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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皇夺爱-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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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爱朵朵



☆、契子

契子

北京时间X月XX日14:28分:四川省汶川县发生里氏八级地震,波及有感范围包括四川、宁夏、甘肃、青海、陕西、山西、河南、北京、上海、贵州、西藏等十六个省、自治区、直辖市。有数万人在这场灾难的瞬间逝去,有数十万人因这场灾难失去至亲、无家可归……

然而天灾无情,人有情。全国人民、全世界人民在听到这个消息后,都行动了起来,捐钱捐物、筹措物资、深入灾区……今天,转眼已是汶川大地震的百日祭奠,在这一百天里,灾区的点点滴滴都牵挂着所有人的心。

活着的人们,自强自立,已经展开了灾区的重建工作。让我们为逝去的人祈祷,祈祷他们一路走好。

有一句谚语说,当上帝关上了你面前的一扇门时,他会为你打开另一扇门。

此时,你不得不踏进这扇门,面对相同的问题,你会做何选择呢?

☆、重生

重生

地震了,快跑,快跑……

啊——房梁压下来了!

好沉,好重,好痛……这咸咸的感觉,是血吗?身上的石梁,什么时候会被移走……好渴好渴,第一次尝到石砾钻进喉鼻的感觉,好可怕……他会给我打电话吗?哦,她都忘了,他们已经分手两年了,不可能了……

她是不是快要死了?以前心痛得那么难过,就常想死了也好。

可是,真面临死亡,如此害怕、无助,渴望着……她还不想死。

如果,老天能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会加倍珍惜自己的身体,特别是这颗慢慢停跳的心。

学会自私一点,不要付出那么多,就不会那么痛……那么痛……那么失望……那么无奈……

可恶,今年她才25岁,大好韶华,怎么可以就这样死掉?!

黑暗,终于吞噬了她的意识。

最后,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老天爷啊老天爷,如果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决不会轻易放过那些伤害我的臭男人,我要他们一个个都爬在我面前,大叫“公主殿下,鞭答我吧!侮辱我吧!**我吧,哦哦哦——我要做您的仆人、奴隶……”

突然,一声惊嘶,刺进耳膜。

呃,怎么会有马叫?

对,是马叫没错,而且还是震天动地的马蹄声。

咦?政府的搜救队不用猎犬搜人,改用马儿了?虽然以前动物世界有看过,精良的野马能嗅到千里之外青青绿草味儿,爬山跋水去觅食。

可是,她是人,是成年女人,不是青青小嫩草呀!

“公主,公主,你醒醒啊?公主?”

“奶娘,公……公主她已经死了……”

“住口,贱婢。公主只是昏过去了,公主,醒醒,公主,快醒醒……”

啊?她没耳背吧,真的听到有人在叫“公主”。不是隔壁的电视机给地震震开了吧?

“公主,公主……”

啧啧,哭得可真惨。又是什么八点档的肥皂剧?哎哎,她最近迷上了虐心虐身的后宫片,那个《金枝欲孽》她租来,还没看完,想念啊!

哎哎哎哟……我的妈呀!谁那么用力掐她的人中,这劲儿根本就是带了十八代祖恨似地——狠哪!

“公主,公主,快醒醒哪!老奴求求您醒醒,您这一去,叫老奴怎么跟娘娘和殿下交待啊?”

终于给她听清楚了,这老妇的声音哭得太惨了,刚才深仇似的一按,就是这主儿了。好疼好疼,都带求的了,她再不睁眼,好好瞅瞅这辣手一按是啥模样,真对不起自己劫后余生。

为啥现在的搜救队员,是这样称呼遇难者的么?

啊,平生第一次碰到个8。2级大地震,能搏上个“公主”称号,也不赖吧!哈哈。

当她缓缓撑开眼帘,心儿没由来地咯噔一下,一个亮亮的东西晃过眼底,好像是玉钗,哭嗥声拉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惊叫。

“啊,公主,你醒了?”

