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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的后宫三千-第2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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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暖汐虽见了她微笑,但是却仍是不放心。

司慕涵搁下了手中的茶杯,随后将旁边的人儿搂入怀中,“阿暖,你会一直在朕身边吗?”

“会!”雪暖汐一如往昔地毫不犹豫地回道。

司慕涵嘴边的笑意更深,“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离开我!”

雪暖汐正色道:“我雪暖汐发誓,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会离开你,便是我死了我也不会……”

“不许胡说!”司慕涵厉色喝止了他的话,“朕说过,永远不许说这些话!”

雪暖汐抿了抿唇,心中却是一片柔和,“好,我不说!”随后伸手环抱着她的腰,合上了眼睛不再说话。

司慕涵安静地抱着他,目光落到了旁边的窗户之上,透过糊窗的宣纸隐隐地看见了外边的大雪已然肆虐着,而她心头的大雪似乎也开始渐渐地蕴量着……

……

便在这样的大雪中,安王一行人追着苏惜之等人从南城门而出,幸好之前永熙帝给了白薇一枚出城的令牌,否则此时她们定然无法直接追上去。

白薇本是想让人进宫禀报永熙帝苏惜之等人已经出了京城的消息,但是安王却阻止了。

安王不是想替苏惜之隐瞒什么,她只是想先将事情给查清楚,至少将人追回来方才将此事禀报永熙帝,而且,这一晚上,宫中所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她们作为臣子的不该给永熙帝添一烦忧。

然而她们没有想到她们方才出了城门没多久,便见苏惜之的马车往回赶。

白薇立即指挥随行的禁卫军上前,围住了苏惜之等人。

那几个护送苏惜之离宫的禁卫军见了这等阵仗,顿时惊了一惊,“白大人,这是……”

白薇挥了挥手阻止了那禁卫军的询问,眸光凌厉地看向苏惜之所作的马车,问道:“苏总管可在里面?”

马车的车帘缓缓掀开,随后露出了苏惜之的面容,“白大人。”

安王快速扫视了马车内,却只见苏惜之一人,“苏总管,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安王殿下,此事奴侍自会和陛下交代。”苏惜之神色淡淡地道。

安王一窒,“贵王了?”

苏惜之看了她一眼,却没有回答:“假传旨意将人带走的人是奴侍,一切后果由奴侍承担,安王殿下不必担心。”

“你——”安王甚少动怒,然而今晚,却已经接二两三地动怒了,“苏总管便这般自恃着自己是先帝的贴身宫侍陛下便不会惩处于你?!”

苏惜之没有说话,缓缓放下了车帘,随后马车内传来了他的平静无比的声音:“请白大人送奴侍回宫。”

白薇看了安王一眼。

安王沉吟片刻,随后便让白薇将苏惜之带回宫中,自己和谢净芸以及剩下的禁卫军前去追缉贵王。

白薇没有异议,留下了一队禁卫军便领着苏惜之回宫复命。

当白薇等人赶回宫中之时,再有半个时辰便到了早朝的时间了。

白薇进宫之后便立即押着苏惜之前往交泰殿。

司慕涵得知了白薇求见之后,便将在她怀中睡着了的雪暖汐抱回了帝寝殿中,随后方才在御书房中召见白薇,当她到了御书房之后,便也见苏惜之跪在了地上,身上被人用绳索绑着。

“臣白薇见过陛下。”白薇见司慕涵到来,立即行礼道,虽然她也知晓如今这个时辰不该来打扰陛下的,但是事关重大,她还是过来了。

司慕涵对白薇点了点头,随后便走到了苏惜之面前,低头看着他,却不说话。

苏惜之低着头,一如既往的恭敬,仿若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似的。

白薇随即将事情经过给细细禀报与永熙帝知。

司慕涵听完了白薇的禀报,沉了沉眸,随后让白薇先行回去休息,待白薇退下了之后,司慕涵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面容沉静的看不出喜怒,言语也是淡淡,“朕一直很信任你,便是对你要求回宫心存疑虑朕还是同意了,因为你是先帝身边最得信任之人,既然先帝信任你,朕也便信任你,可是苏总管,你却这般回报于朕的信任?”

