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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巾赘婿-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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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波也认为这计划对他们不利,所以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众人齐刷刷的看着袁朗,因为这里只有他说的话,大家猜愿意听。

    “蛇无头不行,一州不可无主,更何况现在的冀州情形大家都知道,如果咱们也是放任不管,那么谁还来拯救冀州!邺城如果都乱套了,何谈咱们的常山安稳!上令不达,下必自乱,到时候如果有外敌入侵,想我冀州这一盘散沙,还如何御敌,岂不是拱手让人!”

    大家听了都觉得很有道理,于是齐声问道:“黄帅,你就说怎么办吧,咱们都听你的!”

    袁朗苦笑了两声,然后说道,“怎么办?说实话,我到现在也没想出个办法。可是我想,有我这想法的肯定不是我们黄巾军这一支!等等吧,该来的总会要来,先听听别人的意见!”

    “别人的意见?谁的意见?”

    张燕忍不住要问个清楚,可是袁朗只是微笑不答。

    众人也想问个明白,可就在此时帐外的小卒来报,说是沮别驾派人来请袁朗过府,说是有要事相商。

    “看,来了,这就是我要说的那人!”

    袁朗起身理了理衣服,随后望着与会的将领们道,“你们把咱们的邺城防务议一议,我走以后,记住,不许喝酒,特别是黑帅你!”

    “我怎么了,干嘛指我啊,喂,我跟你去啊!”

    对于张燕的随行请求,袁朗给予了拒绝,并且打趣道:“沮别驾这是单独请的我,你去?不合适!”

    “我呸!劳资还不去了,谁他娘的稀罕!”张燕碰了一鼻子灰,灰头土脸的回道了大帐之中,心中的怒火无处发泄,只能斥责还在那等着开会的将领们道,“看什么看,黄帅的话没听见,说是让讨论讨论邺城的防务,还等着劳资先开口?”

    张燕的狐假虎威袁朗没听到也没看到,当他到马厩牵上自己的坐骑准备随沮授派来的人一起出发的时候,自己的一名小卒跑过来禀告道:“黄帅,龙虎寨的人没让咱们安排住宿,他们说是在邺城有据点,也没让咱们跟着,现在估计已经住下了,但是具体在哪,咱们就不知道了!”

    刚进邺城的时候,袁朗曾经邀请过谢家娘等人一起住进黄巾军军营,彼此也好有个照应,但是对方推辞了,这会儿自己留下照料的小卒回来禀告,他这才知道,原来他们是不放心自己,住进了他们自己的地方去了。

    “那位谢公子留下什么话没?”

    听袁朗发问,那小卒回道:“留了!说是拜托大人的事亲您务必帮忙,她们等您的消息!另外他们托小人给黄帅您带回来了一箱珠宝、黄金,说是上下疏通需要打点您收下!”

    袁朗一看那小卒身后,果真用辆板车装了一小箱的东西,箱子虽小,可是外装极其华贵,这里面的东西如果真的是黄金珠宝,那就更加值钱了。

    谢家娘出手可真大方,这女人真的是不做没把握的事情,一旦想做一件事呢,那一定是死活都要做成呀。

    “知道了!你去打听下龙虎寨住哪了,另外这箱东西送我军帐中去,不许告诉人!”

    袁朗吩咐完了这一句,便驱马跟随沮授的家奴往沮府而去了。

    沮授的府邸坐落在了西城的郊区,这里人烟稀少,是个修身养性的好地方。

    带路的家奴在一座不起眼的四合院门前停了下来,袁朗知道沮授居住的地方看来就是这里呢。

    门前的石狮子前已经停了几匹马还有几辆马车,马车的车夫正聚在一起闲聊拉家常,看来他们彼此都不是第一次见面。

    看来沮授这次邀请的可不光只有他袁朗一人,这些门口留下的马车、坐骑,少说也请了是十数人之多,而且大多还是认识的,想必是官场上的同僚喽。

    “将军请!”

    出门迎接的家奴,将袁朗带进了沮府的内院,刚进内院,袁朗便看到主宅之内灯火通明,看来大家都在等着他呢。

    现在正值酉时,天空已经降下黑幕,一阵寒风袭来,袁朗不禁紧了紧身上的衣袍,一场关乎着冀州未来走向的会谈,即将到来。

    “平难中郎将,常山郡郡守,黄巾军统帅袁将军到!”

    这就是袁朗的身份,名头确实够长的,足够震慑住到场的人。

    “哟,黄帅,你终于来了,快请入席!”

    出门迎接袁朗的是他的老朋友,冀州上将潘凤,这人真性情,无拘无束的,看来真把袁朗当成了知己。

    “潘将军,别来无恙?”袁朗边走边询问潘凤的近况,走进主殿看到首席上站起来迎接他的沮授立马又道,“沮大人,安好!”

