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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之清悠-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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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的神经,让她不得不想起现在已是冬日。

屋子里,隐隐可听见人话的声音。伴随悉悉索索,琉莹的声音响起:“娘娘可真是命苦,本是金贵的身子,如今却要在这冷宫受罪。”

“世事难料,祸福一瞬之间,谁又能想到会是这种结局。”璎珞同是感慨。

“是啊!谁能想到曾今风光无限的惠妃,如今疯疯癫癫,在这冷宫中了此残生。可是为何好人受尽折磨,坏人却逍遥法外呢?”

被琉莹这么一问,璎珞有些无言,不知如何应对,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能回答成王败寇,能惠妃技不如人吗?不能,她不能这么。这样的结果,只会让琉莹更是激动。

听着屋里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话,莫逸清隐隐猜出一些。屋里躺的女子,曾是先帝宠爱的惠妃,曾诞下为先帝诞下皇长子,后记在惠仁皇后名下,成了名副其实的太子。这先太子也不负先帝所望,聪慧过人、才思敏捷,原本很有可能继承大统,却在一场意外之下,英年早逝。

原来唾手可得的权利地位,也在先太子的早逝下,一夕化为灰烬。这应当就是现实,即使你再得宠,未来看似如何的光明,一个意外都可以将这一切粉碎。

莫逸清轻轻挪开脚步,打算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这一次的冷宫一行,让她感触良多,受益匪浅。

在正准备回程的时候,一只手轻轻拍打莫逸清的肩膀,惊的莫逸清撮紧拳头,想给后头人一击。却不想来人像是早料到,一把接住莫逸清的拳头,反身捂住莫逸清的嘴,偷偷将她带离冷宫。

☆、第四十章雪夜谈心(一)

夜晚北风呼呼吹过,原本晴朗的夜空,再次落下片片雪花。

在茫茫的雪地中,两个人影在雪中疾走。后面被拉的人,显然有些跟不上前者的脚步,气喘吁吁,口中不断呼出白雾,走起路来也跌跌撞撞。

“啊~”莫逸清被雪中的一颗石子搬到,重重的摔在雪中,整张脸都埋进雪里。莫逸清勉强的从雪中爬起,抹掉残留在脸颊的余雪,极力的喘气,恢复体力。

起身之余,莫逸清不忘打量周围的环境。她刚才一路疾走,都没有精力查看地处何方。远处隐隐可见的宫殿,一种熟悉感引来,那里定然是驻秀宫了。而这里的不远处有一汪湖泊,湖泊两旁栽种着红梅。

“怎么你刚才不是挺有力气的,这么一点路就让你如此的吃力。”夜庭宣居高临下的望着莫逸清,眼中看不出任何表情,言语也是淡淡的,没有一丝感情。

在冷宫之中,莫逸清被人捂住嘴,以为自己的生命就要结束。谁知绑架自己的是夜庭宣,他一路疾步的将自己带出冷宫,途中却一句话也没有。原本夜庭宣出现在冷宫,就已经让莫逸清意外,如今的沉默更是让她不安。

面对夜庭宣的嘲笑,莫逸清也只是沉默。她知道如今在不知具体情况下,沉默是最好的回应。要知她现在面对的是夜庭宣,一个过错,就会将自己陷入绝境。

夜庭宣像是早料到莫逸清会如此,也不计较她的沉默,开始自自话:“莫嫔,你可知你刚才击晕的是何人?”

莫逸清有些不解夜庭宣的意思,本来一开始就是惠妃袭击她,她为了自保才将她击晕。但夜庭宣这么一问,到让莫逸清警铃打响。他能这么问,定然是有一定原因的。他到冷宫这一事,就已经匪夷所思。况且他居然能知道自己将惠妃打晕,就明他刚才一直躲在暗处,悄悄的打量自己。

一想到这,莫逸清有些气愤。如果夜庭宣真的一直躲在暗处,那么他为什么不出来救自己?要知若不是自己机灵,今日她可是要在冷宫香消玉殒。既然他打定躲在暗处,又为什么拉自己到这里来。

