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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美男子-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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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昌宗一想也对,抓着脑袋道:“只要不是想睡我,万事都好商量!哎呀,差点就要亡命天涯以保贞操了,现在不用了,真好!我可舍不得薛老师你呃!”

    话还没说完,脸孔突然爬上两只手,却是薛崇秀的双手,指头处有常年弹琴留下的薄茧,手掌也不是细嫩的样子,薛老师也是粗通武艺的人,她的手柔软而又不失力度,然后,张昌宗觉得嘴唇被轻轻碰了一下——

    一触即分!什么都还没感觉到就没了!

    然后,就听薛崇秀轻笑着道:“今天表现的很好,以后要记得保持,你要记得,你可是有对象的人了!”

    张昌宗心怦怦跳,隐隐有些遗憾,闻言,不禁鬼使神差的回了一句:“我当然记得我是有对象的人了,那什么对象,你刚刚拿走的貌似是我的初吻哎!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不觉得做的有些马虎?有些不太认真和郑重吗?”

    “所以?”

    轻笑着问的。某人正气凛然:“所以,刚才的不算,我们重新好好来一次吧!”

    “想得美!”

    被拒绝了!有些遗憾,不过,心里还是甜滋滋地:“没尝到只靠想的,当然要美些唔!”

    不用想了,真的美了!

第255章 试探() 
我摔倒了,要小姐姐亲亲才能起来。jpg

    这个表情包,居然也有实现的一天!作为被亲的一方,张昌宗感觉被治愈了,然后,雄心万丈:“那接下来该怎么办?”

    感觉再对上女皇同志会有些尴尬。

    薛崇秀一看他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拉着他坐下,把手里的珠子放到枕头边,道:“且看看她是否有决心再说。若就此作罢,那也无需担心什么,若接着逼迫于你”

    薛崇秀顿住。张昌宗追问:“那怎么办?”

    薛崇秀神情少有的严肃与郑重:“牢记你的归属权。”

    张昌宗无语了一会儿,不禁笑起来,笑得很得意:“知道你把我当宝贝,放心,我也宝贝自己呢。老太太今年可都73了,我至于那么饥不择食吗?”

    73的老太太啊,居然还人老心不老,也是少有。

    张昌宗不禁叹了口气,薛崇秀面目有些冷,幽幽道:“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在原先的历史上,从心所欲方向老太太做的令人侧目。”

    想及原先历史上,立了太子后,女皇把张氏兄弟宠得那般无法无天,在政事上也偏于懒惰,生活上也越发奢靡,再不复往日的精明强干——

    薛老师用词真是婉转含蓄。

    不过,张昌宗也明白了她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说,老太太越来越任性?”

    薛崇秀点点头,道:“时不我待,我会加紧督促船厂,把大船造出来。你从你的小队里,挑选出人手来,加紧训练人手,先把近处的、现有的航线走通,尽量缩短进行第三步的时间。”

    张昌宗点头,想了想,道:“以我朝现有的造船技术,太远的地方不行,就近的几个国家不成问题,海上的安全,除了暴风,几乎不用担心,就近的几个国家的造船和航海技术还不行,我们的大船在大海上不怕危险,最大的危险反而来自于靠岸之后的陆地行,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这就安排下去!”

    遵循我党喜欢做计划的作风,张昌宗和薛崇秀经常做计划,远些的十年目标,短些的五年、三年都有,稳扎稳打的低调的积蓄自己的力量。

    薛绍的死,给他们敲响了警钟。人能依靠的终究还只能是自己,名望也好,权势也罢,都没有刀枪来得实在,枪杆子里出政权,太祖诚不欺我。

    何况,两人的亲属,张昌宗有上官婉儿,薛崇秀有太平公主,有这两位在,不早做打算是不成的。

    两人悄咪咪地商量了一阵,又推演了一番,直至四更鼓响,张昌宗暗戳戳地偷亲小姐姐一下后,才翻窗走了。

    他先前来的时候是有些被吓懵逼的,被73的老奶奶盯上,作为嫩得跟颗小嫩葱似的张昌宗,冲击还是蛮大的。不过,被小姐姐宽慰后,又心大的扔开了,想起小姐姐的香吻,还会忍不住偷笑两声,唉呀妈呀,这叫因祸得福吗?美滋滋!美滋滋!

