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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皇夺爱-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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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

沉静中,不知道什么在酝酿着,是更狂更烈更可怕的风暴,还是那眸底难言的酸涩痛苦,已经涨满到再无法盛的地步,缓缓流泄了枕畔,痛惜的蝶儿轻轻沾过濡湿的鬓角,渐渐模糊了眼底,滑过一道深沉难言的伤。

这一夜,奇异的什么都没有发生。

烛火悄悄燃了一夜,床边的人,静静看着她一夜。

几番光火暗影浮动,她早已看不清任何物什,连同他眼底疯狂的挣扎,也渐渐消退在迷雾之后。

耳边翁翁直响,啪地一声,地动山摇。

她睁开眼,耳边一次次呼唤让她奋力想看清楚眼前的人,一次次努力的结果,他的面容在迷雾后缓缓展开,不真切。

“子霏,子霏,”他的呼唤又急又切,仿佛她要从他手中溜走般,紧接着一个个绵密的吻落下,额头,鬓角,脸颊,眼梢,鼻梁,唇畔,长舌急切地探进她口中,温柔地搅动着她的小舌头,细细地吸允捻动,一股热热的暖流忽地滑进了复底,身子泛起一片颤抖。他退开时,大掌温柔地抚去她鬓角丝发,声音沙哑着,“子霏,我的子霏,你知不知道,你脸红的样子很美。美得……让我想捏碎了,永远也不让任何人看到。”

秀眉,轻轻蹙了一下。

红舌舔过那一片伤痕,带起她一身细疹,她闭上眼,齿贝深磕。

“子霏,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经你,包括皇后之位,母仪天下。”尖齿拉开绵带,他起身褪去一身繁缛,降身伏上那一片雪柔深壑,感觉到她明显的颤动,眼底的浴火更加灼烈。“子霏,告诉我……”

“我要的,是自由,不是你的禁锢。”她咬齿回应,小脸因体内沉重的压力皱起。“我要的是唯一,你根本给不……”

沉痛地低呼,被她关在口中。他欺身而上,撬开她的唇深深吻进小口中,在她呼吸中喘息出沉重火热的浴望,一道重击似要断去她的执念,明明要温柔却也被这话里字里的刺蛰得满身是血,理智失尽,只剩下相互折磨,无休无止。

“你以为,你的梓炀就可以吗?他根本保住不了你,从前到现在,都是我,都是我!”他扼住她的脸,深深望进那双空洞的大眼,一字一句剜割她的心,“你知不知道,秋婕已经怀孕三个多月。他早就不是你的,早就不是了,你还要继续念他想他等他吗?”

大眼中,没有一丝波澜,寂寥空洞。

“我……不是你的金丝雀……”

他突然一顿,暴出一声狂吼,“你是我的,是我的,只能是我梓祯的女人!就是死,我也不会放过你——西夏子霏——”

疯狂的欲焰,卷着那一叶小舟在风浪中载沉载浮,无边无际的风雨漫天袭地而来,倾刻间将吞没那艘孤独的舟影。

她看着光影交错的金色帐顶,那不断摇晃烁动的泪形晶坠,叮呤声已入不了耳,一眨眼,消失在一片紫芝翳翳中,美丽的紫鸳花蕊在空中飞舞,阳光炫亮了那抹直直向她走来的玉色身影,杏亮的眼眸温柔地凝视着她,缓缓地张开手臂,笑得那么温柔,充满爱恋,那么令人心碎呵!

秋天,是收获熏衣草的季节,看那一片紫蓝色的海洋,徜徉其中,浓郁却一点也不腻艳的味儿就如同幸福的味道,绵延不绝,包裹着全身。

收割熏衣草,就是收割幸福。

她等了一季又一季,等来了爱情,可幸福早已离她远去。

那一夜之前,凤瀛宫。

连串的咳嗽,被一片烛影搅碎在漫游轻丝的明黄色帐幔后。阴影下的人,努力睁开眼,灰淡的凤眼中,绽出一丝仅剩的光彩,映出他面前那与自己相似的俊逸面容。

“父皇身体欠安,应多多休息。朝堂之事,需叫李公公传给儿臣便是。”梓祯起身为湘南帝垫上两个锦枕,扶正他的身体。

抖瑟的手突然抓住他,“我……我再最后问你一次,杀了她,我就将皇位传给你。”

