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二豆有些想不明白,如果我们要找的那片山域就是这片九海子山的话,恐怕没有传说中的那么神秘和可怕。
这时我们都不禁把目光落在了在前头带路的白玛姑娘身上,如果她真的知道那片山域的具体位置的话,那么有可能是他父亲当年留下了线索。但如果他父亲真的留下了线索,她是不是已经进过那片山了呢?而如果她进去过那片山域,却什么也没找到的话,不是探险队的线路弄错了,便是那片山域有蹊跷。
我和李月潭本想追上去问个清楚,但是看到白玛和铁头聊得正投机,我们只得相视一笑,暂且作罢。
二豆嘿嘿的笑着说:“我相信我表弟应该没得问题。其实山这边的姑娘都盼着能够嫁到康定去撒。以前彝汉、藏彝都是不能通婚的,不过现在国家提倡,至少在我们康巴地区已经不存在问题。”
听二豆如此一说,大伙再望着白玛和王哲两人的背影,顿时心里都喜滋滋的,当然呀,如果他们俩因为这次探险而走到一起,绝对是一桩美事。
二牛不知道从哪儿冒出一个鬼点子,忽然大声喊道:“铁头,和白玛来上一段康定情歌咋样?”
你别说,这白玛姑娘倒还不是那种薄面皮的人,见有人提议,反而主动问铁头:“敢不敢跟我唱两句哟?”
铁头没想到我们会突然给他出了个难题,顿时有点紧张起来:“我怕唱的不好听。”
白玛姑娘噗嗤笑了起来:“大男人怕撒子嘛?”
二豆急忙为表弟打气:“铁头,你要是不唱上一段,幺妹会不高兴了哟!”
二牛也故意激他:“你要是不唱,哥来替你唱,不过你到后面来,哥到前面跟白玛姑娘一起走。”
铁头见大势所趋,再不唱的话可能会被幺妹看扁了,顿时鼓鼓勇气,咳了两嗓子道:“恭敬不如从命,不过我唱得不好,大家千万不能笑撒。”
二牛喊:“赶紧唱,不要那么多废话,告诉你,哥的嗓子已经开始痒了。”
铁头羞羞的笑了笑,终于深呼吸了一口气,大声唱了起来:“跑马溜溜的山上,有位溜溜的姑娘哟……”
嘿,这小子不但会唱,还会改编了歌词呢。
而那白玛姑娘也不示弱,轻快的接唱起来:“端端溜溜地笑着,康定溜溜地哥哟……”
大伙也忍不住跟着合起来:“月亮……弯……弯……,康定溜溜的哥哟……”
“藏家溜溜的大姐,人才溜溜的好哟……”
“彝家溜溜的大哥,看上溜溜的她哟……”
“月亮……弯……弯……,看上溜溜的她哟……”
……
伴随着大伙的合唱声,白玛和铁头在前面羞涩的打马奔跑起来。一见钟情,谁说不可能。众人打马紧追,心情都像山顶上的随风拂过的云朵一样,洒脱不羁。
白玛带着众人一口气奔到那山口附近,最艰难和路段就要到了。但白玛似乎根本没把那些艰难放在心上,她似乎对王哲唱歌表现的很满意,不过她似乎还不算完,于是又道:“现在我出一些谜语,考考你!”
于是铁头面临着似乎比登山还要艰难的问题——猜谜,这可是考验的脑力活了。
白玛姑娘张口便道:“黑脸老奶奶,坐在火塘边,嘀咕老半天,做出半蛊汤——打一我们每天都要用到的东西。”
铁头唱歌还能应付,但猜谜就不行了,或许是练铁头功练得脑袋反应慢了,只见他挠了半天脑袋,愣是答不上来。
身为铁头的表兄弟见铁头像是子弹卡了壳,急忙救驾:“是茶罐撒。”
白玛撇撇嘴,回头指了指二豆道:“你不许说,让他说。我再出一个。”
我和李月潭等人都不禁笑了,这丫头是在存心考验铁头呢。
白玛又道:“兄弟一条心,清早吃炭灰,是啥子?”
铁头似乎听过这谜语,想了一会儿终于道:“是火钳。”
白玛点点头,继续道:“做活一对对,睡觉一群群,又是撒子?”
铁头顿时又卡了壳。
二豆忍不住暗暗提醒道:“是吃饭用的东西……”
铁头总算灵光一闪,喊道:“筷子。”
白玛把头一回瞪了二豆一眼:“讨厌,你们又作弊。这个不算,再来一个:木家请竹家,麻家送出门!”
说着白玛拿出一支箭搭在了弦上,嗖的对着山坡上的一颗矮松射出,箭头落下时,上面串着两颗松果。
王哲这次反应的倒挺快,答道:“是射箭!”
