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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没有疯[快穿]-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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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蔚一下子亢奋到极点,低低懊恼地冒了一句“真**要命!”,也不管他是失神说的胡话还是刻意的挑|逗,当即不予思考的深深挺|进,凶猛地大开大合,把身下的男人弄得连叫声都是断断续续的。

    ——做他的戒环?

    这种淫|言|秽|语他是怎么想出来的。

    该说是庆幸吧,他心里还住着那个随性洒脱的靳雨青。

    ……

    …

    几年的时光转瞬即过。

    当年的谭启明到底还是没能见成司雪衣,被判了终身监|禁,收押在帝国监狱里再也不能继续作妖了。而相关部门在清查了杭氏国际的资产之后,将已经乱成一盘散沙的集团拆分重组,由国家注资进行整改。

    很快,一个焕然一新的国有集团重新挂牌上市了。

    原本被杭氏国际垄断的行业也渐渐都放开,短短几年,各种中小企业层出不穷,市场灵活起来了,岗位需求也便越来越大。仅仅靠力量种植人已经不能满足各种岗位的需要,大量新兴的第三产业开始招募外形占先天优势的花种来工作,尤其是在靳雨青的支持下,越来越多的花种走出自怨自艾的境地,活跃在社会的各个角落。

    虽仍有不少“力量种癌晚期”的植人对此颇有成见,但也阻止不了舆论的大倾向,和这一派欣欣向荣的新气象。

    ……

    与此同时。

    在帝国新年惯例的祝福节目上,靳雨青头戴一顶象征“瑞雪兆丰年”的新年白色毛绒帽,携着周蔚的手肘,共同入框。周蔚细心地整理了靳雨青的围巾,与他笑了笑,才转过头去看向镜头。

    当靳雨青宣布自己是个花种的时候,全国一片哗然。

    而之后靳雨青所言,更是掀起了整个植人世界的热评浪潮,几乎大大小小所有的媒体和载体上,全部都是关于“黑金帝国之王”的报道,靳雨青的照片更是占了头版一整张的封面图,而紧跟着的黄金第二页,就是他与周蔚的合影,镜头前的两人,彼此相视而笑,安静美好得似一副画。

    而这件引起世界轰动的事,是靳雨青已经筹划了好几年,做过数不清的调查,并经过内阁无数次争吵和删修才最终定稿的文件——《黑金帝国植人婚姻法》。这期间,靳雨青受到的阻挠让他患上了偏头痛,也得过很严重的失眠,最终,它仍然是在靳雨青的手上诞生了。

    从此花市里曾经的园丁关系和肥料关系都会步入历史,所有的花种都将拥有独立、自由的选择所爱的权利。

    而就在婚姻法初步实行的阶段,众人彷彷惶惶不敢做那吃螃蟹的第一人,新成立的婚姻司大门前门可罗雀时……却有一对新人挽着双手走了进去。

    婚姻司的工作人员都是人美心善的年轻小姑娘,她们是最向往纯粹爱情的,也热衷于在这里工作。

    一名白玉兰花种将新人引到登记科,羡慕地望着二人,这可是继他们陛下之后,第一对敢来约定终生的眷侣!年轻的工作人员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微笑着递出两张登记表,边问道:“请问两位叫什么名字?”

    “霍斐。”

    “司雪衣。”

    …

    一切尘埃落定。

    靳雨青也终于可以心平气和地走进皇家墓园,驻足在那个明显比旁的要小一号的墓碑前,弯腰扫干净了上面的尘土,低声道:“安安,没能给你一个幸福的家,真是对不起……”

    墓园里清风徐徐,无声地抚摸过他的脸颊,仿佛一个温柔的安慰。

    他在碑前呆了一会儿,与安安说了说话,正要离开时收到了周蔚的短讯。

    ——是约他共进晚餐。

    靳雨青看了看地址,就在离中央宫不远处的一间定制餐厅。听说可以根据不同的宾客专门制定独一无二的菜单,也因此预定爆满,他此前曾流露出想去的意愿,却也不愿意用特权打乱别人的预定,便就此作罢了。

    倒不知周蔚是什么时候开始排位的,也从没在他面前提起过。

    惊喜?

