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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恋爱咨询中心-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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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偏不倚地被分到C班,一如往常的中庸平凡。 
T市的大学采申请制,但高中毕业时会有一场叫AE的考试,考完後再根据成绩高低去申请想要的科系,大部分的高中生都会参加。John也曾问过有没有升学的意愿,他自己好像高中休学,後来却凭著优异的资质被大学延揽,就这麽一路往学者的道路迈进。 
我觉得很迷惘,老实说,我常不知道待在学校的目的是什麽。 
『我不继续念书行吗?』我曾这样问John。 
『那要问你自己,你有什麽特别想做的事情吗?』 
『想做的事情?』 
『嗯,如果没有的话,就只好继续念书了,边念书边思考未来虽然形同逃避,但总比无所事事来的好。如果你已经很明确地知道自己的梦想,那就不要浪费时间待在学校里,以为学历和老师能够给你什麽是很愚蠢的事情。你永远要记得,真正的学习,从你离开学校那一刻才开始。』 
我觉得他说的不无道理。但我仍然感到徬徨,因为我对自己的未来一无所知。 
C班的导师是个一脸古板的人,第一堂是班会,那个人类在讲台上淘淘不绝地告诫我们,被分来C班是如何地危急、要怎麽努力念书、他会如何严厉地鞭策我们等等。他并且说,今年会有所谓的三面会谈,会请来每个学生的家长,和导师一起讨论该名学生的学习状况和未来走向。 


以前每次学校的母姊会,都是由John到校参加。我对自己的父母一无所知,John也从来没和我说过父母的事。我曾暗自猜想,我的父母大概是很不负责任的家伙,所以John觉得即使知道了对我也没帮助,才会一直不肯跟我说明。 
「总之,各位同学,待会儿我会发下一分通知,请务必交给你们的爸妈。。。。。。」 
我一面托腮想著,却发觉有什麽东西在打我的耳朵。 
我惊醒过来,才发现有个纸团滚到我桌上,我还来不及去拿,右耳又是一阵痛,我捂著耳朵转过头来,就看到教室另一角,有个男的正用橡皮筋弹我,他周围座位的人类也都盯著我看,眼神充满嘲笑。 
我沉默地打开那个纸团,上头歪歪扭扭地写了一行字: 
『今天下午放学後,到後门的巷子里来,没来就跟老师说你翘掉开学典礼的事。』 
我又抬头看那个用橡皮筋弹我的人。他双手抱著胸,一脸挑衅地看著我,我完全不在乎他跟老师还什麽的打小报告,但我在意的是,他或许就是今年春天,把流浪狗的耳朵割掉,藏在我柜子里的人。 
我是个健忘的人,很少记得什麽仇恨,但这件事却始终令我耿耿於怀。我把手中的纸重新揉成一团,然後远远扔了回去,打中那男的额头,我本来有点得意,但那男的却立刻举起了手,对著讲台上的人类大喊:「老师,有人用纸团打我!」 
班上的人都回过头来,和那男的同伙的人都指著我。导师随即推了推眼镜: 
「那边那个同学,为什麽用纸团打人?」 
「我。。。。。。」我一时语塞,因为我把纸团扔回去是不争的事实,没办法否认。虽然那是因为他先用橡皮筋弹我,但John常跟我说,报复不能做为做坏事的藉口。我正这麽想著,那个男的的同伙又喊了起来: 
「老师,他还用橡皮筋弹Oscar,妨碍我们上课!你看他桌上都是橡皮筋!」 
