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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皇夺爱-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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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天命即是如此!

裁冰离开后,子霏心中的不安,隐隐攀升。

晚膳后,就听侍卫急报,说镇国公求见。梓祯离开许久未回,她一时心急,问起事由,才知道前些日子兰贵妃独撞皇宫要见她,结果不料她这皇后是狡兔三窟,致使兰太妃在凰瀛宫扑了个空,与随后赶到的梓祯大吵一架,被押送回雍露宫又软禁起来。

唉,婆婆果然和媳妇是天生的仇敌!

他们三人的关系,今生还有机会化解么?她希望时间可以消弥一切,可是……

抚着高隆的肚子,眉头越揪越紧。

门声响,她急忙收敛愁容,扬起最单纯无垢的笑容,迎向那进屋的高大身影。

织灯盈亮,照亮他一身雍荣高贵,缓步拾来,似将所有的光华都聚敛在他身上,那薄薄的唇轻扬着一抹淡淡笑意,但那张俊澈的面容初抬起时,无由地似罩着一层寒霜,随性披散的发,在他略显疲色的俊脸上,投下一道阴影,阴影下的月眸透露出一股凄疮的寒意,当他接上她的眼眸时,那孤冷的颜色倏地消失,他抬起脸时,碧柔的光映亮那俊美的容颜,一室的柔都罩在了他的身上,他又变成了她熟识的那个温柔深情的人。

“朵朵,怎么……”

蓦地扑进怀中的人儿,让他打住了声,他微微一怔,抬手轻轻抚过那头黑亮如丝的发,指间的触感,让月眸中划过一丝凄色,瞬即又隐入眸底不见。

“舅父只是担忧边境战事,进宫与我一叙。并无大事。”

她心中一叹,他明明就是关心则乱,若真无事,他根本不用提这“画蛇添足”的一句啊!

见她不动,他轻笑一声,“没有我在身边,睡不着吗?又撒娇了?”

他抬起她埋在胸前的小脸,对上那双晶瞳时,脸上一愕。

她突然抓住他的手指,张口一咬,像只突然发威的猫咪,忽又哧笑起来,“是呀!人家好久没玩游戏了,一直等着皇帝陛下呢!”

“游戏?”这张怪异的小脸下,似乎又藏着什么东西。

“是呀,猫捉老鼠的游戏哦!”

说着,红红的小舌舔过娇嫩的唇儿,眼光倏地下瞥,而一只调皮的小手,环到那副健硕身躯背后,顺着窄劲的腰身下移,停在某个隆起的圆丘上,重重一掐。

“朵儿,你……”

月眸中再不见丝毫黯色,忽地睁大,大到他平生仅有的地步。

她却仰脸贼贼笑出声,“哎呀,还没到八月十五呢?怎么突然月亮就变圆了呢?居然还是两轮圆月哦!”脑袋左摇右晃,十分认真的看着被惊吓到的人。

“朵朵,你想做什么?”他忽地收回惊色,一脸严肃认真。

啊呀,这个男人,怎么这么不识情趣!

她一甩手,转身往重帐后走去,只走三步,回眸冲他一笑,极尽慵懒媚惑,“皇上,你入幕后,不就知道啦!敢不也来啊?”说完就钻进了床帐,落下纱帐的一瞬,身上的那件雪色纱袍滑落在地,一条洁白诱人的小腿故意在外停留了三秒,才缩回帐内。

当她坐上床时,心还在怦怦直跳,不知道自己这招能不能凑效呢?!怎么人还没跟来啊?真素……

抬眸间,一道黯影忽地压来,便对上一双喷火的月眸。

月亮着火了!

