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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没有疯[快穿]-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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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沅清君松开一口浊气,心下大安。

    靳雨青坦然地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沅清君,放心吧!毕竟你那一夜两次就会腰酸背疼的元阳……也没什么可贪恋的。”

    萧奕:“…………”

第49章 被雷劈傻的仙君19() 
两人在琅玡郡中游玩休憩了几天,靳雨青贪嘴买了不少灵果点心揣在储物囊中,又御扇到东海孤岛之地探索了几个小秘境,一路被沅清君逼着学了一套清心法诀,助他快速吸纳灵气,边一路打怪抢宝,捞得盆满钵满连修为也进长了一大截,才心满意足地回到秣陵。

    他们游猎的秘境中日夜不分,修真者对时光流逝的感觉又不是那么明显,待他们御剑回到秣陵城中,才发现年月轮转,此时距血魔大阵之事竟已过去了小一百年。

    虽然眼下正是个苦寒的冬日,城中大雪铺地,行人匆匆的跑过将这一袭雪毯踩满了花斑,但这并不妨碍它依旧热闹非凡,充满了欢实的人气。只是一百年过去了,物是人非,就连当时靳雨青买过灵荷甜糕的铺子也换成了一间酒楼,那个自称“张三知”的老板早已经魂投地府了。

    只有漫无目的悠悠走在街上的两人,容貌与百十年前毫无差别,甚至更加仙风逸骨、飘渺出尘。

    脚下雪层被踩得咯吱咯吱的响,靳雨青借口口渴,拉着沅清君在一处茶馆落座,命小二挡上屏风。他本想喝酒,又怕一壶浊酒毁了萧奕的修行,故而只点了两壶清茶。

    萧奕望着面前一盅煮得些微泛黄,辨不出到底是什么叶子的茶水,轻轻皱了下眉。抬眼却见靳雨青双手捧着粗瓷茶杯,十指指尖被冻得轻微发红,杯口的热气蒸上他的脸面,融湿了他睫毛上的落雪,薄唇抿住杯沿——这让他觉得,即便是烹煮过头的粗茶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这聒噪的蛇妖这两年都安静地有些反常,没有叽叽喳喳的说话,也鲜少胡乱开些没有下限的玩笑了,反倒叫萧奕有些不太适应,深觉他是不是哪里受了不愉快。

    靳雨青啄了一口茶,洒出呼呼的热气,转头从窗缝里看到三两结伙偷跑下山的赤阳弟子,头顶赤阳冠正中一颗绯红的珠子,似小小燃烧的太阳。

    赤阳剑宗规矩严格,这些在各家潇洒惯了的小少爷们初入宗门,那里受得了那些老迂腐们的束缚,但凡不讲学不练剑的日子,总是要偷跑下来野一把的。

    萧奕也知道这事,从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除非这些毛孩子们实在不长眼,面对面的与他撞上了,为维护宗门规矩才会稍加训斥一番。

    赤阳宗弟子们在他们这扇屏风后围坐起来,要了几盘当家点心和茶水。也不知是谁带头提了一句“沅清君”,他们就杂七杂八地逗起了嘴,从沅清君的剑法到沅清君的俊逸,最后扯着扯着就扯远了。

    一人悄声道:“哎,你们知道一百年前‘无常索命’那件事吗?”

    旁人附和:“知道知道!这么轰动的事儿谁不知道啊!”

    靳雨青听见“无常索命”四个字,慢慢放下了茶盅。

    一个比较粗壮的声音低道:“这事都过去这么些年了,无常君已经伏法,白氏家主不是也在众家法台自毁根基赔罪了吗?为什么师父还是从来不许我提及此事,是不是还有什么咱们不知道的内情?”

    “我也是我也是!我师父也不许我提!”

    “嗐!能有什么内情,你不知道吗?无常索命一役后,咱们沅清君就跟着人家屠仙尊跑啦,现在还没回来呢!”

    众人惊道:“啊?掌门不是说沅清君在闭关修炼吗?”