我生气地站了起来,但是讲台上的人类却眯起了眼:「你是那个学生。。。。。。对吧?就是那个二年级出席日数明明不足,教务长却破例没让你留级的人,而且你竟然还进得了我的班?真是奇怪了。」班上立刻响起一阵骚动声,女孩子交头接耳,都在说什麽「原来就是那个人啊」、「他就是以前2─B那个很有名的怪人」。 
我心中涌起强大的无力感。要是以前的我,大概会马上道歉敷衍老师,然後溜出学校吧!但我已经下定决心,要好好面对我的同类,於是我模仿那男的说法: 
「老师,其实我是。。。。。。」 
「还有,听说你以前常虐待动物啊?後来还差点闹到校长那边去,後来你都没来上课,我还以为你休学了咧!学校可不是让你做那种事的地方。」 
「我才没有!」我难以抑制心中的怒火,对著讲台上的人类大吼出声。那男同学交抱著臂靠在书桌上,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我才不会做这种事!谁会做这种事?!」 
「你竟然对我这样说话?你知道我是谁吗?」那个人类瞪大了眼。 
「我管你是谁,就算你是老师,也不能这样搞不清楚事实,就随便指责人!」 
我大叫著,这大概是我和学校里的人类交流最多的一次。我仍然站得笔直,看著导师气得浑身发抖,我觉得他完全没把我的话听进去: 
「T市的教育部立法禁止体罚,我早该知道这不是个正确的决定,你们这些小孩子,不好好处罚总不知道什麽叫作规矩。给我去外头站著!如果你喜欢浪费你的时间,那就浪费你一个人的时间好了,其他同学还想拥有他们的未来,没有时间陪你一起荒唐。」 
我第一天的全勤出席,是在教室走廊渡过的。 
※※※f※※r※※e※※e※※※ 
我走出学校大门时,整个人已经筋疲力尽。那个奇怪的导师还不放过我,要我在放学後留下来清扫教室,做当天的值日生,可是暑假过後的教室格外脏乱,连清扫用具本身都要换新,窗户也积了厚厚一层灰,光靠我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 
我本来想丢著不管,跑走算了。但是我已经不想再逃避,我像个初学走路的婴儿,遇见什麽障碍,都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好不容易把教室打扫的纤尘不染,我毕竟是从十二岁开始就独居的人,这种事情真要做起来还难不倒我。回头想拿我的书包,才发觉他在我打扫时早已不翼而飞,我大概反应过来发生了什麽事,在教室的垃圾筒、男厕所、女厕所里巡了一圈,最後在今天早上的兔子笼里找到和我和稻草混在一起的书包。 
我默默地把书包救出来,把杂草和饲料倒出来,把书重新塞回去。那里的兔子看到我,对我说: 
「刚刚忽然有群人类跑来,用书包里的书砸老娘!哎哟吓死人了,现在的孩子怎麽都这个样子啊,真死相!」 
我跟兔子大娘道歉,然後才背起书包,走出傍晚的校门。兔子笼让我想起了今天早上的小偷,看来这真是很不顺利的一天。我捏了捏口袋的纸,那个有坏人脸的男人给我的地址还在,但我现在已经没心情去找他算帐了。 
我拿起手机,有通未接电话,是John打来的。他今天秋天本来要去清迈长驻研究,据说为期是半年,但友人竟然婉拒了那个研究单位的邀请,结果这半年都待在T市的研究院里,还一天到晚来找我。忽然和他黏得这麽近,我觉得有点不习惯,以往John对我来说,就像片浮云一样,偶然抬头看见,一眨眼又不见了。 


我正想回call给John,忽然一阵温暖的触感绕过我身後,又转到我身前来。我低头看去,灰狼高大的身影投射在长街上,我惊讶地叫出声来:「Johnny?」我的狼仰视著我,我赶忙微蹲下来,抱住他的头颈,心中又惊又喜: 
「你怎麽会跑到城市里来?要是被人发现怎麽办?」 
「不必担心,在下近来已经越来越习惯在人类的处所移动,再加上阁下送我的项圈,有掩饰的作用。若要与阁下长期相伴,这是在下应该学会的事。」 
