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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皇夺爱-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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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当然。我还没有喝够你熬的鱼汤啊!”

“梓祯,我……我害怕,我怕……你不要去,好不好?再等等,也许护国公和阿修就有捷报传来了。”

“傻瓜,军令如山啊!”

她知道,这一次他绝不可能听她的。

“我要去!”

“朵儿,不要说傻话。你再些日子就要生了,怎么可以……”

“我要去。这个孩子……虽然无辜,但是湘南的万万百姓更无辜,不是吗?”

“不可以。我怎么可能让你去冒这个险!”月眸一冷,转身要走。

她拉住他,声音沙哑,“梓祯,难道我就舍得你去冒这个险吗?你让我一个人守在这里,我会疯掉的。”

“朵儿……”

“让我去。不然,一尸两命!”

“你……”他赫然转身,眉头重重皱起,“简直胡闹!”

一甩手,他大步离开,不管外面风雨多大,走得绝然而毫无余地。

“梓祯,梓祯……”

她冲出去,却被他的人死死拦住,再难跨出一步。这一次,他真的铁了心吗?

雷声重重敲在心口,心慌,意乱,彻夜难眠。

☆、倾国倾城大结局2

倾国倾城大结局2

光秃秃的山谷中,一片漆黑。鼻息全被掩在铺天垂幕的大暴雨中,两面山坡滚落的雨水夹着厚厚的泥浆,将中间的山道汇流成一条泥泞水道。

冰冷的雨点,敲打在脆弱的肌肤上,寒风荡过鬓稍,那彻骨的寒意**心底,和着头顶滚雷青电,一次次撕扯着人的意志。睫上挂满了水帘,一次又一次模糊视线,不敢用力,只能轻轻抹去,随即又握紧刀柄,紧绷的神经不敢放松半分。

等待,仿佛没有尽头,漆黑的前方不知会出现什么样的野兽。

轰隆隆又滚来一道响雷,格外沉重,撼天动地般,坡上滚流的泥水更急更快。

噼啦——

一道狰狞青电,突然划破天空纵劈过山谷,从漆黑的那一头,到泥路的这一头,刹那间便看到远方疾行而来的一列战马。下一刻,沉伏在泥泞中的人紧紧握住刀剑柄手,冰棱戟光一闪而过。

当那队气势雄雄、一往无前的队伍行来时,黑幕中倾刻响起倏倏倏地箭哨声。马儿发出尖锐的嘶鸣,人的惊叫刹时响彻整个山谷。忽闪的青电映亮这道绝命欲时,只见得那密如雨,急如电的箭矢,瞬间扫落一片又一片随后奔到的骑士,轰轰两声炮鸣,前方的山体轰然崩落,厮杀声从山坡滚下,弯延的泥泞小道上,迅速被血水染红,被残肢断臂堆满。

“公子妙计,这山谷定让万贺蛮子有来无回。”彭奇之看着谷中战况,不由对身旁的人表示佩服。

身旁的人,杏眸微眯,来回巡视着谷中情形,蹙眉道,“那兽王果然不在这里,领队的是……是阿汉。”

彭奇之一怔,朝下望去,此时天已蒙蒙亮起,但见那血流成河的山道上,一个身形格外威武的长髯大汉挥武着一柄九尺长两尺宽的雪亮大刀,纵横来去,竟然以一敌百,数次将周围聚拢的兵士一圈圈扫落,几乎无人能近其身。而由他一人带起的士气,让随后奔来发现情况的骑兵愈加小心,将之前一面倒的胜势扭了一半回来。看样子,若不将之除去,这余下的五万大军会废去更多功夫,那就失去此次埋伏奸敌的意义了。

“听说这阿汉一役可斩千人,力鼎千斤,势拔山河,是不可多得的猛将。”彭奇之紧握长刀,“奉远这便下去会会他。”

“奉远,慢着。”本是原凯的面貌的人急忙喝止,却仍是晚了一步。不得矣将将旗交予副将,也策马下了山谷,直奔那百名士兵围攻的阿汉。

长剑抵上直挥而下的大刀时,不禁也微微颤抖。彭奇之狠狠一咬牙,气惯双臂,贲力一顶,将大刀顶开。刹时间,阿汉精目一湛,大喝道,“你就是湘南帝的随身护将彭奇之?”

