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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能高手都市行-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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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实话,两人的酒量都没说的,又是茅台酒,是真愿意喝,这谁也看得出来。七八个人都和他们喝,虽说欠让着,嘴巴却没闲着,一杯接一杯的喝。酒喝多了,心里也不那么怕了,话也多了,也不避讳王屾了,说些羡慕的话,说得黄安然心里也舒服起来,聊开了他擅长的黄段子。

    相志邦附在王屾耳旁说:“这小子又喝多了。”

    王屾点点头。

    “告诉你说,这小子心里也苦啊,两口子不投脾气,三天两头的吵,你还不知道,高书记耳刮子都打到他脸上了。”

    “怎么会这样,他不是挺喜欢殷书记的。”

    “谁知道他哪根筋出了毛病,都有了两个胖小子,这是多么幸福的事呀,”相志邦小声说着摇了摇头,“不瞒你说,这次来是高书记托我来的,就是要跟黄安然摊牌,问问他到底想怎样,不行的话,那意思是……”

    他没说下去。

    王屾使个眼色,看黄安然还在胡咧咧,两个人就走了出去,却见戴斌站在门口,王屾一愣,“在这儿干啥?”

    “齐县长叫我来的,”说着跟相志邦握手。

    王屾明白了,一定是为了交通事故的事,没想到给他添了麻烦,“回去吧,都喝多了,问起来我和他说。”

    戴斌点头,匆匆去了。

    相志邦摇了摇头,“领导一句话,下面当兵的忙半天。”

    “是啊,”王屾说着,和相志邦来到休息室。从相志邦那儿知道,高书记虽然递退休报告,省里却并没有批,主要是没有合适的人选,或是说省里对人选还有争论。从他说话的意思,王屾明白了,一定是高书记推举的他,省里还在犹豫。这事儿他想到过,从相志邦的态度上也看得出来,他可是市委常委,从未对自己这样亲热,有段时间还敌视,从他今日的表现看来自己还有希望。可高书记从未和他提起过这事儿,回来也见了几次面了,一点暗示也没有。现在想想也明白,人事变动很敏感,弄不好满城风雨。

    说到黄安然,相志邦直摇头,本来市纪委书记的帽子该戴在他头上了,这小子却犯浑,还顶撞高书记,把个好好的家闹得鸡犬不宁。哎呀,何苦呢,连自己大好的前程也这样糟蹋,真是难以捉摸呀。

    忽闻有人大哭,两人忙出来,黄安然被齐东平和崔杰架了出来。再看屋里,一片狼藉,酒桌被掀翻了。黄安然还在大哭,哭得鼻涕老长。

    “快送医院吧,”王屾说。

    舒达跑过来也来帮忙,三个人把黄安然扶了下去。季德才和季福来用纸巾擦拭着身上的污点,一脸的尴尬。

    “让你们见笑了,他心情不好,主要是家庭的,和你们没关系,”相志邦说着又换过忙碌的服务员给他们安排住宿。

    两人看着王屾。

    “住下吧,都喝了不少了,把衣服换下来洗洗,”王屾说。

    两人点头,匆匆跟服务员去了。

    “那我也回去了,看来真是不好办了。”

    “您也住下吧,这么晚了,”王屾让着。

    “还是回去吧,说不定高书记还在等我呢,这阵子呀,他被这事儿愁得……”

    他没有说下去,摇了摇头。

    王屾把他送上了车。耿雨荷走了过来,“王市长,您看看,黄书记也真是……”他也直摇头,没有说下去。

    “他到底是怎回事呀?”王屾故作不明白的问。

    “心情不好,两口子就像水火不容,”耿雨荷继续叹息着摇头。

    “怎会这样呢,”王屾小声说了句。

    季福来和季德才匆匆走出来,他们很难为情的样子,“王市长,我们得回去了,”季福来说。

    “都几点了还回去,住下吧,喝了这么多酒我也不放心。”

    “魏书记刚打过电话来说明天要去,”季德才接话。

    “这样啊,那好吧,路上慢点。”季福来点着头,

    “王市长,你啥时候回去?”

