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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千秋-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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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没有经历过生死战,可切磋他却快打到吐了。

    而且还是最初每每累到被打趴下的切磋!

    白不凡居然以为他不能久战?天知道他在汇聚了各种名贵药材的药浴上用掉多少钱,多亏了爷爷大方,东阳长公主又帮忙出了一半!

    而且白不凡还打算摘下枪头,不知道没了枪头的长枪,空气阻力会有少许差异吗?而且,枪的杀伤力就在枪头的扎,也就是戳,枪头没了自然威力锐减不止一半。当然,白不凡用的是白蜡杆子的软枪,如果使得好,没了枪头,只用柔劲,同样威力非凡。

    可柔劲他也会!

    越千秋微微一笑,随手解开外头的锦袍随手扔给王一丁,露出了内中贴合身材的练功服,做了个手势,气势十足地说:“请!”

    因见白不凡翻身上马,随即后退拉开距离,四周围观人等刷的一下齐齐退开了十几步远,而刚刚安静的氛围却再也维持不住了,甚至有好事的拔腿去通知别人。不过是白不凡和越千秋拉开距离的这一会儿功夫,看热闹的人便又增加了好几十。

    隔着三十步,看到白不凡长枪,眼神微凝,视线中仿佛只有自己这个敌人,再无他物,越千秋不禁赞叹了一声。顷刻之间,他同样抱元守一,心神之中再无他物,无论是围观的人也好,那些喧嚣也好,全都从耳畔退了下去。

    然而,三十步外白不凡的呼吸声,马蹄刨动地面的微微颤抖声,他依旧能够清清楚楚地捕捉到。尤其是那一声暴喝突然传来,那连人带马疾扑的威势迎面扑来,刚刚还几乎纹丝不动的枪身如同毒蛇一般抖动,竟是看不出攻往何处,他瞬间把全身精气神提到了最高点。

    别看没枪头,这挟着马力呼啸而来,被扎中了至少得躺几个月!

    越千秋深深吸了一口气,不闪不避,竟是径直迎了上去。便是这不退反进,他在冥冥之中依稀察觉到,白不凡那枪势针对之处,乃是他的左前臂。

    相对于上身腿部和主要握刀的右手,那个位置既非要害,就算受伤也对将来妨碍最小,他不禁对这个挑战者生出了小小的好感。

    但预感毕竟是预感,他并不敢放松警惕,沉重的刀身倏然前拦,带着一往无前之势,却在最后交击之时,改强拦为巧拨,一时间,枪尖和刀刃碰撞了数下,叮叮连声。

    两人都远未到气血最充足的壮年,可无论功法还是武艺招式,全都是得自长辈真传。这倏忽间的碰撞自是各展所能。

    然而,在情不自禁出了长公主府大门,近距离观战的嘉王世子李崇明看来,越千秋把那一把沉重陌刀舞得虎虎生风,将白不凡连人带马全都笼罩在内,白不凡那白蜡杆子大枪不少时候不是用来拦人,而是用来护马,再加上越千秋步法灵动,一把明明应该刚猛的陌刀不是用来劈砍,而是更多的用来刺挑,柔劲十足,白不凡竟是丝毫占不了上风。

    金陵城里世家子弟根本就没有多少习武之人,不应该都是花架子吗?

    如果越千秋听见李崇明这话,定然会呸的一声。

    屁的花架子!

