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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皇夺爱-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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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朵姐,屋里没米了,我去买米,你等我回来再做饭。”阿琴说着,笑笑离开了。

现在,屋里已经没有其他人看着她。梓祯自脚好后,就常跟阿里出海打鱼,而阿凯是梓祯在哪,他便在哪。

手伸进袖底,掏出一块褐色的树皮样的东西,扳下一块,扔进嘴里,用力嚼了几下就喉里咽。那苦涩的味道哽得喉头生疼,心底一慌,眸底光影迷乱,她赫然蹲下身,拿起旁边的砍刀,将树皮块砸碎捣烂,囫囵吞下。强烈的涩味,呛得她眼眶红了一圈。她走到晒鱼板前,掀开板子,下面放着黄色的药块和几株干苦的草。一把抓起干草,就往嘴里喂。干涩的苦汗,混着滚进唇角的腥咸,浓烈的熏辣直冲上眼眶,看不清手中的是什么东西了,用力咬,狠狠地撕扯,克制着强烈的呕吐感,拼命往肚里吞。

她不要这个孩子,不要,不要,不要,她不要生恶魔的孩子。她已经有世上最可爱的两个宝贝了……不能要,不能要这个恶种……她要打掉它,绝不能让它出生,绝不能……打掉它,打掉它,打掉它……

“朵朵姐,你在吃什么?朵朵姐……”

阿琴扛着米回来时,看到子霏疯狂的举动,她的手上,嘴角,都流着血,模样疯狂,眼神混乱,好似着了魔一般可怕。三个男人出门前,都叮嘱她要好好照看着朵朵。怎么她只离开一下,就变成这样,她怎么了?

阿琴一把夺过子霏手中的东西,一看,大叫,“朵朵姐,这……这是大黄,附子,牛膝草?全是堕胎的药,你为什么要吃这些,你从哪里找来的?”脑中突然闪过几幕,那日朵朵说想大家做好吃的,要去买几味不错的卤料,一定是那时候。

可是,为什么?

“阿琴,把药还给我。”子霏伸手要夺,阿琴忙收拢药草,两人在院子里追了起来。阿琴又不敢动作太大,拉着子霏问原因,子霏不说,只是哭叫着要她还药。她一这护着子霏,又急又慌,直想拉子霏去看大夫,子霏却死活不走。

她看着满地零乱,不知道子霏吃了多少,会不会有危险。天哪,这叫她如何向阿祯哥哥交待,万一朵朵姐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已经六个月的生孕了啊!

“药,我的药,给我……我不要生,我不要生恶魔的孩子……我要打掉他,阿琴,求求你,把药给我……”

她身子蹒跚,哭求着,搅得阿琴心头又酸又急也哭了起来。她别开阿琴,抓起地上的大黄块,又往嘴里喂,但这次东西未到嘴边,手就被人拉住。

“朵儿,你在吃什么?”那声音,急切,严厉。

她浑身一震,抬起泪眼,耀眼的日光罩在他背后,而月眸中射出有两道寒光,瞬间定住了她,一抹深沉的痛,划过月眸,落在她眼底,似被毒蛰了一下,疼痛慢慢从心尖,蔓延到全身。

阿琴说出实情时,随后赶来的两个男人俱是一惊。

“朵朵,你……你这是为什么啊?这太危险了,你已经有六个月生孕,万一……”阿里沉痛道。原凯射来的目光也是一片惊诧。

她惨然一笑,“我不想生这个孩子,”面容届然扭曲,大叫,“我不要这个孩子,我不要他——”未被抓的右手用力击向高隆的腹部,“他是恶魔的孩子,我要打掉他,打掉他————————”

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气,看着梓祯拉住那只手,而他怀里的女人却更加疯狂,大叫大哭着,要挣出他的怀抱,叫着他们完全不懂的话,仿佛被恶魔追赶无处可逃的人,那么痛苦,那么疯狂,那么无助,那么……令人心酸……

