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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望族-第3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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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照看我一二,到底是哪头儿更紧要?!”

    董妈妈忙安抚她道:“太太可不是多心了!这些年老爷几时轻慢过太太!素来是把太太放在头里的!”

    又道:“先前那事不是说通倭?听说牵连九族的,老爷如何能不去?也亏得是咱们老爷去了,也带着阁老的面子,这不是案子漂漂亮亮结了。旁人再不能行的。”

    谢氏听得受用了些,挪了挪身子,却只哼了一声。

    董妈妈笑道:“那您看这回,那一位负了恩婶,老爷可还会管?依老奴看呀,冬至节礼怕都不用照往常的给了。”

    谢氏却似忽然想到了什么,一下子坐起身,问道:“去叫长胜过来,我倒要问问,昨儿张满全家的来交对牌,说老爷在外账房拿了三百两银子去,这到底是做什么用了!”

    董妈妈不由为难,劝道:“太太,揪来长胜问话,他必然是要告诉老爷的,若惹得老爷不快岂不得不偿失?”

    谢氏就觉得一股肝火直冲脑门,怎么也压不下来,大约是入伏时为了留下儿子而故意染了风寒落了病根,这一阵子总是这样,头皮时常一跳一跳的疼,心里也烦躁得紧,一旦生气,若不宣泄出来,就像要炸了一般,全然不像从前那个气定神闲的她了。

    她一方面为自己孱弱的身体着恼,一方面也恨沈理不体恤她。

    沈理回松江之前,两人已生龃龉,沈理大半月都是在书房安置。而打松江回来,沈理干脆再没在她这里过夜,便是进了房门,也只是交代两句事情,旋即便走。

    她不知送了多少补汤吃食到书房,也没能让他回来。

    想到此处谢氏就越发觉得火大,听得董妈妈说着什么“老爷有什么,太太慢慢劝着也就是了,”谢氏忽然爆喝一声,“有什么用?!他几时听过我的劝!”

    这次董妈妈是真真切切唬了一跳,她也觉得最近谢氏有些阴晴不定了。

    不想惹火烧身的董妈妈忙起身安抚谢氏,又自己打自己嘴巴道:“太太息怒,是老奴这张臭嘴”

    谢氏上来那个劲儿真是不吐不快,一把抓住董妈妈的手,声音尖利高亢道:“你莫说那些虚的,你说,他拿了银子做什么去了?可是为二房奔走?他图个什么,啊,他图个什么!”

    董妈妈暗暗后悔,却是挤出笑来,劝道:“也未必就是太太想的那样呢”

    谢氏却是压根没听她说什么,兀自喋喋道:“这是报恩还是还债?甚恩还这样没完没了!真如债主一般了!而我谢家难道就没恩与他?他怎的就不还!怎的偏就这般对我!”

    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咳嗽,屋内两人同时僵住。

    小丫鬟哆哆嗦嗦的打了棉布帘子起来,头低低的也不敢抬起来,让屋外的沈理进门,同时小声禀报道:“老爷回来了。”

    董妈妈跳起身时把小杌子都带倒了,脸上露出货真价实的惶恐畏惧,半分笑容也挤不出来了,想说话又不知道说什么好,终是讪讪道了句:“老爷回来了啊。”

    她脚下已往门口移动,见沈理并没理会她,便迅速从门口退了下去。

    待到院子里,董妈妈恶狠狠瞪了院子里噤若寒蝉的几个丫鬟,心下恨恨记了一笔,只留了一个谢氏心腹大丫鬟下来,挥手叫众人都退出院子,滚远远的,以免待会儿屋里吵起来,叫这些蠢材听了,谢氏面上不好看。

    屋里,夫妻俩却沉默对视着,并没有如董妈妈所料般吵起来。

    沈理默默看着发妻,他也不是故意来听个墙根,不过是谢氏方才几句委实高亢,他刚走进院子就听个正着。

    当年种种涌上心头,得中状元,迎娶大家闺秀娇妻,实是人生中最风光的时刻。

    那时的妻子是怎样的?

