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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皇夺爱-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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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这皇帝什么时候变得也这么八卦了?还是现天天待在胭脂堆里,转性了?!

皇帝的调侃一出,周围人等岂有不助兴的。于是,一片嘻笑声像苍蝇似地嗡嗡响个不停。

甲板上的两个人,早成了众人眼里那热锅里直冒气儿的红烧肉。

梓炀还想帮子霏推脱,子霏却按住了她,低声说了一句,他眼中闪过诧异,她笑着拍了他胸口,即转身对众人说。

“承蒙皇上和各位娘娘抬爱,子霏就献丑了。待子霏上楼,给各位表演。”

“也好。楼下风大,你们也该缠绵够了。”皇帝朗笑一声,又吩咐大太监李公公,“给两孩子备点热茶来。”

“是。”

于是,一行看好戏的人终于挪回了金窝。

子霏走了两步被梓炀拉住,“子霏,你真要唱。你刚才唱那段,喉咙还在咳嗽。不舒服,就不要勉强,我去跟父皇说说便是。”

“傻冒,这么好的机会,不用白不用啊!”

“什么好机会?”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记得灵性点啊!”

“你这丫头,别玩过火才是。”

“我知道,有你在,真着火了也有人帮我灭的啦!”

“你呀!”

子霏环视众人一圈,当瞥过秋婕时,唇儿一勾,对着湘南帝盈盈一拜。

便道,“皇上,子霏可以讨个赏吗?”

她这一提,四下的嗡嗡声立即消失。

湘南帝挑挑浓眉,“小家伙愈生得机伶了。好,就刚才那曲子,朕准赏,你提吧!”

子霏只是淡淡一笑,“这个赏,子霏可以存着以后再用么?”

湘南帝骤然一怔,即而大笑出声,连道准了。

待皇帝笑罢,子霏又道,“皇上,只子霏一人表演,恐冷了场子。子霏可以邀秋婕姐姐一起为大家祝兴么?”

刹时间,秋婕看好戏的表情僵在了脸上,美目瞪大了三分。

其他人便在一旁窃窃私语起来,没轮到他们,自然是暗嘘一口气,继续看好戏。

湘南帝愈发高兴起来,亦准了子霏。

子霏非常有礼地朝秋婕福福身,请她出列。

秋婕已恨得翻江倒海,却难发作,唇儿紧抿,袖底双手紧握,仍强装着一丝笑,朝湘南帝福了身。

转脸,柔柔地问子霏,“请教妹妹,姐姐该如何施为?”

子霏笑得愈发天真可爱,道,“姐姐不用紧张,很简单,你只需要与我同排,照着我的动作做就可以了。”

秋婕笑容更加僵硬,“好,请妹妹先。”

子霏解下披风丢给裁冰,走到堂中,面对座上皇帝嫔妃,稍向右移,示意秋婕站在她的左手边。秋婕揪眉,不甚甘愿地上前站定。

子霏朝众人娇然一笑,又抛给梓祯一个媚眼,在他还没回过神,曲臂一抬,身子一左一右轻轻转动。

“三只熊住在一家

熊爸爸熊妈妈熊宝贝

熊爸爸很胖熊妈妈很苗条熊宝贝很可爱

一天一天长大着

她这一唱出口,倒无甚独特,但配合上那番幼稚滑稽的动作,其效果便截然不同了。

一下子,观众耐不住,皇帝带头一笑,其他人便毫不客气地哈哈大笑起来。

秋婕跟着做了一两下,便憋得一脸通红,钉在原地不动了。

子霏转圈圈时,看到还添油加醋地叫了一声。

“秋婕,快啊,还要再做两次哦!”

