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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皇夺爱-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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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

“嗯。喝了药,睡得很沉。”

梓祯垂眸,步下石阶,来到那棵大树下。梓炀默默跟随。

这是一个很舒朗的夏日清晨,薄薄的晨曦飞过雪佰樱花的枝头,旋动着七彩的光圈,丛簇摇曳的花儿,纷纷抛落了美丽的衣裳,红的,白的,粉的,紫的,舞过眉稍眼角,美得如梦似幻,独缺那花中精灵,美景也落得一地寂寞孤芳碎。

他,和他的眼,都投在了虚幻的彼方。

两颗心,曾经是相通相知的血脉之系。

而今,对接的目光,如两只冰冷相接的剑尖,崩出森白的光火。

“你,决定了?”

“从今以后,只有谨麒亲王和怡麟亲王。”

“好。我倒要瞧瞧,你如何从我手中夺走她!”

“我会让你看到,梓炀已今非昔比。”

“呵,我拭目以待。”

“你会待到她及笄,才……才行大礼么?”

闻言,月眸精光一闪,唇角高扬,“你以为,我是那种人么?”

他神情又是一振,“我相信四哥你没必要去强迫一个女人。”

“哼!”梓祯背转过身,“时候不早,你该回你的王府。别忘了,你府上还有个女人需要你的安抚。”

梓炀紧了紧双手,退后一步,折身即走。只走出三步,又顿住身形。

难道,他们兄弟十几年的感情,真要毁于一旦?

话已计出,再无退路了啊!

他重重一握拳,转身走了回去,直身跪了下去。这次,他是心甘情愿。

梓祯转身,便看到梓炀双膝落地,有些诧异,当迎上那双杏眸时,不禁也心神俱震。

“四哥,”他声音沙哑,颤动着心底最刺裸的情感,“这是梓炀最后一次唤您四哥。从今以后……从今以后,梓炀面前只有谨麒亲王。”

语毕,他双手叩地,重重嗑下三个响头。

四目交接时,同样颤动着无法,不能,说出口的痛。

一朵雪佰花瓣,悠悠地飘过他鬓角,荡过他的眸底,轻轻地,落在他折地的袍角,柔柔地,未带起一分纤尘。

他起身,再无留恋,转身大步离开。

只是,他早已看到,那滴滑落于风中的珠子,摔碎在一地尘灰中。

“四哥,梓炀长大了,助四哥平定天下,好吗?”

“好。以后练功,绝不可以偷懒。”

“四哥,母妃他一定不喜欢我哭的,对么?”

“男子汉,必须保护自己所爱的人不落下一滴眼泪。”

我想知道,你不怕梓炀再也不认你这个四哥么?

十四年兄弟情深,也敌不过一个女人的插足吗?

四哥。

四哥?

四哥……

☆、夺爱之殇2

夺爱之殇2

红香消断断情关,金戈拍岸屏山寒。

在子霏深居养病时,外面的世界已风起云涌,开始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皇都大地震,钦天鉴太史院派出的数百名巡鉴员巡调之后,发现震源似乎就在西北向的祈山山脉之中,向东南辐射影响其支脉凤歧山,进而延展到距离位置最大的第一城市——湘南国首府皇都。

南巡的湘南帝甫接到急报,即下令全员调头,日夜兼程赶回皇都。但半路上,因遇上暴雨等坏天气而耽搁了路程,用时二个多月才回到皇都。当见得满城乞民,悲嗥遍天,半城尽毁,断坦残壁,恰是秋凉高天枯叶地,满目凄凉,自引得湘南帝亲下皇辇,情动难禁,直接叫人将南巡所带的一应粮食,全数分给匍匐在路上的老百姓。

一时间,满城哀恸。

湘南帝也因连日兼城赶路,旧疾复发,一回宫便病倒在榻。

本来,皇帝病倒,皇太子自然成为第一代理人以主持朝政,以当下之势,新帝登基之昭已为时不远。偏偏,户部尚书一本小小红折子直接被送至凰瀛宫后,湘南帝强势早朝,即是由着李公公等人抬着坐上龙椅。

一脸病容,须发斑白的皇帝一坐上龙椅,在朝的所有皇子纷纷落膝匐地,叩请父皇多加保重,忽极操劳。

但皇帝一掌惊案,众皇子立即噤声不语。

“朕,真是生了你们这些好儿子啊!”

