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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打那人叫的更猛烈了,“怎么?你们敢违抗大祭司的命令么?你们不怕再次遭到天谴吗?”
这话犹如平地惊雷,在那些还在呆愣的乌蒙国人的心中炸开了花。
遭天谴?
一个月前部落忽然燃起了大火,几乎将他们储备好准备过冬的所有的粮食和衣物全都烧尽,就在他们焦急的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个女子出现了,犹如天神一般降下了一场雨,将大火浇灭了,而且还给他们寻来了许多粮食。
部落由此将那个女子推举为了他们部落的大祭司。
谁愿意遭天谴的,那群人顾不得待客之道,只知道眼前的这伙人是会给他们部落带来灾难的,朝着烈火和颜封绝就涌了过去。
就在烈火和颜封绝欲还手的时候,那男子从驻台上跳了下来,冲着颜封绝冷邪的笑道,“你们若是想让那个女子身上的蛊毒没事,最好不好轻易动手,否则有她好受的!”
秦小狸蹙眉,手执皮鞭朝着那可恶的男子就欲抽打过去,却在打下之际,听他说道,“你尽管再打我一下试试,你信不信你打我一下,你夫君身上的毒便会严重几分!”
“你——!”秦小狸及时收住了手中的鞭子,为何这个男子会同时知道自己和封身上都种了毒,而且还预测到她们会是用这样的组合出现在这儿。
大祭司,预言天意?
放他娘的狗屁!
做这件事的人绝对不可能是修月,修月此时应该还在昏迷之中才对,秦小狸望向了颜封绝,颜封绝也一样回望着她,两人的心中都产生了疑惑。
修月是乌凌宫宫主,一直以来和颜封绝对着干的,甚至要致颜封绝于死地的人真的都是他么?
这其中还有些不对劲,不对,是有很多地方都不对劲。
从秦小狸在练兵场被刺杀中了蛊毒,再到狩猎场被激发出来,就开始有阴谋若隐若现的显现出来了,只是他们一直认为这一切都是修月干的。
修月那时候一直在他们身边,有些事就算安排也安排不到如此地步,甚至在修月知道秦小狸中了蛊毒的时候,那反应也不对劲。
在修月的身后,应该还隐藏着一个更深的人才对,这个人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在看出了各自心中的疑惑后,颜封绝不动声色的朝秦小狸点了点头,两人同时放弃了还手,任由那群人将自己给绑了起来。
一行四人,一狐,一兔被绑着丢到了部落的一间蒙古包似的帐篷里给关了起来,门口矗立着几个剽型大汉防守者,等待翌日他们的大祭司发令处置他们。
烛火在蒙古包内若隐若现的闪烁着,待蒙古包内只剩下他们几人后,颜封绝用内力震碎了绑在自己手上的绳子,走到了秦小狸、烈火、小琥的身边将他们身上的绳子也给解了。
“娘子,穿云国的事已经解决的所剩无几了,剩下的相信皇兄足以应付了,看来如今我们真的该在这誉海大陆好好的陪修月还有这藏了这么久的人,好好玩玩了。”
烈火闻言抬起了头,望着颜封绝那消失了许久的似笑非笑的表情,心中咯噔了一下,他有预感接下来的日子……
秦小狸松了松手腕,调笑的望着颜封绝笑道,“封,能遇到这种人,我突然觉得自己浑身的战斗力都被激发出来了。”
“娘子,在保证猫儿和你安全的前提下,为夫不介意与你联手。”
“封,我有感觉猫儿绝非池中物,她会保佑我们的。”秦小狸话音刚落就见旁边的两个小家伙都将视线集中到了自己的身上,微微一笑道,“不出意外,九个月后,你们两个要当哥哥了。”
小琥还未反应过来,小狐已经朝秦小狸扑了过去,伸出舌头就朝她的脸上舔去,他知道娘亲的预感不会有错的。
妹妹,他的妹妹就在娘亲的肚子里。
这次他无论如何都会保护好她的,绝对不会让她再出任何事。
“好了狐儿,别闹了。”颜封绝开了口,小狐却越发的往秦小狸的怀里缩了,眸中带光的盯着颜封绝,父王不理会自己,还有剥夺他霸占娘亲的资格不成?