夜幕下的夜庭宣,目光明亮,一袭上好貂皮斗篷,在晚风的吹拂下簌簌飞扬。莫逸清在打量他的同时,他亦在打量莫逸清。

一个站立与风雪中,一个跪坐在雪地上,两人相视无言,似在比拼耐力,看谁先开口。

“嫔妾,不明白圣上的意思,不知圣上所言何意。”终是莫逸清先开了口,询问夜庭宣真正的用意。今夜,她本就有许多的谜题等自己破解、领悟,也就不差夜庭宣这里的一茬。

若问她难道不害怕,她自是害怕,但却不能显现在脸上。输人不输势,尤其还是在这当骨眼上,横竖都没有好下场,为何不拼搏一下。

夜庭宣没有料到莫逸清会这样的淡定,在他所出那一番话后,还能这样平静的与自己话。是她胆量大,还是有持无恐,以为自己不会杀她。疑惑不需多想,夜庭宣只要试一试便知真相。

“莫嫔打伤的可是生朕的母妃,你朕该如何对你呢?”夜庭宣大手捏住莫逸清下巴,目光在月光的照射下更加明亮,同时也透着一丝冷厉。

夜庭宣的话,无疑是晴天霹雳,让莫逸清震惊不已,她有些理不清夜庭宣与惠妃的关系。从前,她只知道惠妃生下过前太子,不想她亦是夜庭宣的生母。既然她是夜庭宣生母,怎么又会在冷宫之中。夜庭宣的态度也是暧昧不清,先他位列九五之尊,不孝顺自己的母妃,让她在冷宫中受苦。就她刚才打伤惠妃,他也不马上出来制止,任由自己将惠妃打伤。

这一刻,莫逸清有些看不穿夜庭宣。在以往与他相处的日子中,她一直觉得他有一种抱负难施,但依旧开朗,时不时的要调戏、捉弄自己。有时对自己也关怀备至,让自己险些错神,可如今站在自己面前的夜庭宣,冷漠无情,更有一种阴冷的感觉,好像自己一不注意,就会被他吃掉一般。

“圣上这话,嫔妾听了可就糊涂了。既然惠妃娘娘是您的生母,那么您为什么还让她在冷宫中受苦。即使是在刚才嫔妾伤了惠妃娘娘,嫔妾也不见圣上出来救自己的母妃。”反正以无后路可走,莫逸清也不想糊里糊涂的死,索性把话摊开,将一切弄个明明白白。

“你以为朕不想接她出来,愿意让她在里面受苦。”夜庭宣甩开莫逸清,言语开始有些激动,“只是光想有什么用,朕也无能为力。空有至高无上的名分,却没有同等的权利。”夜庭宣越越激动,整个人亢奋起来,散发出熊熊的怒火,要将这个世间毁灭。

不过这愤恨也只是短暂,在一阵的亢奋后,夜庭宣还是恢复如常,甚至有些落寞。他悠悠的询问莫逸清,起先的

怒火消散,徒留一种凄凉与伤感:“朕还记得,莫嫔你曾对朕过你的梦想。朕多年前也如莫嫔你一般,胸怀自己的梦想,可现实一步步将朕的梦想破灭,让朕无法反抗。”

“朕与皇兄明明是双生子,但世人的目光却只有皇兄一人,即使连母妃亦是如此。”夜庭宣喃喃絮语,开始讲诉自己的过往。莫逸清也只是在一旁静静聆听,不发一言。

“直到皇兄的意外逝世,母妃的目光才再次落在朕的身上,让朕觉得自己也是有人疼爱的感觉。即使母妃的别有用意,朕也心甘情愿,毕竟她是朕在这**最亲的人。”

夜庭宣讲的凄惨悲凉,莫逸清听的仔细认真。这一夜,她算彻彻底底的了解夜庭宣,了解他真正的想法。

这宫廷有世间一切美好的事物,同时这里也是悲剧的集中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自己的不幸。明知那样做是在伤害别人,心却不由自主的做,让别人伤心痛苦,自己同样也不好过。

