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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文丑-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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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个使者中,徐荣的使者问道:“小人来前,徐将军命小人请示将军:今援兵俱已至,何时开战?又如何开战?”

    胡轸说道:“我有太谷为固,后有洛阳为援,粮秣充实,无转输之劳,急求战者不在我,而在文、孙,且稍待两日,待观清文、孙形势,再议进击事罢。”

    徐荣的使者又道:“徐将军言:吴景、孙贲横阻於将军与二将军两营中,实在碍事,请示将军,是不是在击荀、孙前先把他们这一部孙兵给拔掉?”

    “我亦有此意。既然二将军也有此意,那明天你俩回去,便对二将军说,明天休整一天,后天你我两部合力,便先将吴景、孙贲营击破,然后再进击挑战文、孙。”

    这两个使者应诺,自被人带下去别帐中休息。华雄又出席请战,说道:“后日击吴景、孙贲,雄愿为将军先击。”

    华雄是打进过颍川的人,虽然当时他只是被董卓作为一支“虚兵”来用的,但他却自以为这是一份不小的战功,连带着对文丑、孙坚也不如胡轸那般重视,所以跃跃欲试,一再请战。

    胡轸没有不允之理,当即应了他的请求。次日一早,徐荣、吕布派来的那两个使者辞别胡轸,带着胡轸写给徐荣、吕布,命他二人“明天与自家合力先破吴景、孙贲”的军令,往归本营。(。)

第一百二十七章 三将不和() 
这两个使者走后,胡轸在帐中坐了片刻,处理了些军务,觉得应该出去观望一下文丑、孙坚以及斜对面吴景、孙贲各人营地的形势,於是带着左右,起身离席,却才刚来到帐门口,忽听得帐外有人窃窃私语,倾耳细听之,听不太清楚,隐约听到似乎提到了自己的名字。

    胡轸遂出了帐外,往声音传来处看去,见是两个卫士。这两个卫士看到胡轸出来,连忙收了声,不再私语。胡轸招手唤他两人近前,问道:“汝二人适才在小声嘀咕些什么?”

    这两个卫士你看我、我看你,不敢回答。胡轸顿时心头生疑,和颜悦色地又问道:“为何不说话?不管你二人说了什么,但且言来。”

    这两个卫士还是不敢回答。胡轸於是收起温颜,拿出怒容,厉声喝问道:“汝二鼠子!可是在商量背我投文、孙?”

    这两个卫士吓了一大跳,惊惶拜倒,说道:“小人两个俱凉州人,久从将军左右,深得将军恩养,岂敢会有背将军而投文、孙之念?”

    胡轸又放低声音,温声问道:“那你两人刚才是在说些什么?”这两个卫士仍是不敢讲。

    胡轸笑骂道:“如你两人所言,你二人俱我凉州男儿,却怎么支支吾吾,好似个妇人?有什么话是说不得,我听不得的?”

    “只怕将军生气。”

    “只管说罢,我不气。”

    这两个卫士於是回答说道:“我等听说:吕将军在知道将军‘妙算应伏’后,对徐将军说……,说……。”

    所谓“妙算应伏”,这说得自是胡轸“未入文丑、孙坚伏击圈”这件得意之事。

    “吕将军对徐将军说什么?”

    “说:将军无胆。”

    “什么?”

    “吕将军说:他以三千之骑,敌孙坚数万之众,而将军以万人之众,却不敢敌文、孙数千之卒。是以,他说:将军无胆。”

    胡轸勃然大怒,只觉怒气腾腾从脚上直窜到头顶。注意到周围卫士都在偷看这边的情况,想来他们是都应已听到了自己和这两个卫士的听话,怒气旋即又变为羞恼,他想拔剑出来。近处却无物可斫,遂闭上眼,长吸了一口气,勉强压抑住滚滚的怒火、羞恼,问这两个卫士:“吕将军对徐将军说的话。你两人怎会知晓?”