相似的年轻俊容一动不动,望着垂垂即逝的老人许久,却道,“父皇,儿臣命为贪狼破皇之星,便注定皇位是儿臣的。天下,和她,我都要!天不给,夺,我也定要夺来。”

老人浑身一阵抖瑟,喘着气已不知以何应对。

他温柔地为父亲盖上锦被,起身离开,孓孓背影,缓缓消失在一片紫黯烟色中。

彭奇之看到梓祯比他想像得出来得更快,立即上前抖开大氅,为之披上。廊外,秋雨寒泠,逼走了肆虐一夏的灼热阳气。

他大概能猜到皇帝为何三番两次急召主子进宫,之前掌录也屡屡追问他结果,而这最后的结果……仍是主子摒退了所有劝导的朝臣大员,彻夜待在菲园,不让任何人靠近。此生,他再未曾见到主子那般疯狂无持的行止,早已不是传说中那个冷静睿智的谨麒亲王,只是一个可怜地为情所伤的男人,咆哮愤怒,依然得不到那失心之人的半点回顾,唯有互相折磨,无休无止,不知道这样的情形会持续多久,令人心忧,却毫无办法。

他们刚刚离去,李公公又迎进另一位贵人。

纤弱的身姿,盈盈拜倒在皇帝榻前,皇帝睁眼看来时,却是一脸欣喜莫名。

“兰儿……”他伸手,她立即上前扶住他,他立即将她搂进了怀中,眼角晶莹,“你到哪里去了?怎么这么久也不来看我,你不要我了吗?”曾经威赫天下的帝王,瞬间哀凄得像一个稚儿。

“勋,对不起。”她轻轻抹去他眼角泪珠,心疼地抚过堆满皱纹和白发的鬓角,“我来,是向你要一件你欠我三十年的东西。”

他浑身一震,久久才道,“你真想?”

“你当年答应过我。现在,我要拿回我应得的东西。不过你放心,我会帮你除掉那根心头刺。”

他唇畔微抖,“你不怕祯儿恨你一辈子。”

她宛尔一笑,伸臂揽紧他,“我的一辈子,早就给你了。”

“可是……”

“他要统一天下,必须绝情绝爱。我要为他清除一切障碍,就算他再也不认我这个娘。”

“兰儿,你果然比我狠。”

一声幽然轻叹,顿化在紫麝烟帐中。

许久,帐内传来一道凝重的声音,“李全,准备笔墨御纸。”

太子被废,新储待定。

梓祯在群臣簇拥下,步下台阶,近臣已提议要过府详议一番。

天高,云淡,秋阳炙烈。

月眸微微一瞌,敛眉垂眸,心中划过万千思绪。耳边突然传来一声暴喝,面前的朝臣被人扒开,闯进他眼帘的是一双焦急的杏眸。

“你把她怎么了,你说,你倒底把她怎么了?”

周围的人立即上前拉阻,叫闹声掀起在早朝大殿之前。前太子一行人路过时,狠狠瞪来一眼,皇后追上太子,一把拉住他迅速离开了这个是非圈。

这方,梓炀拉住梓祯,丝毫不松手,而梓祯却冷冷看着他,也未阻止。

直到一个禁军急急行来,说有急事禀报梓祯。

“禀王爷,王府中潜进刺客。刺客挟持王妃……”

话声未落,梓炀一愣,便被梓祯震开。梓祯拔开众人,跳上禁军牵来的马疾驰而去。随后,数人跟随离去。

朝臣中,着紫蟒大袍,已升至户问尚书的掌录皱了皱眉头,不禁愈加担忧起来。

红颜,果真为千古祸水。

纵然如此高傲冷情,必将为天下君者,也逃不脱此道孽障吗?