看着奇怪的一大两小,秦小狸有些无奈。
半夜,风寒,狂风在草原上刮过,带来一丝冷意。
那名在驻台上叫嚷着拿下颜封绝和秦小狸的男子偷偷摸摸的骑着马朝外出狂奔了去,距离此地几千米外的草原上,建立着一造型奇特的建筑物,与现代化的广场很是相似,那男子跳下马就朝那建筑物里跑了进去,“启禀大祭司,你所说的那几人已经到了,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将他们全部扣下了。”
清风微佛着站在一座铜像前的女子的丝巾,若隐若现的让人看不清她的面容,白色丝绸制成的衣袂在微风中蹁跹飞舞着,她望着那座铜像,听到身后男子的话语,也没有丝毫反应。
过了好一会儿,眉宇不自觉的蹙了起来,轻咳了一声,才道,“只要你按照我说的话去做,你要的早晚会是你的!”
男子面色一喜,只道,“大祭司有吩咐,我定然万死不辞!”
女子的心口忽然有些绞痛,挥手就示意那男子下去,男子一退下就有一名丫鬟装扮的女子走了上来,担忧的扶着那女子,从怀里掏出了一药瓶,拿出了一颗丸药,让那女子服了下去,“主子,你爱惜爱惜你自己的身子好不好?”
“爱惜?”女子扬眸冷冷的笑了起来,“一个月前,唯一在乎我的人都因为我的自作聪明被害死了,这世上还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
“主子……”
“与你无关的事,以后少插嘴。好了,退下!”女子不耐烦的屏退了身边的丫鬟,周身仅存的唯有挥之不去的戾气。
万念俱灰下,她曾经想过一死了之,却在寻死的途中遇到了那个冷酷阴寒的男人。
他告诉她一切都是颜封绝的计谋,等的就是他们的自投罗网,他问她,她是否舍得让那些害得她如此之惨的愉快的活下去?
阴谋?
她以为是她算计了他人,到头来被算计的只有她一个人!
隐藏在心中的恨意死灰复燃,瞬间爆发,他答应给她权势,给她报仇的机会,无论他的目的是什么,她都决不会放弃这个机会!
修月,颜封绝,秦小狸,就算死,我也要拉上你们!
翌日清晨,草原上的风在呼呼呼啸着,一大早守在门口的人就掀开帘子走了进来,推嚷的将几人蒙上了眼睛,带上了马车,也不知马车行驶了多久,终于停了下来。
几人被带下了马车,摘掉了蒙在眼睛上的黑布,映入眼帘的是大型的祭祀场地,四周围绕聚集了无数的原始打扮的男女,接近冬天了,他们的身上却只围了草裙,见秦小狸等人下来,有警惕盯着他们的,也有好奇望着的,还有些好似他们杀了他们家人似的,咬牙切齿的瞪着他们。
秦小狸和颜封绝对视着四下扫视了一眼,明显这儿没有他们想见的人,这群人明摆着是被人利用了。
“大祭司说了,要想平安度过这个冬日,就必须将这几人全部献给天神!”昨晚那男子从人群中朝祭祀台上走了去,挥手就欲让人将几人押上去。
要找的人没这么容易出现,秦小狸和颜封绝对视了一眼,同时挣脱了手上的绳子,众人一见立即惊慌了起来,朝两人围堵了上去。
“封——”秦小狸叫了一声,双脚就踩在那群朝他们围堵过来的人的肩膀上朝祭祀台上的那个男子袭击了过去。
颜封绝和烈火二人两人将那群欲去抓秦小狸和保护那个祭台上的男人的人给阻挡住了,然而还是有人朝秦小狸追了过去。
秦小狸一脚一个的踩过去,祭台上的男子也在此时意识到秦小狸的目标是自己了,立即咆哮道,“你不怕你们身上的毒发作,就过来吧!”
