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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如此多娇-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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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担心呢。”

    王庆低头弯腰跪地,行了个稽首大礼,他一出声,大家便都将目光看了过来,却也只是看了一眼便又移了开,朝夕也抬眸看过来,下颌微抬,“起来吧……”

    王庆恭敬起身,在他身后,侍奴们陆陆续续的捧了收拾齐整的礼盒走进来,看了看不知道摆在何处,却是扶澜抬手一招,“摆在这里吧,让我瞧瞧有什么好东西。”

    扶澜漫不经心,却是要拆开蜀王的赏赐,王庆唇角一动就要说话,可见朝夕什么话也没说马上识趣的闭了嘴,在这院子里站着的朝夕和商玦为主,可此人在这二人面前也如此随意不羁,一看便知其身份不凡,王庆又多看了扶澜两眼,而侍奴们见两位主子和王庆都没说什么,便十分恭敬的把所有的礼盒都送了过去。

    石桌之上摆满了礼盒,扶澜鼻息一动,唇角微弯道,“有好东西。”

    他随手一指,站在他身边的洛玉锵撇撇嘴走过去将他指的那个礼盒打了开。

    盒盖一掀,当即有股子清幽的药香弥漫而出,一瞬间整个庭院都被药香感染,唐术离得近,本是不关心别人有什么赏赐,闻着这样浓郁的药香也忍不住靠了过来,随即一笑,“扶澜公子好鼻子,这人参少说有两百年,果然是好东西,若是入药当对公主身体大有好处。”

    唐术说完,扶澜便得意一笑,“既然送来了,就用了吧!”

    王庆在旁听得讶异,这两百年的人参在宫中也不出十颗,此番蜀王算是下了大血本的,这样的珍贵药材,一般都是用在病危关头拿来续命的,可这二人却说现在就给朝夕用上,王庆看着朝夕心底一沉,莫非朝夕患了什么疾病?莫非昨夜中了毒?

    心中百转千回,却是没法子问出口,王庆含笑站在原地看着扶澜和唐术将那人参拿出来研究,目光又落在商玦的身上,朝夕站在檐下台阶处,商玦却是站在她身后门口处,整个院子大抵无人看商玦,于是商玦便将目光肆无忌惮的落在了朝夕背脊之上。

    王庆在王宫侍候多年,早就练就一副玲珑心思,纵然商玦藏得再深,在这无人察觉之时的神态还是露出了几分真心,商玦看着朝夕之时眼底有一闪而过的星光,王庆瞬间就明白过来,无论外界多少风马牛不相及的传言,商玦对朝夕是有真心的。

    王庆低下头,庆幸蜀王给他派了这差事。

    “几日不见你,白月越发粘你。”

    商玦含笑说一句,朝夕便回过头去看他,王庆赶忙抬起头来,果然看到商玦又变作波澜不惊的表情,朝夕闻言也弯了弯唇,索性低下头去抚摸白月的后颈,白月舒服的发出两声低叫来,“若你不介意,也可以让白月留在公主府。”

    商玦便走上前来,“这样自然好。”

    扶澜听得无奈摇头,“白月除了你谁都不粘着,怎么偏偏就喜欢了小鹿?”

    唐术正将那人参重新装盒,闻言抬起头有些羞涩的道,“大抵是物随主人。”

    扶澜挑眉,商玦含笑,谁也没反驳这话,朝夕却仿佛不曾听见似得只顾着逗弄白月,王庆静静地站着,没人问他,他便也不敢插言,商玦仿佛此刻才注意到他似得看过来,“蜀王此时在做什么?昨夜孤走得早,却是不知道后续如何了?”

