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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美男子-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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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却是陈子昂击节赞赏,广陵先生、东正先生也频频点头,王恭赞叹道:“只此一论,世茂便可称大家了!”

    张昌宗自谦道:“先生过奖,不过是一点愚见,若有不对之处,还请先生指正。”

    王恭笑道:“打仗世茂你一个领兵上过阵的,自然要比老夫这等手无缚鸡之力的儒生强,你且继续说你的就是。”

    张昌宗笑了笑,应了一声接着往下说:“晚生以为,对突厥也好,对周边之四夷也好,万不可想着毕其功于一役,都要有打持久战的准备。若论战争潜力,周边四夷,有哪一国能比得上我天朝上国的?突厥拥兵四十万,那是他全国的成丁,我朝敢死伤十万,突厥敢吗?他不敢!是以,晚生以为,现阶段,突厥也好,甚至吐蕃也好,大可战略上藐视,战术上重视,督促边防,注意防守,做好敌人胆敢入侵就砍掉他所有入侵的手,大可看看,突厥人输不输得起!”

    就像张昌宗刚打完的仗,不追求大功劳,不追求大胜,只想方设法的消灭突厥的有生力量,大周输得起,突厥人输不起。这是两国国力的差距,国力可不是短时间内就能赶上来的,广大的中原大地就是大周的倚仗。

    “叮”——

    有人敲了案上的磬,忍不住插嘴:“张郎设想虽好,然如此行事,岂不是置我朝士卒之性命于不顾吗?战打得越久,死的人越多,又会有多少百姓家破人亡?”

    “妇人之仁!”

    张昌宗猛然抬头:“打仗就要死人,历来只有打出来的和平,从没有求来的和平。所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既然当了兵,那边要有必死的觉悟,不如此,如何对得起身后站着的百姓?若人人皆如此想法,那还养军队干嘛?遇上敌国入侵,直接投降吗?”

第332章 一朝成名天下知() 
“那么,便视士卒性命为草芥吗?士卒之命便不是命吗?”

    那书生竟然不避不让,直接反问道:“将军可知,在这些士卒身后,关联着多少家庭?”

    张昌宗不气不恼,反而笑起来,神情自若的转向主持人冷子畅:“冷主编,可能顺势展开第二主题?这位兄台的问题,若让我谈来,连主题都可以一并说了。”

    冷子畅略略颔首,转向台上的大佬们:“诸位先生的建议呢?”

    王琰道:“若细论起来,其实方才世茂所述,已可说是第二主题范围之内的论题,既然世茂有谈兴,依老夫看,顺势进入第二议题恰当其时。诸位以为呢?”

    广陵先生点点头,表示附议,其他几位老先生也没意见,张昌宗看着,不止没意见,怕是还满心期盼他们这些小年轻辩论,看能说出什么个所以然来。

    张昌宗见大家都没意见,笑了一下,笑容在俊美的脸庞上分外的英俊好看,从容不迫,气定神闲:“这位兄台如何称呼?”

    那书生朗声答道:“河东桑泉张思让。”

    张昌宗讶然道:“原来还是同姓本家?也是巧了。既然张兄问了,在在下答之前,请问张兄,面对四夷,对朝廷有何建议?和或战?可有主张?”

    张思让道:“既然将军动问,那在下这里倒有些愚见。”

    “请讲。”

    “喏。”

    张思让昂然道:“张将军方才说,战略主张对突厥施行长期削弱的策略,于此,在下不同意。所谓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削弱敌方的同时,我方不也在损伤吗?”

    张昌宗道:“说到损伤,我认为不能撇开战争的本质去谈损伤,枉顾根基空谈损伤以讲仁义的做法,那就是耍流氓。战争的本质是什么?是为国家利益服务!不是为国为民而发动的战争,那是不得人心的,国虽大,忘战必危,好战必亡。唯有本着利国利民的基础上发动的战争,才是得人心的战争。而若是为国为民,若是保家卫国,以少量的损伤换取家国民族的存续,难道不是应该的吗?不是军队应该尽到的责任吗?若军队都怕牺牲,还还谈何保家卫国?那军队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张思让哑然。而听众们,台上的大佬和台下的年轻人们,不少人为张昌宗的发言击节赞叹不已,显然是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张昌宗笑着抱拳致意表示感谢,谢完了,张昌宗又道:“方才张兄所言,似乎是出自怜惜士卒,出自仁义之心?”

    张思让道:“正是。前隋广加征伐,死伤壮丁无数,乃至暴政而亡,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将军以为然否?”

    张昌宗依旧微笑着,慢条斯理的道:“说来说去,还是仁义的问题。既然张兄说到仁义,是该论一论。论及仁义,先贤们曾各有论点,而我这里来说,我的仁,唯有四字,知行合一。心之所向,行之所终,知中有行,行中有知,以知为行,知决定行。知是行之始,行是知之成。”

    “知行合一?何谓知?”