到底是为什么,今早出门还那么温柔可人的人儿,朝他们挥手道别,还在他怀里撒娇的人儿,此刻却像要疯了一般。

“啊……血,朵朵姐……”

阿琴一叫,大家看向子霏衣裙下摆,一片褐色黑爪正张狂无忌地展向整个裙裾,黄沙地上,滴下刺目的殷红血滴。

哭叫声,一下停了。

她感到肚子传来阵阵搅疼,感觉到一股股液体正从体内流逝,一抬眼,对上他惊慌错乱的眼,眼帘慢慢被一股浓稠的血幕掩去,张口想唤他的名字,黑色的魔手迅速撕去她的意识。

“子霏——”

堕胎药吃的剂量不够,孩子最终保住了。只是母体受损颇大,需要好好静养。

这天起,梓祯再没随他们出门打渔,几乎片刻不离地待在子霏身边,照顾她。又怕她无聊,托阿里买来画具给她解闷。可是……

“我不吃,我不要——我要打掉他我要打掉他——”

她打碎他端来的粥,用力拍打肚子。他来不及拂去手上炽烫的烫液,拉住她的手,直接点了她的穴。她瞪着大大的眼,眼底浓烈的憎恨,顺着汩汩的泪水,不断往外淌。

他一怔,又将她轻柔地搂进怀里,“朵儿,不要哭……”

她哽咽着,“我肚子里是恶魔的孩子,我是**,我是**,你也要吗?”

“要,我要。”

“可是我不要,我不要啊——你答应我,帮我打掉他,打掉他……”

“不行,你会有危险。”

“我不要他——”她痛苦地大叫,又嘤嘤地痛哭。“我不要他……不要不要……就是死,我也不要他……”

月眸重重一缩,收拢双臂,他捧起她的泪脸,一字一句道,“朵儿,他是我们的孩子,我要他,我要。你……要好好地帮我生下他,好不好?不管什么,我都答应你。不要再这样折磨自己……”

他俯下脸,吻去她的泪,用脸轻轻抚过她的泪颜,一次又一次恳求着,“朵儿,答应我,不要再伤害你自己。答应我,答应我,答应我,朵儿,答应我……”

最终,她答应了。

连续几日,她都乖乖吃下补品,依照大夫的话,没有再哭再闹。一切,似乎又平静下来。

直到那一天,她坐在院里的屋蓬下,正绘着一幅江景图,图里有一簇簇泪滴般的迷迭花,紫云般堆满了大半个画面,看着看着,又似是宫中那满园的紫鸳花,无边无际忧郁的海蓝。

啪嗒一下,右手的画笔掉在沙地上,弄脏了鬃头。她困难地俯下身,拾起,走到水池边,洗了洗笔头,抬头时,却看到远处两抹健硕的身影。

耀亮的光扑打在他斑驳的发上,将整个身影罩上一层辉煌的金光,他负手站在那里,看不清任何表情,但那雍雅尊贵的君王之势已显露无遗,他面前的男人垂首揖身说着什么。他只是偶尔点点头,目光落在远江不知明的地方,仿佛天下已紧紧抓在他手中。

咚……画笔,落进清池,缓缓地,沉进湖底。

她再执起笔时,脑子里一片空白。左手不禁揪着衣角,很快,掌心湿了。

“朵儿,这画很美。”

熟悉温柔的声音响起,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同时,她感到脖子上有什么拂过,凉凉的。低头一看,是一条粉红色的项链,捻在手,冰滑透凉,色泽莹润,是用贝壳做成的。他知道,她喜欢红色系呵!可是,粉色的贝壳很难很难寻到。

“喜欢吗?还是红色最适合我的朵儿。”他俯下头,吻吻她粉红的颊,蹲下身将头轻轻帖在她腹部,倾听着里面的动静。然后,仰起笑靥说,“朵儿,它在动。”然后,一边抚着她的肚皮,一边说着温柔的话。

她握着笔的手,不断地颤抖。

傻瓜,他又不是你的孩子,你怎么可以笑得这么开心,这么开心,怎么可以!