    果然是要问的,王庆心思一提,忙正色道,“王上昨夜见到公主情形怒不可遏,从今晨开始已经命人下去着手调查,只是暂时没有很多头绪,不过无论怎么说,那妓馆帮助幕后之人藏匿公主已经是大罪,王上有意查封那片妓馆,只是……”

    王庆有些犹豫,目光扫了这庭院一圈。

    商玦摇了摇头,“在这里的都是可信之人,你尽管说。”

    宫里的侍奴早就退了出去,此刻院门已经被蓝新关上,连她都是守在外面的,的确没有外人,王庆犹豫一瞬便继续道,“只是那片妓馆本是段氏的家业,今晨王上将这意思一说,立刻便有许多人出来帮腔段氏,王上为此已经恼了许久,从昨夜到现在也不曾安眠,不过王上此番心意已决,是一定要给公主一个交代的。”

    商玦的表情便有些愕然,“什么叫有许多人帮腔段氏?”

    王庆闻言面色为难不知如何回答,商玦又疑惑的道,“你是说,有人帮着段氏说话,反对蜀王的决定?且反对之人还不少?”

    商玦的语气平和,可那淡淡的疑问对于他而言已经不易,说明他对此意外非常,这不免让王庆有些难堪,他咬了咬牙还是点头,“殿下所言不错。”

    商玦的眉头便皱了起来,“这真是岂有此理了,蜀王做的决定合情合理,朝臣们的反对从何而来?何况蜀王才是蜀国的主子,竟然不能查封几家妓馆了?”

    王庆的表情便更为难看了,却也只能呐呐的点头。

    “殿下有所不知,这段氏非同普通氏族……”

    商玦眼底现出两分恍然,随即他轻声一叹表情有些凝重起来,“你这样说孤倒是明白了,蜀国段氏家大业大又手握军权,还是后族,又有六公子在朝,的确非普通氏族,这倒是让孤想到了燕国的一桩旧事啊……”

    商玦的表情已经让王庆胆战心惊,在听他说到这里一颗心更是高高悬着。

    “殿下说的……是,是什么旧事?”

    商玦眯眸,语气少有的肃穆,“燕国立国和大殷一样久,起初便是五大侯国之列,可是百年之前的燕国却一度失去了五大侯国的位子,起因便是接下来孤要说的这桩旧事。”

    “百年之前燕晋王当政,当时燕国和蜀国一样老氏族林立,后族乃是一族王姓人,这王姓氏族乃是燕国的第一大氏族,门客无数手握军权,彼时的王后出自此族,长公子又是王后亲生,整个朝野都被这王姓氏族垄断,燕晋王发现情状不对便不欲立长公子为世子而立了他人,那王姓氏族本该遵循王令,可为了将燕国变为己有,他们发动了政变。”

    王庆听得一抖,眼皮不由自主跳个不停,商玦停了一瞬又接着道,“燕晋王被杀,当时的世子也被杀,王姓氏族用自己手中的军权镇压王族亲兵,掌控了整个燕都,后来的嫡公子自封为王是为燕霖王,燕霖王登位虽然言不正名不顺,却到底还是王族血脉,可他登位不过两年王姓氏族的掌权者便嫌他不听话欲要取而代之,后来燕霖王死于非命,至今不知缘由,王姓氏族又大肆屠杀王室血脉,后以商氏无人为由捧王氏之子登位,此后王氏掌控燕国十年之久,若非此后的燕晟王起义至今燕国的国姓还是王姓。”

    王庆到底是王室之人,对别国历史多少有些了解,商玦所言的燕晟王乃是燕国历史上最为杰出的君王之一,第一功绩便是他肃清了朝纲,可对于这段历史他的了解也只是听说过燕晟王的大名,却不知道这前面还有这等因果,王庆一颗心越发悬着,额际汗意凛凛。

    院子里因为商玦说起旧事一片安静,扶澜唇角带笑的索性闭了眸,一副好整以暇听故事的样子,唐术倒是对这些朝政旧事没什么所谓,只安静的写着药方,洛玉锵却是听呆了,这故事里面的燕霖王杀了自己的父亲和兄弟才登上王位,这简直……