    王屾思量了一会儿,“过两天吧。”

    两人再没说啥,就像是做了啥亏心事似的,心虚得很,说话也唯唯诺诺的,匆忙上了车,就像是逃跑似的。王屾当然明白他们为啥窘迫,只是笑笑,送他们离开。

    耿雨荷的车过来,“一块走吧,”他从车窗户伸出脑袋。王屾没有搭他的车,崔杰给他找了辆车也没坐,只身走出了县宾馆……

第二百零三章 探个究竟() 
不知怎么,王屾心情很郁闷,看着城市灯火辉煌,他心里却黑暗一片。人脸前是官,黑暗中是鬼,**至极呀,长此以往,他真的不敢往下想,难道这是改革开放必然要面对的糟粕吗?

    季福来在他的心目中,多憨厚本分的一个父母官。可是,在石榴裙下再也找不回自己,难道**的诱惑不可逾越吗,失去了纯洁的本性,剩下的只有堕落。我们的官呀,清正廉洁只能挂在嘴上,挂在墙上吗。一个个被糖衣炮弹击中还乐在其中,乐不思蜀。这不是个别现象,而是很普遍的,当见怪不怪时,当被人们觉得趋于正常时,什么事业、理想、目标,只能是空想了。

    一路想着,又不时唏嘘,城市越来越繁华并不能说明社会发展了,毕竟这是个漂亮的外壳,集中社会财富去装饰这个外壳,去捞政绩,当成升官发财的台阶。不是吗,现在的应县就是很好的例子,外表光鲜,内部呢,连工资都发不下来,这些官呀,光吹牛皮,睁眼说瞎话,玩数字游戏,欺上瞒下。他不想想了,想起来就觉得一片灰暗,只觉得这个社会无药可救了。长出一口气,罢罢罢,想也没用,都这样,上行下效,他又有啥办法呢,正只有正己,还能去正这个社会吗,暗流涌动,势不可挡,自己横在面前,只能是螳臂当车,自不量力,还会被碾的粉碎。和他们在一起,他都觉得自己成了异类。随波逐流,他不会,保持本色,等待时机,他相信,就像人身上的疮,烂到一定时候,一定会自我医治的。社会的发展没有一帆风顺的。

    想着心事,竟寻不到了回家的路,停下来四处望着才知走过了。前面霓红灯闪烁,人间仙境洗浴中心几个字特别显眼,门口停了几十辆豪华轿车,两名穿红色旗袍的女子在门口卖弄*,几个穿奇装异服的男子在门口转悠,还有车陆续的来,从里面窜出几名穿着暴露的女子众星捧月似的把客人迎了进去。

    王屾看着摇了摇头,本想转身离开,忽的很想知道里面怎样,到底是不是个*的场所。他决定进去探个究竟,就信步走了过去。还没到门口,早有眼尖的女孩子发现了他,如一块红云飘过来,黏在了身上,刺鼻的脂粉气熏得人只想打喷嚏,还不丰满的前胸暴露出了一大半,加上胸衣松散,可以说,整个上半身暴露无疑,甚至下身的三点式也清晰可见。女孩就像只欢快的小鸟,却不吱吱喳喳,眼不大,却直抛媚眼,拉着王屾往里走。其他女孩子小声议论,只有羡慕的份。怎说,王屾看上去也像个大官,身上有官气吗,这些风尘中的女孩子最能识人。

    王屾怕被人认出来,就像常客,随着女孩子走了进去。“哥,您先去洗吧,我等你。”女孩子莞尔一笑,一点也不羞涩。

    早有个染着黄头发的男孩子递给王屾一套洗具,把他领进了浴池,还把一把保险门上的钥匙递给他。王屾看着男孩子,也就十六七岁,上唇上还毛茸茸的。男孩子长得不错,脸型棱角分明,浓眉大眼的,特别是性感的唇,很吸引人。男孩子转身要走,王屾喊住了他,以不容置疑的口气说:“你陪我吧。”