    大概是被治愈的太彻底,疗效太好了,第二天,居然又能心安理得的去上班了。天气较之昨日回暖了少许,在羽林卫大营里带着兵做了些简单的操练,然后去探望生病的婉儿师父。

    婉儿师父的病情较之昨日也好多了,起码,鼻音听着没昨天重了。看,似乎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做人偶尔乐观些,还是有好处的。

    心情好了,想问题或许容易朝好的方向想,从婉儿师父处出来,看看时辰还早,还不到翘班出宫的时候,想了想,选择去求见女皇陛下。

    “陛下,张六郎在外求见。”

    女皇陛下正裹着毯子看歌舞呢,闻言挥挥手,把歌舞乐工都赶了下去,神情颇为意外了一下,眼神闪了闪,颔首:“让他进来。”

    “六郎拜见陛下。”

    标标准准的行礼姿势,不愧是阿郑教出来的孩子。女帝摆摆手:“罢了,平身吧。朕原以为如无必要,怕是要有段日子见不到你了。”

    张昌宗不好意思的笑笑,诚实道:“回陛下,不瞒您说,原先是不太好意思来的,不过想着陛下自幼待六郎的恩情,有些事情说开了就好,若是因此便与陛下生分了,对不住良心,便又来了!不过”

    张昌宗眼巴巴的抬头,望着女帝,耿直的道:“陛下,昨天可说好了,节操捡回来没?”

    女帝一愣,被张昌宗问得颇有些瞠目结舌,愣了片刻,眉眼一转,似笑非笑:“若是朕不依呢?”

    “不依”

    张昌宗干脆利落的行礼,睁眼说瞎话:“既然陛下事务繁忙,那六郎就不打扰先行告退了!”

    “哈哈哈”

    女皇帝一阵大笑,一边笑还一边拍凭几:“回来,没有朕允许,谁允你退的?”

    张昌宗愁眉苦脸:“总不能逼良那什么吧?”

    “呸!当你有多稀奇!”

    女皇陛下被气乐了。张昌宗还不自觉:“确实挺稀奇的,像我这样的小郎君,世间可就只有一个。”

    那嘚瑟的!

    女皇陛下眼神略柔和了些,朝他招手:“过来!”

    “陛下先说过去干啥?”

    居然一脸防备。女皇刚下去的气,感觉又有些上涌,瞪着他:“不过来朕就叫人把你捆起来,洗干净送到朕这里来。”

    张昌宗还有啥可说的?自然是火烧屁股一样赶紧蹦跶过去,自己搬个小坐榻坐到女皇陛下脚边,一脸正气:“谨听陛下吩咐。”

    女皇不禁莞尔,抬手掐他脸:“算你识相。”

    张昌宗抬手捂住被掐的脸,一脸虚假至极的惊恐——

    那是因为女帝眼里只有戏谑和笑意,并无别的。

    女帝仰首一笑,淡然道:“若朕真有心,你又能如何?”

    张昌宗无语。女皇陛下这才满意了,道:“放心,朕改主意了,就如你所说,这世间六郎有千千万万,但这样的张六郎却唯有你一人。往日如何,今后还如何,可好?”

    甭管女帝能不能做到,能说出这句话,张昌宗还是很开心的,赶紧趁着她老人家未反悔之前答应下来:“好!君子一言快马一鞭,陛下金口玉言可不要忘了!”

    女帝白他一眼:“放心,朕不会忘!”

    到目前为止,女帝还是一个说话算话的人。张昌宗暂时放心了!

