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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美男子-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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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相王皆一脸恭敬,不敢有任何懈怠,老实的站在一旁,然而,两兄弟并不亲热,相王沉默寡言,太子也不热络,待兄弟连臣下的亲切也不如。

    女皇喝了药,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三次药,女皇精神不济,随意的道:“太子与相王都退下罢,朕这里留婉儿一人足矣。”

    “喏。”

    兄弟俩儿不敢违抗,一起退出,干脆利落,连犹豫都不曾有。女皇嘴角意味不明的勾了勾,在上官婉儿与宫女的搀扶下躺倒,上官婉儿命人端来热水,轻轻地给她擦手脚,不敢擦脸,怕女皇受寒。

    “六郎还在大营?”

    “回陛下,无有陛下敕令,六郎怎敢擅离。”

    女皇没再说话,闭上双目,安然睡去。上官婉儿看女皇入睡,轻手轻脚的退了出来,也不敢走远,就在偏殿坐在看书,以防女皇传她赶不来。

    “上官修仪。”

    上官婉儿刚坐下没多大一会儿,书卷也才刚摊开,相王进来,唤了她一声,做了个出去说的手势,便当先走出殿内。

    上官婉儿起身跟着出去,两人出了大殿,穿过廊檐,一直走到院中相王才停住脚步,转身回头朝上官婉儿拱手:“上官修仪,母皇那里有劳你了。”

    上官婉儿面上笑得恭敬还礼道:“不敢,这都是我应该做的,相王客气了。”

    相王苦笑道:“这并非客气,本王虽为皇子,却也不好过问母皇的病情,虽说来侍疾,却又不敢越过太子,唯有托付上官修仪辛苦一二。”

    上官婉儿只是笑着福了福,没说话。相王见状,也不再多说,只是朝她一礼,然后便告辞走人。

    上官婉儿看他走远,面上不见异样,神情淡然的欲回转,不防——

    “婉儿!”

    上官婉儿蹙起眉头,如今这宫里还敢这么直呼她闺名的可不多,敛衽为礼:“拜见太子。”

    李显望着她:“婉儿为何不再称呼我七郎?”

    上官婉儿道:“不敢,上下尊卑有别,太子贵为东宫,奴家如此敢放肆?”

    李显急急道:“可我待婉儿之心,一如往昔。婉儿可是怨我自房陵回来,竟不曾与婉儿一叙别情?”

    “太子还请慎言。”

    上官婉儿脸孔一板,眉目间全是厉色:“奴家与太子不过是有几分故人情谊,太子若真念着故人情谊,还请为奴家的名声着想。”

    李显笑起来:“真好!婉儿也学会如何在这宫里保护自己了。罢了,说来不孝,也是我笨,若不是母皇我也不敢与婉儿你说话,希望以后常能如此,不瞒婉儿说,这宫里,唯有婉儿我还能说上几句,余者却是不敢多言半句,唯恐说错话招惹什么祸端。婉儿亦如此吧?”

    上官婉儿不答,只是微微低垂着头颅。李显笑笑,眼睛带着满满的笑意与温柔,一如当年,上官婉儿有些恍惚,当年——

    “大胆,居然胆敢藏着偷听朕与皇后说话,何人许你这般放肆?”

    暴怒的高宗皇帝明知是当年还是皇后的陛下令她藏着偷听帝后夫妻说话的,彼时,她上官婉儿不过是一个刚从掖庭因文才出众被皇后召到身边侍奉的宫奴,面对高宗皇帝的雷霆之怒,皇后如何会为她这个小小的宫奴求情,开口求情的是当时的太子李贤与当时还是周王的李显。

    如何会忘记呢!

