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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望族-第3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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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海见素日最是多事的三房、四房也应声附议,想着昨天儿子说的“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心下叹了口气,宣布道:“今日族议,公推信义堂沈琦为沈氏一族族长!稍后祭告列祖列宗,沈琦即接族长之职。”

    五房房长之席上坐着的是沈瑛,沈琦在他身后旁听位,闻言起身而出,先向沈海行礼,然后向周围微微躬身致礼,后又向见证人席位行礼,这才站到沈海身边,挺直腰杆,朗声道:“多谢众位族亲厚爱,琦虽不才,然愿挑重担,为族人牟福。今后必秉公行事,不负族人厚望厚爱,今日诸位大人、诸位乡亲、族人皆为见证!”

    话虽不多,字字出自真心,加上沈琦素有好名声,这次虽入狱大刑加身甚至断了一臂,也不曾松口屈招,实是一条硬汉,族人皆是拥护喝彩。

    热闹了片刻,执事子弟再次喊了“肃静”,才又恢复安静,进行下一项。

    各宗推选本宗宗子以及德高望重的老人为族老,再由族中公议确定。

    一般来说,这样的分宗后,都是原各房房长为宗子。沈家三房沈湖、五房沈瑛、六房沈琪、七房沈溧、八房沈流是如此,其他几房又有不同。

    二房房长原是沈沧,沈沧身故后,沈洲、沈润兄弟分产不分居,实际上已经是二房旁支,按照嫡长传承规矩,沈瑞成了房长,如今分宗,虽沈洲为沈家现下官职最高者,却仍以沈瑞为宗子,自荐为族老。

    七房沈溧以举人之身选了学官,如今不在松江,因此是嫡子沈琴代父亲出面。

    宗房沈海让出了族长之位后,又再次让出了本宗宗子,让长子沈为宗子,也自荐做族老。

    比较出乎意料的是四房,原是沈源为房长,那样一个爱揽权揽财之人,居然让出了宗子之位给儿子沈瑾,而他自己也没提要做族老的事,实在让众族人惊讶一回,望向沈瑾的目光多了几分崇敬不愧是文曲星下凡的状元公,这样的爹也能调理的好。

    而九房虽原是沈璐为房长,但细论起来,沈理这支才是嫡长一脉,族人们本以为以沈理状元身份,必要将嫡庶正过来的,哪知九房太爷有心相让,沈理却是不接。

    九房太爷一喜一忧,喜的是宝贝孙子还能坐本宗宗子,忧的是沈理怕不会尽心帮沈璐。

    在这样场合,九房太爷就算倚老卖老也不敢造次,只敲打沈理道:“如今璐哥儿是俭义堂宗子,六哥儿,你可要让宗子全须全尾的回来。”

    沈理却只淡淡道:“太爷多虑了,宗子只是‘证人’罢了。”

    竟是连个基本保证也不给,九房太爷气炸了肺,却也无奈,再看看见证席上的钦差大人,还是忍了气,不再言语。

    三房沈湖却是又出幺蛾子。原本他是房长,直接当了本宗宗子,可听了一耳朵九房太爷的话,忽然就要把宗子之位让给儿子沈珠,又大喇喇向沈琦、沈理道:“如今珠哥儿也是一宗宗子,你们也要保证他的平安才是!”

    九房太爷是本房长辈,沈理再怎么不喜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也不好不搭理。三房沈湖可是出了五服的,又是浑人,沈理干脆装没听见。

    沈琦是知道沈珠引狼入室的,论起来自己这番遭罪也拜沈珠所赐,早将沈珠恨死,如何肯应承这话?当下高声问道:“珠哥儿是才能出众,还是德行高,做宗子可能服众?礼义堂上下都推举他吗?”说着冷冷盯着沈涌。