一时间,各派自系不禁面面相窥,仍有大部人不明所以。皇帝招手,由李公公宣读了昨夜拟好的诏书。

“皇太子梓仁结党营私,行德失表,娇狂任性,常至宫人无端失踪,其殿怨声载载。朕数度教诲且令其禁宫思过,此南巡亦念其悔过之心甚笃方令其随驾在侧。尚不料其竟利用职权之故,假朕大寿之名,亏空国库八千万两白银。实乃狡佞奸诈、顽任不化之徒,罪及五上,立令关押刑部大牢待审。”

即时,殿下梓仁惊慌四顾,黑衣禁卫一涌而上,将其押住,在他直嚷冤枉时被拖了下去。当下殿上一片唏嘘暗叹,但仍有太子党人上前为其说情,便立即被湘南帝大骂退下,或者被李公公接下来的御诏给送进了同流合污的连坐席,一并被押进刑部大牢。

这一番动极筋骨的折腾,皇帝已是满脸灰败,颓势难掩,黯然退朝。

成年皇子中,三皇子梓贤在案前已私下与太子党少有往来,故而这把大火未烧到他,而他也未有任何势力说话,自隐退一旁。殿上仅剩下四皇子梓祯和六皇子梓炀,此二人向来在朝臣眼中同属一派。如今太子似乎大势已去,人人颂扬称德的四皇子谨麒王爷便顺理成章,成了夺位呼声最高的人。

但皇帝退朝前三申五令,不准任何人提及废太子立新储之事。同时,却将朝堂大事交予四皇子和六皇子共同协理。帝心难测,朝中势力一片紧张。

论及两位皇子德行,皆有其雷贯于耳的强势声望和功绩。

四皇子自幼随父征杀疆场,多年施政的手腕也多得称颂,其朝堂势力已难估计,早与太子党徒相庭抗衡多年。但由于其孝表其心,从未有任何夺承大宝的言行。

六皇子性格温敦亲善,在三年治水筑坝中历练成熟,现已独当一面,在早前的北征大战中亦有睿猛表现。尤其南方百姓因仰福其治水之果,更有人筑起生祠以颂其大德。

不过皇都内外,早因四皇子倾囊赈灾,举家施粥银的德行,声名大起,已是众望所归之向。未料皇帝下了那道禁令,朝中派势也不敢轻举妄动。

悄悄地,落叶已不知堆积好几层,残漏更断,雨帘如丝,寸寸滴泪,声声碎。

她看着窗前的画架,上面的宣纸被碎溅窗台的雨滴打湿,空白了已不知多久时日。明亮的宫灯,映得纸上未润水珠晶晶亮亮,倒别有一番光色。

很久很久,她就这么望着,偶尔眨眨眼,直到窗外的风光变黯变淡,融在了一片晕黄烛火中。

如此如此,像个漂亮的木偶娃娃一般,任婢女操持。

“公主旧伤未愈,又遭折损。实在……实在是回天乏力啊……”

“混帐东西!什么叫回天乏力,手还好好的在人身上,怎就治不好了。庸医,拉下去杖责三十,换下一个。”

“王……王爷,公主手臂屡遭重创,现已接好骨,仍需万般小心,绝不可操持任何物什。并铺以补骨大汤……”

为了保护右手的戒指,她必须承担终生当个独臂人的苦果。唯一的兴趣爱好,绘画,或许就此永远废了。

“子霏,别伤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我已派人到江湖寻能人异士,一定有办法。你……还这么小,会好起来的。”

