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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巾赘婿-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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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是你不识数,还是我不识数,你姐腹中的胎儿,她的孩子你的侄子,难道不算一个么?”

    袁朗的话正是爱儿不敢动手的原因,她努力分析着袁朗死后能威胁到她的可能性。

    “好,就算你说的是对的,是三个人!可是一个死人还如何告密,我看你这就是死鸭子嘴硬,故弄玄虚罢了,姐,别信他!”

    怜儿的话让爱儿重新思考了下当前的局势,那就是不是袁朗死,就是她们姐妹亡,还有自己肚中的胎儿,她的孩子不能还没来到这世上就匆匆的走了。

    杀了袁朗可以说是一了百了,可是袁朗这人非等闲之辈,难道之前没有考虑到今天的局面,而给他自己留条后路?他说他死后有她们姐妹给他垫背,这话难道是负隅顽抗而说出来诓骗人的么?

    弄清楚,爱儿决定再问次袁朗,只要他说的前言不对后语,她手中的利刃绝对会以最快的速度插进他的心堂。

    “如阁下所见,现在我们姐妹不得不杀你,只有杀了你,我们才能安生!”爱儿手中的匕首往前送了一送,已经近的贴近了袁朗的身子,她目视着袁朗,语气一转,说道:“不过,但凡阁下能说出我们不杀你的理由,我想我们姐妹也不是滥杀无辜之人!”

    袁朗一听,这事情有了转机,于是他将爱儿手握住的匕首往后推了一推,冷静的说道:“如果我不给自己留条后路,你们认为我昨晚会把二位的事情抖露出来?实不相瞒,刚才出去的刘子惠,怀中正揣着我给他写的一封密信!”

    “什么信?”怜儿心急,她抢先问道:“可是写着我们告密信!”

    袁朗笑了笑,点了点头,随即又道:“不过二位放心,我在装信的锦囊之上贴了封条,我已经跟刘子惠约好,只要我不出事,这封信他永远不得送交韩大人,反则,二位应该知道的!”

    爱儿一惊,她心道:“这小子不简单,果然给自己留了后路!”

    怜儿有什么都藏不住,只听她气愤的道:“这么说来,杀你咱们是死,不杀你咱们也活不成,那凭什么我们就放过你!姐,少听他啰里啰嗦,咱们杀了他,带着你腹中的侄儿潜逃出去,我相信文丑那一定可以收留咱们!”

    爱儿被怜儿的话打动了,可是她后来冷静一想,如果一走了之,那么主公袁绍那将如何交代,保荐自己卧底韩馥身边的文丑要怎么向袁绍交代,自己这献出去的身子,自己要如何向自己交代。

    不,绝对不能功亏一篑,爱儿下定决心,不达目的,她绝对不能走。

第035章:谎话连篇() 
“阁下还没有回答我妹妹的问题,说,我们里外都是死,如何杀你就比不杀你要坏!”

    爱儿已经被逼入了绝境,她现在对这事的最终结果,都在于袁朗对她每一句话的解释。

    袁朗知道,这对姐妹跟自己的矛盾点就在于他是否会威胁到她们的生命安全,既然找到了矛盾的重点所在,那么袁朗自信可以说服她们。

    接下来,只听袁朗说道:“二位无非是怕我给韩馥告密,可是二位不知,我与韩馥有着不共戴天之仇,我如何会主动的帮他,我恨不得二位早日将其除去!”

    “你,你到底知道多少!”

    爱儿、怜儿双双一惊,她们原本以为袁朗只对她们的身份有个大概的了解,可是现在看来,袁朗连她们要害韩馥的计划似乎都知道一些。

    “阁下与韩馥有不共戴天之仇,这话从何说起?”

    “对,快说,再磨磨唧唧的,我姐不动手,我就先宰了你!”

    袁朗将准备好的语言,和盘托出道:“总之二位的事情我知道的是透透彻彻!不过二位别回错了意,我不是二位的敌人,我们可以说,是达成共同目的的战友!”

    “战友?好新颖的说辞!你且说你与韩馥有什么仇,只要让我们听到半句不实,我们还是放不过你!”

    怜儿已经有点按捺不住焦虑的心情,在她看来姐姐的犹豫未免有点太过小心谨慎了,她现在一句句逼着袁朗说出来,是在想让他没时间思索,而找到袁朗说话的破绽。

    可是袁朗精明如斯,岂会被这么一点说辞呛住,只听他胡说大吹道:“想必二位知道我乃‘黄巾军’的统帅,而我们‘黄巾军’的来历二位是不是也知道!可是二位不知道的是,我的妻子乃是‘天公将军’、‘大贤良师’张将军的独女,没错,我就是他老人家的女婿!”

    “当年的‘黄巾起义’我姐妹还是知道的,至于阁下说的身份,我们也略有耳闻!”

