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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皇夺爱-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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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跑了多久,他终于勒停了马儿,缓缓踱步于一片青葱郁绿的小溪滩。

他抱着她跳下马,一阵天旋地转,她只怕一松手,就要跟大地亲吻。

似乎发现她的不对劲,他俯身抬起她的小脸,“怎么,不舒服?”

她脸色苍白,眉头紧皱,“我……我头昏,谁叫你跑得……那么快?我想……”

未说完,他抱起她飞身到溪边的一块大石上,撩开她裙角,脱掉绣鞋,褪下绢白长袜,握起那小巧如玉的莲足,逮着足心穴,用力一压。

“啊——”

凄厉厉的惨叫,惊彻丛林飞鸟。

子霏眼角挂着泪珠,嗔怨,“你你你……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嘛!疼死了。明天我还要不要走路啊?”

月眸中划过一抹嘻色,“现在,头可还昏着?”

“不昏了,可是人家脚疼。”

他又低身抱起她,“我抱着你,何需用脚。”重新骑上马儿,沿着溪边,缓行慢踱。

子霏不知道这是皇都的哪里,四周皆是青山碧水,翠竹细枝,彩翼鸟雀成双飞过,一派融融春景。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一想到他之前的拒绝,她的口气仍不太好。

他勾唇一笑,“子霏,今年你即满十三,便是大姑娘了。这次生辰,想要什么礼物?”

她仰头睨他一眼,直道,“我想去郴州见梓炀。”

“好。”

咦咦?“你……怎么?”

他低头看着她,戏道,“不过,子霏今年准备送我什么生辰礼物?”

吓!就知道他是有条件的。

“梓祯你想要什么礼物?”如果你不答,我就送你二十五颗糖炒板栗,嗑爆你的狐狸脑袋!

月眸一黯,深深凝着怀中娇嗔柔美的小人儿,一股黛色波涛缱绻而动,俊色的面容忽然被一叶浅影掩去,笼在阴色中的人,忽地迸出一股令人心颤的噬人压力。

她心突地猛跳,刚想别开他蛰人的凝视,下巴却被他紧紧钳住。

“又想逃。”醇厚的声音,撤去一往的闲慢,迫人的气息扑面而来,桂淡的香馨中,隐隐浮动着那不敢让人轻易碰触的欲念。“子霏,你真是不懂么?”

懂什么?!

她不敢问出口,“梓祯,我……肚子饿了。”

刹时,月眸一缩,逼出足以杀死人的冷光。

她小嘴一瘪,一脸委屈。而似乎为了配合她所说非假,肚子适时地发出了两声清脆的空响。

这一瞬间,那俊邪的面容上,也滑下数条黑线。

下一刻,他仰头大笑,那豪迈的笑声,惯彻天地,捍动林野,王者气势一发不可收拾。

她哀怨地垂下头,一边松气,一边腹诽面前人。

“子霏,你真是个小妖精。”长指一勾她的下巴,在她错愕时,他一抖马绳,马儿飞蹄往回跑去。

她一边诅咒,一边不得不紧紧搂着他的腰身,避免自己侧身滑下马肚子。虽然她明明知道,他绝不会让她掉了下去。

这晚,他是抱着她进的掬兰殿。

兰贵妃也给撞了个正着,梓祯却说她贪鲜扭了脚,抱着她直回了屋。

“梓祯,你真的答应让我随驾南巡么?”

“我答应过你的事,几时食言过?”

确实,从来没有过。

暗地里一喜,唇儿仍忍不住弯起。

他一低身,托起她的小脸,在额上印下一吻。

在她有任何表情时,他丢下一句好好休息,片云不沾地离开了。

她抚着额上的余温,怔了许久,直到裁冰来给她梳洗,才回过神。

☆、南巡1

南巡1

三月,阳春色,柳絮如飞,莺啼燕南归,绢绮飞天鬓蝶花。

掬兰殿偏角的那间厢房内,一只兴奋的小粉蝶,正忙不迭地上蹿下跳着。

“裁冰,我的紫砚墨宝带上了么?”

