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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重生妻-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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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最让苏沫儿震惊的,她一下子就坐了起来,看着林墨玉惊讶道:

    “怎么可能,她是安玄清的人,我怎么都不知道。”

    前世,安玄清为了取得她信任,告诉过她,他手底下所有的部署,她记得很清楚,并没有翠兰坊什么事。

    林墨玉伸手将她重新揽回怀里抱着,有些吃味道:

    “他手底下有什么人,你怎么会知道!”

    苏沫儿心里一惊,一时激动,意识跟前世的回忆串了。黑暗中,她的眼睛转了转,有些心虚道:

    “我,我也就调查过他,并没有查到这翠兰坊的事啊!”

    “其实,这翠兰坊真正的老板也不算是他,是他大舅子的。”

    “刘家的人,他们已经跟安玄清结盟了吗?”

    “对,朝堂上大家都看出来了,谁让三皇子娶的妻子,是右阁相的侄女。”

    右阁相也是待不住了,本来国师没出现之前,右阁相是百般瞧不起安玄清的,后来,安玄清得了圣上赏识,他又立即将侄女嫁给了他。

    说来也好笑,明明当初是右阁相举荐国师给皇帝的,可如今,国师没有跟右阁相亲近,反倒选择了之前不受宠的安玄清。

    右阁相心中又气又郁闷,眼看安玄清越来越得宠,笼络的朝臣也越来越多,他的手段逐渐显露。

    右阁相觉得自己不能再犹豫,否则,一旦安玄清成功,自己就算官位不动,也难以有今日的圣宠。

    面对右阁相的投诚,安玄清是很乐意接受的,右阁相是唯一一个能与林牧平起平坐的人,有了他的支持,他登上皇位的助力又多了一分。

    可惜的是,右阁相只有一个独孙,并没有适龄的女儿和孙女,他只能屈就一分,娶了右阁相大哥的女儿,怎么说也是刘家嫡系宗亲。

    三皇子妃的哥哥,名叫刘奇方,身居三品官员,也算有作为的青年一枚。只可惜,心术不正,最喜欢的便是四处敛财,收受贿赂。

    在京城最来钱的便是赌坊和妓院,他占了十分之四的经营。而且,在其他生意上,经常跟林墨斐对上。

    若不是不想给家中父亲和弟弟添乱,林墨斐早亲自动手收拾这刘奇方了。

    苏沫儿在黑暗中皱起了眉头,这右阁相可不是什么善茬,他跟安玄清混在一起,简直是臭味相投,两个人都是野心勃勃,心狠手辣之人。

    “玉哥哥,陛下那边知道吗?”

    “陛下是肯定知道的,不过他默许了这样的事情发生,右阁相支持了安玄清,那父亲跟岳父支持的人,就会跟他们形成对持的局势。”

    “这是陛下所想要看到的。他不想自己的儿子们,蹦哒的太厉害。”

    “那玉哥哥呢!打算扶持太子,还是司徒音?”

    “呵呵,这就不用你担心了,我自有分寸。”

    林墨玉显然是不愿意深入这个话题,苏沫儿也不打算逼问到底,对于这些她并不感兴趣。

    太子今生并没有显露病态之意,显然是可以活到登基之时,而且小皇孙拥有蜀国的民心,哪怕太子不行了,小皇孙也定会是下一任储君。

    夫妻二人避开这件事不谈,又说了几句悄悄话,困意袭来,渐渐的,相拥入梦了。

    因为炼丹失败了,苏沫儿觉得自己的知识面还是有所欠缺,虽说认清了草药之间的特性和药性,可其中的注意事项和忌讳,她是一概不知。

    为此,苏沫儿把自己关在北苑里,再次狠狠啃了一遍典籍,力争让自己把《神农古方》了解透彻了,才肯罢休。

    苏沫儿这边行动的风风火火,林墨玉则是悄无声息的,很平稳地修炼晋级,倒是稳扎稳打,把底子打好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不知不觉,春夏过去,秋天随之而至。

