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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没有疯[快穿]-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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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雨青看了无动于衷地坐在沙发边上的杭锋一眼,想了想,也跟着追上去。

    前脚一迈出那扇门,画面突然又转。

    顾允清坐在办公桌前,审批着线人呈上来的文件,眉头刀刻一般紧紧蹙起,他越往后看越是急躁,看到最后竟是气得狠狠锤了一下桌面,白皙的指节撞得通红。他的身形已经足够挺拔了,少年的稚气渐渐退去,披上故作成熟的男人的外衣。

    他开始与杭锋争执,年少的柔顺仿佛是一夜之间褪去的蝉蜕,长出锋利的棘刺。如每一朵即将盛开的玫瑰那样,即便再扎得人鲜血淋漓,也挡不住日益瑰美的风华,吸引着人冒着风险采撷。

    靳雨青撇了眼桌上智仪的时间,这是他登基典礼的三年后,顾允清十七岁。

    “你到底在做什么!?杭锋!”争吵终于升级爆发。

    靳雨青一抬头,场景已与刚才不太一样,方才还干净整洁的房间里忽然变得凌乱不堪,办公桌上的杂物抛了满地,那台智仪也掉在地上,屏幕闪着雪花,放大着一张不堪入目的偷拍照片——杭锋抱着一个形容绮艳的美人,两人周围是一箱一箱的军火,还有一把枪支竟然插在美人的后|穴里。那个衣着华丽的美人他见过,杭锋的私|宠,银海会馆的招牌,人造牡丹种乌金耀辉。

    杭锋西装革履的站在那儿,眼神冷蔑地瞥了那照片一眼,很快就将视线收回,定格在气得耳垂通红的青年身上。他缓步走过去,将顾允清往办公桌前一堵,上半身慢慢向下压,直到顾允清的腰肢向后弯成一个支撑不住的角度,将要栽倒过去时被杭锋拦腰勾住。

    靳雨青发现,比起三年前的温柔和慈爱,杭锋的眼神里添了许多复杂热烈的东西,那好似一座危险的活火山,潜伏在地底,等候时机喷发出来将一切燃成灰烬。

    杭锋淡道:“你想说什么,不过是一张照片而已。”

    顾允清瞪着眼睛:“你喝酒了?还有曼陀罗香!”

    “一点点。”

    “杭锋!”青年气得推开他,捡起地上的智仪往他身上摔去,“黑道军火、人造花种!我给你的便利不是为了让你做这些非法的交易!”

    杭锋被坚硬的机器砸中肩头,他微微侧开头,待那阵轻微的痛感一过而逝,便抬脚踩过已经碎裂了的屏幕,仪器在皮鞋下发出嗞嗞损坏的电流声。他伸手拽住顾允清,扯到怀里,用力地按住对方的后脑勺,自嘲似的笑说:“你长大了嗯?小东西,可爱的小花种,知道反过来教训我了?”

    “我不是花种!”他挣开。

    “那你是什么?”杭锋向前逼近一步,神色微变,“我做这些是为了谁?你十四岁那年说要做个厉害的王,好啊,我帮你。不然你以为那些大笔大笔拨发下去的款项是从哪里来的?天上掉下来的吗!”他一把提起青年的衣领掷上房间里的会客沙发,半金属的纽扣崩开洒落了一地,他压上去,居高临下地俯视,“顾允清,算一算,没有我你能这么安稳的当你的王吗?!”

    “我不需要你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我自己就可以——”

    “不需要我?”不知道是哪个字眼戳中了杭锋,他酗红了眼睛打断顾允清的话,钳住青年的两只手,膝盖嵌进他的身体,粗暴地用牙齿撕扯开对方的衬衫,“……是谁在我怀里发抖,哭着不让我离开的?又是谁,口口声声求着我,让我一辈子都在你的身边?”

    顾允清被震得身体僵硬,双手却战栗着,惊恐地盯着近在咫尺却与往常大相径庭的男人,直到裸|露的胸膛陷在男人炽热的唇舌之间,被蹂|躏、亵|玩。

    “你放开!放开我!”他挣扎扭曲,两脚奋力地蹬踹,“我不是你的花种!不是你豢养的肥料!”