    女帝看他那样子,并没有多言,只是微微一笑,道:“朕今日已让显儿见了国老,并着礼部准备,新春之后便举行立太子大典册立太子。”

    女皇终于下定决心了?!

    张昌宗心里嘀咕着,面上恭敬的答应着:“陛下放心,臣对宫里的值守从未放松过。”

    女帝道:“朕对你自然是知道的,待太子册立后,太子定然要搬入东宫,东宫的值守士卒,朕已然挑选好,这些时日你兼顾着操练一番。”

    “喏。”

    这是对他本事的认可,张昌宗自然没有不答应的。

第256章 新的一页() 
女帝这个人啊,心思复杂、多疑,为人行事又冷酷、理智,行事十分有决断,从来不犹豫不决。张昌宗从未看懂过她。

    说她冷酷,但是她待张昌宗除了略霸道些,还是挺爱惜的;但说她温情张昌宗又昧不下良心。人一直是复杂的动物,更何况是千古唯一的女帝,她想什么,张昌宗是真不明白。

    昨日的事情,张昌宗回家后想过,与其说想纳他这两个字有点不忍直视。吐槽了自己一句,重新摆正思绪,与其说女帝被他美色所惑,感觉更像是一种试探。当然,如果他选择屈服的时候,感觉女帝也会笑纳,她并不介意假戏真做。嘛,节操啊!

    但是,他选择了拒绝,看女帝的样子,似乎也不是很介意,似乎,她在意的是与他更紧密的关系,更紧密的掌握他。

    昨晚上,薛崇秀还分析过,觉得女帝并不是一个相信血缘关系的人。她虽然重用武氏子弟,看似予他们滔天的权势,但是,放弃的时候却不曾手软过;就是看似最疼爱的太平公主,女帝看不出来太平公主与薛绍夫妻相偕吗?她自然能看出来,但她需要的时候,照样可以毫不犹豫的逼死薛绍,让太平公主嫁给武氏的儿郎。

    一开始,女帝是想太平公主嫁给武承嗣的。当时,只要太平公主同意,武承嗣的妻子基本就是武攸暨原配的命运,身死让位。是太平公主坚决不肯的,看不上武承嗣。母女俩儿斗了许久,最终,折中选了武攸暨。

    再看女帝的儿子们,李显和李旦。房陵那么荒僻,只要妨碍到她的政治利益,女帝依然眼都不眨的把李显一家子扔那里去;李旦更不用说,一家子被幽闭宫中,连个宫女都敢诬告他,为什么?还不是女帝的态度有问题,若她稍微重视李旦一些,宫女还敢诬告他吗?

    女帝陛下是只看利益,不看关系的人,不管是什么关系。

    婉儿师父曾提醒过他,说女帝有意把他培植起来,以他为第三方,平衡朝臣与武氏宗族的争斗。

    如今想来,女帝心底并不曾真的信任他。就算他几乎可以算得上从小在女帝跟前长大,真的才华横溢,但在政治利益上,女帝不相信任何人!

    女帝在加强与张昌宗的联系,想让他更加依附于她,更加的依赖他,与她更亲密。而这世间,若论亲密女帝不信亲缘,许是在她看来,男女关系还能比亲缘更亲密,更容易信服。

    最重要的是,若是做了她的男宠,对张昌宗来说,几乎是声名俱毁的事情。基本上,只要他屈服于女帝,他以后就不用再在士林中行走,无论他有多大的本事,无论他为人品行如何,只要依附女帝做了男宠,这一辈子基本再无翻身的希望,只能被女帝牢牢地掌控在手里。因为,作为男宠,朝臣也好,庶民也好,都只会鄙夷他,就算千百年之后,说起来,也是会说那个小白脸。

    张昌宗出身并不好。张家最显著的是张行成,而他并非嫡系亲孙,只是从孙。张昌宗行走宫禁和朝堂,从不曾像历史上的张昌宗一样,以宰相后人自居。在骄傲的他看来,那不是荣耀,反而是掩饰自己的底气不足,自己给自己脸上贴金。

