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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都带上你了。”
见甄容还在犹豫,他就循循善诱地说:“晋王今天把魏国公主和越国公主纯当晚辈似的训,看着虽说是维护我们,可我总觉得有点假,说不定他的计划里还有需要那两位的地方。但你看到了,这两个公主全都不好惹,我们两个可是都重重得罪过她们的。”
“在这猎宫她们暂时奈何我们不得,一旦到了上京,她们肯定会在容许范围之内,给我们俩找麻烦,尤其是咱们落单的时候,就会很麻烦,所以同进同出很有必要。”
说到这里,越千秋就龇了龇牙说:“反正,虚则实之,实则虚之,不需要一定按照别人的剧本走。如果你怀疑自己真的是北燕人,要寻亲,这也是一个机会。”
“我没有……”
甄容下意识地想要辩解,可却只见越千秋摆了摆手:“你不用和我澄清,只要你把欠我的两笔账还清楚,你爱干什么干什么。人生在世,不是为别人活的,也是为自己活的。只要你对得起自己的心,觉得你还清了你师父的养育之恩,那你就算留在北燕也是你自己的事!”
这最后一句话犹如重锤一般,狠狠捶在了甄容心头。一时间,当越千秋飘然落地,悄悄离去,他竟也没有发现,坐在房顶竟是有些痴了。
他到底该相信师父的话,还是设法探寻一下自己的身世?
偌大的南苑猎宫安置了总共人数四五十的吴朝使团,再容下大公主和十二公主再加上晋王萧敬先这三拨都带着众多随从的贵人,仍然还空着众多屋子。平日大公主和十二公主就走得颇近,此番两位金枝玉叶仍然住在一块,外人自然不会觉得有任何问题。
可只有她们身边最亲近的侍女和护卫知道,这其中问题大了!
此时此刻,屋子里的两个人彼此互瞪已经快有大半个时辰了,虽说一句话都没说过,可那火光四溅的冷意,却让屋子里呆着的人恨不得立刻夺路而逃。正因为如此,当外间传来晋王殿下到的通报时,一个侍女立时如蒙大赦地跑去开门。
进了屋子的萧敬先看也不看那对峙中的两人,一个眼神示意闲杂人等都退出去,他这才淡淡地说道:“玩够了吧?一个是没了娘的,一个是有娘却没有哥哥弟弟的,还有闲心在这争男人?”
“舅舅!”
“晋王舅舅!”
两个声音几乎不分先后地响起,但相同的是她们脸上那羞怒交加的表情。作为亲外甥女的大公主更是没好气地叫道:“舅舅你也不是从来就没有结交过我那些弟弟,还来说我!”
十二公主也不服气地顶撞道:“娘还年轻呢,说不定还能给我生出弟弟呢?”
“我是没结交过皇子,但把太子和贵妃拉下马,我的贡献至少有一半。”面对那两张瞬间呆滞的面孔,萧敬先没有细说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贡献,随即就瞥了一眼十二公主,“至于惠妃,你们不知道,她自己和家里人也不知道,她早就不能生了。”
见十二公主顿时面色苍白,他这才不慌不忙地说:“你们俩一个骄奢淫逸,一个飞扬跋扈,皇上在当然没问题,皇上不在,公主算什么?好在现在有一个机会摆在你们面前,那就是东宫正好没人。如果能送一个偏向你们的人进东宫,那你们今后爱干什么干什么!”
大公主在皇子皇女之中年纪最大,哪里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当即气咻咻地说:“可我那些弟弟是什么德行,舅舅你是知道的,嘴上倒是都能说得好听,可心里指不定怎么骂我!”
“就是!”这一次,十二公主也同仇敌忾地附和道,“一个个都是说一套做一套,没一个好货!三哥虽说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要不是别人怕他成了太子,怎么会费尽苦心把他打发到南边去?”
“没有人选,我们就自己造一个。”萧敬先微微一笑,这才淡淡地说,“我这有一个计划,你们都看看……”
当他从怀里掏出两张纸递给两人,等到她们接过在手,可看了不一会儿,就时而齐齐抽气,时而低声惊呼,他忖度他们应该已经快看完了,就将那两张纸复又拿了回来,到烛火上将其点燃,眼看化成灰烬消失,他才看着那两张从吓得惨白到激动得通红的脸。
“怎么样,要不要和我一块试一试?”
十二公主这会儿都觉得自己的双手在哆嗦,可她刚想拒绝,突然脑际灵光一闪,一张口问出的却是另一句话:“长珙哥哥知道吗?”
“他呀……”萧敬先看了一眼同样满脸关切的大公主,似笑非笑地说,“这就是他给我出的主意。”
够大胆,够创新,也够劲!
