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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皇夺爱-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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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物也收了。现在,该你还债了。”

“什么债?”

他淡淡一笑,袖袍一举,手中多了只白玉长笛,一只墨珠垂缀金色穗丝,在香风中柔柔地荡出一道金影。

笛就红唇,一曲熟悉的调子悠扬飘出。

雪绒花!

他朝她轻轻一瞌目,她即刻明白,展喉唱合。

“雪绒花,雪绒花,每天清晨迎接我。

小而白,纯又美,总很高兴遇见我。

雪似的花朵深情开放,愿永远鲜艳芬芳。

雪绒花,雪绒花,为我祖国祝福吧!”

禁不住,扬起粉荷羽袖,在空中划下一道飘逸的弧,顺着那蹁跹的光痕,旋转身姿,任层层香粉裙荷,绽开在香馨纭绸之中,绕着执笛的仙人,翩翩复翩翩。

滴泪的莹光,刹那间,托亮了那张仙艳的小脸。

这光亮的,明丽的,雪绒花儿,在他眼中缓缓绽放了。

她却不知,旋得一片星光迷眼,心底蓦然开朗,笑出了声。噗地一下,扎进了那团馥郁芳桂中。

抬起头,她看不清眼前人,只看到满眼的银光,不停地在眼前流旋着,很美很美。

他轻轻抚着她的脸,低声叙着。

“子霏,在泽南的律曲国,迎新年的仪式里,一家人需团聚于渔油烛前,默祷祝词,同唱祝歌,唱罢,便将各自的渔烛放入曲河之中。即时,江水蜿蜒流长,烛光如银河泄世,盈光灼灼,随波千里,蔚为壮观。”

“子霏,你可想看看那番景致?”

☆、兽瞳1

兽瞳1

湘南国于近十年,克臣西北两大部族,白蛮族和戎狄族,其疆野向西北拓之千余里,边侵之扰终于平息。在戎蛮族属的充壮之下,骑军力量大大加强。

想当然尔,此次破戎大将——车骑都尉东方朔功不可没,于开朝大典上,被湘南帝加封为正二品龙虎将军,除原配属军外,分掌湘八师半数兵力。又赐良宅田产、金玉绫缎无数,羡煞众臣。其于新年伊始,正式迎娶太常寺卿长女为妻,可谓多喜临门,煊赫朝野。

同时,北方沃野殷富,贡纳貂、麋、鹿、虎等皮草尤巨。东方朔回皇都时,即带回一大批物什,由宫中内务司收纳,按需分配。掬兰殿圣宠不断,所授贡物毫不亚于东宫之长。

万物兴衰更迭,一如阳盛阴败,万事亦有悲喜两面。

年后,皇太子病体初康,第一天早朝,却着实吓了众人一跳。

俊邪挺拔的皇太子殿下,居然跛了!

于是,宫婢之间,隐隐透出了另一种传言:说太子宫中人诬陷紫璧。紫璧为人严谨恪守,因生得娇美,皇太子时时挑戏勾弄,其主夜美人性愚多妒偏怪她**太子,遂下毒手。她奋抗不得,才伤了太子。而那等狗盗之说纯属子乌虚有。今日太子舍了脚,乃是紫璧在天之灵有眼,才罚了渔色太子之罪。

湘南宫中向来规仪森严,自容不得这种嚼主子舌根的碎语。但紫璧之事似乎尤难平消,宫中传言愈发诡谲难消。更有丫环漏夜,似在东宫瞧见白衣女子飘移,一时鬼言神语争尘而上,直扰到了湘南帝耳中。更有人进言,东宫婢女更换频率比之别宫别殿要高出一倍有余。

