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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儿也不去,我想趁着新年的喜庆,找个人把婚结了。
啊,小受开始没听清楚,随便应了一声。然后很快脑袋就轰的一下,盯着苏三的眼睛大声问,你刚说说什么?
我想找个人把婚结了。苏三若无其事的说。
你以为结婚是逛庙会呢,逮个晴天就能去啊?
你觉得这事儿怎么样,靠谱么?苏三不以为意,侧过头来问小受。
不靠谱,纯属扯淡,一点都不靠!小受都快气糊涂了。你结婚?你要跟谁结婚啊,你是榜上大款了还是一见钟情了,我以前怎么没看出你来呢。我以为你还一直一个人单练呢,我这不是傻么我?说着,小受的目光呆滞了,慢慢的沉默下来,又猛地抬起头来慷慨激昂:我说这几天不见你了,你说请个假,我以为顶多是个例假,三天五天的,闹半天你直接把我给开了啊,我还巴巴的跟这儿等着呢,我说大伙都是头回恋爱,没啥经验,慢慢磨合着来吧,原来我以为你嫌我不主动,现在我知道了,谁也没你主动,我以为自己跟你还挺铁呢,想不到连个旁人都比不了,你从哪儿捞一个神啊你就结婚,你经过我同意了吗你,我们天天一块上班下班这都多长时间了,按说了解也算了解,熟悉也算熟悉吧,怎么就突然嘎嘣一下啊你弄得我,你快把我弄零碎了都你知道不,你赶紧告诉我,那个人是谁,那个人在哪儿呢,我非得把他亲手剁了,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小受都接近嘶吼了。
苏三才不理他,那个人还没出现呢,不着急,大年初一,我找到这人,我就跟她结婚。
今儿什么日子,小受慌了,脑子全乱了,掏出手机,按半天,嘴里呼呼喘气,还有三天,还有三天。可你要是找不着呢?
我要是找不着,我就脖子上挂个牌子,跟公司楼下站着,写上找人结婚,期限是正月初一,我穿暴露点,冻死算,我就不信本姑娘连一个男人都吸引不了,大不了结了过两天再离!
疯了,全疯了,小受也受不了了,双手不停的揉搓自己的脸,到底谁刺激你了,你至于这样吗,我告诉你,你要是想结婚,那就只能跟一个人,那就是我,还有伴郎,那就是阿冲,你别想背着我跟别人搞什么歪的斜的,什么婚姻介绍所那种地方你最好少去,全是托,就你这样的去征婚一骗一个准你还以为自己挺有文化的呢你,你还学人家闪婚,你学的来吗,人家都是什么人,都是游戏风尘的人,你看看你自己从小受的这点传统教育,连红灯都没闯过错别字都没写过你个没用的家伙你还玩这个呢你,赶紧把这个念头给我消了,你不想结婚吗,我陪着,我他妈比你还想呢,我从小就想有个幸福的家有个爱我的老婆我好好疼她我让他幸福,这不是事业还没起色吗,谁愿意嫁咱这样的啊,就说我爸有点权利那都是不正之风,整不好连本带利全得给人家退回去,跟红楼梦似的让人抄了也没啥不可能的,我爸不也是跟外面瞎搞跟我妈离了吗,你当我幸福啊,我就想有个幸福的家,今儿你就刺激我,以后我再也不好心了,人家摔跟斗我都不扶着了,我就当睁眼瞎装没看见了我,我都这样了,你咋还不说句话啊三,三儿,三儿!!