    沮授离席走到袁朗跟前,握着袁朗的手道:“黄帅,可算把你盼来了!”

    客套话说完,沮授便安排袁朗入席,估计是因为跟潘凤相熟的缘故,袁朗的席位安排在了潘凤的下首,两人刚好可以套套近乎。

    “诸位,开席之前,我想先给大家介绍介绍……这位便是新任的常山郡郡守袁朗,袁将军!”

    沮授这次邀请的都是他相熟的人,只有袁朗对于他们这些人当中的有些人而言是陌生的,或者说是只闻其名,未识其人,所以沮授作为主家来给大家先引见引见,也算是再合适不够。

    “诸位,在下袁朗,跟各位见礼了!”

    袁朗赶紧起身施礼了一圈,算是跟大家认识了一下。

    沮授又介绍左上首座的一位老者道:“黄帅,此乃长史耿武,耿老先生!”

    左首位可是仅次于主席的位置,虽然袁朗不知道这耿武是何人,长史又是个什么官,但是能得到沮授如此推崇的,一定不是等闲之辈。

    “耿老先生,在下袁朗见礼呢!”

    耿武还了一礼,算是二人认识了。

    “接下来这二位黄帅想必是认识呢!”沮授介绍道,“治中从事刘子惠,都官从事关纯!”

    这二人袁朗当然认识,都是一起到酸枣会盟的老朋友了,袁朗抱拳施礼道:“刘先生、关老弟,数日不见,想煞兄弟呢!”

    刘子惠、关纯起身还礼,他们对袁朗印象极好,彼此心照不宣了。

    接下来沮授给袁朗介绍的人就一个也不认识了,什么赵浮、李厉、程涣,袁朗努力想记住他们给的官阶,可是一个都没记住。

    至于其他不入流的人,袁朗就更加记不住了。

    酒宴开始,众人都认识了,也就相互劝酒,一时热闹非凡。

    反观沮授闷闷不乐,好似心中藏满了心事!

    “公与,可是还在为我那徒儿发愁?如若是,老夫明天一早便随你觐见主公,看那小子敢不敢挡驾!”

    厉声阻断众人酒兴的是老者耿武,这老头身份一直都是一个谜,现在袁朗刚好低声问询潘凤道,“老潘,这耿老到底是何人?长史又是个什么官?”(。)的,、、,,、、

第033章:鞠义其人1() 
潘凤正在那吃酒呢,他一听袁朗向他打听耿武的身份,立马压低声音回道:“嘘!你小点声,这耿老头年岁虽然大了,可是耳朵可灵光的很,他最忌讳有人在背后议论他!”

    “那他究竟是何人,我看沮别驾待他如上宾,而你老潘又好像挺怵他的”袁朗不死心的~~~lā

    潘凤刚想作答,可巧此时沮授发了话,只听沮授对耿武道:“有耿老先生出马,明日一定能见着州牧大人!”

    听完沮授与耿武的对话,潘凤放下酒樽,他往袁朗身边靠了靠,耳语道:“这老头可有点来历,他是冀州的三任老将,这二十多年来一直掌管着冀州兵马大权,你刚才问长史是什么官,那就是兵马大统领的意思!”

    “乖乖,来头这么大,我一直以为冀州最大的将军是你老潘呢!”

    潘凤自嘲道:“袁老弟你是在逗我呢,我潘凤只不过是冀州军中的新人,要不是跟着韩州牧,我哪里能到这里来!再说呢,冀州军中人才济济,岂是你看到的这些人,我只能排个四五差不多!”

    “你才排四五?除了这耿老头,还有谁比你排位靠前?”

    袁朗一下子来了兴趣,潘凤可是韩馥的心腹,冀州的上将,如果说他在军中只排四五的话,那其他几位又是何人。

    潘凤环视了下四周,见大家都在吃酒,根本没人注意他们的交谈,于是压低声音道:“包括这耿老头,还有两位都是已经下野的,他们人虽然军中,但是威望极高,至于还有一位嘛,其实跟劳资差不多,是这耿老头的徒弟!”

    “这老头还有徒弟?跟你齐名的话想必也不是泛泛之辈!他是谁?”

    袁朗真的是打算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潘凤也算是心情好,只听他不厌其烦的说道:“此人弓法了得,是一等一的神射手,名字嘛,劳资本来不想提他,既然你问了,那么我就勉为其难的告诉你,此人姓鞠,单字一个义!”