皇帝生怒,很快此事便被压了下去,没人再敢怪力乱神。但太子身形欠康,皇帝要其多习圣闲之德,读诗书通义礼,洗行净魂。

因此,太子所任部分要职,被分担出来。

与此同时,戎狄族属为表臣心,特献上爱子,以沐天威,以授教化。

狄王之子——狄子尧,年十三,正式收养湘南皇宫。

由于掬兰殿已经收养乌孜国公主,现唯余有身份地位教养他国皇质子的宫妃,虽有两位,却都刚孕新子,在所不便。最后,皇后请旨,以彰显皇恩浩荡慈德,将狄子尧纳于东宫教养。

国子监花园

九廊环曲,绕旋着一座披翠悬银的假山叠嶂,红俏峥崖上,一座飞檐红顶小亭,临渊而立,飞香缭缭。

一抹娇小的身影,穿棱怪石疏郁间,直奔红亭。

刚踏进小亭,小人儿忍不住逸出一丝轻叹,却又不敢太大声,生怕惊扰了眼前仙花儿般的人儿。

徐徐清飞,揽起她青丝缕缕,又浮托起那粉荷薄纱袖影,涨开一蓬裙花如煦日下娇柔绽开的粉莲。

一柳残影擦过她微瞌的卷翘眼睫,在柔美微笑的侧面投下淡淡的阴影,阴影悄掩着一双莹光滴转的璨眸,认真凝睇在她眼前的一副素白暄纸上,纸上已经被漆抹上了满园绮颜丽色。

小人儿突然一怔,忆起自己的来意,遂轻轻咳了一声。

这一声,不轻不重,正好引回作画人的心神。

“子霏,夫子找你呢!”

子霏仍凝眼在画上,没有转头,抬眸看向亭那的那一副鲜活明丽的春景。

“找我做什么?大礼小礼不是都背过关了。”笔尖再食起一颗朱砂,轻轻点在一丛葱郁之间。

“这……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夫子家里来人,有什么急事。夫子脸色不太好,子霏你……”

画笔稍停,子霏转头冲齐馨语一笑,“馨语,你先喝口水吧!”

齐馨语一怔,接过子霏递来的一盅香茶。

子霏又道,“我这就收拾画具。”

齐馨语这才放下心,就怕子霏临时起意,要耍小脾气。

当他们刚一收拾完画具,提包下山时。远处传来一片吵杂,她们居高临下,正好瞧见三五个太监和禁卫军士四下乱窜,进了花园,看样子似乎在找什么人。

两人对望一眼,心底掠过一抹不祥。

国子监好巧不巧,毗邻东宫,故而那次紫璧逃至此处,也非偶然。

看那些人叫嚣的模样,该不是又出什么怨案?

馨语惶然地看看子霏,子霏摇摇头,伸手拉她继续下山。

宫中之事,参杂甚多,一切以明哲保身为第一要诀。

两人刚钻进一个丈长的小洞,一团黑影突地迸出,子霏提起手上墨宝前挡,身后馨语刚啊出一声,就给黑影击倒。子霏一吓,就要接住倒下的馨语,不料黑影反身一把扼住她的脖子,一个冰凉凉的东西戳在喉间。

耳边,传来森冷的威吓,声音清朗,却是故意压得极低。

“不准叫。否则……”锥物压了压,喉间刺痛。

子霏皱眉,点点头。感到身后的人,呼吸急骤,似是奔逃许久。身形状似雄阔,但依刚才的微光可见,应是未成年的少年郎。从他身上,隐隐透着一股冽冽霜香,仿佛来自北国雪冷之地。就是他呼出的气息,喷在鬓间,也带着渗人的寒意。

那些太监军士找的人,定是这个人了。

很快,寻人声越来越近,她感到他因紧张,而不断收紧的手臂,喉头越来越痛,若再不想法,她没有反抗也会给他戳突然劲部大动脉。而且,馨语那一伤,还不知道轻重,万一严重,因她损了身命,岂非罪过。

“让我去引开他们,否则你也躲不掉。”

“休想。”虽然紧张,少年声音中却没有一丝紊乱。

“馨语的命在你手上,我西夏子霏绝不会弃朋友于不顾。”

“哼!你们中土之人,个个狡诈奸猾,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我不是湘南国人,我是乌孜国送来这里的质子。不管你信不信,让我出去总好一搏。如此,待他们找上来,你依然逃不脱。”

尖物突然撤离了她的脖子,她有些惊奇,立即抱起倒在身边的馨语,仔细擦索了一下,似乎没有受什么重伤。

刚放下心,肩头一痛,一抬头,便撞进一双灿亮的眸子。

森森地噬血寒光,如狼阴鸷,似虎暴猛,已见魁伟的身形,初现狮霸之气,又倨傲龙尊贵。

好可怕的一双兽瞳!