    温柔贤淑,善诗文喜音律,与他红袖添香,又精明能干操持家业有方。很快他们就儿女双全,幸福美满,慕煞旁人。

    而什么时候,妻子变成了现下这样?

    婶娘与他,恩同再造。他仕途上也多赖岳丈指引帮扶。这些恩情他都牢牢记着,一时半刻不敢忘却。而妻子

    没有婶娘,就没有后来的状元沈理。但没有状元沈理,谢家一样会有状元张三、进士李四作女婿,谢氏一样做着朝廷诰命。

    他素来觉得夫妻一体,大约,是错了。

    再想着方才从岳父书房出来时,听幕僚无意间透露的一鳞半爪,谢阁老的人已在为出缺的南京国子监祭酒争夺布局了。

    沈理深吸了口气,突然丧失了说话的兴趣,他本是要来告诉妻子,明日一同往二房去一趟,但瞧着妻子,他终是什么都没说,转身就走。

    谢氏初时心里是慌乱的,可长长的沉默又让她平静了下来,心里生出个奇异的想法,她想沈理指责她,她就可以辩驳,可以反而诘问。但是,沈理什么都没说,又是要沉默离去。

    谢氏的邪火又蹿了上来,忍不住喊了声:“老爷这是做什么?”

    沈理回过头,冷漠的望了她一眼,她那些话那些火气就俱都冻结在喉咙里。

    沈理淡淡道:“我去仁寿坊那边。”便拂袖而去。

    他背转身后,也不曾听到谢氏一句话,直到走出院门,才听得屋中木几触地、茶盏破裂的一连串声响。

    出了院子,他脑子里就不再有家中琐事,而是沈洲去职后,沈家的种种布局应对,随口吩咐管家将他所有衣衫行李都搬去书房,便带着长随匆匆出门,往仁寿坊沈府去。

    *

    乔家老宅

    乔大老爷全然没有得了万八千两银子该有的欣喜样子,而是垂头丧气的缩在椅子里,任由三弟暴跳如雷发火斥骂。

    乔二老爷几次起身想劝,都被乔三老爷推了开去,直到乔三老爷骂得口干舌燥,恨恨坐进椅子,抛开读书人的文雅,大口大口的灌着茶水。

    乔大老爷才呐呐开口道:“我是真没料到贺家会把那作个呈堂证供”

    乔三老爷恨不得把茶盏砸他脸上去,心里骂了百八十遍蠢货,实没力气再骂出来。

    孙氏的事贺家打听的仔细,乔三老爷也不是什么道德君子,为了贺家帮他起复的事,自然也卖了个干净。

    但是他还有脑子,不像乔大老爷那般,说完了还要在白纸黑字上签字画押。

    亲家亲笔,就是铁证如山。

    当年的悔婚并不是给沈洲定罪的关键,不过是再次佐证他素来人品欠佳罢了。但乔家能出这个亲笔,就是把自己放在了沈家对立面上。

    尤其是,沈洲被踢破纳世侄女、进士之女为妾,旁人是道德上谴责一二罢了,乔家这个正牌的亲家是必须拿出态度来的,而那一纸证词,就逼得乔家不能打马虎眼,不能和稀泥,只能端起亲家的范儿,来声讨沈洲。

    如此,沈乔两家就是彻底撕破脸了。

    但乔家敢吗?不是说乔家三位老爷都是没有官职斗不过沈家。

    而是,乔家那位姑太太是犯了大错还有重疾的,没被休回来都是沈家仁义了,乔家哪里有立场来声讨沈家!

    乔三老爷一拍桌子,喝道:“事到如今,你就用一句没想到推脱得了吗?”

    乔大老爷心道我若不签人家也不给更银子呀,同样的秘辛当然要卖更多才更划算了。

    他也在官场打过滚,又不是真傻,哪里会不知道贺家的用意,只不过确实没想到贺家用在这出上。

    想到梁氏,他一时又有了胆气,忽就道:“当初我说让妹妹大归,你们死拦着不肯!如今可好,沈老二这是做的什么事!将大妹妹置于何地?将乔家置于何地?!”

