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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赶紧去了东北屋,两个孩子正啊啊学语呢,两只小手乱舞着,还浑身使劲,想起来的动作。喜得王屾就想去抱。丈母娘忙拦着,“脖颈软着呢,不能抱。”王屾忙住了手。
一家人欢欢喜喜吃了饭,说了会儿话就歇着了,等孩子睡熟后,两个人去洗澡,好一番鸳鸯浴,折腾了一大阵子,都心满意足了才歇下。上了床不一会儿,王屾又要,刘畅不满了,“你神人啊你,想把人折腾死啊,求你了,老公,不行了,疼得很。”王屾这才罢手。
一觉醒来,看刘畅正在给孩子喂奶,忍不住的摸着孩子的小手玩。
“你不是要早走吗,都五点了,快起来准备准备吧,还要赶车呢。”
王屾打个哈欠,看了下手机,“这丫头还不打电话来。”
“你和她说了吗?”王屾一愣,“对呀,和她说了吗,”忙看手机,“忘了告诉她了。”
“看看你,怎还稀里糊涂了。”
“我这就给她打。”说着,拨通了李敏的手机。李敏正在睡梦中呢,听到手机响,睁开朦胧的睡眼,很不情愿的样子,接起电话一听,是王屾的声音,一下子精神了,“大清早的,干嘛呢,啥!这就走,你怎不早说?喝醉了忘了,行。”她挂了手机,连打了几个哈欠,赶紧起来收拾。
妈妈也被她惊动了,忙来问,说是要回去。“不是说多住些日子吗,那个小李也说要来的。”“妈,别罗嗦了,急着回去有急事儿,你快帮我收拾下衣服。”李敏的妈妈很不满,“你的领导咋回事,这么会折腾人,让你爸送你吧。”“不用、不用,那位一定不让,还是去赶车吧。”“一个大市长,连个专车也没有,不知怎混的,你就像着了迷,天天跟着他屁股后头转,能有啥好。”“妈,你就别唠叨了。”“他好像你心中的菩萨,说一句还不行,我给你热杯牛奶去。”
等她出来,王屾已经在她家门口等她了,还有刘畅,她开着车送他。“姐,这次怎破例了?”“再不破例就赶不上车了,”刘畅笑说,又下车来跟李敏的妈妈说话儿。李敏的妈妈眼光却光在王屾脸上转悠,她还是第一次见王屾,心里话,到底怎样个人,把女儿迷得团团转。一看,还真是个排场人,要是他没结婚的话,她想女儿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心里这么想,嘴里客客气气说着话,无非就是敏儿不懂事儿,多照顾之类。烦的李敏呀,直瞪她妈妈。
匆匆说了几句,赶紧走。还不赖,到了车站,车还没开,人也不多,两人捡个靠前的座位坐下了。看刘畅的神情,她有些不舍,自己的男人跟个漂亮女孩子在一起,谁心里也不会舒服。车开走了,她还在怔怔的望着,同时心里有种担心……
车没开出多远又折了回来,围着县城打转转。是啊,没拉着人,谁愿意走。车上的埋怨声不断,司机也不理,一边看着车,一边从车窗探出头来吆喝两声,“大弯沟子。大弯沟子!营区的,营区的!”
王屾也不时的看表,看来按点到是不可能了。李敏却不急不躁,倚在他身上还在打盹。转了有半个小时,总算是车上的人满了,司机才上了路,太阳已经露出了半个红脸,路上不时的有人上车,不时的停,等连过道里都塞满了人,车速才快些。当人们松口气时,车又停下了,一位老年妇女领个小女孩上来,又挤不上来,车门也关不上,司机大吼着,“倒倒,往后倒,快点呀,这样车也走不了,”他说着,推搡着,把个下女孩挤哭了。
王屾忙站起身来,“大嫂,和孩子这边坐,”王屾把座位让出来。老年妇女一脸感激,“谢谢、谢谢,”一口气说了很多个谢谢,和孩子在王屾的座位上坐下来,一车的人看着,顿时鸦雀无声。
李敏却不满,也不好说啥,往里靠了靠,让小女孩坐的舒服些。车开动了,晃晃悠悠,就像个负重的老牛的喘气声,车里的汽油味很浓,熏得人直恶心,晕车的不少,都把头伸到车外哇哇的吐,一些污物挂在玻璃上使人看了好不恶心。半路上还有上车的,车还要停,车上的人都发怒了,大声叱呵着司机。众怒难犯,司机停下来往后瞧了瞧,又开动了。
都九点了,车才到大沟子,下的人不少,上的寥寥几个,车里才缓和了,好歹都有个座位。到了营区县车站,正好十点,宋山已经在车站等着了。
第二百二十六章 常委会议()
