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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美男子-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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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婉儿道:“前几日,六郎对我说了你们这些年计划做的事情,不想你二人不声不响的竟做下这等基业,也罢,左右我闲着无事,替你们看看摊子也好,只是,发展一地,却不是说占据了便可以的,有地还得有人,否则,占据再多也不过是荒地,荒地不出产,于己身也是无用的,无用的地占得再多也是不成的。”

    看,这就是熟手的好处,一眼就能看出问题所在了。土地虽然重要,但是,人也也一样重要。这些年张昌宗熟读经史,发现自古以来,其实中国历代王朝的疆域都不固定,基本上是军队推到哪里,人口跟着去到哪里,能繁衍生息下来,才能算进疆域内,若不能守土安民,则再大的土地要了也无用,人口与土地紧紧相连,息息相关。

    说到人口的问题,张昌宗和薛崇秀不免都老脸一红,这俩儿都是被后世某些思想误导的,又没做过这么大的事儿,第一次,难免手生和疏忽,以为占了地方就行,这不,不止刘婴,还被上官婉儿问了,真真是十分的不好意思。

    张昌宗咳嗽一声,干脆把刘婴的建言搬了出来——

    刘婴的建言很务实也很简单,简而言之一句话,就是先从小的来,待积累发展够了,再谋求大的,饭一口口吃,路一步步走,不要妄想一口吃成个胖子,也不要想着要一步登天。

    上官婉儿听得频频点头,道:“这实是老成谋事之言,不意你竟能找到这样的幕僚。只是,依此法,定不是短时间内就能做成的,想来必定旷日持久,时日一长,何以保证能让你踏实、稳步的发展?”

    张昌宗答道:“这就要甫以权势了。儒孙说了,不才弟子可是有着荡平北疆这等大功的大将,若不善加利用,岂不是浪费了?左右也是我想做的事情,以权势庇护和发展。”

    上官婉儿再度点头,赞道:“如此甚好。有如此良才辅佐,算你运气好。”

    说着,还瞥了他一眼,张昌宗翻了个白眼,抗议:“弟子在外间名声很好的好吧?名望也是足足的好吧?”

    上官婉儿轻哧一声,不搭理他。看师徒俩儿说清楚了,张昌宗安了上官婉儿的心,薛崇秀适时的插言:“说来,师父以后当如何行止,六郎你可有章程?”

    总不能日日在密室里待着,无聊寂寞且不说,日日待在屋里不能出去,心情都好不起来,于健康也不利,上官婉儿可是四十出头的人了。

    张昌宗皱眉点头:“想过,只是,还要看师父的意思。”

    上官婉儿投过去询问的目光,示意张昌宗继续说。张昌宗道:“宫里的手尾我收拾的很干净,除非去开棺验尸,不然,我觉得只要师父不是大摇大摆的出现在京城里,在外行走低调些应该无妨,毕竟,这世间脑洞大到能看穿这件事的,我觉得应该没几人。”

    所以,才要给郑太太点赞,她老人家有魄力起来那真是旁人拍马也追不上,这时机选的也是妙,当然,主要还是张昌宗在宫里经营的深且也有本事的缘故,不然,郑太太再大的脑洞,再巧的心思都没用。

    薛崇秀看他仍未明白,又提醒了一句:“在我们府中出入,在我们府中主事,总要有个身份,否则,终归名不正言不顺。”

    张昌宗被薛崇秀这么一提醒,才反应过来。以后上官婉儿是要帮忙主事的,若没有个让人膺服的身份,确实不好调动两人的手下和资源。

    上官婉儿反而道:“此事不急,不需六郎操心,母亲处已有主张,今日过来已与我说过。”