☆、夺爱之殇10

夺爱之殇10

红墙高阁,紫金琉瓦,寻常人只能仰瞻其色,要想窥得内里风华,只有获得主人准许方行。

谨麒亲王府的防守,毋庸置疑是全皇都各大贵眷中最强悍坚固的。而今却遭人潜进了内院,在其掳人而出时才发现。百余人围追堵截,欲擒这大胆狂徒,耐何贼人武功高强到令众侍卫惊诧的地步,屡屡逢手,都败下阵来。若非王府人手众多,恐怕贼人已经将王妃掳走,回头他们一干奴才面对的只有阴间这一条路。

梓祯赶回时,人已出了菲园行到西花园,那里有一座地势极高的假山,登上假山几可俯瞰整个王府,因这雍露宫紧临皇宫,还可窥见宫中大半景色,而皇都半城之像也可纳于眼底。所以,这假山便更利于贼人翻墙离开。加之花园离主屋较远,不是王府防护重点,这里的防御自然最弱,料想贼人也是从此处突入王府。

眼见那高大异常贲勇的黑衣人,挟着娇小柔弱的王妃,直直攀上假山,身如猛猿攀山大鹏展翅,迅捷得令人咋舌。

山下是黑衣人的护手,一个个亦是身怀绝技的莽汉子,以一敌十,万夫莫当的气势生生令齐涌而上的黑甲兵士被押退,为主子掳人逃离创造绝佳时机。

“贼人,放下王妃!”

两名侍卫大喝一声,顾不得强敌阻拦,以身挡剑,紧紧抱住一个护手,终于助伙伴突破一个缺口,其他人峰涌而上。

梓祯当看到眼前情形,未得分毫思虑,唤人拿来长弩,弯弓搭箭,一箭即出,必染腥血。那欲翻身离去的高猛男子,臂上立中一箭,身形重重一晃,差点持不住将臂下人儿甩出去。刚稳住身子,背后便袭来一阵掌风。

“主子,小心!”

一黑衣男子大喝一声,飞跃上前,替黑衣男子挡住这一击。

梓祯立与男子的护卫直接上一掌,那护卫内力当真了得,亦震得梓祯身形微晃。那护卫身形熊武壮硕,如山般挡在黑衣人身前,两人接目的一刹,梓祯突然觉得似曾相识。彭奇之和梓炀亦飞身上山,彭奇之缠住那护卫,他和梓炀同时攻向黑衣人,战势迅速扭转。

“子霏?”

一声模糊的呼唤,穿透了刀剑拼击声,传进子霏耳中。本来她已失了心,却因此一唤重作精神,朝声源望去,但眼前光影模糊,分不清那人到底在哪里。

“梓……梓炀……”

她伸出手,开始挣扎逃脱。而挟住她的人又因臂上穿中一箭,躲避两个高手的攻击而渐渐落下败势。

梓炀见着子霏空洞的大眼,毫无焦聚地在空中摸索,心中一阵揪疼,身子颓然微抖,旧疾未曾全愈,差点被黑衣人的护卫劈中,幸得梓祯隔去一刀。他心中俱是一震,便见梓祯剑花翻转,直直攻向黑衣男子下盘。与此同时,彭奇之与梓祯眼神一撞即会。

空中,传来倏地一声,利箭纷纷,直击向黑衣人侍卫。纵然那些护卫武功卓绝,也逮不住这训练有速的军队奇袭,中箭倒下数人。

黑衣男子见大势已去,若不轻身而退,必将全败于此,遂重一咬牙,喝令撤退。

“操他奶奶的熊,便宜你们了!”

其中一个大汉忍不下这口窝囊气,大骂一声,虎腰一震,连连甩翻一圈执戟而上的士兵。正与彭奇之对招的黑衣护卫似是个头目,朝他大喝一声,“阿汉,不准鲁莽,快撤!”

“来了,老大。”

阿汉应回一声,再甩翻两个追上了老大。两人一齐护着黑衣男人,做起最后拼斗。

黑衣人挟着子霏,招招以子霏抵挡来袭,似乎料准了这方为救人,出不了狠招,但一时半会,他们亦难脱身,被缠得精力渐渐耗尽。见到随行兄弟俱都跃到山上,隔山可看到墙外接应的人,仍想孤注一掷。他的护卫深得他心意,拼尽全力要助他脱身,偏偏梓祯早已看出贼人心思,迅速喝令彭奇之调人阻断敌人逃路,一时之间,府内外都陷入一片激战。

“该死!”

