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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巾赘婿-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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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烦啊,算了,算了,顺其自然,我不管了!只要不涉及到我的安危,我就顺着历史来!”

    袁朗最终给自己定了一条规矩,那就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只要不是牵涉到自己的事,他绝不做有悖历史的事。

    就在袁朗想通之后不久,突然听得帐外有人喊了句:“黄帅,大事不好了!”

    袁朗心里一惊,他醒过神来,第一反应就是,是不是张燕这混球出事了。

    “是不是黑帅出事了?”袁朗赶出帐外,看到传信的兵卒急忙问道。

    “不是,不是黑帅,是那姓鲁的出事了!”

    袁朗一听,那不还是跟张燕有关系嘛,可是喝酒能把人喝死?

    “说清楚点!”

    袁朗知道这事不是这么简单,于是又问道。

    “是,是,小的急糊涂了!”传信的兵卒可算说利索的道:“是那姓鲁的色胆包天居然调戏韩州牧身边的婢子,这不,他们无巧不巧被人给撞见了,这事已经传到韩州牧那了,他正带着人要将那姓鲁的五马分尸呢!”

    这么严重,五马分尸只是在书上看到过,这实际里袁朗还是闻所未闻,难道这也是张燕导演的不成。

    “黑帅在哪?”

    袁朗话音刚落,就听到身后有人喊道:“黄帅,你找我呢?”

第052章:以儆效尤() 
袁朗转身一看,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他刚想派人去找张燕,可巧,自己要找的人现在就站在了自己的身后。

    “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先下去!”袁朗支走了传信的兵卒,继而走上前拉着张燕走进了自己的军帐,还没喘口气就着急问道:“这都是你搞的鬼?”

    张燕冷冷一笑,随后又叹口气道:“可惜了,可惜那娘们儿太狡猾,居然把的罪过都赖在了姓鲁的身上,她倒是没被怎么着,现在正楚楚可怜的偎依在韩馥怀里撒娇呢!”

    “你居然还笑得出来,居然还这般从容!”袁朗着急的转了几圈,随后停下来说道:“你害了一条人命,你知道不知道!”

    “人命?那也得看是谁!姓鲁的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吗,他仗势欺人,狐假虎威,不知道坑害了多少的将士,就这样一个人,留着就是祸害!”张燕咽了咽又道:“再说也不是我直接害的他,我只不过是在他喝的酒里下了点‘**正阳’散,是他自己个儿找去的,这是他自己选的绝路,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敢说跟你没关系,我问你,通风报信的人是不是你给安排的?”

    张燕一愣,傻傻的笑道:“呵呵,这你都猜到了,我还说什么!”

    “你……哎……”

    “我说黄帅,不就是借刀杀人害了一个奸佞小人吗,你有必要这么哀怨嘛。咱们之前这些人也杀的不老少,有什么好……”

    “黑帅!从今天起你给我记住,我们现在不是土匪,是官军,是代表人民正义的军队!”

    “官军?他韩馥认吗?只有你才相信!”张燕似乎也生气了,只见他猛的一掀帐幔,刚走出去一半,头也不回的说道:“事儿我干了,你要是想告发我,随你!”

    “你!……”

    袁朗气得浑身直哆嗦,这不是他想要的军队以及下属,这样一个浑身匪气的军队或将领,早晚有一天都要被百姓的吐沫星子给淹死。

    张燕走后,袁朗想了很多,之所以他们“黄巾军”不受官军待见,最大的原因恐怕还是他们的出身。

    一个受降的土匪部队,要想在以正义自诩的正派人士中站稳脚跟,看来还是一个漫长且艰辛的过程。

    袁朗自知自己现在所率领的部队还需要经过一连串的改革才能达到他预期的效果,而这种改革看来还得先从将领开始。

    一个人坐在军帐里,袁朗想了很久,也不知道具体是多久,只知道想着想着就听到帐外有人情势道:“黄帅,韩大人手令!”

    之前给韩馥传递帅令的都是那姓鲁的,这刚出事还没多一会儿,这就走马上任换人了。

    “请进!”

    毕竟是韩馥的传令官,袁朗也不敢怠慢,赶紧招呼对方进来。

    “黄帅,在下关纯,现任州牧治下都官从事,还请多多指教!”

    来人很是客气,长相也亲近不似那姓鲁的,袁朗顿生好感,回道:“大人客气,恕在下唐突,不知这都官从事是何职位?”

    关纯也不见气,只听他回道:“大人初涉庙堂,不知道此等官职也很正常!都官从事,顾名思义,乃主察百官犯法者!”

    这么一说袁朗这个门外汉算是明白了,他虽然有着历史知识,可是还没有详细到熟稔每一个官职。

    “关大人,此行所谓何事?”