    杭锋一手就将他制住,扯下自己的领带把他双手绑在头顶,他慢慢剥开包裹着青年身体的衣料,看着这具青涩的身体在眼前无力颤|抖着,如一朵在寒风冰雪中热烈绽开的白玫瑰,花瓣上瑟着摇坠的雨露。

    他心底恶意攒生,疯狂地想拔光他身上的刺,让他像小时候那样蜷缩在自己的怀抱里,露出那脆弱的、不堪一击的内里,以及那双时时刻刻都在仰望自己的真挚的银瞳……而不是现在这样,对着他张牙舞爪,好像他是他深恶痛疾的敌人。

    正如那根银针刺入耳垂时的模样,男性的征服欲刺进青年柔|软体内的时候,顾允清终于如他所愿地开始哭泣。酒精和曼陀罗加重了杭锋的施虐欲,他赤红着眼睛在青年的身上征伐,鞭挞着那颗悬悬欲坠的心。

    “你不是……不是我的监护……人……”

    杭锋吻住他的耳垂,舌尖舔向那颗冰凉的白钻耳钉:“我当然不是,那只是为了安慰你。毕竟那时候你哭的那么凶,就像现在一样。”

    顾允清失神地仰望着男人,眼泪成串的涌出。他知道,一开始就知道杭锋不是。可即便是那样,他也愿意相信杭锋、倚靠杭锋,他不想戳穿这个谎言,自欺欺人地假装这世间还有一位关怀着自己的亲人。

    而那位像父亲一样摸着他的头发对他笑的男人,如今却狠厉地掰开他的腿,在他的身后进进出出着。

    ……

    靳雨青就站在疯狂交|合的两人面前,闭着眼,紧紧堵住的耳朵也挡不住硬塞进来的声音,青年嘶哑的痛苦呻|吟和男人剧烈驰骋的喘息。他忽然觉得嘴角发痒,抬手一摸,竟是两行血红的泪。

    那是他记忆中残存的余识在哭泣。

    眼前渐渐的模糊,画面再转却已如走马观花。他是个快速培育型的人造种,只有深刻到骨子里的记忆才会被写进脑海深处,似乎本体想要将它们镌刻在每一个细胞上,牢牢的记住,一直带到地狱里去。

    施暴后清醒的杭锋即便再懊悔,也已经无法挽回一切,他的弥补只会被顾允清当做是虚情假意的哄骗。他只能将错就错,不择手段地掌控着顾允清,以暴制暴地压制着他。无数的错误就像是战场堆积成山的尸首,一点点垒成一座腐烂发臭的金字塔。

    他终于架空了唯一的王,让那青年成为独属于自己的玫瑰花,即便枝叶上密生着倒刺,钩得人伤痕累累,他也能乐此不疲地一个个铰去,直到他再也没有气力与他对抗。

    但刺就是刺,绝不会停止生长。

    这个曾经一度在顾允清心中代替着父亲角色的男人,最终成了他心头不可磨灭的伤,每每触碰,就血崩不止。顾允清一生最硬的一根刺正正扎进了杭锋的心脏——二十岁那年,他拿起手|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用死亡报复了这个他敬过也恨过的男人。

    “砰——!”

    一声惨烈的枪响,一切重归于寂静。

    所有的爱与恨,对顾允清来说都结束了。但对杭锋来讲,却只是刚刚开始而已。

    靳雨青望着倒在血泊中的顾允清,已经手忙脚乱的医护人员,心中不可及地泛过一丝凄凉。他转过身,远离喧嚣的抢救现场,步入面前渺远无际的黑暗。

    那是顾允清的死亡,也是靳雨青这具躯体诞生的契机。

    …

    靳雨青在意识中漂浮着,那些属于顾允清的片段似破碎的玻璃片,在身边起伏跌宕,他望着它们汇成一条银亮的河流,穿过时间飘向远方。

    一低头,脚边颤巍巍钻出一支孤零零的花儿。

    ……

    周蔚在治疗室外彷徨踱步,几欲踹开房门冲进去一看究竟。心有灵犀的默契让他隐约感觉到靳雨青的思维在剧烈的波动着。他都做好了靳雨青在催眠过程中忽然精神失控的准备,也在心底模拟演练了几十遍,要是真的失控了,该怎么把他唤醒。