    男孩子一惊,愣在那儿,显得有些慌乱,“我、我不陪客、客人。”

    一个比他大得多的男人走过来,光头、一脸肥肉,三角眼里透出凶狠的光。男孩子像是害怕他,闪在一边。光头像是听到了他刚才的话,冲他发狠说:“进去。”又转向王屾,堆起满脸的笑,“刚来的伢儿,您多包涵,要他的话,价格要贵些。”

    王屾笑了笑,也不搭话,走了进去。男孩子一个趔趄扑进了浴池,一定是把他推进来的,差点撞在王屾身上。王屾看了他一眼,男孩子低下了头,乖乖的跟王屾进了浴池。

    浴池很大,热气腾腾,人却不多,服务的男孩子不少,看来分工还很明确,有在更衣间服务的,有在浴池旁服务的。王屾装作很熟的样子,麻利的换下了衣服,回头看一眼男孩子,唯唯诺诺的,也*了身上的衣服。

    洗着澡。男孩子并不靠近他,只在边上,把身子浸在水里,只露着个小脑袋,只是看着王屾。王屾有意逗逗他,招呼他过去,他这才站起身慢慢的来到王屾身边。王屾有意把他抱在怀里,他眼里满是惊恐,身子还抖着,就像个羞涩的女孩子,双手护着前胸。

    王屾笑了,松开了他,“你这么不情愿,干嘛来这个地方?”男孩子嘘懦着,想说啥,张了张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你是初中生吧?”

    男孩子点点头,又摇了摇头,紧抿着嘴,双眼里满是迷茫。从他的表情上,王屾知道,他并不是个坏孩子,也许是受到了挑唆,或是被要挟来的,心里有救他的想法。泡了一会儿,男孩子主动过来给他搓澡,他搓的很小心,也很慢,分明呼吸还有些急促,小脸也有些涨红。王屾故意和他说些轻松的话,问他是哪里人,在这儿一月挣多少钱。他说话像蚊子哼哼,但也能听得清。当问到你爹娘知道你在这儿吗,他不做声了,搓澡也变得麻利起来,嘴唇紧抿着,也不再说话。搓完澡,男孩子出了浴池,站在一边看着王屾,像是在等他。王屾也出了浴池,男孩子在前面带路,把他送进了蒸房里。当王屾从蒸房里出来,男孩子又把他带到了搓澡间,这儿有按摩推拿师傅。

    看来,这项服务是选的,可以来也可以不来,刚才从男孩子的目光里他就明白了。王屾决定按摩一下,他是这样想的,有了这项服务,也许男孩子能多领一些钱。按摩完后又去冲了下澡,王屾用毛巾擦拭着身上的水,眼光在搜寻男孩子。很快的,男孩子出现在他的面前,递给他一个短裤,他另一只手里还提了个小包。王屾冲他笑了笑,没想到男孩子不在躲避他的目光,也冲他笑了笑,就在前面带路,一会儿,他们来到一个包间里,包间不大,一个床占了三分之二的地方,门口处还有一对沙发。王屾在沙发上坐下,男孩子也把小包放在茶几上,从小包里拿出一张单子递给王屾,王屾接过来一看是消费的单据,刚才的几项服务已经明明白白的列在了上面,总共一百八十块,下面还有项*,这一项就二百八。男孩子看着他,手里拿着笔是想递给他,又没有递到他面前,只是拿着,观察着王屾表情的变化。王屾看着他笑了笑,他接过笔在那项*栏上打了个勾。男孩子像是松了口气,显得有些开心,接过单子还冲他鞠了一躬,终于开口说话了,“先生,您稍等,”说着,飞快的出去了……