“正是在下。将军也是兽王的随身护将,今日咱们便在这谷中一绝生死。”

短兵交接时,两人俱是一惊,也心生几分敬佩。大刀长剑,锵铿金鸣,十数个来回,未见高低,都有损伤,皆有胜负。

当雨势渐弱,雷声电闪不再,天边的晨曦终于破云而出时,万贺十万大军已损去七成,而湘南军以三万大军偷袭,折损五千。余下兵力又分庭抗争,但万贺军为突袭乱了军心,大将又为湘南两将缠斗,**不及,早似乱成一片散沙。但见重围中,那雄狮般高壮的将军浑身染血,与之直接刀剑相向的身形较小的大将也是一身血污。旁边一青甲将军眉目清俊,看着似乎年纪不大,但身形尤为骄健,出手亦迅捷如电。

“他奶奶的,你……你个黄口小儿,以二敌一,算什么英雄好汉!”阿汉被原凯偷袭,又中一剑,气得又吼又骂。

原凯朗声道,“战场无父子,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你万贺害我多少百姓,又算什么英雄好汉。”说着,又出奇不意刺去一箭,正中阿汉持刀的手臂。

阿汉睁眸一惊,大叫,“你……你这剑法,你是——”

“纳命来——”

原凯朝彭奇之一使眼色,两人再次齐攻面而上。加之之前的数十回攻击,两人已极有默契。

刹时间,阿汉眼前只见银光铺天盖地而下,道道冷芒如织雨,每一道落下,都是切肤之痛,征争多年,他第一次感觉到了恐惧。以他之功夫,要想全身而退并不难。但他未料到,这一战会遇到那个在万贺时曾被他嘲笑为软弱儒生,却在十招内便制服了他的人。那个看起来温煦谦和的男人,之前得到战报,不是说他已经被湘南帝当众斩首,震了军威吗?为何又突然出现在这里?

可惜,他再没有时间去搞明白那是怎么回事了!

一剑直没他心口,另一剑尽断他持刀的长臂。但他不甘心啊,看着眼前那熟悉的杏眸,却是另外一张极年青的脸,心中一阵怒嚎,贲身而起,双眸血红地直扑向那人,左手直直伸向对方的面颊,想要撕去那一层伪装。

原凯的剑来不及拔出,那只大手已到眼前。

“公子——”彭奇之大叫一声,撞向阿汉。

而那双杏眸却赫然失神,看着山谷飞来一只闪着冷光的黑色长箭。

“奉远——”

燕州的顷天谷,纵横东西,乃万贺攻取湘南必经之咽喉要地,易守难攻。一旦被破,势必倾尽湘南天下,故以此得名。

之前受万贺奇袭的湘南大军,在谷中扎下大营已经三日,一场暴雨连续下了三日,终于在第四日清晨,天空放了亮,同时亦迎来一场大胜仗。为争取给东方朔率领的二十万大军以撤退时间,东方修麾下的彭奇之和原凯献记领兵奇袭万贺两路大军中的一路,在取得胜利后,迅速回营,营中士气大振。正好东方朔大军也安全撤出,于顷天谷中会师,可谓扳回一程。

未几日,阳光普照的湘南军营,又迎来了湘南帝御贺亲征带来的十五万王师,近五十万大军士气再度高涨。皇帝随行而来的充足粮草犒劳六军将士,一批医药也填补了空缺。

此刻,顷天谷营地森然,密密麻麻的帐包井然有序地置列成阵,将这处天险要地守得更为滴水不漏。

然,古来征战几人回,千里战场百骨累。子霏到达顷天谷时,是在梓祯到谷的几日之后。

一下车,前来迎接她的是卓古。

“原凯将军现在可好?”