再说王屾和李敏下了车,是一身的疲惫。李敏扭动着腰,“可累死我了,腰快折了。”王屾提着所有的行李,笑呵呵地说:“锻炼锻炼好。”李敏白了他一眼,宋山早已等在车门口,匆忙接过王屾手中的行李,说了句,“车在那边。”
车上,宋山说:“魏书记昨日已经来了,就等你们了。”“到底是怎会事儿?”李敏问。“还不是西门帅的事,受害者家属都上访到了省里,省里压到了市里,省纪委的督办,限期解决。”“不是说压服下了吗?”王屾一脸不解。“是压服下了,不知怎么的就又闹起来,谁也没防备,听说受害者的一个远房亲戚在北京,说按规定赔偿的少。”“真的假的?”李敏问。宋山摇摇头,“都是传说,不过,魏书记亲自来,说明事情很严重。”“那习市长呢?”李敏问了句。“他没来,来的还有市纪委的。”“看来季书记和季县长要吃苦头了,”李敏轻声道。宋山点点头,“这一关不好过,幸亏季书记有主见,把西门帅给抓了,否则的话,很难说会怎样。”
说着话儿,车拐进了县委大院,老韩头正在大门外打扫卫生,看着驶进的汽车望了会儿,又在扫他的地。车刚停下,阿花已经过来了,接过了李敏手中的背包,和他们打着招呼。黄杰从厕所里出来,紧走几步,接着王屾,“魏书记他们都在会议室等着呢。”“那我就不去了,”李敏说。王屾点了下头,和黄杰匆匆去了会议室。
会议室里很静,所有的常委们按部就班的坐在那儿,谁也不说话,见他进来,都脸上有点笑,欠欠身,但是谁也没站起来。“王市长这边坐,”魏文瑞招呼他过去,指指他身边的位子。平时,这个位子可是季德才的,寻了一圈竟没看到他。王屾忙向前,和魏文瑞握着手,抱歉的说:“车太慢了,五点坐的车来到这时候,看来,交通方面确实需要改善改善,交通不畅通,搞旅游这块就很难活。”魏文瑞笑笑,“是啊,各方面都的改善,很多工作要我们去做,可是他们,真是使人生气。同志们,看看吧,我们是怎么工作的,王市长又是怎么工作的。平时没个车不出发,王市长和你们比,职务比你们高吧,市里专门给他配的车,人家不坐,你们倒好,成你们的专车了,你们有这个资格坐吗?想想吧,同志们,我们是啥工作作风,好的一点没学来,倒是学会享受了,一把年纪了还跳啊扭得,丢人不丢人啊,舞技格外好吗。”
他的一番话倒使王屾不好意思了,又不好说啥。魏文瑞看了他一眼,像是压了压自己的怒火,“乱七八糟的我就不说了,说出来丢人,你们自己想吧,对于季福来和季德才同志的错误,不能姑息,不迁就,停止工作,写检查,等候处理。营区县的工作临时有王市长主持,同志们有啥意见现在可以提。”
现在,谁还敢说不同意见的话,都表态支持,特别季康,表现的尤为突出,“王市长主持营区县的工作是大势所趋,人心所向,一定会给营区县带来很大的发展,我举双手赞成。”黄杰也说:“王市长政治过硬,思想过硬,经济创新,这是有目共睹的,市委的决定是正确的,是高瞻远瞩的,我积极拥护。”季成武不等黄杰说完就道,“刚才季主任和黄书记的话说到了我的心里,王市长来了这半年,营区县的变化有目共睹,不能说把功劳都算在他一个人的头上,但是,如果没有他,营区县现在也没有一条像样的路。以前,碰到雨季,公交车就不跑了,为什么,因为进不来。现在呢,啥时候车都能进来,山里人出去也方便了,咱们这儿的特产也能运出去了,我到了几个村庄,老百姓说起来都高兴啊,出去卖山货,跑运输啥的,带动了一批产业。所以,我说,一个好的带头人真的能造福一方。市委选定王市长主持工作,那是英明决策,百姓的呼声……”
常委们纷纷发言,都热烈拥护,魏文瑞带头鼓掌,立时满屋的掌声响起来。王屾忙站起身来,冲所有人举了个躬,掌声更响了。魏文瑞摆摆手,“下面就让王市长给咱说几句。”掌声后,王屾说,魏文瑞示意他坐下,“还真是站着说吧,习惯了,说句实话,我没有同志们说的那样好,也没有那么大的魄力,我只是做了自己应该做的,同志们就对我这么肯定,这么信任。特别是市委对我的信任,使我感动。在此,我深表感谢,”说着,他又深深鞠了一躬。
