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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毕竟她还活着()
难道说她还能活到一百多岁不成?
宋久久皱着眉头,等聂平新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大堆说完之后,她在他身边跪下,也给欧阳毅磕了三个响头。
然后笑着从口袋里掏出结婚证,“爷爷,我跟聂平新结婚了,您看,结婚证!刚才他说的您都听到了吧?您就放心吧,孙女以后会过得很幸福很幸福的。”
侧脸看聂平新,“对不对?”
聂平新握住她的手,十指紧扣,“对,我们一定会很幸福。”
“对了爷爷,今天晚上您托梦给我,告诉我到底要生几个孩子,聂平新说生一个,可我想生两个,我们俩意见不同,所以没法确定,晚上您告诉我吧。”
聂平新搂她在怀里,揉了揉她的头发,“傻瓜,我们顺其自然吧,只要你愿意生,来一个我们就要一个,这样行吧?”之所以说生一个,那是因为他知道,他们想要一个孩子都很难。
过去那些年,他们在一起的次数也不少,她危险期的时候他从来不做安全措施,可是她的肚子一直都没有动静,当然这不是她的身体有问题,而是他的种子太难着*。
前世他跟玉儿那么多年才得来一个孩子,所以现在他已经做好了持久战的准备。
“好了,不跟爷爷说了,我们回家造人去。”聂平新抱着宋久久站起身。
“这里是陵园,别闹。”宋久久挣扎着要从他怀里下来,他却不让,“今天我们结婚,爷爷和爸妈还有其他的长辈们都会理解的,他们还盼着我们早点给欧阳家传宗接代呢,走了,回家。”
宋久久撇撇嘴,抬手勾住他的脖子,“瞧你着急的样,老实交代,这三年你都是怎么解决的?”
“想知道啊?”聂平新在她的额头上很轻地亲了一下,勾起嘴唇。
宋久久眼珠子骨碌碌地转了几圈,“你不说我也知道。”
“是吗?说说看。”
“冲冷水澡呗,你以前就这样做的。”
聂平新却摇了摇头。
“不是?”宋久久随即就皱了眉头,片刻后,拳头在聂平新的胸口落下,“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去找别的女人了?你说是不是?是不是!”
聂平新提醒,“宝贝,这里是皇家陵园。”
宋久久立马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但是眼睛却瞪得贼大,气呼呼地瞪着他,“聂平新你给我等着,一会儿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阁下,您的电话。”保镖跑着过来,双手递上宋久久的手机。
她伸手接过来,是舅舅打来的,“恭喜舅舅娶了孙儿媳妇,开心吗?……哦,好,一会儿过去……嗯,知道了。”
“舅舅让我们中午过去吃饭,说八姐他们都回去了。”
聂平新低头看她,“不想去就不要去了,省得见了面又尴尬。”
宋久久抿着嘴好一会儿没说话,她让聂平新放她下去,站在地上,她回头看欧阳毅的陵墓,有些伤感。
“聂平新,你说我不让几个姐姐来祭拜爷爷,到底是对?是错?”
这些年她总是在想,当初她那么坚决地将八位姐姐全部从欧阳家的族谱中除名是不是做错了?
别人都是越过亲人越多,而她却是身边的亲人越来越少。
“宝贝,人生有很多事情是没有办法去评判对与错的,如果你想她们了,那就去见见她们。不管怎样,你们都是一母所生的亲姐妹,纵然是她们曾经做了多么让你痛心的事情,可你都走过来了,不是吗?也许放了她们,也是放了你自己。
我知道你这些年一直过得都不开心,不如让自己放下那些过往,毕竟爷爷和爸妈他们都已经不在了,而我想,他们都是希望你跟几个姐姐能够好好地相处。在这世上,如今最亲的人也就是你们了,你们的体内流着相同血液,你们都姓欧阳,是爷爷的孙女,爸妈的女儿。
这么多年了,也许她们已经知道错了,她们也想弥补,给她们一个机会吧,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大姐都五十多岁了,说难听点还能再活多少年呢?姐妹之间能有多大的仇恨?顺着自己的心走,不管你选择哪条路,我都陪在你身边。”
宋久久点头,“谢谢你,聂平新。”
“该改口了,宝贝,以后叫老公吧。”
“还是不要了,我是总统阁下,在总统府张嘴闭嘴的老公长老公短的,下属们怎么看我?我的威信都会没有了,还是叫名字吧,不过晚上我可以叫你老公,怎么样?”