    张思让分毫不让,咄咄逼人的继续追问。张昌宗自然也不惧他,朗声道:“知者,良知也。见父自然知孝,见兄自然知弟,见孺子入井自然知恻隐,致吾心之良知于事事物物。于良知之上立志、勤学、修身、笃行,便是我的仁。此是我私德之仁,还有大仁。为君者各修其德,为臣者各尽其忠,为民者各思其职,则天下太平,是为大仁。”

    “叮!”

    竟一起响起好多声敲磬的声音,冷子畅左右看看,不止台上的大佬们,便是台下的后辈们,都有许多人敲了磬。

    冷子畅满脸笑的劝道:“还请大家不要着急,一个一个来,否则,大家挤在一起发言,乱糟糟地,岂不是说什么都听不清了?不如,请台上的先生们先来可好?”

    “大善。”

    众人纷纷点头。台上的大佬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王恭显然是急性子,立即抢着道:“王某先来?”

    众大佬不禁苦笑,只得让他先来。王恭立即问道:“孟子云,恻隐之心,仁之端也,羞恶之心,义之端也,辞让之心,礼之端也,是非之心,智之端也。汝之良知,便是仁乎?”

    张昌宗理所应当:“便是仁。君王、臣子、百姓,大家都在一个国里,各司其职,各担其事,君王治理好国家,臣子辅佐好君王,士农工商诸百姓做好自己分内之事,例如,农耕好田,士做好教化工作,为国家开启民智,输送更多的人才,格斯其中,难道不是一副国泰民安的景象吗?这不是仁政吗?”

    河汾学派的根本依旧是儒家的仁政爱民为本,讲究君王勤于纳谏,重视民生。太宗朝的魏征便是河汾学派的佼佼者。

    张昌宗的观点出自王阳明的心学,但又不全然是心学的东西,有他自己的观点和思想在其中。当今的形势,自两晋南北朝以来,一直都有谈玄之风。大唐立国,以老子后人自居,谈玄之风并未断绝。如今女皇又崇佛,佛教一时兴起,论禅之风盛行。

    相比佛道,儒家这时的情况有些弱势,虽说科举选士,但科举重诗赋而轻经学之风渐起,对儒学发展并不利。有识之士中,已渐渐有了儒学需改革的认识,

    张昌宗今天提出的观点,并不是所有大佬都赞同,但却给大家提供了一个新的方向和思路,一个与佛道截然不同的,根植于儒家仁义为本的根基上的新方向。

    于是,本来是要辩论针对四夷的政策,最后却歪楼成了儒学讨论会。张昌宗自然是乐见其成的,他觉得对畏威而不怀德的四夷来说,唯有战争才能换来长久的安宁。四夷就像对中原虎视眈眈的饿狼,只要中原王朝露出一丝软弱,他们就能群起而上,分食中原。

    张昌宗抛出的知行合一的观点就像是引子,彻底引燃了大佬们和与会人士的热情,支持佛家观点也好,支持道家观点也好,儒家子弟也好,各自畅所欲言,阐述观点,各种观点、思想相碰撞,交汇出精彩的思想火花。

    张昌宗坚持着自己的观点,与各家思想相碰撞,以辩论做交流,互相说服,互相驳斥,颇有兴致勃勃之感,说到兴起时,拍桌子、撸袖子,什么斯文,什么教养都忘记了,先说服对方再说。

    看着侃侃而谈的张昌宗,东正先生跟广陵先生低声附耳道:“悟观兄,你说这张昌宗真是上官修仪的弟子?”

    曹参:“据闻,张昌宗的蒙师是义丰李钦让,座师却是上官修仪,是否还有旁地师承倒未曾听说。”

    东正先生有些嘀咕:“上官擅诗文,此事闻名天下,也多有笔墨流出,但于儒学能教出张昌宗这等弟子的,非大儒不可为之,上官嘛”

    东正先生笑着摇摇头,虽未明说,但意思已然明了。曹参心头一动,道:“此事不急,且先看看再说也不迟。”

    这一场文会,从白天一直进行到晚上,与第二主题的热闹相比,赛诗会上的诗作虽然算得上佳作,但第二主题后投到季刊的众多文章相比,却显得相形见绌。

    与诗篇相比,更精彩的是众多文章中精彩的思想碰撞,这些思想的产生和交流,不止影响到本朝儒学的发展,成为文化史上的一大盛事,亦发展出许多流芳千古的学说、学派,史称“洗月台争鸣宴”。

    这些都是后话,最直观的影响是,张昌宗一宴成名,成为了天下共知的才子,儒学造诣过人的年轻士子,为士林看重。

第333章 日常() 
过中秋节的时候,薛崇胤没回来。

    张昌宗出征回来,知道薛崇胤出去游学后,是支持的。薛崇胤是个聪明的孩子,天分很高。五经六籍最难的便是易经,薛崇胤能把易经读出来,可以看出他的天资。

    张昌宗奉母命去给公主府送中秋节礼的时候,见薛崇胤没回来,不禁问了一句:“阿胤不回来吗?”