第三百零六章 大清早的热身开打()
看似寂静的一夜过后,次日一大清早起来,越千秋就神清气爽地在院子里打了一套拳。
因为他是使团之中除却越大老爷和严诩之外品级最高的,所以入住南苑猎宫这种宽敞的地方,他就不用再和严诩挤一块了,昨夜和越大老爷严诩分配了同一个院子,独居西廊房。
这会儿他一整套虎虎生风的拳脚施展开来,一晚上没睡好的越大老爷听到动静,不禁站在窗边,若有所思地看了起来。
见严诩闻声从东边屋子里出来,竟然饶有兴致地给越千秋做起了现场讲学,他不知道是该感慨这对师徒实在是有胆量,还是该叹息他们实在是心大,叹息一声后就放下了支摘窗。可即便如此,外头那一大一小说话的声音还是从门缝窗缝钻进了他的耳朵里。
“千秋,这一招用得太过,记住该留三分力时就留三分,蓄势的道理我都对你说多少次了。”
“师父,对不住,走神了。我琢磨着咱们那辆马车停在车马厩里,这几天不出门用不上,回头说不定从头到尾都要被人拆解来看。既然如此,我们干脆过去把咱们的陌刀弄出来吧。回头要去做那么大的事,没兵器不趁手。”
“什么没兵器不趁手,又不是上战场!不过也是,反正那机关设计也就只能骗骗一般人……我陪你去。”
听到这师徒俩竟是倏忽间就已经做出了决定,越大老爷不禁太阳穴突突直跳,立时到了门前一把拉开房门喝道:“难不成你们回头还打算背着那么大一把刀招摇过市?”
“大伯父,毕竟这是分了三截的便携版陌刀,没那么长那么招摇……当然威力也没那么大。”越千秋笑容可掬地来到越大老爷跟前,见这位大伯父赫然已经是这一路走来的第无数次叹气,他就讨好地说,“大伯父放心,我和师父一块去,不会闯祸的。”
你们昨天也在一起,差点都挟持了大公主,以为我不知道吗?更不要说,后来十二公主又来闹了一场,如果不是萧敬先在,不知道会捣腾出什么事……
越大老爷到了嘴边的责备,最终还是化作了一声提醒:“毕竟是在异国他乡,收敛些。别因为人家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
如果有外人听见这话,十有八九会认为越大老爷话里指的是晋王萧敬先,只有严诩和越千秋心知肚明,这说的是神出鬼没心思莫测的越小四!师徒俩对视一眼,想都不想地点了点头,随即就转身一块去了。
直到确定彻底离开越大老爷的视线,越千秋才长长舒了一口气道:“大伯父时时刻刻板着一张脸,爷爷都不像他这样。我真不知道大哥还有长安他们平时怎么和大伯父说的话。”
“这是不怒自威……不对,这是官威太大!以后要是他能进政事堂,光这张黑脸就能让人说不出话来。”严诩同样忍不住吐槽,眼角余光却不动声色地环视左右,趁着伸手去按越千秋肩膀的机会,他做了一个非常明显的手势。
越千秋知道严诩的意思是隔墙有耳,还不止一个,他不禁有些烦躁。
虽说这一片六七个院子都分配给了吴朝使团,可人家安排杂役进来洒扫,又或者整理,那都是冠冕堂皇的,这种隔墙有耳的状况简直是时时刻刻伴随身侧。所以,就算昨夜萧敬先敢提出那么一个提议,他也不敢全信。
不管人家一路上是否有意无意帮过他的忙,那都是敌国权贵,总不能当成越老太爷又或者东阳长公主那种最稳妥最有力的靠山。
“干脆这样呗,日后大伯父掌管越家,我就去投奔师父你算了!”
越千秋嘴里和严诩说着那些没营养的话,等到最终出了使团所在这片区域最外头的一道门,见已经有一个年轻侍者快步迎上前来,他就直截了当地说:“我们之前来时坐的马车在哪?我们要去车里取点东西。”
对于这样简单的要求,那年轻侍者却微微迟疑了一会儿,随即才赔笑道:“二位大人还请稍等,我得请示姬总管。”
越千秋这一路上扮演的就是一点就炸的炮仗。此时,面对这年轻侍者明显拖延的态度,他立时勃然色变道:“怎么,这马车载着我们走了一路,难不成现在到了这猎宫,我们的马车就变成你们的了?闪开,你不带路我自己去找!”
尽管昨天大公主和十二公主先后与南朝使团发生冲突,其中细节还不至于人尽皆知,可大体的消息却传得四处都是。纵使猎宫中做事的底层杂役侍者,也听说过使团里有个比大公主和十二公主更加桀骜不驯的少年。
当然,不是南朝的官爵到北燕还能管用……可谁让人家上头有晋王殿下罩着?听说跑去招惹人的大公主都挨了晋王重重一个耳光!