    张昌宗与薛崇秀不禁一喜,若是老太太出手,自然是万事皆安的,也是,老太太能撺掇着张昌宗把人弄出来,心下想来已有全盘腹案,老太太是靠谱的人,又不缺决断。

    上官婉儿看小两口一脸“太太出马,一个顶俩儿”的表情,不禁莞尔,凝视张昌宗片刻,瞥薛崇秀一眼,道:“我原还有些担心,如今见你手下有良才,心中有腹案,我便放心了,你们想托付之事,若不嫌弃我久居深宫,经验欠缺,倒可为你们搭把手。”

    张昌宗和薛崇秀连忙表示,上官师父能答应理事,真是帮了大忙,只有庆幸的,哪里还有嫌弃的道理。

    上官婉儿微微一笑,朝张昌宗道:“六郎且先退下,我有几句体己话想与秀儿说说。”

    张昌宗爽快的点头答应,反正师父的疑虑已经解了,接下来只要等着解决了身份问题,他大概也能收拾好搬到庄子上去了,布置布置也就能出发了,遂痛快的出去了。

    待张昌宗出去,上官婉儿望向薛崇秀,看她眉目沉静,神色平和,也不禁要赞一声太平公主会教女儿,只是,也不知她是怎么教的,竟把薛崇秀教的与她截然不同。

    上官婉儿心下感叹着,心下斟酌却不影响口中说话,道:“前几日六郎扔给我许多文书,我这两日静心细看之后,不禁真真要感慨他的好运气。你们二人,说是二人一起做事,然我观之,撑起事务的竟全是你,辛苦你了。”

    薛崇秀笑着摇摇头,道:“师父言重了,我以为,要做好一件事,只靠一个人是不成的,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的方向,我擅长庶务、经济,六郎为我保驾护航,我们是相辅相成的,若无六郎支持,只靠我是不成;靠我母亲更是不能,母亲膝下又不止我一女。”

    就知道薛崇秀沉静内敛的表象之下,也不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人。

    上官婉儿一笑,突兀的转了话题:“说来,当日你于宫中救我于危难,我一直不曾好好谢过你,甚至也不曾向六郎说过什么,是我失礼了。”

    “师父何出此言?当日我便说过的,只因为您是六郎的师父,我自该敬您,旁地自不用多说。再者”

    薛崇秀又是一笑,眼神里带着狡黠,学着张昌宗的样子,腼腆道:“好教师父您知晓,此事实际上我向六郎说过,我与六郎从不会隐瞒彼此,无论什么事,皆会互通有无。师父,六郎看着大大咧咧地,实则是个细致的人,心疼您,自不会在您面前提起。一直未曾对师父言明,若师父要责秀儿,秀儿也是认的。”

    上官婉儿讶然:“你们两人倒好。”

    神情间有些感慨。薛崇秀是不介意在张昌宗的师父面前秀恩爱的,笑着颔首:“师父,我与六郎是一起长大的,自是与旁人不同。”

    这样子倒是跟六郎有几分像!

    上官婉儿不禁莞尔,道:“若是这样,有些话我不好对六郎说,对你倒是可以明言了,毕竟,我最狼狈的模样你都见过,在你面前,怕是端不起长辈的架子了。”

    薛崇秀立即正色道:“师父说的是哪里话!长辈之所以是长辈,除了辈分,乃是因为晚辈等心中的敬意,师父在我心中并无甚不妥,我依旧敬重师父的。”

    上官婉儿轻轻一笑,道:“你们都是好孩子,人品贵重,自是可信的。有一桩事,我不好对六郎言说,只好对你说了。”

    薛崇秀连忙端正神色,正色道:“师父请示下。”

    上官婉儿摆摆手,道:“我此生是不会有子嗣的。”

    薛崇秀一愣。

    上官婉儿也不管她的想法,径直道:“我自幼长于掖庭,年幼时伤了根基,这一生都不会再有子嗣。”

第440章 坑神() 
上官婉儿只说了这么一件事,便没再多言,薛崇秀心下虽疑惑,但也不好多问,便退了出来,回去也没跟张昌宗说,上官婉儿以这等私密之事告知,薛崇秀不是那等全无操守的人,自也不会辜负她的信任。