中文版加韩语版串起来算一次,至少要做两次才能达到娱人娱己的效果。

秋婕恨恨地瞪了子霏背景一眼,骑虎难下,不得不又跟着做了起来。

两人皆着华丽绡艳的纱衣,却做着小童般的姿势动作,绮丽的美感都被破坏掉,只余下一片笑声的惨果。

唱罢舞罢,皇帝妃子们的笑声也渐渐熄了下去。

众人皆是一番余兴未歇的模样,容色都因这一笑,满面红光,室内气氛也轻舒了不少。

皇帝自是大方地赏了两丫头一堆美物,特别给子霏赏了一根今年戎狄族才贡的千年老参,以滋补身子。听说,只此两根。如今一根就落了她头上,何等殊荣自然见晓。

领了赏,秋婕迅速退回了位置,唯恐着子霏再抓着她一起献丑。瞧她那模样,八成今晚是睡不好了。

子霏暗笑在心,上前一步道,“皇上,此曲亦是子霏的母妃所教。这几个简单的小动作,虽然做来有些愚滑,却也蕴含了一些益身健体的作用在里面。请容子霏给各位拆析一番。”

湘南帝敛住笑容,归肃正色道,“如何一番益身健体,你且拆来看看。”

子霏身子盈盈一低,“子霏献丑了。”

压轴戏总是最后亮场的,不是吗?

☆、歌声3

歌声3

遂退过三步,轻轻展开手臂,一边解释。

“展开手臂,呼气,收回手臂,吸气。吐纳配合肢体缓慢舒展,闭上眼睛感受周身气流的潺动,感受大自然赐给我们的福泽,放松精神,融入这一切美丽的呼吸……”

纤柔的身肢轻轻划开一道道七彩弧影,绮色重纱随着她的每一个伸展,投俯,拂荡出层层香馥的波纹,透窗而来的风儿似乎也恋上了那异恙娇柔的人儿,顺着那抛金撒玉的羽袖,摇曳出一缕长空远瞭的风情,脉脉回首间,将最情柔的一眸,投给了角落里的少年。

惊人的柔软,惊人的舞姿,动人魂魄的每一次回眸,都令在场人嘎然无声,心神俱失。

莲色一振,一扬,缓缓回旋着视线,直至柔臂垂落,绮纱迤地无声。

最先回神的仍是湘南帝,精光一绽的面容上,飘过一丝惑色。

“没想到,那简单的动作,舞出来也这般美。这,可也是子霏母妃所教?”

当然不是了。这可是《神话》里面最名噪一时的瑜伽舞,其华丽程度自然非比寻常。想当年,她学会瑜伽后,专门把片子反复看了几百遍,才将这套动作给练熟。要不然也不可能把这堆人都看傻了眼。

“回皇上,这只是女子健身操。动作虽然简单,却能缓解娘娘们寻常爱泛的腰酸身乏之症,且简单易懂。”

一听,女人可坐不住了,全部一副蠢蠢欲动的表情。

这操练出来也太美了,是女人,特别是后宫这些靠才色争宠的女人们。

当下,皇帝便准了妃嫔们的请求,由兰贵妃安排,她们即可到掬兰殿学操。

瞧着一副皆大欢喜状,子霏忙上前跪膝,计出了自己的重头戏。

“皇上,子霏现在可以请赏么?”

“可想好了?”

“想好了。”遂扭头朝梓炀打眼色,要他过来。

梓炀心里一直揣着之前的警告,忙上前,也同子霏并跪而下。

她打打他,“快说啊!”

“说什么?”没反映来。

“笨蛋,赐婚啦!”

梓炀恍然一悟,立即牵起子霏的手,朝湘南帝道,“儿臣肯请父皇,将子霏赐予儿臣为妻。儿臣想与子霏订下亲盟,待她十五及笄,即迎娶她。请父皇恩准。”

两人齐身一叩,充满希翼地看着座上一脸清肃的九五之尊。

“这……子霏今年几岁了?”湘南帝侧身问了兰贵妃。

“回皇上,今夏刚满十三。”

“呵呵呵,炀儿这般着急了么?”

梓炀面上一涩,“父皇,儿臣亦无他愿,只希望能得子霏一人为妻,余生无悔。请父皇恩准!”