“发作?”秦小狸狠戾的瞥了他一眼,人已经到了他的面前,“我相信,你绝对活不到看我们身上的毒发作的时候!”
那男子被吓得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求救的双眸开始朝他处望去,秦小狸要的就是这个结果,顺着那男子的视线追寻而去。
只瞧见一个红衣女子从那儿闪了过去,秦小狸起身急忙朝那儿追过去,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阵奇怪的笑声,她的头不自觉的疼了起来,脚下的步伐也慢下了一分,顿时就让那个女子逃了。
该死的,到底是谁给她下了这鬼东西?
“娘子。”颜封绝见状已经从人群中飞了过来,扶住了秦小狸的身子,秦小狸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无大碍。
就在周围的人都开始朝几人围困过来之际,人群外忽然传来了一道浑厚的制止声,“都给我住手!”
顿时所有人竟都停了下来,秦小狸转身就人群外走过进来了一名身形强壮、体格健硕的男子,身上的装扮同这些人并无不同,只是无形中透着一种威慑力。
“酋长!”身边围困着秦小狸等人的人都恭恭敬敬的朝走过来的男子弯下了腰,男子走到了颜封绝的面前,单手放在了胸前,颜封绝以相同的姿势回了个礼。
这是他们部落的礼仪。
“对于我们部落族人的无礼深感抱歉!”雷诺真诚的说道,朝那群还弯腰迎接自己的族人,冷眸瞥了过去。
乌蒙国酋长的地位,与族人自行推选出来的大祭司不相上下,由于酋长由世袭产生,一旦认定了人选便是一辈子,而大祭司有时过几年便会换,所以酋长对于族人的威慑力要大于大祭司。
他们这儿是主部落,分下还有许多其他的部落,雷诺作为主部落的酋长,每到这个时间点都要去别的部落考察一个来月。
他也是离开了一个月,此时才回来,一回来就听说族人推选了新的大祭司,而且还将几位远道而来的救了他妹妹的人当成犯人关押了起来。
于是,急速赶了过来。
道完歉后,将视线移到了祭台上的那个男子身上,“雷金,我警告过你!”
跌坐在地上的雷金急忙爬了起来,想朝外跑去,却被赶到的烈火一脚给踹了回来,雷金此时还想一搏,冲着身边的族人们大叫道,“他们是会给我们部落甚至整个国家带来灾难的人!发生灾难的时候,酋长不再并不了解真相,大家不要被他们骗了啊!”
“我还真是没见过你这种见了棺材不掉泪愣是狗吠不止的!”秦小狸打了个哈欠,根本不想动手。
雷诺冷眸扫了眼疯狂叫嚣着的雷金,对着所有默不作声的族人下命道,“从今日起,雷金不再是我们部落的人,其他部落若是有敢收留他的便是和我作对!”
“酋长,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你的表弟,我是你的嫡亲表弟!你这样做对得起我死去的爹娘么?不烧死他们,所有人都会被他们害死,会被他们害死的!”雷金还在咆哮,却被雷诺给下令拖了下去。
“让各位见笑了。”雷诺处理好部落内的事,将颜封绝等人带往了他居住的蒙古包内,刚说了一句话,就听见有人在门外通报道,“酋长,大祭司有请!”