猛吞一口喉结,她直接伸手搭上宽广的肩头,直接堵住他欲出口的话。

今夜的他,尤为热情。

唉,以后这游戏,得等她身轻体捷的时候做。

男人果然是经不起诱惑,特别是一个爱自己的男人,特别的特别是这个男人还为她禁欲了那么多年。呃……这一诱惑起来,真是不得了。她已经睡了一天,还没缓过气儿来。

而那个奋战半宿的人,听说出门时神清气爽,走路都带风的。

都说健康的性-爱可以减轻压力,他的压力是减轻,可把她压得腰都直不起来了。更窘的是,他离开后,还专门派御医来给她看。她只有隔着帘子,听着御医那有些奇怪的口气的叮嘱。

啊呀!这个男人难道喜欢把这种事招告天下嘛!

“你们都退下,本宫要静一静。”

御花园,时值四月,满园芳菲,熏香四溢,蜂飞蝶舞,疑似人间仙境。

行在其间的子霏,有点阴郁的心情,也被廊外斜向的暖阳,蒸掉不少。裁冰扶着她,走到雕廊,一个早已布好的画架立在那里,旁边还配好了一桌茶点。

看看素白的纸,对着满园萱花紫草,决定画个美男育花图。

一入神,日头已中。

“娘娘,要在这里用膳么?”

“嗯。就这里,四菜一汤吧!”

“是。”

裁冰暂时离开,子霏抬头看向园子,忽瞥见后方那座假山后似有鳞鳞波光。心念一动,便提裙一探。结果,未及近处,却听到有人偶偶私语。心想或是宫中偷情的宫婢侍卫,打扰了人家也是不好。刚想退身回来,却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心中不由一震,便悄步移近细听。

似是一个花童一个宫婢在闲聊。

“你听说了吗?万贺国又向咱们湘南宣战了。那个残暴的兽王说要讨回他的皇后呢!”

“万贺国皇后?跟咱们湘南有什么关系?不会是……”

“你才进宫有所不知。我进宫三年,从长宫女那里听说了很多皇上和皇后的事。这个啊,还是跟皇后有关的。”

“我在宫外也有听闻紫鸳后的传闻,能在这里当花童,也有些想见见那天下第一美人呢!”

“哼!你这臭小子……”

女子娇嗔半晌,足得小花童软语相劝才息下火,继续说回主题。

子霏却为初时那一句,怔在原地,心缓缓下沉。

便听那宫女又说,“现在朝堂上分了三派。东方将军一派支持皇帝坚决用兵;镇国公这方老臣一脉却极力斥责紫鸳后不忠不洁,说皇后额头的蛾纹乃万贺国皇后象征,必与那兽王有系,是**妖孽的罪证。而皇后肚里的孩子,也是对湘南的诅咒。要求废后!”

此话一出,小童也惊得叫出一声,“废后?这……可能嘛!”

“当然不可能啦!当今圣上可是出了名的冷硬,那三年无后都未立一妃一嫔,现在寻回皇后,更不可能了。”

“那……那你说的第三派是谁?”

“当然是宰相大人了。”

“那个众家女人都想嫁的湘南第一良相?”

“董大人是中立派,一切以皇帝意愿为准。而现在……啊,谁在哪里?”

一声轻喝,子霏缓缓站直了身,面容一片清冷,当宫婢和小童看清她一身凤钗凰壁的妆饰,立即吓了一大跳。

而来寻子霏的裁冰和侍卫也都相继而致,更吓得两个嚼舌根的宫人跪倒即猛叩头,直叫饶命。

子霏问裁冰,“宫里,对这些私下嚼主子舌根的宫人,是如何处置的?”

裁冰微微躬身,瞥了眼地上两人,答道,“轻者杖毙,重者剜去口舌,或送至清安坊教化。”

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叹逸出,她转身,道,“送他们去清安坊吧!”

而身后的人声却哭叫得愈发厉害,仿佛那清安坊是何炼狱。也确实如此!那曾经害她被太子劫去的两个老嬷嬷便是去了再没出来过。

裁冰快做两步,有些担忧地问,“娘娘,您别多心。他们说的都是些讹言罢了!”