    袁朗心头一惊,“鞠义”其名他是再熟悉不过,鞠义的出名还得说到将来冀州之主袁绍与公孙瓒的“界桥之战”。

    此战当中,鞠义领中军首先与公孙瓒开战,公孙赞的精锐骑兵“白马义从”天下诸侯那个不畏惧,鞠义毫无畏惧一战即击溃了公孙瓒大军,全歼了白马义从并生擒了先锋严纲,随后更是直接杀奔后军亲自夺得了公孙瓒的帅旗,雄赳赳气昂昂的公孙瓒大败溃逃从此一蹶不振。

    鞠义率领的这支队伍,后来被人称作“先登营”,与高顺的“陷阵营”并称两大营,闻名于天下。这两只队伍都是现在特种部队的始祖,一直传扬到现在。

    所以一提到鞠义,袁朗立马就想到了自己所知道的这些历史信息,不过看潘凤的态度,好像跟鞠义有点不对付,而且刚才沮授与耿武的对话分明也提到了耿武的这个徒弟,好像是这个鞠义做了什么令在座的人都很愤懑的事情。

    “沮别驾刚才说现在难见韩州牧,难道跟这鞠义有关?”

    既然不清楚,那袁绍还是找个人来问一问好了,可是问谁呢,当然还是近水楼台的潘凤了。

    一提到鞠义,潘凤两眼立马放光,只听他愤恨的说道:“别提他,一提就来气!你说你一个小将军神气什么,不就是奉令防卫州牧府嘛,凭什么一根筋的挡驾不要让人见州牧大人,来谁都说是州牧大人下的闭门令,这个谁信,除非见到州牧大人的面问清楚!”

    “怎么,这个鞠义硬是不让你们进州牧府?你们多久没见到韩州牧大人呢?”

    袁朗刚问,潘凤便答道:“可不就是他,拿了鸡毛当令箭!说起多久没见韩大人,想想自从上次看他有些好转,我们这些人都快五天没见着了!”

    “五天!”

    五天的时间足够一个有歹心的人下毒手了,如果爱儿姐妹还不想放过韩馥的话,那么这五天时间她们足够将韩馥置之死地,甚至连逃跑的时间都够了。

    “沮大人!”袁朗大感情形不妙,赶紧起身请示沮授道,“州牧大人许久不见恐有不测,依在下之见,今晚咱们人都在这,不如一起闯入州牧府去,一探究竟,不知道您意下如何?”

    “这……”沮授略有为难,毕竟闯州牧府不是儿戏。

    “公与,袁老弟说的对啊,咱们有耿老将军坐镇,想那鞠义不敢为难咱们!”

    进言的是刘子惠,他的心情想必也是七上八下的,毕竟韩馥的存亡他也很想知道。

    “我看可行!”潘凤也说道,“白天他们有防备,现在天色已晚,想必正是他们松懈的时候!”

    “公与,你若答应,老朽陪你走这一遭便是!”

    耿武的表态无疑是打动沮授最大的动力,只听沮授看了看在场的众人,随后说道:“如此便这么着吧!只是有一点授要补充的,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能动武力,咱们的目的只是想见一见韩州牧,其它不必要的事情,尽量不要发生!”

    “好,我们全依沮大人的!”

    来这里参加沮授家宴的,大多都是跟沮授一条心的,既然沮授想着要见韩馥,那么这些人也同样是这个打算。

    一旦得到了这些人的,沮授的闯府计划不得不提前了,避免夜长梦多,这些人说走就走,各自乘坐自己的坐骑或者马车,浩浩荡荡的往州牧府去了。

    此时夜已经深了,州牧府门前高高挂起的打灯笼便是那么的耀眼,眼球。

    “站住!尔等何人?”

    刚近州牧府院墙之下,就有巡逻的小分队围了上来打探来者的身份。

    来的这些人当然就是沮授那班人,他们此时从各自的坐骑上下来,准备打发了这支七人小分队,再往州牧府前进。

    “瞎了你们的狗眼,这位是耿老将军,还不让开!”

    耿武的坐镇无疑让潘凤找到了“挡箭牌”,不过话又说回来,这耿老头如果没点威望,恐怕沮授等人也不会邀请他走这一趟给大家做主了。

    巡夜的兵卒抬高灯笼,他们一看结伴而来的正是耿武,这还不算,其身后跟着的还有沮授、刘子惠、潘凤、关纯等人。

    “小的们不知道是诸位大人,多有冒犯还请恕罪!”

    这些兵卒吓得不轻,要知道,这里面随便谁只要动一动手指头,就能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不知者无罪!”耿武说道,“这几位大人与老夫要觐见州牧大人,你们来的正好,快快与我们前面带路!”

    “啊?这!?”

    “怎么,老夫的话你们没听见?”

    其中的一名兵卒回道:“不是小的们不肯引路,而是鞠将军有令,人不得不经传召进府,倘若有人有事谒见,需经过他的通传!”

    “通传个屁,咱们这事紧急得很,你们要是误了事,恐怕把你们这几条命加起来也不够赔!”