    “我姐可没说全,我们不仅仅听说过你的身份,还知道你是倒插门的女婿,不知道你怎么把这茬忘了!”

    袁朗知道怜儿是在刺激他,可是这已经不是问题的重点了,面对别人的嘲讽,袁朗只能笑笑,然而该出的话他还是要说,只听他接着讲道:“既然二位知道,那就不难理解!当年‘黄巾起义’的失败,韩馥曾有份参与剿灭,我‘天公将军’的死,虽然不能算是他韩馥直接动的手,可是他也是参与者。而且我岳父的坟墓就葬在老家,韩馥不但纵容手下的人肆意践踏,还扒坟鞭尸,你们说,我能与他没有仇,没有怨?”

    袁朗这是将死盆子往韩馥脑袋上扣,张角被刨坟鞭尸这压根就与韩馥挨不着,现在他竟然说成了就是韩馥指使的,无非是增强自己谎话的说服力罢了。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难道我说的有错?……这还不算,我本想在黑山与我现在的下属张燕、张白骑从此过上与世无争的生活,可是不曾想,他韩馥先是授意各郡县多次骚扰欲图将我们剿灭,继而后来朝廷招安他才罢手,可是现在他仍不死心,硬是将我们‘黄巾军’从幸福窝里拽了出来,陪他远赴酸枣会盟,二位可以看到,这里有一半的兵力都是我们‘黄巾军’,他的用意在于借董卓之手消灭我们,其心之歹毒,难道不值得我恨他?”

    袁朗的分析说道额是滴水不漏,就连刚才还一直在怀疑这里面真实性的怜儿,此时听完之后,也觉得袁朗不仅不该杀,而且还能拉拢过来,助她们一臂之力。

    “既然阁下与韩馥有此大仇,为何上次在舆车上,那么好的机会你不动手,韩馥别郡的太守都不带,偏偏带了你,难道这就是你所谓的跟他有深仇大恨?”

    爱儿的问题问的很尖锐,因为韩馥目前专宠袁朗是大家共知的事情,你说与人家有仇,那么为什么还要往人家怀里钻。

    袁朗知道脑筋转的很快,只听他唉声叹气的说道:“我如果能动手,他韩馥已经不知道死了几回了!不瞒二位,韩馥在我的身边已经安插了耳目,我甚至怀里我们黑山上也被他安插了不少的刺客,我一旦动手,我的家人势必要遭毒手。而且,我现在率领的两万大军,有一万多还被困在了邺城,一旦他韩馥死于我之手,试问我那些将官如何从邺城突围,我岂不是私人恩怨而间接加害了他们!”

    爱儿将手中的匕首收了起来,虽然动作不大,可是带来的信息太过,那就是自己的谎话成功,爱儿算是信他了。

    “阁下的话,我暂且信了,可是我们也会打听证实!如果阁下有意诓骗,我们姐妹也不是好欺的,一旦我们的事情败露,不管与阁下有无关联,我们都会一口咬出阁下就是主谋,所以阁下自求多福!”爱儿说完,一拉怜儿的手臂,又道:“怜儿,咱们走!”

    “姐,就这样放过他,那下次再动手咱们可是难上加难!”

    怜儿边说边恶狠狠地看着袁朗,这小蹄子之泼辣,比她姐姐更甚。

    “呵呵,我自求多福,二位也最好烧香保佑我多福多寿,不然刘子惠这人太过实诚,他能干出什么来,我就不好说了!”