“阿祯哥哥,烫熬好了。”阿琴朝他们叫,原凯跑去端来了烫,递到梓祯手中。

梓祯勺起一勺,吹凉后,试了温度,才小心翼翼地喂给她。喝完汤,她说想睡觉。他陪在她身边,直到她睡着了,还舍不得离开。原凯不得不提醒,招来梓祯冷眼,叹气在外等了许久,才等到人出来。

而梓祯刚一离开,明明睡着的人又睁开了眼。那眼底,蒙着一层如霜的冰寒,环伺小屋,似在寻找着什么。但是,屋中所有利器早被他收了起来。没有可以利用的东西,她垂下眼眸,劲间粉润的光泽,刹那间蛰疼双眼,漾出一片狂乱的光影,她用力扯下项链,一颗珠子弹落在地,发出细微不可闻的声音,却立即惊回了屋外人的神。

梓祯浑身一怔,转身打开门,正看到子霏在吞那条粉红贝项链。

“子霏,快住手——”

他大叫着,冲上去。她投向他的眼光,慌乱,但手下却拼命地将链子往喉里塞。他一把拉住她的手,一手钳住她下颌,迫她张口,伸指掏挖她喉头,连续几下,终于催她吐出链子。

哗啦一声,链子落在地上,拖迤长长的血迹。

闻迅而来的人看到这一幕,都惊呆了。阿琴忍不住哭出声,阿里叹息着,抱着她轻声安慰,离开了。原凯站在门口,久久不动。直到梓祯叫他准备汤药,才跑了出去,没有三步,便听到屋里传来一声断响,他回头看去,好似整个小屋都震动了。

一声怒吼传出,“为什么要骗我——”震得人心口阵阵发疼。

从那天起,阿琴虽熬好了粥,却再不愿踏进子霏的房门一步。连续三天三夜,梓祯寸步不离守着她,看着她,没有瞌过眼。小小的木屋里,似乎拉开一场冷战。窗台上的小小花束,无措地随风抖动着,迷离的香味,散了一室。

阿琴在有一次送完饭,回头又端来炖好的一锅鸡汤,看到屋内的情形,吓得她打坏了汤盅。看到,那么温柔的阿祯哥哥,居然寒着脸,硬逼朵朵姐吃饭。朵朵姐不吃,阿祯哥哥就用嘴喂,这本无可厚非。可是,他们的唇鲜血淋淋。朵朵姐的眼神,泪水和恨意深刻得渗人骨髓。到最后,阿祯哥哥直接点了朵朵姐的穴道,任朵朵如何哭骂,硬将粥汤灌进她嘴里,以至于弄得满床污秽,但阿祯哥哥分毫不动容,直到把饭喂完为止。

当阿祯哥哥转头看向她时,冰寒的脸,与她熟悉的那个温柔的大哥哥截然不同,让她吓得差点跑掉。要不是他出声还是那么淡缓温和,她真的会以为,眼前这个阿祯哥哥根本是另外一个人。

夜里,小屋总是被阿祯哥哥弄得很亮很亮,窗前的人影一动不动,直到天亮。

阿琴照常送早饭过去,走到门口,却听到梓祯对子霏说,“朵儿,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狠心?”

沉默了许久,梓祯终于出了屋,往码头走去。那里,阿里正准备跟渔民们出船。

阿琴进屋,看到子霏望着那离开的背影,泪水不停。

她叹息,这个孩子……真的有那么可怕吗?没想到的是,那个一直陪着朵朵姐的人,竟然没再回来。

子霏坐在窗前,望着那条路,数着日升日落,一天,两天,三天,过去了,阿里回来了,那个人却没有回来。又过了三天,原凯也回来了,守在她门前,可是,那个人还是没有回来。

心,越来越沉,越来越乱。

怎么了,为什么他还没有回来?

发生什么了吗?他怎么一去不回呢?

为什么,为什么他丢下她走了?

他真的那么生气,那么……受伤,所以不理她了!