    乔三老爷这下是真想把茶盏拍他脑袋上给他开瓢算了,强忍着才只把茶盏砸在地上,“你还敢说这个!大姐是什么个样子你不知道?!你不知道?!”

    乔三老爷真是气疯了,他固然讨好贺家,想求一条起复之路,可也从没想过放弃沈家。尤其是他亲姐夫沈洲,他自信沈洲还是会帮他的。

    可现在,他姐夫被一撸到底,没了官职!比他还不如!

    乔家又明晃晃为推倒沈家尽了一份力,摆明了要做仇家!

    他哪里还能靠沈家了?

    而贺家贺家有了乔大老爷这让说啥说啥、让写啥写啥的傻子,哪里还用他?给了乔大银子,哪里还会管他乔三的起复?

    乔三老爷额上青筋暴起,这哪里还是亲兄弟!他忽一把推翻案几,又一脚踹倒椅子,要不是他还要起复,他不能留下道德污点,他真想和这大哥恩断义绝!

    “你若还有脑子,”乔三老爷指着乔大老爷,恶狠狠道,“吃了贺家的也够多了,之后不许再与贺家勾结,不要再落下点墨!任谁人问起,都不许再说沈家不是!”

    乔大老爷鼻子里哼了一声,耷拉着眼睛,不回应。

    都走到这步了,左右沈家也得罪了,左右沈家也没官儿了,若还有银子拿,他为什么不拿?他又不需要起复。

    乔三老爷几乎一瞬间就看穿了乔大老爷的想法,恨不能打死他,强自忍了又忍,道:“愚不可及,你当沈家只乔家一门姻亲?!”

    乔大老爷这才抬了眼皮,望向乔三老爷。

    乔三老爷话里的寒意几乎能凝成冰碴子,“若不想家产尽失被撵出京城,你就什么都别做。”

    他眼里同样寒芒闪闪,“待我起复后再说。姐姐受的委屈当然也不能就这么算了。等我,起复后,再说。”

    *

    仁寿坊,沈府

    就在外人百般揣度沈家时,有徐氏坐镇的沈府里并没有半点慌乱。

    经历了沈邦、沈沧父子两位九卿亡故后沈家地位一落千丈的情形,徐氏对二老爷的去职显得无比淡定。

    原本,梁氏的事,她就有心理准备,那是早晚会被翻出来的。就算乔氏没的早,梁氏被悄悄扶正,都未必能彻底抹平,何况这会儿乔氏还在。

    沈瑞快马疾驰回家时,就见到家中一切如常,母亲徐氏脸上甚至半点忧愁也不曾有。

    “只是小看了贺家。”徐氏只叹道,“贺家这手声东击西玩的漂亮。咱们只道他会去挖旧事,损沈家根基,却不成想,他是要推倒沈家官场梁柱。”

    沈瑞咬牙道:“贺东盛这小人,惯会挖人阴私。”

    梁氏的事沈瑞也有心理准备,只是沈洲私德有亏也就罢了,竟然还把孙氏也扯了出来。

    孙氏与沈洲曾经的婚约大白于天下,这让为孙氏子的沈瑞格外难受。他并非古人,没有母亲曾经被悔婚、名声不够洁白无瑕的尴尬与耻辱,只有对贺东盛一定要拖已故的孙氏下水的愤怒。

    三老爷沈润初时也极为愤怒,被徐氏说了一顿后,也不轻易动怒了,只对沈瑞道:“我已经派人往贺平盛那边去了。贺家欺我沈家如此,断不能放过他丝毫。”

    沈瑞点头道:“瑛大哥那边一得到二叔去职的消息,肯定也会紧着行动的,并不用咱们这边安排什么。”