    若真要显耀一个出身,张昌宗更愿意以上官婉儿之徒的名义,而不是以宰相后人的名义。并非张昌宗不认同张氏家族,而是,名不正、言不顺,他想堂堂正正的做人。

    女帝权倾天下,富有四海,做了她的男宠,自然是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就算是没有历史上张昌宗兄弟的例子,也是眼见可以的荣宠。

    女帝陛下并非真的想睡他,仔细想来,更像是一次考验,一次试探。就目前来说,看不出女帝对这次的结果是否满意,但连将来的太子东宫的值守都交给了他,想来是过关的,否则,今日也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

    甭管别的,贞操危机总算是暂时度过了。至于为什么是暂时?因为他也不知道女帝是否会改变主意。如果某一天,女帝觉得他不好掌控的时候,是不是又会再考虑纳他入宫的事情只得遇上再说。但就如薛崇秀所说的一般,这样命运操之于他人之手是不行的,他们必须努力的壮大起来。

    张昌宗悄悄松了一口气,心里更加的警醒,做事也越发的用心,先从羽林卫开始,他必须一点点的营造自己的影响力,直至这影响力可以影响他生死的一天。

    张昌宗,要努力啊!

    在奋进中,寒冬悄然来临,偌大的京城,却较之往年的冬天更加的安静,春日里鲜衣怒马、走狗斗鸡的各家纨绔子弟都被家长拘在家里,不许出门。

    张昌宗每日披甲带刀,不是训练女帝陛下交过来的士卒,就是带着人巡视宫禁,勤勤恳恳,风雨无阻。

    “禀将军,魏王骑马闯宫!”

    “拦住他!”

    张昌宗握紧手里的刀,带着士卒去阻拦:“魏王留步,若要觐见陛下,请下马听宣。”

    武承嗣脸色相当不好,面上带着怒色:“滚开!凭你小小张六郎,也配拦我?”

    说着,也不停下,居然驱马继续往里闯。张昌宗冷眼看着他,毫不犹豫的吩咐:“传令,拦阻魏王,设卡上拒马!”

    “喏。”

    军令传出去,张昌宗深吸一口气,奋力奔跑,去追武承嗣。有张昌宗的命令,一路上值守的禁卫都在拦阻他。

    武承嗣身高体胖,行动笨重,并不是什么身手灵活的人,被拦阻之下,马根本跑不快。不一会儿,张昌宗就喘着气追上,想也不想的一个飞扑,把武承嗣扑下马,不管他的痛叫,翻身一骨碌按住他,朝左右吩咐:“去通报,魏王闯宫,已被羽林卫擒获,如何处置,请陛下吩咐。”

    “喏!”

    传令兵跑去通报。

    武承嗣被张昌宗右手反剪的压在地上,身子动弹不得,不禁怒骂道:“张昌宗你个龟孙,竟敢如此对待本王?你以为攀上李显就可以辱我武氏子孙了吗?你等着,待本王见了陛下,定要请陛下杀了你全家出气!这天下,如今还姓武,还没到姓李的手里呢!”

    难怪这厮今日敢骑马闯宫,原来是知道李显回京,皇帝梦落空了!

    张昌宗一动不动的压制着他,淡然道:“王爷骑马闯宫,末将所为不过是职责所在,便是陛下问起,也是问心无愧,倒是王爷,尚请慎言。”

    “少来!说的这般冠冕堂皇,你小子也不过是捧高踩低的势利小人。李显呜呜!”

