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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望族-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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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按照交卷时间定名次的话;之前那春山书院的同窗也不会落了红榜。那个少年第二场时可是第一个交卷的;可见排名并不看那个。

    县令大人接了沈瑞的考卷;嘴上虽没有多说什么;面上却带了温煦。沈瑞见状;神态就越恭敬地致意;随即出了考场;去了候时的厢房。

    除了小考场出来的七人之外;厢房里还有个魁伟少年。

    见沈瑞进来;那魁伟少年满脸欢喜地迎上前:“沈大哥”

    正是“场”的那个屠家少年。

    沈瑞点点头道:“交卷这么早?”

    那魁伟少年“嘿嘿”两声道:“要是不早点怕是见不到沈大哥……前日见沈大哥座位空着还以为沈大哥有事耽搁考试了;问了旁人才晓得沈大哥在堂;……”

    说话间;他已经解了荷包;倒出里面的铜钱;伸手送到沈瑞跟前:“大哥;还你钱;谢谢嗷……”

    那荷包虽看着还算于净;可这半把铜钱却是泛着油花。

    沈瑞只做未见;接了过来;放进自己的荷包中;道:“不客气。”

    要是这魁伟少年是个读书种子;沈瑞心中会对他提前交卷之事愧疚几分;不过既晓得他的底细;这考试不过是混场;就不以为意。

    这魁伟少年看着高高大大;性子却天真烂漫;即得了沈瑞帮助;就觉得沈瑞千好百好。

    即便沈瑞神色淡淡的;少言寡语;这魁伟少年也自来熟地围在沈瑞身边;满脸亲近;自报家门:“沈大哥;你还没问我叫什么呢?我叫高文虎;崇北坊的;哪日里请沈大哥到我们哪儿去喝羊汤……我们那街口有个羊汤魏;汤可好喝了;就着芝麻烧饼;我一次能喝三碗……”、

    沈瑞自打到大明朝;往来的同龄人不是族兄弟;就是姻亲与同窗;都是出身良好的公子少爷。

    像高文虎这样的市井少年;沈瑞还是头一回接触。

    这样质朴天真的性子;倒是并不招人厌。

    沈瑞便道:“还没往那边过去;改日倒是想去你提的这家羊汤店尝尝……

    高文虎眼睛一亮;道:“沈大哥家住哪里?等县试完了我去接沈大哥耍?

    沈瑞道:“我家住城北;离南城倒是有段距离……不用你来接我;改日约好了我直接去南城寻你就是……”

    高文虎欢喜不禁;立时道:“好;好;沈大哥一定要记得去寻我;我家就在河沿胡同进去第二家……”

    厢房里其他的人;原本也三三两两的在说话;可因这高文虎是个大嗓门;等沈瑞进来高文虎一开口;大家就只有听着他们两个说话的份。

    眼见这两人;一个魁梧憨实;一个清俊儒雅;两个看起来丝毫不相搭的人;本是考场相逢;却谈兄论弟起来;众少年看着不免心思各异。

    不知沈瑞底细的;就觉得他气度好;待人温和。

    知道沈瑞底细的不免心中酸涩;只觉得沈瑞如此对一个屠家子太过作态。

    不过十几岁;毛都没长全;做什么“礼贤下士”态?又觉得那屠家子不愧出身市井;眼睛倒是毒辣;一眼就盯着出身最高的考生巴结。

    高官显宦家的子弟;即便走科举仕途;一般也不耐烦应童子试;多是取了监生资格直接应乡试;像沈瑞这样身为尚书之子;差不多就是本次县试出身最好的人了。

    他们不敢去得罪沈瑞;也不敢直接面对高大魁梧的高文虎;便只能在旁边冷嘲热讽道:“真是开眼了;到考场来巴结人也不掂量掂量自己个儿分量;不过是几句客气话;倒是当真了……”