黑衣男人狠咒一声,精炯的眸子狠狠划过梓祯紧逼不放的身影,梓祯迎上黑衣人剑锋,两相抵印,刹那间惊眸骇然。

“你……”梓祯心中大惊。

黑衣男人面覆黑布,只露出一双精光绽然的眸子,幽黯的蓝光一闪而过,瞬间爆发赫然噬气,一如猛兽出笼,霸气非凡。黑布下的丰唇似乎微微勾了一下,带着十足的嘲弄。他突然向后纵跃而出,将手中人儿直直扔了出去,借着其他人忙去接应子霏时,跃上备好的马匹,隔开疾射而下的飞箭,甩鞭离去。

梓祯及时接住了子霏,望着绝尘而去的那群黑衣人,怔忡半晌,直到怀中的人呢喃呼唤着,小手儿抚上了他的脸。

“梓炀,梓炀……是你吗?”

干涸的大眼,突然涌出源源不断地泪水,但水眸中却毫无焦聚,抚着他脸的小手,一片冰凉,苍白的小脸上,隐隐泛着一层紫气,双唇却红如滴血。

心中惊疑盖过了她错唤的怒火,他拉住她的手,“子霏,我是梓祯。你的眼睛……”

脸上的小手突然停止动作,红艳的唇角缓缓溢出丝丝红液,和着泪水,迅速染红了莲白的纱衣,触目惊心。

梓炀上前一把握住子霏的手,被这一幕吓得声音发抖,“子霏,我是梓炀,我在这里。你怎么……怎么……”他转头一把抓住梓祯大吼,“你对她做了什么?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该死的,她怎么会变成这样?你是怎么照顾她的,你就是这样……这样……”

“梓……炀……梓炀……”

小手伸向声源的方向,在空中晃了几下,终于被那只温暖的手握住,可是她只看到面前一片灰蒙,再寻不到那双温暖杏眸。

“子霏,你怎么……怎么会变成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

冰冷的小手,苍紫的面容,空洞的大眼,和瘦弱无骨的身子,那颈下斑斑的紫痕,再再提醒着她身上所承受过的可怕折磨。梓炀声音发抖,心口一阵比一阵震疼,眼角一阵刺疼。

在梓炀想抱过子霏时,梓祯略一用力,将人儿从他面前抽离,紧紧抱在怀中,跃下了假山。

“子霏……”梓炀刚站起想追上去,眼前徒然一片黑花,幸得被侍卫扶住,才未倒下。

彭奇之立即上前,朝左右侍卫使了一计眼色,侍卫立即挟住梓炀,他朝梓炀抱拳道,“王爷您身体有恙,切勿动了心气。现在王妃已经救回,多谢王爷鼎力相助,还请王爷多多保重身子,先回府休养才是。”即令侍卫半扶半持着梓炀迅速离开了。

他看向贼人逃离的方向,眉头一夹。适才与贼人对招,那些人的武功都不是湘南境内,个个人高马大,熊壮非常,应是外夷蛮族之人。尤其那为首的黑衣男子,透着一股王者气势,霸道狂傲,居然胆敢直面府内百余禁卫劫人。当应对主子时,亦冷静自持,丝毫不乱阵脚,是他这些年见到的,少有能与主子气势智谋匹敌的人。

地上的黑紫血迹,心中暗叹一声,不好的预感落在那灯火如昼的院落中。

为何王妃会突然吐血,是刚才那贼人做了什么手脚,还是这段时间……唉,无论如何,主子的心思恐怕难于集中在争夺皇位之上啊!

