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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皇夺爱-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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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子虽主兼内政,但性惰疏懒,喜耽渔色。已经开始有大臣对此溢于言表,而且,其中称颂四殿下的不在少数。

为蔽此峰芒,近些日子,他都称病未曾出宫理事,只由着那位叫彭奇之、字奉远的五品武官递送折子,批阅后送出执行。前几天,皇太子还来掬兰殿探望过,当时那番得体的虚应,看得她也忍不住暗自叫好。

四殿下,梓祯,确实很聪明。

他仅是短短几句话,便打消了皇太子眼中的疑虑。

不过,她已经隐隐嗅到了“夺嫡”之战的淡淡硝烟味儿,开始在这深宫大院中,悄悄漫延着。

元朔节,就是春节。在湘南国,元朔节亦是一年初新,皇家百姓皆以祭祀神佛、祭奠祖先、除旧布新、迎禧接福、祈求丰年为主要内容。即时,商肆罢市三天,宫中也要休朝三天。皇都闹春的活动,会整整持续六天时间,可热闹得紧。

可惜,她初来那年,临到节时染了风寒,一直高烧不醒,退了烧后病体虚弱无法参加任何户外活动,过了一个非常无聊无趣的节。虽然,有梓炀陪着,宫婢们也努力讨好她,可她就是乐不起来。要知道,只有这些天,她才能出宫玩玩,呼吸一下自由的空气。

唉……这破身子真是令人郁闷!

病好后,她不管梓炀如何坚持,正式加入了习武健身的行列。习武,她受不了,免了。身,必须健。为此,她专门画了方便她练习的器械,如单杠、双杠、爬梯、掉绳……日积月累,坚持就是胜利。

不过,当她一开始画画,就管不住手了般。教习画作的师傅,相当傲性,跟其他宫的人一样鄙视她这个小白痴。她心气不过,奋发图强,练习学做山水画,配合起前生的现代派画法。古今结合,自有一派风流韵味。

这一年,她给他们的惊奇,举不胜举。关于她痴傻的传言,也渐渐被人修正为“乌孜国公主,六岁才言,姿容绝丽,才识平平,只好丹青,能绘一手独特水墨。”

她很后悔,干嘛去寻人出这种头呢!树大招风呀,梓祯就是一铁血案例。唉……现在,麻烦终于落自己身上了。

她承认,自己就是小白痴,这么经不起人激。定力啊定力,还必须好好磨炼。

想她前生因为倔性子,不知吃了多少亏。这一生,绝不可重导覆辙。

拔弄了下案头的青玉小貂紫毫笔,对着雪白的宣纸,愣发了一早的呆,也没半分灵感。

狡猾的四殿下,真的不好应付啊!

他俩就是天生犯冲似的,每次他提的要求,下的令,都是专门冲着折磨她来的。

狐狸的狡猾,狼的狠恶,都是他身上不可抹灭滴本性哪!

所以,这两个形象,最适合他了。嘻嘻……哎呀呀,越看,越像呢!

题上什么字呢?

嗯,人面狐心,狼子野性!

叹号的大圆点儿一落下,明艳的小脸立即扬起得意的笑意。

绝作啊绝作哟!

“没想到,子霏不但擅作山水花草,于这等野兽动物也能画得如此传神。实非难得啊!”

突然,耳边响起慵逸舒懒的声音,一股清淡的桂香窜进鼻端,吓得她手上的小毫,叭一下脱手,就要落于画上。幸而一只手疾掠而过,接住了小毫,一张“狐狼图”幸免于难。

她惊得一转过头,唇瓣蓦地一温,心跳赫然一顿,身子反射性往后仰,疾退的脚撞到椅腿,发出一声尖锐的摩擦声,她啊地叫了一声,眼前尽是一片深绯色纱衣轻带,浓烈的桂香,迅速将她淹没。

弯月眸子也划过一抹惊诧,当对上她吓异的明眸,迅速隐去了失态,唇边的弧痕幽醉愈深,慵意舒张,眸底流光溢盛。

“四……四殿下……”

惊喘,他怎么……突然出现?!