    之前,苏沫儿得到了进入武陵城的钥匙,却一直没有机会前往。一方面,林墨玉不同意她自己去,可无奈,他也根本抽不开身。

    另一方面,因为不知道武陵城里面有何种危险,所以,她需要很长的时间来准备,确保万无一失。

    所以,夫妻二人约定,待到林墨玉年休就出发,他们有一整个冬天的时间前往寻找。

    而秋天来到之时,也是落雪出嫁之时。之前,徐姑姑就跟落雪谈好了婚期,就在处暑时节前后。

    苏沫儿准备了差不多一年,总算将给落雪送嫁的嫁妆准备的差不多了。

    因为雨子军衔尚低,而且落雪也没有什么别的亲人,只有一个弟弟,婚礼一切只能从简,就连宾客,邀请的人数也很少。

    除了苏家的人,就是雨子的军营中的好友。苏沫儿不愿委屈了落雪,女子嫁人一生就一回,这么大的事,场面怎么能冷冷清清的。

    她决定,让落雪可以宴请小院周围的左邻右舍,还有那些跟酒楼合作的商家,反正她是不心疼花钱的。

    落雪正好有此意,听苏沫儿提了便应下了,回去跟关系好的左邻右舍说了一声。

    然后,又在酒楼贴出告示,只要当天来酒楼吃喜宴的人,通通不要礼金,只需到场捧场便好。

    酒楼是人流最密集的地方,很快,这个消息就传遍了京城上下,有身份地位的,自然不会去凑这个热闹,搞得好像去白吃白喝一样。

    那些想要巴结富贵人家的,自然也不会去,都没什么大人物,而且雨子和落雪也不是什么富贵人家。

    剩下的,自然全都是喜欢热闹的普通百姓,难得有这么大方的人家,请全城的人吃流水席,光摆宴席都是白花花的银子流掉的声音。

    还有半个多月,婚礼就要开始了,摆这么大的宴席,光准备都需要花不少时间。

    这些事,自然不用落雪这个待嫁的新娘忙活,苏沫儿叫了名下店铺的几个得力掌柜,全权处理,事情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第二百九十一章() 
此刻,在落雪居住的小院落里,也是一番忙碌的景象。本该在屋内绣制嫁妆的落雪,却在屋里屋外地不停忙碌着。

    她要嫁给雨子,就要跟着他住在他置办的家,这个院子会留给司徒音和李大娘跟她孙子。

    她心中有小小的愧疚感,只能安排好一切,免得她离开了,他们会有诸多不适应。

    李大娘自从住在这里后,就一直在酒楼里做事,她虽话不多,却做事麻利,在酒楼里很快被众多伙计接受,整天李大娘李大娘地叫着。

    知道落雪要出嫁了,她是既高兴又不舍,毕竟相处了一段时日,她知道落雪是个可人的好女孩,有了感情自然会心有不舍。

    见落雪忙里忙外的样子,李大娘自然知道她心中所想,强行制止了落雪,拉着她进屋,跟她说起了贴心话。

    “雪丫头,我知道你心里担心我们,但我们有手有脚,大娘也不是不会生活,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大娘,这些我都知道,可就是心里不得劲,有点事做也好啊!”

    “你该做你应做的,还是赶紧把嫁妆绣好,虽说你未婚夫家里已经没有父母了,可还有一个姑姑啊!你嫁过去,定要好生服侍着才是。”

    “我都省得,都听大娘的就是了。”

    “这才对,从今天开始,你就老实待着绣嫁妆,家里的大小事务,有大娘和小司呢!小虎如今也能帮一点忙了。”

    “这怎么可以,您是长辈,哪有说我享受,你受累的道理。”

    “你刚才还说都听我的呢!就这样办了,乖乖待嫁,身子养好点,出嫁的时候才会水灵。”

    说着,李大娘怜爱地摸了摸她的小脸蛋,落雪被她说的有些脸红,最后拗不过她,只能无奈点头同意,乖乖待在房里绣嫁妆。

    当所有人都心生欢喜地等待婚礼到来的时候,只有司徒音一人闷闷不乐。

    落雪静下心来待嫁之时,他焦躁地徘徊在院中,想要去见落雪,可却迈不出一步。

    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他才鼓起勇气走进落雪的房中,落雪坐在软榻上绣嫁衣,大红的嫁衣如炙热的火焰,映照得他眼睛有些酸涩。

    他快速地用袖子擦了擦眼睛,硬撑出一个僵硬的笑容,轻声唤道:

    “落雪姐!”

    落雪闻声抬起头,见是他来了,脸上露出笑容,忙招手示意他坐下说话,司徒音搬来一张凳子,坐到她跟前,犹豫了半响,说道:

    “落雪姐,你真的要嫁给那个雨子。”

    听到他的问话,落雪没有抬头,依旧低头绣着嫁衣上的花样,笑道:

    “呵呵,瞧你这话问的,这还能有假,什么流程都走了,婚书也拟好了。还有,你应该叫姐夫,雨子雨子的叫,不礼貌。”

    司徒音在心里狂喊,我才不愿意叫他,我更不想你嫁给他。

    可惜,司徒音只能在心里想着这些话,不能说出来,哪怕心头再痛,他只能忍着。

    “姐,从今以后,我是不是不能再见你了。”

    “谁说的,你是我弟弟,哪有弟弟不能见姐姐的,怎么!不舍得我啊!”