    潘凤出声恫吓道。

    “这……”还是那兵卒回答道,“不是小的们不用心,而是将令如山,小的们不敢违背!大人们如果真有要事谒见州牧大人,不妨待我等向鞠将军禀明后,由他定夺,诸位大人以为如何?”

    “鞠义算个什么东西,你……”

    潘凤刚想发怒,却被沮授阻止了下来,随后只听沮授好言说道,“既然如此,那就有劳几位通传一声,就说耿武老将军、沮授、刘子惠、关纯、袁朗等人,有事谒见州牧大人鞠义将军前来放行!”

    袁朗心想,鞠义来了再想进恐怕更难,虽然请来了鞠义的老师父耿武,但是鞠义手底下的这些个小卒都如此铁面无私,鞠义恐怕尤甚之,估计不会买这些人的帐,要不然他们也不会连续几天都被挡了驾未见到韩馥呢。++你还在用网页版追吗?还在因为广告问题而烦恼吗?OUT了你使用的,、、,,、、

第034章:鞠义其人2() 
等了不甚多久,只见从州牧府内驰出一票人马,为首引路的,正是刚才跑进府内通传的那名小卒。

    骑兵队将近,只见一员武将翻身下马,朝着耿武、沮授等人疾走而来。

    袁朗观那武将三十多岁年纪,戎装在身,弓箭、弓袋负在背脊上,见到耿武,立即山前半跪行礼道:“恩师远来,义甲胄在身恕不能行全礼之罪!”

    耿武是鞠义的老师,这是袁朗刚才才知道的。古代讲究一个尊师重教,所以鞠义此举,也在常理之中。

    耿武看见鞠义之后,刚才满腔的怒火好像一下子熄灭了一半,难怪,鞠义毕竟是他老人家的爱徒,师徒见面总能勾起无限的美好回忆。

    “义,老夫此行的目的想必你已知晓,老夫愿你服从诸位大人的意愿,莫再一意遵行那来路不明的上令!”

    耿武的话是在告诉自己的徒弟,韩馥现在生死未卜,他鞠义收到的戍卫州牧府的军令是来路不正的,不该一昧的遵守,应当放关系韩馥现状的众人进去一探究竟,方是正理。

    鞠义此刻的表情,一旁的袁朗看在了眼里,很显然鞠义现在心里一定是在天人交战,一面是自己作为军人的军令如山,一面是作为冀州臣子对主公生死的确认,这二者孰轻孰重,鞠义陷入了两难。

    “鞠义将军,吾等皆知道你是收到了州牧大人的调令,才来戍卫州牧府的,可是那调令真假与否,将军可曾细究过?”

    沮授见鞠义稍微有了点松动,赶紧推波助澜了一句。

    鞠义冥思了一会,猛然抬头看着面前的众人,说:“义只识得州牧大人的官印,那是假不了的,所以恩师以及诸位莫要为难在下回吧!”

    鞠义说完起身往回走,耿武听到这怒火中烧,呵斥一声,嚷道:“孽徒,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如今州牧大人生死难料,你却固守陈规,愚昧至极!”

    鞠义停下了脚步,头也不回的道:“恩师无需多言,义一如初心回吧!”

    “你……”

    耿武气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自己教出个这样的榆木疙瘩,真的是气得他七窍生烟。

    鞠义这人真有意思,难道他不知道韩馥现在的处境很微妙吗,难道他不知道自己固守军令是愚昧的做法吗,可是他就是这么做了。

    “耿老,耿老,算了,气坏了身子不值当,咱们还是先回吧,明早再想办法觐见!”

    刘子惠赶紧扶住耿武,这老头用现在的话说估计有点高血压,这被自己的徒弟一气,可别中了。

    “惭愧,惭愧啊,老夫对不起诸位,对不起诸位,真是孽徒啊,孽徒啊……”

    耿武一边被人送进他的车厢里,一边还在喃喃自语,看来真是气得不轻。

    “子惠兄,有劳你送耿老回府!”

    沮授让刘子惠送耿武回去,免得路上有个什么好歹。

    刘子惠欣然接受,他将自己的马驹缚在耿武的马车之后,随后登上了耿府的马车,与之一道先走了。

    余下的众人见此事暂告一段落,便纷纷告别离去,现场只剩下沮授、潘凤、袁朗以及关纯。

    “诸位,为何不离去?”

    沮授看到这三人未走,于是问道。

    潘凤拳头攥的嘎嘎响,气氛的骂道:“鞠义狐假虎威,实在让人恼怒!”

    袁朗倒不是这么认为,只听他劝着说道:“我看这鞠义倒是个忠义之士,老潘,你何必如此!”

    “黄帅!你怎么还替这种人说话,你刚才不是没看见,耿老被气得那样!”

    潘凤对袁朗的话当然不服气,他理直气壮的还想再争辩几句,却听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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