    袁朗毫不示弱,现在如果低头,那就等于是心虚。

    爱儿听后笑了笑,她一把拉着还在那忿忿不平的怜儿,然后打开屋门,总算是拉拉扯扯的走了出去。

    这对姐妹花前脚刚出门,袁朗紧接着便一下瘫倒在了座椅之上,刚才这一幕实在太惊险,如今他的命可不是他一个人的,他有了自己的家室,他必须要张宁活着。

    可是刚才袁朗分析给爱儿、怜儿听的那些话,并不完全是假的,至少他认为韩馥这人是绝对不能当朋友、上级来处的,潘凤是他的心腹爱将,其结果袁朗昨晚看见了。

    所以你说让袁朗出面告发那对姐妹,袁朗想想还是让韩馥自求多福吧,他的生死,自己绝对不干预。

    冀州早晚都会落入袁绍的手中,袁朗也深怕自己过度的干涉,会阻碍历史的进程。

    可是一旦韩馥覆灭,他袁朗将何去何从,他统领的“黄巾军”将何去何从,是尊重历史,还是扭转历史,这是袁朗现在想想,都觉得很棘手的问题。

    袁朗想趁机睡会儿,补补觉,可是不一会儿又来了四五命兵士,说是奉了上级的命令来帮着收拾东西,以尽量快上路。

    韩馥火急火燎的赶着去投胎式的,来了一场说走就走的出征之旅,这跟昨天他三天打鱼两天嗮网的精神头截图不同。

    看来“枕边风”的威力是自古有之的,无论到何时何地都是“威力”无穷的。

    袁朗的随身物品其实并没有什么,几件换洗衣物,一堆用来打发时间的书简,最贵重的还是韩馥送给他的那件貂裘,不过早已让濮阳兴带走了。

    驿站之外已经是白茫茫的一片,看来昨晚一直喝酒到天亮的自己,还不知道后来这雪会下这么大。

    袁朗身穿普通兵士的棉服,虽谈不上很暖和,不过也不冷就是了。

    当然,最舒适的还得数韩馥,他的那辆舆车,已经如一座移动碉堡式的停在了驿站外面。

    袁朗看到韩馥在兵士的辅助之下上了舆车,此时车上站着的还有身穿貂绒大衣的爱儿、怜儿姐妹,她们也在人群之中也看到了袁朗,直勾勾的眼神告诉袁朗,你最好小心点,这样才能相安无事。

第036章:一路艰辛() 
韩馥的舆车走了,走的是那样的匆忙紧随其后的官军部队追的跌跌碰碰的,感觉这不是三军开拔,倒像是打了败仗的撤退。

    张燕、张白骑带着“黄巾军”也赶到了驿站户外,还是按照老办法,袁朗让自己的部队跟在了官军的身后,仅仅走在了粮草部队的前面。

    雪还在下,可是这会儿还没结冰,不然路将更加难行。

    “黄巾军”上下已经换上了他们自制的棉衣裤用来抵御寒冷,可就算是如此,等到他们走到黄昏之时,冷冽的北风呼啸着吹,背上的汗水凉了一身,穿再保暖的衣服看来都如同坠入了冰窖一样。

    “黄帅,这样走下去可不行!”张白骑破天荒的跟袁朗讲了话,只听他接着道;“咱们士兵的衣服不比官军,咱们这些都是自制的,透气性能太差,汗水一多,背上就凉飕飕的!自从吃了午饭咱们就一直在行军,这样走下去,官军没垮,咱们的人就先垮了!”

    袁朗骑得是高头大马,身上穿的也是一模一样的衣物,虽然他出汗极少,可是张白骑反应的问题他多少有点感同身受。

    “刘先生,你是官军驻在我军中的监管,你看就由你去禀明韩大人实情,如何?”

    袁朗实在不想去韩馥那,不是因为不想见韩馥,而是不想见他身边的那两位。

    满以为刘子惠会一口答应,可是出乎意料的是,刘子惠推脱道:“不是在下不尽力,只是刚才我听闻韩大人下了令大军加速前进,务必在明天清晨赶到安阳郡,不然那大雪封路寸步难行,咱们赶不到会盟现场事小,被困在路上就事大了!”

    “可是我们不是他韩馥,他韩馥倒好,坐在有暖炉的车厢里,有大马拉着,他当然不觉得累,他巴不得一天不分昼夜的赶路才好呢!”

    张燕策马在旁,他对刘子惠的话听着不舒服。

    “我也知道大家辛苦,可是行军打仗哪有不辛苦的!”刘子惠作为官军在“黄巾军”中的监官他也很难做,只听他打招呼道:“黄帅,二位张帅,还请你们体谅!”

    袁朗没话说,他能理解,自己的兵如果连这点苦都吃不了,那还能算是自己的部队吗。

    张白骑提的意见,可是刘子惠的分析让他觉得很有道理,他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所以他也点了点头表示了认同。

    可张燕是个粗人,所以现在只有他还在那骂骂咧咧的。

    这支“黄巾军”中有大部分都是他黑山军的人,所以张燕比一般人要心疼些,也是情理之中的。

    上层的工作做好了下面的兵士只有服从这一条路,就这样,由先锋军潘凤部,中军韩馥、黄巾军袁朗部以及辎重部队等组成的冀州赴酸枣会盟的近约七千人的部队,经过他们昼夜奔袭,发疯似的赶路,在二十天的时间内穿过安阳,途径数县之后,终于了兖州的境内的。

    此次会盟的地点是在兖州陈留郡的酸枣县,这次会盟就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十八路诸侯会盟,也叫酸枣会盟。

    不过刚进兖州境内并不是意味着就到了会盟地点,按照刘子惠的说法,酸枣县离这还有百十里路,按照目前日行三十里的速度,最快也得四天左右才能到。

    可是目前军队的状况已经不容乐观,无论是官军还是黄巾军部,都出现了兵士力竭而亡或是得病而亡的,而且这个数字还在与日递增,截止到目前,死亡人数已经超过了三十人。

    这些人里面,黄巾军占了一半还多,物资的短缺,以及不如官军的装束自然是原因的两个方面,可是体能上面的差距,还是让袁朗看到了,自己如果想带好这支队伍,还得花更大的力气。

    “停止前进,停止前进……”

    这一路碰到的紧急情况实在不少,所以这次的突然叫停,袁朗也没太放在心上。

    停止行军的命令一下,袁朗周围的兵士立即像泄了气的皮球,一个个的全都瘫软在了路旁,对于他们而言,这二十多天仅凭两条腿赶路,实在是难为他们了。

    “刘先生,前面又怎么了?”