白玛暗暗一笑,低声道:“还不算笨撒。”
听闻此言,铁头回过头对我们做了一个大喘气的动作,而我们后面的人几乎已经笑得人仰马翻。你小子现在知道了吧?追求姑娘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
说话这当口,山势骤然抬高,山口就在眼前一两百米的地方,但骑马是上不去了,只有下了马,然后拉着马艰难的徒步往上爬。
一两百米的陡峭山路我们将近走了一个小时,好在大家都平安翻过,不过由于缺氧,都累的够呛。
过了山口,我们就地休息,然后吃饭。吃完饭继续往前走,之后经过一个高山牧场,再往前是一个叫两岔河的地方,下去就是日乌切沟。
白玛说我们不用往前走了,只要沿着牧场往左走就到了那片山域,下午就可以翻过山头,进入那片山域之中。
但由于未来不可预料,所以我们又在当地的牧民那里添加了一次补给,一口气又买了好几天的食物,就当是防患于未然吧。
接下来我们顺着通往那片山域最低的山沟往上走,渐渐山沟也不明显了,全是陡坡岔岭,四周也都是灌木林。但不管脚下的路有多难走,大家的心始终是热的,因为只要翻过这座崎岖的山,就是那片我们期盼已久的山域了。
最终我们用了四个小时才算爬到山顶,上面还有雪呢,由于一下子没踩牢,我不小心跌了一跤,手腕上被岩石磕破了。其他几个人也几乎都在上山时受到不同程度的摔伤和擦伤。但总算还是把它给征服了,站在山顶上回头看可以看到贡嘎山上的很多山峰,在云雾缭绕下,犹如仙境般。
而再回过身往前看,发现这山顶往下有很多山沟,山沟中地形看起来很复杂,全都是原始深林。但我们必须要沿着山沟下到沟底,然后在森林中向这片六座山峰包围起来的山域深处前进。
在下入到沟底的森林当中时,大家的心情都渐渐沉重起来。因为这下面的确是人迹罕至的,一年到头也没有多少人会进来,因此一旦出了事故,根本无法向外界求救。
沟内有很多之字形的来回沟,走着走着就容易没路了,然后要回来重新选路。白玛说,我们不应该下到谷底来,如果沿着半山往前走,就算危险一些,但也比现在好走。不过事已至此,只能耐着性子慢慢前进。奈何天已经渐渐黑了下来。大伙之前爬上那座山时,体力已经耗尽了,所以现在脚板就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白玛果真曾经闯过这片区域,当她看到前面一颗横倒下的枯树时,忽然道:“大家再坚持一会,很快就可以看到几片海子了。”
所谓的海子其实就是高原上的小湖泊,有的不过是池塘那么大,基本都是高山上的冰雪融水汇集而成。
果不其然,随着沟底地势的上升,树木逐渐稀疏,有几片海子已经呈现在我们的眼底,海子的面积都不大,可能是跟秋季有关,其中一个甚至都快枯了。
白玛说,再往前走,在沟的尽头还有一片最大的海子,今晚我们就在那里扎营吧。
听到扎营,大家于是再咬咬牙,奋力的继续前进。
终于我们到达了那传说中的最大的一片海子,这片海子完完全全挡住了沟底的路,而两边的悬崖又很陡峭,所以要想继续前进,必须得趟过这片海子。
可是,放我们隔着海子往另一边看时,发现里面只是两座并列的山头,并没有什么继续往里的通路了呀?莫非我们走错了地方不成?
白玛说前些年她曾只身闯过这片山谷,正是走到这片海子前发现没有路便回去了。不过她又说,她父亲当年留了一条线路图就是到这片海子的。
李月潭急忙拿出凤图细细端详,发现鬼夫子在凤图上所画的海子和山谷的形状都和我们眼前的很相像。只不过在海子对面的两座山的交汇之处,画了一条很奇怪的线。
冯宝贵带的精密仪器这次有了作用,竟然能够通过红外热感成像,直接将山体合成三维图像。果真在他那合成的图像上,在两座山峰交接的中间,似乎有一道很大的缝隙。
这时我不禁想起尼玛大叔临别前也曾叮嘱我们,千万不要游到海子对面去。
难道对面会有一条我们从外面看不见的山谷?或者其他玄机吗?
79。第79章 《长生密卷》()
天色已晚,二豆在海子附近选了一片高耸平整的地方,赶紧带着大伙扎营做饭。
沟底的温度并不低,和外面比起来甚至稍显暖意,比山顶上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吃完饭,大伙围坐在火堆旁休息聊天,几天来的奔波似乎到这里是一个段落,是一段路的结束,也是另一段路的开始。前面的路是按部就班,而往后的路充满未知。海子那边究竟会是怎样的一条山谷?