此时见越千秋说话间一跃而出,严诩亦是哂然一笑跟上,那年轻侍者顿时魂飞魄散。
“两位大人还请等一等,是秋狩司的人正在……”
越千秋闻言心中一动,就只听到耳畔传来了一声清冽的冷笑:“哟呵,又听到秋狩司三个字了!他们怎么阴魂不散,就连这好端端的南苑猎宫,也有这些人出没的影子。”
不用转头,越千秋就知道那是萧敬先,顿时急停了下来,不假思索地叫道:“晋王殿下,我和师父想到我们的马车上找点东西,你可否和我们同去看看?”
“当然。”萧敬先想都不想地答应道,“我倒很好奇,汪靖南把秋狩司的谁派这来了?你,给我带路!”
如果说在严诩和越千秋面前,那年轻侍者还敢耍耍花腔,那么,在晋王萧敬先面前,他就彻彻底底老实了。尽管哭丧着脸,他也不得不唯唯诺诺在前头领路,眼看拐弯快到车马厩时,他正犹疑是否要发出点声音示警,却不想肩膀上突然扣上了一只手。
吓得一哆嗦的他还来不及多想,就只觉身边仿佛有一阵风掠过,定睛一看,见是越千秋疾冲了过去,后头则是严诩,他顿时想张口叫嚷,随即就听到一声冷笑,意识到扳住自己肩膀的是那位因残暴出名的晋王,慌忙双手捂住了嘴。
当前方传来了叱喝和惨哼,肩膀上的手稍稍松了松,年轻侍者提心吊胆地试着往前跨了两步,发现身后没有阻止,他这才战战兢兢地从墙后探出头去,就只见那边车马厩大门前躺着两个不知死活的人影,而只听动静,车马厩里头赫然已经乒乒乓乓打成一团。
这下子,他只觉得整个脑袋都大了。他虽说年纪不大,在这南苑猎宫做事却已经整整五年了,这五年累计见过四次吴朝使团,只有这一次是最不可思议的!
从前使团的人都是小心翼翼,唯恐走错一步被人耻笑,又或者引发不可测的后果,可这一次那两个却是凡事要闹大,唯恐天下不乱!
“好了,这儿没你的事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接下来轮不到你掺和!”
萧敬先用犹如赶苍蝇一般的口吻撂下一句话,随即就背着手优哉游哉地往前走去,身后两个侍卫亦是紧紧跟上。
而直到萧敬先三人已经到了车马厩门口,谁也没去看地上那两个人,而是径直入内,那年轻侍者方才按着胸口长长舒了一口气,毫不犹豫扭头就跑。
能够在萧敬先面前囫囵而退,他就应该烧高香了!
抢在严诩前头用阴招先解决了车马厩外头的一个守卫,越千秋就率先冲了进去。当看到这里站着七八个人,自己和严诩坐过的那辆马车赫然已经被人拆去了顶棚,还有两个人正在拆车辙和车辕,那匹拉车的马被孤零零撇在了一边,他顿时怒发冲冠。
这是东阳长公主为了他们爷俩此行特意定做的马车,进了北燕境内便一路为他们遮风挡雨,如今竟然就这么被人拆成了这幅样子!
“欺人太甚!”
越千秋怒喝一声,眼见那拆解马车的三人之外,另外四人齐齐朝自己扑了上来,他不退反进,速度陡增,一下子冲进了第一个人怀中。
他那套小擒拿手是越影手把手教出来的,此时一个照面就直接拧着人的手肘将其掀翻在地,紧跟着又陡然弓着后背往后一撞,避开一人斜里一击的同时,却将一个绕背的汉子给顶得一个踉跄。借着反弹之力,他却又扑向了原本动作慢一拍的第四个对手。
当严诩稍慢一步踏入车马厩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越千秋已经是撂倒了两个人,此时正在以一敌二,而原本正在拆解马车的另外三人见势不妙,慌忙停了手打算上来援助。
看到母亲苦心送他们的马车被毁,同样火冒三丈的严诩哪里会给他们这样的机会,立时膝盖微微一屈,双脚在地上重重一蹬,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向前射去。
凭借着练刀多年的强大爆发力,他竟是后发先至地抢在越千秋之前迎上了那三人。
这些年他重建玄刀堂,闲来无事,除了给记名弟子们示范招式,最多的就是手把手教越千秋,再就是和妻子过招交手,上窜下跳撵着一对双胞胎儿子,身手锤炼得比当年更加敏捷,此时这一气之下出手,那三人不过顷刻之间就败退了下来。
当萧敬先带着两个护卫慢慢吞吞地赶到时,看到的就是躺倒一地,悲悲切切呻吟的人。虽说早知道这对师徒和秋狩司梁子结大了,可在他面前如此雷霆万钧地把这么多秋狩司的人打趴下,他还是心情更加愉悦。
他兴高采烈地拍着巴掌,笑吟吟地说:“哎呀,严大人你和千秋也实在动作太快了,总共七个人呢,不到盏茶功夫就都躺了,这让秋狩司的脸往哪搁?”
