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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宫女-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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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一过,六目相接,薛甘霖头轻轻一点便跟在周氏身后进了后院。

待看不见薛甘霖的背影了,玉璧才去看萧庆之,却见他一直微微颔首站在那里,似乎什么都没有瞧见一样。玉璧弯了手肘,轻轻蹭了蹭萧庆之说:“你真就连看都不看一眼了?”

“因为错过了身,如今看一眼都是过错,玉璧啊,别胡思乱想,你这脑子里能不能想点光明正大的东西。”萧庆之说完拍了拍玉璧的脑袋,感慨着自家小玉璧永远是这么热衷于把身边的人藏得深的东西都扒出来。

顾弘承安置好后,请两人留在庄亲王府用了午饭,从庄亲王府出来时,玉璧走在一边琢磨,萧庆之则抱着女儿伸出手指逗弄着。这时萧庆之已经打消了那个不靠谱的念头,女儿绝对是正常的:“怎么半天没言语,又在想些什么?”

低头脑袋,玉璧沉默好一会儿才说道:“没想什么,就是有些唏嘘,好像一夜之间什么都变了似的。弘承殿下这样子,看着让人觉得世事变幻多端,谁也不知道明天是什么样的。”

闻言,萧庆之一声轻笑。腾出手来拍拍玉璧的肩,道:“我们都会好好的,不要想太多。”

从庄亲王府到知趣园约要走两刻钟,玉璧和萧庆之也没什么事,就抱着女儿穿行于京城的大街上。御街两边的旗招子迎着秋风在一片金黄的树叶里分外惹眼,一家三口这般走着。倒是分外温馨。

“子云。”

听见有人喊,萧庆之就回了头,一看……哟,潜在的情敌:“自安,许久不见。一向可好?”

崔愈也没想到在街面上能见着萧庆之和玉璧,本来是想下帖子拜访的,倒巧在街面上就遇着了:“陈尚令。”

不待玉璧答腔。旁边就飞奔出来一个熟悉的身影,乍乍呼呼地扑到玉璧身上,萧庆之都来不及伸手挡。等人站定了一看,才看出来是郑盈:“玉璧姐姐,我好想你,他要来京城还不带我,要不是我苦苦央求,还见不着玉璧姐姐呢。呀。萧侯爷,这是令千金么,我真有眼福。看起来好可爱呀,我可不可抱一抱!”

看着郑盈这眼馋的样儿,崔愈轻咳了一声。郑盈回头去瞪他,他又把咳嗽声咽了回去。玉璧在一旁看了直乐,连原本舍不得女儿的萧庆之都憋着笑把萧楠抱给郑盈:“手托着点后脑勺,小楠还太小,骨头还是软的。”

却见郑盈熟练地抱着孩子,看样子也是当妈的人了,玉璧就问了一句:“盈儿,你成婚也好些年了,可是已经有孩子了。”

抱着萧楠的郑盈乐得没边儿,只顾得上逗萧楠,哪里有闲心回答玉璧的问题,倒是崔愈答了她的话:“拓儿是前年春生的。”

看来是个男孩儿,怪不得郑盈要眼馋女儿呢。萧庆之见郑盈舍不得撒手,心里也有了认知,倒不再去看女儿,只看着崔愈道:“自安这回来京城,所为何事?”

“不是要找梁广舒吗,我来京中办差,顺便把人给你带来了。云州和吴州的产业托给了希和顺手照顾,这不,也让我把账本给你们捎来了。”历经多年,崔愈再去看眼前这个拨动了他心弦的女子,似乎还如初见时一般,却更添了几分皎洁生辉之感。

只有一点不同,如今,他的内心已经平静下来,所余下的不过是淡淡一抹记挂,盼她能安好。

说到梁广舒,萧庆之不免皱起了眉头,拉着崔愈一道走,由着郑盈抱着萧楠和玉璧走在后边:“梁广舒是青州行医多年,想来自安也有耳闻,不知是个什么样的人?”

