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穿成美男子-第8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先闷头做事,等做出些成绩了再言其他。”

    武攸宜斜了他一眼,表情不太好看。张昌宗老神在在,全然不放在心上。倒是武三思看他一眼,没说什么,武承嗣仰头大笑,道:“六郎就是如你那师父一般,性子太过谨慎。”

    张昌宗笑嘻嘻地道:“多谢武公夸奖,小时昌宗太过调皮,家母总担心我大了还是那般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有师父在,学她几分谨慎,家母心里可是感激高兴得不行呢!”

    三武也算是从小看着张昌宗长大的,自然知道他小时候的样子,闻言不禁大笑。张昌宗也笑,还是那种得意的笑,丝毫不为小时候的调皮捣蛋为耻。

    武承嗣和武三思对望一眼,武承嗣笑毕,故作亲切的道:“六郎自幼常往来于宫中,几乎可以说是陛下看着长大的,不知不觉间,六郎就长到这般大了,都是能当大将军的人了!说来,我们只知六郎跟着上官修仪读书,竟不知六郎竟然也通武略六郎这个羽林卫大将军一职,可让朝野不少人惊讶不已外,少不得议论几句,说些酸话。”

    张昌宗笑着眨眨眼:“是吗?昌宗还以为羽林卫不如十二卫招人瞩目呢,原来也有人说酸话啊?”

    武承嗣一脸郑重的道:“陛下身边的人和事,可有小事?自是天下瞩目的!”

    张昌宗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点头,完了,也不见他露出担心或是心虚的表情,居然笑嘻嘻地道:“是吗?昌宗原以为只要一心为陛下勤勤恳恳的带好羽林卫便行,原来羽林卫也有人盯着。也罢,所谓真金不怕火炼,带兵这种事,不是靠说的,是靠做的,终归是昌宗太年轻了,缺乏说服力和威望,不着急,我且潜心做事便是,旁地人是何想法,就顾不得管那么多了,陛下满意就成,多谢武公指点。”

    武承嗣瞪眼,径直盯着张昌宗看了一会儿,皮笑肉不笑的咧嘴:“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六郎还小,日后要在这朝中行走,小人之言,不可不防啊!”

    张昌宗笑笑,自信的道:“多谢武公指点,只是,羽林卫与旁地不同,只要陛下觉得昌宗够格便够了,旁地人,说什么昌宗都不会介意的。这世间,人又不是金子,不可能人人喜欢,过得去就成。”

    武承嗣一噎,连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也保持不下去了,干脆闭口不说话了。武三思见状,看看武承嗣,又看看张昌宗,假笑道:“六郎今日之言,来日可不要忘了才是。罢了,想来六郎今日也忙,我们不请自来,叨扰了这么半天,也该走了,六郎好好待客去吧。承嗣,走吗?”

    武承嗣看看笑嘻嘻地张昌宗,点头:“走吧。”

    “恭送魏王、梁王、建安王,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张昌宗也没挽留,起身送客。武承嗣理也不理他,径直走人,武三思眼神淡淡地扫他一眼,大步而去。

    武攸宜哼了一声,神情轻蔑:“六郎多多保重。”

    张昌宗笑着拱手:“多谢王爷吉言,定会善加珍重的。”

    “哼!”

    又是一哼,拂袖而去。

第214章 兵来将挡() 
“走了?”

    “走了!”

    刚把人送走,二叔张鲁客就突然冒出来,脸上的神情是松了一口气,然后,马上就疑惑的道:“我们家与三武并无交情,若细论起来,往日还有些不愉快,今日不请自来,实在奇怪!”

    二叔想不通。张昌宗想了想,道:“先前一直绕来拐去的暗示我羽林卫大将军的位置来的不正,陛下又没对外公布封职的缘由,说我难以服众,被我三言两语岔开了。”

    “是吗?”

    张鲁客凝眉苦思,想了半天想不出三武的目的来,只得叮嘱侄子:“陛下春秋已高,太子之位仍虚悬,如今魏王声势正盛,朝中大臣们又多心向李氏,这局面唉,我原想着你年纪还小,再读几年书再出仕也未尝不可,想不到你居然入了羽林卫!唉,值此多事之秋!”