    沈瑞听了;不由蹙眉。

    这高文虎却压根不晓得这话是说给他听的;还掐着手指头与沈瑞算日子订约。

    又有一个考生出场;头牌人满;依旧是敲锣打鼓放“出头牌”。

    临别前;高文虎拉着沈瑞道:“沈大哥;可是说好了的;就二月最后一日;我在家里等沈大哥……”

    沈瑞应了;高文虎才满脸舍不得放手……

    次日是二月二十;已经是衙门里的人上门吹吹打打贺喜。

    听闻沈瑞的名字前进了一名;“场”前十还有个被降落的;三老爷颇为意外:“看来现任县尊倒是个认真仔细的性子;听说一般的州县除了‘场;试卷;其他场的卷子多是走了个过场;有的压根就不看这每场有升有降的;看来是一场一场的阅卷……”

    随说这大兴县令行事出人意表;可三老爷并不担心沈瑞。

    参加县试的儒生水平参差不齐;沈瑞的时文一放出来;别说是第二;真要论起来“案”也当得。不过是因不糊名的缘故;多半会与沈珞当年似的;为寒门子弟让位。

    二月二十一;第四场考试;第三次红榜。

    沈瑞由第二成为第一;第二是前两次榜单上的第一常伦;第三正是吴姓少年;第四是南城书院山长弟子王姓少年。

    二月二十三日;第五场亦是最后一场考试;第四次红榜;榜上人名与名字与上次一样;不再有变化……

第二百五十一章 褎然举首(三)() 
二月二十五日;县试放榜。

    沈瑞并没有亲自过去看榜;倒是长寿按捺不住;随着二管家早早去县衙外头守着看榜。

    晨时刚过;县衙门就汇聚了不少人;都是考生家属;大家都等着榜单出来

    二管家带了长寿在县衙不远处茶馆坐了;叫了一壶茶水;等着县衙出榜单

    虽说时间尚早;可茶馆里已经有了几桌客人。多是青衣青帽;看着像仆从装扮;应该也是等着县衙放榜。

    临着二管家与长寿这桌的;是两个儒生;一个花甲之年;一个年过不惑;衣着有些寒酸;却是满嘴之乎者也。

    长寿正临窗望向外头;就听到“沈瑞”两字;原来这两人提及县试这几场的“红榜”。

    二管家也听到自己公子之名;也提了耳朵;仔细听这两儒说话。

    老儒道:“往年⊥榜;不变;今年县尊上任次主持京县县考;许不知规矩也……”

    中年儒生冷哼道:“京县县令乃六品;京府重地;能接任县令者;无不是外县父母官中政绩卓异之辈;难道不曾主持过县试?不外乎存投机之心、攀权贵之门。可怜寒门士子;十年寒窗苦读比不得有个好家世;可悲可叹……”

    老儒道:“县考不f弥;;谁人敢动手脚?贤弟此言谬也。”

    中年儒生越说越恼:“此獠愚笨;为攀权贵;连廉耻都丢之。且看他有何下场?京城善之地;岂容他枉法徇私?”

    老儒道:“勿恼;勿恼;且看榜单;且看榜单”

    中年儒生道:“若非要抬为‘案;;作甚变更红榜;将京堂之子挪到位?从第三挪到第一;日日见肯;不过掩耳盗铃”

    听到这里;二管家与长寿都变了脸色。

    “沈瑞”之名;从二月二十一的“红榜”开始列榜;他的出身被人打听出来也不稀奇。只是这“欲加之罪”;却是恶心人。

    沈家书香望族;传承百余年;代代都有进士、举人;现今更是连状元都出了。就是沈家二房;大老爷、二老爷是进士、三老爷与已故大哥都是举人。

    区区一个童子试;难道还会有去钻营作弊?

    长寿是愤怒不已;他服侍沈瑞五年;看着沈瑞读书的勤勉。可以说着五年来;沈瑞无一日不在读书;手不释卷;从不曾移心二用。

    跟着王守仁学四书五经;随着沈理做时文;县试“案”不是手到擒来?