天,这个姿势真的好……好——可——怕。

☆、乱心

乱心

他的大掌紧揽着她的腰身,既使隆冬衣褶繁厚,亦能感觉那掌间的炙热,点滴渗透入肤理。俊颜仅离她一寸,鼻尖轻触,凉凉的感觉,惊得她呼吸散乱一片,粉嫩的樱桃小嘴愕然微张,一张艳丽小脸迅速蒙上桃色香红。

刚才……刚才不会真给她刷到了吧?

亮亮的大眼,惊恐地盯着他轻扬的薄唇,她这仿佛天崩地裂的模样,无端勾起他心底恶劣的因习,羽袖一举,大手捻上红通通的脸蛋儿,轻轻摩娑着沁凉的玉肌,唇角的弧度,扬得更高。

“叫我梓祯。”

低喃的声音,出奇地温柔,连他自己都暗自心惊,却没有阻止自己的非常举动。

她抖了抖唇,大眼一眨,努力平覆自己的心跳,口鼻呼吸到的,全是他喷出的桂香热息,红热直烫到耳根子,也没呐出半个字。

他亦低了声调,呢喃般唤着,“子霏,叫我梓祯。”

啊——

不要不要不要,她在心底呐吼,可怎么也叫不出口。

他的目光太浓,太炽,太……扣人心,直觉若违逆了他,怕是又得挨一顿排骨吃。可是……可是……

强烈的气息,就像毒药般迅速侵蚀全身的感官,让人想立即拔出,全身却绵软无力,紧紧抵着他的手,帖出一层热汗。

“我……你……”

脸儿上摩挲的手,不禁加重了力道,她觉得下颌一疼,那弯月眸子倾出一片寒色,唇边的笑痕却愈加深醉。

“子霏,乖……叫我梓祯。”

扣腰的手,蓦地收紧,将她整个人儿帖进他怀中,强烈的胁迫味,从沉淡的月眸中射出。

他此刻散发的气息,好似有魔力般,她想转开眼光,却怎么也拉不开。霸气的气势让人不敢违逆,压抑的让她大气不敢喘,只紧紧盯着他,缓缓启口。

“梓……祯。”

“乖,这张狐狼画,就直接送给我罢!”他满意地笑笑,俊美的脸上倾出一丝傲色。

“……好……好。”

“子霏,你脸红的样子,很可爱。”长长的玉指,轻轻勾了勾她红润的颊面儿,终于放开了手。

腰间的力量一失,她有片刻怔忡,随即缩退向后,“四……”一出口,冷光射来,急改口,“梓祯,这画儿……难登大雅之堂,还是不要了。我另外……”

他顺顺衣褶,睨她一眼,道,“无防。我便要子霏随性真心的画儿。另外,你亦可以再作一幅山水花草。即时,”他一顿,又俯下身,吓得她身儿又往后仰,大手钳住她下巴,“我会送你一个惊喜。”

薄唇绽出一朵舒逸的笑,这一瞬,仿佛兰花吐蕊,清幽,妍丽,一溜丝凉突然撞进胸臆,紧缩了心口,揪着衣角的手,怎么也放不开,只有着魔似地,乖乖应“是”。

他放开她,看着几案上的画,展眉一笑,“人面狐心,狼子野性。呵呵,这词,也题得不错。不过……子霏的字,还需勤加练习。才配得上这么幅难得益趣的好画儿。”

她……她她她,快要受不了了。为什么他还不离开呀?

仿佛是听到了她可怜的祈祷,门外帘珠微响。

“殿下。”

是彭奇之的声音。

哦,老天爷,感谢您,您终于要结束这场折磨了。

他整好衣褶,举步离开。她刚要松气儿,他又折转回身,吓得她蹭地又绷紧了身子,直瞪着他。

“我带了些祈山野参来,已经熬上了。晚睡前,一定要喝。”

“是。”

他勾勾唇,满意地离开了。门口时,还吩嘱属下将她的画儿打包,送到书画坊装表。

稍倾,直到屋外已无人声。漱漱新雪,滴融在地,发出细咯声。

“啊——”

天哪地哪,她滴唇唇,居然碰到狐狼四了。

呜呜,她想死啊!啊啊啊——

接着好几天,她都声称不适,不愿跟梓炀学习。脑子里转着的都是那个“意外之吻”,一连洗漱小嘴很多遍,还连做了几晚怪梦。

恶——

她居然梦到,梓祯挑着恶魔般的笑,想要欺负她。

一梦醒来,浑身冷汗哪!