她又伤到他了,所以他这次不想再原谅她……不要她了?!

不,不可以!

☆、情若初生7

情若初生7

哐啷一声,桌椅被撞倒,她在原凯和阿琴的叫喊声中,跌跌撞撞地跑向他离开时的小码头。

“啊,朵朵姐?”

“夫人,您小心。”

原凯冲上前,想扶住子霏,子霏理也不理,甩开他的手冲上木板搭成的湿漉漉码头。木头因长期被水浸润,生了苔藓,一不小心,她跌坐在地,吓得追来的两人心都差点跳出来。

“夫人,你没事吧?”如果她出事,他这条命也只有搭上了。可是现在主子不在,如何安抚得了她?之前,就是主子天天守着,她似乎也无法控制突如其来的情绪。她肚里的孩子如今能保住,也真是奇迹中的奇迹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还不回来?”她望着浩瀚的江面,那么多的船只来来去去,却再没有一只是开往这里的,没有一只上载着她想念的人。

微波荡来,轻轻拍打在柱头,反回一圈又一圈细纹,却激起她心底一波比一波恐惧的狂涛,汹涌翻搅,撕裂胸膛。

她无力地捶打着木板,声声泣叙,“梓祯,你为什么不回来,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要我了吗?梓祯——”

泪水,打在江面,溅起一片残纹,交错纵横,乱了一片凄迷的眼眸。

水悠悠,思悠悠,谁与长相守?

此刻她才明白,当年那晚不顾一切的一跳,她已经遇到了今生最合适的良人。他一直一直守护在她身边,从来都没有离开过,倔将而执着地守护着她。可是,这一次她又伤了他,把他生生推离。

“夫人,主子他……”

原凯刚想解释,却看到江面上行来一只小船。子霏却转头一把抓住他,像求生者死抱着那块唯一的浮木,“阿凯,为什么你不跟着他?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为什么你回来他还不回来?到底发生什么?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啊——”

“夫人,你听我说。主子他……”

她突然推开他,晶瞳似秋水般,含悲沉恨,摇着头,“他……他是不是忆起以前的事了?他……走了,回去他的金銮宝殿,再也不会……回来了……”

“不是的,夫人。主子他……”

她再听不进任何话,转身跳进江水中,奋力朝深处划去,早春的江水仍然寒彻人肤,迅速漫过她的腰,她的胸,她的喉……潺潺江水,似一汪黑渊深潭,瞬间吞逝掉她所有的意志,冰冷的水漫上胸口,也缓不去深心的那道刺痛。

“子霏——”

那声音,似从极遥远的地方传来。

那道嫡仙的身影,似从天上降临到她面前。

映着潺潺江水的月眸呵,好美好美,每一次在她最危急的时候,都是他,乘风踏月而来。

这一次,为什么他还不来,还不来,还不来……

原凯想拉住子霏的手,却仍晚了一步,码头直深入江面至少十丈远,那里的水已经相当深。直至远处小船上的人惊见这一幕,甩出两块船桨,借势踏水而来,如飞隼疾射江面,一举捞起快被淹没的人儿,旋身落定在码头上。

他抱着人大步往木屋走去,原凯急忙跳出水面,刚上码头却见一紫衫男子落在眼前。他抬头一看,惊愕不矣。

“东方大人?”

东方修勾唇一笑,“小凯啊,枉你素日那么机灵。怎么连个小女子也看护不好!看模样,爷很生气。别发呆了,快去请最好的大夫来,否则……”他故意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挑着一抹出尘绝世的潇洒笑容,追上前方的人。

原凯暗叹一声,也自觉太过没用,咒了一声,飞身离开,请大夫去了。

兵部尚书东方修亲自来律曲国。看来,南方的战事已经迫在眉捷了么?