    太平公主道:“不回,前些时日写信回来,说是在荆楚,在入冬前要去蜀中,开春你与秀儿成亲前再回来,连元正也不回来了。”

    张昌宗不无羡慕的道:“竟要去这么多地方?机会难得,趁着年轻多走走看看也好。”

    太平公主扫他一眼,问道:“六郎也想去?”

    张昌宗笑了笑,摇头:“不想。”

    太平公主看他一眼,旋即明白了他的心思:“放心不下家里?”

    张昌宗只是笑,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太平公主注视他的眼神不禁柔和了许多,道:“你上面还有四个兄长呢,小孩子要活得像个小孩子。”

    张昌宗笑着摇摇头,道:“多谢义母关心,只是,大孙子老儿子,老太太的命根子。兄长们是兄长们,我是我,不同的。再者,我师父和我郑太太可只有我。”

    还有义母也是,看似权势滔天,尊贵已极,但真正能用得上的,也就只有他和薛崇秀。而薛崇秀因为性别限制,有些事办起来没他方便。他牵挂太多,游学也好,游历也罢,那都是没牵挂的人做的事情。

    陪着太平公主说了一会儿话,得到去见薛崇秀的允许,夏去秋来,薛崇秀换上了新的秋装,繁复华丽的花纹,素雅却不简单的颜色,穿在薛崇秀身上,颇有种人淡如菊的雅致。

    就是这样美丽的颜色都没让忘记问她:“阿胤怎么了?我不在的时候似乎发生了很多事情?阿胤不回家是与我有关吗?”

    薛崇秀顿了一下:“有人在你面前说什么吗?”

    张昌宗摇摇头,认真道:“不用别人说,我自己会观察啊。连中秋也不回来,实在太过奇怪,出去游学的时机选得也不对,综合一下分析,约莫是与我有关的事情,是吧?”

    薛崇秀淡淡一笑,道:“就知道瞒不过你。说来,此事告知你也无妨,以你的胸襟,定能容下此事。”

    “嗯?”

    张昌宗疑惑的看着薛崇秀,等待她解惑。薛崇秀叹了口气,把薛崇胤的打算和因此引发的冲突的过程讲了出来,讲完后,道:“大哥有野心不怕,但凡知道上进的人,心里都或多或少的有几分野心,但就怕野心和能力不匹配,那便是祸不是福。大哥太急了,行事却不能急,急了便容易出乱子,目前的情况,容不下乱子,莫若趁着祸乱未生,直接把他扔出去,历练一番再说。”

    原来里面还有这种缘故,张昌宗心头感觉不禁十分复杂。倒不是说他会因为对薛崇胤生芥蒂,在他眼里,薛崇胤也好,薛崇简也好,都是小孩子,他其实一直隐隐地以两人的长辈自居的。

    女皇可还没到老糊涂的时候,大家还要在女皇的眼皮子底下生存,薛崇胤这么上蹿下跳的,确实容易生事端。

    张昌宗叹了口气,没说话。薛崇秀道:“人最怕的便是无自知之明。我们是薛绍的子女,因为母亲的庇护才能安然过活的人,陛下年事已高,正是敏感多疑的时候,这时候不说低调做人,还想着搞事这么无有自知之明,不把阖府人命当回事儿的,我定不会对他手软就是。”

    张昌宗握住她的手,低声安慰道:“我知道的,天生便具有审时度势能力的,举世罕有。阿胤出去历练历练也好,不过,不要太狠心,终究是你的兄长,是义母的长子,不要坏了兄妹情分,以免义母为难。”

    “放心,我有分寸的。”

    人都被她扔出去了,张昌宗也莫可奈何,再者,薛崇秀做了决定的事情,他不想质疑,更不想过问,她一心为他们的计划着想,为了大家的安危着想,若是他还要怪她,那真是太没良心了。这种又当又立的事情,张昌宗是决计不干的。

    想了想,张昌宗道:“阿胤的行踪你肯定掌握着,等我回去给他写封信,你使人带给他吧。”

    张昌宗不希望薛崇胤变得愤世嫉俗,或是他们兄妹坏了情谊。薛崇秀与他一般都是两辈子经历的人,什么事情交给她都是放心的,只是,有时候做事目的明确,深得快准狠三字要诀,她只要是确定了目标的事情,轻易便不会更改,而是有一股韧劲和拼劲,就瞅着目标奋力前进,从不缺少排除万难的决心和勇气,这种行事作风很可靠,但有时候显得不够柔和。

    明明是温柔地人啊!

