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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皇夺爱-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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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墨般的天空,没有一丝风,雨点,一滴一滴,打在脸上,没进胸口。

“公主,”裁冰眼角一酸,看着那爬在石桌上的人儿,一身的孤寂伤心,醉言梦语,与之前席上的笑语如珠,判若两人。

她知道,她一直都在忍,都在盼,都在等。

那双漂亮的晶瞳,在整个晚上,不知看了多少次,檐下挂的沙漏。也不知多少次,凝着走廊深处,失了神魂,愁了眉头。

甚至,借着给侍卫送食为由,出去走了一遭后,回来,便开始猛灌自己酒喝。

唉,她知道,从如置云端的渴望中,跌入寂寞孤独的失望深渊,是多么可怕的事。

他们只有看着,任她发泄,发泄累了,也许会舒服一些。

哪知人儿舞着,敲着,打着,转着,最后跌进了一袭金黄色蟒袍的宽大胸怀中。

裁冰一怔,遂呼着小婢等,迅速退了去。

他以为自己看到的,是一个欢歌笑语的夜色精灵,可跌进他怀中的人儿,早已泪流满面,语涩嘤咽。

晶瞳中的痛楚,是如此清晰。

他抚上一片冰凉,突然惊了,揽着腰儿的手,倏地收紧。

在一片迷雾中,她突然抓着怀中的手臂,睁眼中看到朦胧而熟悉的轮廓。

“你来了……你来了,梓炀?我……我知道,你会来的……呵呵呵,我终于等到你了,我就知道,你……不会骗我的……呵呵呵……”

她伸手用力抱着他,眼前的幸福她一定要牢牢抓紧了,绝不放手,绝不,谁也夺不走。

就是当今皇帝也一样。

月眸瞬间变得阴鸷森黯,凝着怀中的欢颜,胸中气息翻涌。

“你……”

“梓炀……梓炀,不要离开我……就是皇帝威胁你,也不可以答应……不可以食言,我们拉过手指盖过章了……呵呵呵……”

小手一下拍上俊脸,用力对上自己的眼,十分霸气地说,“就是皇帝,也不可以左右你。知道吗?”

不待他回应,她突然推开他,像柔美的风中梨花,旋转在天地间。

“梓炀,我忆好好久好久,才默出这首歌送给晓桐。不过,我要先唱给你听……”

挽花追袖,翩翩举,转梢提眉,迟迟歌。

“狼牙月 伊人憔悴

我举杯 饮尽了风雪

是谁打翻前世柜

惹尘埃是非

缘字诀 几番轮回

你锁眉 哭红颜唤不回

纵然青史 已经成灰

我爱不灭

繁华如 三千东流水

我只取 一瓢爱了解

只恋 你化身的蝶

你发如雪 凄美了离别

我焚香 感动了谁

邀明月 让回忆皎洁

爱在月光下完美

你发如雪 纷飞了眼泪

我等待苍老了谁

红尘醉微醺的岁月

我用无悔刻永世爱你的碑”

她的第一个转眸,每一次旋身,都藏着万千风情,凝着这个雨雪夜里,最凄美的芳华,寒夜雪梅,悄悄地,幽幽地,绽放在他眼前。

当梅儿旋开了夜色中,最深最沉的秘密,飘然坠落,落在那潭月辉清洒的深深潭底。

她仰着迷蒙的醉眸,冲他娇然一笑。

这一刻,心都醉得疼了。

“梓炀……梓炀,”冰冷的小手,怕碰碎了梦儿般,小心翼翼地抚上他的脸,“你只陪过了我三个新年,你说过……你回来后,每一个除夕,都一定陪我过的……你说过的……”

圆圆的水珠,顺着翘睫的眼角,湿了如花鬓角。

一颗一颗,打在那汪黑潭中,酿出一圈又一圈,无边的波纹。

“你说过……你说过,你怎么……可以食言啊……”

欲抚上泪颜的手,陡然僵在半空中。

“子霏,你……真的如此爱他?”