    他顿了顿,先前只打发了李昌回来报个信,现下便向徐氏和三老爷将这两日查的灾民诸事简单说了。

    沈瑞道:“我准备将这些事写成条陈,通过张会递给皇上。还有对西苑诸事的补充。”

    徐氏目露赞许,点头道:“这样才好。不能被贺家打乱了咱们的步调。”

    沈瑞应了一声,又道:“灾民虽是平阳府的,但是赈灾不利,致使灾民上京,沿途各府及山西布政使司也要吃挂落。珹大哥那边”

    沈珹被外放山西布政使司参议。沈洲去职后,沈家官场上梁柱就只剩沈理与沈珹。

    沈理是阁老女婿,等闲不会有人去动。沈珹却不好说。

    贺南盛能在南边害了沈珺,可见贺家与沈家宗房这点子亲戚关系也薄如纸了,贺东盛若欲再下一城,动手扳倒沈珹也未可知。

    徐氏面色凝重。

    三老爷却摇头道:“这件事错无可辩,若是皇上追责各府,珹哥也只能认了。况且,就算没有贺家,也有旁家。多想无益,瑞哥儿,且先做好眼下。”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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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四章 鹡鸰在原(十)() 
紫禁城乾清宫

    进入冬月之后,天气迅速冷下去了,便是日头明晃晃挂在天上,也没有丝毫暖和气。

    刘忠虽已换了冬装,仍忍不住缩了脖子拢了袖口,在尽量不失仪的情况下堵住那不停往衣里钻的冷风。

    待进了东暖阁,帘栊挑起便是暖风扑面,迈步进门,周身立时暖意融融,刘忠这才长长舒了口气。

    打帘子的小内侍过来巴结的嘘寒问暖,刘忠也笑容满面客气应了几声。

    一错身功夫,见左右无人,那小内侍飞快的低语一句“丘聚什么也没说。高凤说了选后。谷大用说了西苑。干爷爷很是不快。”

    这小内侍虽拜了刘瑾作干爷爷,实则却是萧敬的人,后萧敬留给了刘忠。

    刘忠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整了整衣冠,往内室去。

    屋内更是暖如春日,寿哥一身轻薄常服,正趴在罗汉床小几上看着几张画。

    刘忠见了礼,眼角悄悄一扫,便知是西苑园林图稿。

    寿哥直看了半晌,才伸了个懒腰,抻了抻筋骨,笑向刘忠道:“谷大用找的这个什么藏亭居士画的还真是不错。”转而又道:“调灾民到西苑以工代赈的事儿,就你去办吧。”

    刘忠的惊诧几乎掩饰不住,但皇上开了金口,他仍条件反射般的极快领旨谢恩,可心下还是不住思忖。

    通常这样出宫办差捞油水的好事,都是皇帝身边的亲近大太监才能得到的美差。

    虽然无论西苑还是灾民的事儿都在朝上吵个沸反盈天,实不是什么好应付的差事,那些奸猾的大太监们不会肯接,但还算不得烫手山芋,人人都不想要。

    他刘忠毕竟到皇上身边时日尚短,怎么论也不当轮到他。

    然后他就听到了小皇帝又道:“这些是沈瑞写的西苑和灾民的条陈,你拿去看看,把差事办妥。”

    刘忠心下一松,原来是看在他和沈瑞的香火情上可随即又是心下一紧,应了声是,又偷眼去觑小皇帝神情。

    因有西苑和灾民的事让朝上诸公争吵不休,先前南京国子监祭酒沈洲私德有亏的事倒是没什么人提起了,但他这样的天子近臣是知道的,皇上对此事甚是恼火。

    皇上如今把和沈瑞交接的事儿交给了他这个沈瑞故人,到底是安抚沈瑞,还是存了试探之意

    寿哥唤刘忠过来案几前收拢图纸和那些笺纸条陈,摇了摇头,虚点那些纸张道:“沈瑞真是个实干之人。可惜了如今还没个功名,又屡遭家人拖累。”

    刘忠听出这话里的惋惜之意,心下算是托了底,便笑回道:“皇上也常言‘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沈恒云经此磨砺,若能坚韧心性、增长才干,他日也更好为皇家效命。”

    寿哥一笑,道:“你倒是与张会说到一处去了。朕也这么想,借此让他磨砺一番也是好的。”

    瞧着刘忠将东西收拾好,寿哥又道:“张永第三份捷报也到了。想来年前就能了结太湖的事,年后班师回朝。”

    刘忠闻言喜形于色,忙躬身颂道:“大喜!大喜!恭喜皇上!”