“这便是你上次未完的愿望?”上次被刺客打断的求赏。

“正是。”

湘南帝一笑,却道,“子霏不愧是乌孜国的第一美人啊!”目光却指向了一旁直搅手指的秋婕。

子霏心中警铃大作,又肘了肘梓炀。梓炀刚想开口,被湘南帝打断。

“此等喜事,朕亦不想逆了你们的愿。只是……在这之前,你三哥已来向我讨了子霏,念在子霏年仍年幼,我便打发了他。现在你若求得了人,他日你三哥定会闹着不公平。”

什……什么?那个滚龙球居然先下手了?

子霏还未消化完,又听湘南帝说着。

“为免你们因此而伤了兄弟和气,此时容后再议。这时候也不早了,朕也乏了,都回了罢。”

众人纷纷叩安离去,只留下屋内那两个呆愣原地不起的人。

梓炀扶起子霏,却见她面色沉黯,心疼地搂了搂她,安慰道,“子霏,你别难过。我明天去找父皇,私下恳请他。今日大家都在场,父皇要顾及三哥和醇亲王的面子,自然不好立即赐婚。”

“真的可……”

乌瞳看着他,空洞中,透着惊惶失措。

他抚抚她的脸,“一定可以。你别胡思乱想,好好休息。瞧你身子怎么这么冷?”

大手用力揉捂着她冰凉的小手,却怎么也拭不去心底急骤窜升的不安。

兰贵妃离开时那冷冷的一瞥,秋婕阴恨得意的笑,其他嫔妃投来的可怜眼神……

“梓炀,”她倏地抓住他的手,紧得青筋爆动,“梓炀,你答应过我的,你绝不可以食言,绝不可以。”

“子霏,你别担……”

突然一个声音,打断了两人。

“梓炀。”

那声音醇厚而清朗,在空旷的空间里,尤显得清傲威严。

两人遁声转头,看到梓祯走了来,内袍外只系了一件玄色披风,举手掩了一声轻咳,面色不若往常,显得有些苍白。

“让裁冰送子霏回屋,你随我来,我有事要说。”

看也没看她一眼,便走了出去。

梓炀十分不舍,却不想逆了梓祯的意。

“怎么还不走?”梓祯回头看了他们一眼,连咳了几声。守在外的彭奇之冲了进来,一把扶住他,却被他推开。

梓炀对子霏说了几句安慰话,便追了上去。

望着那渐渐没于夜色中的人影,她的心也莫名地,愈来愈沉,看不到一丝光亮。

暖去寒来,夏走冬至。

☆、离开

离开

狭黯的小房间内,一点星红闪烁,所有的一切,都化在一片青蒙冷寂的烟色中。

裹着被单的两人,各置床头,仿佛刚才的热情缠绵从未存在过。

“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吧!”

“为什么?”

“我……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唉……”

“你……你不喜欢我了吗?”其实她想问的是“爱不爱”。

“不是,只是我觉得……是不是我们天天在一起,觉得有些……”

女人的心突然重重一揪,没了感觉。

“天天在一起……可是夫妻不都是这样?那以后……”突然意识到什么,千万的念头在脑中闪过,口气由急转成无奈的低缓,“我知道,你最近工作很忙,压力也大,所以才会……我并不想……”

成为你的负担。

我成了你的负担了吗?

真心相爱的人,能称为负担吗?

就是真是一种负担,也会有人笑着对爱人说,“你是我甜蜜的负担,一辈子也不想放开”。

这是现实,现实是残酷的。

别说笑话了,你已经不是小女生了。

男人又点燃了一枝烟,床头的烟灰缸,早被黑厚的烟灰陈得不见原色。

“我不知道……我只想……也许,分开一些会好一点?”