    沈涌本就生气长兄胡说八道,又见新族长如此不满沈珠为宗子,生怕回头提沈玲的事情新族长下绊子,便忙道:“大哥糊涂了,大哥又没病没灾的,让珠哥儿做什么宗子?况且珠哥儿人还在咳咳,人还没回来,如今也理不得事,还是大哥做宗子妥当。”

    三房也有旁支在堂外旁听,早有看沈湖沈珠父子不顺眼的,沈湖原就是房长,当宗子也就罢了,想让沈珠那眼睛长在脑袋顶上的小崽子当了宗子,三房旁支更没活路了,便也喧嚷起来,还有喊要让沈涌当宗子的。

    沈湖一听就急了,生怕弟弟来抢自己的宗子之位,忙不迭就道:“都乱吠什么!我是房长,嫡支嫡长,自然是宗子!珠哥儿珠哥儿是日后要接我的,我且先做着!”

    沈琦冷然一笑,也不多言,就此各房宗子也定下了。

    之后便是各房推选辈分高、年龄长、品德优、威信重的长辈为族老,因族老有资格参加宗族会务,每房头一人,是要为族人发声的,因此不拘嫡支旁支,各房旁支皆有人被推举为族老。

    而九房太爷这一辈人着实不多了,有的还过于年迈身体状况不好,因此大多族老还是沈海、沈洲这水字辈的。

    选罢族老,便开始分族产。

    沈海命执事子弟捧出账册,不经意的捏紧了一下,随即又颓然松开,挥手让执事子弟宣读族产及分割事宜。

    最早族规宗房统领族务,二房负责祭田,祭田支出由各房房长共议。后因二房嫡支离开,祭田归到宗房管理,支出共议也成了形式。宗房借着经营族产、祭田日子越过越富庶,在族中早已不是秘密。

    宗房得了偌大的好处,却在族中出事时不处力,才是族人反感宗房的根源。

    如今听公布族产,大家都支起耳朵来,都要听听看宗房是不是匿下族产。

    不曾想非但没少,倒是多出许多。族人都知道祭田五千亩,宗房要是交出来五千亩,谁也不好说什么,然宗房交出的,是一万两千亩。

    不止族人轰动,连松江各家家主也悚然而惊。

    按照彼时地价一亩上田不过十两,多出来这七万多两银子别说在商贾人家,在沈家富裕的房头也算不得什么。可实际上,松江的良田可不是那么好买的。

    松江民间富庶,世人置产又最认置地,不到过不下去了,谁也不会白白卖良田的。

    况且这只是祭田,各房名下的田产,只会数以倍计。

    各家家主不免都暗想,怪道贺家一直想吞下沈家,沈家竟有如此之厚家底,啧啧。

    而对于族人来说,这多出来的七千亩地可以说宗房非常有诚意了。再听下去,族产铺子也多出小一倍来,可见宗房不曾藏私,一时族中对宗房的不满也去了许多。

    沈海见族人纷纷赞誉甚至遥遥向他拱手拜谢,不由感慨,次子交出这账册来,他气得要再加打十板子,那都是宗房的钱。可次子却说唯有如此能挽回一些宗房名声,日后长子也收益,往上走时族人也会多加助力。如今一看,他果然是老了,不如儿子了。

    沈琦按照先前沈瑛在小族会上与众房长商议的,宣布将族**产留半数继续留为族产,其余均分各宗,为支祠祭田。铺面也是同理分配,只是有人口众多、家境清贫的房头可以先选最好最赚钱的铺面。此外,规定出仕族人必须按品级捐赠银两或田地为族产,而族人经商致富则可自愿捐助。

    沈洲带头捐银二百两,之后沈海代在外为知府的长子沈捐银二百两,沈理、沈瑛、沈瑾等小一辈为官的各一百两,七房境况不好,沈琴却也代父亲捐了五十两。又有家中出仕、或是经商较为宽裕的族人纷纷捐银。