掌声再次响起来。他摆摆手,“今天魏书记没和我打声招呼就直接任命我住持营区县的工作。这是对我的信任,我还有啥好说的,这副担子给了我我就挑起来,哪怕是心里不愿意也得接受,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我来营区县挂职是两年,现在,已经过去了八个多月了。这段时间回去的频繁,一是家里真有事儿,媳妇刚生了孩子需要照顾。二呢,高书记也有别的意思,想必魏书记也知道些,再说白点,就是想再换个人来,让我回去。说真的,回去不回去,我也没个主意,到底是回去还是留下来?再说句实话,对营区县近段时间来的工作,我是心灰意冷的,没有了刚来时的豪情壮志。原因的也不用我说。当然,我并不是否定季福来和季德才同志的工作政绩,他两个人的工作政绩还是值得肯定的,也使我很敬佩的。别的,我不再说啥,还有一年多一点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我一定给营区县找出一条发展的路。”
立时,又是一阵热烈的掌声。魏文瑞握住王屾的手,“市委是有点仓促了,没跟你商量一下就来了个突然袭击,还希望你谅解啊。”坐下后,魏文瑞又说:“营区县,在全市来说也是排名倒数第一得县,扶贫县这顶帽子在王市长来了半年多后摘掉了,这就很了不起,是个奇迹。我深信在这个奇迹后还有更大的奇迹!”一阵热烈的掌声。“当然,看到成绩的同时,我们不得不面对发生的事情,有些同志啊,意志不坚定,被糖衣炮弹击中了,幸亏还不算晚,堕落的不深,还能挽救,所以,我们就拉他一把,希望同志们引以为戒。季福来和季德才根据市纪委的意思,是要带走谈话的。我看呢,就算了,在县纪委检查,以后处理。希望同志们以后拥护王屾同志的工作,争取在有限的时间内,探索出一条改革发展之路,大话也就不说了,散会!”等魏文瑞、王屾和市纪委书记阎良走后,其他常委才交头接耳的走出会议大厅。
季福来的办公室里,他和季德才谁也不说话,只顾各自抽闷烟,凭着县里的一二把手,不让参加常委会,谁心里也不好受。问题严重了,魏文瑞谈话时,那意思也就给个行政处分,没说免职呀,现在看来,不是那个事儿。也许魏文瑞面对他们不好意思说出来,毕竟是多年的交情了,还曾一个锅里吃了半年的饭,就是给个啥处分也不好明说。两个人想不出个头绪,偶尔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露出一个意思,完了,弄不好,这官不保,不是只给个处分的事儿。偷着打电话给习市长,想知道市委的决定,不通,连办公室的电话也没人接,不是没人接,是不接。两人有种被出卖的感觉、被玩弄的感觉。再怎着也给个信呀,知道和魏文瑞不和,说句话儿总管点事儿,现在不闻不问了,西门帅也不管了。心里有气,相互看着,季德才说了半句,“习振忠……”他没有说下去又沉默了,吞烟吐雾的,本来硕大的金鱼泡子眼眯成了一条缝儿。季福来叹了口气,把烟蒂一掐,又扔到地上,狠命的撵着,搓揉着,仿佛这样才解恨是的。继而长叹了口气,“看来这次连老本都赔上了,折大本了。”“幸而你还算果断,把那混小子扣了起来,否则的话,是一赔到底,”季德才说。“老季,你说,魏文瑞会怎样处理咱,要是狠了,咱得计较计较,那修路的钱他不……”季德才一下子捂住季福来的嘴,“你还想要回来怎的,快闭嘴吧,不想活了。”季福来放低了声音,“这事儿要是查呢,咱得早有个思想准备。”“季书记,你怎还糊涂了呢,谁查啊,魏书记能自己查自己啊,别胡思乱想了,真要查,啥也不知道。”两个人就像蔫了的茄子,更像砧板上的肉,等着任人宰割的样子。隐约的听到掌声,不由侧耳细听,而且还掌声不断,心里不禁发毛,都想是不是被免了职都高兴了?人缘没这么差吧。再往深处想,也是,说不定提拔了谁,都在拍马屁呢。该不会是提把王屾吧?两人谁也不信,人家已经市副市长了,还能倒回来任这个县委书记?提拔黄杰那小子了,有可能,也就他了,他的能力比季成武强多了,虽说是个志愿兵出身,文化也不高,可是觉悟高啊,平日儿还和自己顶撞,明里暗里找自己的茬。现在想来,不能说找茬,早听进他一言半语,也许不会有今天的麻烦。啥也不当回事儿,还烦他,疏远他,真是悔不当初啊。当时提他不就是看他为人处世有正义感吗,怎还忘了自己的初衷。真是该死呀。“季书记、季书记,”季德才小声说:“看你眉头都拧成疙瘩了,别后悔了,人家王市长善意的提醒咱还不高兴,还对人家抱有成见,想来真不该呀,别憋屈了,早晚这一杠子,挨着吧。”两个人正小声说着,有脚步声,听到魏文瑞的说话声,好像朝他们这边来,说话声越来越清楚,赶紧整理下情绪。
