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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美男子-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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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

    上官婉儿一时无言,呼呼喘气。张昌宗被她这虚弱的样子弄得有些心软,叹了口气,主动搀扶着她,把人扶到罗汉榻上坐好,又倒了杯水给她:“师父请喝水,缓缓再说。”

    上官婉儿瞪他一眼,不过体力不如人,要骂人也不是现在这种缓不过气的状态,顺势被搀扶到罗汉榻上坐下,接过水杯以平生从未有过的粗鲁姿势一口灌下,缓了口气后,瞪着蠢徒弟,骂道:“这天下,论权势煊赫,何处还能比得上皇宫?一句话便可让你家破人亡,一句话便可让你权势滔天,天上、地狱,不过一念之间。为师不过想我们俩儿都能平平安安,不会有朝不保夕的生活,也不要你有家破人亡的一日!”

    果然被他猜对了!

    他的婉儿师父,看着蕙质兰心,聪明绝顶,其实,骨子里也不过是一个笨拙胆小、没有安全感的人。她的一生,看似荣华富贵,实则漂泊不定,时时处在朝不保夕的境地中。

    张昌宗什么气都消了,蹲着身子,微微仰头望着坐在罗汉榻上缓气的婉儿师父,微笑道:“师父,你可知郑太太到义丰后,对弟子说什么吗?”

    上官婉儿顿了一下,哼了一声,道:“说什么?”

    咦,这个傲娇!

    张昌宗笑容更深了几分,感慨道:“郑太太说,师父您尚在襁褓便随她入了掖庭,十四岁时被女皇召见,免去奴婢身份,做了女皇的女官才人,掌宫中诏命,一直到如今做了当今的贵妃,看似风光无限,权势赫赫,然始终在这宫廷里打转。郑太太说,这皇宫看似天下间最富贵煊赫之地,谈的是天下大事,管的是万里江山,然皇宫说白了也不过是方寸之地,能于方寸之中见广大天地者,世间少有,师父并不是其中之一。”

    上官婉儿面色大变,浑身颤抖:“这这是母亲说的?”

    张昌宗含笑点头,诚声恭敬的道:“回师父,句句字字皆是郑太太所言,弟子便是狗胆包天,也不敢妄言。”

    “母亲”

    上官婉儿不禁失神,一时间,似有些惶惑。

    张昌宗叹了口气,起身撩起下袍跪下,拱手为礼道:“师父,郑太太叫我对你说,天地之大,人世之广,非是方寸之地可比。你已经在此蹉跎半生,余生难道不想出去看看?”

    “我”

    上官婉儿一时无言,嘴巴开阖间,却一字也说不出来。张昌宗神色严肃,表情认真的道:“方才这些是郑太太想说的,弟子想对师父说的是”

    伏下身子,结结实实的一连磕了三个响头,制止上官婉儿来扶的手,张昌宗诚挚道:“自弟子四岁有幸跟随师父读书习文,到如今年已弱冠,这些年,有赖师父教导,有幸与师父互相扶持,是弟子前世不知敲破多少木鱼才有的福分,师父为弟子做得已经够多了,如今,弟子长大了,自问也有几分能耐了,师父,换弟子来护持你可好?”

第424章 希望() 
“我你”

    上官婉儿十分激动,瞪着张昌宗,表情似悲似喜,复杂难辨。

    张昌宗不避不让,面带微笑,神情坚定地跪着,眼神前所未有的认真:“师父,我说真的!以前是弟子又怂又弱,女皇当政时没胆子说,现在宫里的那位,弟子自是有把握。师父待我如珠如宝,我待师父亦然,既是珠宝,自要慎之重之,没有把握岂敢开口!”