    众族人轰然叫好,对族产分割也无异议。

    连钦差王守仁、副钦差张永、代理知府董齐河也都点头赞许,世代簪缨、积善人家,果然族人皆通情达理。

    族产既已分好,便要依祖制选总管一人,打理族产;经管一人,记录账簿;执事一人,监督补缺,三年一轮换。

    沈琦在宗房交了这样一份有诚意的族产账本后,原是要推荐沈总管族产的,但沈海竟然谢绝了,表示要交就交个彻底。

    除开沈,要说族人里有让族产生息之能的,莫过于经商的三房。然三房大老爷沈湖败家不必提了,从沈玲的事上可以看出二老爷沈涌也是个糊涂的,剩下倒是三房四老爷沈涟可用。

    三房分家时闹得不可开交,沈涟几乎视沈湖为仇人,是不可能让沈湖沾到族产边儿的。

    沈琦在之前就同自家兄弟并沈理沈瑞商量过的,当下就提出沈涟这个人选。

    而记账可托给六房沈琪,他幼年丧父,为房长撑起六房诸事,也是有几分手段。

    至于监管,水字辈也就剩下八房沈流还在松江,可用他辈分压一压诸族人。且沈流现下守着八房老太爷的孝,承重孙要守三年,也做不得其他。

    人选一经提出,除了想往族产伸手的沈湖和沈源,旁人皆无异议。

    沈湖倒是想自己上,可沈涌死劲儿拽着他,加上自己房头都不服管,也只好作罢,只想着反正是老四管着族产,自己当大哥的,吩咐他一句,他还敢不听?

    沈湖想得倒是美,早忘了三房分家时沈涟的决绝。

    沈源却再不能忍,他被沈瑾警告,族中的事儿本是什么都不想插手的,又觉得沈海怕要雁过拔毛,族产剩不下什么。

    可一听族产竟然如此丰厚,沈源立时脑子活络起来,想着做不上那打理族产的,凭着辈分,总能做个监管,未必不能伸手。

    可眼见外五房的沈流都能当监管,却没他这嫡支四房的事儿,哪有这样的道理!

    银子在眼前,沈源也看不见那边坐着的官员们,急吼吼跳出来道:“琦哥儿欲给我安在什么位置?”

    沈瑾几乎想扑过去按倒亲爹,当着这许多官员面丢人,以后儿子怕要沦为官场笑柄,真是坑儿子的爹。

    沈琦却是一点儿不气不恼,只温和道:“源大伯莫着急,您的事儿稍后还得族中再议。分宗之后,还有族会。”

    沈源被他这姿态给安抚住,心下一喜,还想着还有什么好位置,心不在焉的坐回去。

    沈瑾却是松了口气,有些同情的看着做白日梦的傻爹,您的事儿您背信弃义为族里招祸的事儿稍后族中再议。

    沈琦那边已是宣布沈家分宗结束,之后各宗宗子并他这新任族长到四进祖祠拜过祖先,便算正式礼成。

    族产是当着诸见证人的面分割妥当的,族会结束便会去衙门换了红契,分到各宗宗子手上。

    因为宗房让出族长之位,这祖祠所在的四进院子就要从宗房老宅分割出来,这里地契与房契早就预备好的,也一并交给新族长。

    见证人的工作也到此结束,王守仁、张永、董齐河为首的官员们纷纷起身告辞,各家家主等也不好多留,沈海、沈洲带着沈琦、沈理等将众客人们送走。

    族人这边却被告知先不要离开,一会儿拜过祖先,还有一场族会,要“处置一些事宜”。

    族人们看四房沈源就像看肥肉,沈源却不自知,还梦想着稍后是不是有肥肉可以咬上一口。

    而沈涌,则盘算着,正好开祠堂,就此将玲哥儿记回族谱,早点儿发丧,想来扬州那边也当了结了,办完丧事正好接收闫家那笔抚恤银子

第五百六十三章 人心鬼蜮(一)() 
沈家分宗尘埃落定。

    再开的族会,也成了分宗后第一场族会。这样快就开族会,族人们窃窃私语,对于要发生什么,大抵也是心里有数。

    目前沈家无外乎三件大事,也都是与这次倭乱有关的,那便是:通倭案里还有俩子弟被当“证人”关着,救不救?通倭案里被冤枉的沈玲即将要发丧,记不记回族谱?倭乱中沈家遭难皆因四房悔婚而起,这后账要不要和四房清算?