    落雪玩笑似的问着,司徒音却拼命地点头,眼神里放出一道光,紧盯着落雪,可惜落雪看不到,依旧笑言:

    “别怕,你是我弟弟,就永远是我弟弟,我们是亲人,不会分开的。我还怕以后你娶了媳妇,会忘了我呢!”

    “不,我不会忘了你,也不会娶媳妇。”

    “说什么傻话呢!男儿成家立业,娶妻生子是必要的,难不成你想以后孤苦过一生啊!”

    “可你说过的,你不会离开我,我又怎么会孤苦一生。”

    “这个怎么能一样,姐姐是姐姐,妻子是妻子,就算我不离开你,也不是陪你过一生的人,只有妻子才是。”

    “有什么不一样的,你就是嫌我是个累赘是不是,觉得我会拖累你,既然如此,当初干嘛还要救我回来。”

    司徒音像个受委屈的孩子,带着哭腔愤怒地控诉着落雪,好似落雪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还没等落雪说什么,他就站起来,斗门而出,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

    落雪焦急地喊着他的名字,可他硬是头也不回地出门跑掉了。落雪很无奈,她还以为是司徒音闹起了小孩子脾气。

    其实,更无奈的是司徒音,可怜他一片痴心,偏偏遇上了落雪这个不开窍的,永远缺了一根筋,察觉不到那份小小的情愫。

    落雪知道司徒音性子偏执,此时正是脾气上来的时候,若是去说他劝他,说不定还会使得他越发使小性子。

    她以为他是害怕自己嫁人后,不要他,所以才会如此。决定等他冷静下,回来后再好好劝慰一番。

    没想到,一直到了晚上,她都没见到司徒音回来,李大娘也觉得他离家太久了,所以想要出门去寻他。

    落雪不放心让李大娘出去,她拦住要出门的李大娘,说自己去,她大概知道司徒音会在哪里了。

    她拿着一件披风,急匆匆地出门去寻,寻到酒楼那边,果真见到司徒音待在那里。

    店里的伙计正愁着,见到落雪来了,顿时大喜过望,立即迎上前说道:

    “掌柜的,您可来了,您要是再不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落雪走进大堂,司徒音正趴在角落的一张桌子上,喝得酩酊大醉。她皱眉问道:

    “怎么会喝成这样,都不会拦着点吗?”

    “我拦了,可一拦他就发脾气,又打又砸的,客人都吓跑了,我实在没法子。”

    落雪叹息一声,走上前摇了摇他的肩膀,顿时,他反音激烈地站起身,大骂道:

    “都给我滚,再烦我,见一个打一个。”

    “够了,你现在长本事了,还敢打我了。”

    落雪怒斥出声,司徒音懵了一下,随即看清了来人是落雪,态度立即就怂了,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头嘟囔着:

    “我也没说要打你。”

    他浑身酒气,眼神迷离,看着就是醉的不轻,落雪无奈,只能让店小二去准备一辆马车,将醉醺醺的司徒音带回去。

    马车里,落雪放了一盆热水,给他擦拭着脸蛋和手,嘴里训道:

    “真是长能耐了,跟我闹脾气,还敢跑来买醉,你有几分酒量啊!就敢喝这么多。”

    司徒音头痛欲裂,听到落雪骂自己,顿时感到委屈,挣扎着爬起来,一把扑向落雪,搂着她的脖子,靠在她肩膀上,委屈地嘟囔道:

    “不要骂我,你一骂我,我就难过。”

    他发出细微的哼唧声,活像被抛弃的小狗,落雪心里泛起一丝心疼,拍拍他的背,轻声安慰道:

    “好好好,姐不骂你了,是姐的错,跟姐回家吧!”

    “嗯,姐最好了。姐,你不能不要我,你不要我的话,我就真的是一个人了。”

    “好,不留你一个人,姐永远陪着你。”

    听到她的保证,司徒音心里高兴了,头从她的肩膀上抬起,依旧搂着她的脖子,脸贴的很近,他呼出的酒气,几乎都扑到了她的脸上。

    他嘴角带着傻笑,脸不断向她的脸凑近,差一点彼此的唇就要碰到,但他不敢,哪怕喝醉了,也不敢亵渎她,怕她会因此再也不理他。

    他实在醉的厉害,眼神变得迷离,意识也慢慢变模糊,不得已,他只能躺下,头枕着落雪的大腿,手臂紧紧抱住落雪的腰,丝毫不肯放开。

    落雪使劲掰他的手,无奈,他怎么也不肯放开,只能作罢。见她不挣扎了,司徒音发出傻傻的愉悦笑声,笑道:

    “姐,你真好,你身上好香啊!真好闻。”

