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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你怎么不拿我跟周润发比呢？”
“我不喜欢周润发，感觉他很做作！”
进避孕套公司后，少了很多应酬，可能真是搞酒水“卖不了喝得少”，而卖避孕套不能说“卖不了用得少”吧？我也乐得没有那么多应酬，喜欢下班后就看到小鸟。
这天小鸟炒了一个土豆丝。我回到家的时候她正好出锅，没等我换下衣服她就拉我过去尝尝她的拿手菜。我过去一看，黑乎乎的，也不知她倒了多少酱油，炒土豆丝怎么能倒酱油呢？小鸟夹起一筷子送到我口中，我马上就吐了出来，喊着：“打死卖盐的了！打死卖盐的了！”
小鸟故作不高兴，说：“讨厌，你没看人家电视上演的嘛，就是在不好吃也不能吐出来！”
“晕，那些人多虚伪呀！”
小鸟不依，非要我把炒出来的菜全部吃了，谁叫我喜欢小鸟呢，那就吃呗！
我一边喝水一边吃，终于吃完了盘中菜，我喊了一声：“任务完成！”
小鸟嘿嘿笑了笑，说：“没呢，我再去给你盛！”
我哇哇大叫，说：“小鸟啊，你炒了多少啊？”
我跟到厨房一看，还有半炒锅！
小鸟没怎么吃，她说她不饿，吃过饭后小鸟说去散散步吧，于是我们去散步。
走到麦当劳门口，小鸟不走了，直冲我笑，我就明白小鸟什么意思了。
小鸟吃了两份鸡腿汉堡，还一个劲的馋我。
“流氓，要不要吃一个？好吃死了！”
晚上小鸟在卧室给我准备了一大杯水，弄得我晚上直上厕所。
我上厕所回来，小鸟就捂着被子嘿嘿笑。
“流氓，对不起，我一定好好学学厨艺！”小鸟说。
就在我跟小鸟重归于好后不几天，慕容出现了。
第四部分今天特忙
102
今天特忙。
上午去拜访客户，下午与几个记者朋友约好聊聊，晚上要跟舒兰一起去参加青年企业家俱乐部活动。
小鸟回到了我的身边，我的精神头又足了起来。
以前从来没有体味到感情这东东的威力，现在因为小鸟，我体味到了，真他妈厉害！能让我流氓丢魂失魄到如此程度，我就服了！
舒兰看着我直笑，说：“我又看到了以前的流氓！不过还没达到以前那种状态，现在眼睛里多了一点点忧伤，但也多了一点点成熟男人的魅力！”
我说：“晕，你瞎呗吧你！”
舒兰“哼”了一声，说：“还不承认？情到深处人自乱，这是颠扑不破的真理！遗憾呀，流氓，你如果是为我这样，我会为你发疯发狂的！”
拜访客户回来的路上碰上了蔡子酱。已经有很长时间没见她了，自从章怡跟她在我办公室里闹了那一出，我们就再没联系过。当然我为那事向蔡子酱道了歉，蔡子酱比我想象的要看得开，说：“没什么，同为女人，我理解章怡！”
蔡子酱正从历山路一家美容店里出来，我将车停在他面前，她才看到我，夸张的叫了声：“呀，怎么是你呀？”
我打开车门，示意蔡子酱上车。蔡子酱上来，问：“流氓，听说你不在老川酒干了，现在做什么？”
“是啊，不在那干了，现在舒氏公司！”
“舒氏公司？舒氏公司是干什么的呀？”
“和她做爱但不娶她，你说是什么？”
蔡子酱笑了笑，说：“流氓，你可真是流氓，做爱这个词干吗总挂在嘴上？”
“晕，谜底就是我的职业！”
蔡子酱猜不出来，说她不愿意伤这个脑筋。
“避孕套，嘿嘿！”
蔡子酱又“呀”一声叫，说：“酱紫啊！”
“嗯，酱紫！”
“你干这个肯定比干酒更专业！”
“嗯？去哪里？我送你过去？”
“不用了！”蔡子酱指了指不远处停着的一辆乳白色尼桑，说，“那是我的车！”
“哦！”
“新买的，车不如你的好，但是自己挣钱买的！”
“哦，蔡子酱，你发达了！”
“还可以，正逐步向富姐靠近！可惜你看不上我们这种行业，如果你做肯定会更好！”
蔡子酱下车，说：“有时间我们好好聊聊！”
我笑着点点头。