脸颊接触著微扎的狼毛,我觉得很感动,虽然我不认为Johnny有预知的能力,但他出现的如此恰到好处,让我的心情整个由阴转晴。想起前些日子,他在森林里对我说的话,又觉得有些脸红,我连忙放开他,支著膝盖看著他的眼睛: 
「难得我们一起待在T市里,有什麽想去的地方吗?」 
「阁下想去那里,在下必定奉陪。」 
我笑著推了推他的耳朵,又抓到口袋里那张地址。现在我的心情好了许多,早上那个男人虽然可恶,但他第一次正视我时,出口的话却让我很在意。现在有Johnny陪著我,我忽然想去探一探这个住址,就算是陷阱也没关系。 
我和灰狼说了我的主意,我们便按著男人抄的地址,找到了位在T市内的处所。那里还真的是间宿舍,灰色的外墙,外面晒满了衣物,看起来也不像没人住的废弃房屋。我向Johnny打了个手势,我们便顺著外围的铁梯上了四楼,找到了纸上的房门号码。 
我向灰狼比了个嘘的动作,然後把耳朵靠到门上。里面传来男人的声音,似乎就是早上那个带猴子的工友,他好像在和什麽人说话: 
「你、你怎麽连他都偷?我没有要偷他的东西啊!真是的!」 
男人似乎很懊恼的样子,我听到他来回踏步的声音,然後他又说: 
「现在他一定笃定我是小偷,以为我在骗他,绝对不会来这里了。唉,怎麽办哪,我、我、我是真的想问他啊,长得这麽像教授的人,说不定真的是他们的。。。。。。」 
我还想听得仔细些,不自觉把身体往门贴得更紧。没想到门好像没阖紧,我才一靠近门缝,门就被我推开了,我整个人冷不防跌了进去,发出好大一声巨响。门内的男人也吓了一跳,Johnny跟在我身後跑了进来: 
「痛死了。。。。。。」我揉了揉肩膀爬起来。那男人惊讶地看著我, 
「啊、啊?是。。。。。。是你?」 
他随即又看到我身边的灰狼,露出惊吓的表情。他床上的猴子也一溜烟地钻回他肩膀上,我还来不及多解释,就看到房间的床上放著我的两百元,那男人查觉我的表情,马上慌慌张张地走到床边,把钞票拿起来塞到我手里: 
「对、对不起,我没有要偷你的钱,是我的猴子擅自趁我和你讲话时拿的。因、因为我们平常都是这样,由我和陌生人攀谈,吸引他的注意之後,再偷他的钱。。。。。。等等,请不要这样看我,我说的是真的!我是真心邀请你来我家的!」 
我叹了口气,把两百块收回口袋里。然後抬头看著那只猴子,那应该是只山猕猴,体型还满小的。我问道:「这人类说的是真的吗?」与其听善於说谎的人类,不如直接问动物比较快,这是我的想法。 
没想到那只猴子竟然跪了下来,泪眼汪汪地看著我。 
「你竟然相信坏人的片面之辞!」 
「咦?所以说真的是他偷的不是你偷的?」我惊讶地问。 
「是啊,这个人类用我老父老母老哥老姊的性命逼迫我,说如果我不帮他偷东西的话,他就要把我的老姊和老母灌水泥沉到东京湾里,还要把我老父和老哥卖到窑子里去,逼得我不得不从!」 
我觉得他有些地方好像说反了。「。。。。。。喔。」 
「还有还有,他还逼我签下白纸黑字的买身契,说偷满赎身的钱就让我回家,可是我帮他赚了五十多年,他还是不放我走。呜。。。。。。」 
「。。。。。。猴子的寿命那有那麽久。」 
「啊,被识破了。」他摇著尾巴说。 
「废话!你当人类是笨蛋啊!」 
「喔。。。。。。我刚刚被他强灌FM2,现在全身软绵绵的快要不行了,他接下来一定会玩约会强暴。你千万要小心,不要中了他的陷阱啊。。。。。。」那只猕猴说完就倒地不起了。 
「。。。。。。。。。。。。」 
主人妄想自己是加害者,宠物就妄想自己是被害人?这该说是天作之合吗?我决定放弃和这只猴子沟通,直接问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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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麽,你不是我们学校的工友了?」 