门被推开了,是魏文瑞,刚进来却又皱着眉头出去了,还咳嗽了两声,“我说你们在里面烧窑啊,呛死个人。”两个人忙站起来,忙打开窗户,嘿嘿笑着走出屋来,又都和王屾打招呼,表情比哭还难看。“去德才的屋里,你们呀,少抽点烟吧。”魏文瑞说。两人忙答应着。进了季德才的办公室,阿花忙来沏茶,“去把季成武和黄杰叫过来,”魏文瑞和她说。阿花忙应着出去了……
第二百二十七章 主持工作()
上回说到魏文瑞让阿花去叫季成武和黄杰两个人。很快的,两人匆匆进来了,各拿个杌子坐在下首,正襟危坐。魏文瑞习惯性的干咳了两声。“这样啊,会上我也没说,你们也不要外传,西门帅的案子,交由司法部门依法从严处理,谁也不许干涉。”三人点头。“季福来和季德才同志呢,”魏文瑞顿了顿,看着季福来和季德才,却看两人禁不住浑身哆嗦了一下,脸色蜡黄。“也不深究了,追求下去总不能一锅端了吧,工作还得干。你们是县里的一二把手,应该负责任,临时先停止工作,在纪委写检查,黄杰同志,你市纪委书记,监督他们好好地反省一下他们的错误。”黄杰忙点头。
这时,市纪委书记阎良进来,黄杰忙起身让座,阎良摆摆手,却在床沿上做了。魏文瑞继续说:“你要一星期向市纪委汇报一次,阎书记回去安排专人负责这事,到时候和你联系。”黄杰看了阎良一眼,忙点头答应。“阎书记,你看就这样?”魏文瑞看着他。阎良也忙点头,又都看着季福来和季德才,两个人也忙表态坚决服从。看他们脸上都汗津津的,尴尬的笑着,心里直念阿弥陀佛,比预想的好,没有免职,写检查也不过是做做样子,一颗心落到了肚子里。阎良又道,“我回去就安排,定期向市委汇报。”
魏文瑞点头,又看着王屾,笑了笑,“王市长,让您见笑了,市委的意思呢,以后营区县的工作你的全面抓起来,有成武和黄杰配合你,我是先斩后奏,你还的谅解。”王屾笑着点头。黄杰和季成武也忙表态积极配合。魏文瑞看着季福来,埋怨道,“你呀你,勤勤恳恳一辈子,弄出这样说不出口的事儿,你也说两句吧。”季福来嘿嘿干笑着,“丢人了,真是没脸再在你们面前,特别是当着王市长的面,丢人都丢到外面了。近段时期,思想上放松了,工作上就出错了,幸亏组织挽救才不至于越陷越深,对于组织对我们的挽救,我们感激不尽,感谢市委市府给我们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在以后的工作中,一定严格要求自己,争取挽回不良影响,给市委市府、魏书记、阎书记及全县人民一个交代。”
“好了、好了,你呀,让我怎说你,幸亏王市长不是外人,认识错误就好,以后谁也别提了,功过分开,有功咱也赏,这些日子,跟着王市长也干出了政绩,市委和师傅是肯定的,但是,不能有了点政绩就翘尾巴。营区县是咱市里的改革试点县,是对外的窗口,省领导都十分关心,你们呢,得加把劲呢。人家王市长能来咱县帮咱,老百姓的话是咱县的福气,咱应该大力配合,谁要是抽后腿我就砸谁的饭碗,”魏文瑞软中带硬。季福来和季德才更尴尬了。
王屾笑笑,“魏书记真是苦口婆心,有这样的领导,怎能不把工作干好。别的也不说了,以后啊,咱们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齐心合力把营区县的经济搞上去,开创一个新局面,也不辜负了魏书记对咱的信任,我有这个决心,争取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有所作为。”四个人忙跟着表态,下决心。魏文瑞呵呵一笑,“好啊,王市长,到时候,我来给你们庆功。就不打扰你们了,我还得去省里。”
一看表,都快十一点半了,怎说也得吃了饭走,虽然强挽留,魏文瑞到底没住,还是走了。他一走,季福来和季德才轻松了许多,吃着饭,都表示了对王屾的感激,也都表态,“以后,王市长指到哪里咱就打到哪里,豪不含糊。”
下午,王屾主持召开了工作会议,季福来和季德才也很识趣,王屾让他们参加会议,两人也回绝了,上午常委会上刚决定了,怎也得当当眼。其实,王屾也只是客气话,既然常委会决定黄杰和季成武帮自己,两人参加会也没有啥意思。会上主要讨论了两个问题,一是旅游开发,二是尽快完成公路的尾工建设。王屾说这两个问题的时候,黄杰和季成武唏嘘着,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