小受不停的呼唤着苏三,却看见苏三泪流满面的坐着,眼睛直直的看着挡风玻璃。外面渐渐的下起了小雪,春节要来了。
车厢内想起了一首歌曲,虫子的《坚持到底》:有一句歌词在不停的重复着,坚持到底,直到最后胜利,让我多年以后,还向现在一样爱你。
苏三猛地扑过来,柔软的嘴唇印上小受的嘴,两个人嘴里的白酒和啤酒的味道交换着,掺和着,变成幸福的甜蜜,偶有带着咸味的眼泪,流进二人的嘴里,变成调和的元素,吞咽着,索取着,从二人的舌尖相互纠缠,滚落,进入滚烫的口腔和胃,升华成爱的种子,一往无前的向血液中奔腾而去。
阿冲和小白在车里坐着,听着小白车中的rap,脑袋不停的动,可是怎么都跟不上音乐的节奏,一生气就一巴掌拍在车内的cd上,声音就停了,小白也不生气,笑着问他,冲总,啥事儿这么大火儿啊。
呵呵,没有,阿冲倒有点不好意思,我说白哥,咱俩虽说称兄道弟一段时间了,但是说真的还确实没啥深刻了解,您说的总监这个职位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干,咱们那个公司发展成什么规模了?
这个嘛,阿冲,你得原谅我,总监这事儿吧,你能干就干,不能干咱也不勉强,我找你呢主要是有另外一件事儿,这个事儿和你比,绝对是大事儿了,你得帮我,而且这事儿没一段时间解决不了,我这才把你弄过来,兄弟说话不藏着,有得罪的地方你可得见谅啊。
阿冲这生气,什么叫能干就干啊,什么叫不勉强啊,什么叫和我比是大事儿啊,我就那么渺小啊。我告诉你姓白的,今儿你得给我说明白了,到底什么事儿?
你认识司徒炎炎吧,小白缓缓的把车停在路边,微笑着看阿冲,这事儿你必须得帮我,这是我们公司现在一个很重要的合伙人,我们公司就指着她开张了。
我怎么觉得你是个皮包公司呢,告诉你小白,我和炎总关系不错,你可不能坑人啊,对了,你这个公司是干嘛的啊,专业蒙人的啊,专挑熟人蒙?白哥您要这样的话那我只能跟您玩下流了,我把您孩子,我大侄子绑了再说,省的你对我不持好心眼子。
阿冲说着,假装要下车了,小白急忙拉住他,满脸苦笑。
别啊兄弟,我是那人么,这不给您汇报工作呢么。阿冲你可一定得帮我,小白恶心巴拉的靠过来,开始拉阿冲的手了,那模样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阿冲看他一会一变,心里真是怕。不知道以后会被他搞成啥样,只能先过了眼下再说。。
小白一五一十的汇报着。原来小白的新公司是做网络游戏的,中国的网游市场逐年壮大,很多不知名的公司和有头有脸的公司都削尖了脑袋往里钻,当然最后的结果也不尽相同,几大巨头现在发展平稳,个别中小公司也能跟着喝点汤,小白的公司刚起步,运营的是一款叫做《无敌》的网络游戏,正在找风投,听说炎总是做这个的,想拉一笔,当然回报都是有的,而风险也不小,想来想去,还是拉阿冲冒个险,这事儿,成就成了,不成就慢慢做,但是形式不等人,慢慢做的话,等公司做起来的时候估计网络游戏的格局又变了,计划赶不上变化的亏,小白吃的太多了。
您怎么不干您的老本行,又开始弄这个了,您懂网络游戏么您?
我不懂,这不还有你呢吗,你不懂,不还认识多少个懂的人呢吗?