    “有什么功法修起来一百年都不露面一次?”刚才那人嘬着茶,一副说书人的样子老道地说:“掌门不说沅清君在清修,难道要告诉你,他的得意弟子跟着一个魔头私奔双修去了吗?真不知道你在栖霞山上五六年都学了什么。”

    旁人不恼反笑道:“对,你毕竟是要证八卦大道飞升的嘛!”

    靳雨青听到这,斜斜瞥了一下沅清君,桌子底下拿脚踢了踢他膝盖,动动口型又指指自己:“说你呢!跟我私奔啦!”

    萧奕一下握住他脚踝,报复地用力搓揉了两下。靳雨青感觉脚腕被他搓揉地些微发烫,烧得半条腿都酥酥丨麻麻的,两人清心寡欲修炼了这许多年,除了在不知名秘境那回,后来连个大|腿肉都没吃上一口,早就憋到两眼发绿,仅是被他这么旖旎地揉一揉腿,就差点点燃了他深藏的蛇淫本性,想扑上去把他干了。

    裸露的脖颈上隐隐现出鳞光,靳雨青恍然回神赶紧抽走腿脚,端正坐着诵了一遍清心诀,才勉强压下。

    心道:不做就别撩我!

    屏风外又有人说道:“哎不说这些,我听飞花教那些仙子们说……说这个屠仙尊,长得比我们沅清君好看呀,是不是这回事?你们见过没?”

    “比我们沅清君好看?一个魔头,肯定是阴气森森的,怎么能和我们沅清君比!”

    “不是……”一道有些弱气的男声插|进话来,“沅清君不爱说话,屠仙尊却很是和睦,他们长得是有些像的,不过屠仙尊笑起来很好看,比沅清君好看……”

    之前那人不信道:“说的好像你见过似的。”

    “我——我没见过,不过有人跟我画过!”少年反驳,声音因为着急而扬起来,“她是个修炼成人的雀妖,画的可像了!你们不信可以去画舫找她看的!”

    靳雨青耸起耳朵,手中不经意握紧了茶杯,但他没动,先行向萧奕投去了一个目光。沅清君知道他在意什么,并无太多顾忌,轻轻点头。

    靳雨青一笑,起身拐出屏风,挤到那群少年中间,问道:“小家伙们,你们说的那个画舫……在哪里呀?”

    少年道:“就在石塘竹海那边,有一只画舫。”

    “谢啦!”

    问罢方位,二人直接御剑直奔画舫而去,在一汪碧绿湖水边果然见到一艘小小的画舫,埋在这青竹黛水之间,漆红的舫木,袅袅的纱帘,一双长穗的灯笼微微摇曳。

    甫未靠近,就从舫中透出泠泠的琴音,纱雾间可见一个身姿颀长的身影,云发盘髻,十指拨弦——是个温婉可人的女子。

    萧奕:“想去就去看看罢。”

    靳雨青远远望了几眼,蓦然转身走了,道:“妖丹已碎,魂魄都散成一把飞灰了,怎么可能是他。”

    沅清君快走两步,并肩在竹海中漫步少许,折了一支翠竹削成短笛送他把|玩,看他摆弄得欢快,才开口询问:“明日随我回赤阳剑宗,拜见师尊吧?我们合籍双修,也该让师尊知道。”

    歪七扭八的笛声骤然停止,靳雨青纳闷道:“萧子行?不不不,我要是上了你们栖霞山,一准要被你师父剁成肉糜给后厨炖汤喝!”

    萧奕道:“他要是真要剁你,我们就私奔。”

    靳雨青一愣,旋而笑了出声:“沅清君,你什么时候也会说这样的话了?”

    他想了想,真要这么裹着一个堂堂沅清君跑了,也的确不太像话,见家长这件事情早晚要去的嘛。心中灵机一动,挑起下巴道:“也行!你今晚要是能坚持三次,我就跟你回去!被剁成肉糜我也认了!”