    “此事是燕国之事,只是偶然被孤想到。”商玦语气松快一些,好似安抚王庆一般,“蜀国毕竟和燕国不同,蜀王也和燕晋王不同,公公不必放在心上。”

    怎么可能不放在心上?!王庆抬手擦了擦面上的汗,“是,奴明白,多谢殿下。”

    微微一顿,王庆不知怎地想快点离开这个安静雅致的院落,“公主看起来十分憔悴,这几日还请好好将养着,每日宫里都会派人来探望,若是有需要公主务必要说,王上的心意老奴已经带到了,不敢打扰世子殿下和公主,老奴这就回宫复命了。”

    朝夕自然不会留他,点了点头算是准了。

    商玦也一笑,“公公慢走,孤等蜀王的好消息。”

    王庆当即应“是”,又恭敬的行了一礼之后转身走出了院子,听着外面的脚步声渐渐走远,一直闭着眸子好似睡着了一般的扶澜忽然嗤笑出声,“好一个恫疑虚猲,今天晚上蜀王怕是更睡不着了,瞧着那公公的样子,只怕已经将段氏想成了那王姓氏族。”

    商玦慢悠悠的走到朝夕身边看她抚弄白月,漫不经心的道,“现在将段氏当做王姓氏族,总比以后后知后觉的好,另外,燕国的故事是真的,这可不是恫疑虚猲。”

    扶澜挑了挑眉眼底闪过恍然,看着商玦淡然的模样本想说点什么,可看到这院子里站着这么多人又将唇边的话咽了下去,他轻笑一声,“好,总之你有理就行。”

    朝夕此刻抬头看着商玦,“段氏权大,可谋反还是不敢的。”

    商玦唇角一弯,目光柔和的看着她,“听我的没错。”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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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0章 忽然亲近() 
夜幕初临,云柘面色沉凝的进了公主府主院正厅,厅内朝夕和商玦坐在窗边对弈,而扶澜懒洋洋的睡在书案之后,手中捧着一本不知道是什么册子看的意兴阑珊,白月安静的睡在朝夕和商玦身边,听见响动,它第一个转头朝门口看过来。

    云柘进门便道,“主子,神机营刚才动手了。”

    扶澜抬眼看了一眼云柘,面上提起两分兴致,而朝夕和商玦依旧看着自己面前的棋盘,商玦道,“是蔺辞带队的?段氏可有反抗?”

    云柘微微颔首,“是,是蔺辞带队的,段氏并无反抗。”

    稍稍一停,云柘又道,“不过段氏的一个长老被抓进去了……”

    商玦唇角微弯,“蜀王有意要给段氏一个教训,又怎么只抓两个小喽啰呢,公主殿下被劫之事本就是从昭仁宫而起,昭仁宫动不得,难道连他段氏的一个长老也动不得?”

    扶澜闻言顿时来了精神,坐直了身子道漫不经心道,“不过一个长老也动不了段氏根本,段氏若是明智一点,大概是会放掉这个长老的。”

    云柘点点头,“那长老人现在已经被带到了兵马司的大牢里。”

    扶澜眉头微挑,“蜀王也不是传言中那般昏庸嘛!”

    他语音带笑,调侃味道十足,这话若是放在外面,不知会引起怎样的波澜,在这公主府中却是无人在意,商玦摇了摇头,“蜀王年轻时候吏治极佳,但是后来坐稳了王位之后反而不知进益,因此才让氏族越发做大,如今想重回从前虽然不可能,可逼急了他也并非任人揉捏之人,段氏此番若不知退步,蜀王只会更为忌讳他们。”

    扶澜点点头,“不过段氏也并非蠢货,这次定然是要做做样子的。”

    商玦闻言便抬眸看了朝夕一眼,只见朝夕神色平静的看着棋盘,好似不曾听见他们的话似得,商玦落下一子又接着道,“近来巴陵实在是多事之秋,段氏也许会做做样子。”