☆、舛变1

舛变1

御书房

漆金暗红氤氲在一片青蒙中,龙椅上的一国之君,揉着眉头,轩昂的面容上透露出岁月雕刻的疲态。

“谨麒王爷,你可是真想好了?”

沉肃的声音中,透露着皇帝的不悦。

阶下的人拱手一揖,目色沉定不渝,“儿臣以为,这是最好的选择。”

皇帝直起身,凝着儿子坚定的月眸,有一瞬间,仿佛看到另一双惊艳绝世的眸子。以着相同的口气,说出令他怎么也无法拒绝的要求。

“你……和你母亲一般,倒是无情得很。”

月眸一黯,道,“请父皇拟诣,同梓炀的婚事一齐宣布。”

“我想知道,你不怕梓炀再也不认你这个四哥么?”

“父亲,”这个称呼只在他们一家人在时出现。“不管父亲对儿子做过什么,儿子永远只有您一位父亲。”

柔淡的月眸,直视惊瞠的凤眸,虚臾不移,早已被湮灭的前尘,早已被忘却的往事,都在这一刻,翻飞眼前,揪疼心口。

“你……咳咳咳……”

一串暴裂的咳嗽,迸出口。

梓祯忙上前为湘南帝送茶,抚着胸,帮他顺气。

良久,咳声才止住。

“父亲,您这样不行。必须把这病根去了,让万师傅来给您看看。”

“不用了。宫中的御医也不是闲养的,你帮我传来罢!”

“不行。这必是父皇那年攻西凉城,在雪地里落下的病根,随您年事高进,便显了出来。此事宜急不宜缓。”

湘南帝掀眸看了儿子一眼,闭上眼,嘴角掀起一抹淡笑。

“你放心,看不着你的儿子出世,我是不会轻易走掉的。”

“父亲……”

那双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头。

那双手再不若当年粗健有力,手把手教他拉弓骑射,斑斑皱纹已悄然爬上手背。

御书房门刚关上不久,一袭九蟒黄袍的人行了来。

门外李公公忙上前叩身,“老奴吼见太子千岁,皇上说需要静休片刻。”

梓仁凤眸一挑,“你去向父皇说说,我有急事想跟他商量。”

李公公一脸为难,“这……”

适才谨麒亲王吩咐,让湘南帝休息,他刚才也听得皇帝犯了老毛病,现在太子一脸横气,实在难做。

“叫你传禀一声,又不是叫你去死。你吱唔个什么劲儿?”声音一扬,“难不成,我见父皇,还非要你个老奴才同意不成。”

“殿下息怒,老奴该死。只是,适才皇上又犯了咳喘的老毛病,服了药才歇下。所以……”

“既然如此,你早说不得了。真是!”

梓仁甩袖转身就走,屋内突然传来了湘南帝的声音。

“李全,让梓仁进来罢。”

李公公忙开了门,躬身请太子进屋,摇头叹气,关上了门。

湘南帝将拟好的御旨轻轻合上,抬眸看了梓仁一眼。

“你又有什么急事要说?”

梓仁立即拂袍跪下,“儿臣恳请父皇将子霏赐给儿臣为正妃。”

“胡闹。”

湘南帝重重一拍桌子,又震得胸口气息不稳,忙喘了几口气才停下。

“父皇,儿臣是认真的,您怎么……”

“住口。西夏子霏当年本是婚配给你,是你自己嫌别人痴傻愚钝,年龄太小。现在却又来要!你不想想,兰贵妃养育子霏多少年,她与你四弟、六弟感情何其深厚。你凭什么来要人?”

“可是她明明就是我的未婚妻,我只是……”

“哼!是又如何。难道,你要妄顾兄弟之情,直接抢人吗?还是,你根本以为你那些勾当,朕一分不知,半分不晓?!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是希望你迷途知返。若你再任性妄为,这太子之位也并非嫡子必坐。”

“父皇,这祖制怎么可以随意更改。儿臣犯错,也皆是由那些小人教唆而至,儿臣已经洗心革面,忘父皇成全孩儿这唯一的心愿。”

湘南帝愤而起身,睨了梓仁一眼。

“你来晚了。”

梓仁抬头,不敢置信,“您将人指给谁了?”

