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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行长-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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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恒德听白治仁话里有话:“白书记,我们F行什么时候没支持你?” 







七十八




  “过去是支持,现在嘛……” 

  凌欣月把鲍鱼盏轻轻推开,抬头等着白治仁的下文。该来的总要来,她倒想听听白治仁能说出“现在”怎么样。 

  “怎么,现在你有不满意的地方?”郭恒德笑笑,瞅了凌欣月一眼,“欣月支持地方经济的热情和魄力,在F行可是数得着的。” 

  白治仁接口道:“郭行长,欣月的工作态度是没得说,我可不是对她不满意。”他露出挺为难的样子,“怎么说呢,我知道欣月也有苦衷,资金吃紧嘛!想放贷款没钱放啊,今年总的感觉是收贷多了点,放贷少了点。” 

  郭恒德不动声色地说:“关于资金的问题,你要是真有好项目,报上来,海州F行没钱,我有!” 

  “那当然好了,没有好项目我敢说这话?项目我马上就报给您。”白治仁眼露精光,“来,为了您老兄对海州的支持,我再敬您一杯。” 

  “你一个项目,少不得是几千万的贷款,只一杯就想打发我,哪有这等好事?起码自饮三杯。” 

  白治仁嘿嘿一笑道:“咱们今儿个,是在意不在酒!如果你非要我喝,我把我们洪市长叫过来,你喝一杯,他喝三杯,陪您喝个尽兴。” 

  白治仁说着,作势起身。 

  “得了得了,我还缺了这口酒不成?咱们随意吧!” 

  白治仁听了这话,重新坐下来,把酒喝了,笑了笑道:“刚才我看郭行长挺喜欢那茶的,我家里刚好还有一点。您知道我也喝不出什么讲究来,不如给您送过来,也算不糟蹋东西。” 

  郭恒德笑笑:“我对茶也没什么研究,有点兴趣罢了……” 

  两个人都不再提贷款这个话茬儿。又喝了一轮酒,白治仁说:“郭行长,亚群能提起来,您老兄功不可没啊!海州F行出了个总行的副行长,我们也觉得脸上有光!” 

  郭恒德轻描淡写地说:“那是组织上的事,我只是推荐而已。” 

  “这话蒙别人还行,咱们之间还说这些虚的?”白治仁大摇其头,“干了这么多年,谁不明白,组织不是由人组成的吗?哪个单位还不是一把手一句话。民主集中制,民主是手段,集中是目的。在一个单位,谁来集中?还不是一把手?” 

  “这话有点绝对了,是不是啊,欣月?你说呢?”凌欣月被郭恒德用一种称得上慈父的眼光看着,一时有点儿不好意思起来。 

  一旁的白治仁就觉得自己看出些门道了,笑着问:“郭行长,你们总行班子里是不是还没有女同志啊?” 

  “嗯?哦,是啊,没有,暂时还没有。” 

  “啧啧,这样不好啊!”白治仁又开始摇头,“上面可是一再要求,每个班子里要配一位女性。要知道,中国十三亿人口,有二分之一是女性不是?” 

  郭恒德觉得好笑:“这又不是硬性规定。再说我暂时还没有合适人选,总不能强配吧?” “这可真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了,现成的人选摆在你眼前,你咋看不见?” 

  郭恒德扫了一眼凌欣月,对白治仁说:“你是说欣月?” 

  “可不是?你看欣月,要学历有学历,要能力有能力,论年龄正相当,硬件软件绝对没说的,有什么条件不符合?哈哈……” 

  凌欣月只觉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白治仁挤眉弄眼的嘴脸,怎么看都不像个市委书记,甚至比解永龙之辈的档次都不如。 

  郭恒德说:“白书记,你老兄还真有眼光,欣月嘛,是不错。不过她刚任行长,时间短,现在还是锻炼培养阶段。将来嘛,你老兄擦亮眼睛,看着吧……” 

  “哈哈。”白治仁夸张地笑着,对凌欣月说,“欣月,听到了吧?郭行长给你这个锻炼的机会,你可要好好把握啊。” 

  凌欣月浑身不自在,抬头看郭恒德。郭恒德只是慈祥地朝她笑笑。她心里糊里糊涂的,搞不清郭老头儿的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凌欣月刚走出宴会厅,就接到丁伟伦的电话:“欣月,我长话短说,总行这次会议我看是有点来头的,切不可等闲视之,你遇事多问几个为什么。我觉得已兵临城下,快到了短兵相接的时候了,你千万千万说话做事要缜密!缜密!再缜密!你让金静兰和罗志雄他们干的事,对任何人都不要透露一点风声。” 

  “谢谢你呀,大师兄!博彦也这样告诫我。等会儿你再打过来好吗?我有电话打进来。”凌欣月说着接通了姬长岫的电话。 

  “欣月,告诉你个好消息,送花圈的人已抓到,案情正在审理中,你放心,他们会受到应有的惩罚的!” 