“带了,放箱子最上面,方便你取呢!”

“还有,梓炀送我的那对珍珠钗饰装上了么?”

“装好了,用白香囊搁你包袱里了。”

“还有……”

裁冰大叹一声,拉住子霏,“我的小姑奶奶,你行行好,安静一下行不?奴婢不会拉下东西,你这样子叫唤,反倒让人脑子接不上号了。”

“哦!”

子霏气势一落,便听门口传来太监问安声。转身便见着梓祯挽袍而进,一身藏色蟒袍,着紫金垂绦冠,眸凝清露,睇来淡然一笑,那一瞬间,仿佛清风划开了月的清辉,雍雅飘逸。

“都备好了么?”

子霏指指裁冰,抿抿唇儿,谨慎道,“都是裁冰在准备。我也帮不上什么忙。要出发了么?”

裁冰睇给她一计卫生眼,朝梓祯见了礼,继续指挥小婢太监收拾东西。

梓祯伸手揉揉她的头,转身接过彭奇之递来的一叠青葱色衣裤。

“换上这套衣裳。”

子霏接过,见着似是一套布衣,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快换好,随我出宫。”

她点点头,进屋去换装。

现在一切以南巡为最一优先,其他一切暂时靠边,不予多量罢!

待她换好衣衫,原是一套平民女儿短衫,素洁简朴,刚好一身,似是为她量身订做好,还配了绳带子。她不知带是做何用,便拿了出来。

梓祯见她出来,上下打量一番,满意地点头淡笑,又唤来裁冰为她梳头,那同色系的带子即为头绳。

去掉珠玉,梳上一对乌溜溜的长辫子垂于胸前,简单的衣饰也将她衬得宛如林中突现的小精灵,明眸皓波,纤尘不染,分外可爱娇俏。

娉娉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三月初。

她年初便来了癸水,胸部开始发育中,隐约也有了纤柔凹致的身段。

“很好。随我来。”

他率先出了门,她快作两步跟上,直至其他人全远远拉了十米远距离。

便听到他说,“子霏,此次南巡,你和天尧以邦国贵子身份,随驾游学饱览我湘南民风民俗。一切行事勿必随大体,不可引风招事,诽言恣行于外。懂么?”

咦,那个兽小子也要去么?

“是,子霏明白。”一切低调行事。

原来,他叫她换上这般庶女素服也是为了不引人耳目。

可纵是她再如何不彰不显,十三岁癸水一至,这愈发丰渐的绝色姿容,已如春蕊绽妍,不自禁地吸引着好芳之人。

十六人龙舆,缓缓开出九九八十一钉大铜门,前左右皆待卫着黑甲青盔的禁卫军,隆重的铁甲踢踏声如沉怒的江水般,滚向宽敞的官道,道路两旁已由护卫清道肃立,但仍有不少匍匐于地的百姓,欲以一瞻天子天颜。龙舆一出,浩荡的叩拜称颂声此起彼伏。

子霏心中暗叹着,湘南帝实乃当朝一代名君,难怪百姓如此爱戴。只不过,未来那继承皇统的太子爷,似乎不太得民心,此次南巡,一向随行的名额也被刷了下来。

她的马车远远随在队伍中后部,前面全部是嫔妃宫婢的凤辇锦轿锦缎香车,伺候太监等也一并行在期间。其后,皆是垫后的禁卫队。

瞧这前前后后,左左右右护驾的军队,绵延蜿蜒了整个官道,一时尽望不到头,据她目测少说也有万把人。

皇帝出巡,果然隆重啊!

不过,现在这些都不关她事。

“别在那探头探脑的,像个没见过世面的村姑。”冷沉的声音飘自马车前方的驾驶座上。

她差点忘了,此行唯一不乐的事情就是必须跟狄天尧这兽男同车,而且他还是她的车夫兼半个护卫。

“哼!本宫就是没见过世面,怎么着?”

“小春姑,不想引来瞎眼的山贼,你就尽管待着吧!”