二豆说:“倒是奇怪,如果这山里真有其他山谷,为什么这些年到这片海子来探险的人从没有发现过?”
白玛说:“我上次来这里应该到海子的对面看一看的。”
二牛说:“要是只凭肉眼看的话,那对面分明就是两座相连的山体啊。”
李月潭说:“我曾外祖父画的地图应该不会错,我料想他也曾经来过这里,他的大弟子陈不二应该就是在这片雪山被曾外祖父救下的。”
我点点头道:“月潭你这么一说,倒好像真的不是巧合,那陈不二老人家确实说过鬼夫子是当年在雪山游历时从野人嘴里救下了他。而小矮人临终前也是让你二牛把他的信物带到大雪山来,这说明大雪山的某个地方就是他的家。”
二牛也点头道:“大宝说的有道理,可是大雪山这么大,他也没有说到底哪个地方那座山峰是他的家,所以我还愁着呢?到底该把他的信物放在何处呢?”二牛说着,把那枚悬挂在胸前的玛瑙石掏了出来放在掌心里。
顿时,在火堆的照耀下,那枚玛瑙石竟然折射出了绚丽的光芒。
冯宝贵看了,啧啧的赞叹道:“这可是颗宝贝呀,嘿兄弟,你倒是浑身藏着宝啊,还有其他值钱的东西否,改明拿出来我给你开个价,咱兄弟没外人,我绝对不会亏待你。”
这小子不愧是倒卖古董的,三句话不离老本行,可谓是见宝眼开,李月潭似乎有点讨厌他这样,所以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二牛也没心思搭理这小子,于是又暗自揣摩道:“我估摸着,陈不二老爷子的故乡可能就在秘境当中。”
我想反驳他,因为鬼夫子在《地藏录》里写到,他从没到过长生秘境当中,所以怎么可能是在秘境当中救了小矮人的呢?但是我突然间李月潭对我使了个眼色,顿时明白她是不想让冯宝贵知道《地藏录》的秘密。
那冯宝贵绝对不傻,别人的一眼一色都逃不过他那双滴溜溜的贼眼,他大概也明白李月潭有些秘密不像让他知道,于是翻了翻眼皮故意道:“这么隐秘的地方,八成是哪个朝代的皇族大墓藏在其中了,如果能顺利找到入口的话,我们绝对发了。”
二豆和白玛听了这话,脸上顿时都显得很惊讶。而我和李月潭等人则撇撇嘴没有说话,果不其然,这小子厚着脸皮跟来正是认为我们都是来寻宝的。
但鬼夫子有句话说的话,世界上最宝贵的财富莫过于人的生命不死,所以如果长生秘境真的存在的话,对于一个常人来说绝对是无价之宝。只不过从古至今,几千上万年来梦想能够长生的人不计其数,包括秦始皇帝,最终无一人如愿,所以长生之说本就太过虚无,对我们现在人来说,相信人能够长生,还不如相信这世上有外星人。
但世间事本无绝对。如果说人的**长生是不可能的,那么灵魂呢?天杀的,我身上这个鬼灵可都一千三百多岁了呢!
而我没想到这晚她主动出现了。
“这两天来你为什么躲起来不说话了?”我问她。
丫的顿时咯咯的笑了:“怎么你想哀家了吗?”
我吐了吐舌头,大声道:“说正经的,你可曾听说过长生秘境?”
“哈哈哈哈……”丫的顿时一阵狂笑,这哪个像个女人?不过也难怪,她曾经是个公主,而且又号称大唐第一美女,所以狂妄惯了,平常在宫里,除了她以外,恐怕没几个女人敢这么狂笑。
李裹儿大笑过后,又冷冷一笑道:“你可知道长生秘境的秘密出自于哪里?”
丫的说着竟然贴在了我身上,双目露出狐媚的光芒,我的心跳骤然加快,不禁惊问道:“出自哪里?别告诉我和你有关?”