有些消息萧庆之也派人去查过,但没亲眼见过听旁人转述多少有些不尽不实。想到梁广舒曾经教过萧桢,而且还把萧桢教到了歪道上,萧庆之怎么都对梁广舒有些不放心。

“梁医官医术在青州定州都是出了名的,所学博杂,为人德行上佳,只有一点不好,这个人骨头太硬。你让人送来书信后我便差人去找他,他当时在定州,惹了郑家门下一支的子弟,差点被人活活打死,要不是希和去得快,梁医官全家上下只怕都要出事。”崔愈有些不解,梁广舒虽是个有名的医官,但京中是个名医汇聚的地方,为什么萧庆之偏要找梁广舒。虽然有不解,但崔愈却没说什么,无非是个医官罢了,还不值得细细计较。

“来得及就好。”萧庆之还是决定自己先去见见梁广舒,这是给儿子寻的师傅,哪怕是儿子现在早已养成了品性。

说完梁广舒的事,崔愈沉默了片刻,忽然开口道:“不知我七姑母现在身在何处?总是我崔家的姑太太,我们做小辈的,总还是要过问一番的。”

说起崔莠,萧庆之面上半点不露,一点愧疚之情也没有地道:“在吴州谢家养着,听闻久病卧床,性命无碍,只是身子不好罢了。”

挑挑眉,崔愈算是知道其中一点事儿的,话到这也就没再问下去,谢春江是陛下私生子这件事,崔家也就他和他爹知道:“人活着便好,梁医官便擅长调理固疾,难不成子云便是为我七姑母访名医?”

就算是吧,萧庆之不置可否地一笑,又说道:“这回来京城,可带了令公子来。”

“拓儿在宅子里歇着,令府两位公子与拓儿年龄相仿,改日定要请来一起聚一聚。听闻令府两位公子如今都在钟山书院就读,不知可有成效。”崔愈这回带儿子来,还有一件事就是为了让儿子入蒙学。青州不是没有好的蒙学,但和钟山书院这样名士大儒堆出来的到底不一样。

“这个……不好说。”萧庆之这绝对是良心话,玉璧让那俩去书院,哪里是去学习的,分明是去卖萌的。他们俩都上大课堂,别的学子都是十岁往上二十来岁往下,萧桓和萧桢去了,不是卖萌就是被人逗着玩,加上这俩生得好又聪明,谁见了都要逗上一逗才舒坦。

“怎么不好说了,萧侯爷,我可是听说两位公子聪颖天成,想必在钟山书院学得很出色吧。”郑盈一听他们说的是书院的事,就免不了要上前去插句嘴。

萧庆之嘴角微微抽了一下,看向玉璧,玉璧嘿嘿然干笑两声,说道:“不怕你们笑话,让他们俩去书院,只是去感受书院的氛围罢了,真要说学到了什么,还真是什么都没学到。一个两岁多点一个不到四岁,就算天天泡在书院里听大儒们讲经作学问,就是学到了也睡一觉起来就忘了。”

郑盈和崔愈也没有继续在这个话题上多说什么,反正钟山书院门敞开在那儿,跟萧庆之说还不如到书院去看一眼。两人领着萧庆之和玉璧去崔家在京中的宅子里接了梁广舒,梁广舒眼下就一个人来的,身上还有些淡淡的伤痕,见了玉璧和萧庆之二话不说就行礼,感谢他们及时施以援手。

接了梁广舒,玉璧和萧庆之就往家赶,这时令武已经去把萧桓和萧桢接回来了。萧桓在屋里听到外边有响声就开始迈腿儿,萧桢虽然觉得这很幼稚,但还是翻着白眼跟在哥哥后边往门口走。

“爹,娘亲,小楠妹妹。”萧桓见人就是抱大腿蹭脸,那萌卖得真叫一个毫无卖弄痕迹,完全就像是纯天然的萌物一枚。

萧桢跟在后头,多少有那么点酷酷的味道:“爹,娘亲,小……师……”