他依旧是一脸随时都会昏倒的样子,一面擦著汗一面说:「不,不,我真的是工友,虽然只是一年约聘的短期工。」 
他一直盯著Johnny看,好像真的很害怕的样子,却又不敢开口问我。「那、那个,你要不要坐一下?我泡咖啡给你,还是你想喝红茶?你的宠物。。。。。。」我在他拿来的坐垫上坐下,笑著抱住灰狼的颈子: 
「他真的是狼喔,不过你放心,他不会随便咬人的,我都叫他Johnny,他是我的朋友,不是宠物。啊,他的名字也是用我一个很好的朋友取的。」 
Johnny听到我说「朋友」时,看了我一眼。但那个男人听见我的话,却端著茶的托盘愣住了: 
「你说的是。。。。。。『John』吗?」 
我愣了一下:「嗯,对啊,我的朋友叫John。不过说是朋友,他现在还算是我的监护人啦,不过我就快成年了。」 
「你、你现在。。。。。。是十八岁吗?」 
「嗯,是啊。」我望著忽然逼近我的男人,感到有些害怕。他半跪在我面前,仔细地端详我,好半晌才呼出口气:「你的爸妈。。。。。。是谁?」 
「我不知道,John从来没和我说。」我老实答道。那个人露出惊讶的表情, 
「没、没跟你说?怎麽可能?难道不是我认识的那个John?」他喃喃自语著,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忽然瞥了一眼蜷缩在我身边的灰狼,迟疑地问道: 
「你说那只狼。。。。。。是你的朋友吗?」 
我点点头,然後说:「其实我。。。。。。从小就听得见动物说话,我也不知道为什麽会这样。但我能够和狼啊、猫狗或是兔子的直接沟通。」那男人仍旧盯著Johnny看,听了我的话,缓缓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所、所以John才不愿意跟你说。。。。。。」 
我抬起头,终於鼓起勇气。「请问。。。。。。你是不是。。。。。。认识我父母?」 
他霍地转过头来,好像十分难以启齿地看著我,过了很久才说:「嗯。。。。。。是、是的。我叫David,以前。。。。。。很久以前,是森保所的学生,後来做了你父母的助理。」 
「森保所?助理?」我听得一头雾水。他长长吐了口气,在我面前席地坐下,把红茶推到我面前:「请、请喝茶,里面绝对没有放氰酸钾。」我很迟疑地说了声「谢谢」,接过茶杯,他则拿了咖啡啜了一口: 
「森保所全名是森林生态暨水源保育所,嗯,其实就是生态保育的一个分支,你父母是十分优秀的学者,我当时还年轻,好不容易才甄试进助理的位置,那时候我真的很高兴,跟著你父母那段时间,是我人生最开心的一段日子。。。。。。」 
「等一下,先慢点,我从刚刚到现在完全听不懂你在讲什麽,什麽森林保育、生态保育?难道我父母是学者?」 
那个叫David的人一脸惊讶地看著我。「John连这些也没对你说吗?」 
「我根本不知道我父母是圆的还扁的,连他们是死了还是失踪了也不知道。我还一直以为John也不清楚我父母是怎麽回事,才没办法跟我说。」 
「原、原来是这样啊。。。。。。要隐瞒就彻底隐瞒,这的确很像是John那小鬼的风格。。。。。。」David又嘟嚷著我听不懂的话,但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叫John「小鬼」,觉得很有趣,对这有坏人脸的大叔也生出好感。 
「请问。。。。。。John和我父母,到底是什麽样的关系啊?」 
这是我一直以来,最想知道的事。 