    二管家则是惊恐;京城可是无风也起三尺浪的地界。自己老爷又在尚书位上;多少双眼睛盯着。

    即便自家晓得这些流言不过是子虚乌有;可旁人可不觉得。

    上次春闱弄出来的舞弊案;弄死了一个礼部侍郎;弄废了一个学政;根源不过是言官的“风闻奏事”。

    衙门前的人群喧嚣起来;二管家见状;顾不得多想;忙摸出一把钱来结了茶钱;带了长寿去看榜。

    几个衙役抬了告示牌出来;上面贴着红色大榜。

    县试榜单按成绩榜;不过排列并不是常见的从右到左、从上到下;而是行事独特;曰“轮榜”。

    依照车轮样式每五十人围成一个圈;最后不足五十人的也围着一个圈;就是人名松着写;也做圆圈样式。

    今年县试人数二百余人;榜单上就有五个车轮;一个在上;四个在下。

    第一个圈正中就在红榜上最上方;写着是本年县试第一名名字;既是“案”。

    看到“沈瑞”两个字时;二管家倒吸了一口冷气;叫了长寿叫往回赶。

    长寿也傻眼。

    要是没听到方才那酸儒的“义愤”之言;这就是意外之喜。

    连着两次“红榜”第一;要说他没盼着沈瑞得“案”那是假话;不过想到方才的“流言”;这风头也不好出;便也忧心忡忡……

    沈瑞自打二月二十三考完;一日不曾歇;就又捡起功课。

    县试只是第一步;四月里就是府试。

    虽说要是这次侥幸得了案;府试不会被罢黜;可要是排名太低;面子上也不好看;要是县试不能得案;那府试则更需努力。

    三老爷知晓;唏嘘不已;对妻子道:“这般心气;这般毅力;怎能在科举上无建树?若是我当年在学业上有这般毅力;也不至于荒废这些年。”

    三太太想到沈珏道:“要是瑞哥今年一口气考出来;后年说不得就要下场参加乡试珏哥与瑞哥本是同年同月;听老爷讲两人功课也相差不多;现下却是要被瑞哥落下了……”

    三老爷听妻子提及下一次乡试;想到自己身上;握拳道:“岂止是落下珏哥……珏哥启蒙晚;旁人寒窗苦读十年方求功名;瑞哥至今读书不过四年半……等到三年后;说不得文章也做得好了。到时叔侄齐下场;我这做叔叔的可别被侄儿落下……”

    虽说现下看起来;沈瑞的文章远远比不得三老爷;可他读书这般勤勉刻苦;一日当两日使的劲头;谁也不知三年后会如何。

    三老爷既欣慰沈家后继有人;又生出几分紧迫感……

    县衙“报喜”的队伍还没到;二管家与长寿匆匆回来。

    大老爷不在家;三老爷不敢惊动;二管家直接到二门求见主母;长寿这里;也是往九如院给沈瑞传话。

    因沈瑞年纪不小了;开始有外头的交际;除了在九如院中有内书房之外;今年开春徐氏在前院给沈瑞收拾出一个外书房来。

    平素里读书;来人可以做待客之所。

    不过沈瑞读书起早贪晚的;还是用内书房的时候多。

    见长寿面上苦;沈瑞心下一激灵;生出不好的念头来;直接问:“是榜上无名?”

    长寿忙摇头道:“二哥中了案”

    沈瑞蹙眉道:“那为何做忧色?可是有什么不对?”