龙袖重重一甩,绕过他走向殿门。

“即时,你自会知道。”

门,嘎吱一声打开。

透亮的光,令梓仁微眯了凤眼,一抹阴鸷闪过眼底。

华丽的马车,金铃鸣动,缓缓停在谨麒王府门前。

王府执事正迎着几位轻袍缓服的贵客,当看清车上的帏饰,立即让小伺将客人带进了府,亲自下阶迎接。

锦帘掀开,裁冰踏着凳子下了车。随后,打起帘子,伸手给车上的贵人儿。

一双玉手伸出,刹时令执事心头一震。

好一双纤细莹润的香葱玉手啊!

当玉手的主人一显身,素色的衣衫,分分难掩华贵娇妍的风采,一瞬之间,四周姹紫嫣红的春光也黯然失色。

“小人叩见公主金安,王爷已候在偏堂。”

“嗯。烦劳王执事带路。”

而行在前的那拔贵客,有人驻足半晌,才进了门。当被引到大堂时,便由王府老管家接待,交了拜帖。

“烦劳两位大人至梅轩稍候。今日,王爷需见一位贵客,午后才能与二位一叙。”

那两人对视一眼,遂恭身应承,去了梅轩。

半途经过正堂廊庑时,看到对面廊上行去两位气宇轩昂的男子。其中一位在他们这几月行走朝堂时,早已认识的龙虎将军东方朔。另一位眉目深隽,一身异服,长发束辫,难掩一身尊贵气质。两人直接进了正堂。

他俩被带到的梅轩,布置得清雅随性。待仆人置茶退下后,其中一人忍不住开口了。

“掌录,看来今天我们来的不是时候。我瞧后来的那辆马车,悬着三凤戏珠,是从宫里出来的。而刚才这两位贵客的身份也不低,不知要耗多少时候了。”

“佑堂,难得王府没有推拒不在。仅是等候片刻,这点势也顺不得,如何做大事?”

原来,这二位即是去年秋闱应举,登第选试合格后,被授官职。

掌录如愿获户部侍郎职,佑堂任礼部员外郎。

佑堂被掌录说教已不只一次,仅是一笑置之,转了话题。

“掌录,依你看,右相这方的大将军与谨麒王爷走得这么近,太子那方难道不说话?”

掌录浅啜一口,目光四下扫了一眼,淡笑道,“这有何好说的,人各有志。再说了,这也未必是表面所见。”

佑堂微愕,“你的意思难道是……”

“只是猜测。不过,这种事最好不要在人家府上乱说。隔墙有耳!”

掌录倾身低语,佑堂立即矜声。倒引得掌录低笑出声,才知道自己又着了他的道。

“哼,你即是如此耳聪目明。那说说适才那华丽马车里的贵客,是何许人也?”

“咦?我以为你进门前看清了。怎么现在倒明知故问,敢是……越来越胆小了。”

“得得得,算我胆小,行了吧!只是,刚才下车的女子,当真是难得一见的国色天香……”稍一转眸凝思,“比起我们去年在朝歌楼见到的女子,应是不相上下吧!”

掌录却竖指一摇,笑出几分神秘来。

佑堂愈加奇怪,“怎么,难道我说得不对?”

“那分明就是同一个人啊!笨佑堂。”

佑堂更加迷惑,“怎么会?”

掌录一副“你已经没救”的表情,道,“那岂是国色天香,简直就是倾国倾城啊!”

佑堂恍然,“你是说,那女子是子霏公主?”

掌录抿唇一笑,不再他言。

今年,她应满十四。朝堂上的风言风语,虽有水份,但就那日朝歌楼一见,也必是七八分属实。再两年……不,他敢断定,依现在这庙堂形式,她已为这份倾城之姿吃上苦头了罢。

“大哥?”