“好吧,都依你,那没人的时候偶尔也要叫声老公听听,不然老觉得自己还是光棍呢。”
“老公。”
“乖,再叫一声。”
“老公,老公。”
“再叫。”
“老公老公老公老公。”
“再叫。”
“滚!”
“聂平新你躺地上干什么呢?”
“滚啊,你不是让我滚吗?”
“……”
中午宋久久最终没有去宋宅,聂平新说的那些道理她都懂,可她一时间也没想好,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几位姐姐,所以最好的方式就不见。
今天欧阳家的佣人们每人发了个大红包,按理说主人结婚他们是要随份子钱的,可他们现在却是收红包。
宋久久说了,拿着这些钱都去逛街买东西吧,下午六点之前不许回来打扰她跟聂平新。
中午聂平新做了几个拿手好菜,都是宋久久喜欢吃的,吃完后聂平新本来是打算做点饭后运动的,可谁料宋久久来了个电话,一聊一个多小时。
急得聂平新团团转,一会儿去一趟书房,看她在接电话,过一会儿又去一趟,依然在接电话,气得他想把打电话的人给掐死。
等宋久久终于挂了电话,他也已经在身心的煎熬之后没了任何的兴致,奄奄一息了一般躺在沙发上。
宋久久很是自责,过去给他道歉,“对不起啦,我也不是故意的,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宝贝,你知不知道男人若是总求欲不满会憋出病的?我要是生病了你说以后你的幸福怎么办?”
“对不起对不起,人家知道错了,我去洗澡,等我十分钟好不好?”
“我没兴致了,晚上再做。”
宋久久嘴巴一嘟,坐在他的腿上,勾住他的脖子,“老公,你冷淡人家,今天新婚呢。”
聂平新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想要也不是不可以,撩我。”
“撩你妹!”宋久久拍了他一巴掌,起身去了浴室。
刚才电话是苏俊明打来的,其实更多的时候都是宋久久在听,苏俊明在说,说的都是关于宋楠的。
这些年宋久久跟宋楠几乎没有联系过,所以也不知道这些年她经历过的那些事情。
这些年宋楠一直过得都不快乐,一直为自己对不起宋久久而耿耿于怀,始终不肯原谅自己,时常哭。
宋楠三年前生孩子,差点死了,鬼门关里走了一遭,出院后精神一直恍惚,直到今年状况才稍微好一点。这次苏俊明带她回B国,一来是希望她能心情好点,二来最重要的是想打开她的心结。
苏俊明说,九儿,你说你无法原谅你八姐,是因为你觉得如果当时不是那个意外,你就再也无法跟你深爱的聂平新在一起了。可你真正无法原谅你八姐的并不是因为假如没有那个意外,而是你觉得你八姐为了我这个外人将你这个亲妹妹设计送给别人你觉得心痛,你难过,你难受,你失望,所以你恨,你恨她,你一直都不原谅她。可这也正说明了其实在你的心里在乎的是亲情,你为什么就不肯承认?这么多年了,你八姐纵然是有天大的错,她煎熬了这么多年,难道不应该得到救赎吗?爷爷去世你不让她见,爸妈去世你也不让她见,那是你的爷爷,你的爸妈,难道就不是她的吗?
躺在浴缸里,宋久久闭了眼睛,是的,她自私而又凶残,可又有谁知道,那个漆黑的夜晚,八姐拿着一把刀站在她的*前,冰冷而又锋利的刀尖刺入她的肌肤,她说,九儿,你只有死了我跟俊明才能安安生生地在一起再也不会被穆云霄伤害。
一个为了能够和自己所爱之人幸福没有伤害地在一起的人,妄图杀死自己的亲妹妹,这是原谅与不原谅就能够说清楚的吗?
有些事她不说,但不代表她不痛,为什么所有的人都觉得是她太残忍?她真的错了吗?
也许,她是该放下那些过往,毕竟她还活着,不是吗?
053:不能承受()
聂平新进来的时候,宋久久在浴缸里睡着了,脸上挂着两道明亮的东西,他坐在浴缸边缘,安静地看着他,心里平静却又难受。
平静的是他们以后终于能够不用畏惧死亡地在一起,可却又难受曾经她受过的那些苦,那么多年,她一个人走过来,哭过多少次,像此时这样有多少回?