看清了,“辣手一按”是个约莫四十多岁的中年大妈,不过,她的妆扮有点儿……不对啊!大大的不对。

“公……公主活了,天哪——”

“贱婢,你胡说什么。公主只是昏过去罢了。”大妈脸色一横,扬手一巴掌抽去。

啪一声,很响,很重。

吓得她睁到一半的眼睫,抖了抖。

好狠哪,不愧是“辣手一按”。

“玉姑姑,奴婢错了,奴婢错了。”求饶的声音,抖瑟得仿佛风中落叶。据她估计,这丫头八成也没过十五岁。

玉姑姑双臂颤抖地抱起她,一张徐娘半老的脸,妆容都哭得一塌糊涂,表情是典型的失而复得、悔不当初,担忧又怜爱。

只是,她头顶那支裹金双翅银鸠衔玉珠银钗,太扎眼。梳得一丝不苟的标准古代已婚妇女发髻,太扎眼。还有,那一身宝蓝色的百鸟团花长裙,太太扎眼。

该不是,她穿越了?

不不,刚才他们叫她公主来着,那就是她死而后生——重生了?!

这么说,她重生成公主啦?

倏倏,尖锐的哨叫,打断了她的思绪。砰地一声,在她头顶炸响。

一声惨叫,貌似是那小丫头发出的。

抬眼,她头顶上方的木壁上,正插着一只轻轻颤抖的灰羽长箭。

怎么回事儿?大眼疑惑地看向玉姑姑,瞧她这么护着自己,暂时相信一下她吧!

“公主别怕,老奴誓死保护公主。”

哦,真忠心呀!古代的奴从果然很奴性,这种时候,要是她早就逃夭夭了。

突然帘子被掀开,血似的焰光,直直刺进她眼中,刚放下的心,一下又提到嗓子眼儿。

“老大,找到了,人在这儿。”粗鲁的吼叫声,来自拿火把的汉子。

玉姑姑见状,硬撑着发抖的身子,喝斥持火把的汉子,“放肆,乌孜国子霏公主在此,尔等惊了凤驾,该当死罪。还不……”

“妈的,臭老太婆!”咒骂声伴着一阵剧烈地震动,冷风拂面的一瞬,护着她身儿的玉姑姑被生生拉离,“滚——”

那重重的跌落声伴着哭叫,震得她心底一颤,恐惧由然而生,伸出去抓玉姑姑的手,悄悄缩了回来,想要摸索个什么挡事儿的东西,却是一迳的柔暖襦垫。才发现,自己身处的地方,真真是货真价实的古代马车,而且看这布置,华丽中透着皇家奢贵之气,不愧是专供公主坐的凤驾。

可是……

大汉带着一股浓重的酒骚味儿,粗大的手掌伸来,一把钳住她的下巴,疼得她直皱眉头。

“呵呵,果然绝色。才六岁啊,这双眸子生得可真狐媚!兴许再长个几年……”串脸的胡子包着一张红通通的猪头脸,中间顶一颗红丝盘遵的大鼻头,裂开的大嘴,衬得整张色魔相更加突兀、恶心。

她拉嗓子想大骂恶心,“啊啊——”

未料,出口的声音暗哑,尖哨得像是未满月的求食小鸟。

哑巴?

这个乌孜国的子霏公主,是个哑巴?

“阿汉,找到人了吗?快走。湘南国的人快来了。”车外,一个沉劲的声音响起。

“来了来了。”

阿汉嘿嘿一笑,伸手将她卷在粗壮手臂下,好像夹小鸡似地,三两步跳出了马车。

她抬头一看,剑光刀影,铿锵金鸣,马声人声一片,嘶吼惨叫不绝,残肢断臂,尸横满地,整一个土匪打劫的凄惨场面。

“走!”

刚才声音的主人,应是这群土匪的头儿,一声吆喝,刚才还打得一团乱的人,迅速收尾上马,速度之快,一如受训军队般有条不紊。

“老大,人!”