    但是突然的——原本波动着的思弦倏忽一下,就静如死水了。

    他正在纳闷。

    “周蔚!司雪衣!啊救命!”心理医生忽然在里面大喊大叫起来。

    周蔚想都不想一脚踢开了治疗室的门,正要冲进去,却被眼前奢美的景致惊呆了,脚下也黏滞着迈不开腿。强烈的冲击感让闻声赶来的司雪衣也楞在了当场,情不自禁地感叹了几声。

第113章 枪与玫瑰14() 
第113章

    “看什么看啊!赶紧叫醒、叫醒他啊!”任川蹲在一个柜子上头,火急火燎地朝他们招手。

    两人谁也没有动。

    周蔚站在那儿,远远望着平和地睡在治疗躺椅上的男人,他就那么躺着,两手搭在腰腹上。熏黄的香灯在他的身旁静静燃烧,给靳雨青素白的皮肤染上一层跳跃的颜色,大朵大朵的白色玫瑰将他簇拥起来,在微弱火苗的映衬下,呈现出一种罗曼蒂克式的香槟色。

    浓郁的玫瑰香气迅速压制住了曼陀罗香薰的味道,花枝从他的身下延展出来,弯曲缠绕着,叠叠覆覆地浪潮一般,爬满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叶与枝同蔓,花与刺共生,掩盖在白色玫瑰的倾覆之下的,是足够将接近者刺得皮开肉绽的坚硬棘刺,它们缠着柱、绞着桌,将所有能够触碰到的物体全部包裹在那片温柔的杀戮里。

    然后从猎物的尸体中开出死亡的花。

    任川蹲在柜子上,脚踝已经被一簇玫瑰藤缠住,顺着小腿向上爬,那茎叶上缀挂着的小朵白玫精致可爱,散发着幽幽的清香。

    靳雨青无感无识地闭着眼睛,颜色冷清。躺在大片的玫瑰花藤里,他似得天神眷顾而降临世间的神子,遥远地只可顶礼膜拜与虔诚跪吻,不该被任何人自私地攀折。

    任川抱着柜子上的花瓶,玫瑰茎上的倒刺已经钩破了他的皮肉,他鬼哭狼嚎的哭喊打破了眼前这肃穆宁静的氛围。

    周蔚猛地回过神来,一支小束的玫瑰藤探头探脑地要攀上他的腰,才一接近,就好像是感受到了什么莫须有的气息似的,慢慢地缩了回去。

    他向前迈了一步,密生的荆棘里就自动避开一处落脚的空隙,周围的花藤跃跃欲试地想要缠上来,却似怕刺伤了男人,老老实实地团在原地。

    待周蔚步步被玫瑰包围,司雪衣也想如法炮制地跟上去时,那些棘刺突然就恢复了原样,不给他留下一丝一毫可以插足的缝隙,除非司雪衣不想要自己这双脚了。

    周蔚走到躺椅旁,半蹲下来凝视着靳雨青,轻轻将一个吻印在对方薄抿的唇上。

    四处攀爬的荆棘随着这个充斥着安抚气息的吻而渐渐息落下来,密闭的房间里,花浪簌簌沙沙地摇曳作响,挤压|在枝藤之间的骨朵争先恐后向上迸出。

    一对眼珠在靳雨青纤薄透明的眼皮下快速滚过。并没有臆想中的失控发狂,他睫下启开一条缝,侧头看向地上铺满的花枝,轻声道:“你听,它们在轻声细语。”

    “你没事就好,”周蔚环住他的脖子,松了一口气才依着他的话问下去:“那,它们告诉了你什么?”