    英俊温柔的贤太子出声帮助了当时惶恐无助、惊骇欲死的她。对那时的她而言,贤太子便是英俊强大的神明,不止救了她的小命,还解了她的困境。

    “父皇,这个小宫奴不一般呢,您看,她的字。”

    贤太子夸她写了一手好字。周王好奇的凑上前,看了两眼,也奇道:“父皇,宫奴能识字已是少有,想不到这个小宫奴不止写得一手好字,儿看她文采也不错,父亲,您看看。”

    高宗皇帝就如他的父亲太宗皇帝一般惜才,看了她一手好字,记录的东西又言简意赅,总能切中要点,问了她的出身来历,方才饶了她一命不说,还让她继续留在皇后身边侍奉。

    对于温柔的贤太子来说,救她不过是举手之劳,却不知对上官婉儿来说,却是恩同再造的大恩情。可是,面对这样的大恩人,他落难时,她却什么也做不了,连接济安抚他也不行。

    上官婉儿情不自禁地捏紧拳头,双目开阖,语调如常:“君不密失其国,臣不密失其身,几事不密则成害也,殿下当如是,何以面对奴家又信口开河?岂不知奴乃是陛下侍奉近臣,如何敢保证太子之言不入陛下耳?”

    李显笑笑,道:“因为我知道婉儿不会的,外间人不懂你,说你曲意逢迎什么的,我从来你不信,我与婉儿相识日久,如何不知婉儿为人!”

    上官婉儿眉目一凛,福了福道:“陛下跟前离不开人,奴不好离开太久,太子保重,奴失陪了。”

    “好,辛苦婉儿,还请多多保重,这宫里旧人可只有少数几个了。”

    李显叮嘱着,上官婉儿不发一语,行礼告退。李显也没多挽留,只是站在那里,目光温和的看上官婉儿离开。

    自此之后,李显但凡过来女皇这边或是在别处与上官婉儿遇上,皆会言语几句,或怀念旧日时光,或在周围环境许可的情况,还会偷偷地怀念一下李贤。

    上官婉儿本不欲理他,只是,或许真是年纪大了,人便开始怀念从前,也或许是因为六郎给了她离开这个地方的希望,除了那些让她憎恶的东西,情不自禁地也开始思及一些美好的人或事,贤太子啊!

    上官婉儿不禁幽幽叹息,面现哀思之色,李显看着问了一句:“婉儿在想什么?”

    上官婉儿摇摇头,沉默片刻后,方才问道:“敢问殿下,来日殿下可会追封雍王殿下,令他配享太庙,有后世祭祀?”

    李显眼中掠过一丝喜色,面上神情却带着怀念之色,郑重道:“会的。若有我来日,不仅会追封六哥,还会昭告天下,恢复他往日的名誉和荣光,与王嫂一起陪葬乾陵,令他得享我李唐后世子孙祭祀。”

    上官婉儿点点头,神情缓和了些,却没说什么。李显续道:“不仅如此,婉儿,若是可以,你可愿入我宫中,陪伴于我?”

    上官婉儿一怔,面色一紧:“还请太子慎言!”

    李显急急道:“孤之言,皆出自真心。显自知资质愚钝,愿效仿父皇,聘婉儿入宫,创盛世佳话。”

    当今陛下,太子的母亲也是太宗皇帝宫中之人,当日,高宗皇帝便是上官婉儿只觉心头巨跳,不觉连连后退数步,面色略带张惶之色:“还请太子自重,奴告退。”

    说罢,敛衽一礼,转身就走。李显下意识的伸手,却只拉住她衣袖:“婉儿,太子妃与我患难与共,我不愿负她,若有来日,定要许她皇后之位,尊贵显极,若是婉儿愿信我,愿以皇妃之位待之。”

    “太子自重。”

    上官婉儿扯回自己衣袖,看也不曾看李显一眼,急急退走。李显不好追,只得道:“来日方长,请修仪拭目以待便是。”

    上官婉儿脚步一顿,也不回头,急急地退走。

第341章 太子的孝心() 
女皇这一病,在榻上躺了七天才有精神起身,看着精神头才好了些,早晨张昌宗过去请安的时候,还扶着人从榻上起来,也不敢出去,怕着了冷风,就在殿内走走。

    “年轻人就是气力足,让六郎你搀扶着,朕几乎都不用自己使力。”

    女皇身体渐复,精神头颇佳,心情也不错。张昌宗笑着道:“陛下,那是因为我气力格外的大的缘故,您就直接点夸我就好,不用夸年轻人,不是每个年轻人都像我这般力气足的。”

    女皇扭头问他:“这般自夸自擂,能开几石强弓?”