看来蔡子酱做直销做得真不错，而且变得稳重多了。胖史做得不怎么样，可能早就不做了。
说好下午两点钟四个记者哥们来公司，我已经让办公室人员将接待室准备了一下。但是三点钟了，还没有一个到。我有些烦，但也没办法，不过我知道，这帮家伙迟早会来的，因为他们清楚这次来我肯定准备了红包。
三点十分，来了一个，四点以后，其他三个陆续过来了。
这帮家伙是老油子，他们这个点过来，明摆着是要蹭我晚饭的。
避孕套这种东东广告难做，但只是难做，还是可以做的，明目张胆不行，得变通一下。这四个家伙也说难。
我说：“广告不能做，新闻可以上吧？”
于是就说到了新闻。要出新闻必须有新鲜的由头。
唧唧喳喳说到傍晚。
说到了某商场搞免费送雨伞活动，说到了很多炒作案例。
我说：“送雨伞没多大新鲜，我们要搞就搞出一系列新闻炒作活动，你们可以跟踪报道的！”
“好啊，刘经理，只要你们搞出的东东有新闻价值，我们就会第一时间给你们上！”
“诸位名记，你们看往学校免费赠送避孕套咋样？”
“好啊，不过给大学生赠送避孕套，已经有人搞过了！”
“呵呵，那是给大学生，如果是给高中生呢？”
四位愣了愣，说：“靠，给高中生免费发放啊？亏你想得出来！”
“你们不觉得现在的高中学生已经很厉害了吗？”
有位摇摇头，说：“给高中生赠送我看行不通，没有哪家学校会答应你这么做的，高中你都敢做，也敢给小学生送吧，让他们当气球吹着玩！”
我笑了笑，说：“什么事都有可能，行得通行不通这得看行动，你们不觉得拒绝赠送也是一个新闻吗？”
他们想了想，说：“也是！”
最后我们初步商定搞一系列赠送活动，一步步来，先从大学校园开始，然后中等专业学校，然后高中，一方面是免费赠送，一方面是社会调查，他们可以陆续报道。
给四人每人一个红包，看看表，已经到吃饭的点了。
我给舒兰打电话说我这边有客人，不能陪她去参加俱乐部的聚会了。
舒兰说她不想自己去，并说要跟我一起陪这帮记者哥们，晚点去参加聚会也行。
在玉泉森信吃了饭，这帮家伙又撮弄我去再续N次前缘喝茶。因为有求于他们，只好让舒兰先去聚会地点，并说我看情况再过去。
舒兰当然知道去再续N次前缘不是喝茶那么简单，自己去了不方便，笑了笑说：“好吧！”
我发现我已经讨厌这种场所，特别是再续N次前缘，因为小鸟曾经在这干过。
但为了打发好这帮家伙，我只能硬着头皮进去。
我将这帮家伙安排好，跟老板娘说好我明天来付账，然后离开了。
本想回家，小鸟在家等着呢。可是舒兰给我打电话非要我过去，我就过去了。
如果我不过去，可能就错过见到慕容了，还好，我过去了。
第四部分我是18号？
103
“你看那个是不是你朋友？”
我刚落座，舒兰就拍拍我的腿，指给我看。
我顺着舒兰手指方向看过去，就意外的看到慕容坐在那里。
“慕容？”
舒兰说：“是慕容！”
“我过去跟他打招呼！”
舒兰拽住我，说：“你干嘛去呀？”
“我好久都没他消息了，过去揍他呀！”
“你现在过去合适吗？”
我再往那边看，禁不住傻呆了，还真不合适。
一个美艳少妇正往慕容嘴里塞什么东东。
我坐下来，目光还盯着慕容。
晕，这真是慕容吗？
但他确实是慕容。
而他身边那个美艳少妇也不会是沈小飞。
“她是一家生物制品公司的老总，南方过来的，我以前见过她。”舒兰说。
“哦！”
台上主持人在带领大家玩互动游戏。我对这种小儿科东东没兴趣，目光时不时扫向慕容。
看上去慕容跟美艳少妇的关系是不一般！
舒兰拿手在我眼前晃，说：“你老看人家看什么？他跑不了，我知道他们公司在哪里！”
这时候来了手机信息，我预感到是小鸟发来的，果然。
流氓流氓
还在爽爽
当心身体
可别过量
小鸟在家
正下厨房
美味佳肴
等你品尝
“18号，喊你呢！”舒兰推了推我，说。