他捧着她消瘦的脸,信誓旦旦。她早已看不清他眼中颜色,也再不愿看到。

连续数月,府里如往常一般,进出很多朝臣大员外,还有很多大夫往来于菲园。各种各样补骨的奇珍药材、禽兽稀骨被大箱大箱地送来。甚至于曾经是索绮儿住的院落,被僻成活禽饲养地,山鸡活猴**棕熊……

只因为某位江湖神医说,子霏公主的手伤必须铺以活禽脑丸,趁热食之方功效倍增。

“你不怕,皇上朝臣百姓说你……”

“我不怕!”他不敢碰她的身体,月眸疯狂地倾注于她的双眼,一字一句道,“我有本事这样做,便有本事承担任何后果。”

她冷冷一笑,“你真是疯了。”

“子霏,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我要你亲眼看着,到底谁才是最适合你的男人。”

“王爷,子霏担不起。也不想担这妖颜惑人,蛊惑忠良的红颜祸水之名。”

刹时间,他眼神一片混乱。

“谁敢这么说,我杀了谁!”

那天他巡视禁卫军校场,逮到怠忽职守喝小酒碎嘴的士兵,立即循军令处死。

但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她西夏子霏的恶名已经不迳而走。不知什么时候,坊间传言她实乃破皇之星,降于乌孜国皇室当日其国师即见紫薇星为破皇蒙掩,四地灾役不断,足得湘南国铺助才度过国难。后被送至湘南国和亲,未至即令随行人员遭遇山匪无一生还,尽数客死他乡。刚至湘南国未足三年,平静了数年的境乱又起。此后,一直难于断根,即使两族终于交好又于前年突然暴发战争。若非有妖人祸乱于此,又怎得如此变故?!再说此次天灾来得如此迅猛,若不除此妖乱之人,恐至湘南国运倾覆,为之颓败。

晓桐来看她时,还来了许多不利于她的传言。

当然,除了晓桐,再没有人敢在她面前说真话实话了。

而说过的人,已全部进了地狱。

“子霏,四哥他很爱你。”

“他爱我,我就必须要爱他么?”

“你真的一点……也不爱他?”

“我希望从来没有认识过他。”这样,也好过三个人,如此痛苦。

说这话时,她奇怪怎么就那么巧,他正好站在门口,那双清贵高傲的眸子,尽是煞气。

晓桐急忙离开,从此被禁令不能再踏进她的房间半步,她成了真正的金丝雀。

呵呵,真是可笑。世人只道她天生妖媚,迷乱良臣心智,岂知她只是一只囚鸟,就是放飞了出去,翼已被折。

那晚,是入冬后的第一场大雪,淅淅漓漓,下了一夜。

他甩门而出,连续数日再没看到他。

可就在这一夜,山河变色,尸覆草革。

边防告急,万贺国兵临城下,一夜之间飞渡湘江南岸,侵占湘南北方三州六郡,在战报送到时,宣战信早一步登鼎湘南皇宫大殿上。

“朕新登基,普天同贺之际,久慕贵国地广物博、人杰地灵,特率五十万众借宝地一游。孰料随众甚多,愧于借城郭十余座稍憩休养。不日即归!今拜帖贵国圣尊冕旒,疏愿同往共贺,兴哉兴哉!”

信一读完,满朝皆惊。

谁料得到,这万贺新君居然寄来如此油滑无耻的讨伐信,把侵占别人土地说成是游历一番即归。仅三日便侵占十余座城池,烧杀抢掠,屠戳百万,十恶难及之万一,说成“稍憩休养”。更更无耻的便是最后一句,还大言不惭地盛邀湘南帝齐往同贺?!

当下气炸了大病稍愈的湘南帝,拍案惊怒大骂不迭,未及五句,便气得吐血落椅,百官惊怒交加无以言辞。

念信的李公公满脸焦急,欲扶走湘南帝,偏偏帝王性格刚烈不渝。

“这……皇上,老奴该死,此信……此信还未完。或许尚有大转机!”