子霏愕然,看着眼前与自己面目差异甚大,唯有一双灿亮的晶瞳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高大男子。那魁伟健硕的身形,怎么看都难让人相信,他是那个大她十岁的同胞哥哥——西夏昊。

“子霏,真长成大姑娘了!”

西夏昊惊叹一声,大步上前,一把举起同样怔然的子霏。高兴地大笑起来,举着她连着转了三圈,喜悦之情,毫不掩饰。

子霏看着这笑得豪迈,一无尘俯的男子,心底的阴霾也被这朗朗笑声扫走大半。

西夏昊放也子霏,粗糙的大掌抚抚子霏的头,笑道,“子霏,我是你昊哥哥啊,你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灿亮的眸中满载期翼,让人舍不得打破。

“昊哥哥,你……真的是昊哥哥吗?”

“你还记得?哈哈哈!太好了,我当然是你的昊哥哥。”这一高兴,又抱起她转了一圈。

头昏眼花时,西夏昊激动地说了一串小时候的事,她只有抓着他的衣袖,惊奇又好奇地听他说着,不知不觉,笑容又爬回了小脸。

东方朔好笑地看着好友,一惊一咋,很难让人想象他在战场上,却是那个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的“黑修罗”。面对自己的亲人,阿昊也只是个有血有泪有哭有笑的男儿郎罢了。

眼角忽然瞥到梓祯,不禁也有几分惊奇。

向来,四殿下,谨麒亲王,是出了名的温柔冷王爷。他目含千秋,神俊睿朗,温柔有礼的表相下,是绝对的狠辣无情。

今日,为何也笑得这般和煦……动人?!

啧啧啧,眼前这倾国倾城的小美人,当真有不俗的份量啊!

“阿昊,你再转下去,子霏以后可不能给你抱了。”梓祯看出那双晶瞳几度失焦,已属重度昏晕患者。

“啊?哎呀,你看我这一高兴就忘了。子霏从小身子就弱,你之前还告诫过我,她前不久才生过一场大病。”

西夏昊忙放下子霏,笨拙地为小妹抚抚发鬓,理顺衣褶,一边说着不好意思的话。

梓祯说道,“阿昊,咱们先谈正事罢。今日子霏可以留宿王府,你们兄妹俩多的是时间闲话家常。”

“好,咱们速战速决。”

东方朔笑道,“阿昊,你这前后态度差异太大,我们吃醋啊!”

“去你的!你要吃醋也吃你家娘子的去,跟我这儿较什么劲儿!”

两人说笑起来。

梓祯对子霏说,“子霏,绮儿一直念着你,你先去看看她吧!”

子霏点点头,朝三位人中之龙辞过,直接去看索绮儿。

一路上,仍在消化着“大哥”那个家伙,能不能为自己解决当下的诸多烦恼。

当进到索绮儿屋内后,发现这里已不若初次来时,那么寒冷。外堂内寝三个暖炉,很是舒服。

但是,当她看到仍卧病在床的人儿时,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曾经清雅纤丽的人儿,容色枯槁,一副明明形将就木的模样。

索绮儿听得小婢禀报,睁开眼,一看清来人,萧索的大眼绽出一丝欣喜。伸出手,子霏忙将那双枯柴般的手握住。

“子霏你来了,好久不见,怎么……又瘦了?”

“嫂子,”出口的声音,有一瞬的颤抖,“现在女孩子都流行以瘦为美,俗称身轻如燕呢!这样子啊,穿束裙才窈窕如柳啊!”

她故意起身,扬袖转了一圈,调皮地抖落一寸香肩玉肌,朝床上的人儿抛了个媚眼。

索绮儿被她逗得笑起来,“你这丫头,皮得很。幸好我们都是女儿家,要是男人在啊……不给你迷得魂儿都没了。”

子霏复又抱了抱索绮儿,娇笑道,“本宫不屑迷惑那些凡夫俗子,只要绮儿美人一个笑容就好。”笑容一转,担忧地道,“嫂子,你怎么一点不爱惜自己呢?”