    “昨晚将军不是派了阿成去见吕、徐二将军么?这些话都是阿成在二将军部中听到的。”

    “阿成”,是昨晚胡轸派去见吕布、徐荣的那个人,同时这个“阿成”也是胡轸的亲卫之一。

    听到这里,胡轸知此事不是虚传,应是真的了。阿成既能把这件听来的事说给眼前这两个卫士知,这两个卫士也就会能把这件事说给别人的听,也许用不了多久,全军就都会知道:吕布说胡轸无胆。

    这是关系到胡轸为将之尊严的事,他岂会安之如素?越想越是愤怒和羞恼。他佯装大笑,说道:“吕将军。我素知也,此他之激将之法。哈哈,我来战前,相国特地叮嘱:命我万事持以重。我身为三军主将,怎会受他此激?到底我有无胆略,且等来日与文、孙战时,请吕将军一观,他即可知也。”

    说完,他也不去看文丑等人的营地了,转身回到帐内。到了帐中。他这火气终是按不住了,拔出利剑,劈砍在案几之上,怒对左右说道:“吕布卖主之徒。何来资格说我?徐荣非我凉州人,我就知道他靠不住!果不其然!今我奉相国之命,出讨文、孙,责大任重,说不得,是要斩一两个青绶以明军纪。以励士气了!”

    “青绶”,是九卿、中二千石、二千石所佩之绶,遍数胡轸现下的军中,够资格佩戴青绶的只有胡轸、吕布、徐荣三人而已,他说要斩“一两个青绶”以明纪律、励士气,这“一两个青绶”指的是谁,很明显了。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吕布对徐荣说的话能传到胡轸耳中,胡轸说“当斩一二青绶”的话自也能传到吕布、徐荣的耳中,至多是时间早晚的关系罢了。

    文丑、孙坚营中。

    胡轸、徐荣相继来到,就在胡轸勃发大怒、放言要斩一二青绶的这天下午,文丑与孙坚在帐中军议。

    文丑对孙坚说道:“文台,从早上到刚才,胡轸营虽无动静,徐荣、吕布营却多次有人登高窥视黄盖、孙贲营,以我看来,搞不好董兵是想先拿黄盖、孙贲下手。”

    “若真是如此,那再好不过!”

    “再好不过?”

    “你我设伏胡轸不成,被他轻巧巧到了太谷关外,我正愁没有机会收拾他,如董兵真要先击黄盖、孙贲,你我正好也可趁此良机,往击胡轸,以先将之破灭!”

    “文台,我所虑者,是恐怕黄盖、孙贲挡不住董兵的攻势啊。”

    “董兵虽精,黄盖、孙贲营亦足数千之众,怎会挡不住董兵的攻势?”

    “关西兵精於长矛,攻坚破阵,善战无前,黄盖、孙贲虽有数千之众,如独挡之,恐难支也。”

    “关西兵”,说的是函谷关以西地方的士兵,也就凉、并之卒。

    这些地方羌胡多,羌胡中骑兵多,为能更好地对付羌胡骑兵,在汉人的步卒与之战斗时,往往就会用长矛列阵,一丈多长的长矛列开,就像个铁刺猬似的,威力极大,而这个步卒的长矛阵,不仅可以用来守,也可以用来攻,进攻的时候这种战法也是一件大杀器。

    文霸、韩当、徐绲追击胡轸的时候,为何无功而返?军报里就提到过一句:胡军“枪弩环立”,这个“枪”,说的就是这种关西步卒列的长枪阵。

    同时,关西兵不止步卒精於长矛,骑兵也同样精於长矛。

    通常来说,骑兵冲锋的时候,很多部队多用的是骑弩和环首刀,而关西的骑兵却和关西的步卒一样,多用的也是长矛、长枪,骑兵队伍摆开,人手一柄长枪,万马奔腾,枪刺如林,只看上去就是一种极大的震慑,当两军碰头,於实战之中,这更也是一种杀伤力极大的战法。(。)