湘南帝已气得闭目嘘喘,只抬手示意他继续。

李公公颤微微地转过身,再次拿起那卷华丽的山河绣卷。

对,万贺国新君不但言辞嚣张,且将宣战信做成了一卷极漂亮的山水绣卷,憋得人气死也不能一把撕掉泄愤。

而未完的内容却是,“朕如此举师动众,远渡而来,实因内宫虚空,又闻贵国仙灵之人甚众,尚得一宝卷佳人图,诣来寻觅芳踪屡屡不得。若贵国能助一臂之力,使朕觅得良缘佳偶,集众便不日而退。”

终于喘过气的湘南帝,沙哑着嗓音问,“什……什么意思?”

李公公忙扶起欲坐起身的皇帝,稍加说明,便舒展开彩色绣卷余下部分。

湘南帝眯眼探看,揪紧的眉峰越蹙越紧,垒坚如石,凤狭凄伤地眼在看过片刻后,突然大睁,苍白的面容上肌肉不住抽搐。

李公公担忧地唤了一声,湘南帝突然打开画卷,瞪着殿下众人。

朝臣们刚才只看到长长绣卷的背面,那几个金晃晃的大字:嘉誉万贺 命承天随

甫一听到这嚣张的新君侵犯别国领土,居然可以为得一美人而退军,对湘南这央央大国而言,无疑是极大的嘲讽侮辱。一个女人怎么能与江山社稷相匹!

但是,在未了解万贺国这突然冒出来的新君脾性时,一切还是未知数。

“退朝。老四,老六,你们……随我回宫。”

湘南帝盯着殿下两个儿子,说得咬牙切齿痛心疾首。

在百官一片低议声中,退了朝,散了人,心却已一片混乱。

所有人都在揣度,究竟是什么样的美人,能成为那狂暴残忍的万贺国新君的侵略理由?而湘南帝为何在看完画相后,独独叫四皇子和六皇子议事?

卟……卟卟……卟……

蝶影扑打缃色灯纱,方圆角勾绘宝蓝描金线的凤尾花儿,融融的光透射出迷离的色,伴着卟卟卟的拍打声,很是别至,每一次蝶影印在灯纱上,都会留下一个浅浅的残影,久久不散。只是,蝶影永远只有一半。

“公主,这是今年宫中迎春节贡纳的新品。”

一个小婢细心地为子霏介绍着灯的来历,灯内蝴蝶扑打的巧处,如何的匠心独具,以及王爷如何的疼爱恩宠。

“行了,公主都知道了。你把灯搁好,出去罢。”

裁冰打断了小婢女表功似的讲演,算好了时辰,端上温热的药粥,喂给子霏吃。

“裁冰,不用,我自己来。”

子霏左手拿过勺子,小口小口地吃着。轻轻的叩瓷声,在空洞的室内,显得极致凄冷寂寞。

裁冰看着看着,不禁面上一凉,立即俺面拭泪。

子霏抬起头,疑惑地问,“裁冰,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裁冰直摇头说没事,子霏便再没询问。一吃完,她紧紧收了碗碟,留下四个小婢守着子霏,匆匆离开。

几年的相处,她早是料到可能会有今日,怎么也没料到自己日日看着那张渐渐削尖的小脸,再没有往日古灵精怪的笑容,右臂无力地垂着,仿佛一根枯枝搭在身上,不论换上多么华艳的衣衫,也掩不去她眉间浅露的灰败凄伤。

她常常怀疑,现在留在这里的已经是一副空壳子。那朵精灵般的魂儿究竟飞到哪里去了?

哐啷一响,满盘碟碗碎落廊角。

裁冰的心也重重跌在地上,声色慌张,六神无主地忙不迭道歉,跪地拾碎瓷片。

“小心。”

一只大手拉住她的小手,一滴泪水,正打在大手背上。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奴婢……”

大手忽地一拉,将她攥进了怀中,阳刚的味道一下冲入鼻端,莫名地冲散心底浓浓的悲伤。

“别哭。”

低深而富磁性的声音,短短两个字似乎积蓄了无穷的热力,借着越来越暖烫的气息,从四肢百骇汇进了冰凉的心底。

是他……

红通通的廊回角,投下深深相拥的人影。久久地,不散。

“啊,彭……彭将军,对不起,我……我刚才……”

神儿一回,她急忙退出他的怀抱,双手都不知放哪里,抚过裙褶最后藏到身后,好似刚才大胆回搂男人的双手有罪了般。

“地上的东西让人收了便是。你……”明明应该叫她快回去看着公主,否则出了什么事,爷怪罪下来只有死路一条。最近,都是多之秋。可是,看她刚才那般失神,红通通的眼睛,就再难说出那样的话。

裁冰不解彭奇之怎么突然断了声,抬头问,“什么?”