    沅清君眼中精光一闪:“你说的。”

    脚下一空,萧奕已经祭出无欲,捞住他的腰腾空而起。靳雨青被带到天上还有些矒,这萧大仙君怎么答应的这么痛快,稀奇稀奇,莫不是秘境修炼的时候背着他偷偷学了什么污术吧!

    …

    是夜,一间客栈内。

    墙上四壁早已被布下了隐匿声响的符咒,使得整个房间里不管发出什么动静,哪怕是拆桌炸楼,外面都不会听到一分一毫。

    靳雨青肘上挂着一件薄衣,面上潮红,腿上湿润着微微打颤。他忽然推开身上的人,踉跄着要下床逃跑,被萧奕三两步追上,一把捞回怀里,手掌在他瑟瑟腰间摸了一回,抓回去顶在了墙上继续狠厉地动作。

    蛇妖口中一团一团的哈气,发丝凌乱纠结,腹下被撞得一片红。

    他咬住自己手腕,就又被萧奕给拽了出来扣按在墙上,边吻边道:“没事,叫吧,他们听不见。”

    靳雨青张口喘嚷道:“萧奕你吃了什么壮阳丹……受不了了……”

    “你不是挺浪么,嗯?只许你浪,不许我练些锁阳功?”沅清君啃住他身前温软珠玉,齿间一磨,“这才第二次呢,说好三次的。”

    待被沅清君玩过诸多花样,春丨宫十八式都来了一遍,再把他扔回床上,告饶救命满口叫着满床乱爬的时候……靳雨青泪流满面,无比的想把自己说过的话和成浆糊吃回去。

    ……

    第二天。

    沅清君一雪前耻、意气风发,连扥袖子都比往常有劲儿。而某只蛇妖腰酸腿软,感觉自己蛇骨都要被碾成十八段了,腻腻歪歪躺在床上歇了大半天,才有了力气,将来喂他喝水的萧奕一脚踹了下去。

    萧奕并不在意地站起来,想了半天,安慰道:“满足吗?”

    “…………”这算个哪门子安慰!

    靳雨青稀稀拉拉把衣物穿上,浑身上下一摸,忽然问道:“我珠子呢?”

    “什么珠子?”

    “就是一颗这么大,里面雕着一朵白兰的琉璃珠,”他边比划道,“你脱我衣服的时候没见到?我一般都贴着胸口放的。”

    萧奕努力回想了一通,突然脸色尴尬地“啊”了一下。

    靳雨青着急:“怎么了怎么了?哪去了?”

    萧奕视线乱飘一阵,最后十分抱歉地开口说:“好像昨天玩的太激烈……我把它……塞进去了……”

    “你塞——”靳雨青瞪大了双眼,“你塞哪了?”

    沅清君没直接回答,只是目光向他下半身瞟了几眼。

    靳雨青:“…………”

    这么一想,昨天好像确实有过这么一个play,不过那时候早就脑子发昏,哪里还记得住!可是要是有这么一个滚圆的异物在,早该感觉出来了,然而……并没有!什么都没有!

    不会吧,虽然双修能让他温化元阳,难道也能温化珠子?

    他正私下揣摩,突然萧奕凑过来要掀他被子,口中连道:“对不起,要不我帮你弄出来?”

    “不不不!”靳雨青实力拒绝,“好仙君,忘了它吧,我们还是先去见家长——不对,是见你师尊吧!”

    “……好吧,下次我不这样了。”萧奕道。

    你还想有下次!!

    …

    两人收拾妥帖,直接御剑到沅清峰。萧奕换回了自己那身青衣白衫,将长发用赤阳冠束起,端端正正佩好无欲剑,风光霁月地走出来,挽着魔君的手,堂堂正正地去拜见赤阳掌门。

    靳雨青都做好了逃命的准备,兜里揣满了瞬移符,万一一言不合直接焚符逃跑!