    落雪俏脸一红,心里好气又好笑,伸手捏了捏他坚挺的鼻梁,却见他已经熟睡过去。

    她看着他的睡颜,突然发现,司徒音真的长得很好看,她曾经以为,自家小姐是最美的人儿,可是司徒音跟苏沫儿比起来,丝毫不逊色。

    司徒音生得俊美,脸上的每一道线条,都像被神之手雕琢出来的一样,完美至极。

    司徒音的容貌并不阴柔,别人看了,并不会把他当作女子。他属于那种,男子看了嫉妒,女子看了惭愧的美男子。

    落雪伸出手指,轻轻抚过他的面容,嘴角勾起一道微笑,记得,她救他那时,他浑身沾满血污,一张脸更是黑得看不出原来面目。

    没想到,短短三年,他已经成长为一个俊俏的少年郎,大千世界,他们能够相遇,成为亲人一般的存在,都是一份难得的缘分。

第二百九十二章() 
因为前一晚的醉酒失态,司徒音感到很丢脸,不过他跟落雪之间的那点不愉快也烟消云散,之后,司徒音也不再有什么不好的状态。

    时间流逝的飞快,半个月转瞬间就过去了,到了婚礼前一天,李大娘带着小虎和司徒音,去了一趟林府,要取苏沫儿给落雪准备的嫁妆。

    出嫁前,待嫁新娘是不能再离开的了,所以,小院里只有落雪一个人守着。

    落雪坐在屋檐下绣着一个荷包,那是要绣给雨子的,明日她就要嫁入徐家,成为他的妻子,他身上的任何贴身之物都要她来做。

    正低头思索着要绣翠竹还是松柏的花样时,隔壁冯大娘过来了,一进门就乐呵呵地对她道恭喜。

    落雪自然是要热情迎接,冯大娘拉着她的手道:

    “落雪啊!你明天就要出嫁了,大娘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你,这里有几坛子桂花酒,算是大娘送你的贺礼。”

    “多谢大娘,明日酒楼会大摆筵席,到时你和各位街坊邻居一起去吃喜酒,不用怕给我费银子,大喜的日子,不心疼银子。”

    “那感情好啊!大娘一家和街坊邻居们就沾你的光,顺顺你的喜气。哦,对了!你弟弟来了,就在巷口等你,我是特地来告诉你的。”

    “啊……多谢大娘,我知道了,我待会就出去。”

    送走了李大娘,落雪站在院子里沉思了许久,最后无奈地叹息一声,锁上院门走出了巷口。

    周琛子今日没有穿铠甲,而是穿着一身青蓝色的便装。落雪站在巷口的桂花树下,眼中有泪涌出,她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见过周琛子了。

    她逃避着自己的这个弟弟,只知道每年的某个时候,他总会托人送来衣物和银子,还有一封书信,可她这么多年来一封都没有拆开看过。

    落雪抹去眼泪,缓步上前,周琛子转过头就看见落雪走来,疾走几步上前,突然又顿住了。

    两个人就站在那里相望着,默默两无言。最后还是周琛子开口道:

    “半个月前听说你就要出嫁,我特地回了老家,在以前家的院子废墟里,挖出了娘给你和二姐姐埋下的女儿红。”

    一句话让落雪的泪又落了下来,她背过身去不住地擦泪,家,这个遥远又熟悉的名字,她早就失去了。

    在敌人马蹄的践踏之下,那个生她养她的故城早就不复存在了。

    “你回去,就为了拿这些酒?”

    “我还给爹娘,二姐姐还有父老乡亲们上了坟,耽搁了一些时日。我跟爹娘二姐姐说了你要出嫁的事,他们一定会很高兴。”

    “那就好,我不孝,连上坟都没有回去过一次。”

    “亲人们不会怪你的,我把属于二姐姐的那份酒也带来了,她是不能体会到嫁人的心情了,就让你替她感受吧!”

    落雪回过身,看着高自己一个头还多的弟弟,昔日拉着她的手要糖吃的鼻涕小孩,已经长成了威武雄壮的少年郎。

    时光毅然过去,很多东西已经不会停留在原地等待了。

    她走到周琛子身后,那里是整整一车的女儿红,坛子上贴有红字,标明着年份。整整二十一坛酒。

    在她出生那一年,娘亲埋下第一坛酒,之后每年,娘亲都会埋下两坛酒。

    娘亲说埋到她及笄之年就不埋了,然后等她和妹妹出嫁之日,搬出来给客人们喝。

    酒还在,味道越发的醇厚绵长,可埋酒的人却已经不在了。她十岁那年,城破家亡,什么都不存在了。

    “你有心了,还记得娘亲埋的酒,挖出来给我送过来。”

    “你是我姐姐,不管你认不认我,你都是我在世上唯一的亲人。”

    “没用的,你只要一天不离开苏家军,我一天都不会认你。”

    “这么多年了,你何苦如此,你就这样恨苏家军吗?你自己不照样在苏家为奴为婢。”

    “你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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