阿汉上前两步,提起她的后衣领,直接抛了出去。

“啊——”

她忍不住大叫,心底狠狠将阿汉骂了个半死,心说有机会老娘一定让你坐坐云霄飞车,不甩你个五脏六腹翻天移位,我就不叫爱朵朵。

“走!”首领接住她,将她紧紧抱在胸前,双腿一夹马肚儿,马儿抬腿嘶鸣,扬蹄即奔。

“公主,公主——”

马儿突然一顿,原来是玉姑姑跑了上来,不顾一切地托住了一条马腿,马儿一惊,差点儿没站稳,急躁得直跺前蹄子。

“臭老太婆!”一声斥骂,从后面传来。是那个叫阿汉的人。

她刚一转头,只见着一抹银光横过眼帘。

“啊——公……公主……”撕裂的惨叫,混着泼溅而出的一捧血痕,掷地而逝。

担忧的面容,满含着浓浓的悔恨,渐渐被黑冷的夜淹没。面上一凉,不知道是谁的泪,划进嘴里,很咸很苦。

首领狠狠扬鞭,抽得马儿惊嘶一声,扬蹄奔出。

爱朵朵看着前方黑洞洞的大路,心狠狠一沉。

“啊啊——”

不要不要啊,她不要被土匪劫啊!

“啊啊——”

不要不要啊,她不要当山寨夫人啊!她可是正规大学毕业,美术专业出生的高材生。怎么可以落草成蛮子的童养媳哇,太可怕了

老天爷,你连公主身份都给我了,怎么小气地把我扔给山匪。要扔,也要扔个像样的王孙贵主儿啊!

“啊啊——”

“闭嘴!再叫我就割了你的舌头。”一计爆栗子砸头上。

呜呜,这死山匪这么粗鲁,她真跟了他,不死都要脱一层皮。

呜呜……公主的王子,你在哪里?

倏——

长长的破空声,从身后追来。

嘶地一声,背后的人发出一声沉痛的低咒。

☆、月杏

月杏

“老大——”

阿汉大叫,朵朵双手紧揪着衣角,明显感觉到身后的人,身子一僵,紧接着猛抽马鞭,巅得更厉害了。

一滴浓液,溅在她脸颊上,顺着颈线,缓缓没进襟底。

他受伤了,伤口在她的左上方……心脏!

她斜眼向左上一看,一枝乌黑的尖头箭矢,洞穿了胸膛,正滴着血。头顶的呼吸声,在杂沓的马蹄声中,仍掩不住地粗重。他整个身子,不自觉地压了下来。

一簇星火,在心底迸亮。

救援的人来了!

嗒嗒嗒嗒——嗒嗒嗒嗒——

一串急骤的马蹄声,仿佛踏着她的心膜似地,由远而近,迅速逼来。

身后响起一串惊嘶惨叫,她心下一横,仰头,伸出双手,直接握住首领胸口的那只箭头,便听一声沉痛呼出,腰间钳制的手松动。

幸好她是侧坐的,双腿直接蹬在马肚子上,扑了出去。

脱身的一瞬间,她就后悔了。

妈妈咪呀,这急速奔驰的马速,跟汽车有得拼。她这冒冒然一跌出去,不摔断胳膊扭断脖子,那就是奇迹!

抱着脑袋,准备承受巨痛。

没料在接地的一瞬间,一道劲猛地力量,将她生生捞起,耳边风声尖锐,颊面被马蹄扬沙刮疼,下一秒,她的**稳稳坐上了马背。

天——谁,千均一发,力挽强澜?

她仰起头,看向救命恩人的同时,他也低下头,审视着她。飞驰的马儿,缓缓降下了速度。

飞扬的黑发如绸,划过她的眉角,一股疏淡的桂香,揉着丝凉的触感,没入震动的心底。厉扬的浓眉,高傲地挑起,长长的睫毛,在眼下画出一道漂亮的弦影,月亮般的眉眼,溢出丝丝如月清华,微眯地看着她。

砰咚一声,呼吸停了。

“你的胆子,可真大!”

朔朔的风中,金戈鸣响,嘶杀声未绝,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她耳中,清亮醇厚,带着一丝奇异的慵懒。薄薄的唇角,微微勾起,将那份由内而外的舒意,散发到了极致。睥睨的姿态,从容的气魄,临威不乱的胆识,当真如尊贵傲气的一方君王。

被他这么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突然觉得自己好渺小。她张开嘴,却吐不出一个字。

“殿下,您没事儿吧?公主可安好?”