人没喊完,萧桢就愣在了那里,这时候的梁广舒比他记忆里的要年轻得多,要有神采得多,虽然身上有伤痕,但精气神都十分好,倒和他记忆里那灰败的形象有很大的出入。

“桢儿,你不是说要学医么,爹和娘亲为你寻了一位名医,梁医官,这便是犬子萧桢。等梁医官在京城安顿好,我便领着犬子上门拜师,还请梁医官不要嫌弃犬子年幼稚气。”在路上萧庆之已经把借口找好了,这时梁广舒倒也不怀疑萧桢学习医术的热情,再说又是救命恩人,当然会认真教导倾囊相授。

“小公子小小年纪便知要行医为善,下官不才,定尽心教授医术。”梁广舒其实挺敬佩萧庆之的,不盼着儿子封公拜侯,却由着儿子的主意让他学医。

萧桢终于回过神来,先是施了一礼,然后扑向梁广舒,嘴里喊着“师傅,师傅”。

为免萧桢摔倒,梁广舒莫明其妙地蹲下来把萧桢抱在怀里,似乎觉得这小孩儿这么喊他不止是激动,还有真真切切的孺慕之情。

没人能体会到萧桢现在有多么激动与欢喜,看到师傅现在还好好的,他就知道,上一回人生里的大部分遗憾,如今都已经被补足了。

第二一六章 又是一番风雨来

刚过完两岁生日没多久的萧桢学习医术的恒心要比梁广舒想象地要更大,梁广舒很快在京城安顿好,开了间医馆,又把家里人都接到了京城来。自医馆开张后,萧桢天天风雨无阻地来学习医术,上午在医馆,下午去钟山书院。

其实对他来说,这些知识他通通都一清二楚,他其实只是想多陪陪师傅和兄长而已。

不得不说,梁广舒的医术当真很好,医馆没开张多久,在京城就薄有名气了。加上萧桢这道风景,很是让人传扬了一阵,到最后宫里头淳庆帝都听说了一些。

“桢儿能开口说话了?”淳庆帝朝会后召来萧庆之问道。

“回陛下,早就能说了,只是或许开口开得迟,在外人面前总是不大好意思。”萧庆之轻舒一口气,为这儿子真是操心个足够。

看着在一侧就坐的萧庆之,淳庆帝想起了萧桢出生时那片金光灿灿的云彩,多少人家的孩子出生都带着祥瑞,只有萧桢出生时那片云彩才是实打实没一点水份的。再想着现在萧桢小小年纪就立志学医济世,淳庆帝便觉得那孩子是个可造之材:“多带进宫来瞧瞧,小小年纪便有这等襟怀,是个好的。”

闻言,萧庆之皱眉,很快又舒展开,说道:“陛下,小小年纪哪里是讲什么襟怀,只不过是玉璧哄他学医好,他便嚷着要学医。玉璧便是这样,学了什么就不肯他们半道上撒手。”

把事儿往玉璧脑门上一推,给玉璧树立了一个出色的良母形象。淳庆帝听罢,更加对玉璧满意了。本来淳庆帝还想把玉璧召回宫来御前当差,想想这儿媳妇有仨孩子需要教养,淳庆帝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叮嘱萧庆之要嘱咐玉璧好好教导孩子。

这时候,萧庆之和淳庆帝除了没挑明,彼此都已经心照不宣了。只是最后这层窗户纸。双方谁也不会去挑破而已,这样就很好了,挑破了反而会有一大堆麻烦事儿。萧庆之最最担心的,无非就是萧桢说他看到过的那一句――让位于嫡皇子顾枢。

这天玉璧送萧桢去医馆跟梁广舒学医,回来的路上到临街的点心铺子里买了几提点心,正要回去的时候。因为口渴,就到路边茶馆要了杯茶喝。还没开始张嘴灌茶水呢,就听见隔壁桌小声地说道:“听说了没,那位……年轻时曾经在江南留下了龙种。”

“呸,小声点。也不怕拉你出去砍头。”

“怕什么,咱们凑一块瞎说两句而已,上边那**贵人可是传得有板有眼了。”

“怎么个有板有眼法?”