    看到上前打探消息的刘子惠回来,袁朗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前面出了什么状况。

    “哎,又牺牲了几名兵士!”刘子惠叹气着道:“先锋军行军的时候,山上发生了雪崩,好些兵士没来得及跑开就被雪埋了,死亡人数还在统计,估计不容乐观!”

    先锋军讲的就是潘凤带领的那只军队,他们本来在中军前面十好几里开外,可是越来越难行的道路,还是拖慢了他们行军的节奏,这不,现在已经跟中军一前一后,首尾都快相接了。

    “白帅,你约束兵士原地休息,没有将令不得私自移动!……黑帅,你带领五十名精壮的兵士随我上前救援被埋的兄弟,人命大于天,我们也算尽一份力!”

    袁朗交代了一通,随后带着张燕以及随机抽调的五十名救援人员,的奔往了事故现场。

    几千人的大军,行军阵仗拉的很长,袁朗一路走,一路呼喊着让道,可是疲惫不堪的官军东倒西歪的占满了过道袁朗一行人的救援显得寸步难行了。

    好不容易赶到事故发生的地方,眼前的一幕让袁朗看了不禁咋舌。

    只见狭长的甬道之上,陡然被一座仿佛如九天之上飞下的雪山给镇住了,别说是人被压在下面没了存活的希望,就算是坚硬的磐石被这么大的物体瞬间压住,估计也是灰飞烟灭的下场。

    当袁朗赶到先锋军统帅潘凤身边的时候,他正跟一名小吏发生了激烈的争吵。

    袁朗不知道他们因何而争吵,子时站在一旁倾听,从只言片语之间他好像理解到了一些意思。

    原来韩馥派人来通报潘凤他尽快打通道路,并且让他的座驾先过,因为这里刚发生过雪崩,随时都有可能发生第二次。

    而潘凤以为救人要紧,就算了没了活口,也要找到尸首。另外潘凤再次强调,希望韩馥弃车驾而换马驹,因为甬道本就小,这么多的积雪,不可能打通出让那么大的车驾通过的道来。

    “将军,话我已经带到,做不做是你自己的事情!不过一会大人问起来,可别怪小的如实禀告!”

    来人嚣张,潘凤横眉瞪眼,立即骂道:“尔等小人,只会谄媚献好!你回去就这样告诉大人,就说是我说的,必须换马,不然就让大人等着!”

    “好,好,将军,我可丑话说前面,你再……”

    袁朗见潘凤又要做出惹怒韩馥的事情来,急忙上前拉住那小吏劝道:“这位大人,且慢发火,潘将军之所以让大人换马,那是他不知道大人的车驾可以拆卸下来再拼装,将军出发点是好的,只是话糙了点!”

    “我就算知道,也……”

    袁朗赶紧又向潘凤递眼色让他少说两句,随后又接着劝架道:“我看这样吧,大人你先回去,就说潘将军先开出条道来韩大人先换马驹先过去,至于车驾嘛,等这前面的兵士都过去了,再找人拆卸送过去拼装,您看可好?”

    “哼,如果这样,我看韩大人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那就这样!”

    那小吏一甩手,没好脸色撂下的走了。

    潘凤气的拳头拽的紧紧的,恨不得上去将那嚣张之人一拳打趴下。

    “潘将军,我看着么大规模的雪崩,下面的人怕是活不成了!我看韩大人担心的也不是没道理,这里地势陡峭,人员嘈杂,如果不及时打通求生通道,难免不会再次出现雪崩!”

    袁朗分析给潘凤听,他相信潘凤不是一个置大家生命于不顾的将领。

    “可惜了那些随我出征的将士,他们到头来只得了个埋葬他乡的下场……袁老弟所言极是,我也急糊涂了,我看,你我的人这就赶紧打通一条道来!”

    袁朗此行的目的正是如此,自然是欣然接受了潘凤的建议。

    打通救援通道花费了袁朗以及潘凤许久的时间,好在人员充足,大家轮番上阵,这才进展顺利,等韩馥的传令兵第五次来催的时候,一条只能容一人一骑通过的甬道总算是打通了。

    通道打通了还不算成功,因为后军之中还有粮草辎重,这些马车是无论如何都过不去的,所以袁朗、潘凤只是成功了一半而已。

    虽然只是成功了一半,可是韩馥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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