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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皇夺爱-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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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炀瞥一眼天尧,同样不屑,“这是我的事,不劳陛下烦心。”话落,骑到马车的另一边去了。

行在最前的西夏昊摇了摇头,感叹不矣。想他小时候见妹妹虽为绝色但却痴痴傻傻,便想过一生照顾她,让她无忧无虑一辈子,嫁不嫁人也无防。偏偏,造化弄人,竟惹了这么多感情债,闹得个天下皆闻、褒贬不一的地步。唉……情字弄人!现在虽离了一个,又兜上两个。不知道……

天明时,终于见到西边关城。

关城守将与西夏昊早已熟悉,亦是多年好友,毫无停钝便顺利出了城。

“子霏,过了这大草原,再行一日便是王城了。”西夏昊兴奋地为子霏介绍着乌孜的一切,希望回家的喜悦能冲淡她心底的那抹离愁。

子霏将女儿交给奶娘,出了马车。听着大哥叙述关于“家”的一切,眼光却不由自主往后瞥。

其实,这一路,她不知看了多少次,明知道不应该期待吧!还是傻不啦叽地期待着,失望着……

直到那关城越来越远,已经快要没入地平线时,又要加紧赶路,她不得不回到车内。

而正在这时,远处扬起一片尘沙,隆隆的蹄声滚压而来,黑压压的一片黑甲骑兵眨眼便行到眼前。

看着那一路上都无精打彩的小妹,一下子精神百倍地蹦下车,之前萎糜的神情一扫而空,那张绝艳的脸映着碧阳晴日,如聚万丈光芒,让人移不开眼。西夏昊又是摇头又是好笑,这个傻丫头啊,根本就放不下。

再转眼看向身旁那两位俊逸不凡的男子,一个面色成空,目光幽远地凝着前方;一个眉头深锁,兽眸中的不甘一闪而过。心中一叹,有些惋惜,又有些兴灾乐祸。幸好他聪明啊,为了稳固王国,早娶了一后三妃在后宫里放着,专事朝事,不谈情爱,省事多了。也比那追星踏月而来,却只能看心爱之人一眼的男人好太多了。省心啊!

手心又湿了一片,汗水浸着掌心的伤口,微微有些刺痛。但是这正提醒了她,这不是她的幻觉,他真的追来了。

近了,近了……

她觉得自己的心跳比那急驰而来的马蹄,还快上百倍。

他仿佛是从金光云霞里走来,仍穿着昨晚的那件墨金龙袍,滚金的袖角在风中飞扬,肆意中似缠着缕缕柔情,连夜奔波似乎也未有分毫褶乱,连那微显冷意的苍色鬓角,也没有一丝乱发。他下马走向她,短短几步,却似从那金銮大殿走下般,仪态雍容尊贵,面色平静如水,月眸深深,一时竟看不清那眸底颜色,忽似幻过了千百种光影,最后落进融入那眼底的,是那沉沉的,浓浓的,幽黑不见底的墨色流光,带着一丝蛊惑人心的魔力。

事隔多年,她回忆起当时情景时,小心肝仍砰砰乱跳。心说,若是这个时候只要他说一句叫她跟他回去的话,她立即弃甲投降,什么也不顾,把那所有的一切仁义道德都抛到外太空去。

他立在她面前,伸手轻轻抚了抚她的脸,温温凉凉的手指抚过时,一笼淡淡的桂香也绕过鼻端,全身的紧张也软在了那指尖,她的目光便凝在那轻轻飘荡的金线袖口,那金影荡啊荡的,好像魔术师催眠的金坠子。就在她快要被晃失了神儿,又埋进那弯桂香中,他开口了。

醇厚如酒,低沉中散发一丝诱人的磁性,“朵儿,把手给我!”

这声音有魔力,她很听话地把手交给了他,只一瞬,冰封般的月眸便似化冰的明亮小溪,涓涓流泄出一道迷人的光色,待她傻傻回神时,掌中微微一凉,一股薄荷的清香绕进了桂香里。

“这是……”

“拿着,每日抹一次,伤口会迅速愈合。”

看着他仍然平静无波的俊脸,又看看掌心抹上一层玉色膏药,再看看手上小瓷瓶,哽了半天才挤出两个字,“谢谢。”

月眸闪了闪,数道光流潜过,最后似都归于宁静。

“朵儿?”