卓古目光微闪,跪身一揖道,“原将军他……身负重伤,现在帐中休养。”

“重伤?有……多重?”闻言,她只觉身心一颤,连日支持她的信念似乎摇摇欲坠,不待卓古再答,急道,“带我去看看。”

“是。”

卓古扶着身着黑色斗蓬的子霏,直往东方修所驻的东营区走去。一路上,子霏发现营地内巡逻岗哨都井井有条,不见丝毫浮乱,可见湘南军军纪严明。但,路过伤病区,隐隐听闻那传来的低吟痛呼,心便揪得很紧很紧。言谈间,她知道这场大仗,兵将伤亡已有五万之多,而攻伐的城市十余座,被屠戳一空的有七八座,每一座的人口都在三十万以上。

若没有她的因素,会是今天这样的结果吗?

帐门前,两个面色严肃的守兵深深一揖,但见着参将扶来一女子,也都是一愣,隐约瞥见那黑色斗蓬下的绝色姿容,更是诧异。皇后陛下居然亲自来前线慰问受伤将士吗?

在两人进帐后,不远处得窥此情的人悄悄隐退。浩浩晴空,如此天险要碍,只得见鹰雀飞掠过。

一进帐,扑鼻的药味传来,只听得细细的水滴声。穿过屏遮,内帐中,一个青衣小童正揪帕为榻上的人换降温用的湿巾。一见进来两人,虽认不得子霏,却极熟悉卓参军,立即放下手中湿巾要行礼,便被卓古止住,让出去端茶水。

“娘娘,您且与将军一叙,稍后卓古再来。”

“谢谢你,卓将军。”

卓古点点头,看了眼榻上缓缓睁眼的人,即退身离开。

他没有易容,额头上绑着绷带,左胸口被绕着宽宽的绷带,但上面多少仍渗了血渍。俊逸的面容,都是憔悴苍白,当杏眸看到她时,一抹惊色一闪而过,便急着要撑身坐起来,她急忙上前挽扶。

“梓炀,别动,你的伤那么重。”

“你……怎么来了?你知不知道这里很……危险!”

苍白的脸上有明显的怒气,那双杏眸也被怒气染得亮亮的,看他这个模样,这一路奔波的辛劳担忧也放下了。不过他这模样,和梓祯倒完全一样,一样的担忧,一样的愤怒,一样的……口气呵!如果可以,她真希望他们两兄弟能在此事之后合好,即时她也可以走得……

“子霏,你怎么可以如此胡闹!他到底在想什么,怎么这样纵容你。”

瞧,完全一样的口气啊!还说什么恨啊,他们两人明明一直以来都牵系着对方的。

不由地,逸出一丝笑,“梓炀,你们的口气真是如出一辙。我第一次提出来这里时,他足足跟我生了三天的气,对我避而不见。那三天,我们就在皇宫里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唉,你没看到,堂堂湘南帝,居然像老鼠一般,见我就逃呢!”那几日,一听到她的脚步声,他居然都不走大门了,直接从窗子飞跑掉。这令她又气又好笑,便鼓足勇气,跟他你追我赶了三日,终于拗得他点头,晚他一步出发。当然,她也着实使了些小诡计才得惩的。

闻言,他面容一僵,眸中滑过一丝淡淡的黯色,幽幽道,“唉,你……”瞬别过脸,“他竟然如此……”口气中,有三分惊奇,三分慨叹,三分明了,一分无法挽回的深深无奈。

“梓炀,”她伸手想握他的手,但刚抬手又缩了回来。看着此刻的他,较之那日天牢的人,已让她放心不少。“你曾答应过我的,绝不自残,不管如何也要好好活下去。”

俊眉一夹,射来的目光一冷,道,“我当然记得。但那个时候你……”

“不管什么时候,你都必须做到。”她截断他的话,低吟道,“吾羡梅红染玉子,独爱松竹纷云霏。欲搏怒涛丈天崖,湘江飞渡乃从容。”

杏眸一缩,缓缓垂下眼睫,落在那双交握的雪嫩小手上。

“梓炀,你还记得这首诗吗?我知你爱我,也知你亦爱着你为之搏击怒涛的万万百姓,你和梓祯一般,都有一颗仁怀天下的心。就算……你为我也好,和他合好,行么?”