  “姬局长,爆炸案的侦破进展如何?” 

  “进展顺利。你一定要不动声色,他们说什么只管听着,搜集资料只能顺他们的话头儿,明白我的意思吗?还有,狗急跳墙,兔子急了咬人,你务必注意自身安全!” 







七十九




   女行长 第三十章

  凌欣月到底是女人,尽管她不乏才智和胆气,但当她得知凶恶残暴的凶手就在这批“高官”中,她还是胆战心惊,神经绷紧到了极限。 

  “高官”们到来的第二天,她又让肖潇雨吓了个半死。 

  在天都大门口,凌欣月的车子被一个突然从灯影里冲出来的女人伸手拦住。她惊魂未定,按下车窗玻璃仔细辨认,原来是肖潇雨! 

  “凌行长,请您下车,到我车上说!”肖潇雨不容凌欣月推辞,硬生生把她拽上了自己的宝马。 

  在车里,肖潇雨给凌欣月讲了一个听起来有鼻子有眼儿的“新聊斋”…… 

  “凌行长,吓死人了,我又看到了张大海那死鬼了。” 

  “说什么呢,潇雨?” 

  “在西港时,夜里我看到那死鬼两次,吓得我没法儿,搬到海州来住,想不到昨天夜里又见到他在我屋子里翻找什么东西,吓得我尿了一床。我去找朱行长,他不让我进门,说什么寡妇门前是非多。我走到哪里,大海那死鬼就跟到哪里,我已无处安身了。无奈之下,住进天都来了,这也不是办法啊。凌行长,能不能行里派两个保安保卫我的住处,费用我负担。” 

  凌欣月思来想去,她认为这里面一定有未解之谜,或许与西港爆炸案有关。于是她故作轻松地说:“潇雨,别怕,那是你想大海了,精神恍惚,是幻觉,没有的事,如果你害怕,我打电话,你可以到行里接待处住几天。” 

  “谢谢凌行长。” 

  肖潇雨离开后,凌欣月立马乘车去找姬长岫,把这个情况告诉他。 

  从公安局出来,天已经很晚了,司机小陶直接送她回家。在楼前下车时,小陶悄声说:“凌行长,最近我发现一辆三菱越野车常尾随在我们车后,昨天我去车管所查车号,没查到,刚才我又发现了这辆车。凌行长,你要特别小心啊……”小陶在部队当过侦察兵,过去开过押款车,特别机警,“花圈事件”后,老罗把他调给了凌欣月。听了小陶的话,她猜想这辆三菱也许是跟公安局有关吧?她让小陶放心,可小陶还是坚持一直把她送上楼,送进门。 

  任浩告诉凌欣月,金静兰打过三次电话找她。 

  “她说有什么事?” 

  “没说,只说你的手机不通,让你回来后给她去个电话。”凌欣月拿出手机一看,没电了。从下午两点到现在,她一刻也没闲着,累得腰酸腿疼,这官场上应酬的活儿,真不是人干的。 

  凌欣月脱下大衣,轻轻推开孩子们的房门,小怡和婷婷都睡熟了。 

  凌欣月看着老人像核桃一样纹路深刻的脸,关心地说:“任叔,劳累一天,您也早点休息吧。行里事情多,您不用每天等我回来才睡。” 

  “只给两个孩子做点饭,送送接接累什么呀。你倒是要注意身体啊!” 

  凌欣月拨通了金静兰的手机,金静兰告诉她,晚上散会后,上海、广东和黑龙江的人事部经理,把房间里准备好的海州牌香烟扔到了走廊上。服务员捡到后送还他们,他们拿着软中华说:“我们不抽杂牌子,只抽大中华。”这事闹得有点大,市委的人也知道了,秘书长让我们马上换烟。 

  凌欣月听了,忍无可忍:“这接待方案是市委定的,宣传海州是他们要求的,用海州牌烟也是他们同意的,这主意说改就改?” 

  “凌行长,说气话也没用。我看大钱都花了,就不在这几个钱上计较了。” 

  凌欣月叹了口气:“那就这样吧,明天开始,各个房间都换上大中华!” 