    张昌宗道:“也就四石吧,不好意思,让陛下失望了,开不了六石。”

    女皇失笑:“三石以上便是强弓,六石之壮士,稀世少有,六郎你能开四石已是少年英才,何故还如此自贬?”

    张昌宗龇牙笑道:“这不是师父教导做人当谦虚吗!”

    旁边一直沉默不语的上官婉儿瞪徒弟一眼,似笑非笑的道:“为师教了你那么多,怎地今日就只记得这一句?”

    张昌宗理直气壮的道:“这不是现在这句最合适吗?”

    “贫嘴!”

    师徒俩习惯性的斗了两句嘴,女皇笑吟吟地看着,张昌宗听着她喘气的声音略略变粗了些,便扶着往回走,搀扶着女皇坐回罗汉榻上,上官婉儿立即端上一碗汤,服侍女皇饮下,两师徒配合十分默契。

    女皇喝了汤,觉得腹中暖融融地,精神似乎也更好了些,问张昌宗:“这几日,东宫那边,出入者可多?”

    张昌宗顿了一下,上官婉儿就像没听见一般,理也不理。张昌宗只好道:“回陛下,请安者自然多,不过,太子已然闭门谢客,除了东宫的属官视事外,并不曾见外臣。”

    “闭门谢客?”

    女皇轻轻地,仿佛咀嚼一般的吐出四个字来,喃喃道:“老七竟也有如此机灵的时候他身边难道进了新的谋臣?”

    这话不好接,张昌宗权当没听见,沉默是金。女皇也没问他,心里也不知怎么想的,等着服药的功夫,太平公主来求见,自女皇病后,她每日都进宫。

    “太平来得正好,你过来,朕有话问你。”

    太平公主讶然,却也不敢犹豫,立即上前:“请母皇示下。”

    女皇道:“听说太子闭门谢客,不曾接见外臣,这主意是你教的?”

    太平公主脸色不似作假,也跟着惊奇的道:“竟有这等事?回禀母皇,女儿这几日除了进宫探望母亲,并不曾得空往东宫去,就是想为太子出主意,也无从出起。”

    女皇知道她在忙着嫁女儿,闻言点点头,这才不问了。太平公主悄悄觊眼看母亲脸色,低声道:“母皇,太子已不是当初血气方刚、年少轻狂的年纪,今日已不同往日,又岂会没有半分长进,又怎会还是那般不晓事的样子呢?”

    女皇哼了一声,不以为然:“当年为了他连天下都可以给韦玄贞,视天下大事如儿戏,如今倒是乖觉来人,传太子来。”

    “喏。”

    宫人刚应了出去,不想立即就折了回来,禀告道:“启禀陛下,太子早已在偏殿等候,为陛下抄经祈福。”

    “嗯?”

    女皇难掩惊讶:“怎么回事?”

    张昌宗这才插话道:“启禀陛下,若是此事,臣倒是知道一二。这些时日以来,太子常常一大早便来偏殿,直到侍疾完毕才回东宫。”

    “这是做甚?”

    女皇一脸的不解。张昌宗拱手道:“臣也不知。”

    他总不能派人跟着太子。女皇拧眉,直接让人把太子传进来。李显一进来,立即一脸惊喜的样子,欢喜的问道:“臣拜见母皇,母皇今日的气色倒比昨日还好些,想来是龙体正在康复的缘故,这真是可喜可贺之事。”

    欢喜之情,不似作伪。

    女皇微微眯眼看他,面上带着笑,然张昌宗所站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见她眼底的冷静之色,女皇道:“太子有心了。方才内侍来回话说,你这些时日常常独自于偏殿内,在做什么?”