    心事重重的摇摇头,拿张昌宗没办法。张昌宗宽慰他道:“二叔的担心和关怀,小侄心中明白,只是,身为家族一员,让小侄眼睁睁看着叔叔们在前涉险,而自己明明有机会做得更好却因为贪图安逸在后享受,那决计做不到!二叔,我也是男子,也该担起家族重担了!”

    张鲁客神色复杂的看着他,张昌宗微微一笑,昂然道:“男子本就是该担当重任的,哪里有躲安逸的道理。对不对?二叔!”

    “你呀!”

    张鲁客叹了口气,伸手拍拍他肩膀,点头表示认可。张昌宗脸上露出个开心的笑容,没大没小的去攀张鲁客的肩膀,笑嘻嘻地道:“二叔就放心吧,三武的来意,我心里有数。今天是我们家的好日子,没必要为无关的人搞得心情沉重,二叔走,我们快进去喝酒去!”

    张鲁客被他推着肩膀往前走,一边不乐意的叱他:“放手,先前还说是大人,怎么现在又这般不庄重?拉拉扯扯的,叫人看见,成何体统!”

    张昌宗才不管呢,笑道:“叫人看到不是应该羡慕我们叔侄感情好吗?嫌不庄重,大概是那种连个亲近晚辈都没有的可怜人,二叔我们就低调点,不要刺激可怜人了!”

    “胡说八道!”

    张鲁客被他说得哭笑不得,不过,却也没再叱责他。叔侄俩儿推推搡搡的进去,好在张昌宗还知道给他二叔留面子,快到人多的地方的时候,规规矩矩的后退两步,以懂礼貌、讲文明的好孩子形象,乖乖地跟在张鲁客身后,惹得张鲁客回头瞪了他好几眼:“怎么此刻又不说叔侄感情好了?”

    张昌宗叹道:“没办法,若是让郑太太看到,会被收拾的!郑太太啊,二叔您懂的,道行太深,惹不起,惹不起!”

    张鲁客不禁开怀大笑,幸灾乐祸的道:“活该,就该这样收拾你!”

    张昌宗做个鬼脸,才不以为意。

    席位设在花园里最宽敞的四时轩。这轩榭建花园正中,周边假山花木,可于四时观花园之景,故名四时轩。因为有上官婉儿和太平公主在,张昌宗命人于中间隔上屏风,男女分席而坐,共同对着上首的高台,找来的伎人便在此处表演。

    不过,在伎人表演之前,张昌宗命人摆放好坐榻,诚心诚意的把郑氏和韦氏请上去坐好,上前先作了一个揖,然后才直起身子道:“诸位亲朋好,昌宗有礼了!感谢大家于百忙之中到场共贺我郑太太与家母封诰一事,借此机会,昌宗想向郑太太和母亲表达一下心中的感激!”

    说着,转身毫不犹豫的跪下,郑太太想扶起他,也被他躲过,坚持磕完头,认真的道:“多谢郑太太这么多年来不辞辛劳的教导昌宗,若无您的教导,也无今日之昌宗,太太,昌宗给你叩头了!”

    郑氏微笑着看着他,目光柔和,伸手去扶:“你这孩子,何须如此?你的孝顺和心意,我自是知晓的。我都不曾感谢你,如何你却要感谢我?”

    张昌宗笑道:“因为太太是长辈,昌宗是晚辈,长辈受晚辈孝经乃是天经地义,然晚辈受长辈教导爱护却需心怀感激。”

    郑氏闻言,笑着摇摇头,道:“你这张嘴啊,说不过你,快起来,我二人之间,无须多言。”

    “喏!”

    拜了郑太太,张昌宗才转向笑看着他的韦氏,又是一叩头:“阿娘,这么多年,儿子让您操心了,儿子不孝,儿子给您磕头了!”