子霏停下脚步,转头看着裁冰,那清澈的目光,似乎在这一瞬间,也变得幽黯冷肃,“裁冰,我要知道事实。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需要你们时时保着护着的西夏子霏公主,我是湘南国的皇后。”

裁冰微微一愣,刚想开口,便听子霏朝旁边的侍卫命令道。

“备轿,本宫要去大正宫。”

“是。”

他虽未再骗她半分,却将外界的纷扰隔离她,瞒着她,总爱独自一人承受。总是忘了,这个家,是两个人的家。而这个国,是大家的国。为何总要一个人,默默承受这些呢?

大正宫

一场唇枪舌战仍未结束。

那个屹立在金銮台前的老人,满头苍雪般的发,保养得当的红亮面容现在却纠结着深重的怒气,一双炯然矍烁的虎目与龙椅上的人,正正对峙。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当今几已隐退的左臣相,湘南帝的亲外公。

一向相互亲护的人,现下为何冷眉怒目相峙,令在场百官都噤若寒蝉,不敢多言,怕招来池鱼之灾。

“这是朕的家务事,卿不必再过问。”

皇帝的声音不大,但每一字每一句,都似重锤般落在人心上,激得浑身一个冷伶儿。

左相再一拜,昂首扬声道,“请皇上三思。切勿……”

“你们拥立朕,是个需要无数女人才能巩固社稷、安邦定国的皇帝吗?”

皇帝截断左相的话,月眸轻轻刷下殿下所有的人,众人心中一凛,即躬身叩拜齐喝,“吾皇英明,臣等誓死追随。”本稍有异色的人也退回了将起的身势。

御前左右上位的人如东方兄弟,镇国公父子都目露惊色。前者有带一丝讪笑,静观其变;而后者紧咬牙关,似在隐忍。而一直隐默不言的董国祥仅是淡淡看了一眼上位之人,眼中划过一丝笑意,瞥了一眼镇国公父子。

左相见势不可挡,身体一晃,咚地一声落膝下地。

“皇上一意孤行,助长妖后气焰,势必倾我湘南。老臣年老力衰,无力再辅佐皇上,求请皇上赐臣辞官归田。”

“好,准奏。”

果断利落的一句话,震响整个大殿。

有人惊愕,有人愤怒,有人不满,有人兴祸乐货,更有人坐观好戏。却无人一出面承情阻止,因为他们知道就是想阻止也没用。

他这样,已不是单纯除去朝中陈旧势力。毕竟,左相一脉也是他的母系,这样狠决不留情。

他真的很任性,真的很任性,任性得……令她好心疼。

子霏立在侧殿垂帘后,将殿中的一切尽收耳目。

当那双清贵的月眸,缓缓移来时,隔着纱帘,她也能感觉到他平静无波的面容下,是怎样的波涛汹涌,心潮翻复。

顿时,面颊一片冰凉,目光再也移不开,心再也放不下。

梓祯,梓祯,你好傻好傻啊!

她转身走出侧殿,身形微晃,也不要裁冰扶持半分。

正午的光,耀眼刺目,扎得她浑身发抖,泠泠的冷汗浸湿纱衣。

“朵儿……”

一声轻唤,一片黑影罩下,冰冷的身体被拥进一个温暖的怀抱,瞬间侵入肺里的是那熟悉的桂香。

那个醇厚温淡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你不该来的。”

“梓祯,不要再瞒我。”她在他动手前,拭去自己的泪水,仰首看着他,神情肃然,“我们是夫妻,便该同舟共济。而不是大难来时,将另一方推得远远的。在做决定时,不要忘了,这颗心已经不是一个人的。只要一方疼着,另一方也绝不会泰然安处。”

“朵儿,这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梓祯,西夏子霏已经长大,不再是需要人捧在掌心的瓷娃娃,你相信我吗?”

