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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没有疯[快穿]-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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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要我,来要我吧尤里卡,”靳雨青道,“我帮你戒毒。”

    以一种名为情|欲的毒,以毒攻毒。

    夜色再一次四合,凄冷的月光将岛内的岩石枯枝染上一层银白霜华,一道脚步声在林间快速疾走,掠过湿润的泥土地,在空气中呼出一团团的热气,闪瞬藏在了圣殿附近的一道岩缝里,手中短剑刃上飘血。

    紧跟其后的还有个灰褐色的快影,幽绿的眸子四处撒着,最后向另外一个方向追踪而去。

    岩缝里的人影渐渐走出,悄无声息地偷偷摸进了圣殿。

    他抬头望了一眼无面神像,那高大的石头雕塑似乎与之前不太一样了,颈上那条最具标志性的项链被人砸毁,充作吊坠的绿色宝石不翼而飞。

    男人将短剑的血迹在袖上擦净,紧紧握在手里,贴着石壁登上了盘旋而上的石阶。

    ……

    “不、不能再放了,尤里卡……”靳雨青屈起的双|腿被折向肩膀,羞耻的某处一开一翕地吞咽着红彤彤的果实,将整圈皱褶撑得柔|软湿润,浆白色果汁从罅隙里渗出来。

    暖热湿滑的软物将露堵在外面的半颗圆果推了进去。

    “几颗了?”酥沉的声音从下方响起,沿着尾椎骨骼响彻脑海。

    “七、七颗,”靳雨青哈、哈地吐着气,眼朦如雾,湿漉漉地勾着人,“呜……尤里卡……不要浆果了,要你、要你!”

    尤里卡抹掉他眼角滴落的生理性泪珠,在他腰下垫了个软枕,按着大大打开的双|腿,将自己的巨物推挤进青年的身体,借着浆果汁液的润滑顶入至根,紧接着大开大合重重伐挞!

    “啊……哈,太大了……”

    “放松一点。”尤里卡吮裹着他的唇,一遍遍吐露着令人心动的爱语。

    “呜,尤里卡……”

    湿腻的交合声响伴随着清脆的肉|体撞击,暧昧的沙哑呻|吟高高低低地从被。操。干的青年口中流泻而出。并不如他平日说话那般的温声和语,每一声都似带着小小爪钩的倒刺,紧紧勾抓着人的心,散发着甜腻媚人的香。

    潜伏在一墙之隔外的人被屋中的淫|靡之声骇得面色发白,手中短剑也险些滑脱出去。他虽看不到里面的情景,但仅隔着墙面听见这凌乱的做|爱声响就已令他后背湿透,更何况翻云覆雨的是两个男人。

    他悄声待了片刻,那动静也没有要结束的迹象,甚至愈演愈烈,青年赤|裸的话语换到城中的妓|女也要羞涩一番,而他却毫不知耻地纠|缠着另一个男性。赫拉斯的脸色由白转青,瞠目结舌地楞在当场。

    恍惚过来才赶忙躲进远处一条黑暗过道里,半晌惊骇才褪|去,失望和怒意渐生。

    守了半夜,那间房门才吱嘎一响,有人走了出来。

    靳雨青披着一件薄白袍子,两只脚踩在石板上发出啪嗒啪嗒的轻声,他回头确认了一眼尤里卡确实睡熟了,才继续向前走。行至一条横亘着的狭窄过道旁,一掠黑影忽然从里面跃出,捂住他的嘴将他向黑暗里拖去。

    他当即屈肘狠狠一击,两手擒住偷袭者的手臂向侧甩去,行云流水地一套擒拿术,将对方拎倒在地,用膝盖死死顶住偷袭者的喉颈。

    “……赫拉斯?!”待看清来者的面貌,靳雨青不禁惊讶出口。

    赫拉斯黑着脸将他推开,立刻站了起来,尖锐的目光扫视着他的全身。

    靳雨青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将衣襟拢紧,遮盖住尤里卡留在身体上的痕迹,略略尴尬地笑了笑:“你怎么突然回来了,出什么事了吗?”