现在,她连想死的心都有了。这东东的后遗症,实在太强悍了。

害她第二天一看到温柔含笑的梓炀时,居然生了种罪恶感。太可怕了!她是不是《女诫》背多了,真的产生奴性了。

哎呀,苦恼,纠结。

“公主,喝汤了。”

宫婢端来一盅热腾腾的参汤,放在桌前,并不走开。四殿下吩咐了,必须看着她喝完,否则不得离开。虽然是自己的婢仆,可这掬兰殿的奴从,没人敢违逆不尊、或轻忽怠慢四殿下的话。

别别嘴,一勺一勺地添进嘴里。

她承认,这东西很香,很甜,很可口。和她以前喝的任何一种参汤,都大大不同。

可是……她开始神经质地怀疑,是不是狐狼四在这里加了什么,为什么她会做那些怪异的梦哇?!

窘……

“子霏,子霏——”

走廊上传来晓桐的声音,现在她是她这儿的常客,自打她画了一副KETTY猫的画送她,并建议她让宫中绣坊将之绣出原形,做成抱枕后,她就时常来磨叽她,想套她突发奇想的好玩艺儿。

喝完汤,宫婢离开了。

晓桐喜着红色宫装,今日一身大红裘氅,雪白的貂毛滚边衬得玉盘儿小脸,愈发娇艳,似寒梅吐芳,凤眸流转的风情,实难让人移开眼。

想想,翻年,晓桐及笄,就要论婚嫁了吧!真有点儿舍不得。

晓桐一看子霏,直接拉起她的小手,就往外拖,“丫头,你闭关已经这么些天了。四哥的参汤也该把你的怪病养好了吧!今日,怎么也要跟我出去玩玩。”

“晓桐姐姐,要到元朔节了,大家都忙着送名帖呢!你的母妃没带你一块儿么?”元朔节前,各宫各殿的主子都会互相串门子,互赠贺礼,名帖正是这种勾对活动的一种借名儿。主子们串门,身为其子女,自然必须跟从了。

晓桐摆摆手,脚步可不慢,“今儿已经送完了。要不,我可不敢溜过来。好啦好啦,别提这些无聊的事,我带你去金宣殿,有好瞧的哦!”

“好瞧的?什么啊?”

晓桐回头,冲她神秘一笑,“呵呵,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保准你会很兴奋!”

兴奋什么?

呃,可是她却有种兜头淋身的不好预感啊!

☆、秀美

秀美

金宣殿,位于东宫和清宁殿之间,属于整个皇宫的西南部分殿群,具体作用,听说每四年一次的秀女训练、选拔,即在此进行。

上一次选秀,听晓桐说,在她到湘南的那年已经举行过了。湘南帝册选了两御女两答应一妃一嫔。目前只有皇太子和三殿下成年,两人都选了两名侍妾。其余秀女,因其家世容貌不同,分别赐婚予皇亲贵戚、世家子弟。

当时,晓桐捧着心,一脸梦幻地说,“还是四哥好,不会胡乱耍女人。哪里像太子哥哥,殿里一堆女人,都能唱大戏了。谁做了三哥的女人,也很惨……”

说到这里,一想那颗球的模样,她俩皆是会心大笑。

“晓桐姐姐,我觉得做这个时代的女人,都不怎么幸福。要和那么多女人共享一个男人,真的很惨啊!特别是皇帝的女人就更……”

晓桐立即捂着她的嘴,嘘声道,“父皇可不能拿来说话的。”瞬尔,露出一丝苦笑,“是啊!就算我是公主,也不能幸免于此。可是,即使如此,我要选,宁愿选四哥这样的男人,至少比太子哥哥他们省心多了。”

狐狼四……会很省心么?