他眉峰一蹙,别脸不再看她,那双放于身侧的手,紧紧握成拳,青筋跳突着。

她心中一叹,知道自己太急。或许,再给他一些时间也好。至少这一次,他没有直接拒绝她。

良久,两人沉默无语。

她看着旁边的铜盆,拾起那方湿巾,拧干,站起身要覆在她额头,他突然转头,她手上一顿,他却伸臂一把将她攥进软榻,身子一转便半覆于她。

“梓炀,你……唔……”

他的吻夹着淡淡的药味,一下冲进嘴里,让她避无可避,那么炽热,那么蛮横,又那么温柔,那么无奈,带着淡淡的绝望,和浓浓的深情。她没有再抗拒,嘴里渐渐渗进一丝苦咸,不知道是她的泪,还是他的泪。

他低哼一声,突然拉开两人,即侧身背对着她。她担忧地要问他伤口,门下又响起启帘声,传来卓古的提醒。

“梓炀,你……一定要好好地,即使我们……我仍希望你能好好地……”当我想起你时,仍知道你在这个世界的某个地方,好好地活着。只要你活着,就一定能找到希望。“保重!”

她迅速拭去泪水,起身离开。行出三步,又听到他的声音。

“你……没去看看他?”

子霏停下脚步,转身看着那背影,“我一下车,卓古就来接我,我听说你受了伤所以就先来看看。他……这几日没有战事,难道他又遇刺了?”忽地心又高高悬起。

“没,没有。你……去看看他吧!”他似乎欲言又止。

“嗯,我这就过去。”吓死她了,她还以为……其实她第一个想见的当然是他,可是之前跟他闹脾气,又怕见着他。现在经梓炀提起,心底没由来地生出一分焦急来。

出了帐,没想时间已经溜得那么快,但见远方日头,已缓缓沉下山谷,丹彤霞色扫过大营,给雪白帐包度上淡金色,刹那仿佛开在谷中的金色花朵,巍为壮观,远处传来士兵的操练声,回荡在山谷中,无由地生起几分朗阔豪气,一瞬间便明白那一个个肃穆挺立的男儿汉是胸怀着怎样的壮志豪情,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尽折腰。为了妻儿安危,抛洒热血、断颅截肢也毫不犹豫。

这,便是那个人为之保护的一切!

“皇上现在议事大帐同诸位将军商讨对敌之策。皇上吩咐,娘娘一路奔波,应早早歇下。”

“嗯。我知道,我在这儿休息便是。”

“娘娘,皇上吩咐,请娘娘在已经搭好的大帐中休息。”

看着眼前匍匐脚下的传信兵,子霏双眸一眯,心中有几分诧异,却也没表露分毫,轻轻拂了拂袖摆,道,“时间还早,我在这里等等。若是晚了,我自会回我的大帐休息。这里暂时没你的事,退下吧!”

“是。”

传信兵退出帐外后,子霏听到他在帐外吩咐她随行的宫婢、御医、产婆在帐外待命。以防她这即将临盆的产妇突发什么状况,一时间,心底也升起几分尴尬来。

唉……她真是太任性了么?可是,若他们不如此宠她,她大概也不会成为古今第一个,跑到战场来生孩子的皇后吧!

抚抚隆起的肚子,忆起他出征前一晚,心底的愧疚更深了。

甩甩头,不敢深想。

这张软榻,他已经睡了有三四天吧?嗯,这是他的味道。从他跟她闹脾气,他们已经有一周多没同过床咧!好想……好想……待会见到他,他会不会直接叫她回自己的营帐啊?真是的,居然叫人传那样的话,分明就是……哼!他自己不敢跟她说,假他人之口作逃避。这个男人啊!