她用力握住他的手,晶瞳灿亮如日,那里的坚定和决心,分毫不压于他。

月眸光色一动,倾出一片柔色,他抚上她的坚毅的小脸,恍惚间似又看到那个才满十四五岁的小丫头,敢于拿剑威胁他,那隐抑的霸气,分毫不输男人。

“我信。”

闻言,她灿然一笑,反扣住他的手,两人拾阶步下玉阶,朝帝宫缓缓走去。

这方退朝后,方走出大殿的人,望着那两道遥遥相偕的背影,不由都深深一叹。

☆、怜君心2

怜君心2

一卷极漂亮的嵌金丝绣卷,被交到子霏手中。

她解开素绳,握住卷头,刷地一下,绣卷垂落,一副精致的花间美人图展现出来。美人的眉目一看即知,就是她自己,那额际一撇蛾纹,火红刺目。而绣卷的另一部分,是一份言辞嚣张的宣战书。

她拧眉问,“和当年,一模一样?”

梓祯点点头。

她一把收起画,走到烛台前,点燃绣卷,弃之于铜盆中。

“朵儿?”他口气中的询问更多于疑惑。

绣卷瞬间焚去大半,她转眸看向他时,晶瞳似有火光跳动,唇角勾起傲然地笑,“梓祯,我已经成了两国争斗的第一借口了。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你休了我。让万贺出兵无名,而你正可借他无故犯境,逆施暴行,夺取万贺,乃至整个天下。”

“不可能。”

他的反应完全在她意料之中,那唇角的笑,更亮,更美。

“我知道你不会答应。”晶瞳瞥向那满盆黑灰,忽尔一黯。“对一个男人来说,这不啻是最大的侮辱。”

“朵儿,你不用担心此事。我会处理好,若非如此,便是这个江山,我也可以……”

她立即捂住他的嘴,笑道,“梓祯,我知道你绝不是轻易放弃的人。更不要轻易说出,放弃这个你为之付出那么多心血的大好江山。你爱我,你也爱她的,对不对?”

月眸精光一绽,平静的俊容上霍然闪过惊诧,愕然,明了,痛惜,不舍……

她轻轻抚过他的手,笑得更加温柔,“我并不介意我的老公热爱自己的事业。你是个有责任心的坚强的好男人,所以我才选择你。不管未来发生什么,这个选择决不会更改。”

“朵儿……”似乎已没有什么话语,可以表达他此刻的心境。

她给他的惊奇已经太多,也不及此时此刻,她交予他的这份刻骨铭心。

“曾经,我告诉过晓桐。当我们长大,必须承担一份属于自己的责任,即使这份责任有多么无奈,对自己来说是多么不公平。也不可以逃避!我在你们的呵护下,已经逃避太多次。这一次,我不会再逃避。我不仅是你的妻子,还是湘南国的皇后。”

她用自己的右手,握住他的右手,十指缓缓交缠,紧紧握住。四目亦紧紧交缠,深深望进彼此的灵魂深处。

“梓祯,我绝不轻易放弃,我会陪着你一起面对未来的一切。”

“好,我的皇后。”

“你可以答应我,若有关于我的事,一定不瞒我,找我商量吗?”

“我答应你。”

月眸退去初时的惊异,缓缓倾出无限柔情。这个他爱的女人,用尽一切去爱的女人呵,当真是上天送给他的宝贝!

她抿唇笑笑,晶瞳划过一丝狡黠,又道,“若要安抚镇国公那一派,最好的办法是从你母亲那里下手。我想,可否跟她好好谈谈?”