    谁知萧子行见到他们,直接一甩脸子,“哼”地用灵力关上了房门,拒不接待。

    靳雨青鼻尖顶着门缝,灰尘扑了满脸,弱弱问道:“你师父是不是特别恨我,气我拐跑了他的宝贝大徒弟?”

    萧奕扫扫他俩衣上的灰,摸了摸蛇妖的发鬓,温柔道:“没有,师尊同意我们了。”

    “啊?这怎么能算同意?”这都差点夹断我的鼻子!

    萧奕牵着他往山下走:“他要是不同意,早就一剑飞来了,绝不会与你多说一个‘哼’字。”

    靳雨青心里暗暗感叹,原来和他徒弟一样,也是个傲娇的主儿。

    …

    一黑一青两个修长俊逸的身影,从掌门金殿飘乎乎走到内籍殿,郑重地挑了一块上好仙木雕成的合籍牌,一笔一划的将两人的名字刻了上去,萧奕的字极好,清秀又不失风骨,两排名字并列在一起,说不出的美感。

    内籍殿的修士不断地打量他们,用一段红绸穿过木牌,将它飞回。

    靳雨青恍惚有种在登记结婚的错觉,这种搁他原来的世界很难被承认的事,竟然在这里被人认可了,不禁激动得向这“登记员”道了好几声谢,什么“万事如意、阖家幸福”的祝福话都往外倒,直把人家搞得坐立不安诚惶诚恐。

    然后抱住萧奕的脸大大嘬了一口,笑道:“太棒了沅清君!”

    做登记的修士默默捂住了眼睛。

    …

    合籍之后,两人在秣陵逗留了一阵,又继续四处游历,最后在东海之滨一个渔村里定居下来,因两人感觉到修为渐满,兴许用不了多久就要再次渡劫了,到时直接从海上挑一个无人空岛,也不会累及陆上的百姓。

    他们不需吃喝,也无疾病,但是靳雨青却不是个能憋得住的人,日子除了修炼,还四处打抱不平、助人为乐。

    这日,他又闲的发慌,回来后将衣兜中渔民们送他的几颗蛋放在床上,后来便忘了。

    萧奕从海上灵岛采了几株仙草,打算回来炼了为他们两人洗洗灵骨,刚一进门,就见他惆怅忧郁地站在一边,看着床上几颗被压碎的白蛋。

    不禁问道:“怎么了?”

    靳雨青指了指不小心被自己压碎了的蛋:“你的……”

    他还没说完,萧奕忽然眼睛睁大,不知抽什么风,一下扑到床前,悲痛欲绝地揽袖收敛它们。

    “……你做什么呢?”

    “葬了他们吧。”

    “你葬他们做什么,我正想怎么收拾收拾吃了它呢!赶紧放下!”

    萧奕惊道:“你要吃你儿子?”

    “什么儿子?”靳雨青刚说完,恍惚明白过来,脸色一红,“萧大叉你够了啊!我一条公蛇上哪给你生蛋去!还说我浪,我看你才是最浪的那个!你说你跟着我怎么就不学点好?什么污学什么?我跟你说——唔?!”

    嘴上被一片柔|软堵住。

    沅清君挥袖扇上两半木门,用实际行动告诉他:来生蛋吧!

第50章 非永久标记1() 
靳雨青与沅清君先后渡过大乘期雷劫后,已不囿于此一方土地。两人便离开东海之滨,一边游历一边修炼,再有双修术加成,修为进长奇快。不足一千年,就已双双成就了大乘期大圆满,眼看就要渡飞升雷劫。

    修真千百年,渡过的雷劫虽大大小小难以统计,但提起这飞升雷劫仍是难免紧张。

    凡人妖物修真飞升本就是违抗生老病死的自然天道,故而这飞升雷劫虽也是九九八十一道,但却是每一道都彪悍无比,更是一道比一道强,世间修真者能够抵达大乘圆满的本就不多,其中大半都会被九重天道雷劫轰成飞灰。被打成散仙、再来九千年造化重登大道的已是侥幸中的侥幸。