“好,我……我也问过朋友说,我们这样……最好还是保持一些距离。”

女人一松口,男人似乎也得到了一股动力,或鼓励,或松了口气,或者……如愿以尝了。

男人对女人笑了笑,那笑容,依然如初见时般倜傥帅气,却也同样,渗着无法掩饰的自卑虚弱。主动张臂又将女人抱在了怀里。

那一刹,女人的眼泪流了下来。

她再听不到男人不断地诱哄安慰,只觉得……心,很疼,很疼,很疼……

裁冰端着刚熬好的药粥,进了子霏的舱房。依主子的命令,必然趁热喝完,否则会减了药性。

她算好这个时间,公主差不多该醒了。若是未醒,按大主子的指示,叫也得叫醒了把药喝过,才能再睡。

未料到,这一掀开床帐竟见着子霏闭目蹙眉,泪水汩汩地流,湿了一枕。

遂忙摇子霏,“公主,公主,你做恶梦了,快醒醒,快醒醒啊!”

唉,瞧样子,多半是因为皇帝未允亲事,夜有所扰,积忧成魇。

子霏终于睁开眼,松口气的同时,胸口却郁着一口气闷疼,浑身无力,冷汗渗凉了背心。

急喝了几口热药粥,也不不见好转。

裁冰便道,“公主,今日床行到曲州补给,会多停留半日。咱们可以下船去散散心,听说曲州纸坊的纸品天下无双,公主可以去选些纸料……”

子霏听着,点了点头,裁冰见她精神似乎好了许多,一边为她梳洗,一边说着当地有趣的民风异俗。

可她的心思,已经随着窗外那缕云絮,被风儿扯得老远,无人知悉的方向。

“裁冰,你帮我去请梓炀过来。”

“好。”

待裁冰一走,子霏忙打开了衣箱,手饰盒,将这一路上得的玉饰金器稀罕物,捡了部分不碍事的倒进一张大锦帕中,认真包好,心里稍稍掐算了一下,又翻出那个兰贵妃给她的所谓的世上只此一对的红结坠子,一并包了起来。大小塞进秋袍内袖中,也看不太出来。即时,裁冰一定会再给她加一件披风,便万无一失了。

刚准备好,裁冰就回来了。

不过,只她一人,梓炀并未来。

“公主,六殿下他……”

“他怎么了?”

裁冰小脸缓缓一垂,低声道,“六殿下奉四殿下令,提前一步回皇都,昨晚……就启程了。”

子霏身子微微一颤,深吸了口气,在裁冰担忧的眼光中,绽开一抹没有笑意的笑容。

“他……现在是有官职在身的大人了。没关系,我们女孩子去逛我们喜欢的吧!”

说着,便要裁冰帮自己更衣。

裁冰又道,“公主……刚才,彭大人说,公主若要下船游玩,需由禁卫军护卫着。否则,怕不安全。”

背转的身子没有再多的反应,只是淡淡应了声“好”。

裁冰已经度不到小主子的心思,只有依令行事。

一间古朴的纸店,据说已有三代百年历史,店内陈设的纸可算是州内最齐最全最优质的。

而今日,门口霍然守着四名威武的黑甲禁卫军,为素来闲静清悠的小店添了几分不同寻常的紧张。

只因今日贵客临门,这些卫兵都是保护贵客的亲卫。

此时,贵宾房内却已经陷入一片混乱中。

裁冰紧张地来回走了两趟,却立即止住脚步。瞧瞧几案上,堆得满满的各色纸品,而选纸的人早已溜不见影。

重重一叹,坐了下来,悔不当初……

“裁冰,你叫他们在门外守着便是,我们在里面慢慢选。”

“好。”