    太子恭敬道:“回母皇,儿在偏殿为母皇抄经祈福。往日母皇龙体康健,儿还不觉得如何,这次母皇身体欠佳,卧榻休养,儿才惊觉母皇在儿心中的位置,儿无能,不能为母皇解病痛之忧,念及母皇信佛,儿唯有焚香沐浴,诚心诚意的为母皇抄写经书祈福,望佛祖保佑母皇早日康复。今日观母皇气色这般好,莫不是佛祖听见儿的心愿了?!”

    女皇笑着欣慰的颔首:“太子有心了,若往日你也如这般,你我母子之间,何至于此?”

    李显眼眶微湿,动情的道:“母皇此言差矣,儿以前轻狂,虽一把年纪却仍不知事,枉顾母皇的一片心意,在房陵十四年,儿才知母皇的慈爱之心、爱护之意,才懂了母皇的心,往日是儿不孝,请母皇治罪!”

    说着,竟跪了下去。女皇眯眼看他两眼,看他哭得眼睛通红,不置可否,道:“罢了,过去的事情便过去吧,六郎,替朕把太子扶起来。”

    “喏。”

    张昌宗过去搀扶:“殿下,地上寒凉,小心莫要伤了腿,请殿下保重请起。”

    “有劳张将军,不用你搀扶,孤给母皇磕个头就起来。”

    说着,诚心诚意、结结实实地磕了一个头,感激道:“儿做这些许小事皆是应该的,母皇不怪罪便是儿的福分。”

    磕完头才站起来,女皇看他呈上来的今日抄写的经书,用的是正楷的写法,一字一笔皆可看出书写人的用心与认真来。女皇脸色稍霁,不禁温言夸了太子几句,夸得太子满面红光,一副激动不已的样子。

    最后,还是太平公主出来替激动的太子解围,这才没让一桩好事因为太子太过激动而变成大不敬的坏事。

    “好了,坐下。朕问你,东宫近日可多了属臣?”

    女皇状似无意的问了一句。李显满脸疑惑:“母皇为何如此问?不瞒母皇说,儿已经好几日不曾与属臣相聚,若是在儿抄经祈福之前,儿还能说不曾多人,这几日是否有变化,那还需儿回去查查。”

    太平公主道:“七哥这日子糊涂的,往日他最是细心,今日这般,心里怕是担心母皇病情的缘故?”

    李显感激的笑笑:“还是阿妹知我。”

    女皇淡淡然看着兄妹俩说话,不置可否,摆手道:“罢了,左右不过是小事。”

    母子之间难得的和颜悦色的说话,问了自己想知道的,女皇才让太子回去,抄好的经书却留下了,当场吩咐莫成安:“待太子抄完,直接把经文供到崇福寺去,让菩提流志好好做法,不要辜负太子的心意。”

    “喏。”

    太子李显似是真的开了窍,为人行事虽然还是透着一股老实人的气息,但却真心真情了许多,与女皇的母子关系,虽不说是空前和谐,却也缓和了许多,不再如过去“老鼠见猫”那般窘迫不安,自然了许多。

    女皇是乐见这等境况的,皇帝与太子关系和谐,朝局才能稳当,看太子如今乖觉许多,女皇在朝上,时不时的还会夸太子几句,只是,夸太子的时候,总会稍带上相王,虽然,夸人的话里,十句里面,最少有七句是关于太子的,最多两三句才会提一提相王。

第342章 备婚() 
在宫里待了整整十日,女皇终于宣布龙体康复,张昌宗可以回家了。家里如今为了他的亲事正忙得不可开交,而他这准新郎却只能待在宫里,可把韦氏愁坏了——