地上躺着的一个秋狩司司官勉力爬起身子,又惊又怒地叫道:“晋王殿下,我们是奉旨行事,你这是通敌……”话还没说完,他就只见一只脚当胸踩下,登时动弹不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通敌?你倒是敢血口喷人!我乃是奉旨前来款待南朝使团,你们呢?莫非是奉旨拆人家的马车?”
第三百零七章 计划赶不上变化()
那司官好容易才在萧敬先那只铁脚下挣扎着迸出了几个字:“我们是奉旨检视……”
“检视什么?莫非每次我朝使团到北燕来,像马车之类的东西全都要被你们拆得七零八落?如果真的是北燕有这样的风俗,也不是不可以,但连知会也不知会我们一声,莫非这就是北燕臭名昭著的秋狩司行事之道?”
严诩一面说,一面走到了马车旁边,随手将车厢底层的机关打开,抽出了两个盒子。
他将一个盒子抛给了越千秋,随即自己拎着另一个,这才不耐烦地说:“再说,你以为我是乡下来的吗?奉旨这种事,不是嘴上说说就行的,如果是书面的旨意,文书呢?如果是口头上的口谕,证人呢?如果都没有,那就是你信口开河,矫诏悖逆!”
萧敬先见越千秋轻轻松松抱着那盒子一声不吭,他就抚掌笑道:“严大人此言不差,怎么,你要和我进宫去讨个公道否?”
那秋狩司的司官万万没料到萧敬先竟然会这么说,不由得面色异常难看:“晋王殿下,你疯了不成!就为了这么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你竟然打算惊扰皇上!”
明明朝廷已经调动了各路兵马准备南下,明明那么多亲王郡王和将军正嗷嗷直叫等着建功立业,明明皇帝也对七年前那场大战耿耿于怀等着复仇……你萧敬先就算是晋王,怎么就敢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去惊动皇帝!
“为什么不能?”萧敬先依旧踩着那司官没有松脚,人却稍稍弯下腰来,盯着那张几乎扭曲的脸,笑眯眯地说道,“皇上虽说打定主意南征,可他绝对不会容忍,有人竟敢怀着一腔私心,用奉旨检视这种名义来糊弄人!来人,把他们全都给我绑了!”
松开脚的萧敬先却猛地伸出手去,一把捏住了那司官的下颌:“要是让你那些下属知道,你气势汹汹跑来检视,却根本不是奉的什么圣命,你说他们会不会想啃你的肉,喝你的血?”
瞧见那司官骇得面色惨白,竟是被萧敬先一下捏得下巴脱臼亦不自知,而四周围那几个被萧敬先随侍两个卫士一一绑了起来的,则是先后恍然大悟,一时间有求饶的,有叫嚣的,有骂娘的……饶是越千秋北燕语学得不错,这会儿也觉得耳朵有点跟不上。
然而,耳朵跟不上那边,不代表他的脑袋就转不过来。虽说刚刚打了一场,可他眼看着萧敬先磋磨那个秋狩司的司官,那两个卫士默不作声却下手极狠地一个个捆人时,他悄然退到严诩身边时,便低声说道:“师父,觉不觉得这场戏很巧?”
“废话!”严诩眼皮子都没抬一下,赫然是嗤之以鼻,“要我说,那个蠢货说不定就是被人吹风说此次的使团肯定不受自家皇帝待见,不如趁机报仇雪恨,所以特地过来找茬的。没想到踢上了我们俩这块铁板不算,那位晋王又早早就守株待兔等着了!”
越千秋顿时嘿嘿笑道:“师父英明!那你说,一会儿晋王殿下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呢,还是不装糊涂呢?”
“这个嘛……”严诩微微眯起了眼睛,眼看着外间又有疑似晋王侍卫的人赶了过来,将这里的秋狩司那些人一个个堵嘴押解了出去,他方才耸了耸肩。
“虽说我们和秋狩司确实是从金陵就开始结怨,再加上之前催债,整整讹诈了三万两银子,可以说是仇越结越大发了,可如果那家伙打算搪塞……”
后头半截话,严诩没有说,越千秋却心领神会。如果萧敬先能够坦诚也就罢了,如果不能,那个所谓的计划固然要打无数个问号,此人的人品也就一点都不值得相信了。
就算此次的合作是与虎谋皮,可如果连一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