    韦氏眼中含着泪珠,受他一叩,然后拉住他:“谁让我是你娘,而你又是我的儿子呢!也不知我们母子前生究竟谁欠谁,罢了,为你操持,也是娘的本份。”

    韦氏这性情也是,这种时候都不说句软话。不过张昌宗习惯了,韦氏不肉麻他来肉麻也行,不挑剔的,抬头笑眯眯地道:“阿娘,儿子为有您这样的母亲而骄傲,儿子以后会好好孝顺您的!”

    “哎呀!你这不知羞的臭小子!”

    韦氏闹了个大红脸,忙不迭的拉衣袖遮脸。张昌宗还笑着逗她:“娘,您怎么害羞了呢?你害羞啥呢?儿子要磕头了,娘您别躲啊唉哟!”

    太过嘚瑟的结果就是被韦氏恼羞成怒的踢了一下,不疼,张昌宗习惯了,谁让他嘴贱去逗韦氏呢!

    “哈哈哈哈哈!”

    就是宾客们见这母子俩儿的样子,纷纷发出一阵爆笑,笑得韦氏一把年纪了也闹个大红脸,不由狠狠地瞪了老儿子几眼,而她的老儿子呢,居然不以为耻,还笑嘻嘻地朝下方拱手:“多谢大家捧场,谢谢,谢谢!”

    啊!好丢脸!

    韦氏闹了个大红脸,无奈还不能躲,只能硬挺着继续端坐。

    叩谢了郑太太和韦氏,张昌宗笑嘻嘻地朝宾朋们抱拳行礼:“谢完郑太太和老娘,该谢诸位亲朋了,感谢诸位百忙之中来此致贺,今天,大家尽管吃好喝好,昌宗仅代表全家祝各种亲朋今后万事顺意,阖家安康,谢谢大家!请!”

    “请!”

    众人轰然应道。张昌宗笑嘻嘻地拱手,感谢大家捧场,然后又把郑太太和韦氏扶回席。郑太太还好,微笑着被他扶回去,还夸了他两句,韦氏就不成了,刚才逗得太过火,扶回去的时候,胳膊被掐了好几下估计都紫了!

    张昌宗:“娘,儿子可是您亲生的?”

    韦氏白他一眼,似笑非笑:“你说呢?”

    张昌宗看看胳膊上的手,立马就怂了:“儿子与您长这么像,肯定是亲生的啊!”

    韦氏给了他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张昌宗心里默默内流,果然是长大了,不萌了,老娘对他都不心疼了!

第215章 各有风采() 
把人扶回座位,下人们立即把大坐榻搬开,摆上小坐榻,张昌宗、张易之兄弟俩儿,带上侄儿张文英一起上台,张昌宗拿着笛子,张易之和文英抱着琵琶,文贞抱了把胡琴,文彩负责古筝,文龄抱着阮,文观带着鼓,还有最小的文正抱着个木鱼儿——

    一干张家子侄们鱼贯而上。这阵容立即引得大家一阵注目,皆面带微笑,笑看着张家兄弟俩儿带着侄儿、侄女们上台。

    张昌宗笑嘻嘻地道:“不好意思,各位亲朋,我又上来了!非是昌宗厚脸皮,这是家母和我郑太太的好日子,怎么也要表示一下,特意请薛大家作了一曲,名曰欢沁,奏的不好,还请诸位看在大家都是自己人的份上,莫要见笑了,就算是笑,也请用袖子遮一下再笑,大家都是看着昌宗长大的,知道我的,脸皮薄啊,没办法!”

    这话说的!

    太平公主“噗嗤”一笑,忍不住吐槽:“就你还好意思说脸皮薄?羞也不羞?”

    张昌宗不乐意了:“义母,我可是您的义子,这么多人当前,这么笑话我您的良心不会痛吗?”

    太平公主莞尔:“自是不会的,因为大家皆知本宫所说乃是句句实言。”

    这天没法聊了!

    张昌宗丢个眼神给义母大人慢慢体会,决定不理她这茬儿,咳嗽一声,故作严肃:“此曲由五哥和我,还有文英一起给大家演奏,谨以此曲祝家母和郑太太天天开心,祝到场的亲朋们开心。”

    “哈哈哈哈哈!”