夜庭宣身份看似尊贵无比,但真正的生活却不甚如意。他与先太子孪生子,待遇却是天壤之别。先太子处处优秀,先皇与惠仁皇后对其宠爱有加。先皇怜惜惠仁皇后无子,想要将先太子过继惠仁皇后名下,身为先太子的生母——惠妃并没有反对,反而极力支持。也许她想在先太子登基后,能在这**站的一席之地。

谁想飞来横祸,一次意外落马,将这年轻光鲜的生命带离人世间,从此阴阳两隔。惠仁皇后皇后也因先太子的意外一病不起,终年眷恋床榻。而原本默默无名的德妃,也就是当今的朗太后,在齐王崭露头脚的同时,在这后-宫也渐渐发迹。

齐王在先太子离世后,很快得到先帝的赏识,让其接手先太子原先的一切。朗太后得势,相应的威胁到惠妃。这时的惠妃才想起自己的另一个儿子,也不管他愿不愿意,势要将他顶上先太子的空缺。

一场三年的争储斗争,夜庭宣得到了皇位。惠妃以为自己的美梦成真,却不想这只是痛苦的开始,她被以疯癫伤人为由,被朗太后幽禁在冷宫。而荣登宝座的夜庭宣也没有好过,他拥有的只是一个华丽的皮囊,整个大靖实权却掌握在朗家手中,他只是朗家的一个玩偶,一个傀儡。

拥有远大抱负的夜庭宣不甘于现状,他默默地聚集自己的势力,希望有朝一日能过脱离朗家的掌控。只是十年过去,朗家依旧权倾朝野,而他夜庭宣依旧只是一个傀儡皇帝。

“莫嫔,朕还记得你有一个梦想,一个想成为宠妃的梦想。”在讲诉完自己的遭遇后,夜庭宣突如其然的道:“如今那个梦想可还在?朕很想知道。”

☆、第四十一章雪夜谈心(二)

呃,今天出了一点故障,发文迟了。

“莫嫔,朕记得你的梦想是做宠妃,如今梦想可还在?”夜庭宣见莫逸清傻愣着,以为她没有听到自己的话。于是,再一次的重述他刚才的话语。

梦想可还在,莫逸清心中暗想当然在,一直都存在着,它是支撑自己到现在的支柱。原先的梦想无法实现,而这梦想她会守护下去,直到它被完成或自己无法再实现它为止。

“在,当然在。”莫逸清扬起脸,直直的看着夜庭宣,将自己的自信与强大的信念,展露与夜庭宣面前,“除非它已经实现,或是嫔妾无能无力,否则它永远不会消失。”

听了莫逸清的壮志豪言,夜庭宣微微浅笑,一扫刚才的愁容。他果然没有看错,莫逸清聪明又有胆量,不辜负他的期盼与喜爱。也许这事看上去不光明磊落,但他也无能为力,一切只能怪朗氏一族,是他们逼迫自己这样做的。

他也想过平静的日子,只是所有人都在逼他,让他不得不这样做。谁生来就喜欢阴谋算计,可残酷的现实却要捉弄他。与其终生被人操纵,他还不如博一回,博出一个美好的未来。

如今朝堂、**都由朗家掌权,他虽身为九五之尊,却什么也做不了。他无法保护自己的生母,任其在冷宫中受苦,而自己只能偷偷的探视她,只要见她无大碍就心满意足;他无法保护自己喜爱的女子,眼睁睁的看着她嫁于他人;同样他也无法保护自己的儿女,明知凶手是何人,却因朗太后的支持,让他无能为力。