“你个……”臭小子没出口,一道冰冷的目光**过来。

她一转眼,就瞧见巡视队伍的彭奇之策马行来。立即缩回了头,心下直嘀咕,澎澎冰可真是阴魂不散啊!

不过,她这辆软车虽然小,内里却五脏俱全。厚厚的锦襦子减去了无皮覆车轮的震动,四面兼顶都扎上了淡金色绣鸾纹的绵铺,大小锦垫三对。

角上固定一个小方桌,为了稳住杯盘盅碟,还有依形而镂下的凹印,放上瓷杯微微下陷两分,不会滑走,很是取巧。小桌下有两个小抽屉,一层搁着零嘴,一层装着几本打发时间的小书。

车子大小刚好她一身,累了直接躺倒就睡也不碍事。

皇家用品果然气派呵!

嗒嗒嗒,似有人叩车窗。

“子霏?子霏?”

一听声音,她立即撩开窗户,便见着一脸灿笑的东方修,晃晃手中的小纸带,递给了她。打开一看,全是她爱吃的牛肉干。

“哇,好棒。谢谢你,阿修。”吃上一块,味道悠长,更觉出出游的畅快感来。“阿修,你也要随驾南巡么?”

“不,我只随驾到江陵郡渡口。即时,你们坐船下湘江,我则渡河直取泽南。”

“啊?你这是去琨州赴任?可是,之前不是说……”

他朗朗一笑,“临时改了。也免得看那丫头哭鼻子!好了,不说了。你乖乖别乱窜,我去前面看看。”

“阿修——”

可惜,人已跑远了。

子霏关下帘子,靠枕坐下。

想起三年前梓炀也是这般,隔日即走。害她第二日醒来得悉人早就离开,心情一连低落了一周有余。

唉,这些男人怎么都这么自以为是呢?

梓炀也和阿修一样,怕看到她的泪水,便舍不得走了罢。

皇辇一行,直至日薄西山,就山野之地安营扎寨。

站在高处远望,整个出行队伍几乎占满整个小山丘,篝火簇簇,掩映着一朵朵华丽的帐蓬。

彭奇之带着子霏和狄天尧前去他们的帐蓬,一路上都是兵士分搭各自帐蓬,瞧模样全部安歇下来也需个把时辰了。

正行着,一个小太监慌张地跑过来,不着眼地就撞了子霏一下,她差点摔在碎石地上,幸好狄天尧眼尖,伸手捞了她一把。

还没来得及说声谢谢,就听见小太监跑去的方向传来一声斥骂。

“没用的东西。叫你找些酸嘴的零嘴,你拿的这是什么货色?”

子霏看过去,便见着一婢女正扶着一桃裳金钗的嫔妃,再细看去,她心下一顿忙转了脸,紧跟上狄天尧。

那是颖嫔。没想到,她也在此次南巡的随驾名单上。之所以会对她别有感觉,全因她那艳若桃李的模样,在湘南帝的众多嫔妃中,最似那别号“小桃花”的女人。

而在几次大宴中,她很不凑巧地看到她与太子之间,不同寻常的眉来眼去。

对于那毒辣太子的行迳,她一直耿耿于怀。

“今晚,你们就睡这里。晚上没事,不准外出。”说完,彭奇之立马闪人。

子霏仔细一看,大叫,“什么?怎么可以让我跟一个男人住一个帐蓬?”

可恶啊!

帐蓬不但小,而且中间只搭了一张软软的薄帘子,隔开左右两边的毛毡床榻。

一抬眼,便是那如兽如狼的迫人目光。

要死了!对着头野兽,这叫她怎么睡得着啊?

☆、南巡2

南巡2

本以为她认床的习惯,会让她彻夜难眠。没料半夜有人点了助眠的熏香,她一觉睡到大亮,醒来时,已经稳稳地窝在自己的小香车里。

前面龙舆行列中,似乎传来丝乐之声,看来皇帝旅途的乐趣倒也不少。

一大早,东方修给她送了爱吃的早膳。

“阿修,什么时候到江陵呢?”