    场中爆发出更热烈的笑声,完全不给帅哥面子。张昌宗有些伤心,果然是长大了,不萌了,时间真是一把杀猪刀啊!

    很不庄重的朝大家做了个鬼脸,一群亲朋,笑吟吟地望着台上的兄弟and叔侄,对张易之和张文英很给面子,轮到张昌宗上台,一群人居然很不客气的又是一阵笑,张昌宗简直心塞,不禁有些怀疑人生——

    他到底是做了什么?才人人设啥时候歪到谐星去的?!真真乃人艰不拆!

    张昌宗决定不说话了,协奏就要有协奏的觉悟,欢沁这首曲子他也前也听过,知道主角是琵琶,他还是少嘚瑟一下,让他五哥好好展展风采才是。五哥的琵琶啊,啧啧,值得大家好好地欣赏。

    张昌宗低调了,场中的笑声渐渐地安静下来,张易之抱着琵琶坐下,俊朗的眉眼扫了一眼场中,微微一笑,然后,笑容一敛,手抬了起来——

    这曲子,这琵琶!上官婉儿不禁一抬头,便是怀有心事的也不禁凝神倾听。

    “我先前出宫少,与五郎接触的也少,竟不知他竟能弹这么一手好琵琶。韦阿姐好福气!”

    上官婉儿微微一笑,向韦氏道。韦氏高兴地满面红光,笑道:“修仪过奖。五郎读书不如六郎聪慧,好在于音律一道上还有些天分,又愿意下苦功,倒还过得去,让修仪见笑了!”

    欢沁是首很欢快的小曲儿,挺短的,但用来做开场搞气氛的还不错。而张易之的琵琶以资深乐迷张昌宗的欣赏水平来看,弹得真是不赖!当然,比薛崇秀那样的大家还有些差距,但是,已经登堂入室,渐渐有了自己的风格。短短地一曲奏完,立即得到满堂喝彩。

    大唐人民是很喜欢音乐的,在座的出身都不算差,欣赏水平更是杠杠地。薛崇简还是小孩子,比较直率:“五郎哥哥琵琶弹得好!”

    “对!五郎弹得好!”

    众人纷纷表示赞同。

    张易之脸上笑着,眼里带着光彩,频频朝下面作揖致谢,完了朗声道:“助兴小曲,不足挂齿,大家开心最重要,请!”

    “请!”

    张家子弟在一干人的喝彩声中下场,把台子交给专业的伎人,一边欣赏歌舞,一边吃吃喝喝。

    张昌宗和张易之兄弟俩儿先去男席敬酒。今日来的人,不是亲朋便是张鲁客、张梁客两人的至交好友,并没有请外人,几乎算是看着两兄弟长大的。

    见兄弟俩儿来敬酒,立即笑道:“五郎,今日才知你的琵琶如此精彩,来来,一杯怎够,多来一杯才对得起你的琵琶才是。”

    张易之大概没被人这么夸过,瞬间红了脸:“林叔过奖,不敢当此赞誉。”

    林叔笑着拉过他:“害羞什么,快来!六郎也别跑,你也要喝!”

    张昌宗笑嘻嘻地道:“林叔莫不是觉得小侄的笛子吹得也好?也该浮上一白不成?”

    林叔白他一眼:“这话说得亏不亏心?就你的笛子,也敢说好?五郎是奖,你是罚,快喝!”

    张昌宗不以为忤,笑嘻嘻地道:“林叔好狡猾!奖也是喝酒,罚也是喝酒,合着就该我们兄弟陪您喝酒就是了,何必找借口呢?”

    林叔仰头大笑:“你这么一说,还真是!不过,五郎,你的琵琶,愚叔是真觉得好,来来,我们叔侄喝一杯!六郎敬完就快滚,莫在此碍眼!”