    “它们说……”靳雨青一顿,周蔚奇怪地“嗯”了一声以求下文,没想到靳雨青轻轻抬起一只手,揽住了自己的后背。那只手微微地潮湿发冷,似乎在催眠的梦境中经历了让人心悸的景象。

    他说:“它们说,戏很快就会结束的,很快。”

    …

    自从接受催眠以后,靳雨青的神色更加冷淡了,若非有人与他说话,他几乎能一整天都一言不发,把自己闷在办公室里敲打键盘,一通接一通的电话,和一场连一场的视频密谈会议,整颗心都扑在政务里面。

    但他仍然自觉地接受着周蔚每周一次的所谓“园丁治疗”,被撩拨到热欲深处也会敞开双|腿绞紧周蔚的后腰,自主地抬起胯迎接周蔚的抽|插。除却惯常的羞耻和隐忍,眼底还有了一些享受的惬意,渐渐地也会主动拥抱回吻,结束之后也温驯地任他抱着睡觉——好像一切都在向着正常的方向发展,好像那场催眠解开了靳雨青久郁心底的结。

    只是有时候,靳雨青看着他总一副欲说还休的表情,周蔚一回望过去,他就瞬间躲开,装作忙东忙西的样子。

    这阵子周蔚又多了一个爱好,就是跟在靳雨青身后捡花。他似开花开上瘾了,冷不丁地就开始绽放。有时候是用过餐收拾桌子时在餐盘旁边捡一朵,有时候是锻炼之后在浸满汗水的旧衣物上捡一朵,每次做完爱,更是能从床沿底下捡一大捧。

    周蔚深深觉得,要是以后破产了,他开个花店谋生简直就是零成本的净赚生意。不过后来仔细一想,植人都不怎么喜欢花儿的,哪怕他们进化成了类人,也对植物的生|殖|器没什么特殊的狂热之情,只是偶尔欣赏欣赏,这生意怕是要赔本的。

    为了处理靳雨青掉落的玫瑰,他甚至从网上下载了一堆人类的插花教程,把整座中央宫都装点地香气盎然。只是每次他捧着新拍卖下来的艺术花瓶摆弄那堆舍不得丢的花枝时,总能仿佛感觉到靳雨青怨念的目光。

    ……大概是个错觉吧?

    某天午后,周蔚结束了一场商业会议,也在杭锋那边打了扰人视线的汇报,匆匆赶回中央宫时又撞见了正在落地窗前晒太阳看书的靳雨青,眼眸被斜射进来的阳光抹上了细碎的金粉。对方斜斜瞥过来一眼,似被他的视线灼了一下,赶紧低下头翻过手边的一页。

    “你今天没有政务要处理?”

    “嗯。”靳雨青漫不经心地一答,目光在书册上横扫着,突然眼前就压下一堵乌影。他心里一跳,情不自禁地向靠椅缩了缩,咕咚一下咽了声口水。

    啪嗒,又一朵花儿掉在地上。

    周蔚伸手捞起,随意地插在靳雨青的领口,为了应酬商业伙伴而小酌的酒气绵绵地绕过对方的耳廓。他揪下一片纯白花瓣,贴在靳雨青翕张的薄唇上,然后隔着花瓣贴吻上去,舌尖轻轻一顶,玫瑰瓣就被推进了对方的口中。

    靳雨青半含着花瓣闭上眼睛,过了好半天,身上熟悉的温度竟然散去了。他纳闷地睁开,看到周蔚一手抄在西装裤的口袋里,为了工作他还刻意弄了干练的发型,黑色的发丝略抓起一个轻微的蓬度,整齐地背过头顶,露出耳侧干净整洁的鬓角。

    他发呆地看着,手里的书被抽走了也漠然不知。

    “拿反了。”周蔚将书调转了个方向递还给他,一弯腰又从地上捡起几朵花来,微醺的脸上露出温柔关怀的眼神,摸着靳雨青的头轻声叹道,“这可不行啊,老是这么掉花。是不是生病了,还是缺什么维生素?要不叫司雪衣来给你检查检查,再掉就秃了。”