    上官婉儿一下就湿了双目,明明没有哭声,但眼泪却扑簌簌落下,大颗大颗的眼泪就那么坠落下来,一声一声的只听见抽气声,就是没有一声哭声。

    “师父。”

    张昌宗看得心疼不已,呆呆看了半晌儿,叹了口气,掏出手帕递给婉儿师父,婉儿师父一把抢过,不止擦眼泪,甚至还擦了哭出来的鼻涕,即便如此,眼睛却也没离开张昌宗,依旧瞪着他,莫名凄厉。

    张昌宗目瞪口呆,无言的看着他的手帕,决定等下出去就扔掉。有些头疼的揉揉额角,看她默默哭泣——

    不是小孩子了,自不好再像小时候一样扑过去抱人,只跪着朝前行了两步,努力的把自己的大脸往婉儿师父的视线范围内凑,眼巴巴的求问:“师父,您的想法呢?弟子在等着您的话呢!”

    上官婉儿低头,一双眼哭得红彤彤地,鼻子也红红地,与她平日的形象大不相同,这叫啥来着对,反差萌!明明都四十的人了,居然还这么可爱张昌宗默默在心里给他师父比心、点赞。

    上官婉儿不答,却突然抬手打了张昌宗一下,不重,打在肩头上。张昌宗愣了一下,一时竟没反应过来,被师父打了一下又一下:“师父”

    “怎么还问!怎么才来!为师为师为师做梦都想离开这个皇宫啊!”

    上官婉儿打了他两下,直接扑到张昌宗身上,依着他的肩,嚎啕大哭,哭得肝肠寸断,不能自己。

    “师父!”

    张昌宗也湿了眼眶:“对不起,让师父久等了!”

    上官婉儿哭着摇摇头,摇得猛了,头上的珠钗都掉了。张昌宗弯腰捡起来,重新给她插头上,却因为业务不熟练,戳到头皮,让他的婉儿师父痛得直蹙眉,张昌宗赧然:“对不起师父,弟子笨手笨脚的,还是您自己来吧。”

    上官婉儿含泪睇他一眼,自己接过珠钗随意一插,位置正确不说,还十分好看,这就是生手跟熟手的区别,张昌宗傻笑:“弟子现在都还记得第一次在金銮殿上见到师父的样子,天仙下凡一般,不想我后来竟有幸做了天仙的弟子,何其有幸啊!”

    上官婉儿眼睛还红着,毫不犹豫地瞪徒弟一眼,眼里只写着蠢蛋两个字,言辞犀利异常:“你是在说为师不是人吗?”

    张昌宗扶额:“师父,这正回忆呢,您能不能不捣乱?”

    上官婉儿怒目而视:“为师正激动难过呢,你还回忆往西呢!”

    张昌宗无奈了:“弟子这不是哄你吗?”

    上官婉儿嫌弃道:“就着哄人的本事,新安居然没嫌弃你真真心胸开阔,宽大为怀了!”

    卧槽!

    张昌宗不想说话了,所以说,他到底是哪儿想不开还是脑子秀逗了,居然妄想去哄一个妖女,还妄图通过追忆情怀安慰她!太傻太甜!

    自我嫌弃。jpg

    “呵呵呵”

    明明还眼睛通红,鼻子都哭红了,转眼又笑起来,一开始还是轻笑,渐渐地,变成了大笑,并且,笑得不能自己,腰都弯了,力气都笑没了似的,一手搭在徒弟的肩上,跟蠢徒弟似的,没什么形象的两人一起坐在地上。

    “师师父,您您怎么了?别别是高兴过头那什么了吧?别啊,这都是小事儿,与您老人家经历过的风浪来说,算什么!对吧?”

    张昌宗吓得说话都结巴了。

    上官婉儿抬脸瞪他一眼,眼刀嗖嗖地,插得张昌宗浑身清爽,一瞬间镇定了,觉得他师父终于正常了,这抖m体质可谓满分了!