他移开了眼光,忽地感觉身儿一松。这样的人一定非皇即王吧!

“很好。”醇厚的声音,夹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威严。

“禀四殿下,匪贼首领带着一个手下逃了。追是不追?”又驰上来一个兵士报告着。

四周汹汹的火光,迅速围拢过来。重铁黑甲,青鳞冠宇,长剑厉刃,冰棱闪动,皇家军队独有的煌煌威势,蛰得爱朵朵双眼发痛。

“不必!扣下活口,押回刑部审问。”简洁地下令,他扬起金纱羽袖,递了一个东西出去。

她瞥了一眼,那是一把双杵帖金龙卧柄手的黑木弓。再一看接弓的士兵背上,刻虎金纹的箭筒中,正是一支支黑羽箭矢。

如此暗夜,混乱一片中,百步穿杨,命中敌人要害。刚才那般的凶险,居然能一手捞起疾驰坠马的她。这等功力,箭法,当真了得!

莫怪乎,面前这一列士兵,个个看着他的眼神,都充满了敬佩、畏服,仿佛看着主宰他们一切的神。

“四殿下,公主的随从……全无生还。”说话的士兵,似乎有些顾及她,声音刻意压低不少。

这时,四周都安静了下来。

一种沉重的气息,漫游开来。所有人的目光,全聚在他们这一马两人身上。

说心底不难过,是假的。虽然这前后不过半个小时,经历的一切,已是她过去25年来最惊悚的。未来的日子,或许真得迈上“步步惊心”之途罢。

“全部厚葬!”

“是。”

简洁,厚重,定音锤似地,尘埃落定,再无其他。

蓦地,手心椎刺般地疼。

醇厚的声音说道,“黑玄铁性寒伤体,松了吧!”

手背一热,什么东西被拿去,一团软绵的白丝巾,带着些暖温,缠上手掌。

原来,她之前用力过度,生生地将那首领胸口的箭,给拔了出来。这等剧痛,那人失了擒她的力,并非偶然。

那一刻,她确实赌了性命,生死一搏。

“四哥,听说你射中了那匪贼头子。”一个稚气的爽朗声音,突然插了进来,声音中高扬的情绪,将沉凝的气氛瞬间打破。

骑兵们闻声顺势让出了一条道,一匹雪白的马儿,小跑步上前,马背上坐着的少年,年约十二三岁。一身缓带轻纱袍,乌黑的发束在雪色乌纱冠中,俊秀的面容上,嵌着一双漂亮的杏仁儿眸子,俊挺的五官,同身后的四殿下一般,精致得一丝不苟,尊贵的气势,更渗柔和。

“呵,这就是子霏公主么?果然如传言般,晶莹剔透,秀艳绝伦呵!”

当他的眼光与她撞上时,那双泛着珠泽的唇瓣,扬起一抹暖如澄阳的淡笑。一刹那,这笑容真如阳光般,照亮了她的心,之前经历的血影寒厉,慢慢离她远去。

笑容的主人,慢慢踱近,伸手轻轻勾了勾她的脸儿,叹息,“看样子,你被吓坏了。”

“啊……”

她叫什么呀?!昏,又不是没见过帅哥,何况这个还没长成形呢。

“四哥,把她交给我吧!”虽是询问的话,他已经张开双臂,伸了过来。有人要阻止,她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也伸出了手。

他轻轻一带,就把她抱上了自己的大白马。那力道,完全不似十二三岁的孩子。

“别怕,没有人敢伤害你了。”

暖暖的手,轻轻抚过她的眉目、脸颊,拭去她脸上的血渍和脏污,语气温柔缠绵,真不似小孩子,倒如个十足担当的男子汉。温柔的笑脸,似乎能拐带人心,一下子让她安心不少。

这个小少年,比起那个四殿下,更平易近人,更温存可亲许多。故此,她的身体才会这么“不知羞耻”地弃救命恩人,而投入他的怀抱吧!