我跟人家谈过了,制作这款游戏的公司先期给50万就能代理了,等运营起来,恐怕一个月也不只这个数,但是现在n多用钱的地儿,你看我开着汽车,吃着大餐,实际上我兜里不一定有你钱多,不信咱们掏出来数数。
阿冲到不愿意比,也知道这只是个比喻,真掏出来还是人家钱多,这叫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阿冲仔细观察车内环境,问小白,你这是啥车啊,我怎么看着跟以前那辆不一样啊。
这叫QQ车,小型车,人家是鸟枪换炮,我是二踢脚换小鞭了。
阿冲有点可怜小白了,都说这人不易,辛辛苦苦几十年,一朝回到解放前,心态还保持的不错,就知道是个人才,要是搁自己身上,自己得疯了。
行,我给你问问吧,最迟周五给你消息,这快过年了,人家不一定有时间,我尽量给你往出约,好话我帮你说了,成败还得看你,先期资料你得准备足点,需要我的就我去办,你看呢,白哥。
得嘞,有您这句话了,阿冲,这公司是咱俩的,有事儿就是咱俩的事儿,好好混把咱们。
阿冲回家就给司徒电话,司徒还真忙,半天才接起来,语气透着疲惫,一听是阿冲,就来精神头了,问他在哪儿呢,阿冲调笑着说老没见了,特想,俩人就约了酒吧见面了。
第四十二章 计谋
司徒真跟以前不一样了,看着神采奕奕,发型也变化多端,少了几分锋利,感觉妩媚多了,阿冲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拍着司徒的肩膀说,炎总又漂亮了,又漂亮了,我看看没有什么人盯上我吧?阿冲说着就开始左顾右盼。
什么盯上你啊,盯你干嘛啊?
杀了我啊,跟这么漂亮的美眉吃饭,不让人妒忌啊。
司徒笑了,去你的吧,找我干嘛,跟你说我现在可忙着呢,这不是蒙人,真忙。
那就对了,阿冲接话,忙还不就是为财吗,你说你忙来忙去的把身体弄坏了,作为您的下属,啊,原来的下属,也作为您的朋友,我能不心疼么你说我。
阿冲说的半真半假,司徒就有点感动了,心说这小子还真仁义,没白认识一场,谁知道下面的话就让阿冲不乐意了。
我看炎总忙成这样,生活上也没人照顾,我决定派个人来照顾一下你的生活,没事儿,保证不影响您的正常起居,您就把他当农奴使唤就行了。
啥意思,你给我找了个保姆?司徒插了个水果放嘴里。
差不多吧,不过放心炎总,这个保姆是免费的,是一哥们欠我一个人情,非要还,我说正好给炎总安排下,反正要过年了,您也是真忙,我还是出于对您的关心啊,炎总您看我是不是对你很不一般?
恩,不一般,你太不一般了,我最恨的就是家里有外人,还是一个男的,你气死我了你阿冲,这事儿别提了啊,没脑没脑的,再说这些乱七八糟的我再也不理你了。我一个人挺好你老给我瞎掺和什么啊讨厌的你。
阿冲愣了,这计划刚要实施就被打回来了,心里很不服气。干脆破釜沉舟了,炎总您别误会,其实这个事儿吧,说来话长了,刚才我没说好把您惹毛愣了,我现在重新说,刚才那些不算。
阿冲,你长本事了啊,几个月不见,这公关的本事也见长了,是不是做过什么特别培训了。
没有没有,阿冲谦逊的笑,我这是自学的,自学成才,不靠别人。恩,我要说了啊,你准备好了。
你说你的吧,我准备什么啊,说说说,磨叽的你。
恩,有个人吧,是你的小学同学,打小就暗恋你,知道你现在是一个人,想和你走近点,大家都是过来人了,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互相帮助,我知道炎总也是忙,没工夫弄这成家立业的小事儿,大事儿还天天弄不过来呢,我就一口给人家回绝了,谁知道人家就哭,非要我来说,还以死相逼,说自从生意场上见过您之后,把以前的美好回忆全都勾起来了,直接就差不思饭不想了,没有你就不能活了,天天跟我这儿腻着,人家说了,就认准我跟你关系铁了,不图别的,哪怕见你一面也就死心了,反正我今天话说到这儿了,炎总,这个面儿你给不给,就全看您了。服务员,买单。
阿冲一股脑说了一大堆,炎总就有点乱了,这一买单,炎总更乱,这一乱,说话就语无伦次了。
别着急走啊,好不容易见个面儿,多待会,你当我出来一回容易啊,不就是见个面儿吗,你约,我听你的了这次。
行,炎总就是女强人,痛快,我就爱跟炎总这样的女中豪杰打交道,阿冲开始吹捧了。
少来吧阿冲,我还不知道你,这心里边美着呢吧,怎么着,这回得放下包袱,痛快陪我喝点了吧。
行,行,没问题,今儿一醉方休,可是先说好了,我可没车啊炎总,我打车行,你打车可麻烦。
放心吧阿冲,炎总的酒量就放心吧。等会我打个电话,让我秘书过来送我。
您都有秘书啦?甭问,男秘!
