些不知所措。这种陌生而强烈的感觉,她从未有过。可看到傅子卿在跟前,就莫名的安定,丝毫不为这种感觉陌生感到害怕。

低声呢喃:“傅子卿,傅子卿。。。。。。”

眯眯眼,似乎只是一瞬间,阿娇便清明了自己的心意。为何会喜欢见他,为何会那般信任他,为何每每遇到事情总会念起他。

抬头向着傅子卿靠近两步,阿娇低语:“傅子卿,我想我是喜欢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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