丫的忽然伸出手指头在我的脸颊上拨弄起来,接着一边调戏我,一边阴阴的笑着道:“《长生密卷》呢,本是我大唐玄奘法师从西天带回来的宫中宝物,后来传到了哀家的手里,哀家死后呢就把它带到了陵墓里……”
说着,李裹儿的脸色骤然大变,顿时恨恨的掐住我的脖子道:“都怪你们这些可恶的盗墓贼,竟然在我死后的五百年掘开了我的陵墓,偷走了我的所有财宝,有个混蛋竟然还脱……偷走了我的金缕玉衣,害我的尸身被毁,孤魂无依,最终我只得附在《长生密卷》之中,可怜我颠沛流离了七八百年,尝尽了人间疾苦,学尽了人间坏事。哀家先后三次被葬进古墓,先是南宋的狗皇帝,也活该他遭到报应,一个狗秃驴把他的墓扒开了,拆了他的骨头,暴了他的尸;可那狗秃驴又把老娘的密卷葬进了鞑子狗皇儿的墓里,可怜那小鞑子儿才三岁,天天吵得老娘不得安生;没过几十年,姑奶奶的密卷又被杀千刀的盗墓贼盗走,本来以为那些杀千刀的能带着老娘来找这长生秘境,谁曾想一番血雨腥风后,姑奶奶住进了东海长生殿,那地方还不错,又有神龙珠养我灵元,姑奶奶倒也可以长长的睡上一觉了。却不曾想,才不过又睡了五百多年,就被一个臭道士给搞砸了。那臭道士仗着自己法力高强,非要逼哀家投胎受她摆布,哀家偏不肯,那臭道士就把哀家封印起来,好在一觉醒来哀家遇见了你。我看你这小子心肠也不错,不妨实话告诉你,只要你带哀家进入长生之境,哀家便可以得到重生,到时候哀家便放过你,让你跟那位姑娘好,如果你做不到,哼……”
看着她那歹毒的眼神,我被吓了一跳,不禁问“哼什么?”
李裹儿却把头高高的往上一扬,厉声道:“现在才不告诉你!”
丫的说着竟然使起了性子,我不但不怕,反而觉得有意思,于是想了想道:“你刚才说的玄奘法师?就是去西天取经的那个唐僧吗?”
李裹儿顿时把头低下来望着我:“是,你们现在的人也知道?”
我说:“当然知道,所以我想再问你一个和唐玄奘有关的问题?”
李裹儿扬扬眉:“说。”
我道:“你听说过唐玄奘的大徒弟孙悟空和猪八戒吗?”
李裹儿顿时一愣:“什么孙悟空,什么猪八戒?是什么东西?休在这里胡说八道。”
我暗想,孙悟空猪八戒果真只是小说中的人物。但我不禁又故意对她道:“改天有时间我带你看电视剧《西游记》啊,让你看看孙悟空和猪八戒长啥样好不?对了,告诉你吧,唐僧还有一个三徒弟沙悟净呢。”
“什么《西游记》,你在说什么?莫名其妙。”丫的嘴里说着,手指头竟然还向我脑门上戳来。
我感到脑门子上冰冰凉凉的,但是又酥又痒,顿时忍不住笑了起来。忽然我又有一个问题想问她:“你重生后想去干什么?”
而就在我张开嘴,刚要发问的时候,突然,一阵犀利的哀嚎声划破苍穹与大地,从某个传来,听起来就像是鬼在哭一样。
就连李裹儿也花容剧变,呼的一下消失了。
我瞬间被惊醒过来,其他人似乎也都醒了,纷纷拉开帐篷往外看,只见外面天色正暗,而那哀怨的长啸声忽然再一次响起:“嗷呜……”
80。第80章 夜半惊魂()
那是鬼灵在哭泣吗?那是恶魔在咆哮吗?
都不是,那是狼群的嚎叫声!那是狼王在发号施令!它们发现了我们!
马儿们早已受了惊吓,全都在不安的嘶鸣和跃动。二豆急忙起来点火,并喊其他人赶紧加柴,“快,一定要快,只有点燃了火堆狼群才不敢攻过来!”
好在昨晚的火堆还没有完全熄灭,二豆鼓足了气总算吹出了火苗,大家急忙往上添柴,众人拾材火焰高,不一会儿一堆熊熊的篝火便照亮了夜空。
铁头突然惊悚的指着海子的深处疾呼:“快看,仙人板板,好多的狼眼睛哟!”
众人全都转首望去,顿时都惊呼起来:“天哪……”
只见海子的对面,一双一双又一双绿幽幽的幽灵一般眼睛,可谓密密麻麻,前前后后,布满了整个山谷。
这情景看上去犹如鬼门大开,鬼兵杀来,大伙顿时感到浑身发麻,冷汗顺着脊梁骨往下流个不停。
好在火堆燃烧的非常旺,在现在看来它可是我们唯一的护身符。好在前面隔着一片海子,现在无人不希望它能像太平洋一样宽广,让群狼不敢涉足。
众志成城,也许是我们的及时应对吓到了狼群,果真它们只是走到海子的岸边停住了脚步。
白玛捡起一根火把高举着站在海子的这一边,望着狼群皱起眉头,看起来很是不可思议的样子。
李月潭问她:“妹子,以前来这儿可曾见到过狼群吗?”
白玛摇摇头道:“我从来就没有见过像这样的狼,它们的皮毛全是白色的。”
二豆也捡起一根火把,然后走到海子边望着对面,疑惑的道:“我们贡嘎山倒是有不少狼,但都是灰狼和土狼,从我记事起,从来没得听人说过有谁见过雪狼,可今天怎么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