第二十一章:解毒之法
秦小狸和颜封绝对视了一眼,望向了雷诺,雷诺起身对着房内的几人道,“诸位请再此稍等,我去去就回。”说完便起身走了出去。
秦小狸望向了颜封绝,眸光有一丝清冷,“封,我想我们该去会会那所谓的大祭司。”
“乌蒙国部落有习俗,大祭司只有重大祭祀典礼才会在众人面前出现。娘子,无需着急,过几日便是乌蒙国的祭冬典礼,人自然是要见的。”颜封绝起身掀开了那帘子,四下望了一眼道,“我们的当务之急,是弄清解除你身上蛊毒的方法。”
颜封绝这儿正说着,不远处便走过来了两名穿着上等毛皮制成的草裙的女子,两人的手上皆端着吃食,其中一名女子一脸英气头发利落的扎成了马尾,行走的步伐也很是干净利落,走到帐篷内,对着几人行了个礼,毫不做作的道,“小女子雷沁感谢各位恩人的救命之恩,对于我们族人的无礼深感抱歉,这是我们族内的特产,特地带来让各位恩人尝尝。”
烈火闻此将视线停留在了那女子的身上,不消一会儿便收回了自己的眼神站立在一旁,雷沁明显也看到了站在那儿刚劲冷厉的人,忆起是那人将自己救下还扛上马的,不觉得脸上一红,别开了视线,朝身后跟着的女子挥了挥手。
跟在她身后的那女子立即将手上的吃食全都端了上来,是上好的羊奶还有一些腌制的肉类,看到这些,秦小狸还真不期然的想起了内蒙古大草原上的风情,人家好客,自然也不好拒绝,于是不客气的将食物都留下了。
雷沁好歹也是这儿酋长的妹妹,若是按照别国来说,那就等同于一国的公主的,对于毒物的研究和了解想必也不会少,秦小狸想着便询问了些她,关于这方面的知识,雷沁了解倒是了解,只是知道的并不多,她自小不喜研究药物,更多的时候是在马背上度过的。
乌蒙国虽然生产力落后,但是就凭着那股子的蛮劲和战斗力,誉海大陆其他的国家倒也是不敢对他们发动战争,更何况乌蒙国和其他两个国家一直联手,以防备誉铭国的出兵。
雷沁不清楚,或许他们该等雷诺回来,再问问他了。
雷诺这一去便去了整整一日,直到太阳快落山了,才回到了帐篷之中,也不知这一日,他和那大祭司的到底说了什么,只是他回来后和一开始对待颜封绝等人的态度,并未有何不同,还是吃穿用度的将他们当成恩人对待,秦小狸便趁机询问了他,他们部落有关药物的情况。
雷诺眼中闪过了一丝诧异,看他的表情看态度看起来似乎是有所防备的,不过也是,乌蒙国的药物一直是他们除了战斗力外最重要的保命,甚至是保家卫国的武器,也有不少外面国家的人闻风而来的,但他们最多只是看人去替人疗伤解毒,其他会惹祸上身的,需要冷血时也是必须冷血,甚至见死不救的。
“颜夫人,不知你们询问这些所为何事?”毕竟是自己妹妹的救命恩人,若不是他们出手相救,等他赶回来的时候,想必他的妹妹如今已经不知在何处了。
秦小狸沉默了会儿,望向了颜封绝,征求他的意见,见他点头,这才道,“实不相瞒,我与夫君遭歹人暗算,深重奇毒。听闻乌蒙国以药物著称,对于各类其难的毒也有研究,这才赶来寻找解毒之法。”
“可否容在下看看。”雷诺闻言蹙眉将视线集中到了颜封绝的身上,初次见颜封绝时,他便觉得此人身上有股霸道的贵气,绝非等闲之辈,但是粗看却当真没看出他有中毒的倾向。
秦小狸闻言,带着小狐、小琥、吟画、烈火走出了帐篷,小狐和小琥两个小家伙并未见过颜封绝中毒后的模样,再者颜封绝也定不希望两个小家伙见到,因此带出去避讳一下是正好的。
帐篷内,颜封绝卸下了脸上的易容,雷诺初见并未有惊愕,只是眉头紧蹙了起来,上前查看了颜封绝的脉象和脸部,过了好一会儿才道,“公子,你可是被高山峭壁上的毒蛇咬过?”