第一百二十八章 败军之始() 
如此看来,纵使黄盖、孙贲有数千之众,又有营垒为护,但是吕布、徐荣的善战,——要知,吕布可是以一己之力,三千骑兵硬生生打平了孙坚的两万多众,而徐荣在数月前更是把曹操、张邈、鲍信打了个几乎全军覆没,虽然这两场仗那是野战,不能与攻坚相比,可吕布、徐荣既然这般善战,加上胡轸也不是善茬,那黄盖、孙贲两个到底可否能够挡住他们的攻势?这是文丑最担忧的。

    孙坚却不担心,他说道:“卿或不知黄公覆,此我江东健将是也,少有壮志,娴习兵法,在军有威,临敌敢战,胡、徐、吕虽勇,关西兵虽精,断难破其营也!”

    “话虽如此说……。”

    “子孝,你万般皆好,就是有时未免谨细过甚。”

    “却非我谨细,胡轸、徐荣、吕布,皆悍将,不得不慎重对待啊。”

    “董兵既可能欲攻黄盖、孙贲营,我军又能如何?黄盖、孙贲营横隔开了胡轸、徐吕,你我肯定不能将之撤回,如撤回,则胡、徐、吕连成一线,将更不利我,而不能撤回,就只能趁此机会猛攻胡轸,先打掉他,然后再击徐、吕了!……子孝,这不正是你我早就定下的方略么?”

    文丑最大的考虑,是不想在攻太谷时损失太多兵力,否则将不利於以后进攻洛阳,可孙坚没说得没错,想来想去,黄盖、孙贲肯定是不能撤回来的,那么不能撤回,也就只有从中寻找有利於己方的战机了,而这个战机显然就只能是:借机歼灭胡轸。

    文丑下了决心,说道:“就按卿言行事!”说完,自失一笑,又自我检讨起来,说道,“吾从起兵一来。征战至今,大小战数十,从来没有像今日此战这样患得患失。文台,幸有卿斗志坚决。使我不犯大错。”

    倒也不怪文丑“患得患失”,这都是因为他知道历史的走向,知道现在是最好的光复洛阳的机会,所以,在“光复洛阳”这个盖世的大功劳之前。难免就会在“如果强挡董兵,可能会导致过早地损失过多兵力,以致不能再取洛阳”这个问题上有点犹豫难决。

    如果他不知道历史的走向,只看眼前的战局,那么孙坚的意见当然不用考虑,他也知道是最好的,也是唯一的选择。

    因了孙坚的意志坚决,使得文丑不再被“光复洛阳”这个大功诱惑,而改以脚踏实地地把目光真正地投到了眼前的这场战斗中。

    不过,虽是不再去想“光复洛阳”这个诱人的功劳。只从战事考虑,文丑也不能使黄盖、孙贲部损失过重,并且同时,也要考虑万一黄盖、孙贲挡不住董兵攻势,又该怎么办?

    经过和孙坚的商议,两人决定:各抽出一万精卒,用来进攻胡轸营,再各拿出三千精卒,用来作为黄盖、孙贲的后援,这一万三千精卒之外。除留下足够守营的兵士外,再各拿出三千精卒,合计六千,使之潜伏到太谷关的东南。以窥吕布、徐荣之营,如战事顺利,这六千精卒就掩袭吕、徐之营,看有无机会干脆把徐荣、吕布也一锅端了,如战事不顺利,这六千精卒也一样掩袭徐、吕之营。以扰其后,从而相助前方。

    本来按照文丑、孙坚之前的方略,对付胡轸的办法还有一个,那就是遣偏师一道,与之前孙坚派出的那道偏师合兵,两路共佯击伊阙或广成,以使胡轸心乱,或调其回关,或趁机进战。

    眼下看来,这个计策一时是用不上了。

    胡轸、徐荣、吕布刚先后到达不久,他们就开始打黄盖、孙贲的主意,这个时候如再遣偏师佯攻伊阙或广成,明显是来不及了。

    计议定下,文丑、孙坚便一边严密监视胡轸、吕布、徐荣营的动静,一边通知黄盖、孙贲牢牢守营,一边则悄悄调动兵马备战。

    胡轸营中。

    胡轸卦羞愤难平,他在帐中转来转去,恨声说道:“我乃凉州大人,今却被并州子所辱!”