    玄刀堂本就是一群陌刀营老兵建立的,彼此交流的是战阵上最利落的杀人保命招式,尽管严诩这个嫡系传人没上过战场,可一代代去芜存菁传下来的招式,本来就绝非等闲。

    眼见要拖到长久战,虽说白不凡放话自己坚持十息就算赢,越千秋却不打算钻这空子。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陡然之间力贯双臂,最初露面时那锦衣潇洒公子的画风陡然一变,整个人竟是如同当初严诩对战杜白楼一般,双臂就犹如吹气球似的猛然肌肉鼓胀,撑破了衣服。

    他刀柄反转,拨开白不凡那枪杆之后,猛地就是雷霆斜劈,那刀光一改之前的小巧灵动,变得大开大阖,赫然是开打以来最最势大力沉的一刀。

    一瞬间由柔转刚,白不凡不禁极其不适应。

    最让他无法抉择的时,自己和身下坐骑黑云虽说从小在一起,却远未达到最最默契的水平。这一刀他躲得开,黑云却是必定遭殃。想到自己曾经亲眼见证过陌刀之下,铁骑尽碎的一幕,他终究舍不得爱马,竟是连人带枪飞扑而下,试图独自挡住这重重一刀。

    就在这时候,他听到了呵呵一声笑:“你上当啦!”

第165章 不打不相识() 
越千秋多狡猾?

    几下交手之后,发现白不凡不是庸手,自己就算要取胜也得费尽九牛二虎之力,而且说不定还要付出点小代价,他怎么还会强打?这又不是不共戴天之仇!

    因此,在极柔和极刚之间做出了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转换,骗了爱马心切的白不凡下马之后,他立时就换了握刀的重心,改重劈为斜挑,以有心算无心,盯着半空中尚未落地的白不凡,瞬间打出了一连串得理不饶人的劈砍快攻。

    当他这劈砍连击持续到第八击时,他巧妙避过了白不凡几乎力竭的最后一下反扑,没开封的陌刀终于突破了白不凡的长枪防御,在对方肩膀上不轻不重拍了一下。

    把人给拍得瞬间踉跄后退,差一点儿就单膝跪倒,他就足尖点地疾退了七八步,随即刀柄拄地,笑吟吟地说道:“白公子,承让了。”

    总算是站稳了的白不凡脸色非常不好看,使劲咬了咬嘴唇之后,终究还是说不出赖账的话来。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昂首挺胸地说:“认赌服输,任君处置!”

    “哎哟,之前不过是个开玩笑的赌约而已,哪有那么严重!”

    越千秋笑着朝王一丁勾了勾手指,把陌刀递了过去让对方拿着又或者说扛着之后,赤手空拳的他便坦坦荡荡地朝白不凡走了过去,随即伸出了右手:“不打不相识,白公子不介意进来喝杯茶交个朋友吧?”

    白不凡微微犹豫了一下,想到刚刚那短暂却血脉贲张的一战,自从到了这处处笙歌燕舞却很不习惯的金陵城,一直都觉得浑身不舒服的他,终于有些小小的动心。他本来就是北地成长起来的少年,当下就爽快地伸出手去握住了越千秋那只手。

    “好,之前是我看轻了你,你是条英雄好汉,我就交你这个朋友!”

    眼见得越千秋自来熟似的勾肩搭背把白不凡拉了回来,李崇明的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羡慕嫉妒恨,但很快就掩藏了起来。他迎上前去,正打算奉承二人两句,却不想越千秋笑着冲他点了点头。

    “世子殿下,对不住啦,我见猎心喜和白公子打了一场,这会儿浑身酸软,白公子也受了点伤。我要带他去见师娘,否则若是他因为这一时较量落下什么后遗症,我就过意不去了。”越千秋一面说一面使劲捏了捏白不凡的肩膀,这才笑呵呵地说,“所以,我不得不先失陪了。”

    白不凡最初还在惊讶,今日竟还有个什么世子殿下适逢其会,就听到越千秋信口开河说自己受了伤。可他正要申辩,肩膀上就被重重捏了一下,他到了嘴边的疑问不禁又吞了回去。他不好意思地冲着李崇明略略躬身算是打了招呼,随即就不由自主被越千秋拖了进去。

    李崇明根本连一句话都来不及说,就眼睁睁看着越千秋拖走了白不凡。等到门前围观的人意犹未尽地渐渐散去,而白不凡的坐骑也被门房拉走去洗刷照料,他好容易才维持住了那张任何时候都仿佛无所谓似的脸,回到了自己来时的马车上。

    一关上车门,他的脸色就阴沉了下来。

    越千秋不把英王李易铭放在眼里,那自然是好事,可越千秋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这就让他没法安心了。这样一个身后势力庞大,却又同时得到皇帝和东阳长公主喜爱的人,他怎么能任由其站在不偏不倚的立场?

