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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如此多娇-第2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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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一般的刺在她身上,朱嫣额角溢出汗意来,整个人紧张的身子紧绷了起来,某一刻,朱嫣忽然咬着牙道,“哥哥放心,嫣儿会嫁的!”

    朱勤脚步停下,正站在朱嫣侧面,他的目光似刀似箭,从他的方向恰好能看到朱嫣紧紧抿着的唇角和湿润的眼眶,他又看了朱嫣片刻,这才移开目光去,“好,那就好,哥哥知道嫣儿是不会让哥哥失望的,去学琴吧,等过几日宫里的谕旨下来再说。”

    朱嫣没有如临大赦,反而在原地僵立了片刻才转身朝外走去,这一次甚至连行礼都忘了,看着她走出门,朱勤便站到了窗边去,便又看着朱嫣仿佛丢了魂儿一般的从屋子门口一路走出了院子,朱勤在原地站了片刻,忽然出声道,“来人。”

    亲随从外面进来,看到朱勤的侧影忙敛了心神,“主子有何吩咐?”

    朱勤仍然看着窗外朱嫣消失的方向,“这些日子小姐都去了哪里?”

    那亲随抬起头来,想了想方才道,“姑娘除了昨日入宫之外只是每日里去先生那里学琴,别的时间至多去采买些水粉绸缎,其他时间都在府中待着。”

    朱勤微微眯眸,似乎想到了什么眼底微芒一闪而逝。

    “派人跟着小姐,看她学琴都和什么人接触。”

    那亲随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可朱勤有令却一定要遵从,低低应了一声,忙转身出去吩咐。

    这边厢,朱嫣失魂落魄的从院子里走了出来,站在外面的两个侍婢一见她神色如此忙上前来将她扶住,其中一人担忧问道,“小姐?怎么了?二公子说了什么?”

    朱嫣站在原地,面上悲愤痛苦迷茫等情绪交织复杂,好半晌她才回过神来,却是什么也没说便朝外走,那一人又道,“不管二公子说了什么小姐都不要放在心上,待会儿去学琴呢,小姐每次去学琴都是高高兴兴的,眼下可不能苦着脸啊……”

    这侍婢本是开解安慰之语,可朱嫣听到这话脚下却是一顿,她摇了摇头,忽然转了个方向朝自己的院子走去,一边走一边朝主院看了一眼,似乎害怕朱勤跟在后面监视她一般,两个侍婢不知朱嫣如此是怎么了,朱嫣却喃喃道,“不学琴,现在不能去学琴……”

    ------题外话------

    十点半之前会有三更~

第218章 状告段祺(三更)() 
夜幕初临,公主府之中只有主院的灯火次第亮起,其他地方只偶然见的着两缕昏光,这偌大的府邸,一时显得颇有几分萧索冷清,正院之中,朝夕正褪下身上外袍,刚一动,便觉的颈侧微微有些刺痒,内室之中无人,朝夕褪下外袍走到了镜子之前,身子一侧,露出颈侧来照镜子,从镜子里看去,朝夕白皙的脖颈之上有一处明显的微红。看到网

    那微红并不严重,又有一星青紫,倒像是被什么虫子蛰了一下,朝夕定定的看着,忽的想起来朱嫣手腕之上的痕迹,的确,和她现在颈侧的一模一样。

    这边是说……朱嫣手腕之上的的确是吻痕。

    朝夕这边想着,脑海之中又浮现出被商玦按在怀中的场面来,他是那般在她身上留下这痕迹,果真是放肆无耻!这般想着,她的目光却又落在镜子里面,娇嫩的肌肤之上一点微红,便像是雪中见红梅似的,她本以为她会十分排斥这痕迹,可盯着镜子看了一会儿,却是不曾觉的怎么样,相反的,心底还生出两分莫名的复杂情绪来,小小的心房好像被吹了气一般的鼓胀起来,丰盈绵软,看着看着脸上还生出几分温度……

    朝夕不知这感觉是因为什么,心跳却先快了几拍,她本是要更衣的,可站在镜子面前却是一时失了神,直到外面传来脚步声她才猛地回神,子荨从外面走进来,一眼就看到朝夕在整理自己的领子和衣襟,她连忙上的前来,“公主,奴婢来帮您。”

    子荨要来帮忙,朝夕哪能让她来,若是她来,岂非要看到自己颈侧之上的痕迹了?