    “凉州大人”云云,“大人”者,相对“小人”,意为尊贵之人,胡轸这话的意思是在说他家声显赫,族为凉州之地的世家豪右。

    他左右有人说道:“将军如欲报此辱,却也简单。”

    “如何简单?”

    胡轸虽放言要斩“一二青绶”,可那只是气话,他虽是此战的“大都护”,位在吕布、徐荣之上,有督其二人之权,但吕布、徐荣两个,一个是董卓倚重的并州军渠首,一个是早就投到董卓帐下、战功赫赫、亦深得董卓重用的猛将,他却是断难擅杀之的,所以要想报复吕布、徐荣,实也不易。以吕布、徐荣之勇,说不定再被他俩在这一场战争中得些大的战功,那就更能报复了,不但不能报复,反而是胡轸自讨其辱,事情传开,他必为董卓军中所笑。

    因而一听左右这人说“却也简单”,他就急切地询问如何简单。

    他左右这人说道:“将军军令已下,明日将击黄盖、孙贲。吾料文丑、孙坚必不会坐视之,定会去援,既如此,将军明日何不佯攻?”

    “佯攻?”

    胡轸立刻明白了这人的意思。

    这人的意思是在说:明天进攻黄盖、孙贲的时候,胡轸不要出力,让吕布、徐荣被文丑、孙坚夹攻,这不就出气了么?

    胡轸犹豫说道:“文丑、孙坚皆知兵者也,他两部人马又多,合计五万余众,兵多将勇,我如佯攻,吕布、徐荣恐败。”

    “就是只有他两人败了,将军才能出气啊!”

    胡轸还是知道事情轻重的,他说道:“我受相国之命来援太谷,倘我坐视吕布、徐荣大败,便是断我一臂,万一救关之事因此而有失?”

    “我有一计,可使将军既出了气,又能保太谷不失。”

    “噢?何计也?”

    “明日击黄盖、孙贲,将军可先佯攻之,待文丑、孙坚来援,等他俩与徐荣、吕布接战,将军便提精卒,急出营,往击问、孙之营,乱其营,破其后阵,如此,定能大胜。这样一来,将军不但能出了这口恶气,让并州子尝尝苦头,也还能趁机击破文丑、孙坚,解了太谷之围,而且相国闻之,必然大喜,这升爵加赏最后也肯定是跑不了的。”(。)

第一百二十九章 战事触发() 
胡轸闻听此策,当下大喜言道:“真是好计也!”

    吕布、徐荣骁悍,便是文丑、孙坚夹攻之,一时他俩也不会落败,而只要有了这个时间差,胡轸就完全可以提兵急袭,坏文丑、孙坚之营,再击其后阵,当其时也,前有吕布、徐荣,后有胡轸,而自家营地已失,文丑、孙坚弄不好还真就一败涂地,大溃而逃。

    议定此计,胡轸也不给徐荣、吕布打招呼,便就按此调兵遣将,又遣人去窥文丑、孙坚之营,只待明日之战。

    ……

    吕布、徐荣营中。

    吕布是个外来者,不为胡轸等凉州军的嫡系所待见,徐荣虽早就投到了董卓帐下,然因非凉州人,也时受胡轸等人的排挤,两个人在董军里的日子过得都不舒心,按理说两人应该是“同病相怜”,彼此间颇有共同语言的,可事实却是:他两人的交情只是淡淡。

    这乃是因为:

    在徐荣这边来说,他看不起吕布的为人,他跟着董卓多年,也是南征北战,在战争中,为了求生,叛主的人不是没有,他亲眼见过的就有好些,北地的羌胡、巴蜀的寇贼,乃至包括黄巾,这些“乱军、贼军”里边都有叛主的,可叛了主,还把旧主给杀掉的就很少很少了。

    吕布人称“飞将”,在并州也是个鼎鼎大名的“豪杰之士”,被丁原信用,身为丁原的“主簿”,——“主簿”好比后世的秘书,是长吏最亲信的近吏之一了,而他却杀了丁原,把丁原的首级献给董卓,以自取功名富贵,老实说,徐荣是很厌恶吕布的这种作为的。

    而在吕布这边来说,他没有觉得杀掉丁原、把丁原的首级献给董卓有什么过错。

    董卓那时统兵在京,已然差不多把控住了朝廷。朝中的那些公卿大臣、二千石们很多不也“投靠”了董卓么?那么吕布杀掉丁原,改投到董卓帐下,有什么过错?

    再则说了,吕布也不认为丁原是他的什么“故主”。不错,吕布很得丁原信用,被丁原委任为了“主簿”,可早在丁原当上并州刺史、武猛都尉、执金吾之前,吕布就已在并州军中身居高职了。又不是丁原把他从低微拔擢上来的,在吕布看来,丁原至多也就是一个他的上级,只不过这个“上级”对他很好,而之所以对他好,也只是因为看重了他的武勇,如此而已。

    除此之外,再有,在丁原手下,他只是个“主簿”。而改投到董卓帐下后,他现在已是中郎将,还被封了都亭侯,并且还扩大了实力,一部分原本属丁原的并州兵被董卓指派给了他,不但他自己,他帐下的诸将也都各个升官发财、实力大增,吕布自问之:他有什么过错?

    吕布不觉得自己杀掉丁原有错,那么就不能理解徐荣这些人对他的“偏见”,而徐荣又也是个有本事的。虽说在董卓军中时受排挤,可到底现今也是一个比二千石的中郎将,因了对吕布有看法,平时难免会对吕布爱答不理的。这落入吕布眼中,就认为徐荣是恃勇而傲。

    论及“勇”,吕布让过谁?

    所以,既然徐荣不待见吕布,吕布也就懒得多和他来往。

    却是说了:既然吕布、徐荣来往不多,为何吕布还对徐荣说出“胡轸无胆”这种话?按理说。这种话应该是在亲近人中才能说的,和不熟的人说了,话传出去,这不得罪胡轸么?这却是因为吕布的性格了,吕布不是个精细的人,没什么花花肠子,很多时候他都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为此,高顺劝过他很多次,说他“举动不肯详思,辄喜言误,误不可数也”,吕布知道高顺说得对,可生性如此,终究难改,因而才有了对徐荣说出“胡轸无胆”的这种话来。

    徐荣、吕布两人交情虽是淡淡,可而今身处一营,面对的又是文丑、孙坚这样的强敌,两人却也是各自放下成见,从在得了胡轸命“明日击黄盖、孙贲”的军令后便相聚议论军事。

    次日一早,天刚亮没多久,文丑、孙坚即听到从董营中传出擂鼓之声。

    文丑时在自家营中,连忙出得帐外,命人备马,由典韦等护卫着,即至孙坚营中与孙坚相见。

    “子孝,你也听到鼓声了?”

    孙坚没有在帐中,而是已登上望楼,在楼上眺望远处的董营。

    孙坚营中的这个望楼搭得很高,站在楼顶,虽说因相距太远,仍是看不到董营内外的具体动静,但却能看个大概。

    文丑立在他的身边,举目远望。

    今天的天气不错,是个大晴天,空中一望无云,晨光洒落,远近的山林、雄关沐浴其中,山巍林茂,关上军旗飘动,风凉如水,嗅觉山野之气,时闻鸟啼之声,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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