苏惜之还是垂着头,“奴侍自知犯了死罪。”

“死罪?”司慕涵却微微笑道,“不用担心,朕不会杀你。”

苏惜之虽然早已经料到了这个结果,但是听了永熙帝的语气,却还是心中一凛,此时,永熙帝说不会杀他,绝对不会念在他伺候先帝多年的份上,而是……

他的手,紧紧握起。

先前的把握仿佛渐渐变得虚无。

然而这紧张也不过是一会儿罢了,他连死都不怕,还有什么可怕的?

他俯下身子,正色道:“奴侍假传旨意带走涉嫌刺杀陛下之人,定当被治死罪!”

“这个世上不怕死的人一半只有两种,一种是心如死灰,觉得活着比死更痛苦,所以自己不想活了,另一种便是心中有比自己性命更重要的东西,只是不知苏总管是哪一种?”司慕涵的声音渐渐地转为了低沉。

苏惜之心头猛然一颤,仿佛外边肆虐的冷风忽然间灌进了他的身体里。

司慕涵没有等苏惜之的回答,而是继续道:“你与朕的亲姨母贵王究竟是什么关系?先前先帝陵寝被人闯入,皇贵太君中毒,如今朕被刺杀,这些事情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她说罢,端起了热茶喝了一口,“不要告诉朕你什么也不知道,先帝陵寝一出事,你这个先帝的贴身宫侍没有想着再泰陵为先帝守护,反而提出回宫,你方才回宫不到两日,朕便遇刺,朕不相信这个世上会有这般多巧合!”

“陛下。”苏惜之缓缓抬起头,“奴侍犯了死罪,陛下下旨处死奴侍便是了。”

“贵王自先帝登基之后便离开京城,如今宫中知晓她的人已经不多了,除了皇贵太君,便只剩下苏总管你了,本来朕是想去泰陵问夜太君的,不过既然苏总管这般舍命救贵王,朕相信,苏总管知道的会更多!”司慕涵似笑非笑地道。

她虽然不信苏惜之和刺杀的事情有关,但是他和贵王却一定有关系!

“奴侍是先帝的贴身宫侍,和贵王没有任何的关系!”苏惜之正色道。

司慕涵也不恼,“那苏总管倒是给朕说说,为何要救贵王?”

“奴侍只是不想让陛下连最后一个最亲的亲人都斩杀了而已。”苏惜之此时并没有觉得,他原本的镇定已经开始瓦解,否则,他可以寻到一个更好的借口!

救贵王,他本就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所以先前他并没有寻好说辞。

司慕涵神色没有多大的变化,但是却猛然动手摔了手中的茶杯。

那上好的白玉瓷杯在苏惜之的面前四分撕裂,热茶溅到了苏惜之的冰冷的面容之上。

“苏惜之,朕念在先帝的份上给你一个机会,不要再得寸进尺!”司慕涵沉下了面容怒喝道,“连最后一个最亲的亲人都斩杀了而已?!皇贵太君先前中毒昏迷差点没命,随后先帝陵寝差点便被人破坏,最后朕的豫君受惊过度差一点失了皇嗣,你说贵王是朕最亲之人,那他们便不是真的亲人了!豫君腹中怀着的是大周的皇室血脉,而你却放走了贵王,你这般做对得起先帝多年来的信任吗?!朕知道你不怕死,所以朕不杀你,我要用你来弄清楚贵王这趟回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苏惜之的脸色瞬间变为苍白。

司慕涵随即喝道:“来人!”

守在外边的宫侍随即进来,“陛下有何吩咐?”