阿门,这是动物本能啦!

当她略一抬眼,四殿下冷睿的目光,轻轻划过眼眉,不禁吓得她猛地一缩,脸儿转向埋进了小少年的怀中。

“殿下,你这怎么使得。还是让彭将军带公主吧!”

有无搞错,大主子都没吆喝了,这小奴才叫什么。

“以同,公主乃金贵之躯,而且她刚一入我国境就遭匪类惊扰,已经是我湘南国失了礼数。你休要多言。”

“可是……”

四殿下的声音突然响起,“奉远,随我回宫。其他人留下善后。”

“是。”

他率先策马而出,侧身的一瞬,她似乎看见他唇角微勾,一马当先,傲睨之姿,令人摒息。

身后的六殿下似乎很高兴,一夹马肚追了上去,一路上与四殿下说长道短。

她死而复生,又突遇杀戳,还奋力逃生了一把。这六岁公主的身体,早不堪负荷,一直靠着她爱朵朵的精神力硬撑着。这会没了威胁,没过多时,就歪在六殿下怀中,昏睡了过去。

与六弟漫谈时,月儿般的眼,划过那舒心展眉的绝色小脸,幽若清华的流光,悄悄深没于浓夜淡蔼之中

☆、弱智

弱智

“六殿下,您可回来了。娘娘昨夜一直担心您,丑时才睡下呢!”

“嗯!昨儿个是我太性急了,明天我会跟娘娘请罪问安。”

“那这乌孜国公主,就让邀悦来服伺。您也累了,早歇着便是。”

“好。”

他伸手,邀悦抱过女娃,衣袖却给扯住了。这一动,本来睡得不安稳的小人儿,醒了来。大眼一对上陌生的人,陡地一闪,扯住衣袖的手霍然收紧。

“啊……呃……”

爱朵朵疑惑地看向六殿下,张口发不出声,心底一阵郁闷,之前被风沙刺痛的眼,突然红了起来,转瞬间,盈盈水光,便似要坠下楚楚帘眶。

俊秀轻摺的眉,缓缓舒展,若柳叶澹波,兰花瓣儿似的唇染上柔暖的笑,伸出手,又将她抱了回来。

轻声哄着,“子霏乖,不怕不怕,邀悦姐姐带你去梳洗,好好睡一觉。明天,梓炀哥哥再来看你,好吗?”

原来,他叫梓炀。这名儿不错。

爱朵朵又看看邀悦,一个十五、六岁丫头,梳着柠檬髻,一身鹅黄羽纱飘带迤地长裙,冲她疏淡一笑,很是有礼,瞧那圆润雅丽的模样,不像尖酸刻薄之人。

“嗯!”勉强,答应了吧!

邀悦终于顺利接了手,不过爱朵朵仍没放开梓炀。也不管合不合这古代的礼教,拉起他的手,小手指勾起对方的小手指,摇了摇,认真地看着他。

说话算话,食言的家伙,全家死光光!

梓炀先是一愣,后从爱朵朵认真严肃的眼光中,明白了七八分。

一朵明阳般的暖笑,绽开在那粉泽珠光的唇边,他伸手轻轻抚了抚她的小脸,“嗯。梓炀哥哥说话算话,绝不食言。小子霏要乖乖听邀悦姐姐的话哦!”

嘿嘿,总算给她找着一颗大树靠了。

心儿一松,她听话地点了点头,不自禁地弯起了红润润的小嘴儿,盈水般的大眼灿若繁星,刹时看傻了梓炀,一抹瑰红,飘上白瓷般的俊颜。

她不知,于梓炀来说,这是他一生中第一次,有人如此信赖他,依靠他,渴望他。对于一个生在宫中,无母无势无背景的皇幺子来说,意义非凡。即便是多年之后,每当他回忆此景,如何心疼,也未曾有丝毫后悔。

今夜,被勾了小手指。来日,便是被勾了心神魂魄,也甘之如饴呵!

一夜好眠,舒腰展臂,深吸浅呼,好不舒服啊!

似乎,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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