  白治仁要陪郭恒德全方位视察海州,把日程安排得满满的,郭恒德只在会上讲了半个小时话就匆匆离开。 

  在郭恒德一再要求轻车简从的情况下,白治仁安排了七辆车,前面是一辆警车开道,第二辆是海州01号车,郭恒德和白治仁乘坐,第三辆是凌欣月的车,第四辆是市委秘书长和郭恒德秘书乘坐的,后面跟着海州电视台、《海州日报》和《海州晚报》的三辆车。 







八十




  车子驶出海州二十多公里,白治仁陪着郭恒德下车走向银滩。 

  退潮了,银滩在冬日的阳光下,平滑得像大雪过后无人踩踏的雪原,熠熠生辉。 

  参观、宴请、听汇报,一天折腾下来,郭恒德有些吃不消了。回到天都,他说:“白书记,晚上就别搞那么多花样了。你也不用陪我,我现在呀,只想喝碗粥。” 

  白治仁也不和他客气:“也好,您随意。”接着,又向他诉苦,“我也想在你这儿消消停停喝碗粥,可是不行啊!不瞒你说,省里来了个副省长,上午就到了。午饭我没去陪,这晚饭可是逃也逃不掉了。” 

  郭恒德说:“能者多劳嘛。” 

  白治仁笑道:“在您眼前,我哪敢说这句话?”然后又转过头嘱咐凌欣月和秘书长,“这里就由你们两位负责了,一定要照顾好郭行长。” 

  白治仁走后,凌欣月就问郭恒德晚饭怎么准备。郭恒德说:“简简单单就好。你跟他们说,我要一碗燕麦绿豆粥,一两玉米饼子,一碟清炒苦瓜,一碟凉拌圆葱,都要小碟。哦,再加一点点蠓子虾酱就行了。” 

  凌欣月等了片刻,问:“就这些?” 

  “对呀,其他的什么也不要。” 

  “郭行长,是不是太简单了点?” 

  “我一个老头子,能吃多少?平常在酒宴上,我也常常只是眼睛享福。” 

  吃过晚饭,凌欣月陪着郭恒德在岛上散步。那飘落的树叶在地上铺了厚厚的一层。落叶上又点缀着残冰薄雪,踩上去,发出沙沙的响声。 

  郭恒德背着手,慢慢地踱着步子:“欣月,从你任行长后,我也没怎么关照你,怎么样,女儿的病彻底好了吗?” 

  “谢谢郭行长关心,女儿已经上学了。”凌欣月心里暖暖的。 

  “上次在北京,你的两项人事提案都被我否决了,想通了吗?” 

  “暂时还没想通,可我理解您老人家的难处。” 

  “好嘛。听说你们今年的各项指标不能完成,到底是什么原因呢?说说看。” 

  凌欣月此时背光站着,看得出郭恒德眼中带着鼓励的意味。于是大胆地说:“主要是客观原因。像利润指标,一九八八年超卖五年期国库券,今年要兑付,只此一项将减少收入一千多万元,再加上今年我们逐步减少了以贷收息,以贷还贷,也要减少一大块收入。” 

  “欣月呀,有些事不要太教条了。现在有几家企业能按时归还贷款?能按期付息就不错了。当然,从贷款的流动性上要求是应该按期收回,可企业的现实情况能做到吗?不能。怎么办?该通融的还要通融嘛!” 

  凌欣月脸上的笑容渐渐敛去,胸口有些沉闷。 

  “听说,你正在清查过去已经核销的贷款,有这事吗?” 

  “有。郭行长,过去已经核销的贷款经过查证有许多不符合条件核销的,我们准备加大工作力度,能收回多少就收多少!”在郭恒德面前,她只能如实汇报,不能像丁伟伦嘱咐的那样闭口不谈。 

  “你还是太年轻,好强气盛。我问你,这新官上任,你知道最大的忌讳是什么吗?你的人品和能力,我是看好的,你的廉洁敬业得到马唯真和高峻岭两位老行长,以及许多业内外人士的赞许,其中包括中央电视台‘焦点访谈’栏目的记者。所以,当初我坚持让你来干海州F行这个一把手。欣月,在你任行长前,我已经和你谈过了,只是没把话说透。今天不妨就直说了吧,这最忌讳的就是对前任的作为全盘否定。你说对不对?” 

  凌欣月有些委屈,又没法一一辩解,只能说:“可能庄行长误会了,我不是针对他本人,在公开场合,我也从没说过有损庄行长威信的话。” 

  “我知道。不过有些事,只能是继往开来。所谓改革,也只能是继往开来。我这么说,你明白吗?” 