她无暇细思,听话地出去布置了一干亲卫,回来一看,子霏便不在了。只在桌上留了一张纸,说半个时辰一定回来,要她帮她托延时间。

这会子已经过了一刻钟,侍卫长前来询问,她只得以公主兴起要试纸作画为借口,言需一个时辰。临时用子霏留下的披风弄了个人柱子,搁在纱帐后,背着侍卫长,才蒙混过去。

唉唉,眼见着这偏北的城郭,入秋后暗得早,若公主不按时回来,她的小命恐怕得去掉一半。

她的脑子里,直接闪现的就是四殿下、谨麒亲王梓祯毫无表情的俊脸,极度优雅的气韵下,掩着冰冷阴狠的迫人气势。

忍不住又抬眼看了一下天色,院子内已经点上了灯火。

应该已经一个时辰了呀,怎么这小姑奶奶还不回来。

突然,一串凝重的脚步声传来。

裁冰倏地一下站起身,心跳如擂鼓,血色尽褪。

那声音一听就知道是侍卫长来催人了。若这次他直接催促公主,而公主……

笃笃笃,敲门声如期响起。

立即传来侍卫长沉肃冷森地声音,“子霏公主,时辰不早,我们必须启驾回船。属下已令店主将每种纸品都送一套至船上,公主勿需伤神择选。”

裁冰一听,心叫,完了完了,这可叫她怎么答啊!

“公主,请速速启驾。若晚了时间,恐主上怪罪下来,属下亦无法承担。”

死了死了,她几乎已经看到四殿下的阴煞脸,准备招呼她进地狱了。

“公主,您再不出来,属下只有冒犯了!”

裁冰一听,吓得跑上去加门栓。哪知屋外黑影动作更快,一手便推开了门。

黑影压来的一刻,裁冰吓得啊地大叫一声。

死定了!

☆、警告

警告

风透荻香,窗剪丽影,掩不住一室绮色娇语。

“冰冰,你今天的妆好特别哦!”

“我今天没化妆。”

“呵呵,是吗?冰冰真是越来越漂亮了。有心仪的人么?”

“奴婢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在伺候公主您,暂时无暇他顾。”

“哎呀,冰冰的手艺真是太棒了。”硬了无数软钉的人,继续陷媚。

“那是御厨的功劳,奴婢不敢居功。”大钉子丝毫不为所动,对殷情视而不见。

“哎哎,冰冰,你不要生气了啦!不是没出什么问题嘛!”

“子霏公主,请你自重。奴婢只是一个下人,不值得公主屈尊认错。”

子霏刹时僵了小脸,心头直冒气泡,恨不能把裁冰的冰块脸给摇散了去。

“冰冰,你跟澎澎冰是一家的么?这表情……”大眼将裁冰上下左右溜了一圈,“啧啧啧,跟他如出一辙。”

未料,裁冰冷淡的面容突生了一抹窘色,横了子霏一眼。

“胡说。我才没有……”口气娇嗲,端着杯子扭头走掉。

子霏愣了三秒,贼贼地笑了。

裁冰那日助她成功离开监视器一个小时,顺利办成了事,因被侍卫长惊吓,一直对她生着闷气。

其实,当时侍卫长往贵宾房去时,她刚从后门溜回来,见着行迹恐将败露,立即从另一面的窗户攀了进去。

所以,侍卫长闯进屋时,裁冰被吓得几乎要昏过去,当听到她的声音,见着她从内屋出来时,惊得就差没当场抱着她叫爹爹唤奶奶。

唉,这丫头心理素质太差。

目光落在梳妆台上的手饰盒子,乌瞳蒙上一层青影,舒心的笑容缓缓退却。

梓炀,你应该不会如他那般吧?

我并不想,有那不得不动用盒子里的东西的一天啊!

彭奇之紧蹙着眉头,来做一件平生以来,令他最为恼恨的事,找子霏公主。

那个不知该说聪明,还是痴笨的小丫头。

“他找我做什么?”

子霏不敬的语气,令彭奇之相当不满,却不能说出口。

只有声音愈发冰冷地回道,“属下不知道。公主,请——”

子霏足摁了半晌,彭奇之仍做了请势,僵硬的表情和姿势,真像蜡人馆里的一员。

她忽尔一笑,应了好。

进屋又套了两件纱袍,再系上一件黑披风,才跟着彭奇之出了门。

“彭将军,你觉得裁冰为人如何?”

前行的人突然一顿,丢来一句,“她是公主的婢女,属下不知道。”口气疏远。

“呵呵,裁冰今年即满十五。前听娘娘说有主子看上她,想纳了她。但我们都觉得那主子配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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