    进了长公主府,白不凡瞅了一眼手中的白蜡杆子大枪,犹豫了片刻,终究没有松手。让他安心的是,也没有任何人上前提醒他不许带着这样的凶器。直到一路来到二门,见里头有穿红着绿的女子穿梭其间,他这才觉得自己有些进退两难。

    这一次,还是越千秋开口解围道:“白公子带着枪也无所谓。我师父是玄刀堂掌门,师娘也是回春堂弟子,长公主今日正好不在,就是在,她也一定会称赞你少年英杰。这府里不少人都粗通武艺,往常我到这来,不走正门而是常常翻墙,他们都习惯了。”

    白不凡这还是第一次和越千秋打交道,只觉得人和气风趣,很对自己的脾胃,最重要的是,那一身货真价实的武艺让他不得不服气,此时不知不觉就相信了对方的话。当来到燕水阁时,他想到这好像是人家起居的内宅,正有些犹犹豫豫,就听到了迎面一声怒吼。

    “小兔崽子,别跑!”

    白不凡还以为那怒吼是冲着自己,下一刻,等看到一左一右两个身影敏捷地往自己窜了过来,他更是吓了一跳,回过神才发现来的是两个三四岁的小家伙,这会儿全都躲在了越千秋身后。很快,一个袖子卷得高高的年轻少妇就气势汹汹地冲到了他和越千秋面前。

    “两个小兔崽子,居然把一盒茉莉粉全都放进了你们老爹的茶水里,打算毒死人吗!”

    越千秋顿时嘴角抽搐了一下。怪不得师父老那般愁眉苦脸,这简直说起来都是泪啊!

    可眼下他不得不把苏十柒暴跳母亲的形象扭转过来,咳嗽一声就开口说道:“师娘,这是白公子……”

    他一手一个揪住两个打算溜之大吉的小师弟,随即用最快的速度,把刚刚和白不凡打的那一架给形容了一下。果然,两个双胞胎的心思立时都转到了那杆白蜡杆子大枪上。随着小双第一个顺着枪杆子想往上爬,大双也立时不甘示弱扑了上去,直叫白不凡目瞪口呆。

    苏十柒只觉得异常丢脸,只能头也不回地大喝道:“严诩,有客人,出来管管你儿子!”

    当好一阵忙乱过后,严诩和苏十柒成功把两个儿子关进了除了墙壁什么都没有的小黑屋去面壁,这才终于腾出空来接待白不凡这个不速之客。

    至于小孩子关小黑屋会有心理阴影什么的,就连越千秋都提都不会提。

    想当初第一次把那对双胞胎扔小黑屋的时候,因为里头还有家具,两个小家伙差点通过叠家具外加叠罗汉出逃!

    正如越千秋预料那样,严诩对嘉王世子李崇明的来访半点兴趣都没有,反而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白不凡那扎实的身体,频频点头。

    “什么金陵四小公子,纯属骗小孩子玩的,你搭理你就输了。你想取一个威风的绰号?很简单,收起温良恭俭让的那一套,一路打过去!谁敢叫你野猪,打他一顿,看他还敢说?”

    “去你的,别教坏孩子!”苏十柒没好气地给了严诩一个白眼,这才笑吟吟地说,“我家千秋除了阿圆和阿宁几个同伴,少有对手,更别说把人带过来见我们。你初来金陵,以后尽可常常来,这公主府的演武场空着也是空着。对了,刚刚打了一场,让我看看可有受伤!”