    靳雨青走出墓园,不禁低头笑了一声。

    …

    他是做了简单的变装去赴约的,毕竟是两个人的约会,靳雨青不想搞得像是外交会见一样身后跟着一大堆保镖。抵达餐厅时,确实没有人认出他来。

    靳雨青谢绝了服务生的引领,自己向约好的房间走去。

    房间是在三层的露台上,周围夜景一览无余。满怀期待地走到二层半的时候,靳雨青忽而觉得胸口一阵涩疼,肩膀摇摇晃晃直接撞上了旁边的铁艺扶栏。

    摄进的空气似乎都到不了肺里,他憋得厉害,叫也叫不出只能跌坐在楼梯上大口喘气。

    恍惚的视线里,似乎有个路过的服务生见到他的窘迫之象,吓得失了色,大声叫喊着人,一边丢下盘子就朝这边跑来。

    这种灵魂被强制抽离的虚浮感觉靳雨青实在是太熟悉了。

    他挣扎着解锁通讯手环,在扭曲分裂的视线里艰难地找出周蔚的号码,颤|抖着手指输入了几个字符。他甚至都没打完一句话,就在灵魂剥离的痛楚中昏了过去,一头栽下了楼梯。

    …

    而就在半层不到的室外露台上,周蔚正小心翼翼地做着最后的确认。

    蛋糕到位、音乐到位、餐点到位。

    最重要的一个……重新着人打造的配对戒指,也到位了。

    周蔚对着玻璃正了正自己的领结,心里还盘算着待会儿求婚词该用什么语气说出来。要是万一靳雨青感动哭了怎么办,他泪腺那么发达,说不定能一直哭到回家去。

    他会心一笑,正想确认一下对方到了哪里,手环突然收到了一条短讯。打开一看,恰好是靳雨青的——

    雨青(19:32:54)

    我爱ni

    ……

    “我爱你,周蔚。”

第124章 世界的尽头1() 
第124章

    离开世界的时候,靳雨青感觉到一股力量从自己的体内抽离,化成星星点点的金屑,消融在黑暗的尽头。眩晕之中他仿佛听到了杂七杂八的叫声……有周蔚仓惶的呼唤,也有蜂鸣的机器声音,以及分辨不出的交谈声。但是在这片漆黑而不稳定的虚空里,他甚至不能够分辨这些是不是自己的幻觉。

    迷茫了几分钟,似有人搅动般时空霍然发生了渐变扭曲,最后整片虚空都开始碎裂,如一面被敲碎的玻璃。

    靳雨青踩在其中一个碎片上,落脚点小得他只能掂着脚摇摇晃晃才能站稳。

    脚下是一望无际的时空深渊,身边是空渺无人的黑暗。参差的碎片之间渐渐凝出斑斓细碎的往昔,与任何一次灵魂剥离的际遇都不太相同。靳雨青点足漂浮在那里,模糊的视线里似转起了一盏琉璃璀璨的走马灯——只是自己这几生几世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浮云白衣、斯须苍狗,有些细节他自己都记不太清了。

    时光流转到最后一刻,一切霎然静止,竟是一张全黑的画面,好似在嘲笑现在一无所有的自己。

    与此同时,背后突然光芒大盛!靳雨青转过身去,立时被那凭空出现的光亮出口晃了眼睛,脚边零星的碎片拼凑成一条蜿蜒通往出口的道路,简直是黑暗迷途中突然显现的北极星。

    “雨青……”

    ——谁在那里?

    “来这里……”

    ——是谁?

    “靳雨青!跑!”