这一看,才发现他脸上似乎仍残留着一丝与他相同的尴尬。

心儿,莫名地划过甜丝丝的感觉。

然后,四目相对后便再难移开了。

直到一阵靴声传来,两人才回神。来的是两个送新碳的太监,彭奇之便叫其中一人将碎瓷碗收走。

“我送你回去罢。”

“这……有劳将军了。”

于是,她走在前,他落下小半步在后。

“刚才,你为什么哭?”

“我担心公主她……她……”

大手再次握住了她的手,他们的脚步没有停下,变得一致。

“别担心,一切会好的。”

“彭……”

“叫我奉远吧!”

“奉……远……”

这一夜,已经让他们的距离不再遥远。

隔日,裁冰说西花园的梅花开满了,拉子霏去赏梅。子霏本是意兴阑珊,但看在裁冰苦苦相求,也不得不同意。

并不知道,园中已经等着一个人。

“末将言尽于此,应该如何做仍看公主您自己。”彭奇之一揖便转身离开。

子霏知道是裁冰担心她,才让彭奇之来开导她。

哪里知道,彭奇之一大男人怎么懂得如何开导女人呢?他所说的,全部都是现在最现实的问题,是梓祯和梓炀现在最头疼的事。

万贺国数十万强悍骑军压境,北境逃回的百姓寥寥无几,听闻万贺铁骑过处,皆是血流成河,尸骨如山,满城皆空,满天鸦鸣。

万贺国新君,名唤嘉贺天尧,时年仅十八岁。

传言,嘉贺天尧乃前帝嘉贺天极最疼爱的小儿子,但于三年前突然失踪,于年前突然回国。

听说,嘉贺天尧那三年跟随一位神秘高人隐居山野,习得一身盖世武功和奇谋惊略。甫下山回国,即暗中谋策篡权。本来,若他当年没有无故失踪,帝位必然落在他头上。可惜嘉贺天极以为爱子已死,痛彻心扉之下,立了皇后长子为太子。如此,嘉贺天尧不得不花费时间重新夺回帝位。

他或谓当今天下少见的盖世英才,小小年纪,便将权术玩弄于股掌之间,绝顶的武功令妒嫉他深得父皇宠爱的众位兄弟无从下手暗害。更可怕的是,为了夺得帝位,他不惜弑父杀兄,还与亲姐姐私通谋害太后,夺得传国玉玺,在满朝骂声怨声下,登基称帝。

嘉贺天尧血洗亲族未曾手软半分。在其行政受阻时,竟然在早朝大殿上,亲手杀掉一半朝臣,其杀人手段令人发指,五指尽数没入人胸口,抓爆心脏。心脏被抓出,有人仍能看到自己的心脏在他手中跳动。血腥革杀令下,敢于反抗其爆劣行止的人一夜之间,全家暴毙。剩下的人,只要甘心归复可保全家性命,可一但行差踏错,少不了落得血溅五步的惨果。

嘉贺天尧以绝对残暴的手断建立起自己的朝堂政权,同样以不可敌挡之势统一湘江北岸包括哀佬山一带的戎狄北方三大族群两国及十二郡城。仅用一年时间休养生息,就集结到五十万大军南泛湘南国。

☆、夺爱之殇3

夺爱之殇3

凄浓的夜,天高星寒。

一抹纤细的人影,独倚阑干,任雨雪润湿了鬓发,双眸紧眺远方,那一片灯火辉煌处。

灼人的光色,映亮她忧怨美目,盈盈潺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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