    这般想着,朝夕便摇了摇头,“你去沏茶来。”

    子荨闻言也十分乖觉的点头,转身便出去了,朝夕微微松口气,赶忙去一边褪下中衣换上了件素色的袍子,待扣上扣子,她心底又松了口气,随即觉得委实好笑,她有朝一日竟然会为了这种事有种做贼的感觉?而子荨去得快来的也快,她刚换好衣服子荨便端着一杯热茶走了进来,一边递过来茶盏一边道,“公主今日怎么和世子殿下出去这么久?”

    朝夕接过茶盏,抿了一口方才走到一旁去落座,“先去了廷尉府,后来又去了一间茶肆,那间茶肆十分有意思,便和世子坐了一下午。”

    子荨眼睛睁得大大的,闻言便喜道,“这样好这样好,公主和殿下就应该每日待的时间久一些,这样才好培养感情,公主也瞧见了,今日宫中准备大婚的赏赐都送来了,公主可感受到了待嫁的感觉了?等公主真正的嫁给世子,便无需分开啦!”

    朝夕只顾着喝茶,委实不愿接子荨这些话,这小丫头总是能自己幻想出一副朝夕和商玦幸福美满的场面,她这个当事人还不觉的什么,子荨已经陶醉其中无法自拔了,朝夕无奈笑着摇摇头,子荨又走近了两步问,“公主殿下带回来的人是谁呢?”

    此话一出,朝夕喝茶的动作停下来,抬起头来看了子荨一眼。

    人走的侧门带进来的,知道的人也只有坠儿和蓝新,子荨是怎么知道的?朝夕倒不是怀疑子荨,只是觉得她们已经做到了最好的掩人耳目,却难道连子荨这傻丫头也没瞒住?

    被朝夕一看,子荨自己先有些紧张起来,“公主……怎……怎么了……”

    朝夕眼底目光十分寻常,语气也十分正常,“你怎么知道的?”

    见朝夕并不是生气子荨才吐出一口气去,拍了拍胸脯道,“不是啊,是刚才奴想为公主准备些晚上吃的小食的,去了厨房发现蓝嬷嬷端着吃的去了西院,而后没多久唐先生也过来了,却不是来为您诊治的也是去了西院,奴便想,是不是有人在西院。”

    凭着这些便猜出朝夕带了人回来,子荨到底不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朝夕闻言点了点头,“有个朋友,受了伤,因为身份敏感,所以在府中养着,此事不可外传。”

    子荨闻言点头如捣蒜,“是是是,奴已经想到了,肯定是不能给人家知道的!”

    朝夕便目光赞许的颔首,“不错,就是这个道理。”

    子荨一副铭记于心的样子,又皱眉道,“那世子殿下一定也是知道的!否则怎么会派来唐先生呢?可是公主身边……啊公主,您的朋友是男是女啊?”

    朝夕喝着茶,闻言差点因为那句话呛到,“男女有何分别?”

    子荨蹙眉,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分析道,“若是女子便罢了,若是男子,还被您如此关照,那岂非……岂非世子会吃醋?”

    朝夕简直哭笑不得,“不会的,你想的太多了。”

    子荨见朝夕茶盏之中的茶水去了一半,赶忙上前用茶壶为她斟满,又接着道,“公主,世子殿下虽然是个神一样的大人物,可是他也是男人啊,是男人,自然会介意自己喜欢的女子和别人走的太近的,又怎么不会吃醋呢?越在意,就越会吃醋……”

    朝夕对子荨这类话从来只是听着玩玩而已,今日听到这话却心底微动。

    吃醋?越在意就会越吃醋?那昨天的商玦……

    子荨却还在继续,“所以公主殿下的朋友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呢?”