“如果你敢骗我,我绝对会让你尸骨无存。”低低的恐吓,没有一点寄人之下的窘弱。

☆、兽瞳2

兽瞳2

子霏深深吸口气,迎视那双噬血的兽瞳。

“我知道。”

立即起身,出了洞。站在洞口,抚好衣褶发鬓,朝洞中看了一眼,款步轻盈地下了台阶。

才行了几步,一个小太监跑了上来,瞧面目,确为太子宫人,曾在见过的脸目。

“奴才叩见子霏公主。”

她淡淡瞥了他一眼,倨眉扬眸,道,“你们……是太子宫的人么?怎么又跑到我们书院来了?”

小太监很紧张,压低了声音道,“请公主不要声张。奴才等是出来找一个犯了错的小太监,他……他胆小,奴才怕他惊扰了各位贵主子。此事亦是不便多声张之事,请公主行个方便。”

“哦?我在山上做画多时,也没瞧着有人来过。而这就一条道,你们要就上山查查吧!”

她让开道,小奴才朝上望了望,又生恐着什么,遂着了揖。说,“既然只有一道,公主又未见得人,人必是不在山上了,奴才失礼了。”

说完,撒身就跑去了别处,一副很怕事被闹大的模样。

看样子,皇太子已经学会收敛。生恐又来个因小事大,失宠丢权事小,到时候气得湘南帝摘了他的太子身份,怕就得不偿失了。

叹口气,再左右看看无人,子霏立即折回山洞。

那人已然不在。

幸好,他还算守信。

子霏立即扶起昏迷的馨语,连拉带拖地回了书院。

众人一见她身影,急急围了上来。

“啊,子霏,馨语怎么了?”

子霏刚想狡辨一下,再有人大叫。

“子霏,你身上怎么有血?你受伤了?”

她低头一看,她的下裙摆处,有一点腥艳,缀染在淡粉纱缎上,好似一只翩然欲飞的血蝴蝶。

是他的!

登时就惊出一声冷汗来。幸好当时跟前一几簇新嫩荞草遮住,否则给小太监看到必不会这般轻松混过关。

众人急急问起,她不得不如实以报。当然,她助人逃走的那一段给抹去了。

夫子一脸肃然,道,“既然人都没事,大家不要再伸张。我即差人去东宫问询,你们都先回去罢。”

又转头对子霏说,“子霏,你照看着馨语。我有话跟你说。”

原来,夫子的老父生了不愈之症,御医诊断,不日即会辞世,要他们做好准备。夫子沉缅老父,希望在老父仍在时,绘下父亲生情鲜貌,一来祭奠用,二来以后也好睹物思人。

恩师请托,自然应了下来。

话毕,梓炀和馨语的家仆都来了。

一见她一身血渍,梓炀也紧张了一下。待说明情况后,仍是紧紧地责备了她几句,才一起回掬兰殿。

本以为这件事这个人,也会和紫璧事件一般,将永远随着那个黑洞,被淹没于记忆长河。

昨夜一场大雨,刷出一片新绿俏红,润湿的空气裹织着翠绒顶尖的一蔽澄阳,斜斜地投在泥香的黑土中,垂俯着星点眉细的嫩色小芽儿。轻风拂过时,新陈丛簇的藤蔓热闹地舒展着身姿,争先恐后抢着那抹越来越炽盛的暖暖春阳。

书堂里,亲贵子弟如常般,颂读早课经史三篇。

夫子携卷本而来,却是行至门前顿了身影,伸手请出,便见一身靛蓝锦袍的四殿梓祯走了进来,夫子随后,而夫子身后仍跟着一人。

颂声在夫子示意下停下,十数双眼光全不由自主,落在了那个陌生人身上。

那是个身形颀硕的少年郎,一身粗浅布袍,浑身无一饰物,长长的发丝似泛着幽幽藏色,随性地用一根黑带束在脑后。眉目眼鼻棱角分明,如刀如刻,深隽邃远,尤其是那双深迥的眼眸,轻轻扫了众人一眼,便似一股刃风过颈,让人忍不住缩脖子。

明明是一副卑躬之身,但那双眼眸绽出兽噬之光,隐倨虎霸狼残的野蛮气息,似乎一不注意,就有猛扑上来夺人性命的迫人之势。

是他!