    “我们不放心,觉得你很奇怪。”赫拉斯收回视线,却也不知该将目光焦点落在何处,因为靳雨青浑身上下都凌乱不堪,实在是不忍直视,“埃米尔,你到底在做什么!?”

    “我没事,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靳雨青道,声音喑哑,很明显是在刚才的剧烈活动中喊坏了嗓子。

    赫拉斯忽而怒了,揪起青年的衣襟,压低嗓音吼道:“埃米尔·琼斯,我看你压根就不知道!你留在这座魔窟里,做一只兽类的人|宠,叫得似个荡|妇!”

    “……”

    “那野兽威胁你什么了?算了,不管是什么,你都必须跟我走,不能留在这种地方!”赫拉斯松开他的衣领,攥着靳雨青向石阶处走。

    靳雨青甩开他,退回了阴影里:“我不能走,至少现在不行。对不起,赫拉斯。”

    赫拉斯惊诧万分:“你疯了吗,埃米尔?你是一国之王,哪怕是个弃王,一旦你回到王庭就将拥有这个国家的一半权力,与你的同胞兄弟阿维德分而治之!如今你要告诉我,你情愿雌伏在那只人狼的身下承欢?!”

    “这不是我本意,但我有必须要做的事。”靳雨青坚定地说。

    “我只见到你向一个畜生张开双|腿!埃米尔·琼斯,这不是一个猎鹰团勇士、一个男人应该受的侮辱!”

    靳雨青也激动起来,抬起眼睛道:“我并不觉得这是侮辱,我爱他,像你爱诺娜一样!我甘愿陪在他的身边,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子。赫拉斯,你既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堂兄,我并不强迫你接受我与尤里卡的这种感情,但我希望你能尊重我……不管怎么说,这就是我的决定,我很清醒。”

    “……”赫拉斯被梗得不知该反驳什么,良久憋得面红耳赤,叱他,“荒谬,这太荒谬了!你简直是中了邪毒!”

    靳雨青抿唇一笑:“名为爱的毒,虽苦尤甜啊。”

    “……你果然是疯了”赫拉斯道,“我只知道这座岛依旧很危险,我们离开以后,岛上的狼群又开始活动了,我费了一番功夫才潜回来。猎鹰团就在岛外,我们随时可以杀回来。”

    “我知道,这也是我留下的原因。哈里斯死了,可他的邪灵之力有一部分储存在尤里卡的体内。尤里卡现在的状况不太稳定,他需要血祭延续生命,但也需要戒掉血祭以杜绝红教的继续传播,王国里依然还有不少信徒通过那种邪门的绿宝石给邪灵提供信仰力,这很不乐观。”

    赫拉斯说:“你需要我们做什么?”

    靳雨青道:“回王庭中去,将你们的所见所闻告知我的兄弟阿维德王,让他颁布法令,遏绝红教。信奉红教的人都是已知或潜在的谋杀者,让王兄加强巡兵布置,凡是红教的可能信徒,一缕严加看管教育扭正思想,并销毁他们手中的绿宝石。”

    “我们走了,那你呢!”

    “我留下处理圣殿,必须让尤里卡适应没有血祭的生活,我才敢带他离开岩岛。”

    “我能问个问题?”赫拉斯试探道。

    靳雨青点点头:“你说。”

    “终止血祭,尤里卡会怎样?”

    靳雨青停顿了稍许,沉声说:“尤里卡失去信徒的信奉,日渐薄弱……如果兽性压过了人性,他就会变成普通的狼。如果邪灵之力出了什么意外,也许我会选择亲手杀了他。”他继而一笑,装作无所谓的模样轻松道,“当然,在被哈里斯选中做下一代的容器之前,他原本也不过是一只黑狼罢了。”

    “可是一匹狼只有十几年寿命。”两人沉默一会,赫拉斯道,“尽管如此,你还是打算和它在一起?”