才怪!

“梓炀哥哥也不错啊!”

“六弟是很好,你能捞到他可真是幸福。不过,四哥更好。”

“为什么?”

“因为四哥很男人,很聪明。他要办的事,要护的人,从来没有出过差错的。”

瞧着晓桐一脸旖旎,她开始怀疑,这小妮子有恋兄情节。可一忆起那天的“意外”,她就乐不起来。

梓祯,对于她来说,太复杂,太深沉,太难以琢磨……如果陷入,怕是粉身碎骨,也无法抵御的诱惑吧!

刚一跨进殿门,便听见一串婉转悦耳的唱音,和着轻佻扬抑的胡弦琴,刹是别致。

咦?宫里的戏班子在这里排戏么?

“子霏,你听,她们已经开始唱了。快!”

拉着她,两步并一步,穿廊别枝,弯了几条道,来到一座两层塔楼处。歌声,正从二楼上传来。举目一望,新雪压顶,缃色织锦莺鸟帘帐或垂或卷,一抹妃色衣袂,影动其中。

“晓桐姐姐,他们是今年元朔节的戏班子么?”

甫一踏进屋,小婢们迎笑上前,给她们卸去狐貂大氅,再喂上两个暖手炉。

晓桐摇头,低声凑耳道,“楼上的两位美人儿,是父皇年中巡幸南方时,带回来的民间女子。私藏在此,等待元朔节时,册封为贵人的。”

子霏恍然大悟,点点头,不再探问,等着享受接下来的兴奋节目。

原来,是湘南帝金屋藏娇呀!那倒要好好瞧瞧,是什么样儿的美人儿,能勾得皇帝这般大废周折呢?!

“哪里摔疼了花瓣,哪儿要花香;伊已不再是伊,模糊了的妆容也哭泣;春风不来等待的人,好懊恼,猫在叫,雨滴轻轻打芭蕉……”

呢哝软语,羞娇花色。

真一个是阆苑仙葩,一个是美玉无瑕,巧眸对映,风流无限呵!

宛约派加豪放派,嗯……湘南帝的审美眼光,果然独到。

一唱一奏的两人,看到她们到来。立即停下唱奏,起身盈盈一福,声如出谷,体态风流,顾盼生情,与那群被宫规肃立得失了真性儿的宫嫔们,更有一股出尘遗世的仙姿妍质。

“子霏公主,果然名不虚传,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荷晚自惭形秽啊!”拥有一头如云缎发的女子,柳眉细目,弱质纤纤,温柔宛约如小荷初绽,唱歌的即是她了。

“呵呵,是呀!在宫里待这么久,见惯了名姝艳珠,今日见着子霏公主,元芹才知道什么叫仙人之姿。”另一个五官明立,语音扬抑,赞美得更直接,瞧这个性也是极坦率的。

“得了得了,每个来听曲儿的妃嫔公主,你们都这么嘴甜。再说下去,子霏可羞得没处躲,要打地洞了。”

“晓桐姐姐——”她忍不住别别嘴,迳自坐上锦榻,拿起桌上小点,吃了起来,回嘴,“咱们就不要在这里比拼恭维了。子霏见两位姐姐亦是直性儿的人,以后不用尊称什么公主。直接叫我名字吧!”

同性相亲,很快就和两人打成片儿。才知道,晓桐是近些日子送名帖活动中,偶识这两位娇客,相交甚笃,才拉她来的。比之宫中其他妃贵,现在还无甚封号的她们,相对来说要单纯一点儿。

最重要的一点,晓桐很喜欢歌舞小调,听外面世界的故事。故而,这段时间最迷这涵风楼,常来串门子,套近乎,望得佳曲美词。

瞧她们聊得起劲儿,子霏的兴奋并不大。晓桐不知,她从前世到今生,并不特别喜好音律。可做了二十五年的现代人,音乐早成了年轻一代人的生活必需佑料,随便谁也能哼唱上个几首流行名曲。相比之下,她更热衷于自创——如绘画。

任她们调侃着,她扭头望向楼外园景。

终年常绿的树冠上,凝挂着亮晶晶的冰溜子,融雪抱裹着隙绿,琉瓦上新珠滚落,天空密织着朦朦雪帘帏幕,整个园子银装素染,苍色中尤点红梅、粉蕊,比之掬兰殿的幽柔娇美,这金宣殿倒形洒脱随性之重。

大概,亦跟殿中所居之人,也有些关系吧!