他不要再由人操纵自己的未来,惠妃是自己的生母,他可以体谅。但他绝不容许,朗家来支配他的未来。

在十年之中,他一直努力创建自己的势力。可计划赶不上变化,如果他继续下去,恐怕有生之年都无法实现。他不能再等,他也没有精力再去等,他要速战速决。

莫逸清的出现,给了他一丝期望与契机。她是一个理智、聪明、有胆识的女子,她的坚持不懈重燃了自己的信念。让原本想放弃的自己,再次重拾曾今的梦想。

今日他将实现她的梦想,而她也将实现他的梦想。

“如若给你一个机会,一个实现梦想的机会,你愿意一试吗?”这是莫逸清的机会,也是夜庭宣的机会。他有些担忧的盯着莫逸清,深怕莫逸清的答案让他失望。

莫逸清听后陷入沉思,她觉得今日的夜庭宣太过反常,总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先是他告诉自己他的身世与经历,现在又询问自己的梦想,并开口要和自己交易。这一切的一切来的太过突然,让莫逸清一下接受不了。

莫逸清心中虽然很愿意,但还是委婉谦虚一下:“嫔妾有些不明圣上的意思,您可以满足嫔妾的梦想,是何意?”

“莫嫔,朕与你这些,就是觉得你是一个聪明人,聪明人就不该绕圈子,直接明了的清道白。”

“圣上所言甚是,能为圣上尽一份绵力是嫔妾的荣幸。圣上能实现嫔妾的梦想,嫔妾岂有反对之意,只是……”莫逸开口直,一来是怕夜庭宣没那么多耐心,二来自己总觉得在他面前不惧畅言。

只是她的欲言又止,在夜庭宣心里起了一阵涟漪。他看出莫逸清的顾虑,这也曾是他自己的顾虑。可现在的情势,早已不容他顾虑,他只能勇往直前,才能蘀自己争得一分一亩。

夜庭宣似安慰也是一种保证的道:“你的顾虑,朕了解也明白。可富贵往往险中求,梦想亦是在种种考验下才能实现。与其担心一些可有可无之物,何不如就此拼搏一番。未来之事,谁也不清道不明。”

‘唉~’莫逸清轻叹一口气,她看出夜庭宣是铁了心,自己与他合作还好,如果不合作,后果难以想象,“嫔妾知道了,只是嫔妾不知圣上要嫔妾所做何事?嫔妾能力有限,有些事可能无法达到圣上的标准。”

“此事不难,只要莫嫔愿意为之,定然难不倒莫嫔。”夜庭宣将莫逸清从雪地扶起,拍落她身上的残雪,柔声道:“这事还需些时日,等时机来临,朕定会告诉清儿。”

莫逸清点点头,事情到了这一步,她也没有选择,只能任由夜庭宣主导。

“如此良辰美景,清儿可否陪陪朕?”夜庭宣虽是询问的语气,却并没有让莫逸清回答,自顾自的牵着莫逸清的手,在茫茫雪地中游走。

雪依旧在下,如春日飞舞的柳絮,轻飘飘又小巧。在柔和的月光之下,银白世界,两个小小人影鹤立与其中。

纷繁杂乱的世界,难得享受几分宁静。即使明知两人只是相互利用,莫逸清也不介意这片刻的安宁。回想进宫大半年,往事历历在目。

她们中有家族精挑细选而来的,也有被迫而来的,但在这么多时日后,开始渐渐融入这个特殊的环境。为自己或为家人,都是一个谋,只是所谋不同而已。

阴谋、算计、背叛、欺骗,这里存在这太多的负面思想,但这也是考验一份真情的地方。只有在经历种种诱惑,还能为其保持不变的心,坚持最初的理念,那这些才是真正的姐妹、朋友、盟友,是只得自己信任的对象。

柳玉瑕的死,虽风轻云淡,可在众人心中还是有一丝地位。因为它无时不刻的提醒着众人,让众人一刻不能放松。也正是因为这一契机,让莫逸清更是坚定自己的信念,为自己,也为那些在意自己的人。不管什么样的诱惑,她都不会轻易改变。

而星儿的背叛,更让莫逸清体会到真情的难能可贵,使她在余生中更加珍惜那些对她好的人。花言巧语、誓言誓语都只是空话,只有在经历种种诱惑,还能不忘当初的才是真正的誓言。

在有一阵子,在有短暂的一阵子,她莫逸清会东山再起,将自己重新武装,以此来应对未知的未来。这一次,可能是她的最后一次,她绝不能失败。下次绝不会这么好运,只是迁宫于眠竹宫,而是非常大的可能会被遗弃在冷宫。这样不仅对不起自己,同样也对不起支持自己的人。

‘阿嚏~’在雪地里行走太久,内里的衬衣也因冷汗浸湿,如今风吹过后,莫逸清才感到丝丝的凉意。

夜庭宣停下脚步,注意到莫逸清的异常,为她拢了拢披风,温柔的问道:“清儿,是不是很冷?要不要回宫?”