    袁朗知道关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他来肯定是韩馥给自己带来了什么命令。

    只见关纯从袖中掏出一份竹简递给了袁朗,随后道:“这是韩大人下的手令,要求在下与每位将军、文官帐中宣读,力求告知!”

    袁朗翻开竹简来看,只见上面洋洋洒洒的、寥寥草草的写着百余来字,本就对汉代文字所知不多的袁朗,这下就彻底看不懂了。

    “妈的,一个大领导字写的连他妈都不认识!”

    关纯好像看出了袁朗的困惑,于是只听他说道:“黄帅,您边看,在下边将说给您听!”

    “如此甚好,你知道,这韩大人的字有点……”

    袁朗不想承认自己的无知,刚想甩锅,可是发现甩锅的对象是自己的大领导,而且还是在都官从事面前,所以还是乖乖的放弃了这个念头。

    关纯笑容可掬的给袁朗解释道:“韩大人曾任朝廷御史中丞,有弹劾百官之权,所以大人向来都是激扬文字,乃兴之所至之笔!……其实大人的手令可分为两则,一则是临近酸枣县各位为将领以身作则,敦促手下,万事必须按军规军纪,不得有违法犯罪之事发生,以保全我冀州军的威严。第二则是对刚发生的鲁计安一事的公告,希望大家以儆效尤,以此为戒,触碰军规者,无论是谁,必定严惩!”

    这么一说,袁朗也不要接着假装看下去了,他回味了一下关纯所说的两则将令,归根结底总结为一句话,那就是到人家门口了,别给冀州军丢脸,另外我老韩的女人,谁再想心思,姓鲁的就是你的下场。

    “原来如此,关大人这么一说,我就更加明白了!”

    袁朗刚想将竹简递给关纯,只听关纯说道:“黄帅既然已阅,也明白了韩大人的深意,那么黄帅在竹简上面签字,以示告知!”

    袁朗想也么想,韩馥这一套玩的还挺专业的,于是他只能在上面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现在想想,也难怪那竹简上还有那么一大块留白,原来就是腾出来给接下来的将领们签字的,不过看来关纯这是第一个找的自己,因为那上面的签名至今为止还只有袁朗的名字而已。

    “那个,关大人,我冒昧问一句,那姓鲁的,就是鲁计安,真的被五马给分了?”

    关纯起身回道:“韩大人无戏言,确实如此!并且悬首半日!……如果黄帅没什么事,我想我先告辞了,接下来还有好几位大人那要去!”

    “关大人慢走!”袁朗起身送走了关纯,随后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心中揣测道:“我就纳了个闷了,按理说韩馥气急败坏的被戴了绿帽子,那另一个事主怜儿是怎么脱身的,难道韩馥真的是以为是姓鲁的勾引的他女人,那怜儿一点事也没有?”

    看来是袁朗看低了那两个女人,她们能混到韩馥身边,除了有背后大老板袁绍的安排,也少不了她们下得功夫。这两女人媚功十足,而且很擅长隐藏自己,要不是给袁朗撞破了其中一人爱儿的事情,恐怕他压根就不会想到这两女人背后,还有这么多的故事。

    清官难断家务事,何况还是自己领导的家务事,那就更加不能多管多问了,说实在的,现在这里离目的地酸枣县顶多还有一天的行程,袁朗可不想再出现什么纰漏了,

    在军帐中呆了许久,袁朗想着出来散散心,可巧他出来后抬眼一瞧,乖乖的娘啊,一颗满头散发包裹着的、血淋淋的头颅正被悬挂在了军营校场正中的旗杆上,要不是袁朗早有心理准备,而且是在天还没黑的时候,否则袁朗能被吓出个好歹来。

    看来韩馥是不打算开拔行军了,今天这事一闹,他哪里还有心思下行军令,估计这会儿正在车驾上给他那两女人上政治课呢。

第053章:朝发夕至1()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袁朗突然之间很想找个趣味相投的人一起喝酒解闷。可是军营里有军营里的规矩,一般的如刘子惠这等文官是不敢违背军令喝酒的,那么可找的武将或者是敢喝酒的人里,跟袁朗熟的就屈指可数了。

    张燕刚被自己批评过,估计自己现在去了他一定没好脸色给,而张白骑那也因为他闺女的事现在除了公事,其它事他不跟袁朗来往,正怄着气呢。

    那么这样一来的话,袁朗也只能且唯一能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潘凤!

    潘凤的军帐刚好跟袁朗的军帐分隔军营东西两侧,所以袁朗这一路走来,花了不少的时间,而且路上还得防着遇到关纯,别人家刚宣传完纪律,你这就带头打破,那样做不好!