「John也是你爸妈的学生,你爸妈当时都是生态保育学者,你母亲还在大学的生保所任教,我们都叫他Catherine教授。」David说。我睁大眼睛,作梦也想不到我父母是这麽有地位的人,而David接下来说的话更让我惊讶: 
「不、不过说是学生,也只是他们喜欢这样互称。John从小就是孤儿,听说是未婚怀孕,生了就随手丢在小诊所里那种。是你父母抚养他长大的,那时候John才六岁,你父母去育幼院参与环保宣导,遇上了那小鬼,後来不知道为什麽,大概。。。。。。是喜欢那小鬼的机灵吧?总之,後来John就一直跟著你父母,直到他们死了为止。」 
我几乎说不出话来,David从头到尾都很紧张,一句话讲得断断续续,但因为内容太过出乎我意料,我也不在乎他的结巴了。 
「John。。。。。。是孤儿?这麽说来,他跟我。。。。。。一样了?」 
Johnny一直静静伏在我身边听著。我心里想著,这麽说来,John之所以会抚养我,多半就是为了报恩了。这样一想,我对友人的愧疚感不由得少了许多,因为任何人处在John的地位都不会将我置之不理。但不知为什麽,我竟觉得有点失落。 
「我老爸老妈。。。。。。真的去世了吗?」 


「嗯,在你。。。。。。在你一岁多的时候吧。那时候John刚满十八岁。。。。。。就是你现在的年纪,你父母的死对他打击非常大,他消沉了一整年,後来进了大学才好一些,他一成年,就向法院争取你的监护权。」 
那只猴子也坐到主人身边,学David的动作喝起咖啡,然後就握著脖子口吐白沫倒在地上,叫著「茶里。。。。。。有毒!」还不停抽慉。不过我们都不想理它了: 
「这件事当时还闹得很大,很多人觉得那小鬼是以Catherine夫妇的养子自居,想要成为他们的继承人。但是John争取到你的监护权後,你应得的遗产一毛也没动,大学拚了命的半工半读,用自己的力量养活你,死也不让其他亲戚碰你一根汗毛。不过这些。。。。。。这些我都是後来才打听到的,因为那时候我已经不在了。」 
我心脏仍旧跳个不停,我知道John为我做了很多很多,但没想到是这样沉重的恩情。我不愿让David看出我的动摇,我继续问:「不在了?为什麽?」 
David似乎很惭愧的样子,把脸藏在咖啡杯後面。「因为我。。。。。。我做了不好的事情,所以被开除了,而且还因此吃上官司。」 
「不好的事情?」 
「嗯,那、那时候因为工作的关系,常会接触一些保育类动物,像是金刚鹦鹉、玳瑁海龟或是白犀牛这类市场价值很高的动物,说来很不好意思,因为当时年轻,又总是。。。。。。很缺钱,所以和盗猎集团做了协定,我做内应,放他们通关,盗捕保育类动物後再运出去卖,我事後再和他们分红。。。。。。」 
我心想原来如此,对我而言,这实在不是什麽值得原谅的事。David继续说: 
「没、没想到只做了一次,就被发现了。我的助理工作理所当然被开除了,後来还因此坐了六个月的牢,接下来的书也都不用念了。」 
「为什麽,不是只有六个月而已吗?」我问。 
「事、事情才没有那麽简单,光是等到法院开始调查我这个案子,就要等上好几个月,我虽然不太懂那些事情,不过像触犯动物保育法这种小事件,拖上一、两年是正常的,一但法院那边觉得你有问题,又会先把你关起来,我真不懂为什麽可以这样做。我的事情前前後後就拖了五年,後来虽然只轻判六个月,我的人生也毁了。」 
「我老爸老妈。。。。。。知道这件事吗?」我又问。 
「他们还来不及知道就去世了。我是在看守所得知他们死亡的消息,那之纵使我出狱,因为有了那样的前科,与我专业相关的机构完全不可能雇用我,我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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