    张昌宗只能责怪自己不够强大,让薛崇秀心理压力太大,虽说她不是会依靠别人的人,但是,张昌宗却不想她太过辛苦。

    给公主府送完,张昌宗又拎着篮子给宫里的上官婉儿送,不是什么复杂的东西,就是一篮子月饼。

    “师父,给!弟子亲手做的。”

    态度是很积极的,不过,上官婉儿狐疑的看他一眼,语带怀疑:“你亲手做的?能吃吗?”

    这真是亲师父没有了!张昌宗木着脸,很实诚:“郑太太调的馅儿,弟子和的面。”

    没办法,手劲大,郑太太说了,不用来和面简直浪费了他一身力气。张昌宗已经放弃反抗了,反正这母女俩儿说啥就是啥,他谁都得罪不起。

    上官婉儿这才笑起来,喜滋滋的道:“那就不用担心了。每年就盼着母亲做的月饼,终于等到了。”

    明明只剩下母女俩儿相依为命了,却还要分隔一方,明明月饼是甜的,张昌宗却吃出了苦味来。

    上官婉儿看蠢徒弟低着头默默吃月饼,瞅他一眼,问道:“莫不是嫌弃一番你的手艺,心里还不高兴了?”

    张昌宗无奈的抬头:“师父,您想什么呢?弟子我是那么小心眼儿的人吗?”

    上官婉儿似笑非笑的道:“你不是,为师是。所以,乖徒儿,你的儒学跟谁学的啊?”

    自从洗月宴上张昌宗一鸣惊人,婉儿师父就一直追问他儒学是跟谁学的,她自己的水平自己清楚,陈子昂的水平,约莫也心里有数,所以,问题来了,她那蠢徒弟的儒学造诣显然非同一般,那么,徒弟的儒学到底跟谁学的?

    还能跟谁学的?

    真实的原因自然不能告诉她,所以,张昌宗自然只能厚着面皮,自吹自擂:“就不能是弟子我天纵奇才?”

    上官婉儿的反应是丢出桌上的玉镇纸。张昌宗眼疾手快的接过,顺便恶人先告状:“就命啊,有人想谋杀徒弟了!”

    上官婉儿:“”

    这世间若是什么都要问清原由,什么都能说清楚,那也不会有那许多的未知了。

    张昌宗的儒学造诣,不止上官婉儿问过,便是女皇也好奇过,只是,这厮绷得住,每次都不要脸的自吹天纵奇才,女皇还感叹过张昌宗天赋过人,时不时的还会拉着人探讨一下经史。

    年少的张昌宗才子的逼格渐渐变成学士逼格,前途无量,稳如泰山。

第334章 笄礼() 
入冬后就是薛老师的及笄礼,薛老师满十五了,按照这时候的习俗,行了及笄礼后就是大人了,所以,等开春,张昌宗就可以娶媳妇儿了。话说,有点激动,那高兴的劲儿,从里到外都透着,仿佛在发光,惹得婉儿师父吐槽,成亲要开春呢,现在才入冬,着急什么。

    张昌宗才不管,依旧高兴自己的,就算因为这个被婉儿师父找麻烦,以各种莫须有的理由折腾他,他也甘之如饴——

    两辈子加一起,打光棍打了好几十年,还不兴人高兴高兴啊?

    不过,在高兴之前,还有一件事要做的,他的小姐姐要过生日了,还是意义非同一般的生日,总要送点特别的礼物,不然是会被未婚妻嫌弃不解风情的。

    然后,薛崇秀打从过生日前一个月就开始收礼物,全是张昌宗送的。有时候是字画,有时候是首饰,有时候是布料,有时候是一束鲜花,最大手笔的是位于扬州的一座园林别业——

    总之,全洛阳的人都知道,张昌宗到底有多中意他这个未婚的妻子,并且,这些礼物还不包括在聘礼里面,只是单纯的生辰礼物。

    这些礼物连续送了半个月,到第十六天的时候,变成了两件旧衣服,一件是绢布的襁褓;一件是小孩子的破衣服,很旧,有缝改的痕迹。显然,襁褓来自于富贵人家,而破衣服只是普通人家。

    第二天,变成一件小襦裙和一件小袍子;第三天,依旧如此;第四天,变成了一个泥捏的场景模型,一半是曲江池,一半是屋宇,里面多了两个小人,一男一女;第五天,依旧是一个场景模型,依旧是两个小人,垂髻的小孩儿,两人坐在一起,似在交谈;第六天一脸送到第十五天,也就是薛崇秀及笄礼的日子,依旧是场景模型,只是,模型变成了少男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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