    寿哥笑眯眯摆手道:“同喜同喜。”他笑得眼睛只剩一条缝,露出一口细白牙,却是道:“你得空了会上张会往沈家那边去一趟,也和沈瑞好好商量商量怎么接引、安置灾民。”

    话题转得倒是快,刘忠脑子反应也不慢,转而就知道了寿哥的意思,心下彻底踏实了,接了口谕,带着条陈,出去寻张会同往沈家。

    寿哥打发走刘忠,想着西苑明年完工后的情形,心情大好,往书案那边去,在厚厚几摞奏折堆上拿起最上面的一本,边看边在殿里轻轻踱着步。

    然没读几句,他就悻悻丢下折子,嘀咕骂道:“败兴,刘大夏这又闹这出做什么!”

    这已是兵部尚书刘大夏第三次上书以病乞休。

    如今边关吃紧,四处战事,寿哥哪里会放了他去,几番驳回。

    刘大夏要说身子骨不好确实不假,但是还真没到病得不能理事的程度,无非是所求未得罢了。

    先帝大行之后,刘大夏先是请裁非定额内的四方镇守宦官,寿哥未准。

    后获准裁撤了冗官大汉将军千百户薛福敬等四十八人,而这些人又以罢工姿态闹到寿哥面前,寿哥应了驸马樊凯所请,复了诸人官职。

    勿论是刘大夏这乞休是因着心怀不满还是心灰意冷,寿哥这会儿是不会放人的。

    而司礼监把这么本折子放在最上面,用意何在他也是一清二楚。

    撇下折子,寿哥嘴里嘀嘀咕咕骂了几句,恨恨走回去又抓起一本,一目十行看起来,却很快怔住,缓缓在书案后的龙椅上坐下,翻来覆去看了两遍。

    他先是挑眉惊奇,慢慢的,又浮现出顽童一般的笑容,再看下去,竟呵呵笑出声来,转而便是捧腹大笑。

    门口已有两个小内侍听得笑声便悄悄注意起殿内情形,待听寿哥在内喊人:“叫牟斌、丘聚都过来!”

    小内侍们相视一眼,都摸不着头脑,但想来皇上笑就是好事,便俱都喜滋滋奔下去传话。就“皇上笑了”四个字就能得不少赏呢。

    寿哥有一下没以下的弹着手里的奏章。

    这是礼部的折子,言晋府庆成王南海郡君仪宾李实以包揽钱粮获罪,而郡君竟私自入京,击鼓讼冤,礼部上书请遣中使送回,仍敕王约束,而究治教授、守城官罪。

    有明一代宗室封藩后,是不得擅离藩地,无诏更不得擅自回京的。

    这南海郡君真是个胆大的,为了捞丈夫出狱,竟敢私自入京。

    寿哥实在想不起这位郡君是庆成王家哪位了,盖因庆成王这一脉实是为延续朱家香火没少出力,现下这位庆成王记录在册的成年子女就有九十多人。

    但,管她是谁,想来也是个无足轻重的,否则也不会亲自来京。

    然既是包揽钱粮,竟还敢进京来“讼冤”,真不知是太蠢还是精明过头儿了?

    寿哥冷笑将折子拍在案上,眼里寒光大盛。

    此时税赋还以征收实物为主,田赋分夏税、秋粮,夏税征麦,秋粮征米,此外有丝绢棉麻等,部分地区还要交纳草料,皆要求民户将指定物品自行运送到指定地点交纳。

    包揽钱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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