    靳雨青听罢,突然就掀起老厚一本书砸进他的怀里。

    周蔚愣了愣,愣是没想明白他为什么生气。

    “雨青?雨青!”他跟在靳雨青身后,脚下踉跄着被桌椅绊了几下,靳雨青抓稳他又立刻赌气似的甩开,回身快步离开了中央宫居住区。

    两个仆从看见一前一后追赶的两人,半是好奇半是新奇地望着他们。周蔚在中央宫里对外宣称的身份是商业合作伙伴和金融管理老师,这些下人若是撞上周蔚都是毕恭毕敬地称他“周先生”。而这回,他们的王一点也不像是跟周先生因商业合作而起的争执,倒像是情|人之间小吵小闹似的发倔生气。

    他们目送着王走进办公厅,也不敢多猜,低着头行礼退去。

    周蔚亦步亦趋地尾随靳雨青走进办公室,随后反手将门一关:“到底怎么了?”这追了一路都没掉一朵花,周蔚只是问了这么一句,靳雨青的脚边就又多了个骨朵儿。

    “……”

    靳雨青沉身坐在宽大的真皮转椅上,把脚边的花骨朵往桌底下一踢,不怀好气地问道:“你最近在做哪家的生意?”

    周蔚不太明白他这话的意思。之前靳雨青摸不清他的立场,除了最亲密的肉|体交流,在许多方面他们之间都保持着一种疏离的关系,靳雨青向来不过问他生意场的事情。尤其是在知道他是顾允清的仿造种以后,更是竭力避免提及杭锋,小心翼翼地揣着各自的心思,怕一旦揭开那层纱幕,两人连炮|友都做不成。

    他思考了半天,想着该怎么圆满地回答。

    靳雨青把|玩着一支笔,交叠着双|腿,抬起眼睛意味深长地说:“有没有兴趣做我的生意?没有合同,没有保密协议,没有做可行性计划,更算不出赔赚率。”

    周蔚靠近他,倚在他面前的办公桌旁,道:“这么烂的生意……我能得到什么?”

    靳雨青冷静地答:“我。”

    周蔚似乎没听清,好半天才回味过来,眼底的惊慢慢转成暗喜,他挑眉笑道:“我收回刚才的话,这真是个棒极了的交易!不过你是真心的吗?如果你只是想找个身体契合、关系稳定的炮{友,那还是算了吧。”他说着摆了摆手。

    “你没有信心?”靳雨青笑了笑,伸手打开一扇抽屉,从里面抽|出一叠文件递给周蔚,“周先生,你比当初来见我时胆小多了,畏首畏尾地似只地鼠。”

    被靳雨青仰头看着,周蔚却无端感觉自己正被俯视。他接过那堆文件,低头一张一张地翻过去,眉头渐渐地锁紧,还没翻够一半,冷汗已经从他的后背渗了出来。

    突然,手腕上一震,是一通来电。

    周蔚接上耳机,连通对话,先是听见那边一阵手忙脚乱的喧闹声,然后对方走到一个僻静处,低声说道,“周先生,抱歉打扰你,但实在是有件事要向您汇报。”

    “讲。”

    “有人大量抛售杭氏国际的股票,我们怀疑是恶意抛售,要不要查?”

    周蔚的视线里停留着手里这份关于杭锋知法犯法的材料,一张张一页页图文并茂,都详细地证据确凿,每一笔不法款项的来源和去向都调查得清清楚楚,有些甚至是他跟随杭锋这两年内费尽心思地都没能挖掘出来的黑幕。

    “周先生,周先生你在听吗?”

    周蔚下意识去瞧靳雨青,见对方好整以暇地交叉着双手,他忽然心里明白了什么,收回注意力对通话那头的助手道:“我在听。”

    “那我们——”

    “我们也抛。”

    助手目瞪口呆:“您说什么?”

    “我说抛,全部。”周蔚道。

    “周先生!您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助手颤着嗓音,周蔚隔着耳机似乎都能听见那边慌张的喘息,“全抛杭氏国际,对杭先生根本不会有多大影响。但是与杭先生做对,我们就不只是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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