    袁朗好不容易靠着敏锐的辨识能力找到了潘凤的军帐,他前脚刚想往里迈,后脚还没动,便听到了潘凤的军帐里有人说话的声音。

    这声音很熟,袁朗在半个时辰前刚听到过,是关纯的声音。

    袁朗听关纯已经在跟潘凤说着道别的话,他赶紧改变了自己的行进路线,斜身一插,灵巧的躲在了军帐之外火盆架的后面。

    “关从事,慢走!”

    潘凤送关纯出帐,然后抓紧回了,这一切都被躲在后面的袁朗看在了眼里。

    潘凤是个耐不得寂寞的人,你说他一个大男人现在一个人在军帐里,而且还着急忙慌的回去,那是不是里面有点什么事。

    想到这里,袁朗陡然来了精神,看来潘凤并没有配备守卫,或者说守卫都被潘凤给遣走了,那么这样一来的话,袁朗的潜入就变得很轻松了。

    袁朗蹑手蹑脚的掀开了帐幔,然后看到潘凤背对着自己坐着,怀里好像正抱着一个什么。

    “潘将军,你好大胆子!”

    袁朗一声吼,吓得潘凤怀里的东西“咕咚咚”的滚了下来,袁朗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大酒坛子。

    酒坛子落地,酒洒了出来,溢出的酒香顿时充斥着整个军帐。

    “唉呀妈呀,原来是袁老弟你啊,你都快把我给……哎呀,我的酒,我的好酒啊!”

    都说人吓人吓死人,甭说你是战场上万人敌的大将军,可要是遇到这事,恐怕也能被吓出个毛病来。

    潘凤的理智还算镇定,他转身一看是袁朗顿时放了心,可再一看正在那往外溢出酒水的酒坛子,顿时心都碎了。

    “我的好酒,好酒啊……”

    看着在那心疼美酒的潘凤,袁朗心里暗自为自己的恶作剧喝彩,可是他此行的目的终究还是想找个喝酒聊家常的人,现在看来,潘凤已经不用自己怂恿了,人家是老前辈了,要不是自己来了,恐怕人家已经在那喝上了。

    潘凤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的人,他在明白了袁朗此来的目的之后,赶紧给袁朗添了酒具,随后,他二人你斟我饮,痛饮了三樽,这才打开了话匣子。

    “黄帅,你平时不好这口,今天怎么想起来找我来了?”

    面对潘凤的疑问,袁朗打趣着回道:“怎么,你潘大将军庙太大,我这尊菩萨太小,来不得?”

    这么新奇的回答潘凤还是头一次见,只见他笑了笑,说道:“哪有的话,只要你想来,以后尽管来,除非是我这酒没了,不然,咱还是大醉三百樽!”

    “有你这话,值了,来,潘老哥,走一个!”

    “好,走一个!”

    就这样,两个刚刚接到军规军纪告知函的二人,在都官从事刚走没一会儿,就在那喝上了,而且喝的是天昏地暗,压根没把关纯所传播的韩馥手令当回事。

    事后感到后怕的袁朗,都没敢回自己的军帐,因为这一路上路程较远,他生怕被不识趣的人给举报了。

    潘凤的木榻太小,加上潘凤本身就是个“庞然大物”,根本容不下两人,于是袁朗干脆在地上打起了地铺,今晚就在这将就将就了。

    夜里,袁朗被“轰轰轰”的打雷声惊醒,可当他起身看时,这哪里是打雷声,分明就是潘凤山呼海啸式的鼾声。

    这鼾声大的,袁朗多快要考虑自己的后事了,他今天发疯的想喝酒,可对于这接下来的一幕,他是想都不敢想的。

    也不知道天亮了没有,袁朗只知道他再待一刻下去连命都要送这了,于是他也顾不得夜深的极寒,赶紧穿好了自己的外套,摸着黑走出了潘凤的军帐,往自己的军帐方向走去。

    夜太深了,值夜的守卫大多都是在打盹,少有的几个负责的,袁朗也都灵巧的避开了他们。

    所以这一路上袁朗居然没被一个人发现,不过就是那还高高挂起的头颅怪渗人的,袁朗走到那时,不由自主的由疾走变成了小跑。

    总算是回到了自己的军帐,给自己值夜的守卫猛地被一阵风给弄醒了,他揉了揉自己的睡眼,吃惊的问了一句:“黄帅,这么晚了,您还出去?”

    好家伙,感情自己出去了大半天这小子还不知道,不过也难怪,他出去的时候不是这人在当值,而且他曾经下令没有自己的传话,谁也不许进军帐,这也是为自己在处理一些个人问题的时候留点私人空间,以免被不该看的人看到了,传出去就不好了。

    “恩,没啥事了,我且进去休息,你打点精神,一会儿换岗的就来了!”