  凌欣月微嘘了口气,违心地点了点头。 

  “明白就好。你的一些行为市里也有看法,白书记特别提到你要收回过去已经核销的贷款一事。再说了,核销贷款的企业早已破产,你找谁要去?”郭恒德宽厚地笑笑,“你是个聪明人,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不用我多说。从今往后啊,要特别注意和方方面面搞好关系。” 






八十一




   女行长 第三十一章

  总行的“高官”们刚刚离去,似乎还嫌凌欣月不够乱似的,这一天,先是省电视台的人找上门来,一干人跟她软磨硬泡了整整一个上午,一是要她放金静兰;二是劝她掏腰包投资。伶牙俐齿的电视人,就像狗皮膏药似的粘在身上,撕也撕不掉。 

  临走的时候,编导们撂下一句话:“凌行长,咱们的好戏还在后头……”因为他们突然发现;这位一毛不拔的女行长——小说的原创模特;其本人就是一位美丽四射的屏幕形象,把她搬上屏幕,绝对火!从此刻起,筹拍一部海州F行女行长纪实片的创作冲动列入了工作规划。 

  而下午的不速之客比那些电视台的人更难缠,干脆就是讨钱来了,并且还拿着一支无形的“令箭”! 

  凌欣月再一次起身,给自己接了一杯水。她回身示意沙发上坐着的客人喝茶,那人冲他笑笑,表示杯里还是满着的。 

  凌欣月捧着杯子,眼睛盯着桌上京海公司的论证材料,心里盘算着如何全身而退。客人是京海公司的纪经理,在她的办公室里坐了快一下午了,又是缠人的软磨硬泡。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一个被克扣了工资,卷着铺盖来讨要血汗钱的农民工呢。不过这位不是,凌欣月可没欠他的。他的确是来要钱的,要的是巨额贷款。 

  此人是郭恒德的外甥纪震宇。京海公司是他名下的公司,他是为了海州银滩开发来索要贷款的。凌欣月没法直接赶他走,不看僧面看佛面,郭恒德是她的顶头上司,又对她一向都很关照。这回他外甥有求于她,虽然不合规矩,她总不好一口回绝。 

  凌欣月抬头看了看墙上的电子钟,快下班了。她松了口气,他总不能跟着她回家吧。 

  纪震宇是真正的商人,当下一笑:“凌行长,我们京海公司对银滩的开发,论证前后已经一年多了,前景非常好。贷款一事请凌行长再考虑考虑。” 

  凌欣月有些无奈:“纪总,我知道贵公司的贷款申请已经报到行里了,行里对贵公司也考察过。不过,贷款审批委员会还没开会研究,具体情况我还不太清楚,一时半会儿没法给你答复,请谅解。” 

  “凌行长,研究那是走形式,最后贷与不贷还不是全看您一句话?” 

  “纪总,话可不能这样说。总行规定,所有贷款必须经贷款审批委员会投票表决,少数服从多数,行长有否定权,而没有决定权。多数委员同意贷的款,我有权不同意;他们不同意贷的款,我无权同意。这项硬性规定,是郭行长签发的,这是行令!” 

  “我舅舅?”纪震宇玩味地一笑,“大家都在社会上混,谁不知道这‘令’那‘令’是咋回事。如果您凌行长有意同意贷这笔款,还用得着您说话吗?哪个看不出来,还会有投反对票的吗?退一步说,就是一次通不过,还可两次三次嘛,反正一把手想让它通过是一定能通过的。” 

  凌欣月蹙着眉问:“照纪总这么说,那总行费那么大劲儿制定的新《贷款管理办法》是闹着玩儿的?” 

  “我舅舅和谭行长都是理想主义者,他们根本不了解下面的情况,认为制定一个办法,问题就都解决了;世界上哪有那么简单的事儿。” 

  凌欣月被他缠得头晕,只好说:“纪总,等他们把材料报到我这儿,我尽快给你答复。” 

  纪震宇笑了笑:“凌行长,我舅舅常在我面前提起你,他说海州F行的凌行长,是他提拔的唯一一位女行长,是位名副其实的巾帼丈夫。我早先以为他夸张了点。现在见到你,才知道,你比我舅舅说的还要优秀。” 

  凌欣月苦笑着摇摇头。 

  “我们也算有缘,今晚我做东,凌行长赏光,一起吃个便饭吧。” 

  “这可不成,我得回去照顾孩子们。” 

  “没关系,我让司机去把她们接来。” 

  “让孩子们到酒场去,对她们的身心健康很不利。纪总,我看吃饭还是免了吧。” 

  纪震宇看她这态度,也就不再勉强。他拎起带来的一个鼓鼓囊囊的提包,放在茶几上,随手拍了一下,站起来说:“那好吧,我还要在海州待几天,凌行长什么时候有时间,我随叫随到。” 

  凌欣月叫住他:“你的包……” 

  纪震宇看都不看:“一点小意思而已。” 

  “收回去吧。” 

  纪震宇对凌欣月痞里痞气地笑道:“这包我不要了,凌行长看不上,把它扔了也行。” 

  凌欣月笑笑:“那我只好交给郭行长了。” 

  纪震宇没想到她会这么说,重新上下打量她几眼:“我今天还真是开了眼了,那成,我就先拿回去好了。” 

  凌欣月在市政府开完会,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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