“梓祯,我会天天给你写信,你也要给我写。”

他微微一怔,平静无波的俊容,缓缓绽出一丝笑,便如一叶点水划开一圈圈潋滟波光,俯身在她焰火般的蛾纹上轻轻一吻,应了一声“好”。

在她还笼在那弯柔情的桂香中时,他忽地退开了身,眨眼便是三步之外。

唇一张,却不能出声。

风里飘来那一声淡淡地,似叹息般的声音,“走吧!”

退一步,海阔天空吗?可她怎么忽然觉得,他那一步,就是天涯海角了?

在泪水要掉落的一刹,她转身跑回了车,俯在那颗宠物猪似的枕头上哇哇大哭起来,看得车里的奶娘也直是摇头。

走了许久,男人们不由回头看去,远方那片黑压压的人马仍在。而那个人,似乎一直静立未动,面向着他们行进的方向,任朔风卷草漫过,任霞色寸寸抚过,任光阴浅浅流过,直至他们再也看不到了,心中亦是百味杂陈,更有一分清明了然。

这样的男子呵,世上又能有几人?莫怪乎车里的人儿,哭得那般肝肠寸断。

☆、倾国倾城大结局5

倾国倾城大结局5

乌孜国,位于湘江源头喀拉山脉三面包围的广茂平原上。王都因有山川高仞相围,固若磐石,气候宜人,四季鸟语花香,可谓人间仙境,颇有几分中东风情。

子霏一到乌孜国,便爱上了那翘檐抹金的屋塔,圈臂大的香脆烤饼,香甜美味的新鲜瓜果,美妙迷人的歌舞,还有鲜丽性感的纱罗裙,以及她宫后那汪仰天傍翠的碧波池。白玉石雕彻的碧池,引以喀拉山中温泉活水,冬暖夏凉,池周饰以各类水果树藤,玩累了便可就近取食,绝对天然绿色环保无污染。

此刻,哗啦啦的水声,漾着一串串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波光鳞鳞的池水中。便见一抹纤柔的身影,如鱼儿般畅游载浮于碧波中,鳞鳞的闪光耀闪于那人儿丰腴的胸口,柳握的纤腰,修长莹洁的长腿,纤薄的纱罗紧紧覆帖着娇躯,任是谁见了都会不住地流口水。

“情儿,情儿,再用力,再用力……天哪,你太棒了,呵呵呵……”子霏托着女儿胖嘟嘟、刺裸裸的小身子,在温泉里荡来荡去,玩得不亦乐乎。

小女娃睁着一双幽蓝的瞳仁,笑容不断,眉目间三分似她,七分更似天尧。那短短肥肥的小腿,不断踢腾着,一向扑进她怀里,伏在她高耸白嫩的胸口,丫丫叫着。

“呵呵,好好。你完成任务,娘就奖励你吃新鲜现榨的奶汁哦!”说着,便将孩子将给旁边微笑侍立的待女,终于恋恋不舍地出了池子。

刚喂完奶,便闻到远远飘来的一股怪味道。逗着魇足睡着的女儿,她悠悠一笑,道,“紫荆啊,你那蠢父皇又弄毒食来折磨你娘亲我了。唉……”

很快,一碟叫麻婆豆腐的黑糊糊的东西放到她面前。

她还没动筷子,一道冷光闪过,碗被高高抛到空中,然后一场预料中的打斗开场了。黑影和白影交错于空中,只闻掌声卟卟响,落点在两丈范围内。

她叹口气,起身离开,临走时不忘提醒,“你们别把我昨天刚种的樱桃树踩到了。还有啊,屋顶的琉璃瓦很贵,再弄坏了你们不能只出钱,还必须亲自上去给我修好。”