    袁朗交代了两句,然后迫不及待的溜了进去,说实在的,他现在那才叫一个困,困到什么程度,恨不得是跳上的木榻,而且连衣服都懒得脱,就和衣而睡了。

    翌日一早,袁朗听兵卒来报要启程往酸枣出发,这一下来的很突然睡眠不足的袁朗一点精神都没有。

    清晨出发,大概晚上就能在酸枣吃晚饭了,这是韩馥这么积极行军的原因,也是袁朗希望看到的,毕竟在户外条件还是太艰苦了,如果能住上挡风遮雨的房屋,还是要比住军帐要舒服十倍的。

    袁朗是十足的甩手掌柜了,自从打退了牛辅大军,他冀州军临时指挥官的职位也被剥去了,而自己的黄巾军又有张白骑、张燕打理,所以现在的袁朗除了看着大家忙前忙后的准备行军开拔,自己一点事也没有。

    久不曾挪过地的韩馥座驾此时居然开到了军营的前列,再细一看,那足有一人还高的车轱辘没了,取而代之的是类似于雪板的东西,看来军中的能人异士还是有的,袁朗他发明了雪板弓箭兵,而这人发明了“雪橇”,看来韩馥再也不用为自己的座驾移动缓慢而抱怨了,这样一来,一座顶级的豪华“雪地车”诞生了。

    军队集结的很是效率,看来临近终点对于每一个人而言都是令其兴奋的,终于要脱离这个“亡命天涯”的路途了,大家心里都憋着一股高兴劲。

    早餐是简单的馒头就着热开水,虽然简朴了点,可是从上而下给的信息就是今晚在酸枣大餐一顿,大家本就被喜悦冲昏了头脑,这样一来也就被上层给糊弄过去了。

    终于得到了行军的军令,首先开道的依旧是潘凤所率领的先锋军,这大汉昨晚喝的比袁朗还多得多,今早却生龙活虎一般,真不知道这人是不是铁打的。

    冀州军的番旗也都亮了出来,以及那什么鼓乐队也一路上也开了锣,响了鼓,这场面滑稽的让袁朗想到了,这哪里是去跟人家打仗,说是去迎亲的,估计队伍人数再少十倍,还真就有人信。

    很快,高昂的斗志加上上层的许愿,冀州军以从未有关的激情迈着大步向酸枣县进发了。

    可是这样一来就苦了后军的粮草队,他们的车辆并没有做过韩馥“雪橇车”那样的处理,所以他们渐渐的被落在了大军的后面,而且是越落越多,等行至正午的时候,在茫茫的雪地上,已经看不到这支粮草队的踪迹了。

    雪已经止住了,可是地上的积雪因为气候的原因是越积越厚,还没到融化的季节。

    三军未动粮草先行,看来韩馥已经意识到了粮草军脱节的问题,所以韩馥下令让治中从事刘子惠赶往粮草军执行一切事宜,并且要求黄巾军派遣一员大将率领一千兵卒随行护卫。

    当刘子惠将韩馥的军令递交到袁朗手中的时候,袁朗踌躅再三,还是将随行的任务交给了稳健踏实,略有谋略的张白骑,由他跟刘子惠搭档殿后,看来再合适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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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4章:朝发夕至2() 
对于袁朗的调令,张白骑是无条件的服从,他在交代了一下手中的事情之后,便带领一千名黄巾军军士,陪同刘子惠一道往后方的粮草军赶去。

    短暂的休息,草率的吃了一顿没有生火的午餐,冀州军大军随即再次踏上了征途,看来今晚要到酸枣县的决心大家伙是下定了,从全军的士气来看,没有什么事现在的他们所办不到的。

    行进中,冀州军途径了一些村庄,这些村庄的百姓在看到军队来后,纷纷躲藏了起来。

    看着断壁残垣的破落村庄,袁朗看在眼里,痛在了心里,看来这里就是斥候曾经回禀过的,已经遭受过牛辅大军洗劫的村庄之一了,看老百姓如此惧怕军队,就知道当时的场景有多么凄惨了。

    一路上,像这样的村庄还有好几个,它们的境况一个比一个还遭,袁朗看到这些陡然想起了自己在兖州的老家,说来也好笑,他现在居然还不知道自己“出生”的那个地方叫什么,不过根据他之前进出冀州的方位来看,这里属于兖州西部,而他曾经住的老家,应该是在东部某一个地方。

    稀稀落落的村庄在丛林间若隐若现,冀州军好在治军严谨,这一路上秋毫无犯,实在让人看了赞许不已。

    军队又行许久,冀州军周边的盟军斥候多了起来,他们一反常态不是看了人就隐藏,而是主动上前给军队引路,这一会儿的工夫,已经在冀州军的周边聚集了十多名来自于各股势力的斥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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