我愣愣神，问：“干什么？”
“台上喊你呢，你中奖了！”
“晕！”
我将目光转向台上，果然主持人在喊号。
“我是18号？”
我看了看位子上的号码，正是18号。
我走上台去，几乎同时，慕容也出现在台上，原来他也中奖了。
慕容愣了愣，我朝他走过去，握了握手。
“大师兄，好久不见啊！”
“是，好久不见！”
主持人过来了，说：“下台再聊，下台再聊！”
一人领了一块手表。
慕容朝我点了点头，然后下台了。
慕容怪怪的。咳，最近怎么这么多怪怪的事！
散场的时候，在楼下跟慕容说上了话。他出来的早，在门口等着我。
我跟慕容拥抱了一下。
“流氓，最近好吗？”
“挺好的，你呢？”
“还可以！”
说了几句话，美艳少妇就开车过来摁喇叭了，慕容笑了笑，给我一张名片，就上车了。
名片上慕容的名字后面坠着“副总经理”。
“一家新企业，规模不算很大，不过听说老板很有钱，原来在南方做生意的！”
上车后，舒兰告诉我。
一路上我的心里空空的，莫名其妙的感觉。
回到家，小鸟给我开门，看到她不禁“扑哧”笑了。
“小鸟，你搞什么呀？”
小鸟头上戴着白色的厨师帽，一手拿着书，一手拿着炒勺，朝我扮着鬼脸。
小鸟把我引到厨房里，原来她在照着菜谱做菜呢！
“晕，你深更半夜做这么多菜干嘛？”
“学习呀！放在冰箱里，慢慢吃！嘿嘿！”
躺在床上我还在想慕容，慕容怎么这么奇奇怪怪了？
“你怎么了，流氓？”
小鸟贴在我的怀里问。
“哦，没什么！”
“是不是心情不好？”
“没有！”
“流氓，我骗过你，真的，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骗你吗？”
第四部分章怡走了
104
章怡要飞夏威夷了，前一天傍晚给我打电话，要我参加朋友为她组织的饯行酒会。
章怡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小鸟就在一边，我们正准备出去吃饭。
我对小鸟说：“章怡明天要走，今晚有个酒会”
小鸟笑着说：“知道了，知道了，流氓你去吧！”
我说：“要不要一起去？”
“流氓，你傻啊，我去做什么？章怡今天很高兴，我去了只会扫她兴，你去吧！”
“那你呢？”
“我呀，我去麦当劳，吃过鸡腿汉堡后回家看电视等你回来！”
我拍拍小鸟可爱的小脸，然后捧在手里，在其额头上吻了一下，说：“给我暖好被窝！”
小鸟抱着我，说：“好了，去吧！”
今晚章怡是想当然的主角，煞是风光。
她在酒席间穿来穿去，看到我后过来打招呼，没说几句话就被朋友给拉走了。
我坐下来，有几个认识的朋友过来跟我喝酒。
“流氓，你跟章怡是怎么回事呀？”
“你们关系不是挺好的嘛？怎么说分手就分手了？”
“当初不是说好章怡出国留学你去陪读的吗？”
“流氓，你怎么回事呀，你可对不起我们章怡，章怡是多么优秀的女孩子啊，你怎么舍得？”
“流氓，我看你是一时迷了心窍，那个女孩子有什么好的呀，还是做那个的？”
我感觉很尴尬，当提到小鸟的时候我甚至想发作，但我压住了，只是一笑了之。
饭毕我跟章怡告别，章怡拉着我的手说：“流氓，先别走好吗？一会陪我说说话？”
我看着章怡，点了点头。
送走了客人，我和章怡在马路上溜达。
“流氓，你多长时间没回家看看了？”
章怡指的是老爸老妈家。
“哦，有些日子没去了！”
“流氓，你要常回去看看，以前我也不怎么留恋家，现在要走了，感觉心里很不是滋味，我真的不舍得离开爸妈，我不知道我这一出去要多久才能回家。”
章怡说着话带出了哭音。
“离别总是很伤感的！”我说。
章怡拉着我的手，说：“好了，不说这个了！流氓，要不要请我烤地瓜？”
我说：“晕，你还没吃饱啊？”
“就要你请我吃烤地瓜！”
章怡竟然撒起娇来。