    上官婉儿停住笑,抬头望着前方,也不知再看什么,或是根本没看,只听她幽幽道:“你小的时候,为师一直想不通,何以你小小年纪便那般刻苦,似乎有什么紧迫之事逼着你去刻苦,逼着你去拼命。你小子看似一副和气爱笑的性子,却能藏得住事,我就那么看着你,看着你努力,然后自己悄悄地猜度,看啊猜啊,许多年,后来你终于漏了口风,才知道为了什么。”

    说着,朝张昌宗看了一眼,张昌宗笑笑,没说什么,完全不像他平日有点什么就洋洋得意,嘚瑟到不行的性子。

    上官婉儿一叹,道:“你的性子,看着固然是个热闹的性子,然内里实则是个胸有惊雷面若平湖的人,最爱于无声处听惊雷,什么困难从不言说,只自己默默地努力,自己去想办法。旁人拜师,总有个人脉、师门之助,可怜你拜了我做师父,不止没有得到帮助,反而还多了拖累,心里可曾后悔过?”

    张昌宗笑笑,笑得一双桃花眼弯弯地,十分好看:“后悔是不可能后悔的,得意倒是偷偷地得意过,世间古往今来能有弟子这般福气,拜个又美又有才学的大美人儿做师父的,以后不敢说,往前数唔,卫烁夫人是美女吗?如果是,那王右军勉强算一个,不过,我估计应该没我师父好看,所以,最幸福的果然还是我!”

    “呸!”

    上官婉儿啐他一口,似笑非笑:“吹嘘自己就算了,还来吹嘘为师?然而,就算你如此说,事实终究还是事实,为师就是你的拖累。”

    “师父”

    才刚开了口就被上官婉儿打断:“你不用再说,事实如何,为师心里明白,我知道,在你心里师父不是拖累,只是,在我心里就是拖累。若我只是个普通的宫妃或是宫女,以你的本事,自然早就接我出宫了,然而我是上官婉儿啊,女皇时的内舍人,现如今皇贵妃,接我出宫,自是难上加难,用你的话来说,叫什么?目标太大太醒目,对吧?”

    张昌宗不答,只是心若刀割。上官婉儿笑了笑,叹道:“我啊”

    突然顿住,低头注视张昌宗,苦笑:“我原已经放弃了。”

    “师父!”

    张昌宗吓了一跳,差点跳起来,还是上官婉儿伸手就按住他,道:“稍安勿躁,听为师说完,这是师命,不许违抗。”

    张昌宗只得坐下:“喏。”

    上官婉儿笑了笑,道:“不想你又不声不响的弄出个扫平北疆的功绩来,倒又让我重新燃起希望来,可是,有些事,若是动了就不好脱身,这世间啊,从无只占便宜不投入的事情。所以,六郎啊,你愿做官也好,不想做官也罢,都由你,莫要委屈自己,也莫要再逼迫自己,好不好?”

    张昌宗没答,只是盯着婉儿师父看,看了她半晌儿,开口:“师父,你是否心里存了死志?”

第425章 决断() 
“你胡说什么!”

    上官婉儿失笑,似是听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似笑非笑的盯他一眼,笑嗔:“莫不是有些年没收拾过你,忘了为师的手段了?若是怀念,为师不介意再让你回忆回忆,只是,不怕你女儿笑话你?”

    张昌宗不理,只双目专注的盯着婉儿师父,神情严肃:“弟子手下有个专门收集各种消息的舆部,师父知道吧?”

    “叫舆部吗?自是知道的。”

    张昌宗肃然道:“阿梨、阿桃在师父身边是护卫师父安全的,送她们到师父身边时我便严令,除了事关师父安危之事,不要她们做耳目,只要她们一心照顾好师父。但是,师父这些年的事情,不代表弟子不知道!”

    上官婉儿笑了,慵懒中透着点儿肆意的意味:“是吗?为师这几年过的不知有多肆意,虽只是名宫妃,却也比许多人快活,若是论快意,五王也是不及我的。”

    张昌宗顿住,叹了口气,问道:“师父可曾给自己留后路?师父可曾想过以后?”

    上官婉儿顿住不语。张昌宗紧迫不放:“看来师父没想过,或者想过,但是并不在意了。师父心中,怕是只要郑太太百年之后,这世间便再无牵挂了,对吗?弟子呢?”