    朝夕回神,八风不动的道,“男的。”

    子荨双眸一睁,显然惊讶不已,朝夕仿佛看明白了子荨的想法,微微一笑语气诚恳道,“喏,世子殿下不仅没有吃醋,还派了唐先生过来给我那朋友瞧病,如此说来,世子殿下一定是不在意你家公主的,是不是?”

    子荨一下子回过神,赶忙摆手,“不是不是,一定不是的,世子殿下怎么会不在意公主殿下,世子殿下一定是心中不满却又不好让公主为难所以不说,世子殿下不仅要忍着委屈还派来了自己身边的大夫,这岂非越发说明世子殿下是爱重公主殿下的?”

    可以说子荨不谙世事,可却绝不能说子荨嘴笨,这一件事,却是怎么都是她说的有理,朝夕不欲和她争辩这个问题,看她一脸急色只笑而不语,一瞬之后,蓝新却从外面走了进来,见子荨在这里她要说的话顿在了口边,看到朝夕点头示意之后她才道,“公主,人醒了。”

    子荨眼底微亮,这醒的人自然便是朝夕的朋友!

    朝夕放下茶盏起身,看着子荨道了一句“你留在这里”便朝外走去,蓝新跟在朝夕身后,不多时二人便走出了正院,沿着正院一路往西走,西边的一处靠近府中库房的偏院里面亮着一点微光,朝夕走进去,里面屋子里只有坠儿和唐术两人,还有一人,则躺在最里面的床榻之上,蓝新一边走一边低声道,“这偏院本是从前看守府库的老仆住的,后来改建之后老仆被分去了别处,这里虽然简陋,却胜在隐蔽,若是被人发觉,只说是府内的下人便可。”

    话音落定,里面的唐术和坠儿已经迎了出来,唐术有些腼腆的看着朝夕,行了一礼之后便利落道,“公主殿下,人已经醒了,他身上有大小十七处伤口,全都是被刀剑等利刃所伤,虽然不致命,却十分痛苦饱受折磨,又因为失血太多此前有些危险,不过现在命已经保住了,眼下只需每日给他的伤口换药,若是伤口能开始愈合便无大碍了,若是伤口要化脓生变便会有些麻烦,世子殿下的意思是,小人每日过来假装为您调理身体,然后看此人的病状。”

    朝夕点点头,唐术便朝里面看了一眼道,“虽然人已经醒了,却是说不了太多的话,凭着他现在的状况,也不好太多走动,最好先躺个三日不要搬动。”

    唐术说话时朝夕一直看着唐术,待说完所有的话,唐术的耳朵便又红了,朝夕听完这些十分满意的点点头,“那以后你每日下午过来看看便可,辛苦你了。”

    唐术敛着眸子连连摇头,“不不不,小人不敢当。”

    朝夕看了外面一眼,天色已经黑透了,便看着蓝新道,“送唐大夫出去。”

    蓝新自然礼数周全,赶忙侧身一请,唐术看完了病,挎着自己的药箱,又对着朝夕连连施礼方才走了出去,于是屋子里便只剩下坠儿和朝夕二人,坠儿抬手一请,又低声道,“适才吃了几口粥,说是饿了多日吃不下太多,这会儿能说话了。”

    朝夕一边听着已走进了里间,做了清洗之后的青年显然比下午在茶肆之中所见要干净明朗的多,只是那张脸已经黝黑粗糙,嘴唇也裂的可见血口,他人已经清醒,听见脚步声便想要挣扎起来见见救了自己的恩人,朝夕疾步上前按住他,“想活命,莫动。”

    靠的近了,不用起身也能看到朝夕,青年看着朝夕又如同下午那般的愣了愣,而后才开始张嘴,可刚动了动唇朝夕便道,“我问,你答,多余的话一个字也不要说。”

    那青年似乎有些意外,如此绝美的女子却此种气势!