当黑眸扫到子霏时,并未做何停留。

但子霏的直觉告诉她,那黑洞中的受伤困兽,就是眼前的少年郎。

梓祯淡淡开口道,“这位是戎狄王三王子——狄天尧,今年十三岁。从今天开始,与众位同席而学。天尧王子性聪敏慧,乃狄王最疼爱之子……”

云云缀语一堆,大意无非是要他们好好爱护他国皇胄,以体现湘南一泱泱大国的博爱胸怀,助其开化蛮智,儒染礼教。

自此开始,狄天尧至少将跟她同窗三年。

“天尧啊,那就坐在……”夫子开口道。

未料,狄天尧迳自走到子霏左手旁的位置,那曾是梓炀所坐之位,端端坐下,抬头看了夫子一眼。

道,“我坐这里。”

声音沉敛有力,气势不容抗拒,递给夫子的一眼尊敬不足,命令有余。

不待长者异议,狄天尧转头便对上子霏惊怔的大眼。

缓缓地,邪气地,拉开棱脱弧润的唇角,一笑,问,“你叫什么名字?”

吓!

她心陡地一跳,提气紧顶喉头。

“我……我叫西夏子霏。”

案前夫子有些错愕,又不遍立时管教天尧这极不礼貌的行为,遂转头看了看梓祯。

梓祯收回眼眸,对夫子点头道,“人即交给先生,一切就由先生敦导授仪。本王不便横加指语!”

夫子忙揖手称明白,躬身送走了梓祯。

梓祯行出数步远,遂回头看了一眼,透过窗户,那粉颈低垂的小丫头似乎很有些紧张,而她身旁空坐的新主人,似乎挠有兴趣地斜睨着她。

那目光中,充溢着野兽般贪婪掠夺之光。

连着好几天,子霏被狄天尧的紧迫逼视,盯得浑身不自在。

似乎不管她做什么,说什么,和谁在一起,只要一转个头,就能瞧见野兽之光随身而至。他和她保持着一种古怪的距离,那距离,正等同于书院后假山上的那个山洞的深度。

啪嗒,小毫被搁置调色盘中。

那日意外,让齐馨语受惊连休了三天假才来,从此便不敢再陪她来假山绘园景。那套梓祯送的墨宝也给毁了,现随便换一套,用起来怎么都觉得别扭。

如果再去要一套的话……

“真难看!”

一个低嘲的声音,突然自耳畔响起。

☆、虐痕

虐痕

子霏别过头,狄天尧双手抱胸,挑眉睥睨着她。

又是他!

这臭小子阴魂不散啊,又来触她霉头。

“哼,没人要你看。”总喜欢拿鼻孔对着别人的自以为是的家伙。

狄天尧哧笑一声,“你这画,画来不是给人看的,难道……”他突然凑到她脸旁,“要带进棺材?”

“你……啊——”

子霏一气,手上的力道未着,调色板被戳掉下地,啪地一下,打在狄天尧的脚上,彩珠溅了他一身,他却动也不动,缓慢地移下目光,看了一眼,面上连一丝异动都没有。

“哎呀,不好意思,弄脏了你的袍子。”

子霏急忙拿出丝绢,低身要去开拭。

一只手臂霍然伸出,钳住她的手,止住了她的身势。

“不用了。”

她抬头看他,却是笑得一脸古怪。

然后,那张棱角分明的性感丰唇,吐出一句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溅得挺别致,比那东西可漂亮,留着不用拭了。”故意用眼角瞥了旁边的春园图。