    眼见白不凡被严诩不由分说剥光了上身,随即苏十柒替其查看了几处旧伤,以及今天淤青,敷了药酒,少年郎的那张脸就和煮熟的虾子似的,越千秋不禁一阵好笑。盘算着最近很不安分的小胖子,还有初来乍到却不好对付的李崇明,他不由得暗自呵呵。

    一个想压住我,一个想笼络我,以为小爷那么贱,看不出你们的真心?

    因此,等白不凡很狼狈地套上了衣服,他就笑着说道:“师父之前说得对,什么金陵四小公子,那纯粹是寒碜人的,你别放在心上。只不过,你若真想把这种恶心人的绰号扭转过来,我这儿恰好有个挺好的机会,你愿不愿意试一试?”

    严诩和苏十柒不约而同交换了一个眼神。

    小千秋又开始忽悠人了!

第166章 我欲求自在() 
只要越千秋愿意,他可以和任何一个人交朋友,包括小胖子,当然也包括李崇明。

    可他从小就性子跳脱,肆无忌惮。即便当年碍于小胖子的身份甩不掉,可他最终还是想了个另类的法子,假装和人反目翻脸,于是不用再担心李易铭一天到晚死缠自己。他所有的勤勉都贡献给上辈子的考考考,以及这辈子的刻苦学武了,其他的事素来是不乐意就不做。

    所以,他只交自己看得上的朋友,一般人身上很少费心。

    而如今的白不凡,无疑就是他看得上的人。受越老太爷以及严诩的影响,他对官员当中的实干家,刻苦锤炼自己的武者,以及浴血在前方的武将,认同感远远胜过世家子弟和只知道之乎者也,诗词歌赋的读书人,这会儿忽悠起白不凡来,自然是非常卖力。

    “白兄你想想,金陵城里最多的就是高谈阔论的读书人,又或者是讲究复古风仪的世家子弟,肯真正下功夫学武的没几个,更不要说和你做对手,难道你甘心一直窝在家里和自己人喂招?要知道,这次武品录重修,恰好有很多门派的高手汇聚金陵。”

    见白不凡那满脸掩藏不住的心动,分明心痒手更痒,越千秋便循循善诱道:“虽说单打独斗的武艺,和战场上的武艺不尽相同,可总比你找不到对手好吧?师父作为玄刀堂掌门,遇到这样的盛会,多半是要亲自出面去见各派代表的,你跟我一同去,还愁找不到人挑战?”

    白不凡从刚刚严诩和苏十柒帮自己疗伤的娴熟手法中,已经充分认识到越千秋的师父师娘确实是高手。而通过先前那一战,他对越千秋的那点不服气也丢到了九霄云外。可是,他的父祖世代镇守府州,之前把他送回金陵,也不过是因为刘静玄和戴静兰树立的榜样。

    也许是担心家属再次遭人暗算,也许是安朝廷之心,两人不约而同把家眷送到了金陵。

    而直到这时候,白不凡方才记起,临行前父亲曾经告诫他低调,别惹事。而他今天跑到东阳长公主府这么一挑战,已经是大大违背父亲的吩咐了。背上出了一身冷汗的他忍不住吞吞吐吐地说道:“可是,我又不是玄刀堂弟子,到时候跟你去,会不会有人说闲话……”

    越千秋刚刚已经大约摸透了白不凡的脾气,知道这位真正担心的是后半截,顿时笑眯眯地说:“闲话是什么?当他们放屁!”

    苏十柒素来喜欢越千秋这不怕事的作风,少不得在旁边帮腔道:“千秋说得对,你们这年纪,怕什么事!又不是七老八十的老大人们,处处都要思量,见事就躲。看看越老太爷,一大把年纪了,算是当朝那些老大人里头年纪最大的,遇事捋起袖子就上,何尝怕过事!”