废话,女秘谁要啊。有女秘我给你留着。
酒过三巡,阿冲借口去厕所给小白拨电话,小白放下电话就着急忙慌的赶过来了。
司徒正醉眼惺忪的跟阿冲称兄道弟呢,小白出现了,想坐过来又不敢做,就在阿冲身边晃悠,阿冲一把就把小白按在凳子上了,给司徒介绍。
炎总,这是我白哥,怕咱俩喝多了,一会他送咱俩回去,白哥人不错,平常都挺照顾我的。
司徒眯着眼睛,看小白,微笑着伸出手,然后咣当,脑袋就放桌子上了。
阿冲笑了,看着小白说,白哥,今天这事儿,能不能成就交给你了,你悠着点办,我可就算大功告成了,你要是真不成,可别埋怨兄弟了。你没开车吧?
不是你告诉我打车来的吗。
行了,阿冲给小白做个ok状,自己开始吃吃喝喝了。
小白看着他,陪着小心问,冲总,你不帮我一把啊。
阿冲一看乐了,小白这体格,还真不一定弄的动司徒,只好紧吃两口,和小白一起把她弄上司徒的车。
阿冲看着小白走了,松了一口气,回去接着喝。喝着喝着不动了,对面一女的正朝他笑呢,阿冲也乐了,大声喊,过来,你怎么跟这儿呢。
袁琪也笑了,你过来,看见袁队还摆这么大谱。阿冲赶紧嬉皮笑脸的凑过去,哪儿敢啊,谁敢跟警察老爷犯戈啊,忙啥呢这几天,老没见你了。
别废话,我都盯你半天了,怎么着,又把那个女的推火坑了今天?
阿冲脸上颜色都变了。酒也醒了一半,心想小白今天不会真借着酒劲把炎总办了吧,炎总虽说也不是处,但是人家可是正经的女子,事业心又强,千万别给人家弄下什么污点,阿冲酒一醒,就有点害怕了。想打电话但是又不好当着袁琪的面儿,只好绞尽脑汁的琢磨着先走。
阿冲刚要说,袁琪开口了,阿冲,想什么呢挤眉弄眼的,我可告诉你,你的心思我都知道,别告诉我你要上厕所打电话啊,有事现在就办,我都看着呢。
阿冲冷汗直流,这袁队不会把自己当成**的团伙了吧,就紧着解释,越解释还越说不清楚了。
那个什么,袁队,这么回事,那个女的是个老总,喝多了,我让我兄弟帮我把他送回去,就这么点事儿,您别误会啊。
阿冲完全沉浸在警察和犯罪分子对峙的情绪当中,全然忘记了自己和袁琪的特殊关系,继续解释,我这个哥们我也不太熟,但是我们是兄弟,她跟这个女老板也没怎么见过,见过一面但是要求人办事儿,我帮个忙,给她喝倒事儿就成了,不过你们可能也见过面儿,我都弄混了,他叫司徒,您认识她么?
袁琪扑哧笑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啊,有一句人话没有啊?
都是人话啊,怎么你听不出来。
我真听不出来,你说的这些东西是个正常人我估计都听不懂,你那么紧张干嘛,我说你什么了吗?
那你叫我过来干嘛啊,你是不是什么都看见了?