    虽然靳雨青没有再回答,但赫拉斯似乎已经知晓了答案,他摇摇头,又叹了口气,揽住青年给了他一个友好的拥抱:“你们的事我虽然不能理解,也并不赞同,但是……祝你好运吧,埃米尔。”

    “你也是,赫拉斯,我们都会好运的。”靳雨青笑道。尤里卡似是把每一次都当最后一次做|爱似的,凶狠难耐地捣得他双腿颤软。本就是强撑着走出来的,再站了这会儿,欢爱过后的酸楚疲累渐渐漫上四肢百骸,身后某处更是残留着滑腻的异感,说完话,靳雨青倚靠着墙壁,脸色有些微微发白,深深呼吸了几口清醒精神。

    赫拉斯发现他的异状,才忆起他身体的不适,窘迫道:“呃,你现在去做什么?”

    靳雨青道:“去毁掉神洗密室。”

第96章 与狼共舞14() 
第96章

    赫拉斯看着青年一个人飘飘晃晃地走过去,虽然内心深处还对他雌伏于狼的行为仍存有芥蒂,但到底不太放心,踌躇了一会儿还是跟了上去。

    神洗室是哈里斯几百年来维持生命最重要的地方。

    靳雨青走进去时,哈里斯的尸体已经被处理了。他穿戴着华丽的衣袍和首饰,葬在圣殿后面一座风景秀丽的悬崖上,面朝大海,以“哈里斯·朗曼”——伟大的革命者与开国者的身份,并向这个男人致以歉意。

    也许在不久的将来,靳雨青还会将事情原委告知王庭,这已是他能做的唯一一件事了。更多的,不管是靳雨青个人还是王庭,恐怕都无法给与哈里斯他想要的复仇结果。

    同情有,唏嘘亦有,但这几百年里红教邪义和岩岛怪物给王国子民带来的恐惧也分毫不会减少。哈里斯被琼斯夺妻褫国,但同时他也不断地进行邪灵转生,广收信徒,在几百年内造下了数不清的无辜杀|戮。

    论结果,在这桩宫廷秘辛里,谁都不是正义的一方。

    但不管历史如何扭曲龌龊,作为王国的最高执法者,唯一的王,琼斯王庭的责任是负担国家的未来,任何质疑自己政权权威性的力量或真相都不可能公之于众,他们需要民心、需要拥戴。作为一国之王就是这回事,自私是通病,没有谁的手是彻底干净的。

    这是用鲜血和尸骸铺就出的一条通天大路,说到底,琼斯王族和哈里斯都一样身怀罪恶,只能叹一句成王败寇而已。

    靳雨青抚过密室中的祭台,那上面雕刻着繁复的花纹,堪称是一件艺术品……可装饰得再精美也不过是一块用来夺人性命的砧板。他在密室的一方抽屉里发现了一本日志。在沼泽石窟里被困死后,怨恨邪灵久久不散的哈里斯附身在野狼的身上,借助血祭的力量不断地转生。也许是怕如此频繁的换身行为会使他的记忆出现偏差,所以才迫而写下这些文字,记录着复生以来的始末。

    赫拉斯翻看了几页,大多是日常琐事和怨念王族之语,要么就是对多莉丝的思念。

    “可他……是怎么控制王国灾难的?”赫拉斯不解道。

    靳雨青说:“是狼。他能驱使狼群,破坏防洪堤、毁坏田地和庄稼,屠咬村民,亦或者将疫病鼠群带进城中……百姓之间愈传愈离奇的谣言会成为他舆论的武器,无头案多了,假便成了真。”

    “赫拉斯,”他唤了一声,对方便向他看来,“时间也不多了,帮我把它们……都毁了吧!”

    赫拉斯瞧了一眼他所指的凹槽里的东西,点点头,找来一个石匣子将它们都装了,用厚重铁链锁死抱在怀里。他迈开两部,回头看到靳雨青靠坐在祭台上,犹豫片刻又倒回脚步,义正言辞地说:“我想了想,还是不能将你留在这里。那家伙实在是太危险了!我们一起回王城,让阿维德陛下派兵来,倘若你真的——”他顿了顿,继续道,“……喜欢跟那只狼在一起,到时候押解回去,怎么都行。”

    靳雨青奇怪地眨了眨眼:“你难道让我把他圈养在笼子里吗?”