“听说过谢家吗。谢家就一根独苗,听他们传,谢家这根独苗就不是谢家的种,是那位在江南夜夜风流时留下的。”

“我知道那位,是梁执中的女婿是吧,当时还闹得挺大,谢公子和梁三娘的婚礼是陛下和前太子主婚证婚的,看来这事儿还真有门。”

玉璧还没听完就傻了。心神一乱也没再听下去,扔了几个铜板在桌上,逃也似地跑回知趣园。一进园子里就奔书房去。萧庆之正在书房里看着一本闲书,慵慵懒懒地躺在摇椅上,那叫一个悠然自得。

见他这副神态。玉璧都不好意思打扰了他难得的平静舒适,但这事儿实在是太耸人听闻了,她实在憋不住:“庆之,庆之……街上的传闻你听说了没有?”

她急成这样,萧庆之却只是把书微微移开一点,看了眼玉璧着急忙慌的脸色,清清淡淡地“嗯”了一声说:“早就听说过了,这事儿陛下也听说了,你倒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

“那,那会不会扯到你身上来?”玉璧担心谢春江做什么,谢春江就是认回去也就那大事儿,萧庆之不一样啊,萧庆之要是暴出是淳庆帝血脉这事儿来,肯定还要兴起一番腥风血雨的。

把书搁在小几上,萧庆之冲玉璧招招手说:“过来。”

玉璧又惊又急地凑上前,萧庆之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伸出手指挑了她一缕发丝。玉璧重重地拍开他的手,怒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这闲心思。”

不怕死地继续伸出手骚扰玉璧,指腹顺势攀上玉璧光洁的脸颊,这么些年了触感还是这么细腻柔软,萧庆之轻叹一声笑道:“傻玉璧呀,要是这事会牵扯上我,我还能安安稳稳地待在这里看书吗?这事儿,极有可能是弘承殿下做的,伸手打陛下的脸呢,这是对陛下心中有怨,而且是很大的怨。”

“弘承殿下?”玉璧想破脑袋都没想到会是顾弘承,一想到顾弘承其实什么都知道,玉璧就更坐不住了:“你确定弘承殿下不会把你一道招出去吗,你确定弘承殿下不会把火烧到你身上!”

“他不会,也不敢。倒不是笃定他对我的情谊有多么山高海深,只是他还要为弘川殿下打算,毕竟那是他一终同胞的弟弟。如果他真把我推到前台来水深火热,我又是好相与的吗?真逼急了我,就不怕我顺势而为,他赌不起这个。”萧庆之的手十分不老实地沿着玉璧微微开散的襟口,小指轻轻一勾,那片雪一般的肌肤就愈发灼眼起来。

狠狠掐在萧庆之手背上,玉璧瞪他道:“大白天的,你老实点。我看,你最好悠着点,老顾家的人一旦沾上仇怨,都是些疯子。前有弘宁殿下,谁又保证后边不会有别的殿下,你别太自信了。”

略略顿了顿手,萧庆之沉吟片刻道:“嗯,我让人注意着点。”

“不能只是让人注意着点,得一刻也不能停地关注着。庆之,你别忘了桢儿的话,你难道还想让我们娘几个经历那样的悲欢离合,庆之我们都经受不起再失去一次,尤其是桢儿,不要再让这孩子经历那样的痛楚。”玉璧对三个孩子都是一样的疼宠,但对萧桢总是多一分怜惜,如果再让萧桢历经曾经经历过的一切,玉璧觉得他肯定会疯掉。

“好,我知道了,这就去安排。”萧庆之也肃然起来,虽然他心中早有计较,安排得也十分缜密,但是小心无大错,他不介意再将所以关关卡卡再仔细过一遍。

萧桢却因为最近一直很忙,没功夫去听京中的流言,要不是上午梁广舒领着他上外边吃点心,他可能都不知道京里已经开始有了这样的流言。上一回,不是从谢春江开始的,而是从他爹那里开始传的,不管从哪里开始传,传到后来这根线上的都会被扯出来。