    默了默,他微微的点头算作知道了。

    朝夕便道,“你要面君?要见王上?”

    青年听着,缓缓启唇,说话仍然有些费力。

    “是。”

    “你要面君,状告段祺?”

    “是。”

    “你手中可有证据?”

    “有。”

    朝夕听着,点点头,“好,就这几字便够了,你要先活下来。”

    在巴陵之中,多少人听到“段祺”二字都要色变,凭何这女子听到段祺的名字之时眉峰都未动一下,眼看着女子似乎要走,青年又动了动唇,“你,你是谁……”

    朝夕看着他,薄唇微启,“我是凤朝夕。”

    那青年先是迷茫一瞬,继而满是震惊的愣了住……

    ------题外话------

    三更来啦~今天就这些~明天见!

第219章 母子同命() 
摇摇晃晃的辇车上,凤钦正对着孙岑长长的叹气,“反正孙昭递上来的折子上说的清清楚楚了,长逸宫的确是藏毒了,还有那件宫服,虽说没有审问出到底是谁害了于氏,可长逸宫确是有罪,孤对杨氏的惩处并没有错处,也算给于氏在天之灵一个安慰。喜欢网就上l。”

    孙岑去崇政殿请安的时候恰好遇见凤钦出门,凤钦见状便干脆将她带了上,这王辇至今还没几个人坐过,凤钦这是给了孙岑天大的恩赏,孙岑闻言叹了口气,“杨妹妹也是想差了,好端端的却生了这等心思……王上如此处置已是念在多年的情分了。”

    凤钦点头,“可不是,她为何派人杀了于氏,这背后的缘故真是叫孤不寒而栗,想到庄姬……”凤钦语声一低,话中透出浓浓的伤感,“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要查清楚已经是不可能了,可孤料想着当年杨氏必定在庄姬病的时候使了绊子,既然如此,孤就更要罚她了,幸而此番杨氏族中还算聪明,没有来孤面前上折子喊冤,否则……”

    凤钦话语微深,透出几分寒意,孙岑在旁听着却不好接话,那一日于美人胡言乱语所有人都听到了,因为如此,若真是杨氏杀了于美人那此事便值得深思了。

    孙岑不好接这话,话头一转道,“于妹妹和十一公主的丧礼办的虽然简单却十分周全,王上此事也可放心了,于妹妹泉下能得了安慰,十一公主的案子相信也会水落石出的,这几日宫中的风波总算平息了一小半,王上切莫太过忧心了。”

    凤钦面上的疲累确实掩也掩不住,闻言他握住孙岑的手,语气之中满是感叹,“幸好还有你操持着,孤也能少费些心神,还有朝夕的大婚,也要靠你准备了。”

    刚说完另外两个人的丧礼又说朝夕的婚事,凤钦说完才觉的哪里怪怪的,孙岑却是不显,温笑一声点头,“那是自然的,摇光公主的婚事是这么多年宫内的第一场大婚,又是王上这般看重的,自然要办的风风光光的,王上且放心吧,妾知道。”

    凤钦目光脉脉,他自然是放心孙岑的,不然也不会将后宫的掌宫之权交给她,这么多年了,到最后这内宫还是要靠孙岑来掌驰,在他心里,孙岑好像一直都是这样安静温顺不与人争抢的性子,这般想着,凤钦看孙岑的目光更为温和几分,“孤瞧着你面色也不甚好,这几日是否太劳累了?你可要照顾好自己,若是你再病倒,那宫里可就真没人了。”

    孙岑唇角维扬,眼底绽出点点光华,“是,妾身遵命。”

    说话间,王辇的速度缓缓减慢,不多时,稳稳的停了下来,却是停在了嘉宸殿之前,凤钦这两日每日都要过来探望凤晔,可算是将凤晔疼到了心坎里,嘉宸殿早得了消息,王辇刚停稳宫奴已经跪了一地,王庆扶了凤钦下王辇,凤钦又扶了孙岑,站定之后凤钦免了众人大礼方才大步进门,门里面柳济当先在外迎着,凤钦见他便问,“公子好些了吗?”