    “这……也没什么不行。”

    “嗯,那确实是种情|趣,”靳雨青坐在祭台上,缓缓摇摆着两条腿,意味深长地说道。过会儿瞥了一眼贺拉斯黑掉的脸色,才笑着挥手,“好了好了,不过是开个玩笑。我处理事情你放心,我可是非常惜命的!”

    赫拉斯见拗不过他,摇摇头,无奈地带着石匣子离开了。

    靳雨青环视了一圈密室,发现头顶的天花板上也刻着一个大大的图腾,狼目一般深深地俯视着一切。他撑着手臂看了一会,才转向密室门口,唤道:“尤里卡,进来呀。”

    话音刚落,一个袖长的白袍男子从门后阴影处走了进来。

    “真是的……是不是无论我做什么,都逃不过你的法眼,父神?”靳雨青笑眯眯地伸手将他揽过来,整理尤里卡有些乱糟糟的发丝,道,“是我把你宝石都扔了的,你没把赫拉斯怎么样吧?”

    “他这么关心你,还怂恿你离开我,你觉得我该把他怎么样?”尤里卡没有理睬绿石的去向,却蹙起眼睛,嘴唇翕动着,醋意大盛地与他计较起贺拉斯的问题来。

    靳雨青失笑,拿手指刮过他的鼻梁:“他喜欢诺娜的,就那个对你特别好的活泼小姑娘,你肯定还记得。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对着一个没身材又不好玩的男人爱不释手?”

    尤里卡盯着他,拇指抚|摸过青年下唇一个细细的深红伤口,那可能是爱意汹涌激烈时,他不小心咬破的。

    靳雨青张开嘴,牙齿轻轻地咬了他指尖一下,男人一愣,整个指节就被柔软地吮了进去。

    尤里卡慌张把手抽|出来,湿亮的手指无处摆放。

    “怎了,还没有要够?要不要再来一次……在祭台上,我就是你的祭品。”靳雨青抬腿环住他的腰,在对方耳边吹着气调|戏道。

    “我知道你是想转移我对血祭的注意力。雨青,你不用这样故意引诱我。”尤里卡一改之前色意湍急的模样,沉静的语气令靳雨青产生了一种恐慌的错觉,不自觉地就握紧了对方的手,听他张了张嘴,说:“这一世是我没用,拖累了你,抱歉。”

    “你别这样吓我,我还以为你怎样了呢。”靳雨青松了一口气,从祭台上跳下来,边走边道,“人总有得意失意的时候,没有互帮互助,哪来的感情对吧?再说了,你是一匹狼,不用给自己太大压力。你能站起来、学会说话,记起我,我就挺高兴的了。”他一转头,挂在尤里卡的身上,笑了笑,“而且,你都守了我那么多个世界,就当换我报答你一下呗,没什么大不了的。哎,话说我想了想……”

    尤里卡觉得心里软得要命,快要滴出水来,垂目一下一下地吻着他,间或道:“想什么?”

    “我仔细思考了一番,我七邻八居都是一群广场舞大妈,你肯定是我们学校的。你昨天干|我的时候,捏得我屁|股痛死了,现在肯定还青着!我忽然就想到,你这么喜欢捏球,在原世界里是不是篮球队的?”

    “……”

    “哎不是篮球队?那足球队也不错啊,身材都好极了!这么想想我可真有艳福啊,迫不及待的想回去了!”

    尤里卡眼角一抽:“靳雨青!”

    “啊?”