“将苏惜之押至内务府的刑房,让章善好生看着,若是有任何差池,朕便让整个内务府陪葬!”司慕涵沉着脸喝道。

那些宫侍脸色一变,随后立即将苏惜之带走。

却在苏惜之被押出御书房的那一刻,司慕涵冷冷地传来了一句话,“先帝真是瞎了眼!”

苏惜之的心仿若被狠狠地剖开了似的。

……

安王一行人最终没有寻到了贵王的踪迹,漫天的大雪足以毁灭一切行踪,最后,她们赶在了早朝之前回到了京城。

今日的早朝永熙帝虽然如同寻常一般出现,但是由于昨晚上的事情,早朝之上人人自危,而今日的早朝的主要议题便是对康王的处置。

虽然大多数大臣都相信康王不会这般的愚蠢,但是却因为各种因素,最终康王成了众人口诛笔伐的对象。

因为永熙帝遇刺这件事必须有一个交代。

司慕涵却一连漫不经心地听着在场的大臣慷慨陈词,没有发表任何的意见。

那些专注于将昨晚的罪责推到康王身上的大臣见永熙帝并不加以阻止,便说的更加的义愤填膺了,可是安王见了这一幕,却有些心惊胆战,不是因为担心康王,而是永熙帝的态度。

此时她定然不会如表面所见的那般不以为意,而她之所以这般反应,那就是代表,此时她的心中蕴量着一股巨大的怒意。

却在安王犹豫着该不该制止朝上那些不断鼓动永熙帝杀了康王的大臣之时,却见正宣殿外的守卫进来禀报道:“启禀陛下,方才宫门前来了一女子,说自己乃先帝胞妹贵王,要求进宫觐见陛下。”

此话一出,正宣殿外顿时鸦雀无声。

安王、谢净芸讶然不已。

便是连面色淡淡的永熙帝听了这消息眼底也闪过了惊讶的神色。

其余的大臣也是震惊无比,自然她们的震惊是因为贵王的出现,而非贵王的去而归反。

那前来禀报的守卫见了这等寂静的情况不禁惶恐起来,低着头不发一言等待着永熙帝的决断。

安王看向永熙帝,眼底有着浓郁的担忧和不解。

永熙帝扫了她一眼,没有过多的思绪。

安王随即出列,“陛下,让臣先去看看吧。”

永熙帝点了点头。

安王随即行礼退下。

众人见了永熙帝和安王这番护送,心中不禁生出了许多猜测。

先帝胞妹贵王的事情她们隐隐约约也曾经听闻,但是却没想到如今她居然会出现,而且以这般让人意想不到的情况出现。

兵部尚书柳静在先帝还是太女的时候便已经入朝为官,只是那时候她的官位不高罢了,可是对于贵王这人还是知晓了不少,此人乃先帝同父胞妹,圣祖皇帝在世之时甚是宠爱,曾经一度传出要为了她而废了先帝这个太女,将皇位交给她。

可以说,她是先帝登上皇位的唯一阻碍。

所以,先帝登基之后,方才会将她逐出京城遣往漠北,三十年来,从不过问。

单凭这一行为,便可以看出先帝对于这个胞妹心结有多深,怨恨有多大。

可是如今这个贵王居然出现在京城?

柳静很自然地想贵王是冲着新帝的皇位而来的!

想到这点,柳静的心不禁沉了沉,新帝好不容易稳定了政局,连皇嗣都有了,接下来大周便会迎来一番新气象,然而谁也没想到,这时候却冒出了这般一个搅局之人!

柳静可没有忘记,这个贵王的性子有多么的嚣张跋扈。

猛然间,她想起了昨晚上的刺杀事件,难道贵王和这件事有关系?!

却在众人猜测纷纭之时,安王领着一身便装的贵王走进了大殿。

这是司慕涵第一次看见贵王,虽然只是一眼,但是她却可以确定了她的身份,谢净芸说的不错,贵王与先帝的确长的很像,比她这个亲生女儿还要像!