“梓祯,不要走不要走……不要丢下我……祯……不要……不要走……”

小人儿紧闭着眼,泪水濡湿枕畔,急得守护在旁的人不断轻唤着她,拭着泪水,大掌捧着小脸,唇声帖近她耳畔,“朵儿,醒醒,我在这里,我没有走。你睁开眼看看,朵儿……”他心疼地吻去她的泪水。

“朵儿,醒醒……”

她睁开眼,迎上那双担忧焦虑的月眸,红红的血丝布满他眼底,久抑的心口霍然一松,她伸手抱住他,哭出几天来的恐惧,“梓祯,梓祯,真的是你吗?真的是你吗?你没有走……你没有离开我吗?我……是不是在……做梦……”

“朵儿,我在这里,我没有走,你没有做梦,这是真的。”

“真的吗?”

她眨眨大眼,想要将眼前的人看清楚,可是泪水汹涌,怎么也眨不去,急得她伸手用力揪了自己的脸颊一把,“很疼,是真的……”

她傻气的举动,令月眸深深颤动,紧紧将她抱进怀里,深心一叹。

傻瓜呵,他们都是傻瓜!对着这份脆弱的爱,都很傻,很傻。

她死抱着他,很久很久,都不愿意撒手,末了,还说出孩子般赌气的话来,弄得他直摇头叹息。这丫头耍起赖来,还是和小时候一般,把歪理当真理,蛮横得不依着她,就要翻江倒海,日月无光。

“朵儿,你不吃东西。可是孩子要吃东西啊!”他试着从另一个角度劝她放手。

谁知,这一句话又将暂时埋下的深恸挑开,她微微一颤,缓缓从他怀里抬头。目光却越过他肩头,看向窗外一道紫蓝的身影,声音有一丝颤抖,问,“那是?”

梓祯顺眼看过去,笑道,“是准备给你看诊的大夫。”

那抹蓝影扣了扣门,传来的声音沉稳苍老。她着实松了口气,认为自己刚才是眼花了才会看到一张俊拓的笑脸。大夫终于进了门,战战兢兢看了诊,开了药,退出房。

他揉揉她发红的眼角,宠溺道,“我只是和大家去山里打猎,给你猎几只补身子的山鸡,瞧你都胡思乱想了什么。”说着,扣指敲了一计她的脑门。她看着墙角挂的山野货,明白有些事必然要发生,她是拦不住的。

谁知明明很轻很柔,又敲落两颗珠泪。“朵儿?很疼么?”他忙嘟起嘴,吹她的额头,她什么不说,又伸臂牢牢把他抱住,拗得像跟人抢玩具的小娃娃,一分也不放松。

“不要走。”

“我不走。”心叹一声。

“你发誓。”

“我发誓。如果……”

“不要如果。你答应我就好!”五雷轰顶不好玩。

“我答应你。”

她又抬起头,晶瞳认真地凝着他,道,“梓祯,我爱你。”

重重地五个字,清晰,明亮,字字透出她眸底的坚决不渝。有一瞬的愕然,他不可置信,直到那如花的唇儿再启。

“我爱你,梓祯。”

你总说时间还很多你可以等我

以前我不懂得未必明天就有以后

想念是会呼吸的痛它活在我身上所有角落

遗憾是会呼吸的痛它流在血液中来回滚动

后悔不贴心会痛

恨不懂你会痛

想见不能见最痛

她从没想过,突然不见了他,那刻骨的相思快要把她折磨疯掉。才明白,这三年,他是用什么的心情守着她的假白骨。爱,还需要什么来证明呢?这就是爱。

他眼前,脑海,翻涌的浪潮几乎让他以为自己又在做梦。

那一夜,他不知道那一捞,捞到自己一生的牵挂。

那个除夕夜,他品了一夜的梨花酿,脑子里都是紫鸳白梨花雨下,那个精灵般的人儿柔美的笑靥、纤娜的舞姿。

“朵儿,我也爱你。”

这么多年了,她的心,终于愿意交到他手中。

双臂不禁收拢,再收拢,恨不能将她嵌进身体里,再也不分开。

我发誓不再说谎了多爱你就会抱你多紧的

我的微笑都假了灵魂像飘浮着你在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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