    轰隆!身处的系统虚空开始坍塌。靳雨青恍惚听到那门后传出一声咆哮,他将将认出到那是周蔚的声音,就连思考也都来不及。地震般的摇晃已经迫使他行动起来,危险地飞跃在摇摇欲坠的碎片之间,险险挤进了歪斜的“门缝”中。

    ……

    意识回归本体。

    而周围的震动却并未停止下来,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不断有杂物碎落在自己身边,发出砰砰的声响。这种剧烈的摇晃并不是灵魂融合产生的识海动荡,而是真实的、存在于现实当中才会有的感觉。

    地震?!

    靳雨青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灯光闪烁的天花板,还有一支已经倾斜了大半的、仅余几根电线悬连着的白色灯管。

    眼看在震荡中那灯管也岌岌可危,他下意识抬起手挡住可能会被砸中的头部,却无意扯下了一大团的电极线。另一头的电极片是粘在皮肤上的,更有不少是直接用微型针头埋在皮下,被这么蛮力一扯,丝丝拉拉的直拽得发疼。

    远处的墙角挂着一台还在工作的电视机,另一头的墙壁上是一整面的液晶显示屏,屏幕下方是密密麻麻的按键和按钮。

    两名白大衣正仰着头收看电视里正在播放的晚间六点半的节目,一个相当眼熟的短发女主持人面带微笑,一边播报着s城各区的天气,一边介绍着各区久负盛名的旅游景点……显然这只是事先录好的节目,电视台恐怕还没来得及对突然发生的地震做出应对。

    “不用担心,地震中心离这里很远,不会波及到这里的,我们很安全。”其中一名研究员安慰同事道。

    另一人愁道:“可是s城震感都这么强烈,我有点担心老家的父母孩子……”

    s城……s城?!

    头上灯光一闪,靳雨青陡然清醒过来——s城,不正是自己上大学的城市吗!难道在系统虚空碎裂以后,是那股被抽离的力量为他打开了回往现实的大门?难道自己已经回来了?!

    靳雨青闭上眼睛细细感受了一番,发现不管是共享系统还是原本的世界系统,都完全感受不到了。楞了几秒钟,一股回归现实的惊喜渐渐涌上心胸,他匆匆扯开身上连接的管道和电线,拔除插在血管里的针头。

    ——如果他回来了,那么周蔚一定也回来了!

    “数据怎么骤变了?”一名研究员转头瞥到大屏幕上示警的红色数字,这才转头注意到已经苏醒的靳雨青,喊道:“天呐天呐,他怎么醒了?快去叫人,拿麻醉剂来!”

    另一人匆忙从医用冷柜里取出一套针剂,扫视一遍了然道:“麻醉管道被坠物压断了。”

    视线中的两人仿佛是步步逼近的猎人,针头在白晃晃的灯光下反射着冷意。虽并不明白自己到底身处何地,但靳雨青也明白这些人看起来就不像是什么好人,他冷静下来,身侧的拳头用力握起,在那名研究员伸手去按床头的自动束缚带按钮时骤然挥出!

    按理说在病床上躺了这么久,人该觉得虚弱无力才是,靳雨青却觉得拳头挥舞出去的那刻浑身都充满了力气。

    “砰!”地拳头正中研究员的太阳穴。

    对方吃痛地嚎了一声向后栽去,另一人见状不好,退后两步就要摁上呼叫器。靳雨青一个弹跳从床上蹦起来,随手抓起床头一台监护仪就甩了过去。然后跳下床一手夺过他手里的麻醉针,直接扎进了那人的手臂里。

    “呼……呼……”直到这人喘着粗气却愣是推不开靳雨青,最后慢慢昏睡了过去。

    确定两人短时间内都不会醒过来以后,靳雨青这才从对方身上起来,瘫坐到一边喘气,同时眼光快速掠过房间里的设置。

    这里看上去是某个研究机构,摆设着许多台从未见过的高精尖仪器,从仪器上的英文标识来看,似乎是神经学方面专用的玩意。他站起身翻看了几本桌上遗留的病历夹,大致是关于自己生命体征和身体每日变化的记录,其间还有几次抢救记录和小手术记录。