“母亲对你陈见深重,恐怕无法……与你相谈。”

他这次说得很直接,她会心一笑,低头抚抚肚子,声音有些沙哑,“梓祯,对不起。要不是……”

“朵儿,不要自责。”他抬起她的小脸,看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脆弱,心不由一颤。

她摇摇头,道,“让我说。要不是我一直逃避,不愿认清当前时局,也不会被天尧掳去,而落下这个孽种。”

“不,他不是孽种。朵儿,他是我们的孩子。”

她扬起唇角,却疼了他的心,她埋进他怀中,“梓祯,谢谢你。就是我们那个开放的世界,也没有几个像你这么不讲前嫌的好丈夫。我知道自己犯的错,为此付出代价,我甘愿承受。我是湘南国的皇后,便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我知道你会全心全意回护于我,可是你也知道,我会心疼你。很心疼,很心疼,很不舍……若是你累,我也会累,你为难,我也会为难,你不安,我也会不安……我的心在你身上,你疼,我会更疼……我不想,再让你独自一个人承受那一切……不要说那是做为男人本应该承受的一切,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什么本应该的事,所以……”

她仰起泪颜,绽开笑容,那一瞬,恍若黎明前最亮的那道晨曦,那道划开黑幕的最强大力量,深深震撼他的心,一颗男人真正刚强的心,为这一笑,也全然融化。

“梓祯,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不是一个人。我的心在这里,即使千山万水,也不会改变。”纤指,轻点上他的心口。

“朵儿,我爱你。”

“我也爱你。”

他以吻封箴,她含笑接受他全然地托付。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分飞。这个道理,现在在她看来,已经完全不是曾经唾泣的那个意思。如果有一**不得不选择离开他,那只有一个原因:她太爱他。

而退一步,或许可换来海阔天空。

所以,分飞,是为了再相聚。

见兰太妃的成功率,仔细算来,几乎为零。若没有一点希望的事,还要去做,是不是有点蠢呢?!

子霏连续三日仍在思索这个问题,私下里和裁冰商量,裁冰为她请来了一个重要的人,为她的决定提供了一个重要的依据。

此人便是照顾兰太妃时间最长的宫婢邀月,子霏初到湘南时,也是由她照顾。

再见邀月时,子霏着实一惊。她记得三年前离开时,邀月二十未满,仍是风华正茂,女子最灿烂的年龄。但眼前这个神容憔悴,眼神无光,裸露在外的肌肤遍面青紫伤痕的女子,实在让人无法与当年风光无限的掬兰殿第一宠婢联系在一起。之前裁冰已经告诉过她一些,邀月这几年伺候兰太妃,受尽其疯颠脾气的折磨,已不**形。今次一口便答应来见她,也有份想摆脱魔窟的渴望。所以,其所言所语皆足可信。

“兰太妃初时,其实并不讨厌公主您。只是随着你们长大,越来越多的利害关系,让她开始觉得你是个障碍。六殿下的母妃岑妃是她的手帕交,虽没什么地位,在当时也因她而深受先帝宠爱。但……她的性格其实很高傲自私,虽不屑于先帝宠爱,却又见不得别人受宠。于是,她使计使岑妃在生下六殿下四年便抑郁而终。她年轻时曾与梓炀的师傅万慎有过一段情,因家族原因未能成双。为了她在宫中权利,她让曾极富盛名的文武状元万慎屈居于六殿下身边,成为一个普通西席,以便控制完其母亲又控制儿子。她没料到你和六殿下的感情那么好,六殿下拖离她的掌握,她也不甚看重。因为她知道她的儿子四殿下,会为她解决这个问题。四殿下从小极聪明,虽然外表冷漠,但却是极孝顺的人。只要依规矩办事,也绝不会像太子殿一般动则受罚。”

邀月抿抿唇,喝了口茶,叹口气又道,“真正的变化,是从你满八岁生日那晚发生。四殿下为了你,连夜赶回来给你庆生。却没有先致她那里请安,这让她有了严重的危机感。她这一生,最骄傲的便是生了四殿下这样一个儿子。从四殿下懂事以来,便是先帝眼中最能干的儿子。于是,她后来便越来越不喜欢你。她还曾要求四殿下把你送还给太子,四殿下以六殿下为由,拒绝了她。那时候开始,她开始讨厌你。四殿下派来伺候你的人,都有她的眼线。她曾想下慢性毒药于你,幸亏四殿下发现得早,调来裁冰护着你。你和六殿下无法在一起,有她在先帝面前进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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