    扶澜便看向朝夕,又想起什么似得道,“说起来,内宫秦美人的那件事已经过去好几日了,既然是神机营负责此事,那位蔺辞到底能不能查出个所以然来?等他查清楚,小鹿便要受封入王室族谱了,到时候你二人大婚之仪少不得提上日程。”

    朝夕面色沉静,似乎对这局棋胸有成竹,商玦又落下一子接口道,“提上日程又如何,我们的婚事要上禀镐京,中间来去少不得许多时日。”

    扶澜兴味的眯了眸,“郁坧会让你留在巴陵多久?”

    朝夕眼睫一跳,看着眼前的棋局片刻有些迟疑的落下一子,而商玦八风不动,见她落下的这一子微微挑眉,跟着她也补一子,瞬时场面便生了变化。

    “我想留多久便是多久,何来他置喙之地?”

    扶澜摇摇头不在多言,朝夕看着眼前的棋面眉头却深深地皱了起来,商玦有些讶然的看着她,“刚才落下这一子的时候你在想什么?走神了?”

    只是一子,朝夕和商玦两相对峙的局势便开始急转直下。

    朝夕又看了这棋盘片刻,忽的将手中棋子一扔,“我输了,不下了。”

    她说完这话起身而走,径直入了内室。

    扶澜从书案之后抬眸看过来,便瞧见商玦面上微不可察的笑意,他挑了挑眉,“这是怎么了,小鹿生气了?你为何不让让她,到底是姑娘……”

    商玦慢条斯理的收拾棋子棋盘,摇了摇头,“若是让她,她才是真的要生气。”

    扶澜冷哼一声,“你懂什么?再厉害的姑娘也要男人宠爱。”

    商玦收拾好棋盘放在一旁,这才起身,看了一眼扶澜也朝内室而去,“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时辰晚了,自己回去歇着吧,就不陪你了。”

    扶澜懒洋洋站起身来,又哼一声,“说的好像你一直在陪我一样!”

    商玦充耳不闻,只摆了摆手人就消失在了帷帐之后。

    内室之中,朝夕又在窗下擦琴,天荒琴漆面上一尘不染,朝夕却还是小心翼翼的擦拭着,琴弦岳山每一丝都不放过,商玦走进内室便驻足不动,只觉得远处楠木窗帘之下的红裙墨发实在美极,他屏住声息,半晌都未动一步。

    “前夜你将我带去了何处?”

    朝夕并未回头来看,却是知道他来了,且还在看她。

    商玦闻言弯了弯唇,“带你去求医了。”

    朝夕眉头微皱,商玦便走上前去继续解释道,“当时看你太累了,便想着让你先睡,可没想到神医已经离开了,我只好再将你带回来。”

    朝夕仍然是不置可否的表情,开口时语声却寒,“即便你有天衣无缝的理由,我又该如何相信一个对我下了迷药的人?如若换做别人,你可知道下场?”

    商玦走至朝夕身边,一笑,“换做别人,你只管要了他们的性命,可对我,你大可相信,因为我是对你下了迷药还能让你平安无虞不损分毫的人。”

    朝夕擦好了琴,随手拨弄了一下琴弦,“是吗?”

    商玦走上前去,看着那古老的生了铜绿的琴弦也要抬手去抚,却不想被朝夕在半路拦了住,她挡住他的手,摇了摇头,“可不能乱碰。”

    说完她便抱着琴转身走至琴架之前,套上琴套,放好才又回身。

    商玦看了看自己空落落的手,“因为那个传言?”

    朝夕挑眉看过来,“什么传言?”

    商玦弯唇,“这琴一响,便要死人……”

    朝夕不置可否的转身去一旁的书架旁,一边找着书册一边点头。

    “并非是传言,当然你可以选择不信。”

    商玦嗤笑一声,“我怎会不信,昨日你不就抚琴了?”