    上官婉儿幽幽叹了口气,只道:“你长大了,有妻有女,还是荡平一方的大将。”

    张昌宗这下是真伤心了!

    从来喜欢笑脸对人,从来逗比达观的人,瞬间红了眼眶,却没有眼泪落下,只盯着上官婉儿看。

    上官婉儿瞬间失神,抬手想去碰触他:“六郎”

    张昌宗避开,也不说话,默默退后,跪下叩了个头,然后起身,转头直接出去,叫人:“阿杏、阿桔,护送我师父回宫。”

    “喏。”

    外头两声女子的声音,不一会儿,进来两个比阿梨、阿桃年纪长些的女子,躬身行礼:“夫人,请。”

    上官婉儿愣了一下,问:“六郎呢?”

    “回夫人,郎君走了。”

    “走了?走哪里去?这里不是他的宅子吗?”

    上官婉儿惊问了一句。阿杏与阿桔对望一眼,两人都不答,只齐齐退后,行礼恭请:“夫人,请动身吧。”

    上官婉儿静静坐了一会儿,旋即,唇角微微一弯,低头轻语:“走吧。”

    阿杏、阿桔护送上官婉儿回宫,张昌宗呢?毫不犹豫、马不停蹄的回长公主府去了。并非负气而走,他纯粹是看他师父的那个榆木脑袋生气,他要去告状!

    “阿庆姑姑!”

    也没惊动旁人,直接翻墙进去的小院儿,到门外才停住,敲门喊人,今天守夜的阿庆,张昌宗对她们的守夜安排顺序烂熟于胸。

    “六郎?这大半夜的,您怎么来了?”

    阿庆很惊讶,轻手轻脚又快速的起来开门,举着个烛台,探出个头来问道。张昌宗气得胸膛起伏不已,但还是压着气怒,低声问道:“我有事求见太太,麻烦阿庆姑姑。”

    “这”

    阿庆愣住,就着烛台的微光,看张昌宗一脸的怒色,难怪以六郎的细致周到居然大半夜来敲门,立即不问了,当下便道:“六郎请稍待,奴婢这就去通报一声。”

    阿庆刚进去,就见郑氏从榻上坐了起来,似在等她进来,立即上前禀报:“六郎来了,看他一脸的怒色,想是带气而来。”

    郑氏点点头,一边在阿庆服侍下穿衣整顿,一边道:“定是气得狠了,不然,也不会大半夜直接过来,手脚快些,不要让他久等。”

    “喏。”

    阿庆服侍郑氏惯了,手脚利落地挽发髻穿衣裳,不一会儿,便侍弄好,把人扶到前头罗汉榻上坐定,还细心地给拿了个薄毯让郑氏盖在腿上,点好灯,请张昌宗进来。

    张昌宗气哼哼地进来,想也不想就告状:“太太,您一定要好好管管我师父了,太不像话了,这简直是要气死弟子啊!”

    这气哼哼对样子倒是少见。郑氏莞尔,朝他招手:“有事且过来坐下再说,莫着急,快过来。”

    张昌宗只得过去,砰然在坐榻上坐下,脸上犹带怒色,郑氏倒是一脸的慈祥笑容,和声问他:“你师父怎么气你了?来,给太太说说,太太与你做主。”

    这哄小孩儿的语气!

    张昌宗满肚子的气都被弄散了,无奈的看郑氏一眼,有些不甘:“太太,说正事儿呢。”

    郑氏又笑,安抚他:“我知道,知道,说吧,这不正在听吗?”

    张昌宗被这么打断一下,没刚才生气了,缓和了一下情绪,竹筒倒豆子般,噼里啪啦全说了,说完了还略带激动的气道:“太太,你说师父这是想干什么?啊?她不想要我这个徒弟就算了,反正我不会同意的,我不同意那就没法儿作数。但是,太太您呢?您还在家里等着师父出来一家团聚呢,结果呢?她倒好,自己先放弃了!这像什么样子!弟子我是拿她没办法了,太太您必须得管管了,不然我师父这是要扶摇直上九万里了!”