    “你怎么总能在我感动得快哭的时候,说出这么煞风景的话来?说实话,你是不是之前就看上哪个打篮球的小鲜肉了?”他将青年往祭台上一抱,手掌从大|腿根摸进去,在臀。瓣上重重一捏,果然疼得他嗷嗷乱叫,看来的确是昨晚弄青了。尤里卡随即转身从身后的柜子里摸出个玻璃小罐,把靳雨青翻过去,掀开衣摆扒裤子。

    “讲道理,我认识你之前可谁也没喜欢过!”吓得靳雨青膝盖打颤地解释:“那什么,真的要来啊?”

    尤里卡火|热的胸膛贴着他的后背,手臂环住腰,噙住耳垂舔|弄:“你不是挺持|久的么?刚才还勾|引我来着。”感受到身下的青年有点跪不住了,腰身乱颤,才正经起来,把玻璃罐里的药膏涂抹在他青紫的肌肤上。

    感觉到一阵清凉舒适,靳雨青低着头,从腿缝里看着对方:“……你没事吧?”

    “嗯?我怎么了。”

    “绿宝石销毁了,你没有哪里不舒服?你说出来,别憋在心里。”

    尤里卡停下手,道:“听真话吗?”

    靳雨青翻个身,“那当然。”

    “真话就是……我现在心底有个声音,一直喊着要杀了你。不,杀了你也不够,得把你四肢吊起来,用鞭子抽上几百下,割了你的舌|头剥了你的皮,再把你丢给狼群分食。”他面无表情地说。

    “我有点后悔问你了。”靳雨青缩了缩脖子。

    尤里卡放下玻璃罐,弯腰要去抱他,问道:“害怕吗?”

    青年也没有躲开,老老实实地窝在他的怀里,气息平和,老实回答:“怕。”

    空气里寂静了少许,就听到一声轻浅的低笑。

    “你乖。我肯定不会对你动手,除了在床上以外。”尤里卡眸中旖旎,又剜起药膏抹在青年身体别处的淤青上,动作轻柔,完事整理衣摆的时候忽而摸到一手潮润,“……雨青,你又湿了?”

    靳雨青赶紧跳下来,回身挡住,脸色微微一红:“这不都怪你这几天太浪了,我除了吃饭睡觉就是跟你滚床单。搞得你现在一摸我,它就忍不住跳起来向你点头……”

    尤里卡沉默了一会,低声道:“你还是别说话了,你一说话我就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被荤话塞了耳朵,靳雨青偷偷摸了摸鼻子。

    尤里卡牵住他手向外走,正好遇到贺拉斯处理完石匣子回来,见他走到自己面前,短剑横斜全身戒备。他知道不便与对方起什么争执,便主动示弱站在了靳雨青的身后。

    赫拉斯惊讶于尤里卡竟然发现了靳雨青半夜偷摸出来,一时担忧这黑狼对青年有所不利,可一低头看到两人紧握的双手,就知这担忧是莫须有的了,可脸色还是很臭:“东西我处理好了。”

    “嗯,谢谢你,赫拉斯。”靳雨青道。

    赫拉斯:“你们……”

    “我们打算留在这里观察一阵,尤里卡很配合。”靳雨青说,“你与猎鹰团回王城吧,我写一份手信你们带回去,让阿维德王兄加强对红教信徒的警惕。”他回房间取了纸笔,趴在一旁的柜子上写着信。

    赫拉斯听着沙沙落笔的动静,眼光却不住往尤里卡脸上瞟,似乎仍旧对他不抱信任,手中的短剑明晃晃的耍弄着。

    尤里卡转身从密室里拿出一整套的镣铐,靳雨青不知他要做什么,只见他往前两步将东西递给了赫拉斯,礼貌道:“我等你很久了,赫拉斯,我知道你一定会来。你的疑虑也是我的疑虑,我的狼会将信件完好无损的送给猎鹰团。请求你能够留在岛上。”

    “……”赫拉斯目瞪口呆,不解的扭头去求助靳雨青,这到底是哪一出戏。

    而被求助的青年也迷茫的摇头。

    尤里卡捡起一只手镣扣在腕上,苍白的月光斜斜从窗口投进来,在他脸上刷出明暗不晰的分界线。他冷静自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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