索绮儿黯然,垂下眼眸,“夜长帘幕垂泪声,青云月露飞满霜。”

“嫂子,男人有男人的天空,我们女人也有女人的世界啊!何必老巴望着他们的垂怜。”

索绮儿一怔,看着子霏久久无语。

子霏被盯得难受,摇了摇她的手,“嫂子,你不舒服么?”相思成灾,成傻子了?那首诗,可真是怨气极重啊!

索绮儿却忽地一笑,“子霏,真的与寻常女子不同。难怪,爷们都那么宠着你。”

“嫂子,事实并非表相那般。我……我也仅是个寄人篱下的质子罢了!”她已经不只一次,不只被一人,提醒过要注意自己的身份。

现在,她终于明白,清楚,现实总是最残酷的。

但是,她至少要做到,不让自己成为他们可以任意摆布玩弄的玩物。

“怎么会?你不知道,爷有多疼你啊!你这傻丫头,怎么看不到……咳咳咳……”

一串猛烈的咳嗽,打断了她们的谈话。索绮儿捂嘴的丝帕上,已经染上了殷红的血迹。

子霏不明白,仅是一次流产,何以至此。还是,索绮儿相思的那个人的冰冷无情,才造成今日的局面么?

“子霏,你又神游到何处去了?再唱一遍,我好喜欢这首歌。”

晓桐捧着曲谱,一脸兴奋。

子霏回过神,又演示了一遍。晓桐很快掌握了曲调,唱来两三遍,便寻着了曲子神韵。若是在现代,以晓桐的姿质,定能成为红极一时的大明星吧!只可惜现在这样不清不白地藏在王府中,虚掷了大好韶华。

“子霏,你又在想梓炀?”

“没有。今天我……”

“还骗我。你明明就是在想他,瞧你,比上次来瘦了好大一圈。”晓桐叹了口气,抚抚子霏的脸,道,“我已经听说了,你……你以后千万要小心太子哥哥,他为人很小气,又记恨。”

“我知道。我现在连院门都出不了。要不是今日王爷的命令,我也不可能来王府,见我大哥。”

“你大哥?可是乌孜国的皇子?”

子霏被问得有些懵,“是呀!比我大十岁,很帅哦!”当下又想到了另一种可能。

晓桐哧笑一声,“再帅,能有四哥帅么?”

“拜托啦!他们完全是两个型的。”

晓桐突然凑近子霏,眼底的阴郁一闪而过,勾唇问道,“那么,子霏,真要你从这两人中选一个,你会选谁呢?”

心底的怪异又添了一分,她退后道,“晓桐,你问的什么问题啊?我当然两个都不选了。”

一个是狐狼杂交,一个是亲大哥。

根本没得选啊!

“你明明知道,我心里只有梓炀一个。”

“嘻嘻,逗你的啦!”晓桐点了点她的额头,直起身她身后笑开。“四哥,你们谈完事了?”

子霏看着晓桐的格外欢快的笑脸,转身才见,梓祯正立在自己身后三步远。

清凛的月眸在滑过她时,疏淡得仿佛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她不由垂下眼眸,却又听到大哥的声音。

“王爷,你府里藏的美人儿可不少啊!”

梓祯转开了眸光,朝西夏昊一笑,牵过晓桐的手,正式为两人作了介绍。

四人一齐用了晚膳,膳后又在楼阙上对饮,赋诗唱曲,一副和乐融融状。

虽然只是闲话家常,附庸风雅,但子霏仍感觉出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

“晓桐的曲子,唱得可比子霏好多了。”西夏昊性直坦率,实话实说。

“大哥,你怎么可以胳膊肘往外拐啊?!”

西夏昊弹了她脑门一计,“这是事实。”

晓桐笑开了怀。

梓祯道,“阿昊,没想到你除了打仗,也是个雅人。怎么我觉得子霏要唱得更好一些。”

此话立即遭来一计白眼。

西夏昊道,“王爷,我这可是实话。你那话,分明就是附会之词了。子霏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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