    靳雨青掀起自己的衣物,记录中所提到的手术与身体上遗留的伤痕都一一吻合。

    看时间,这种记录已经持续了最起码一年。

    可是一年的时间说短也不短,足够警|察|局将他立为失踪人口的了。更何况自己还正处于毕业季,毕业后整整一年都了无音讯,难道近在临城的母亲不会疑惑他的去向吗。

    或者说……这个机构在他的履历上造了假,掩盖了他失踪的消息。

    靳雨青将视线停留在液晶屏幕上,右上角自己的照片还是那张刚入学时其丑无比的学生照。他走到键盘前,想滑动翻看一下里面的记录,也许就能搞清他们在自己身上研究些什么。

    “……快去看看!”突然门外远处传来说话声,脚下的地板也应声剧烈晃动起来——震感更加强烈了。

    靳雨青望着屏幕犹豫片刻,终于还是决定先逃出去再说。

    三下五除二把地上一人弄上病床,剥了他的衣服给自己换上,然后把另一个人藏在床底。短短三五分钟就手脚麻利的变了装,戴上口罩和防护帽,把自己遮得只剩下一双眼睛。

    一翻口袋,发现一张出入卡,一支手机,一个装着身份证和几百块钱的皮夹,和一串车钥匙。

    “小刘。q城发生了地震,我们这里震感强烈,里面仪器怎么样?”刚刷卡出门,就有人把他叫住,见他低着头不言不语,才狐疑到,“你这是去干什么?”

    靳雨青看了一眼对方的胸牌,咳嗽两声淡定道,“张主任,我去上个厕所。”

    张主任皱了皱眉头:“你声音怎么了?”

    “感冒了。”靳雨青低头说了一句,但微俯的视线里却看到对方向后却开的脚跟,他心想不好,登时一脚撩了过去,一只手捂住张主任的嘴避免他喊叫。

    就在此时,整座建筑猛地震宕起来,靳雨青险些连自己的方向都控制不住。伴随这突发震动的,是一种刺耳的金属擦鸣,和肉|体可明显感知的温度骤升。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靳雨青捂着耳朵已经大汗淋漓,连后背的白大衣都洇湿了一大片。

    再看被自己撂倒的张主任,左耳鼓膜想是被这金属刺响震破了,从耳道里流出了一些血水,正一边撕扯着自己的衣服,痛苦地在地上翻来覆去地打滚。

    只听轰隆一声巨响,似是一颗炮弹在远处炸开,余势袭击了这座建筑。一块破碎的石板从头顶掉下来,靳雨青来不及叫出声,那薄而硬的石板已经齐齐切断了张主任的手臂。

    “啊——!”哀嚎散开,却也迅速湮灭在余波不断的震动里。

    s城和q城均坐落于物饶丰富的大平原中,并不处于地震带上,而且几百年来的历史中听说过发洪水的,却从未听闻q城发生过地震。靳雨青被金属擦鸣折磨得痛苦之余,莫名其妙的,他好像潜意识里就觉得这并不是一场简单的地震。

    建筑里接二连三地有人惨叫起来,他站在其中,仿若身处酷刑炼狱。

    “救我、救我……”

    裤脚突然被人拽住,靳雨青一低头,看到满脸血迹的中年主任正哀求地匍匐在自己脚边,用那只仅剩的手牢牢抓住自己的裤脚,“带我出去……求求你……我不想死……”