指腹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心里也下起了雨。
宝贝,不能保证以后再也不让你掉一滴泪,但是一定会努力努力的让你每天都快乐。
聂平新给宋久久擦身上水的时候,她醒来,软绵绵地叫他,“老公。”
“嗯?”他将她抱在怀里,拿着毛巾给她轻轻地擦拭着身上的水,一点一点的,如同在擦拭一件稀世珍宝,而她确实就是他的珍宝,独一无二的宝贝。
“没事,就是想叫叫你。”
“那就多叫几声。”
“老公。”
“嗯。”
“老公。”
“乖。”
“老公,你说我是不是特别的自私又残忍,我是个坏女人,我十恶不赦六亲不认是不是?”
聂平新手里的动作停了一下,然后扶起她,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她接完电话回来他就发现了她的异样,虽然她极力地表现出自己很开心没什么事的样子,但眼底的难过和悲伤还是无法掩饰的,他没有问,但并不代表不想知道。
他尊重她,如果她想跟他说,他侧耳倾听,如果不想,那就陪她一起沉默。
经历了那么多,人都会成长,他也一样。
他低头亲了她的眼皮,握着她的手在他的温暖的掌心,他说:“宝贝,不管别人眼中的你是什么样的,也不管别人心中的你是怎么样的,在我的眼中,在我的心里,你永远都是最好的那个,我允许你自私,你残忍,你的坏,你的任性,因为在我这里你不必伪装,不必坚强,你只需要记住,我就在你身边,任何时候触手可及。”
宋久久靠他怀里,他以前不会说情话,可是现在,几乎是信手拈来。
她承认,这极大地满足了她作为女人的虚荣心。但她更清楚,他说的那些都是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也正因为如此,她才会更加的想听他说情话。
他说,宝贝,我爱你。
她说,我也爱你。
这是最直白的情话,可她却到现在都不知道爱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但她知道,委屈的时候会想他,难过的时候会想他,快乐的时候更会想他。他不在身边的时候想他,他在身边的时候依然想他。站着想,躺着想,醒来想,睡梦想……
也许,这也是爱的一种吧。
她说:“有时候想,我和你怎么就走到一起了呢?我们之间都没有谈过恋爱,都不了解。”
他想了想说:“这个问题呢,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可两个人在一起,有时候真的不需要按部就班的,不过既然你说没有谈过恋爱,那从今天开始我们就谈,谈一场一辈子的恋爱,做所有情侣都会做的事情,好不好?”
宝贝,我也没谈过恋爱,不知道该怎么谈,但我知道,跟你谈,是我一生所求。
“那……”宋久久歪着头想了一会儿,“我要情书。”从小到大有过无数封的情书,可从来都没有机会看,因为还没送到她的手里就葬身火海或者粉身碎骨了。
所以,她想要他给她写情书,像那些情窦初开的少女,躲在闺房里,捧着自己暗恋的男孩子写的情书,心里像是有好多只小鹿在乱跳,脸得如同天边的落霞,红得迷人。
“好,今天我晚上就写情书,剩下的你就不要说了,让我去想去做好不好?我要做一个追你一辈子的男人,把整个世界都给你。。”
宋久久却摇了头,抱住他,“我不要世界,我只要你。”
他俯身亲她,她回应她,顺理成章地将原本有些小压抑的气氛变成了炙热的*。
他动情地亲吻着她,太多年没有亲她了,他有些迫不及待又有些急躁,感觉怎么也亲不够。
“疼……”宋久久突然叫了一声,原来是他抓疼了她的肩膀,他没有察觉竟然经将她的肩膀给抓得一片通红。
“对不起宝贝,我……”他无措地看着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两只手在半空中悬着,不知道该放到哪儿才好。
她看出了他眼中的惊慌,握住他的手,“我们去*上。”她说着,主动亲他。
他们*着到了*上,他将她压在身下,呼吸已经紊乱而粗重,看着身下的她,“宝贝,做好准备了吗?”
宋久久突然就笑了,勾着他的脖子,“以前你可是从来都不问我的,怎么现在想起来询问我呢?不自信还是说……我们之间分开了太久,产生了距离。”
“我怕弄疼你。”他认真地说,刚才都没留意将她的肩膀都给抓得一片通红,这会儿都有些微肿,他怕一会儿自己太激动又弄疼她。
“虽说你那个起来确实很疯狂,但也不至于有你说的疼,我很享受,真的,从来没有跟你说过,每一次你都能带给我前所未有的快乐,无法形容,舒服得想要死去。”
“不许说死。”聂平新生气地瞪着眼。
宋久久再次笑了,“好,以后不说那个字。”主动封住了他的唇,他们都是饮食男女,都渴望着融入彼此的身体,永不分离。
太久没有被入侵过的地方,因为他的进入有些疼,宋久久微皱了眉头。
聂平新不敢再动,额头上是豆大的汗珠,“是不是很疼?”