    就怕女皇一个不好,国丧期间可无法成亲,还好,女皇龙体康复,依旧稳如泰山。

    女皇让张昌宗回家的时候,张昌宗乐坏了,眉目间那愉悦的,看得人都忍不住想跟着他高兴高兴。女皇失笑:“朕生病这几日,有劳六郎了,成亲适宜繁杂,罢了,朕准你几日假,你好好筹备一番吧。”

    “多谢陛下恩典。”

    张昌宗笑着谢恩,谢完了笑道:“臣是家中幼子,长兄的儿子都比我大许多,身为幼子的特权之一就是,事关我个人之事,忙碌的时候,帮忙的人多。”

    女皇听得一乐,还夸他:“六郎言之有理。”

    向女皇告了退,张昌宗又被上官婉儿叫住。这几日,她已经与明香一起整理了一遍库房,找出了可以给徒弟的东西,有些太过显眼的,上官婉儿打算让他自己带回去,手头留一些,等徒弟娶媳妇儿那天再赠予。

    “师父,我有钱的。”

    婉儿师父在宫里攒些东西不容易,张昌宗哪里能要她的,结果被美女师父白了一双俏生生的白眼,上官婉儿道:“你有钱是你的,为师给的是为师给的,如何相同?我这里的东西,哪里是外间有钱能买到的?拿着便是!”

    “可是”

    张昌宗皱眉,满脸忧愁。上官婉儿才不管他,只让明香把登记好的册子连同东西一并给他,让他带出去。

    张昌宗看她执意如此,不好拒绝之下,干脆打算先帮她存着,待来日她离宫之后,给她留作私房,让她自由支配。如此,方才把这些东西接下来,带回家去。

    一回家便被老娘和郑太太抓去忙各种成亲的事宜。张昌宗一直以为成亲应该只是当日辛苦,结果,这还隔着两个月呢,便被老娘和郑太太支使得团团转,别的不提,只大白鹅就在他院里养了好几只,就怕成亲当日要用的时候出什么意外,届时还可有备用的,不怕出纰漏。

    生辰八字是早就看过的,吉时方位这些,直接请了司天台的五官保章正看的。张昌宗在韦氏和郑太太双重的高压下,让干嘛就干嘛,哪怕让他抱着只大白鹅在院子里跳舞,他也眉头都不皱一下,转脸就上,犹豫都不带犹豫的。

    唯一的异议是,成亲之前,居然不准他再与薛老师见面,搞得明明相隔不远的两个人,只能玩鸿雁传书,信纸都写了好几刀。

    不过,最让张昌宗欣慰的是,喜帐的设置方位在他院子的西厢房,不像前些年他大侄子成亲时,喜帐的吉位看在院子里,露天席地,闹洞房的时候那个热闹啊,要不是张昌宗的人靠得住,把人全赶出去了,他可怜的大侄子新婚之夜怕是新娘的边都摸不到。

    其实,张昌宗是想说一句封建迷信要不得,不过,想到他与薛老师的穿越,这话说出来真是底气不足。再有韦氏和郑太太一起的压力,张昌宗连屁都不敢放一个了,乖觉无比。

    张昌宗是张家所有兄弟中最后一个成亲的孩子,于韦氏来说,老儿子也成亲后,她的人生任务便算完成,孙子才不再老人家的任务内,那是各自爹妈负责的东西,老太太不喜欢乱插手,徒惹人嫌。

    张昌宗不知原历史上张家的众人到底是什么性情,这一世,他一直有意的影响和不停地灌输要低调的观念,即便是兄长和侄儿们远在外地任职,他也没忘记经常给他们写信交流,与兄弟们也好,与侄儿们也好,大多交情不错。他成亲,能回来的自然都回来了,不能回来的,也派了媳妇儿或是长子作为代表回来参加他的成婚典礼。

    这许多年,张家还是头次到得这么齐全,韦氏很高兴,一堆媳妇孩子围着她,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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