    犹豫了一会儿,靳雨青弯腰架起了张主任,两人一瘸一拐地向出口走去。

    出去的走廊里一路都是东倒西歪没力气的人,远远看见靳雨青架着个人走出来,近乎绝望的眼睛里倏忽燃起了生存的火苗,他们拦住他俩的去路,都想让靳雨青带他们一把。

    再牢固的建筑物也无法排除骤然坍塌的风险,可靳雨青是人,只有一双手,拼死也不可能带得走这么多的伤员。可看这群急红了眼的伤员们,大有大家同归于尽的架势,甚至有那么几个还上手挠了他两下。

    靳雨青左右为难,但直接抛下这些人又不太人道,前后僵持了差不多两分钟,距离自己最近的青年忽然倒了下去。但抓着自己裤管的手却攥得死紧,他用力挣了两下,却发现对方掩在白大衣下的手肘青白发黑,手背上砸伤的伤口竟然已经化脓了。

    再看向其他人,伤口都以难以预料的速度腐坏着,一张张脸色都褪得煞白。

    就算眼下气温高得异常了点,伤口也也不至于恶变得这样迅速!

    靳雨青仓慌丢下背上的张主任,却见他早已没了呼吸,被石板截断的手臂团着一圈狰狞的腐肉,两眼枯瘦凹陷下去,徒然大睁着,眼珠呈出一派死气盈盈的灰败颜色。

    “不……不可能吧……”

    他向后退了一步,一脚踩中了什么异物,低头一看竟是半截手指,而另半截正被它的主人叼在嘴里,“咔吱咔吱”的似嚼着一块泡椒凤爪。

    靳雨青:“……”

    不正常,这绝不正常!

    震动渐渐弱了下去,直至完全消失。他猛地掉头想逃离这个诡异的大楼时,一回身,霎时间整个人都僵立在了原地,一阵惊骇悚然从脚底直直窜上脊背,只感觉后背阵阵阴森发凉。

    就在离自己鼻尖不过十公分的距离,方才那个他确信已经失去了呼吸的张主任,正直直立在眼前,一脸僵硬地盯着自己,红血丝密密麻麻地缠|绕着整眶眼白,显得那双眼睛红得发黑。

    “咔、咔咔——”张主任的脖子扭动着发出年久失修的动静。

    靳雨青忍不住咽了声口水,就在一刹那间,那张僵白的脸庞骤然放大,青黑的嘴唇猛地张开,喷着脓腥的臭气向靳雨青袭去。若不是他避得及时,险些就被一口咬掉了鼻子。

    他啊啊大叫着旋身踢开了俯冲过来的中年男人。

    张主任被崩掉了两颗门牙扭曲地摔倒在地上,却还是不死心地颤颤巍巍爬起来朝靳雨青挪去。四周倒下的人似潮水一般,纷纷站了起来,垂着青灰色的脸庞虎视眈眈地望着他。之前那鸡爪兄更是一边嚼着嘴里的骨头,一边像看一盘红烧排骨似的,腥黄|色的口水流了一脖子。

    懵逼了几秒,靳雨青赤手空拳地对上这批人,一拳一个,一脚一双……可就算再有力气也很快落了下风。挣扎间他一头扎进了旁边的卫生间,外面那群“人”同时一拥而上,几只手指扒住了门缝。他使劲撞了几下门板,将他们逼退了几步,一得空便立刻颤抖着锁死了门销。

    外面撞门声嗵嗵不断。

    靳雨青心惊胆战地守了一会儿,发现他们只有蛮力,一时半刻也弄不坏这结实的门板,才抹了把汗走到洗手间里的镜子前。

    镜子里的面容正是自己那张丢人堆里毫无特色的脸,而且还更瘦了,原本脸上还有些总也减不掉的婴儿肥,这下倒好,都瘦没了。

    一时眼眶酸涩。

    低头洗了遍脸,口袋里的手机嗡嗡的震动起来,来点显示是“阿妹”,抹了脸上的水,他掏出按下了接听键。

    “亲爱的你没事吧!”对方一听接通了,连人都没确认就焦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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