她一走,两个对拼的男人立即收了手。对视一眼,各奔东西,各有所思。刚好议完事的西夏昊回宫,就瞧见那骤然分开的两道人影,叹口气,急忙叫住了梓炀,将一封信递给他。

这两男人每日必修课就是分散子霏心绪,一个为博佳欢心,做饭送礼物无所不用其极,另一个只负责从中破坏。奇怪的是,他一直以为梓炀会是前者,现在居然完全倒过来了。天尧似乎成了可怜的受害者。而这个第一印象便是翩翩佳公子的男子,居然挑梁当了回小丑角。叹只叹,都是爱得痴傻!可怜,他这小妹心真是全全地被那个男人夺走了。这会儿离去定是在珍惜阙那里,等着……

梓炀的唤声拉回西夏昊的神,便道,“你们这样子不是办法,她似乎开始失去兴趣了。”

梓炀看完信,眉头一折,也看向那方向,“我必须回去。这里,就拜托大哥了。”

西夏昊爽快地拍拍梓炀的肩,笑道,“哪的话。多亏有你在,帮我解决了那大问题。只是小妹她……”

“我明白。我知道应该怎么做。”清朗的杏眸划过一抹了然的清光。

“那去和她道别吧!”

珍惜阙上,子霏仰天翘盼,她脚下繁华如锦,目光却紧紧凝着远方那连绵起伏的青碧峰群,那弯长长的银带,银带的尽头,系着她心中最念想的人呵!

那为她披星戴月赶来的人……

那为她废祖制独娶她一妻的人……

那为她痛白乌丝的人……

那为她追风逐日却只为送一瓶疗伤膏的人……

终于,天边飞来一个黑点,越来越近时,终于看清是一只白喙鹰,鹰的脖子上系着一根打着蝴蝶结的粉金色丝带,带远长空,似缠上了天边云霞的瑰色,一如凤翎般炫亮人眸。她不禁又微微靠近雕栏,在鹰落下时,急忙解下它爪下的竹筒,筒着细细卷着一封熏了淡淡桂香的信纸,展开后,便见那飞扬飒意的墨字,历历在目,句句动情。

吾爱妻,朵儿:

见信一切安好。昨日一夜细雨斜窗,那株迷迭香又开了三朵,水滴浅无,唯望我的朵儿见信不再泪沾衣襟,笑如五蕊朝阳。律曲国近日送来鱼鲛,夫已派人送出,三日便到。另并新琢粉色玛瑙一对,望朵儿能喜欢。

想你夫梓祯亲字

将信深深帖进鼻端,深深一吸,那里有他的味道,他的指触,好似他仍在身边一般。

他在信里从不曾说过爱,但字里行间都是爱。他实践了对她的每一个承诺和每一句誓言,信从来没有断过。每一日,这一刻是她最期待最盼望的。

好似,他仍在身边。

她抬起头时,他站在碎金淡影的藤绿下,杏眸温柔如水,恍若时光倒流回多年前,他依然是那如沐春风般的朗朗少年。

“子霏,我要回湘南了。”

闻言,她心中微微一怔,走上前,“梓炀,湘南那里发生什么了吗?”

“不知道。不过,你放心,我会帮他的。”

晶瞳一闪,“梓炀……”却不知应该说什么,好似再说什么,都是多余。

他抬手欲抚那如玉小脸,却是顿了一下,轻轻掠过她鬓边发丝,淡淡道,“我都明白。也……没有关系,没有关系了。只要子霏幸福快乐地生活在这个世界,偶尔能看看子霏便好。”

晶瞳一片盈然,似要滴出水来,可终是被她紧握双手忍住,强挤出一丝笑来。

“梓炀,可不可以不要……”

“子霏,只要你幸福,我也会幸福的。”他截断她的话,幽幽深深地一叹。

她看着他,心疼,愧疚,无奈,此生她终是要负一人,要负一人……垂下头,两滴泪水,悄然打落石阶。

他终于忍不住伸手将她抱住,很紧很紧,又慢慢放开。

“别哭,我们还会见面的啊!”