我笑了笑，说：“好的，小馋猫！”
“大馋猫大馋猫，今天我才感觉自己正式长大了！”
我们去一个烤地瓜摊。
“流氓，把这些烤好的地瓜都给我买下来吧？”
“晕，你吃得了吗？”
“我想明天带到飞机上吃！”
“晕！”
我给章怡买了，大大一方便兜，我提着章怡吃着。
吃着说着到了章怡家楼下。
“流氓，我现在不想回家！”
“怎么了？”
“我想再跟你说说话！”
“嗯，那我就陪你！”
章怡指了指楼顶，说：“流氓，还记不记得我们曾经在楼顶上呆了一个通宵？”
“记得啊，当然记得！”
“要不要去看看？我好想上去看看啊！”
我跟章怡爬上了楼顶。
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开始聊一些过去的事情。回忆总是美好的。
小鸟给我拨了好几次电话，我不想破坏章怡的好心情，就将电话关了。
后来章怡说：“回去吧！”
从楼上下来后，章怡说：“流氓，祝你幸福！”
我点了点头，说：“章怡，你也是！”
我要上车的时候，章怡突然喊住我，说：“流氓，你等一等，我上去取个东西！”
章怡从楼上取下来的是那只鹦鹉，她说：“我要走了，可惜不能带它走，还是送你照顾它吧！”
我接过鹦鹉。
章怡说：“让我再逗逗它！”
章怡逗着鹦鹉：“我爱你！”
鹦鹉马上回应：“我爱你！爱你爱到骨子里！”
的启动后，章怡说：“流氓，我会想你的！”
我心里突然酸酸的。
到家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小鸟竟在楼下等着我。
小鸟看到鹦鹉，很高兴，捧在手里逗着它上楼。
“我爱你，爱你爱到骨子里！”
“好可爱呀！”小鸟兴奋的喊着，“好可爱呀，流氓，你从哪弄的？”
“章怡的！”
“哦！”
小鸟在逗鹦鹉，我去冲了个澡。
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小鸟坐在床边看着我。
“搞什么呀，小鸟？这么盯着我干嘛？”
小鸟摇摇头说：“没什么！”
“看你怪怪的！”
“快起床吧！”
跟小鸟出去跑了一圈，吃了早饭。
小鸟帮我穿衣服，已经帮我选好了西服。
“今天怎么了？”
“嘿嘿，今天一定要穿得精精神神的，你不是要去送章怡嘛！”
“晕，我又不去夏威夷，穿那么精神干嘛？”
小鸟看着我，说：“流氓，你想去吗？”
我拍了拍小鸟的脸，说：“我晕，你搞什么呀？”
要登机的时候，章怡说：“流氓，抱抱我好吗？”
我拥抱了章怡，章怡的眼泪流了下来。
章怡跟老爸老妈拥抱，然后进去了，没有回头。
章怡走了。
就这样走了。
当我回过头来时，禁不住一愣。
“你，你怎么来了？”
第四部分深深的负罪感
105
回来的路上，小鸟一言不发。我拍拍小鸟的腿，说：“搞什么呀？”
“咳！”小鸟叹了口气，说，“我有一种深深的负罪感！”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送章怡上飞机，我的心里也不轻松。我更没想到小鸟会来到机场。
一路沉默到家，小鸟说：“你去上班吗？”
“是啊，今天要有客户来，我得马上过去。”
来到舒氏公司，舒兰坐在我办公室里，她有我办公室钥匙。她正坐在我的位子上打电话。
看到我进来，笑了笑，说：“正好，流氓回来了！”
舒兰将话机递给我，说：“是慕容！”
“哈哈，慕容，我正想这两天抽空去看你呢！”
慕容约我晚上在老转村见面，说要跟我好好聊一聊。
“慕容，要不要通知丈母娘和胖史？”
电话那头慕容似乎犹豫了一下，说：“他们知道我了吗？”
“没有，我还没跟他们说呢，这两个家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