第二百零四心中疑虑() 
王屾很是痛心,这些堕落的孩子呀,要是自己在这儿,像这样的场所一定查封,挽救这些失足的孩子。他站起来重新打量着床上,床的中间铺了一块纸质的毯子,很是显眼,干啥用的,谁都明白。

    很快的,男孩子领着刚才在门口迎接他的那个女孩子进来了,轻轻的关上门,屋里有一点沉闷。女孩子冲王屾莞尔一笑,很大方的就要脱衣服。男孩子还把一瓶甘油放在床头,他显得比女孩子羞涩,背过身去脱衣服。

    王屾及时的制止了他们,“你们陪我说会儿话就行,”他笑说。

    这使女孩子很是诧异,“大哥,您已经付了钱的,”她的意思像是说不能退的,说着话儿她已经把裤子脱了下来,只剩下遮露*的三点式。

    男孩子却停止了脱衣服,愣在那儿。

    “呵呵,钱我照付,你们只陪我说说话。”

    “那怎么行呢,你已经付钱了,老板知道会罚我们的,是不是?”她转向一遍的男孩子,像是要他证实。

    男孩子脸微微红了红点了点头。

    “大哥,你消费了这么多钱,我们陪您应该的,放心吧,你会很享受的,”她说着就去解自己的胸衣,还和一边的男孩子说,“你倒是脱呀,还想做功课是不是?”

    男孩子像是望着她害怕,又动手脱自己的衣服。

    王屾正在捉摸着啥是做功课,两个孩子已经*了,看着他们还未长成的**,王屾恼怒了,“把衣服穿上,还有点羞耻心没有!”他口气很硬,把两个孩子吓着了,愣在那儿,一脸惊恐。

    “你、你是警察?”女孩子反应快,赶忙往身上套着自己的衣服,看来她还很警惕。男孩子也慌忙穿着衣服,衣服还没穿好就向外跑,王屾竟没喊住他们,等他出来,两个孩子已经不知去向,他笑着摇了摇头。

    这时,听到楼下乱了起来,惊叫声、叱呵声接连不断,有好些人往楼上跑,还听到有人喊警察。他立刻明白了怎回事,心理安慰了许多,这说明并不是他想象的那么糟。

    这个场合不适合自己,还是赶紧离开好,真要让警察碰上,虽说没啥事,但必定有误会,再以讹传讹,还真就说不清。想到这儿,他马上进屋,刚掩好门,走廊里乱起来,蹬蹬蹬的跑步声好像振的屋子都晃动。他随手关了灯,透过门帘缝看了会儿,果真看到了警察,正追着衣衫不整的嫖客,“不许动、双手抱头蹲下,”严厉的声音不绝于耳。

    走廊里安静下来,他看到了戴斌走过来,“捱屋给我搜。”王屾的脸上有了笑,有他在,应县还有救,他放心了,快步来到后窗户旁,等门推开的一刹那,他就像一只大鸟,悄无声息的飞了出去。

    窗帘的晃动引起了警察的注意,还以为有人跳楼了呢,快速的奔过去,撩起布帘往下望,“局长,好像有人从这儿跑了。”

    戴斌过去看了看,三层的楼不高,下面看得很清楚,没有人,又伸出脑袋往两边瞅,“你看眼花了吧,那是风吹的布帘动,再去别的屋里搜。”

    王屾躲闪在一颗梧桐树上,他们说话的声音听得很清楚,忍不住的偷着乐,也就是他,换了别人非抓个现行不可。

    夜深人静,马路上静悄悄的,等阎斌的身影在眼前消失后,他又悄无声息的飘落在地上,急匆匆的往家赶。县委大院里这并不远,何况他走得又快,也就是十几分钟的光景就到了县委大院,他没有从大门进,脚下一发力,人已经进了大院里。在自家的门前,门还虚掩着,屋里也亮着灯……