晶珠乱撞,光影拂乱在淡紫帐幔上,浮金紫蔓在昼亮的烛光下,亮得刺眼。

但盯着帐顶的大眼,却毫无焦聚,苍灰的面容令围护在侧的人焦急又愤怒,无力可施的情况下,急来看诊的大夫和医女,战战兢兢,被吓得恨不能夺门而逃。

“回王爷,王妃她……气虚体弱,心跳息短,且脉相轻浮,形体消瘦,应是肾相不保,与……与行房过度有关,而今身心受创,气血逆行攻心,才得至呕血之症,万望王爷俭行**,抚慰王妃心情,方……方可……药到病除。”瞧床上的女子模样,颈下似乎无一块完肤,诊出这样的病症,确实让人难以启齿,更何况是面对当朝鼎贵的冷情王爷。

梓祯却是面色一沉,道,“真是如此?那她怎么会失明?”

“此症,应是心情压抑所至。”

旁边的医女也道,“王爷,奴婢随侍王妃多时,大夫所诊应是无误。还请王爷……节制……”

梓祯握住子霏的手,轻声问着,“子霏,子霏,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告诉我。”

他连唤几声,那双空洞的大眼亦毫无颜色,仿佛什么都没听到。

大夫见状,颤微微地又说道,“王爷请恕臣斗胆,王妃……应是心伤过重,才导致自我封闭,此症……心病还需心药医,万望王爷……能温柔以对,相信王妃不日亦可痊愈。”

俊眉一夹,喝道,“本王知道了。下去写方子。”

“是。”两人终是松口气,叫上小婢去抓药。

但彭奇之前来禀报时,梓祯又吩咐,“查清那些人的身份。另外……去怡麟王府请万师傅过来看看。”彭奇之立即衔命离开。

他看着床上的人儿,轻轻抚过她眉角眼梢,适才假山上呕血之症已止,但那双唇儿仍然鲜艳欲滴,嵌在精致苍白的小脸上,格外突兀,令人心忧。

“子霏……”低唤声,变得沙哑而沉痛,“你……真的看不到?”

对上那双眸子,睁得很大很大,连眨也不眨,就像……他不敢再往下想去,胸口重重起伏,大掌几乎抓破锦被,绯艳的被襦更衬得人儿恍然若逝。

他突然喘出一口气,捧起她的脸,急切地问道,“子霏,你到底要我怎么办,怎么办啊?你告诉我,你说给我听……不然,我们去凤歧山,我知道你喜欢那里清雅自在,或者我们去金陵……子霏,你听到没有,你说话,你开口啊!”

一拳重重击在床边小几上,碎裂声咋响,惊得门外的小婢亦面面相窥,目露惧色。

终于,晶瞳闪了闪,她动了动,朝声源看去,但依然没有焦聚,声音黯哑,残破,“我……我想……回……家,回……家……”

俊容一阵抽搐,一把将她搂进怀中,帖着她耳畔轻声允诺,“你想回乌孜国吗?好,好,我带你回去。你放心,我已经探到你大哥和母妃的消息了,很快我就把他们接来府里。你们一家也好团圆。”他抱着她哄着她,一如呵护婴儿般小心翼翼,“子霏,不要哭,求你不要哭……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乖,不要哭……我只求你,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好不好?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许了。”

大眼底,微光一闪而逝,缓缓瞌上了双眸,一串泪水溢出,帖着他的面颊,滑下襟畔。如此执拗傻气的话儿,哪里像是从他口中说出,哪里还像传闻中那叱咤风云权炳天下的人。

情到浓时人憔悴,爱到深处心不悔。

不悔呵,他爱上这朵精灵般的魂儿,纵是毁天灭地,亦不足惜,亦不后悔,背天逆亲,他也不放开,绝不放。

只是……

念你忘你都不对,只有伤心自己背。

“子霏……你是我十年前夺回的人儿,十年了,若真是不对,我也愿一错到底,永生不改。”

男子汉,必须保护自己所爱的人不落下一滴眼泪。

万慎诊过,所得论断跟之前御医的结果如出一辙。众人这才放下心来,小心伺候。裁冰虽然得王妃赐婚,仍要求伺候在其身旁。

梓祯看了裁冰一眼,并道,“即是王妃的要求,你们就近择个良辰吉日,把婚事办了。也好……让她高兴高兴。”

两人即跪身谢恩,相视而笑,立即下去选期做准备。

几日后,谨麒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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