我什么都没看见,我过来就是让你陪我喝点,没那么多事儿。
哦,早说啊,阿冲长嘘了一口气,你下着我了,阿冲恢复了状态,大声说,你吓坏我了,你得罚酒三杯。
阿冲对袁琪的感觉还是不错的,喝了不少,也说了好多掏心窝子的话,袁琪家在外地,过年的时候要回家,阿冲不知怎么有点舍不得了,想起以前俩人在一起的时候,还是有点意思的,虽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但是阿冲还是觉得应该说点什么,表示一下关心。
你自己回去啊,一个人不安全。
我是警察,我就不知道什么叫不安全,不过一个人回去倒是挺没意思的。
你跟我说这个,这是不是邀请我呢?
算是吧,怎么样,有没有这个意愿?
你当我怕呢,去就去啊,什么时候啊?
过年啊,当然是过年的时候了,怎么了,有事儿?
没有,去就去,我也好久没出去了,到时候我联系你啊。
阿冲和袁琪告别之后就把这事儿忘了。袁琪那天到酒吧也是查查摇头丸的事儿,有了线索就开始忙,也没来得及管阿冲,阿冲就出事儿了。
阿冲出门的时候把一个人给撞了,撞的这人躺地上之后一大推白色的小颗粒飘飘洒洒,都落到地上,那人眼里透出凶恶,背后掏刀的时候被袁琪看见了,袁琪赶忙往这儿扑,但是已经来不及了,阿冲就这么挨了一刀,阿冲不傻,感觉有危险的时候就把身体转过去了,但是也怕刺到腰子,就边转身边跑,这一刀就刺屁股上了,阿冲疼的都快昏过去了,阿冲拼命的爬,那人拼命的往回拽刀,但是拽不出来,在肉里的,等到他准备放弃这把刀的时候,袁琪和他的便衣同事们已经围过来了,这小子很痛快的缴枪投降了。
阿冲的屁股上插着刀被送到了医院,阿冲用一点残留的意识心里想,我他妈的这辈子也不想再见到袁琪了,哪次看见他我不受伤啊。
阿冲睁眼的时候袁琪关心的在旁边坐着,目光中全是柔情,眼睛好像会说话一样,对着阿冲,默默无语。阿冲心里有气,转过身去不理他。
袁琪幽幽的叹气,说,阿冲,为什么每次你都能帮我点什么,而我却总要给你伤害呢?
那还不简单啊,说明咱俩命中相克,是克星,懂吗,你有事儿么,没事儿你就走吧,我不想看见你了,每次看见你我都得出血,我已经不想再这么倒霉了,我求你了,你离我远点成么。
袁琪是个女人,但是脸皮一点都不薄,阿冲越说他就越往前凑或,凑着凑着,阿冲也没那么坚持了,袁琪的手伸进了阿冲的被窝,就往阿冲的屁股上摸,阿冲觉得凉嗖嗖的,就骂他。
躲远点,你个女流氓,来人哪,救命啊,警察都在那儿呢?
别误会,我就是看看你伤势,阿冲,你别乱动,小心刀口该裂了。再说了,我就是警察,我不让他们进来他们谁也别想进来。
阿冲彻底气馁了,你们警察就是这么欺负百姓的啊,有没有王法了啊,你们就是用纳税人的钱干这个的啊?
阿冲不停的扭着,动着,一翻身,袁琪的手从阿冲的屁股上滑落下来,直接按到阿冲的鸡鸡上,阿冲一下子就立起来了,袁琪本能似的一下子抓住了,俩人都傻傻的愣在哪里,不动了。
阿冲得势了,猥亵的说,你不让我动,我就不动,这回该轮到你动了。袁琪冰凉的手上传来温度,把阿冲刺激的异常兴奋,袁琪真的试探的动了两下,阿冲紧紧抓住袁琪的肩膀,目光满是渴求。
袁琪冷静下来,拿回手,看着阿冲说,多少天没洗澡了,什么味儿啊你。
阿冲笑了,男人味儿,都是臭烘烘的,往后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