安王此时心中忐忑不安,担心贵王会在早朝上做出什么事情来,方才她在宫门前见到了她之时,便问过了她为何回来,可是她却只是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随后什么也没说。

若是可以,安王真的不想让贵王和永熙帝见面。

贵王抬头看向坐上皇位上一身皇袍的永熙帝,眼底闪过了一阵恍惚,然而仅仅是一瞬间,便消失了,虽然如此,她还是不得不承认,便在方才的那一刻,她有种见到了先帝的感觉。

永熙帝的容貌不及贵王像先帝,但是此时她的气韵却与先帝也越发的相像。

安王见着两人这般对视,呼吸不禁停滞了下来,便在她以为贵王会如昨晚在顺天府大牢中对待自己一般对待永熙帝之时,却惊愕地发现,贵王缓缓跪了下来,随后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臣司弥玥参见陛下。”

司慕涵微微眯了眯眼睛,“姨母请起。”

“谢陛下。”贵王谢恩后起身。

司慕涵脸上露出了一抹淡笑,“姨母多年未曾回京,朕都不认得姨母了。”

“陛下是担心臣假冒?”贵王微笑道。

“姨母说笑了。”司慕涵笑道,“朕虽然未曾见过姨母,但姨母与先帝这般相似,朕岂会认不住来?”

“说的很是。”贵王淡笑道,“不过臣也多未见先帝了,也不知是否还相似,不过年幼之时,圣祖皇帝却是说过,臣与先帝长的极为的相似。”

“若是先帝还在,见到姨母归来定然欣喜万分。”司慕涵继续微笑道。

贵王叹了口气,“臣在接到先帝驾崩的消息之后便赶回来,本想送先帝最后一程,却不想途中居然染了重病,病倒了,无法赶回。”她说罢,又长叹一声,像是极为的伤感似的。

安王见了这一幕,心中震惊无比,若不是平日自制力还算不错,此时她定然惊呆了。

眼前这人真的是昨晚上顺天府大牢中的贵王吗?

“姨母这般有心,先帝在天之灵定然也会高兴的。”司慕涵语气也转为了伤感。

贵王叹气道:“陛下说的是,先帝见到陛下如今这般的勤政爱民,在天之灵也会欣慰的。”

司慕涵笑了笑,“多谢姨母。”

“不敢。”贵王拱手道。

两人之间的表现本是极为寻常的,可是看在了在场的大臣眼中,却觉得甚为诡异。

正宣殿内除了永熙帝和贵王你一言我一语还算是和洽的对话之外,再无其他声音,一众大臣连大气也不敢喘息一声。

便在两人寒暄即将完毕之时,却有一御史站出来,提出了一个众大臣心中几乎都有的疑问,那便是贵王是被先帝流放至漠北的,如今未经允许回京,算不算得上是抗旨?

司慕涵闻言但笑不语。

贵王却也垂下眼帘。

两人仿佛在等对方先出手似的。

安王见状,犹豫会儿,便还是站出来揭开了一直以来众人的误解,“启禀陛下,臣不久之前查阅宫中档案之时曾经无意中发现,当年先帝并没有下旨将贵王流放。”

众人一听,皆是愕然。

没有下旨流放?

那贵王跑到漠北做什么?!

连知晓贵王的柳静也是惊愕不已,不过随后回想一下,却也真的是这般,先帝并没有下过旨意处置贵王,是贵王在先帝登基之后便愤然离开京城的。

她隐约间想起,当年似乎又传贵王在圣祖皇帝驾崩之后曾经与先帝有过一段激烈的争吵,甚至大打出手,还惊动了因圣祖皇帝驾崩而伤心欲绝的圣祖凤后。

也因为有了这一段插曲,所以众人便忽视了先帝有没有下旨一事。

司慕涵也微微挑眉,先帝没有下旨流放?这般说来,先帝对于这个胞妹却还是有一份姐妹之情的,这就是她为何从未让她提放这个贵王的原因?只是,先帝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防着,怎么会对一个曾经几乎将她逼到绝路的胞妹心软?她为何便断定了这个贵王不会威胁到她的皇位?