    其实前面两条和绝大多数族人没什么关系,三房的沈珠、九房的沈璐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族人厌烦还来不及,真心喊着“要救要救”的除了沈湖就是九房太爷罢了。

    而沈玲在族人中虽有广泛同情,交好鸣不平的大有人在,可,到底只是个没官职没功名的庶支庶子,放在合族来论,也是无关紧要的人物。

    与其说族人关心这两件事,不如说,他们关心新族长的态度。新族长是不是能担负起全族的责任来,护佑合族。

    而第三件事,才是真正牵扯到几乎所有族人的,因为,倭乱中,沈家各房都被洗劫,财产损失之外,各房都有或主子或下人伤亡。无论如何,四房都必须要给族中一个交代,就算不为银子,还为个公道呢!

    而四房既然有个在扬州那金山银海之地为官那么久的四老爷,有个盐商都想抢女婿的状元公,这赔偿银子断不能少了。

    不少族人昨儿听说了,贺家如今蔫了要来求和,连当年算计走的四房孙氏的嫁妆织厂都要送回来,可四房父子,愣是没收。据说,那是二十万两的产业。

    这父子是有多财大气粗,才能将二十万两的产业拒之门外!

    都这么有钱了,难道不该补偿族人一二吗?!

    这件事里,大家倒是不担心新族长的态度,因为新族长也在倭乱里被祸害了,断了一臂又断了前程,岂能不恨四房、不收拾四房?何况五房当年因着庇护沈瑞,可是和四房对着干的,这仇是当年就种下了的。

    送走见证人们,关起门来都是沈家人,议事公厅里重排座次。

    居中还是族长之位,各房长座位则不再分列两旁,而是在右下首依次排开九张素圈椅。再往下则是族产总管、经管、监管三人座次,因经管的沈琪、监管的沈流本身就是宗子身份,这里便设一席与沈涟。

    左下首则是依次排开族老的座位,而宗子、族老这两排席位之后依旧设有旁听位,族中或是年高德勋、或是各经管主事可列席旁听。其余族人则在院中,而女眷们则安置回东西厢。

    这样的座次变动,旁人没什么感觉,新上任的族产总管沈涟却是感动得几乎要热泪盈眶了。他从前很多时候是进厅旁听的资格都没有,就刚才,宣布他为族产总管时候,他也是站在院里、站在族人中抻脖子听的。

    这会儿,他已是同宗子、族老们坐在一起商讨族中大事了。而更不用说,他手里现在握着六千亩祭田、几十处商铺的族产主管经营大权!

    沈涟从没想过自己能有今天!这大饼恰就掉他脑袋上了,当场就把他砸晕了。

    他大哥沈湖那酸溜溜的话,他二哥沈涌又惊又喜的言语,他是左耳朵听右耳朵冒,一点儿没过脑子。满脑子想的都是,飞来横福啊这是

    在族会开始前短暂休息时间里,沈涟特地找到沈琦,紧抓着沈琦剩下的那只好手,使劲儿攥啊,像要以此表达他的谢意似的,兴奋得都有些语无伦次。

    看到一旁微笑的孙瑞,沈涟心里忽又涌起愧疚来,当初他明知道张家人不妥当,还是听了老太爷的话从张家人手中低价买了孙氏的几处产业。末了闹到族里去,还不是灰溜溜退还了产业,还亏损了了银子,从张家抄家得来的也补不上窟窿,真是害人害己。

    沈涟嘴里泛苦,就算是当时产业到手了,又能怎样,不是被大哥败光了也是在分家时给大哥霸占去,他是费力不讨好,到头来还不是因分家产而兄弟成仇,这里头,还填着他那没见过天日就流掉了的小儿子的性命!