“大概再三天。怎么?等不及见梓炀了?”他抛来一个讪笑。

子霏冲他做个鬼脸,“是呀!我马上就要见到他了,很高兴。”

“哈哈,你这丫头,真是越来越不害骚。”

她突然一转脸色,“阿修,你只当馨语是小妹妹么?”

东方修敛容,看她一眼,转目凝注遥远的虚方,声沉若定道,“好男儿,志在四方。怎么可能天天只记挂着这等儿女私情。现在,我只希望赶快到琨州,好施展我一身报复。将来,也能同大哥一般,傲睨群伦,同四殿下……”

他倏地止声,冲她一笑,策马跑向前方。

这一笑,深蕴了男儿豪情万丈的雄心壮志。

他迎上的人,正是梓祯和彭奇之。

长风拂起了他们的锦袍绶带,猎猎挥展在惊羡的眼眸中,丰神俊朗的三人鹤立鸡群,傲起群伦的尊贵气势形成一股独特的气圈,吸引周人恻目,却也只能远观敬羡。

左相的四殿下,和右相这方的东方家,是朝堂上的两方势力,梓炀也曾警告过她与阿修交往的忌讳。不过,看梓祯的样子,似乎没什么忌讳的样子。

也许,狐狼四自忤聪明,有本事驾驭这种关系吧!

子霏收回目光,瞥见狄天尧正一脸沉思地看着前方的人,那精黯的兽瞳中,绽出森冷的寒光,不禁暴出一股强霸掠夺的气势,让人望而生畏。

他却突收敛了一身气势,转头深深看了她一眼。

“你在看什么?”

“看你。”这小子很会先发制人。

“看我什么?”

“看你的狼子野心。”

“西夏子霏。”低喝声中,警告意味深重。

回应他的,只是一声重重的垂帘声。

子霏扬起唇儿,啃着香肉包子。

她才懒得理他们的阴谋阳谋,只要能跟纯纯的梓炀在一起,快乐地过完未来的日子,就够了。

突地马车一顿,帘子被刷地一下拉开,刺目的光鸷得子霏来不及看清情况,就被人扼住了脖子。

“西夏子霏,我警告你,若想安然地见到你的梓炀哥哥,最好少管闲事。”

兽瞳瞬间暴裂,那头一直隐抑在暗处的野兽,终于露出了他尖锐的利爪,一身煞气地扑了过来。

“你……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不关你的事。”他倏地收回手,深深看她一眼,迅速回身。

子霏揉着脖子坐起身,只觉背上一寒,听见外面有人催促。

难不成,这头野兽要在南巡时做什么?

是夜,銮驾扎营于一条小溪滩边。

为娱乐一路劳顿的皇帝嫔妃,主帐前燃起丈高的篝火,随行的小嫔答应都纷纷献艺献舞,连着随行的皇子们也为娱乐老子,抢着歌了一把曾在元朔节夜宴上一炮而红的经典名曲《男儿当自强》。

子霏窝在角落里,捧着一杯拐来的果酒,滋滋有味地一小口一小口喝着。这露不得光的最大好处就是,再没人盯着她,管事她。

来古代那么久,她还是第一次喝酒。这果酒甜而不腻,入喉甘爽,下腹微热,越喝越发地畅快起来。随着禁卫军们震耳欲聋地歌声,渐渐有些曛醉。

朦胧中,似乎出现梓炀温柔如煦的笑脸,缓缓向她张开宽广的怀抱,她乐得伸手扑了进去,隐约闻到的是一股熟悉的冷桂香气。可脑子已经不听使唤,开始醉言醉语。

“梓炀,梓炀……嗝,你怎么熏了梓祯的味道……”

“谁给你酒喝的?”

记忆中温纯的声音,居然冷丝丝地带着些不悦。她猛睁开眼,正对上一双清冷如斯的月酿双眸,淡淡的光华被红红的火光烫得一片氤蕴,灼亮中,隐着一丝让人不安的凛气。

旁边,不知是谁诚慌诚恐地说了什么。

她觉得身子一轻,下一瞬,似乎被风掠走了。

山中的冷风,刮过脸颊仍带着冽冽地刺意,迅速刮开了眼前迷人的雾色,显出真实世界中的浓稠黑夜。

他鬓边长发,轻轻搔过她的脸蛋,痒痒地,她伸手挥了开,便迎上他无温无波的睇视。

“梓……梓祯……”

怎么回事?!