这种脉象和毒发后的症状,他也是小时听其祖父说过,不想当真会遇到,据说这是被一种生活在峭壁上百年难得一见的毒蛇咬了,才会有此症状的。
这种毒蛇留下的毒素在人的体内据说只是会让人浑身的肌肤都变成绿色,除非是在中毒的时候强行运行内力,皮肤因毒素的入侵而导致皲裂。
他的祖父说过这种毒很奇怪,有时十多年都不会发作;但有时几个天或者几个月就会毒发身亡。
具体该如何医治,他并不清楚,但记忆中祖父曾说过,这毒的其中一味药引便是中毒之人亲身骨肉出生时的脐血。
他将知道的这些都告诉了颜封绝,望着他那张皲裂的脸,沉思了会儿道,“我虽没有能力替你解毒,但是毒素清除后,我们部落有药物可以让你皲裂的皮肤复原。很抱歉,我能做的只有这些。”
颜封绝对于自己的脸倒是不以为然,他到此地来的目的是为了解秦小狸身上那隐藏的蛊毒,雷诺只是同他说,蛊毒分为很多种类,每种的解法皆不相同,但都需要将下蛊的人找出来,而颜封绝的师父所说的寻找那三件难见的药物也只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
听了半日,却没有颜封绝想要的有用信息,寻找下蛊之人,一开始他赶到誉海大陆收到属下传来的修月真实身份的纸条时,将所有的事情都串联了起来,当真以为是修月下的手的,但是如今很明显,下蛊毒者另有他人。
现在,似乎那所谓的大祭司就成了唯一的线索了。
虽然没有很大的收获,但是至少留在这儿迟早可以揪出那幕后之人,于是一行人也不急着离开,反而在此地居住了下来,等着这儿的祭祀典礼,等着和那所谓大祭司的正式碰面。
这夜,寒风飒飒作响,天气越发的冷了,草原上一片萧飒,颜封绝和秦小狸还有两个小家伙被安排到了一蒙古包内休息,而吟画身为兔子住哪儿都无所谓便被安排着和烈火住在了一起。
看到小狐和小琥两个小家伙的模样,烈火不期然的想起了烈风,因为颜封绝和秦小狸都身中奇毒,这段时间他甚至没有时间去寻找失踪了的烈风。
堂主那儿传来了消息,将近一个月了烈风依旧没有任何消息,他怕颜封绝和秦小狸担心,瞒下了这个消息,烈风那性子总是风风火火的,从小没少惹事,他们父母早逝,长兄为父,他如何能不担心?
心里有些沉闷,掀开帘子就走了出去,任由寒风刺骨,反而可以冷静些。
雷沁自从那日被烈火救起,到今日相见,心里一直有些怪,莫名其妙的就出了帐子,远远的便瞧见了那个迎风而立,一身劲装的背影,高大沉稳,给人一种安全感。
一见到那人,奇怪的很,以往的利落就不知跑哪儿去了,脸上有些发烫,想走上前,却又不敢。
他救自己的时候冷酷沉闷的像个木头一样,就连自己昏迷过去,迷糊中还有些意识的时候,他将自己扛上马的动作也算不上温柔,今日相见,他也只是面无表情的瞧了自己一眼。
但他那冷厉沉稳的模样就是挥之不去。
雷沁觉得自己是得了病了,却也不敢和雷诺言明,而且这病似乎只有在看见烈火的时候才会发作。
而烈风此时真的不见得好,失手被擒后,莫名其妙的被被蒙上了眼睛,在路上也不知颠簸了多久,终于双脚落了地,这些日子总是有人定期给他喂药丸,吃的他有气无力的,今日更是莫名其妙的和人拜了堂,成了亲。
现如今正被五花大绑的绑在喜床之上,陌生的房间,大红的被子,丝绸制成的帘子,对面那对龙凤烛正喜气洋洋的将新房照的亮堂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