    朝夕落在书册上的手一顿,却也只是一顿,商玦便又走近两步,“昨夜知你不曾入宫,我心中着急,便来府前喊了子荨出来,子荨担心你,自然知无不言。”

    朝夕淡淡取出一本书册又转身走至窗前矮榻处坐定,一边翻开书册一边道,“我又不曾说要罚他,她崇拜你,你问什么她都会说的。”

    商玦闻言嗤笑一声,索性靠在书架之上看着朝夕。

    屋内角落的宫灯渐暗,窗棂处又送来一阵和风,纱幔帷帐随风而舞,朝夕的墨发红裙也轻轻的漾,商玦的目光便脉脉如水,悄无声息温柔妥帖。

    “段氏的事,可要我帮忙?”

    看了一会儿,商玦忽然想起来似的开口。

    朝夕抬眸摇头,神情毫无波澜的道,“不必。”

    商玦便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朝夕本来垂了眸,却又抬起头来看着他,商玦本以为她要改了主意,却不想朝夕只是冽声问,“你为何还不走?”

    商玦表情一僵,朝夕又转头看向窗外天色,“时辰不早了,他们都走了,你为何还不走,你我虽有婚约,可到底还不曾成婚。”

    商玦的表情便有些受伤,“你还知道我们已有婚约。”

    朝夕抿了抿唇,“我知道。”

    商玦轻叹一声,面现愁容,“你既然知道,怎不与我商量?”

    朝夕便皱了眉,“因为没有这个习惯。”

    商玦有些无奈的走至朝夕跟前,居高临下的盯着她看,“那你要如何才能有这个习惯?”

    朝夕有些无奈的放下书册,似乎不满这样的距离又朝后面退了退。

    “怎么样我都不会有这个习——”

    “惯”字还未出,商玦忽然倾身而下一下子将她肩头揽了住,淡淡的芙蕖香味猛地将她罩住,朝夕剩下的一个字卡在唇边,怎么样都说不出来。

    “记住你我之间已有婚盟,要信我。”

    “前夜那般,我很担心你。”

    朝夕愣着,没想到他的亲近如此猝不及防,待他这两句话说完,她才缓缓地回过神来,正想着一把推开他,商玦却自己将她放了开来,又倾身将她肩头的乱发拂了拂,这才叹息一声转头而走,朝夕唇角几动也没说出话来,只觉他那一声叹息一直萦绕在她心头。

    待真的回过神来,朝夕再转头去看时却是连商玦的人影都不见了。

    原来她竟然出了这么久的神……

    朝夕缓缓皱眉,转身又将书册拿起,而后便翻看起来,窗棂半开,徐风缓送,还有淡淡的清香随风而入,朝夕一页一页的看,某一刻,她啪的一声将手中书册合了上。

    她竟然……根本看不进去……

    放下书册,朝夕站在窗口轻呼出口气,正觉不妥,外面却有脚步声传来,她心底一动便朝着门口看去,门开又关,重重帷帐之后走进来个身影。

    待人影渐渐清晰,朝夕的眼底便是一暗。

    子荨端着一碗药走进来,小心翼翼的,“公主殿下,世子走了,您喝了药也快歇着吧,这是今日唐大夫为您写的新方子,奴婢已经尝过了,不苦。”说着将药碗放在案上,抬起头来一看,子荨却是灵敏道,“公主怎么了?公主不开心?”

    朝夕当即摇头,“没有,将药放着,退下吧。”

    子荨有些担忧,却还是未敢多言,犹豫一瞬转身走了出去,刚走出几步,却又想起什么似的回头道,“啊,差点忘记了,世子殿下离开时让奴婢告诉公主。”

    朝夕正准备去端药碗,闻言看过来,“什么?”

    子荨神情一肃,“世子殿下说,今夜段美人一行就回来了。”

    朝夕刚触到药碗的指尖微微一颤,段凌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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