    张昌宗也不是那等八卦到要去问俩女人间的私密谈话内容的人,自然也不会多问,他心里是相信他的婉儿师父的,也深深地相信薛崇秀,故而,完全没想起来问,把府里的事务交代了一下,等着见完郑氏来人便移到城外庄子上去。

    第二日,郑屹如约上门,张昌宗一身素服,神情沉重的把人迎进门,直接带去见郑氏。郑屹看郑氏端坐在上首,很是愣了一下,下意识的扭头看张昌宗,脸上的表情咋惊还喜:“这这姑母是好了?”

    张昌宗给他个微笑,也不说话,只束手待客,郑氏笑了笑:“九郎过来坐下,且听我慢慢道来。”

    “喏。”

    郑屹深吸两口气,被张昌宗引着坐下,待客人做好,张昌宗也去自己位子上坐好,陪着郑太太会客。

    郑太太也没解释什么,只是朝屏风后看了一眼,道:“十娘,出来吧。”

    十娘?!

    不止郑屹,便连张昌宗也懵逼了一下,与郑屹一起疑惑的看她一眼,目光投向屏风的位置,不一会儿,就见上官婉儿一身素净的从屏风后转出来,张昌宗心里咯噔了一下,扭脸看郑屹——

    郑屹已经吓傻了,要不是家教森严,怕是早就从座榻上跳起来,这会儿只是眼睛瞪大,嘴巴微张:“这这是”

    上官婉儿敛衽为礼:“表弟。”

    郑屹愣了一下,看看郑氏,又看看张昌宗,目光再度落到见礼的上官婉儿身上,下意识的回礼:“小弟见过表姐。”

    然后,看着上官婉儿坐到张昌宗上首,面上疑惑之色更浓:“姑母,这位表姐是”

    眼神又在张昌宗与上官婉儿的座位之间来回巡睃,嘴巴越长越大也不自觉:“莫不是莫不是可是,不是殁了吗?”

    言辞像在打哑谜,但在座都明白其中之意。郑氏微微一笑,神情淡定自如:“宫里贵妃殁了,我十分伤心。六郎孝顺,费心从上官氏一族中寻来孤女十娘与我作伴,以慰藉我老怀。我怜她孤苦,她怜我伶仃,我们以母女相称。”

    “”

    张昌宗努力的克制,才没像郑屹一样嘴巴大张得像个傻瓜一样的表情来,甚至,他还十分同情被郑氏砸懵的郑屹——

    本来是想来接人回荥阳的,结果,话还没开口呢,就被措不及防的凭空扔出一个表姐来,并且,这个表姐还是个十分面熟的人,张昌宗不信郑屹不认识他的婉儿师父,但就是认识,这个惊吓来得就更大!

    郑太太这是意欲郑屹帮忙背书婉儿师父这个新身份的意思啊!

    平日老太太一直笑眯眯地,待晚辈也是慈祥亲切,看她和气的样子,往往让人忘了她复杂的经历,唯有偶尔露出这一星半点的城府与强势,才微微的暴露出她草食系表象下霸王龙一般的内在。郑屹能怎么办?

    他只好捡捡自己快掉的下巴,一脸苦逼:“不知这位表姐如何称呼?都不是外人,姑母可否告知?”

    张昌宗也一起看向郑太太,他也是被蒙在鼓里的一员,还不知道婉儿师父的新身份是啥。老太太老神在在的微微一笑:“名慧,决断曰智,简择曰慧。”

    郑屹的表情十分之苦逼,闻言,脸色变了数变,数次张口欲言,又在郑氏的目光注视下闭上嘴巴,往复数次,张昌宗都心软的同情他了,方见他叹了口气,面上闪过果决之色,站起身来一揖:“慧表姐。”

    上官婉儿温婉的笑笑,回礼:“屹表弟无需多礼。”

    郑屹的心情真的很是一言难尽,再看到张昌宗身上的孝服,更是连连叹气,有气无力地看着自己的姑母:“所以,姑母这是不愿随小侄回荥阳了?”