    话还没说完,就被张昌宗拿汗巾堵住嘴,不管他满脸悲愤,张昌宗只道:“王爷许是天冷骑马狂奔被冻伤脑子了,宫禁重地,还请慎言。有话到陛下面前说去,大庭广众之下,还是忍忍吧。”

    不一会儿,莫成安飞奔而来:“陛下有令,魏王无诏擅闯宫禁,其过大焉,然陛下念在魏王多年孝敬的份上,赦其大过。只是,为儆效尤,大过可免,小罪当罚,罚魏王闭门思过,无诏不可擅出。”

    “喏。”

    张昌宗放开武承嗣,顺手扯掉堵嘴的汗巾,让开身子,不再压制武承嗣。然而,武承嗣并没有起身,继续维持着被压制的姿势,左手握拳砰砰地捶着地面,嚎啕大哭:“皇姑母,侄儿不服!侄儿永远不服!噗”

    一口鲜血喷在地上!

    张昌宗没动,早就在放开他时带着人远远避开。莫成安含笑低头:“魏王,请吧,陛下命老奴送魏王出宫!”

    “势利眼的狗奴才!滚开,凭你也配碰我?”

    武承嗣大骂一句,推开来搀扶他的莫成安,推得莫成安摔了一个屁股蹲,身后的小太监们立即手忙脚乱的去搀扶。

    武承嗣看也不看他,嘴角的血迹也不曾擦一擦,抬头望望宫城,满脸不甘与悲愤,怒声大吼:“皇姑母,今日之决,来日您定然会后悔的!”

    莫成安不敢让他多喊,连忙过来:“魏王,请出宫!”

    “哼!”

    武承嗣冷哼一声,恨恨瞪他一眼,转身出宫。张昌宗远远看着,知道嚣张狂妄、不可一世的武承嗣是退出历史舞台了,从今天起,政局又该翻开新的一页了,只是,再如何翻,也翻不出女皇陛下的手掌心就是。谁退出,谁登台,都在女皇的选择中,他们,不拘是李唐宗族还是武氏子弟,都不过是女帝手中的棋子,一生荣辱富贵皆不由己。

第257章 大宾() 
随着李显正是亮相,寒冬也正式降临,飘飘洒洒的大雪都下了好几场,天气冷得人都不爱动弹了。韦氏年纪渐渐大了,精神虽还健旺,但精力不复往昔,冬天不大喜欢外出,整日整日的窝在府里。

    “翻年后,六郎便成年了,六郎的成丁礼,阿嫂如何打算的?”

    张鲁客、张梁客联袂而来,为张昌宗的成丁礼。对这事,韦氏早有打算:“有劳两位叔叔关心,因着六郎已经出仕,他的成丁礼,我打算与冠礼一起举行,提前进行冠礼,也好让他在外行走方便。”

    张梁客赞同道:“不瞒阿嫂,我们也是这个建议。既然阿嫂已经拿定主意,那我们也不多加置喙了。不过,大宾可有人选?”

    韦氏道:“大宾尚未有合适的人选,我一个妇道人家,与各家的夫人还略有些来往,若是个小娘子,那我自是不用愁,然六郎是个儿郎,这大宾的人选,二位叔叔可有何人选?”

    张鲁客、张梁客对望一眼,张鲁客道:“人选自是有的,只是,我与老四意见相左。阿嫂听听我们各自的人选吧。”

    韦氏点头。张鲁客道:“我建议的大宾人选乃是陈子昂。他与六郎虽无师徒之名,却有师徒之实,前些时日,六郎一首赠陈师一出,两人的情谊更是名传天下,若是让陈子昂来,则更添一段能千古流传的佳话。”

    韦氏听得脸上一喜,笑着颔首。张梁客瓮声瓮气的道:“陈伯玉虽好,却太过年轻,若让他为大宾,恐让人笑话。我这里倒是有一个更好的人选。”

    “不知是何人?”

    韦氏关切的问了一句。张梁客道:“狄仁杰狄相。若论名望,陛下以国老称之,无论为人品行还是为官之风,朝野上下有口皆碑,若为六郎的大宾,乃是锦上添花,德高足矣服众之人选,岂是年轻的陈波鱼可比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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