“稍微有点,但能承受就是……”宋久久的身体微微地颤抖着,说不清到底是疼,还是……
“怎样?”他抱着她,不敢动丝毫。
“有些不一样,跟以前不一样。”她的脸红得跟熟透了的西红柿。
“嗯?”
“……热,太热。”
聂平新低低的笑了起来,等她适应后这才慢慢地动了起来,却一直也不敢太用力,也有一种感觉,体内就像是有一团火,比以往任何时候燃烧得都厉害。
他急切地需要释放。
“嘶--疼!”宋久久咬着牙叫出声。
聂平新一愣,连忙松开抓着她肩膀的手,“对不起宝贝,我……你没事吧?是我太鲁莽了。”
“不是,可能是昨晚上在健身房拉伤肩膀了,不是你的错。”
“让我看一下。”
“都说了没事了,你别抓我肩膀就行。”
“真没事?”
“抓着*头。”
“好,保证不再弄疼你,那……你的肩膀真没事吗?”
“聂平新,你能不能不要扫兴?我们现在是在……”
“宝贝,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我过得有多辛苦……”他*地在她耳边呼着热气,厮磨着。
她抱住他的脖子,“知道知道,让你受委屈了,现在就补偿你,来吧亲爱的,让我看看你积蓄了这么多年爆发起来威力到底有多大……啊!”
“宝贝,怎么样?体会到了吗?”
“讨厌……”
“宝贝,我爱你。”
“我也爱你,老公。”
“真乖,多叫几声老公听听。”
“老公,老公……”
“唔--”聂平新舒服地呼了口气,他得承认只是听她这样叫他,他浑身都酥软得不行,身下的动作逐渐大了起来。
“咔嚓--”一声脆响,实木的*头被聂平新的手硬生生地抠掉了一大块,放佛一盆冷水从头顶浇下,硬生生地打断了*中的两人,可实际上聂平新还没有用多少力气。
他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跟聂平弘合二为一之后,他的力量似乎大的惊人。
低头去查看宋久久的肩膀,他满心自责,“宝贝我,我不知道会这样。”他慌忙退出去,幸好是发现的及时,若是真等一会儿他彻底放开,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怎么会这样?”宋久久吃惊地看着被抓坏的*头,然后抓起他的手看了看,跟以前也没什么不一样,可是这……
还有她生疼的双肩,都感觉要被他给捏碎了骨头一样。
“我,我也不清楚,但很明显,我的力量很大,对不起宝贝,我不是故意要弄疼你的,我不知道会这样,我……”聂平新慌乱而又无措,不许别人伤害她,可他却自己弄疼了她,看看她的肩膀,都被他捏成什么样了。
聂平新惊慌地从*上下去,去书房拿了药箱过来。
“我没事。”宋久久抓住他的手,“你以前也这么大的力气吗?我是说你在幽界的时候?”
“也没留意过,那时候你跟我一样,我们在一起也从来没有去想过克制什么,可能现在……对不起宝贝,以后我,我不碰你就是了。”
“你是在埋怨我不能让你享受吗?”宋久久扁起嘴巴,“虽然你确实弄疼我的肩膀了,可是……刚刚对于我来说真的很美妙,跟以往任何一次都不一样,当然了,时间太短,人家都没好好享受你都停下来了,我们继续好不好?”
聂平新想都没想直接摇头,“不好。”给她的肩膀擦了药酒后,起身就穿上了衣服,拉起毯子盖着她的身体。
宋久久却一把掀开身上的毯子,“为什么不好?你不爱我了吗?你忘了今天是我们新婚吗?”
聂平新不理她,转身走到落地窗前,头疼地捏着眉心,怎么会这样?
他其实早该想到会这样的,如今他是完完全全的聂平新了而她只是个普通的人类,那么柔软的身体又岂能承受得了他的*?
唉……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难道说以后真的只能每次靠YY来解决需要?
真是件头疼的事。
“聂平新,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