    被越千秋和苏十柒先后一撩拨,又看到严诩似笑非笑,似乎认为自己胆小怕事,白不凡不禁有些憋屈,立时豪情万丈地大声说道:“好,去就去!我倒要看看,那些所谓的高手是不是徒有虚名,能不能胜过我的七尺长枪!”

    “这才是好志气!”越千秋呵呵一笑,随即却饶有兴致地说,“不过我看你今天没打痛快,其实我也一样。长公主府的演武场虽大,可石头山玄刀堂那儿的演武场更大,你要有兴趣,以后我们约好了,常常就去那儿切磋如何?”

    白不凡终于完全被越千秋带入了彀中,想也不想地满口答应道:“好,我一定去!”

    见越千秋分明又将为玄刀堂招揽到一个身份特殊的将门子弟,苏十柒对越千秋悄悄竖起了大拇指,严诩则是“老怀大慰”。

    从前越千秋还口口声声说不会继承玄刀堂,不会像越小四那样浪荡江湖,可现如今这些年下来,是谁不遗余力帮着玄刀堂不断壮大?他这徒弟收得真心值!

    一时高兴,这两年被一对双胞胎儿子缠得几乎动弹不得的严诩突然一推扶手站起身道:“今天难得见着一个少年英杰。我家千秋和你打过一场,来,我也称量称量白家枪法!”

    要是换成别的妻子,此时定要瞠目结舌丈夫这一时兴起,可苏十柒非但没反对,反而没好气地捋起袖子道:“称量什么称量?你这不是以大欺小吗?来,白郎君,陪我过两招,那家伙的刀法和千秋如出一辙,势大力沉,没什么好看的!”

    眼见白不凡糊里糊涂就被那对夫妻俩拖去活动身手了,越千秋不禁又好气又好笑。他非常清楚,白不凡的枪法固然不错,可落到那对没事就切磋,互相提升飞快的夫妻手上,绝对讨不了半点好,因此他根本没打算去围观,以免那个被欺负了的少年回头恼羞成怒。

    可当他捱到那三人走得没了影,这才独自施施然出了房门时,却听到侧面东厢房那小黑屋里传来了大双和小双使劲拍门,以及如出一辙的声音:“放我出去……”

    “你干嘛学我?哼,茉莉粉明明是你放的,不是我!”

    “你还好意思说,你上次还在爹鞋子里放蛐蛐!”

    越千秋有些无奈地掏了掏耳朵,心里不止一次在想,当年最想抱孙子的东阳长公主如今白天很少在家,是不是因为这对双胞胎实在太捣蛋,作为奶奶管也不好,不管更不好。

    就在他思量着要不要堵住耳朵以免心软时,就只见一个仆妇快步进了院子。

    到了越千秋面前,那仆妇恭恭敬敬屈膝行了个礼:“九公子,这是送给您的请柬。”

    这六年来,越千秋在金陵城横行无忌,随心所欲,肆无忌惮,什么邀约宴请之类的,他是想去就去,想不去就不去,越老太爷不管他,严诩不管他,就连皇帝也多有纵容,别人就更别想勉强他。久而久之,人人都知道越九公子年少任性,无关人等就再也不给他送请柬了。

    所以,此时他不禁眉头大皱:“谁送的?”

    那仆妇哪会不知道越千秋的性子,双手奉上请柬之后,少不得赔笑解释到:“是国子监的冬会。来人说,这是国子监祭酒周大人亲自主办,还向皇上陈情,连英王殿下和嘉王世子都请了,其余金陵城中的有名有姓的各家子弟也都下了帖子。”

    越千秋眼皮子都没抬一下:“他国子监要往自己脸上贴金,可那关我什么事?我早就和爷爷说过,我才不会去国子监里当监生受虐!”

    “大师兄威武!”

    “大师兄不去国子监也是最棒的!”

    话音刚落,越千秋就听到东厢房里大双和小双大声叫好附和,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当即暴喝道:“都给我闭嘴,否则我让师父师娘再关你们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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