    张昌宗跟他笑闹惯了,也不生气,笑嘻嘻地敬完酒,顺着给别人敬去,倒是张易之被拉着又喝一杯,然后才跑去与张昌宗汇合。

    等敬完一轮,张昌宗准备到女席去,张易之被叔伯们拉住,一群人也不知是喝多了还是真被勾起兴致,直接让张易之去拿了琵琶过来,一边喝一边聊,偶尔还让张易之弹上一曲,倒也欢乐。

    张昌宗看张易之满面红光,微微一笑,打了个招呼跑女席去,一过去就作了个揖,笑嘻嘻地拱手:“太太,阿娘,义母,还有师父,六郎来陪你们了!想我没?”

    郑氏同上官婉儿、太平公主皆笑吟吟地看着他,唯有韦氏白他一眼,嗔道:“谁稀罕你陪!五郎呢?怎不过来见礼?”

    张昌宗笑嘻嘻地挤到韦氏旁边,拿起她的酒盅自己灌了一杯,笑道:“五哥被叔伯们拉住了,唯有我可怜,笛子吹得不好,没人喜欢,这不,跑过来求阿娘和太太、义母、师父给几分关爱来了!”

    这话说的好不可怜。郑氏轻笑着拍了他一下:“六郎这张嘴啊,罢了,坐下罢,赏你杯酒吃。”

    “多谢太太,还是太太疼我!”

    高高兴兴地吃吃喝喝,时间真是过得飞快。太平公主要留下来过夜的,上官婉儿不行,还得赶回宫去,张昌宗奉命护送她回宫。

    张昌宗送着人出门,骑上马,陪着婉儿师父的车辇缓缓前行:“师父,您有心事?”

第216章 飞醋() 
上官婉儿坐在马车里,也没掀开布帘,幽幽地反问了一句:“何以见得?”

    张昌宗一笑,骑在马上弯下身子,从布帘的缝隙往里看,笑道:“师父,咱俩谁跟谁啊,不要假装了,如果想说可以跟徒弟我说说,如果不想说”

    “不想说如何?”

    上官婉儿话语里不禁带上两分期待。张昌宗嘿嘿一笑,故意逗趣道:“那师父就多看我两眼就行了!”

    上官婉儿噗嗤一笑,也没说他,马车里除了呼吸声,仍然很安静。张昌宗心里默默挠头,想了想,决定换个话题:“师父,徒儿又新写了一首诗,您要听吗?”

    上官婉儿心头一动,力持镇定,不露丝毫,佯装平常的道:“念来听听。”

    张昌宗眉目飞扬,朗声吟道:“千里黄云白日曛,北风吹雁雪纷纷。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念完了,复又弯腰问道:“师父,这诗如何?”

    上官婉儿没答,车内一片安静,张昌宗朝车内看看,然而不掀开布帘,偶尔有风吹来,也只能看到婉儿师父圆润而又弧线优美的下巴,完全看不见眼睛。心下不禁更觉奇怪,但是,婉儿师父不说话,他总不能逼着她说。

    一路安静的走着,快到宫门的时候,婉儿师父突然问了一句:“那诗是写来鼓舞何人的?”

    张昌宗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爽快的道:“是给陈先生写的。”

    上官婉儿复又问了一句:“陈先生?可是陈子昂?”

    “正是。”

    张昌宗想及那天陈先生听了诗后,乘兴于席前舞剑助兴,大家都喝开了,最后他被华为、锤子扶着回家,心里是明白的,但是,脚却不听使唤了。想及那天的狼狈和开心,张昌宗还挺开心,脸上都挂上笑容。

    “那为师呢?”

    “哎?”

    上官婉儿淡淡地说了一句。张昌宗有些懵逼,怀疑自己听错了。然而,上官婉儿话语再次响起:“陈子昂教你武略,你赠诗于他,合情合理,那为师呢?为师自你幼时便教导你,难道还受不得你一首诗吗?”

    张昌宗:“”

    上官婉儿掀开布帘,一双秀目望着傻愣在马上的蠢徒弟,眼神藏着狡黠,面上似笑非笑:“听明白否?”

    张昌宗先是点头,然后又摇头,表情深沉。上官婉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