    事关重大;长寿不敢隐瞒;将茶馆里的听到的“流言”讲了一遍;又提了二管家去求见太太之事。

    沈瑞闻言;庆幸不已。

    幸而他之前没有使人冒然打听县令;否则这落到旁人眼中正是对景。

    如今虽是“木秀于林”;可胜在“理直气壮”。

    他站起身来出了九如居;前往正院。一路上;他在心里将得失算了一下。

    “京察”早已尘埃落定;如今京城官场已经形成微妙的平衡。

    即便有御史言官想要就此事弹劾大老爷;可县试只是县试。要说春闱天下士子云集;文无第一;榜单容易有争议;那县试这里;连只会三道填空题的市井少年都会参加;可见水平之低。

    沈瑞的文章都是用心做的;这个案;当得并不心虚。

    大老爷身下坐着尚书之位;不是三阁老的门人;换做其他年份;说不得真就有人“借题挥”;想要弄掉大老爷。

    不过今年是春闱之年;士子云集京城;经过三年前那场“科举舞弊案”的闹剧;朝廷内外定也不希望科考上传出什么不好来。否则人云亦云;引得士子云从;又要生事端。

    想到这里;沈瑞的心里就踏实下来。

    否则要是因他侥幸得一县试案;就引得沈家惹祸上身;那才是得不偿失

    二管家已经到了上房;同徐氏说了沈瑞中“案”之试;还有寒门儒生对县令与沈家的污蔑言论。

    徐氏虽是听得皱眉;却并不急迫;只道:“二哥争气;这是好事……你莫要慌里慌张的;不被人妒是庸才。不过是几个腐儒酸话;为难不了沈家……”

    沈家大老爷为京官;这些年也经历过风风雨雨;眼见徐氏神态镇定;二管家便也心安。

    徐氏道:“报喜的人估摸快到了;准备赏钱去……”说到这里;顿了顿道:“亲家与王府那头;打人去报喜……”

    二管家应声下去;在院子里与沈瑞碰了个正着。

    “恭喜二哥”二管家躬身道。

    沈瑞看了二管家一眼;淡笑道:“这些日子也让安叔受累了;改日请安叔吃酒……”

    二管家连声“不敢”;下去张罗赏钱去了。

    早有婢子看到沈瑞;一边往里传话;一边挑帘子。

    见沈瑞进来;徐氏忙招呼他上前;笑着道:“没想到竟得了‘案;;还真是开门彩;咱们二哥好运道”

    沈瑞犹豫了一下;道:“母亲;会不会给父亲添麻烦?”

    徐氏笑着安抚道:“虽说‘县试;取耕读子弟是‘惯例;;可也没有律法规定仕宦子弟就做不得‘案;。京城官场虽不太平;可你也要相信老爷。能做到京堂位上;难道还能被几个书生用‘莫须有;的罪名拉下马?加上今年是春闱之年;关于营私舞弊之类的弹劾何其敏感;即便有个小鱼小虾蹦出来也弄不出大动静。”

    这话却是与沈瑞想到一块去了。

    徐氏的性子虽不爱张扬;可想到有人就此事盯上沈家;心里到底有些不痛快。

    她倒不是担心丈夫;而是担心沈瑞。

    要是将此事闹得沸沸扬扬;不管清白与否;与沈瑞的名声都有碍。

    沈瑞一个孩子专心致志地考试;却因成绩斐然被人说嘴;说不得心中正忐忑;她便不想让他再添气恼。

    徐氏笑着吩咐婢子道:“去;传话给二管家;准备一筐炮竹出来;等报喜的人来了;家里也帮炮仗……”

第二百五十二章 褎然举首(四)()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从县衙报喜的队伍过来;尚书府大门外就开始燃放炮竹。

    一地红纸屑;空气中都是火药味。

    沈家的仆人们;也都满脸喜色。

    太太话;二哥得了“案”;家中下人每人赏一个月月钱。

    仁寿坊各家住户;不管是与沈家有往来;还是无往来的;通过沈家这么大动静;也晓得沈家二公子中了县试“案”的消息。

    不少人嗤之以鼻;区区县试“案”弄出这么大的动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中了进士。不就是显摆后继有人么?这显摆的也太早了。

    不过大兴县令竟然敢点京堂子弟为“案”;真是胆子肥了;也不怕惹非议。只是便宜了沈家那小子;“案”既到手;府试与院试就没门槛了;倒是好运气。

    同沈家相熟的街坊邻里;不免奇怪。当年沈珞童子试时;沈家也没弄出这么大动静;难道是因这位“二公子”是嗣子的缘故;徐夫人有心给嗣子做脸?