    所以他们俩谁也不敢肯定,一场天道雷劫后还能不能再活着相互拥抱。

    两人心中对自己的境界都有所体悟,愈是感觉雷劫降至,心中隐隐便有些不安,尽管并没有人将这不安说出口,但是心中有数,深夜床笫之间的动作却愈发缠|绵难分、温柔绵长,即使做完沅清君也常常舍不得,贪恋亲|吻许久才肯退出来。

    靳雨青累得昏昏欲睡,撑足眼皮陪萧奕发呆,手指间勾着他永远不会苍老的乌发。

    萧奕想起民间婚俗,用灵力将自己和靳雨青的一绺发丝裁断,系在一起,然后心满意足地放在了枕下。靳雨青被逗得笑了起来,伸长胳膊拦住对方的脖颈,用发顶轻轻蹭着他的下巴,暧|昧道:“一定会再见的。”

    ——不管是渡劫以后,亦或者是新的世界,他们都一定会再见的。

    萧奕就着这姿势抱了他一会,忽然想起来一件事,道:“莫枫,你有|乳|名吗?”

    “乳名?”靳雨青不解,他一条蛋生孤长的蟒蛇,连自己的蛇娘都没见过,怎么可能会有乳名。

    萧奕努力回忆了片刻,皱眉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记得你还有一个名字的。叫……什么青?雨青?”

    靳雨青呼吸一滞,勾着他脖子的手因为激动而有些过于用力,勒得沅清君微微闷哼了一声,恍惚回过神来,问道:“你叫我什么?”

    “抱歉,最近总是记起许多奇怪的事情,也可能记错了,你不要在意。”

    靳雨青翻身骑坐在他的身上,两手按在他胸口追问道:“不,你继续说,我想听,你还记起什么来了?”

    蛇妖的眼睛在昏黄的烛光里显得亮晶晶的,萧奕觉得他们在一起少说也有一千好几百年,竟是从来没发现他的眼睛里会闪星光,一时呆愣,伸手抚|摸着他的眼睫:“……记起你穿着绣龙黄袍的样子,好像还有一双银翼。记得你在哭、在笑,记起好多从来没发生过的事情,你不是现在的样子,我也不是我,但莫名觉得没错那就是你。”

    “有时候早上醒来,竟有种‘太好了终于寻到你’的感觉。”萧奕声音渐渐低下去,话题一转,“莫枫,我们就这样不飞升也挺好的,你看我师父,为了赤阳剑宗也放弃了继续修炼。”

    靳雨青眼睛微皱,耸了几下鼻子,又破然笑出来,全然没听见萧奕后面在说什么,边低下头胡乱的亲|吻他边喃喃道:“太好了、太好了,还不算晚,萧奕我真的是喜欢死你了。”

    “我也——”

    萧奕还没说完,靳雨青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垂头倒在身边,揽着他的腰身,口中仍然不停地念叨着:“太好了,我们明天……”

    明天怎样?再低头看去,他已经睡着了。

    侧目凝视着蛇妖的睡颜,萧奕总觉得好像还有什么事,比这些都更加重要,甚至是亟不可待的。但他静静回忆了许久,心中似乎有一道声音,在声嘶力竭地叫喊着一些凌乱的词语:

    ——停止、停止!救救他!

    到底要停止什么?又要救谁?

    萧奕在不停的揣摩回忆中头疼欲裂,却是用尽力气也再记不起更多的东西。他有一阵想起来出去透透风,但回头看到正在熟睡的靳雨青,忽然有那么一瞬间,觉得此刻应该陪在他的身边。

    …

    靳雨青虽是累困过去的,但心底的高兴直达大脑,梦境里一直活跃地似是在播放电影,他就像一个捧兴奋处直去抓旁边人的手。

    一抓抓了个空,他回目去看,忽然发现身边空空无人,整个影院里只有他一个人,自言自语、自得自笑,像个神经病。

    “萧奕……萧奕?陈乂!”

    '叮!'

    靳雨青一惊,转头看到黑漆漆的大屏幕上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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