忐忑不安的萧桢神魂失守,梁广舒以为萧桢身体不舒服,给他号了脉又没看出什么来,只好让小厮驾了马车送他回知趣园。萧桢回了知趣园都没法从那个流言里醒过味儿来,只木木怔怔地往里走,直到快一脚踏进小水塘里被令武一手拎起来,他才意识到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小公子,你这是……”令武话没说完呢,手里拎着的萧桢就用力挣扎起来。

一边挣扎,萧桢还一边哭着闹着喊“爹,娘亲”。令武就奇怪了,萧桢长这么大,几乎就没见他哭闹过,今天这孩子魔怔了不成。令武疑惑中,拎着萧桢往书房去,萧桢哭闹了一路。玉璧和萧庆之从书房里出来,见哭闹的是萧桢,夫妻俩都恨不能瞪一地眼珠子。

从令武手里接过萧桢,萧庆之问明了令武,才把萧桢抱进书房,又吩咐令武看着别让人过来,这才问萧桢道:“桢儿,你这是做什么,出事儿了?”

只见萧桢小手一抹,眼泪止都止不住,一边哭一边哽咽着小声说道:“爹,娘亲,谢叔叔的事都被传得人人皆知了。爹,我们快点离开好不好,我们只有离得远远的才安全。”

“你是说京里在传潮生的事对么,这件事爹知道,你不要担心,爹已经布置好了,不会有大事的。”萧庆之见娘俩都是来说这事儿的,原来安稳的心都莫明有些不稳了。

“爹,你不知道,上回就是这样,先传出一个来,接着就把另一个也顺藤摸瓜似地摸出来了。爹,事情不会这样善了的,我们赶紧走,现在就走,一天也不要再多留了。再留下去,只怕是我们想走,都不会机会让我们走了。”萧桢其实也不想哭,他三十好几的人了,有什么好哭的,可眼泪压根不受他控制。

从来没见过萧桢眼泪的夫妇二人因为萧桢的眼泪,实在安不下心神来,玉璧看着萧庆之问道:“庆之,怎么办,你拿主意。”

本来萧庆之安排得挺稳妥周密了,要不他不可能在书房里悠然自得地看闲书,结果娘俩一前一后,一个赛一个的害怕。他心里再肯定,也被自己的妻子儿子给搅得心里有些浮动,在屋子里来来回回走了好几趟后,萧庆之走出门去高声冲外边喊道:“令武,去接桓儿,把俭书也喊回来。”

说完,萧庆之就在书房里研墨,结结实实地写了好几封书信,有先发出去的,有留在手里捏着掐准时机再送出去的。几年前萧庆之就安排了出海的大船,只是这些年越来越好,尤其是萧桢出现好,事情都有了转机,这才没有动用。

现在看来,是到用的时候了。

第二一七章 陛下,您玩好,微臣不奉陪了

直到玉璧和萧庆之搭着崔家的顺风车到青州,再转坐上去海州的船时,玉璧都不太敢相信这是真的!不是说她不相信萧庆之真的带着自己离京出海,而是萧庆之居然给淳庆帝写了那么一句话――陛下,您玩好,微臣不奉陪了!

“你傻了,说要出海的是你,现在又成天不言不语的还是你,你到底想怎么样。”萧庆之被玉璧的眼神给看得心里直发毛,颇有点着恼地回看着玉璧。

玉璧连忙奉上灿烂的笑脸,连连摆手道:“不是不是,当然不是了,我老早就想出海了。”

这几年海上来往的商船越来越多,安全性也比从前要好得多了,所以玉璧也不怎么担心海上的安全。加上这时代海盗也是很稀罕的,玉璧也不担心遇上打劫的。每每一样到能乘着船周游世界,玉璧就觉得人生溜圆溜圆的了。

每个人小时候都曾经有过一个环游世界的梦想,想象自己走遍世界每一个角落,遍看这尘世的风俗与景致。等到真的快要达成这个愿望了,玉璧又觉得很不真实,小说电视上都不带这样结局的!

其实,如果没有萧桢,可能萧庆之到这一步还是会留在京城,淳庆帝就这么几年光景了,按说是不该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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