她还是好心疼好舍不得!谁叫她是真的爱上他,那么爱,每一次,看到他那浅浅淡淡的笑,就觉得很心疼。自他遇刺后,好不容易在渔村养上的肉又掉了,那接连收到恶报的日子,每一次追到他时,他眼底的红血丝是那么刺目。有时候,她真想叫他放下一切,跟她浪迹天涯。她知道他会答应她,不过……她更清楚,他是个有责任心的好男人,绝不会在没有安排好一切的情况下,说撒手就撒手。就如当年,不管她是否回应是否爱他,他仍为她安排好一切,想尽办法保护她。那深厚的情呵!让她每回忆一次,又甜蜜,又心酸,又心疼。

不知不觉,她爬在那软榻上睡着了。再次醒来时,发现身上多了一件裘衣,空气中,似乎还残留一丝淡淡的冷桂香气,心中顿时一暖。

他来过了!

帐内通明一片,她仔细一看,发现这帐中的灯比之前梓炀帐中的似乎多出很多。未得细思,隐约似听到哭泣声,那些声音似乎极力隐忍,却又无法再忍。其中,还传来几声诅咒,内容听不太清楚,隐约间似乎与“万贺”、“兽王”挂勾。慨然一叹,定是要好的战友去逝,悲从中来。

这场战争,必须尽快结束!

她握紧拳头,起身走到软榻正对面一副大大的织锦地图前。认真一看,霍然是她曾看过的那幅湘南国的全境图。想着,过去的每一次征战,他是不是都会屹立在这张图前,看着,抚摸着这万里江河,心里又想着些什么呢?

“娘娘,您醒了吗?”帐外传来询问声,是她的宫婢。

“醒了,传膳吧!”

“是。”

用膳时,她又问了下梓祯的情况,传信兵直接说今晚皇帝大概不会回帐了。

饭未吃几口,便没了滋味。

这个男人,怎么还没有别扭完啊!不管了,今晚他不回来就算了,她就在他帐里睡下,就不信他还跟别的将军挤大帐去。

夜,越来越深。

几案上的油灯,越来越黯。

盯着一本兵书,看着看着,双眼便越来越模糊,好几次脑袋差点撞到桌面。蓦地一丝凉意爬上背脊,抚抚身子,将裘衣拢了拢。微微叹口气,嗅着上面淡淡桂香,心里才觉得安然了一些。

突然,“该死,我怎么给忘了!”

暗骂自己几声,脱下裘衣出了帐。

门口正在打盹的侍卫一见她,急忙躬身一揖,“娘娘,您有何吩咐?”

一个宫婢也迎了上来,“娘娘,您要回帐吗?还是哪里不舒服?”

她挥挥手,“没什么。我回帐休息!带路。”

“是。”

声落,四个黑甲兵卫立即走上前,护在她前后左右前行。但刚走过两个帐包,一块雪白的纸花从天而降,吹落在她脚边,她随意地瞥了一眼,那纸花是圆形中空的,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突然,她左手边三个帐包后的一个灯火尤为明亮的大帐发出一阵嘈杂声,似有一声极为沉重的哭嚎传出,隐约间,似乎叫着一个她熟悉的名字。

她的目光倏地转回那飞抵在帐包角边白纸,在宫女的叫唤中,困难地弯身拾起那圆纸,脑中似被一道冷箭穿透而过。

这是冥钱纸!

这纸片似乎是从那个大帐飞来的,那大帐旁边就是梓炀的大帐。那里的人,是谁?是谁……死了?

她极力搜索着脑中忽略的事件,来倾天谷这半天时间,似乎总觉得少了什么。少了什么呢?因为没见着梓祯,所以才会有这感觉吗?还是……

“娘娘,您有孕在身,不便前往命逝者营帐。”宫婢在黑甲禁卫的眼神提示下,急忙阻止子霏的脚步。

“那里是谁的大帐?”子霏直接看着一个黑甲禁卫问道,晶瞳灿冷,迫人的气势让黑甲禁卫一怔,即垂道回应。

“娘娘,战场上刀剑无眼,死伤再所难免。请娘娘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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