    这般猜测着;大家就少不得备了贺礼;上面凑趣道喜。

    仁寿坊中住的虽多是官绅人家;不过如今品级最高的就是沈大老爷;远亲不如近邻;能做人情的机会;大家都不会错过。

    徐氏虽没有大宴宾客;不过也是乐呵呵地招待了邻里众女眷;收了大家的贺礼。即便没有摆席吃酒;可也准备了丰厚的回礼;俨然心情大好模样。

    看的众女眷不免泛酸;除了有爵位的人家;子弟是否成才毕竟还要看科举。沈家二公子得了“案”;今年就妥妥的一个秀才功名到手。

    十四岁的秀才;也不是谁家都能出的。

    虽说大老爷与徐氏一样觉得这“案”的名次有些扎手;不过也并不怎么担心。沈家并非无根浮萍;不是几个腐儒的酸话都动摇的了的。

    即便真的有御史闹到朝堂之上;大老爷也不怕。

    沈家子早慧并非没有先例;当年三太爷十五岁中举;二老爷与沈珞十六岁中举;祖孙三代都是十三、四过的童子试。

    三老爷与三太太对时局朝政知晓不多;只有为沈瑞高兴的。

    尤其是三老爷;亲自教导了沈瑞大半年;见侄儿得了案;不免与有荣焉

    正如徐氏与大老爷所料;县试榜单出来次日;就有御史上折子弹劾大兴县令县试“徇私”;不过却是小水花都没溅起来;就悄无声息了。

    因为春闱放榜了。

    新贡士出炉;几人哭、几人笑;哪里还会有人关注小小县试。

    沈宅热闹了两日后;又沉寂下来;因为客居沈宅的两个应试举子沈玥与祝允明双双落第。

    不止他们两位;就是在宗房京城老宅客居的几位族人举人;也无一人在榜

    几千举人云集京城;每科只取三百人;落第也是寻常。

    祝允明至今已经是第四次落第;从最初的意气风;到现下的无奈怅然。

    徐氏心疼外甥;也不知该怎么规劝。要是祝允明只是寻常举人;徐氏或许会劝他去考教职或者找关系补官;可祝允明是士林才子;在南直隶极有名望;乡试时又顺当;不甘心就此止步。徐氏毕竟只是姨母;不是亲娘;总不能拦着外甥不让他再继续考。

    伤心再次落第;祝允明不想继续在京城逗留;春闱结果一出来;就约了几个苏州举人;结伴回乡去了。

    倒是沈族的几个举人;听闻今年礼部有教职考试;就有心动的。

    其中包括客居尚书府的沈玥与住在宗房老宅的七房二老爷沈渫、八房大老爷沈流。

    前者是才子心性;对于会试并不是特别执着;不过是因是旁支庶房;长辈们都期盼着他入仕。至于沈渫与沈流两个;则是落第数次后灰心;加上家中生计问题。如今子侄辈的孩子都开始举业了;他们三年折腾一次上京;耗费那么多银两;还不如留下银钱好好供孩子们。

    进京应考的举人数千;有这样念头的不是一个两个。

    幸而天下州县多;教职向来缺;倒是不愁考不上。剩下的区别;就是去什么地方做教职了。

    虽说教职为了口音的缘故;只要不是本府就可以任职;可南直隶文风鼎盛;是教职最好捞政绩的地方;多少人盯着。

    不过对于沈家这几人来说;倒不是难事。

    沈大老爷为京堂;为族人谋几个教职缺不过是一张帖子的事。

    堂官之间;虽不好往来过密;但是同朝为官;举手人情还是乐意做的。招呼早就打了;只等殿试完了;教职考试时再做安排。

    沈瑞这边虽说县试后当回书院继续读书;不过为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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