“嗯~”莫逸清轻轻点头,同时也不停的打喷嚏。虽然她大部分时候在装病,可她可以确定,这次是着实的真生病了,没有一丝虚假。

得到莫逸清的确认后,夜庭宣就牵着莫逸清会眠竹宫。一路上,莫逸清不停的打喷嚏,小手也渐渐冰冷。夜庭宣有些看不下去,用自己的斗篷罩住莫逸清,让她可以温暖一些。

夜庭宣这一细微的动作,着实让莫逸清有些感动,但在冷风吹过面颊,冰冷的风又让她脑子清醒。她时刻提醒着自己,夜庭宣是因为和自己有交易,所以才这么细心待自己。一旦自己对他没有利用价值,他就会将自己抛到一边,就如同玉孝柔对自己一般。

两人一路沉默的走到眠竹宫,此时宫灯早已熄灭,各屋子里没有一点亮光。

夜庭宣望着这昏暗的宫殿,微皱着眉道:“怎么清儿你的宫人都不等你的吗?主子还没有入睡,那帮奴才就先睡了?”

面对夜庭宣的质问,莫逸清只是讪讪一笑,她是偷偷出来,馨香馆的众人不知。何况馨香馆内内奸尚在,月儿应该不会让那人有机可乘。现在夜庭宣提出疑问,她自然不好逃避,轻声回道:“是嫔妾让他们不用等的,反正也没有什么要事,就不用他们伺候了。”

“的也是。”夜庭宣笑眯眯的看着莫逸清,言语间充满调戏的意味,“清儿去做的可不是什么好事,当然不能大张旗鼓的去了,避开宫人还是有点意义的。”

“呃。”莫逸清听了夜庭宣的话,不知道继续什么,刚才还对着自己扮忧郁可怜,一会儿功夫就来调戏自己了。

如今送到眠竹宫宫门口,夜庭宣也不好再进去,深怕被人看到,到时自己的计划就会功亏一篑。他与莫逸清分离,转身没入白雪中。

看着夜庭宣消失的身影,莫逸清轻叹一口气,自己也转身回馨香馆。在转身的一瞬,莫逸清与璎珞眼神交汇。起先她愣了一下,但很快的恢复,与璎珞擦身而过。怎么自己也是个正经的主子,何须怕璎珞这么一个宫女。

两人擦肩而过的时候,璎珞目光闪烁的看着莫逸清。刚才的一幕,她都看在眼里,只是不,谁想莫逸清也不,好像她不怕自己会告密一般。起先她对莫逸清不怎么关注,但经这么一事,她对她有了一些兴趣。

回到馨香馆,里头一片漆黑,若不是月光,莫逸清都有些看不清。莫逸清解开自己的披风,抖掉披风上的残雪,悄悄的走进自己的寝室。

推开门,发现月儿焦虑不安的坐在座椅上,一见莫逸清进来,双眼放光,急忙将莫逸清拖入房中。同时也不忘查看周围情况,在等一切无大碍时,她才询问莫逸清的去向:“小姐,你不知道发现您不见后,月儿有多担心。担心的同时,也要提防着内奸,生怕一不小心险小姐与不利之地。”

“好了月儿,小姐我知道错了,我不该不经你同意私下行动,只是……阿嚏”莫逸清话还没完,有开始打起了喷嚏。

月儿见后,更是着急,上前就为莫逸清诊脉,见只是轻微的风寒,才放下心来,板着脸道:“小姐的身子虽好些了,但也不能这样折腾,要知一个小小的风寒也是能要人命的。您自己都不珍惜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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