她四下望望,发现他抱着她策马行在溪边,马儿引颈舔啖溪中甜水,那蜿蜒如带的溪水,鳞光闪闪,仿佛缀满了宝石,在清辉明月映照下,美得如梦似幻。

“好美呵……”

她不禁赞叹出声,贪恋地转着小脑袋,尽情地欣赏起春山溪夜景。

他却是收紧了手臂,足勒得她不得不将注意力转回在自己身上,勾唇一笑。

“是很美。我便捉着也不放了!”

她脸色蓦地一红,叫道,“梓祯,人家肩疼。”

月眼一眯,同时也松了手,“真的疼?”大掌抚上她的右肩头,开始揉起来。

她皱皱眉头,动了动手臂,“有点。”

山中湿气重,昨晚歇起后,就一直不舒服。

“今晚,你就住我的帐子吧!”

“这怎么行。”不是羊入狼口了么。

“我说行便行。”

“梓祯,你不是说要低调么。这……于理不合啊!”

他笑笑,月眼中倾出一抹轻嘲,“子霏也懂得这些?”

她一挺胸,正色道,“当然。我今年也满十三了,女诫上有训,男女授受不亲也。”

他伸手钳住她晃悠的小下巴,逼视她立即如临大敌的小脸。

“子霏可是说,子霏也长成这男女中的女子,而非小女孩?”

“呃……这,我当然是这意思。所以,必须避嫌。不然,也妄废你为我安排南巡出游这番心血,不是么?”

“这张小嘴,愈发地油腔滑调。”

拇指指腹轻轻滑过她丰润的唇线,引来她一阵轻颤,想要缩回身子,腰间却被他另一只大手牢牢扣住,经她这一缩,那大手更形用力,将她身子一把按进了怀里。

他渐渐倾下身,紧索着怀中娇嫩如新绽绿叶的小人儿,眸色愈浓,银鳞的光色也似沉入那深深隐欲的墨潭底处,再多看眼,就可能被吸去了魂儿。

她呼吸不稳,口鼻中添入的全是他清冷的桂香,擂得胸口发疼。

他压下头,灼热的呼吸一下喷在她唇角。

她用力扭过头,大叫,“不要——”奋而用力推攘他,“梓祯,放开我。”

“为什么,不要?”

她睁大了眼直视他,“因为我不喜欢你。”

一出口,她就后悔了。

第一次,她看到一向清贵俊傲的人露出了森寒噬人的怒气,这一瞬,她以为,他会一手掐死自己。

☆、信诺1

信诺1

仿佛,五年前断臂的一幕又重演。

当他一抬手臂,她吓得双手遮脸,直叫“不要”。颤抖的惧意,令他眸色也似轻轻波动了一下,鸷人的阴意缓缓退却。

她逮着空隙,转身就想跳下马背,但腰间的大手一下收紧,将她搂了回来,紧紧按在怀中。

“别动。”

她的脸埋进他胸口,被他这一喝,便僵了身子。浓浓的桂香中,似乎含了些许酒味,直扑肺里。

咚……咚……咚……

沉重的心跳,已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

“子霏,你讨厌我?”

慵逸醇厚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

“不……”

他忽然抬起她小脸,四目紧接,道,“梓炀能给你的,我也能;而他不能给你的,我亦能。你可相信?”

她微微启唇,唇儿轻抖,欲言,却无声。

沉黯的月眸纵过一抹银光,瞬间又消失了。

“子……”

这一唤,被直插而来的呼唤声截断。

“殿下,皇上找您。”彭奇之策马而来。

月眸淡淡地扫来一眼,彭奇之立即低下头,道,“刚才宫中快马送来折子,需要殿下亲自过目。”

疆绳终于抖动了一下,马儿缓缓回行。在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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