    “扶摇直上九万里?这是六郎的新句?气势不赖。”

    与张昌宗的满腹怒气相比,郑氏但是淡然若定,不慌不忙、不气不怒的坐着,还有兴致点评张昌宗随口而出的吐槽。张昌宗用很是无语的眼神看着她老人家,表情一言难尽:“太太,意思就是我师父能得快上天了!”

    郑氏乐了,笑了好一会儿,笑完了,在徒孙的眼神控诉下止住笑,拍拍他,径直道:“莫气,莫气,这有什么可气的?不算大事。”

    张昌宗目瞪口呆:“不是,太太,难道弟子方才说的话,太太您没听清楚?”

    郑氏笑着拍拍他,嗔他一眼:“我还没老到耳聋眼花的程度,自是听清楚了,然正是因为听清楚了,才觉得非是大事。”

    张昌宗愣了一下,总算反应过来了,规规矩矩地行礼:“请太太指教。”

    郑氏道:“我以前就对你说过,你师父啊,在襁褓中就随我入宫,自幼在宫里长大,眼睛所及也不过是宫里的那片天地,日子久了就被局限了。她眼界窄,胆小害怕,难道你也如此?”

    张昌宗觉得他可能听错了,缓了一下,试探着问:“我自然是不怕的,不过,太太的意思,难道真是弟子想的那样?”

    郑氏看着他,笑而不语,只是缓缓点头,然后道:“你啊,就是太敬爱你师父,太过尊敬她,看你领兵时并非这般啊,怎么对上你师父,反而缩手缩脚呢?”

    张昌宗无言以对。

    郑氏又是一笑,拍拍他胳膊,道:“昔年你二叔虽教你心正,然不是让你迂腐,正怎么正?如何正?全是智慧,需你自己多加琢磨。遇事当断则断,妇人之仁不可取。我记得你曾说过的,该出手时就出手,懂了吗?”

    张昌宗肃然起敬,对郑氏真真有种高山仰止之感,认真且郑重的点头:“懂了,多谢太太指点。”

    郑氏微笑颔首:“懂了就好。好了,气消了就快去睡吧,养足了精神方才好做事,些许小事也值得你这般动气?万事万法,总有其道理,也总有其解法,懂了否?”

    张昌宗点头:“懂了。”

    点完头,倒是有些愧疚:“都怪弟子不好,大晚上的吵醒太太。”

    “罢了,都是小节,不必在意,我明日歇个晌就好,你快去歇息去吧。”

    郑氏满意的笑了,让阿庆把他送出去。看他出去了,方才幽幽叹了口气,眼里闪过坚定之色,也不多言,只让阿庆扶她回屋养养神。

第426章 筹备() 
郑太太给张昌宗心里放了一根定海神针,还给他放了两个胆儿,然后,他就彻底不着急了,也不生气了,回去睡了一觉,早晨起来精神抖擞的练了一趟武,陪着媳妇儿、闺女给丈母娘请安之后,人就出去了,连早饭都没在家里吃。

    太平公主用朝食的时候,知道女婿出去了,便把女儿与外孙女召了来,一起用饭,顺口问了一句:“六郎忙什么呢?才回来第一天便出去,连顿朝食也不陪我用,便这么忙碌?”

    薛崇秀知道母亲不是真的生气,就是习惯了跟六郎逗闷子随口说的,笑道:“毕竟多年不在长安,长安的诸人诸事都需去做,还有宫里这几日,莫说六郎,便是女儿也不得轻省。劳烦母亲帮忙递话和牌子进去,等着宫里的贵妃召见。”

    太平公主听到要给宫里递牌子,撇了撇嘴,却没就此说什么,点头答应下来后,道:“六郎兄弟几个虽然因丁忧回乡守孝,但张氏还有其他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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