    倒是这四房、五房竟不计前嫌,还能提携他这个族叔。他几乎哽咽了,向沈琦沈瑞道:“当年是我猪油蒙了心,对源婶子的产业起了贪念”

    沈瑞忙摆手笑道:“涟四叔说的哪里话来,当初都是张家骗卖,与四叔不相干。且那产业也都还了回来,涟四叔何必再提!”

    沈琦也道:“涟四叔放心,瑞二弟最是明事理的。且这是族中大事,选的是有担当能经营的人才,涟四叔是才能出众、让众族亲信服才被选上,涟四叔要谢也是当谢众族亲才是!”

    沈涟更是感念,满口保证:“旁的本事我也不敢夸口,族产我定打理得妥妥帖帖日进斗金,让族亲都过上红火日子!”

    其实当初商定沈涟为打理族产人选时,沈理、沈瑛等不是没有意见,当初贺家算计孙氏也就罢了,宗房、三房、九房都来算计,实在寒了族人的心。且沈理最是护着沈瑞,沈瑞尚没觉得用沈涟有何不妥,沈理倒是坚持不肯用沈涟。

    可现实就是,这族长已经在外五房产生了,打理族产的不能都是外五房的人,再怎么论,内四房才是嫡支的血脉。所谓的族产,都是内四房老祖宗置办下来的。

    当时是会前私下商量,众人还不知道沈会交上那样一份有诚意的账本,只是单纯不想找宗房的人再来接手无论宗房嫡支旁支,只要是宗房子弟,都会最终沦为沈海傀儡,族产被捏在宗房手里族长也受钳制,那这族长换的也就没意义了。

    二房阖家都在京里,且子弟单薄,派不出人手来松江打理族产。四房,人更少了,几代单传,就沈源沈瑾父子。沈瑾要回京当翰林的,而族产要交给沈源,那就是送羊入虎口。

    内四房,也只剩下三房。三房沈湖、沈涌不堪,其实三老爷沈浩与四老爷沈涟还是不错的。这许多年,沈涌、沈浩多在京城、广州、泉州等地经营,松江这边三房产业大多是沈涟打理的,经营能力着实不弱。且,沈浩到底是庶出,要从三房选,也只能是嫡出的四子沈涟。

    从三房分家的事中也看出沈涟是有血性、有行动力的人,末了同二哥沈涌又能将所得五成家产平分给庶兄沈浩,也算是仁义。

    最终,沈理也找不出比沈涟更合适的人了,便也认了。

    今日见沈涟能不避讳的提起当初错事,诚意悔过,沈琦与沈瑞对他更多了几分信心。

    沈涟再三谢过沈琦、沈瑞,坐在总管之位上,看着对面垂垂老矣的族老、堂下乌压压站满一院子的族亲,心中豪情万丈,心想以他的经营手段,不说日进斗金,也必不会辜负父大家对他的厚望,宗房能让族产翻番,他更能!于是现下就盘算起明日要先从哪处产业视察

    谁知道,他这儿满心感激不计前嫌的四房呢,这族会刚一开始,他亲大哥就先跳出来跟四房发难。

    沈湖是早憋着劲就质问沈源,一直没得到机会,先前排座次是和沈源对坐厅堂两边,且有那么多官员大人物在,他也不敢扯脖子喊着问。这回重排了座位,他这三房宗子旁边就是四房宗子沈瑾,沈瑾身后的座次便是沈源。

    沈湖可算找到机会,那边执事子弟喊完肃静,新族长沈琦还没开腔,沈湖就起身大声问道:“我这听说贺老太太找你还孙氏的产业了?你竟然还说不要?那好,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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