她眸光四巡着,突然为一丛紫棠色花卉吸引,花卉占的面积不大,夹在一片高深的燕乔蕉中,瞧着格外醒目。细看下,一簇簇形如小麦穗状,有着细长的茎干。冬天啊……不会是……

心动不如行动,下去瞧瞧咯!

“姐姐们,我出去方便一下。”丢下一句,也不待见,迅速下了楼。

直接就往雪天冲,小婢唤也没唤住她。反正,就那点儿距离,看看就回,淋不到什么。现在,她的身体可棒了。不用如此娇贵啦!

可若是被梓炀知道了,那双杏仁眸子至少盯着她一分钟,不言不语,直盯到她自动认错,才算了。他和梓祯的性子完全不同,要是梓祯,一定是直接训斥她,要她认错,外带一串惩罚。

去,比他俩做什么。

咦?刚才在楼上,看到的明明是这个方向呀!怎么这小路拐拐拐的,就不见了。

大眼转呀转,终于瞥到一抹深紫,心中暗喜,急急穿了过去,刚穿到一半,就听到一串人声,带着低笑。她霍然顿住身,急往旁边的灌丛躲。

奇怪,她躲什么?!她可是光明正大的溜园子。

唉……这种下意识的行为,大概是人的本性——好奇吧!

可接下来的声音,她就好奇不起来了。

“……哦,殿下……您……您轻点儿……”娇喘低吟,一听就让人浑身直起鸡皮瘩疙。

“呵呵,我的小桃花儿。你不就喜欢我粗力么?!”男人低沉的声线,满蕴着火热的情欲。

嘶——

裂锦断帛之声,在涑涑纷雪中,显得格外刺耳。

☆、偷窥

偷窥

她想悄悄退出这片偷青圈儿,奈何发髻上的缎带给勾住,弄老半天也弄不下,稍大力点又怕响声惊动了这对野鸳鸯,急得她冷汗直流。

而里面的人,打得更火热了,连肌肤拍打的声音,都能听到。

“哦哦……爷……奴家不行了……哦……”

“不行?是要我更快,还是退……”男人的声音,阴鸷中,含着一抹冷厉。

“不不……爷,不要……奴家还要……”女子的呢侬,口音独特,细听下,和荷晚有些相似。

紧接着,一串急骤的拍打声传来,间或着女子隐忍击情,低低的尖鸣。

漫天织雪,转眼鹅片般大。

大雪天偷情,亏这两人想得出来。不过,正因大雪,无人溜园子,野——合——啊……更刺激吧!不得不佩服,古代人也挺有情趣的!

她进退不得,索性偷偷拔开了灌丛枝叶,朝声源看去。假山背后,被一丛蔷薇藤蔓虚掩的洞口,一抹隐弱红光烁动,红光笼罩着一对狂欢的人儿,浪情的声音,被漫天风雪掩去。

双眸不禁大睁,喉头咕咕吞动。

妈呀,就是在现代的二十五年里,顶多也只从**上看猛男**XXOO,如此近距离的现场真人秀,还真没瞧过。

“……爷,您的背……”

“呵呵,留下小桃花儿的印,不是顶美么?!”

女子一阵娇斥,“爷,奴家舍不得您……”

“爷也舍不得小桃花啊……哦,谁能有你叫得这么甜……”

啪……

不会吧,他……他们还要来?

不待她猜度,另一波欲焰涛天的纠缠,无边无际,蔓延开来。

她再也看不下去,轻轻拔回枝叶,刚出的一身热汗,在大雪中,渐渐收冷,出来太久,冻气入体,冷得她缩成一团,又不敢妄动。

因为,刚才男人转换体…位时,她清楚看到那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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