    郑氏神色一改,哀叹道:“我心伤贵妃之逝,卧榻养病,不能挪动,族中的好意,只好辜负,好在六郎为人宽厚孝顺,侍我至孝,愿尊师嘱奉养我身后,待我百年之后扶灵而还。九郎见此,不忍逼迫,遂作罢。”

    张昌宗:“”

    郑屹:“”

    什么话都被老太太说完了,他俩儿已经无话可说。唯一的区别是,张昌宗是肚里疯狂点赞,憋笑憋得快内伤了,而郑屹则是心塞,快塞成暴雨天气时被堵住的下水道,情绪四溢,却半点儿都排不出去,憋着憋着憋成了悲伤的汪洋大海。

    “姑母!您不能这样!”

    郑屹真是给跪了,哀声求着:“若父亲知道了,回家肯定被打!小侄的儿子都成丁了,姑母何其忍心?”

    郑氏微微一笑,含笑不语。郑屹苦逼的目光投向上官婉儿:“阿慧表姐?”

    上官婉儿抱歉的一笑,语气却四平八稳:“母亲在哪里,我在哪里。”

    郑屹一口鲜血堵在胸口,吐不出来,咽不下去,转眼看张昌宗,张昌宗纯良乖觉的笑笑:“只要太太乐意,我啥都没意见,太太最高!”

    “”

    玛德,这俩没良心的师徒坑货,不对,最坑的应该是姑母!

    郑屹十分苦逼,原以为姑母怕是已然不好,他先期来看看情况。来时甚至带了好几个良医,若是情况允许,便把人挪回去,若不成,少不得也要告知张昌宗一声,然后让良医过来诊治。

    结果,什么都想到了,就是没想到贵妃是诈死,没想到对外宣称病得连贵妃葬礼都无法参加的姑母,居然精神健旺,神采飞扬的在张府坐着,还挖了好大一个坑等着他上门,自投罗网的来替这所谓的慧表姐的身份背书——

    他现在回家找爹是否还来得及?

    张昌宗十分理解郑屹苦逼的心情,看郑太太和婉儿师父一眼,自觉十分善良的劝慰:“九叔,事已至此,莫不如明日与我们一起动身出城,待到了我家庄子上,再议也不迟,如何?”

    赶紧写信回家,让人奔马日夜不停送去!

    郑屹心下坐着决定,苦着脸,点头:“现下也只能如此了。”

    说着,又看看张昌宗身上的孝服,再看他的头发和胡须,心下不禁赞叹——

    明明是假的,你这守孝守的还挺严谨。就这点细致来说,张昌宗也当得一声赞,只是,如果没有姑母给挖的大坑那就更好了。这个设想是蛮好的,但是,残酷的事实会告诉郑屹,他把他姑母想的太甜了。

    在他跟着张府的队伍一起去了庄子上三天后,送信的马匹刚出门,都还没送到荥阳呢,大清早起来正要去郑氏的上房问安,结果,迎接他的只有除了仆役在,主人半个影子都没有的空房子——

    郑氏她带着所谓的慧表姐,跟着张昌宗全家出游去了!

    怎么知道的呢?

    好歹是亲姑侄,郑氏还给郑屹留下了一封信做说明。

    郑屹:卧槽!姑母您快回来!若是他父亲和大哥来了,见不到人,他会被打死的!

    想到这个可怕的后果,郑屹果断的收拾行李,快马往荥阳赶,希望路上能拦到父亲和兄长。

第441章 人生乐趣所在() 
“没有什么能够阻挡,我对自由的向往,天马行空的生涯,我的心了无牵挂”

    船头上,一道男声、一道稚嫩的童音,两人一起唱着,只是,同样的歌曲,却被两人唱出两个调子来。

    上官婉儿纳闷问薛崇秀:“这是哪里学来的小调?古里古怪的,还有,这父女俩谁唱对了?”