    孩子的哭声惊醒了王屾,忙睁开眼,看媳妇正在给孩子换尿布,他忙帮忙。

    刘畅笑看着他,“把你惊醒了吧,没事儿,你再睡会儿吧。”

    王屾往外看了看,天已经大亮,阳光在窗棂上晃动着,院里也有动静了,是阿爸阿妈,也不知在忙啥。王屾轻轻的起身来,看着宝贝直乐。

    “你再睡会儿吧,昨晚回来的那么晚。”

    “不睡了,今儿还得去市里。老婆,你真伟大。”

    “伟大啥?”刘畅笑问。

    “给我生了两个天使呀。”

    刘畅笑着,“女人生孩子是本分,啥伟大呀。”

    “可不能这么说,你功劳太大了,在咱家里第一,我给你记大功,”王屾笑说。

    “别给我灌蜜汤了,我只盼着啊,你以后对我们娘三好就行。”她是话里有话,给他打预防针。她知道,在官场上混,保持本色,守住底线很不容易,因为诱惑太多了,不经意间就会滑下去。虽说对丈夫他很有信心。但是,他也是男人,也有七情六欲。说真的,如果他真的出点啥事儿她也能原谅,不得已的时候,不小心的时候就很可能犯错,不可避免的。

    “老婆,对我没信心是不是?”

    刘畅摇摇头,给孩子喂着奶笑说:“我丈夫那是真丈夫,对你要是没信心,天下男人就没一个好的。”

    “谢谢老婆,放心,天下对不起谁也不能对不起我的老婆孩子。”

    “甜言蜜语,好了,我知道,别给我发誓了。阿妈都说你是好男人。”

    “真的啊。”

    “你要起来就快起来吧,阿妈都来门口好几回了。”

    王屾往门口瞅了瞅,一翻身起来,穿戴好后拉开了窗帘。门刚开,阿妈就端个盆来了,她是来收拾尿布的。

    “阿妈,我来吧。”

    “不用不用,洗洗脸吃饭,”阿妈笑说。

    还没离开饭桌,大门就响了。阿爸忙去开门,是李敏,她说话莺歌燕尔,很是好听。进了屋,和一家人打着招呼,又去看孩子,显得很亲热。

    其实,刘畅担心的就是她,他年轻漂亮,身段苗条,对男人很有诱惑力。她也看出她对丈夫过度的亲热。阿妈不止一次的提醒过她,还是防着那个李敏,很会讨男人欢心,哪个男人要是经得起她的诱惑,那就是活佛。

    阿妈的话没错,她也担心啊。但是,她也相信丈夫,就算丈夫和她出点啥事儿,只要李敏不计较,她也不会计较,好男人谁不爱呀。因为丈夫太优秀了,太帅了,哪个女人不爱,要是吃醋的话,她天天吃也吃不完,总不能把丈夫拴在裤腰带上吧。她很想得开,给男人空间更能获得男人的心。再说,自己的丈夫不是一般的好色之徒,虽说常年在外,他也是很爱这个家的,很爱自己和孩子的,对家人也好,一口一个阿爸阿妈,比自己叫得都亲都多,还能怎样呢,他真要是变心啊,啥法也没用,像他这样大的官,你能捆绑得住吗。

    再说,她对自己的长相也很有信心,虽说自己比不上貂蝉西施的妩媚。但是,自己的美在美女间也是出类拔萃的,还没有见过比自己美的。虽说生了孩子,身段也没有变多少。

    看着丈夫跟李敏走了,阿妈又犯嘀咕,小声的和她说:“你可得防着点,那个小狐狸精很会勾人。”

    “阿妈,您说啥呢,人家不是那样的人。”

    “是啥样的人还写在脸上啊,知人知面不知心呢,你就那样相信他。”

    阿爸进来了,说着老婆子,“哪有你这样当妈的,怎还挑事呢,是嫌咱日子安稳了怎的。”

    老太太白了老头子一眼,“哪像你看不出个眉眼高低来,死沉沉的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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