裂开的唇角,闪过一道刺目的白光,扎得她微眯起眼,心底狠狠咒了一句。

“放手。”

“我手中的这道风景,也很美。”

“我说,放——手——”

她用力甩,他的力气极大,捏着她的左手臂生疼。

“这道风景不但美,还很有味道。”他倾身而下。

“狄天尧,你发什么疯。”她大叫一声,伸手抵住他的靠近。

兽瞳一睁,蛰人的噬光一闪而过。

“难怪……这满书院的小男生,都爱围着你打转。”口气十足不屑。

“关你什么事。你再不放手,别怪我喊人了!”

他突然低低笑起来,狡狰阴邪的模样实难想象其年龄仅止十三岁。都说逆境中的人,早熟。依她看,这家伙不但早熟,而且已经熟透过火了。

“怎么变得这么胆小了?这可一点不像那日的女壮士。”

另一只手直钳住她下巴,轻轻一用力,她整个儿身子帖上他强硬如石的身躯。

“你到底想做什么?”

“是呵,我也想知道。”

挟着下巴的手指,浪情地刮了刮她颈下的柔嫩细肤。

“狄天尧,你这个疯子。”

她弓起膝盖,用力向前一顶,双手同时向前一推。

一声低呜从野兽的喉底传出,钳制一失,她转身就往山下跑。却及不上那只长臂,反手一勾,一把抓住那柔长细腻的青丝。

头皮顿时钻心地疼,她啊地叫了一声,身子往后倒去,砸在一块硬实厚重的身体上。

惊魂未定时,身下的人一个翻身,将她罩在了一方阴暗中。

待她睁开眼,正对上一双喷火的灼亮兽瞳,狂飙的怒焰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烧成灰烬。

“西夏子霏,我还真没发现,你居然是头狡猾的小狼仔。”他面上纵过一抹苦色,倏地将身子重重压在她身上。

“狄天尧,你这个……”

她抡起拳头,拼了全力,捶打他,连着骂出一串不堪入耳、乱七八糟、似懂非懂的脏话来。

“色鬼,色魔,放开本公主。狄天尧,我要你不得好死,你个泯灭天良的混蛋王八蛋糕子——”

当她骂出第一个字,他瞬间定住,所有的表情动作都凝住了,兽瞳中缓缓渗出一丝有趣的光彩。

终于,她打累骂哑了声,停了下来。

可现状是,他依然在上,她始终在下。

“完了么?”

她没了力气,只有拿眼狠狠地瞪着他,恨不能将她生吞活刮丢锅里煮。

“你溅了我袍子,又害我差点断子绝孙,现在……唔……”

他倏地住手,因为她一扬手,直打在他腰际,那一下,正中红心,疼得他没了声,缓缓往旁边倒去。

她一见他让开,毫不留情地伸脚踢过去,砰咚一声,声挺大,人一离开,她终于翻身起立做了主人。

“活该!”

大骂一声,又用力踢了人家脚踝子一脚,转身就走。

边走,边骂,连着路边小花小草也遭了殃,成了她手下残尸。

直到走到曲桥上,她扬头瞥了眼小亭,发现那卧地的身影似乎仍没站起来。

怎么回事儿?

似乎……她离开的那一瞬,那家伙的脸色特别苍白,用力猛抚着腰侧,那里……好像渗了红色的……

呃!

愤愤回走的身子赫然顿住,转身凝望了片刻。心中摁了又摁,终是往回跑去。

天哪,那个皇太子真是太可怕了。

回屋的子霏急急换下了一身脏污的衣裳,又洗了一个时辰的澡,才平抚下心头的惊惧。

今天下午跟狄天尧一番折腾,画儿未作完,看到的东西差点把她的小心脏给吓跳出喉咙口,直让她想起前生看过的一部美片《八毫米》。

从他身上,她亲眼见到什么叫“虐身”!

他身上满布大小伤痕,有的早已经好了,却留下狰狞恐怖的疤痕。而那些新伤,有鞭痕,锥刺,板印,灼点……最严重的莫过于腰上的那道刺伤,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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