“梓炀……”

她是个没用的女人,好似什么都做不了,却累他们为她那么痛苦心伤。

“只要你幸福就好,幸福就好……”

香荷怜托的那滴绝美的珍珠,终是要追随那炫目的日光而去。他的小蝶儿,已经找到幸福的花蕊了。

你记得我吗年幼的我啊

在月亮底下拉着你说话

我们光着脚丫荡在桥底下

看我们种的小树一天天长大

我说的情话幽幽的情话

比时间还长陪着你长大

你说你想去外面世界走走

我没让你听见在你离开的时候

请记得我曾深深的爱过你

曾深信不移

就算有风就算有雨

就算他们都不同意

请记得我会深深的爱着你

不是说说而已

请相信我们最后会在一起

西夏昊刚刚从妃子寝中出来,自是一身神清气爽。想到宝贝小妹,又折了步子。而宫婢却说小妹在母后的房间,便又折了方向。半路,又看到两宫奴抬着大箱子进来,一看箱上的印徽,连连摇头。

一身玄色劲装的天尧走来,“子霏现在哪里?”

“这里面是?”

“是她喜欢的纱罗,我订了一百套最新式的。”

西夏昊一怔,摇头笑道,“唉,不是我说你。这强扭的瓜不甜,都几个月了你咋就不明白呢!她是不会开心的。可若是那人送一根金丝带,她也会欣喜若狂。”

送东西的奴仆不由看着天尧一脸恼色,眼中都有几分同情。这几月来,回国的公主虽是被湘南帝废掉,但那温柔可亲、活泼可爱的性子,实在讨人喜爱。连带来了两位风华绝代的公子,常伴公主左右,让人羡慕也让人慨叹。羡慕的是能得这样绝伦的男子的爱慕,哪家女儿不心动霏霏呢!叹息的是,他们艳绝无双的公主,心中系的却是远在万里外的原夫婿。而更让人奇的是,那湘南帝似乎日日书信往来,各色珍玩珠玉未曾少过。因此,便更衬得这万贺帝的行迳,尤显可怜。

心之所至,情之所衷。

便是同样世所罕见的物什,不同的人送来却有着天壤的差别。

天尧怔愣原地,看着西夏昊离开。没有暴跳如雷,没有杀天抢地,只有越来越沉默的寂然。

多年后,在他日夜对着床前那半副肖象画时,总算明白,他们的缘份就如这副画象般,只有缘起,再无缘续。

子霏伏在母后曾睡过的床上,静静地嗅着那熟悉又陌生的味道。床头上,打开的漆金珠宝箱内,陈的不是华丽珠饰玉簪,而是当年她不曾用心、应付了事的几封书信,被那样视若珍宝般地收藏着。

此生此世,她最遗憾的便是未来得及见这个母后一眼。大哥说,母后在他登基后一月,便盍然长逝。那时候她仍自私地想着自己的事,现在这般寥寂也是活该吧!唉……他那么孝顺,兰贵妃死时,必也十分悲伤吧!结果,她那时候还在一任跟他闹脾气,为了不让她担心,他瞒着她,包括奉远去的时候也一样。越想,她越觉得自己是个可恶卑鄙的女人,越后悔在两人一起的时候,没有好好对他,越想便越后悔……如果,如果……

“子霏?”

听到大哥声音,子霏急忙起身,拭去泪痕,揉揉脸,挤出笑容来。

西夏昊走到床边,拣过金凳坐下,揉揉她的头,“妹夫很爱你啊,你打算在娘家待多久才回去?”

她一愣,“哥,你在说什么啊?我已经被废掉了。”

他揪了她鼻头一把,“唉,他们哥俩非说你挺聪明。我看你一遇到情事,就变笨了,跟那头兽王一样。”

“大哥,你到底在说什么啊?”无由地心怦怦乱跳起来。

“你看过诏书吗?你的皇后金册和玉印还在你屋里好好放着啊!你给他生了一双儿女,是太子亲母。更甚至,关城那里根本没有收到废除皇后的通蝶。除了皇都,湘南各地也没有收到。”

“什么?”

天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她都没想到,没注意……啊!她果然是个蠢女人啊!

可是,现在是时候回去么?

夜色轻笼的乌孜皇宫中,最明最亮的宫殿就属子霏所在的公主殿。

“公主,这些纱灯真的好美啊!”