司慕涵想不明白。

“当年本殿不过是不喜欢留在京城而已,怎么就成了被流放了?”贵王有些愠怒也有些惊讶。

那说话的御史见状,便立即下跪请求永熙帝的原谅。

司慕涵随意斥责了几句,却也没想对她多加惩处,随后便对贵王道:“姨母一路风尘仆仆赶回来,想必也累了吧,不如先在宫中稍加休息,朕立即让内务府为姨母准备府邸。”

贵王离京之前虽然封了王成了年,但是却因为深的圣祖皇帝和圣祖凤后的宠爱,一直住在了宫中,没有出宫立府,所以如今京城内并没有贵王的府邸。

贵王笑道:“如此,臣便谢过陛下了。”

“启禀陛下,姨母虽是长辈,但是却也是女子,若是住在宫中却也不合规矩。”安王却开口道。

司慕涵想了想,“十三皇姐说的也没错,不如这般,姨母先在朕的交泰殿中歇歇脚,待会儿在随十三皇姐出宫暂住安王府,等内务府准备好府邸之后再挪动。”

贵王没有异议:“臣领旨。”

“臣领旨。”安王也道。

“姨母便先好好歇息,待早朝结束之后,朕再去与姨母叙旧。”司慕涵微笑道,随后便下旨让人带贵王下去歇息。

贵王行了一礼,随后转身。

随后的早朝因为贵王的出现显得有些沉寂,先前对康王的口诛也停了下来,永熙帝也只是就几件比较重要的政事询问了一番,随后便下旨退朝。

退朝之后,永熙帝便沉着脸往交泰殿而去。

“陛下!”安王紧跟上去,拦下了永熙帝。

司慕涵停下了脚步,“十三皇姐若有政事,过些时候再说吧。”

“陛下,贵王一事……”

“贵王的事情朕会解决好,昨夜十三皇姐也劳累了一夜了,今日便回府好好歇着吧。”司慕涵淡淡地道。

安王迟疑会儿,最后还是应了下来:“臣领旨。”

司慕涵看了她一眼,“朕知道你担心什么,不到万不得已,朕也不希望手上再沾上亲人的血,不过……”她缓了缓,随后正色道:“朕在与十三皇姐初接触之时,本以为十三皇姐不喜管太多事之人,可是如今,朕却发现,十三皇姐似乎要忧心的事情很多。”

安王脸色微变,看着永熙帝半晌,最后方才道:“臣得先帝之恩有一展抱负之机会,所以不希望先帝在天之灵不安。”

司慕涵凝视着她会儿,“你的意思朕明白,只是安王,太过于劳心对己对人都未必是一件好事,朕不希望失去一个好帮手。”她说完,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随后起步离开。

安王垂着头,“恭送陛下。”

待永熙帝走远了之后,她方才抬起了头,神色却显得有些迷离。

对于永熙帝的话,安王也是有些讶然。

没错,当初她心中所担心所想的不过是自己一家以及父君的安危,可是自从得到了先帝的重视之后,她便想做的更多。

因为只有这般,她方才觉得不会辜负先帝对她的期望。

只是如今,她真的管的太多了吗?

……

司慕涵回到了交泰殿后,便换下了朝服,穿上了先帝生前最喜欢的描金黑色皇袍。

她站在铜镜前看着身上的服饰,虽然这皇袍是新做的,但是她总是觉得穿不出先帝之时的气势。

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抹淡然的笑。

虽然及不上先帝,但是如今大周的皇帝是她!所以,她方才是这场游戏的主宰!

敛了敛神色,司慕涵随即下令,让人将贵王请到了御书房内的暖阁中。

贵王此时还是那身寻常便服,然而气韵却不似先前在早朝上的恭敬有礼,而是显得有些咄咄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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