    柳济点点头,“公子好些了,已经能下地走动了。”

    凤钦闻言顿时皱眉,“走动什么?那一日跑去御惩司便是不该,得好好躺着才是。”

    柳济不敢插话,直将他们二人迎着进了内室,内室之中,凤晔已经从床榻之上搬到了窗前的长榻之上,那长榻之上放着案几,临着窗户,自然要比躺在床上自由些,看到凤钦来了,凤晔一动就想行礼,凤钦连连摆手,“行了行了,你好好的别动。”

    凤晔便就老老实实没动,眨了眨眼看看凤钦,又看了看孙岑,转而又看向他们之后,可他们之后的门口空荡荡的,除了跟进来侍立在旁的王庆之外哪里还有别人?

    凤晔抿了抿唇,眼底写满了失望,凤钦没注意到,孙岑却是看到了这个细节,于是掩唇一笑,“十三公子这是在等谁呢?怕不是在等我们呢……”

    这么一说凤钦方才注意起来,眼珠一转便明白过来,“啧,这还用说,是在等你二姐姐?”

    凤晔不自在的翻眼望了望屋顶,“谁等她呢……”

    凤钦便笑开,“你二姐姐的婚事要开始准备了,昨日才送了好些东西到你二姐姐府中去,她怕是要规制两日的,还得陪陪燕世子,哪有空日日入宫来?”

    凤晔眉头一皱,小小的稚嫩面颊上露出几分少年老成,似乎在想什么十分严峻的事情,这模样看的凤钦二人一愣,凤钦和孙岑忽视一眼,两人都是哭笑不得,凤钦便摸了摸凤晔脑袋,“好啦,知道你这几年每个陪你玩耍的,好不容易你二姐姐和你心意自然叫你挂怀,她又不是不进宫了,要么明日要么后日,总是要入宫的,父王喜欢看你活泼笑闹的样子,你眼下这眉头皱的和个小老头一样,父王可不爱……”

    凤晔闻言弯了弯唇,抱住凤钦的胳膊道,“还是父王对晔儿好。”

    凤钦的孩子,朝夕兄妹四岁便被贬斥出去,后面出生的几个自小在段锦衣教导下长大,在他面前从来都是规矩最大,虽然守规矩也是好事,可到底少了两分亲昵,只有凤晔,一出生下来虽然也是放在教养嬷嬷那里归段锦衣管,可大抵因为凤晔和其他公子公主年纪差的较多,她竟然不怎么管凤晔,凤晔便最没有那股教条劲儿,后来其母在大火之中身亡,凤钦心疼凤晔,便时常带在身边,凤垣凤煜几个年纪前后相差不多,凤钦那时候一起看到好几个孩子哭闹心中虽然有怜爱却也有被吵的烦躁的时候,到了凤晔这里,整个宫里只有凤晔一个小娃娃,且还是个长得雨雪可爱不喜哭闹的小娃娃,凤钦心底怎不喜欢怜爱?

    先是对小娃娃长的好看而喜欢,后来凤晔渐渐长大知事,便是对他懂事孝顺的喜欢,不仅懂事孝顺,偶尔还能对他撒娇耍赖,真是满足了凤钦方方面面对孩子的期许,譬如眼下凤晔抱着他的胳膊他不仅不恼,相反还觉的十分享受,又点了点他额头宠溺道,“你知道就好,所以你得快快好起来,免得父王日日过来看你。”

    凤晔一个劲的点头,显然也对凤钦的宠爱十分受用。

    孙岑站在一旁看着凤钦父子其融融的场面一阵恍神,在她的印象之中,凤钦只有对凤晔有过这般慈爱和的时候,再看凤晔这么多年在宫中,凤钦对他更不仅是宠爱,甚至可说是纵容,这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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