她看着一盏盏被点亮的织灯,心已暖热一片,似荡在这一片如阳的水波中,感觉温暖又安心,淡淡一笑,道,“是很美,很漂亮。可是,这也及不上……及不上他的月眸,那是世界上最美的……”

如织的烛光下,那如玉如绸的肤紧紧帖着她,月眸中妙华悠转,便是满室融光也为之失色,那里映着她娇喘微微的模样,沉沉的低喘,满足的叹息,纤指滑过颤栗的肌肤,缠住那多情的流泉,长臂挽着她若无的肤骨,眼中摇曳的火焰疯狂的摇曳摆动,山岐相合,江涛奔涌,似也载不动他眼底深浓沉厚的爱意。

“梓祯……”

若此时能有一面镜,那必是印着她绯红情动的双颊,艳若血滴的双唇,环紧了身子,似乎也无法消去脑中春思荡漾的景色,浑身似也浸入那湾春情波澜中,无助地轻唤着那个名字,一遍又一遍。

卟卟卟,床头边,是那盏白绸蝴蝶织灯,双翼的蝶儿不断扑打在纱罩上,幻出一个又一个美丽的蝴影,似也一次又一次扑进心底,是那细腻而绵长的悠情。

朵儿,若是真想我了,就回来看看我,好吗?

梓祯,我想我,我好想好想你啊!我真的可以回来看你吗?

在她还犹豫着要不要回去看看时,一个惊喜就飞来了。

“烨儿,你怎么……”

“漂亮娘,漂亮娘,烨儿好想你哦!”莲烨鬼灵精地跳进子霏怀里,拿颗灰扑扑的脑袋用力地蹭娘的胸口,幸福满足得仿佛抱着一颗糖果树。不待子霏发疑,叫着,“娘,我们收到亲亲父皇的信,下祈山就先来看你哦!”

我们?

子霏心中一亮,朝后看去,便见着黑姑走来,在她面前,静静立着一身整齐服冠的小男娃,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发冠,炼聚着万千光华的月眸,嵌在精致的小脸上,薄薄的粉唇衔着淡淡温柔的笑意,就那样静立着,夺人的天仪风范便让周围的小宫女们看傻了眼。但听他轻轻地唤了一声,带着只有她听得出的一丝羞怯。

“娘,修儿来看您了。”

莲烨发出一声低叫,自己的香抱枕便丢下她,转去抱她气质优雅绝美无敌的小哥哥。一边揉**叹气,一边庆幸娘没有追究她跑去战场的恶行。

黑姑朝子霏点点头,告诉她孩子的身体已没有问题。不过希望孩子在成年前,每年能在天仙派待上半年以习武强身。因为梓祯曾恳请过的事,子霏亦非常高兴。为表示谢意,送了黑姑宫中罕见的药才,邀其暂住时日。

因为孩子们来后,子霏格外兴奋,想着方地陪孩子们玩耍,不亦乐乎,而忘了一件事。

隔日,碧波池戏水,又无端给戏出个大秘密来。

“我要玩,给我玩,让我玩一下嘛!”身着红绸衫,腰上圈了个气囊的莲烨,扑腾着肥短手,直往子霏那方靠,双眼盯着子霏手里的小娃娃,叫得满脸神光。

“玩什么玩。她是你的小妹妹,又不是玩具。”送去一个卫生眼。

“不不,人家也要和紫荆玩。”

“等她长大了有你带的。”忽又想起什么,抬头看向一旁的儿子,“不行,湘情还是让修儿带吧!再带出你这样一个小调皮,我们都会被你吓死。”

红球刹时黑了脸,乱嚷嚷,“娘啊娘,你偏心。有了儿子忘了爹!父皇,父皇,烨儿知道你在,你快出来为烨儿讨公道啊——父皇啊,烨儿好可怜——父皇——”

这一听把子霏给气死了,将小婴儿直接丢给儿子,就去逮莲烨,哪知道莲烨不知道会什么怪功夫,每一次快要够到时都让她给溜掉,结果最后变成她成了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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