    “谁都没唱对。”

    薛崇秀淡定的点评了一句,然后,拎着茶壶给上官婉儿倒茶水:“太太、师父尝尝,这是用玫瑰花制作的花茶,功能通筋活络,美容养颜,调理血气,因花瓣香气浓郁,喝了唇齿留香,我觉得较之鸡舌香好用些,对身体更好。”

    “是吗?倒要尝一尝。”

    上官婉儿笑着端起来闻了闻,香气扑鼻,加了蜂蜜,香香甜甜的,较之茶汤又是一番不同的滋味。

    三个女人做一块品茶、闲聊,那边,张昌宗带着娃儿玩了一阵,看她眼皮已经开始往下塌,看看时辰,也到了该午睡的时候了,便哄了进来,交给乳母带下去哄着午睡。

    “太太,师父,秀儿!”

    张昌宗笑着跳进来,看也没看,端起薛崇秀的水杯就一口牛饮灌下去,灌完了还皱眉嫌弃:“这是什么茶?又甜又香的?不好喝,换个别的来。”

    薛崇秀没好气的白他一眼,却也没多说,只让旁边侍候的人重新给他端水上来,张昌宗这才满意了,随意的坐着,笑问:“刚问过了,明天就能到扬州,乘了这么多天船,正好可以下去逛逛,我让阿松、阿柳他们陪着太太和师父下去走走,从广州运回来的新鲜货大多集中在扬州,再从扬州运输贩卖到全国各地,新玩意儿不少,我们要在扬州停留三天,太太与师父可以好好看看,有合意的,我让人送来。”

    郑氏摆摆手,静静喝茶,倒是上官婉儿好奇的拿出舆图来,看着上面的地名标注:“扬州就是这里吗?”

    张昌宗凑过去,指着地图解说:“对,就是这里,师父看,就在长江边上,从扬州顺着长江而下,就是出海口,流入的海洋叫东海,从出海口往北,可以去的地方就多了,沿着海岸走,可以去齐鲁之地,也可以继续北上,途经沧州中转,高丽、新罗、百济、倭国都不远。前朝的炀帝征高丽,还有本朝太宗征高丽,高宗时与新罗合兵破百济,水陆两路发兵,水路走的就是这个航线,前隋使节裴文林去倭国也是走的这个路线。”

    薛崇秀补充了一句:“这个航线比较成熟,舵手、水手、领航员这些都比较多,经验丰富,我们一开始走的就是这个路线。”

    上官婉儿点点头,凝视舆图片刻,又问:“广州呢?走的又是什么航线?”

    张昌宗点点舆图上广州的位置,道:“广州能去的地方就多了,师父请看。”

    从广州出发的海船多是走的远洋航运,航线就有好几条,从南海走,循着印支半岛东海岸走,越过暹罗湾,顺着马来半岛东岸南下,可以去到苏门答腊岛和爪哇一代;也可以从马六甲海峡走,横越孟加拉湾行至印度半岛南端。从这条航线走,途中经转一下,从印度半岛的西海岸走,可以霍木滋海峡走,去到阿拉伯半岛,再从阿拉伯半岛出红海,最远可以去到东非海岸。

    这个路线就是后世著名的“海上丝绸之路”。张昌宗作为胎穿的半个唐朝土著,后世新闻里连续轰炸了那么多,他当然是知道的。

    张昌宗一直以为古代的航海技术要到明朝才会有大发展,没有足够的技术,是无法支撑郑和七次下西洋的,但查了资料后才知道,海运并非明朝独有,随唐时期就已经很热了。

    成为唐朝土著后,仗着能经常出入宫禁,又有女皇宠爱的情况下,查阅了不少宫里收藏的书籍和资料,综合前世知道的,倒也摸索、分析出许多东西来。

    薛崇秀又是个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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